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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之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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茬了……”

    少女虽然同为青玉城三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弟子,但却是外族子弟,实力低微,身份更低,被司马家弟子恶意挑衅,根本无所适从,甚至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

    “武者的世界,历来便是如此。弱肉强食,永远不会改变……”

    对此,王岳深有体会。因为他十四年的人生,便是这样度过的。

    对于那些默不出声的旁观者,王岳更是司空见惯。

    而且就算眼下有人为这少女出头,但能保她一时,终究保不了她一世。

    在见义勇为者鞭长莫及的地方,少女依旧会受到羞辱,依旧会感受到这个世界的不公。

    “要怪,就怪你卑微的命运吧,和你的实力一样……”

    王岳微微一叹,旋即低头转身,便要从药铺的另一个出口离开。

    但就在这时,王岳停住了脚步。

    因为此刻,被人群围在正中的少女,终于哭了。哭泣声中,满含绝望。

    “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个孤儿……”

    “孤儿……”王岳口中喃喃自语,身体一震,便折返而回,不着痕迹地挤入人群。

    因为这个词,王岳娘亲在世时,提到的最多。

    因为孤儿,总是与寡母连在一起的……

    “没错,我就欺负你是个孤儿,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过你马上就不是孤儿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有个老公了,哈哈!——”

    不一时,王岳便挤入人群深处,映入眼帘的,是司马家弟子张狂至极的笑脸,卖药老者唯利是图的赔笑,还有张家少女梨花带雨的绝望笑容。

    三个人都在笑,但三种笑容所表达的感情,却天差地别。

    王岳不动声色的挤入人群:“老板,这落星沙怎么卖?”

    一脸横肉的卖药老者当即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落星沙,都已被这位司马家公子买光了!”

    “我再问一遍,这落星沙怎么卖!”

    王岳不动神色,仿佛没有听见般,二度追问道。

    卖药的老头就算再傻,此刻也终于反应了过来。瞟了身旁的司马家弟子几眼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着王岳:

    “本来我和张家姑娘谈好的价钱,是一千两纹银一两。但司马公子愿意出更高的价钱,两千两纹银一两,将我摊位上的三十两落星沙全部买下,所以我才——”

    “那我就出三千两纹银一两……”王岳当即打断老者的话,目光懒洋洋地自老者摊位上扫过:“将你摊位上的所有药品全部买下!”

    哗!

    王岳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老者摊位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值钱的,也就是这落星沙。

    王岳若当真以每两三千两纹银的价格,将老者摆出的所有药材收购,至少也要花费二十万两纹银!

    王岳倒要看看,洗劫一名武道七重强者后,在这小小一间药铺里,还有自己用钱砸不死的人?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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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斗富
    “少年郎,多管闲事可是要死人的!”

    司马家弟子一脸阴骘,狠狠瞪向王岳,看出后者是专门冲自己而来的。

    王岳眉头一挑,故作惊讶道:

    “多管闲事?我只是心血来潮,想要买些药草罢了!”

    “如果我这算是多管闲事,那先前你在这位姑娘买药时横插一脚,我该不该骂你一声犯贱呢?”

    王岳话语响亮,掷地有声,又是人心所向,当即便赢得了围观群众的喝彩声。

    就连那位被司马家弟子欺负的张家女子,抽泣声也小了下来,一脸泪痕的看着王岳。

    “你,你!好个牙尖嘴利的小畜生!”

    司马家弟子气极而笑,用力喘了几口粗气,恶狠狠地剜了王岳一眼。

    他回过头来,又狠狠瞪了如墙头般来回倒的卖药老者一眼,随后从怀中掏出大把银票,用力摔到药摊上:

    “来,不是要和爷爷斗富么?区区二十万两纹银就敢和我叫板?你还太嫩!”

    “爷拿三十万两银票把这药摊全包了,你再和爷狂啊?”

    显然,在这司马家弟子看来,王岳年纪轻轻,根本不可能有多少积蓄。

    就算是名门望族家的弟子,能随身携带二十万两银票也就顶天了,他算准王岳根本不可能再拿出更多的银票来。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浪费口水,直接掏出更多银票,用一张张银票来打脸,岂不痛快直接!

    “三十万两银票?确实很多了!不过,我倒还可以再多拿点出来!”

    只见王岳一脸微笑的伸手入怀,居然拿出一叠更加厚实的银票:

    “四十万两银票,你一定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这,这——”司马家弟子脸色一红,瞠目结舌,仿佛被人卡住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才突然想起什么,指着王岳大吼:

    “胡说,瞧你十四五岁年纪,怎可能随身携带四十万两巨款?你这些银票,肯定都是假的!”

    “不不不!回司马家少爷的话,这些银票,都是真的!”王岳还未作答,买药的老头便抢先顶了回去。

    事实上,在王岳掏出银票的第一时间,卖药老者便将这些银票全抢了过去,一张张点了个遍。

    这卖药的老头巴不得王岳与这司马家弟子斗富。两人斗得越狠,他就赚得越多!

    “好,好,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司马家弟子的一张脸,已然涨成了猪肝色:

    “真是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多钱!可我若再加十万两银票呢?这下把你爹的棺材钱拿出来都不够吧!”

    说完,司马家又从怀里掏出十万两银票,二话不说,再度重重摔到药摊上!

    王岳一声嗤笑:“那我就出二十万两呗!这么点钱,本少爷还真看不上眼!”

    话音未落,王岳同样探手入怀,拿出一叠厚上一倍的银票。

    这下,不仅王岳对面的司马家弟子瞠目结舌,就连四周的围观群众,也不约而同地倒吸了数口凉气。

    六十万两银票,说拿就拿,说砸就砸,仅仅为一位素不相识的女子,这一举动已不能用阔绰二字来形容,这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败家!

    “六十万两银票?好,好,好!”

    司马家弟子死死盯着王岳,仿佛在衡量王岳的斤两,想要把他的底细看穿。

    半晌,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司马家弟子猛一咬牙,大手一伸,从怀里掏出四指厚的银票:

    “一百万两,我出一百万两银票,我看你怎么跟!”

    霎时间,万籁俱静,围观群众全部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无比震撼地盯着司马家公子。

    大家万万也想不到,两人斗富,居然斗到百万银票随手掷的程度!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王岳身上,但这些目光却皆充满同情,显然认为王岳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司马家占有一方灵眼,开采售卖,家族弟子的富裕程度,远在他族弟子之上。

    能拿出百万两银票,虽然有些勉强,但也在情理之中。

    而对于他族弟子而言,毫不夸张地说,百万两银票,足够他们一辈子的花销。

    这些人可能到死,都没有见过一百万两银票!

    果然,在众人视线中,王岳动了。

    这次,他探手入怀,却仅仅拿出几张薄得可怜的银票,厚度甚至不如十万两银票!

    司马家弟子见状,当即咧开嘴巴,发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大笑:

    “哈哈,和我斗?多管闲事的小畜生,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我——”

    但旋即,司马家弟子的狂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此刻,王岳将手中纸钞展开,对司马家弟子挑衅似的摆了摆。

    后者这才发现,王岳手里拿的并非银票,而是以金线勾勒的金票!

    一张抵一百张银票的金票!

    “我,我,我——你,你,你!——”

    一时间,司马家弟子张口结舌,居然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显然,王岳掏出的金票虽薄,但代表的价值,却比他这一叠厚厚的百万银票要高得多!

    “叫啊,

    继续叫啊!再卖力点,我就把这两万两金票都赏给你!”

    王岳将手中金票扬起,在司马家弟子面前无比嚣张地摇了摇,态度轻佻,怎么看都像在隔空扇这司马家弟子的耳光。

    至此,围观群众已然彻底麻木,脑中空白一片。

    一两金票,可值一百两银票。二万两金票,就是两百万两银票,比司马家弟子出价,高了整整一倍!

    二百万两银票,已然是大部分中型家族一整年的花销。

    可就是这么多钱,却被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从怀中若无其事地拿了出来,这种程度的炫富,不说前无古人,也基本后无来者了!

    “好,你狠!你给我记住了!”

    司马家弟子脸色发红,一张脸涨得跟猴屁股一样,恶狠狠地瞪了王岳一眼。

    旋即,他撅起屁股,毫无风度地将之前摔到药摊上的银票全部捡起,这才灰溜溜地撞开人群,一溜烟跑远。

    “哼,能和我斗富的人还没出生呢!”

    王岳望着司马家弟子狼狈离去的背影,惬意至极地摸了摸鼻子。身旁围观的群众不断拍手叫好,这种感觉真好。

    一旁,卖药老者见钱眼开,早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眼巴巴地瞅着王岳手中的金票:

    “多谢公子打赏两万两金票,老朽感激不尽!”

    “哦,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赏你两万两金票?”

    然而王岳闻言,却将手中紧握的金票银票,又一股脑的重新塞回怀中。

    他可不像司马家弟子那么傻,事情尚不明朗,就急不可耐地把钱往地上砸。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卖药老者登时急了:

    “什么玩笑不玩笑,你刚才明明用两万两金票把我这药摊全买下来了,这里有这么多人,人人都可以作证!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王岳闻言,登时收起笑脸:

    “是吗,我出尔反尔?先前你和这姑娘钱货两清,人家都已将药草拿走准备离开时,你见钱眼开,将人家买到手的药草强行追回,就不是出尔反尔了?”

    卖药老头闻言,登时一怔:“这,这——”

    王岳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继续道:

    “更何况,落星沙虽然珍惜,但价格,八百两纹银一两已经算是顶天了。”

    “这位姑娘见你年老,禁不住你苦苦哀求,这才愿意以一千两纹银一两的价格购买。结果你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见利忘义,为虎作伥,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

    “我,我——”

    老者闻言一怔,如老鼠般的小眼微微眯起,在王岳与那位买药姑娘的脸上不住扫视,最后突然弯身,将地上药摊收起,如先前的司马家弟子一样,灰溜溜地跑了。

    围观群众见状,纷纷对老者背影唾骂,更多人对王岳投以敬佩赞赏的目光。

    “呸,都一把年纪了还见钱眼开,是快死了还没赚到棺材本儿吗?”

    “人家姑娘可怜你,你却反过来伙同外人倒打一耙,真不是人!”

    “就是就是,关键时刻,要不是这位公子挺身而出,恐怕这姑娘的清白都难以保全!”

    “真是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王岳一脸微笑,对身旁群众鞠躬示意,随后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示意买药姑娘跟上。

    救人救到底,王岳既然决定插手,那就自然要护持到底,将女子送回张家。

    虽然女子身份低微,即便回到张家没有庇护之人,但那里毕竟是张家的地盘。

    等女子返回张家,那名纠缠不休的司马家弟子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收手。

    路上,王岳还细心地为女子买了一株紫心花,可以完美替代落星沙,药效甚至比后者还要好。

    “你我萍水相逢,但为了我,你却可一掷万金,又送我千金灵草,真是难为你了!”

    女子莲步轻移,缓缓跟在王岳身后,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

    王岳哈哈一笑,说道:“哪里的话,不要在意!”

    随后,女子害羞低头,不再说话。王岳也沉默不语,默默在前面引路。

    片刻时间,两人便已赶到张家大院门口。

    女子对王岳躬身作揖,轻咬嘴唇,似是下了决心般,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来:

    “今日承蒙阁下恩情,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将母亲留下的玉佩相赠,还请阁下收好,切莫嫌弃!”

    王岳却微笑着轻轻摇头:

    “不用了。我也是孤儿,知道这枚玉佩对你的重要性。你还是自己将这枚玉佩收好吧!”

    女子轻望王岳双眸,或许是读到了王岳目光里的真挚,这才缓缓将玉佩收起,却是又掏出一个残破的护心镜来:

    “除了玉佩之外,我就只有这个了。这已是我最值钱的东西,如果你还不收下,我只有将它扔掉了!”

    女子无比固执地咬紧双唇,还未等王岳反应过来,便一把将护心镜塞到他怀里。力道之大,甚至撞得王岳胸口隐隐生疼。

    王岳无法,只能一脸苦笑地将护心镜收起。望着女子快步离去的倩影,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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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人情冷暖
    王岳将买药女子送回张家大院后,脚步不停,径直返回王家。

    不过在进入院门后,王岳却略显迟疑,稍一伫足,便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先行去了西北角的藏经阁。

    藏经阁外,王振天长老依旧躺在藤椅上,闭目晒着太阳。

    王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对王振天长老无比恭敬地躬了躬身:“长老,我回来了!”

    话未说完,王岳便畏惧地缩了缩脖颈。身前这位老人的脾气有多臭,他早已不止一次的见识过了。

    被罚于藏经阁整理藏书,书还没整理完就不告而别,一个月多后才姗姗回返,期间更是连个信都没有,不被骂得狗血喷头才怪。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

    果不其然,王振天长老缓缓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对王岳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满含发难之意。

    王岳赶紧低头,做乖宝宝状:“修炼得太入迷了,没注意时间!”

    王振天长老闻言,冷哼一声,不再看王岳,猛地又躺回宽大结实的藤椅中:“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时间很多么?继续回家修炼吧!”

    王岳闻言一愕,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啊?”

    他万万也想不到,王振天长老雷声大雨点小,居然就这样将自己轻轻放过。

    王振天长老对王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啊什么啊,你的修为已破入武道五重,藏经阁那些破书对你再无用处,整理藏经阁的处罚就此作废,你回家按照自己的武道积蓄修炼吧!”

    讲到这里,王振天长老仿佛想起什么一般,心满意足地低声自语:

    “武道五重,就算放眼家族内支弟子,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且在其身体表面,更有真气盘旋缭绕,已然是同阶无敌之兆。我倒要看看,家族中的某些小人,还怎能兴风作浪得起来?!……”

    在王振天长老的自语声中,王岳徐徐离去。

    王岳明白,王振天这番话,明显是对自己说的。

    “看来,家族中果然有人想和我过不去……”王岳轻声自语。

    显然,王岳此番归来,必定会有人对他发起责难。

    毫不夸张地说,王家甚至会以王岳为中心,刮起一阵席卷整个家族成员的风暴!

    不过当然,有人对王岳充满恶意,自然就有人对他满是善意。

    王岳能想像得到,在他外出修行月余的时间里,王振天长老必定为他抗下了不小的压力。

    毕竟,王岳受罚整理藏经阁,期限未至,便突然消失,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那些对王岳心存恶意之人必然会借题发挥,王振天长老就算身份超然,也必定会一阵心烦。

    然而片刻前,王振天长老在面对王岳时,却对这些事情只字不提,显然不想让王岳为这些东西分心。

    无言之中,蕴藏着对王岳的大爱!

    “对我好的人,我记下了,来日必将涌泉以报!”

    “对我坏的人,我同样记下了,时机一到,我必会百倍奉还!”

    王岳握紧双拳,默默在心中发下爱憎分明的誓言,转身离开藏经阁,折返家中。

    王岳的家距离藏经阁并不远,几步时间,便已到达。

    吱!

    伴随着一声轻响,王岳将屋门轻轻推开。

    光影交错间,王岳仿佛看到,一位年轻妇人,正对自己倚门而笑。

    “阿岳,你回来了!”

    “今天你乖不乖啊?瞧你这张花猫似的小脸,肯定又在外面调皮了!”

    “娘……”

    王岳轻轻低头,才一眨眼,眼前的年轻妇人便已消失不见。

    岁月流转,昔人已故,但年幼时的种种,却依旧在心中流连,不愿逝去。

    王岳笑着摇头,旋即进入里屋,走到娘亲的牌位前,拿起干净的抹布,想要擦拭。

    外出一月有余,娘亲的牌位,想必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但下一刻,当王岳转身面对牌位时,眼前景象,却让他为之一惊。

    母亲牌位,干净如新,根本没有落上半点灰尘。

    上面甚至能看到湿湿的痕迹,显然刚刚才被人擦拭过。

    不仅如此,在母亲的牌位前,三支香正在静静燃烧,香灰未落,显然刚点燃不久。

    “究竟是谁,为我母亲擦拭牌位,亲手上香?”

    亡者牌位,非亲属不可擦拭,非直系亲人不可上香。

    王岳一阵疑惑:“难道说,母亲一脉,还有未曾见过的亲人?”

    可旋即,王岳便轻轻摇头,自脑中赶出了这个念头。

    年幼时,王岳与娘亲孤儿寡母,总是受到家族恶势力的欺压,生活无比艰难。

    最后,王岳娘亲不堪骚扰,甚至以刀割面,亲手将自己毁容。

    如果王岳在王家当真有直系亲属,那些人在当时为何不站出来,帮自己一把,帮他们这风雨飘摇的破家一把?

    想到这里,王岳忿然,将手中抹布举起,重新将娘亲牌位擦拭了一遍。

    之后,更是将香炉里的香蛮横拔起,看也不看,直接丢在地上,又重新点了几柱香,取而代之,亲手插在母亲牌位前的香炉里。

    随后,王岳平静转身,将怀中长春功法拿出,准备修炼。

    幼时的人情冷暖,已然深

    深刻在王岳心中。

    唯有变强,变得比那些满怀恶意的人都强,王岳才能守护住他想要守护的人,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真正主宰自己的人生。

    “糟了,瓶塞没塞紧,天一神水漏出来了!”

    就在这时,王岳脸色一变,将装有天一神水的小瓶自怀中拿出。

    玉瓶瓶塞不知怎么掉了,大概洒出了一滴的量。

    “可惜了!”王岳微微一叹,旋即将怀中所有物品拿出。

    就在这时,王岳异样发现,先前张家买药女子赠送自己的护心镜,此刻却变了模样,不再像先前那般破旧,而是变得崭新完好,光滑锃亮。

    王岳若有所思地将之拿在手中:“看样子,是洒落的天一神水把这护心镜给修好了!”

    五行之精,皆有其专属功效。

    火金之精,蕴含大破灭之道,固可用来争斗。

    水土之精,则可滋润万物生长,自古便有培养灵草,温养灵器之效。

    显然,这残破的护心镜便是被无意间洒落的天一神水修好的。

    王岳将全新的护心甲拿在手中,心中一动,顿时明了,登时喝道:“变大!”

    霎时间,不过巴掌大的护心镜猛然一变,居然变成一副大小完全合身的盔甲,将王岳从头到脚,无比严密地包裹其中。

    “变小!”王岳又一次喝道。

    这次,护心镜嗡的一声,瞬间变小,化成一个扳指,牢牢套在王岳的右手大拇指上。

    王岳见状,登时一阵惊喜:“好宝贝!”

    王岳虽未见到过类似宝物,但却在古书典籍上读到过,能自由变幻形态,大小随心的宝贝,皆为法器。

    法器与寻常兵器盔甲的最大不同点,便是需要武者体内真气激发。

    激发后的法器,能与武者真气完美交融,有卓越的进攻或防御之力。

    王岳满意一笑,将护心镜变大变小,最后重新变回扳指,套在大拇指上:

    “有了这件法器,今后在面对危险时,我又多了一个有力的倚仗!”

    随后,王岳将怀中众多灵草拿出,更将长春功法在身前摊开,马不停蹄地开始修炼。

    长春功,不仅可使武者体内真气以特殊方式流转,以气生气,更可令武者在体内贮藏更多真气,既能在持久战中发挥出巨大作用,也能提升武者的瞬间爆发力。

    王岳正需要这样一本修行真气的武诀!

    就在此时,王岳双耳一竖,屋外自远而近传来阵阵嘈杂的叫骂声。

    “王岳,你这无法无天的小崽子给我滚出来!”

    “杀了族兄,辱骂家族长老之子,今天你既然回来了,就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王岳眉头一皱,还未起身,便听到院外隆隆的拍门声,门外似是聚集了一群人,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显然,家族中的敌对势力必然不弱,留心之余,更是时刻监视着王岳的住宅,这才能在王岳回返的第一时间,在门外将他堵个正着。

    王岳一声冷哼,啪的一声,将手上长春功法重重放在桌上,旋即快速起身,迈步走向屋外大门:

    “麻烦终于找上门来了吗?也好,今天,就让我和你们算算总账!”

    吱!

    王岳背负双手,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将大门猛地推开。

    随后,王岳从门后信手拿起一根木棍,二话不说,便冲进门前的人堆中打了起来。

    啪,啪啪!——

    一时间,木棍与**的亲密接触声不绝于耳,不一时,这些在王岳门前闹事之人,便被尽数打趴!

    “王岳,好你个畜生,居然一次殴打了上百个族兄,这事我们和你没完!”

    “腿,我的腿好像被打断了!王岳,我一定会去执法堂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霎时间,这些在王岳门外挑衅的家族弟子,便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更纷纷口出污言秽语,对王岳辱骂不停。

    “家族早有规定,擅自率众斗殴,被挑衅的一方可以采用任何方式反抗。谁再满口喷粪,信不信我当真打断他的腿?”

    王岳一声怒喝,面无表情地将手中棍棒举起,在众人面前示威性的轻轻摇动,这些人当即噤如寒蝉,再不敢有一人多嘴。

    且直到这时,众人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王岳曾当着家族众长老的面,毫不留情地诛杀了家族中的一位弟子。

    至此,他们才终于怕了!

    王岳见状,不屑地一笑,径直走到一位同族弟子面前,喝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些在王岳门外闹事之徒虽多,但却是乌合之众,修为甚至没有一个达到武道三重。

    这些人肯定是受人指使而来,以乱王岳心神。

    不过,那幕后主使之人恐怕万万也想不到,王岳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地便解决了这个难题,心态根本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被王岳正面直视的王家弟子,当即一阵慌乱:

    “是,是二长老的二子,王飞龙族兄!他此刻正在操练场的擂台等你,还说,还说谁不去,谁就是孙子!”

    “是吗?”

    王岳闻言,冷冷一笑,懒得再理这些乌合之众,直接大步离去: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王飞龙,我看你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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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练武场决斗
    练武场距离王岳住宅并不远,片刻时间,王岳便已赶到。

    半空中烈日正旺,恰是正午,按理来说,此刻的练武场,应该有很多王家弟子在练功。

    然而,王岳才走到练武场外围,便远远看到,练功场上虽人满为患,但却并无一人在练功习武。

    所有人皆聚集在练武场正中的擂台下,一脸崇敬地看着擂台上那四道卓尔不群的身影。

    站在最前面的人,身材适中,面色狠戾,十指修长,一看便精于指法。

    王岳却注意到,此人面容与死在自己手下的王昌有几分相似,两人显然具有极近的血脉关系。

    第二个人,则是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巨汉。此人手持一柄巨斧,臂膀肌肉虬结,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显然以力量见长。

    第三个人,是名身材矮小的男子,至少要比常人低上半头,手持双刃,两只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乱转,贼眉鼠目,给人以一种本能的厌恶感。

    此三人,实力皆为武道五重,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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