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9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又想随便找找金刚的去向,自从听到外面有动静,我便再也没见过金刚,现在同样搜索不到它的下落,这就说明金刚已经不在方圆500米的范围内。

    在确定对方的位置后,我做了决定,就是先用‘暴君’改成鞭子,然后砸穿刚才被茅草掩盖的地面。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掉落地面的同时,再砸穿现在我所在的地板,但不从这个下去,而是从混有杂物的那个洞下去,然后快速的接近目标解决他。

    计划的实行和我想的一样顺利,我落地时没有羽箭射来,当我冲到刚才发现生气的地方时,并打倒了那个“人”时,冷汗立刻从额头上渗出来。

    因为这团生气并不是属于人的,而是一只被掉起来的山羊!!这就意味着我上了对方的当,而且现在一定有支羽箭正朝我飞来。

    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要是错了可是会死人的!我赶忙开启‘钧天’去搜索那支羽箭!

    但我马上发现自己又做了件蠢事!因为根本没有羽箭朝我射来,你妹的!这个‘猎手’怎么好像提前知道我要干什么!

    正在利用和消耗我的能力,等时机成熟便一箭爆头,在‘钧天’还没有消失前,我得赶紧跑!

    我从来时的路,向山坡下跑,但原先只是难走的路,这时却多了很多陷阱,此刻我就踩在一个捕兽夹上,只要被这种大型的捕兽夹夹住,定筋断骨折。

    好在‘钧天’并没有消失,让我能在捕兽夹合拢之前,及时将腿抽出来,这下我不敢再走回头路了,因为就在刚才避开捕兽夹时,‘钧天’便消失了。

    我只能朝另一边跑去,但逃命的速度不快,因为我怕有陷阱,但跑了一段发现,这里并没有放置陷阱。

    我本能的停下脚步,心想我是不是被人引导了,现在我正朝着他希望的方向走!!!

    这可不行,我得回竹楼去!可当我回头时,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我,有一双冷峻的眼睛正盯着我,便没有继续走,握紧了‘暴君’等待着。

    竹林里一丝风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很不自在,淡淡的晨雾在林子缭绕,翠绿的竹叶上也积攒不少露水。

    当细小的水珠汇集成水滴,从高处滴落下来,这些水珠集腋成裘,在竹林中形成了一阵毛毛雨!

    露水打在我身上反溅起小水花,在我轮廓上形成了一层毛边,就在此时,‘呛’羽箭破空而至,但我没有动。

    面对一个顶级的好猎手,动就是死,不动也许还能活,当这支羽箭射穿我右侧的一根老竹时,我真庆幸自己没动。

    因为刚才我就是想朝那里躲,这矢射和颜叔的狙击枪的原理一样,要预判和计算提前量,这需要射手敏锐的直觉,和精准的判断力。

    这一箭没有射中,同时也暴露他的位置,不过好猎手是不会轻易变换位置的,我拿起‘暴君’向来箭的方向跑去。

    这段不长的路,已经有不下六箭朝我射来,还好我利用地形结合‘z’步伐,都一一躲过,这其中最危险的一箭,差点就爆了我的头。

    好在我已经冲到了狙击点,从刚才射箭的角度来看,这个猎手不在地上,而是在竹子之上。

    我将‘暴君’甩开,开始扫清这一小片竹子,在其中一根高竹上,有个全身用竹叶伪装的人,见竹子就要被肃清,便利用有韧性的竹子,灵活的在其中跳跃。

    我靠!这是人猿泰山啊!只要他动就好办啦!小时候我可是赶麻雀的行家里手,追着在竹子上跳跃的猎手,我将猎手一直赶回竹楼。

    那猎手从林中跳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被我驱赶到破败的竹楼时,也是一愣,随后开弓拉箭和我对峙。

    这个猎手的个子不高,顶多就一米六五,身上披着套用竹叶编织成的伪装服,要是他站着不动,真和一堆落叶没两样。

    而在他手上的短弓,是用数根藤条捆绑而成的,复合式反曲弓,弓弦是用牛筋织结而成。

    我对猎手说道:“再好的猎手,也斗不过老狐狸,不是吗?!我就不明白啦!我回来才几天,怎么又有人要杀我啊!!”

    那猎手没接我的话,而是吹响了竹哨,我立即警惕起来,也怪自己大意,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人,没想到还有其他帮手。

    但我不敢冒然去看四周的林子,毕竟那猎手还拿着箭对着我,真是要命!正猜测什么时候乱箭朝我射来。

    但我却想错了,随着夜空一声长啸,头顶怪风忽起,我赶忙侧头躲避,后背的衣服也“呲喇”几声,给划破了几道口子。

    那猎人的箭也飞射过来,这一箭直接射中我大腿根,在空中袭击我的正是那东西,就是曾经停在吉普车上的鹰隼。

    之前压穿竹楼顶上茅草,应该也是这只鹰隼,就在这鹰俯冲擒杀之后,即将振翅高飞时,竹林的顶端又有一个黑影扑了下来。

    这黑影便是金刚这猴子,金刚直接便扑到老鹰的背上,然后紧紧的搂着不放,那老鹰上升的过程中,突然遇袭也一时受惊,在空中抖动着身子想将金刚甩开。

    而我中的那箭其实也并不严重,虽然箭刺中大腿,但我没觉着疼,因为这箭只是刺到我裤兜里的手机上。

    猎手却以为那箭已经限制了我的机动力,抬弓便想去射金刚,我见势不好,拔掉插在腿上的箭,几步便冲上去阻止那猎手。

    猎手正要放箭,但见我扑过去,一时犹豫不知,应该先射金刚还是射我,借着这个机会,我得以顺利冲到猎人眼前。

    最后猎人决定先射金刚,在羽箭离弦的一刻,我的‘暴君’也同时挥出凌空将羽箭打飞,然后便一把将猎人按在地上。

    我举着‘暴君’用尾部的三角锥,顶着猎人的脖颈道:“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被我按在地上的猎人,还是没有回答!但身子却在发抖,但不像是害怕,而是气得瑟瑟发抖。

    更出人意料的事情还在后头,这猎人嘴巴很紧,大有视死如归的态势,所以我只能用暴力解决啦!我加重手上的力道,使劲捏住他的肩头,正要发问。

    猎人却“呜、、、、”几声,他居然哭了!!!看着奇怪,有这么好箭法的人,所受的苦一定不会少,不可能这么脓包啊!!

    我用暴君将盖在他头上的风帽挑开,月光也拨开云雾洒向了地面,猎人的脸也被照得清楚。

    那是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双眼含泪还将嘴唇紧紧咬着,牙齿都快将嘴唇咬破了!这是属于一张妙龄少女的脸,看这模样约莫就十六七岁。

    见是个女娃娃,我皱眉道:“现在可是男女平等!不要以为是个女孩,小爷就会心慈手软!你要是不说,我一样会捏碎你的肩膀!”

    这女娃娃这时却开口道:“那你就捏碎我的肩膀好啦!我是不会说的!可你、、、、、现在捏的不是我的肩膀!”

    听到这话,我一扬眉又试了试手感,的确是有点偏软,不好!!刚才这女娃子穿着厚厚的伪装服。

    我将她按在地上的时候,顺手抓到个圆形的物体,先入为主便以为是肩膀,现在大致猜到抓到的是什么了,难怪她会咬唇忍痛。

    先前不知道捏了就捏了,现在知道还捏着就说不过去啦!在我放开手的那一瞬间,这女娃子突然张嘴便咬住我的小臂。

    一阵钻心的剧痛便从小臂传来,我又不能用三角锥戳她,既然她做人不厚道,我也不用着客气,反正她的“弱点”我也知道,再捏回去不怕她松嘴。

    就在这个时候,那女娃子却自己松开了,还端着我的手臂,大惊小怪道:“你怎么有这镯子!!!”

    我看向腕上的白银蛇镯,道:“这是乌鲁苗族头人的凭证,你说我为什么会有!?”

    那女娃子眼里马上泛光芒,喜道:“你就是那个秦阳!巴罗老爹说的那个,我们的新头人就是你吗!”

    本文来自看書辋小说

    。。。

 ;。。。 ; ;
第0227章 鬼蟋
    晓风残月,白地青竹,天上猴子骑老鹰,地上女孩咬男人,虽然意境是不错,但场面却是混论不堪,而且还很有喜感!

    自从那女娃子见到我的蛇形银镯后,便一直满脸欢喜看着我,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两样东西,一样是酒窝,一样是小虎牙。

    记得古龙先生曾经说过:茶只要是热的、就不会太难喝,女人只要是年轻的、就不会太难看。

    这句话的确很有道理,眼前的这个女孩有种不谙世事,原生态之美,和我认识的优子、纳兰雪和天心(阿呆)的美,有很大的不同。

    优子是古典美女,秀眉杏眼中,透出柔美而宁静,但可惜眉宇之间,总有一股自怜之色,和淡淡的哀伤。虽然我现在知道那是为什么。

    优子之所以这样,多半和自己身世悲凉有关,但最多的还是对我的复杂情感,既要辅佐于我,又背负着监视的我使命,既要和我亲近又要保持距离,想不忧郁都难啊!

    其实这事我没用多久就想明白了,知道优子还是爱护我的!我之所以一直没能过了这道坎。

    那是因为优子的确在我入魔时,想要杀我!一时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比起见不着她,还是念着优子比较好。

    而纳兰雪的美,是一种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之美,再加上血液里流淌着的又是皇家血脉,所以在气质上又平添了高傲之气,更让纳兰雪天生便有女王范。

    可这腹黑女王实在心机太重,而且手段狠辣,让人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今年的家宴上,她一改冷静的做派,在王爷爷面前显得很激进。

    而让我说出比较折中、稳妥的解决方法,但在之后的施行过程中,纳兰雪却做得很顺手,也没和我对着干,可见这些利害关系,纳兰雪早就想好了,只是借我的嘴说出来而已!

    真正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在自己男人面前显露出来的,她会永远让男人认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人!

    光这一点那腹黑女就做得很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对她敬而远之。

    阿呆这西域混血儿,美貌自不必多说,她既没有优子的忧郁,也没有纳兰雪的心计,虽然出生比较诡异,但却像一张白纸,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价值观,所以在性格上说不上好坏。

    而眼前这个虎妹子,从骨子里透出那股活力和灵性,和上诉几位不一样,清纯之中又带有原始的野性,配上从她每个毛孔中,散发出来的那股青春气息,便能软化了铁汉的心肠,硬了懦夫的肝胆!

    虎牙酒窝、声如银铃,虽然有点婴儿肥,,但种‘书包妹’对于多少大老爷们来说,都是致命的**!

    见她问我是不是新头人,我也是明白了一半,道:“不错!我就是乌鲁苗族的新头人,杀不了我,很遗憾吧!”

    那女娃娃大喜道:“真的是你啊!我是乌鲁苗氏‘羽部’的金嘠龙梅,现在见过头人!”

    我笑道:“你说是就是啊!我怎么信你呢!

    金嘠龙梅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往往事情就是这样,要证明别人容易,可要证明自己就难啦!

    看金嘠龙梅抓耳挠腮的模样,我倒是有几分信了,要是相书上说得没错的话,双目清而无浊的人,定是心澈耳明之人。

    金嘠龙梅想了好一会,才说:“我不会骗人的,你相信我!现在我马上可以把‘金鹏’招回来。”

    我窃笑道:“现在可是我的金刚抓住了你的金鹏,你收不收的,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伏击我啊!还这么熟悉的我的动态!”

    金嘠龙梅大惊道:“一个月前,有一个神秘人跟踪巴罗老爹!这个神秘人的本事十分厉害,不经能闭目视物,还能快速避过我们的攻击!还连拔了我们得几处暗哨!”

    根据这苗苗的描述,那个神秘人的能力和钧天是如出一辙,怪不得金嘠龙梅会这么对付我。

    金嘠龙梅本来就是在这一带长大的,所以苗人智囊团,就委派金嘠龙梅在这里布置暗哨。

    来到这里时,就发现了原本的废村,被人重新修葺过,便在这里埋伏,等了大半个月才在今晚等到了我,试了几次,便认定我就那个神秘人,才有了后面的事。

    照金嘠龙梅这么说,我倒是紧张起来,这‘钧天’除了我,就只是张永业会用,但他已经死啦!难道又有人学会?但这个神秘人为什么要冲着乌鲁苗族来呢?

    我将金嘠龙梅放开,吹了声口哨将金刚招来,说道:“你叫金嘠龙梅,这名字太绕口,有没有小名或是别名,总之顺口就行。”

    金嘠龙梅随口便说:“我有个小名,叫苗苗,要是头人喜欢,也可以叫我小名。”

    “苗苗”这个名字还算顺嘴,我说道:“那你以后也别叫我头人,听着别扭,叫我小叔叔吧!”

    苗苗‘扑哧’一声,笑道:“你可真会讨便宜,你多大啊!?让我叫你叔叔!”

    我也笑道:“反正比你大,让你这么叫,你就这么叫!怎么!头人的话都不听啦!”

    苗苗将竹叶伪装服脱掉,嘟嘴道:“我今年都十七啦!我可以叫你头人,就是不会叫你叔叔,要不我叫你‘领导’怎么样?”

    苗苗的伪装除去的时候,又将顶精致白银头饰戴上,至此一整套,精美的苗族服饰便展示出来。

    不是有这么句话吗!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套苗服,丝毫不比三大时装周上“名师”们设计的差,每每看到这样的服饰,我不免又会要大加描述一番。

    苗服用的大多是粗布,但上色却很讲究,用的是‘蜡染’技术,深蓝色的上衣用五彩丝线,绣出了不少圆形或是菱形的图案。

    上衣为大襟阔袖的短装,配上五层银饰项圈,这项圈只是起装饰作用,还特别设计得护住左胸,这样是为了在拉弓射箭时,弓弦回弹时不伤及女性的胸部。

    据说亚马逊一代的女战士,为了射箭方便,直接便切掉了一边乳…房,只留一边来哺乳,可见其彪悍。

    说回苗苗的衣服,下身是一条百褶裙,上面同样也用彩线绣着几何图案,还加装不少像鱼鳞样的银甲。

    苗苗的小腿上缠着绑腿,漂亮的脚踝上还有串银铃脚链,脚上穿的是一双千层底的布鞋。

    我边看着这漂亮的民族服饰,边耸耸肩,道:“领导就领导吧!上次他们留下个‘岗子寨’的地址,现在他们还在那里吗?”

    苗苗调皮的行了个礼,道“报告领导,岗子寨现在是阿牛哥在支应着!巴罗老爹已经去别的地方了,具体是哪?我也不知道,要见到阿牛哥才知道!”

    我又想起个事来,便问苗苗知不知道这竹楼的事,毕竟目前这我来贵州后,遇到的第一件怪事,所以想搞搞清楚。

    苗苗简单跟我说了下这竹楼的事,基本和船老大说的一样,但对于在这开店的那对夫妻,苗苗倒是给出了不一样的解释。

    当年这个村子出了人命,没有人再敢来这里,而那对夫妻可不是一般人,不仅修缮了村子,还开了酒家。

    那时刚解放还没到十年,虽然外面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在交通闭塞的深山里,红光还是有,没能照到的阴暗角落。

    见有人在荒村里开店,不少胆大的人也去凑热闹,也相安无事了一阵子,然后这里变成一处混…混、痞…子们,吃喝嫖赌的集会之所。

    后来人是越聚越多,那两口子说存货太多,要挖个大菜窖存货,在我们南方,是很少有人会挖菜窖的,但他们并没有在里面储藏物品,在挖好菜窖后,便又给封上了,说是南方地潮不适合做菜窖。

    这一挖一封的,就出了奇事!但不是出了鬼怪,而是出发现了宝贝,但据当时的房客说,从封了菜窖之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时还能听到‘鬼蟀’的叫声。

    这‘鬼蟀’其实就是蟋蟀,北方叫蛐蛐,而斗蛐蛐可是赌徒们,喜闻乐见的赌…博项目,不仅有趣味性,还有很强的竞技性。

    所以当听到‘鬼蟀’的叫声时,一众赌徒都是求“贤”若渴,这‘鬼蟀’可是蟋蟀中的战斗机啊!但出去找的人,都是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后来有个叫赵老三的人,一天喝得满脸通红,对众人说知道了‘鬼蟀’在哪!他要发大财啦!可别人都当他是说酒话,都没当一回事。

    可就在第二天,便有人发现这赵老三淹死在了河里,死时手里还拿着个空的蛐蛐罐,有人便说是抓‘鬼蟀’时失足落水死的。

    说来也怪,自从赵老三死后,酒家里便开始出怪事,先是没有人的客房,里面的油灯无缘无故的亮起,接着便是有人相继暴毙,接着就没有人再来这里,没多久这酒家便又荒废了。

    很多人都说,是原来的村民回来找替身了,这种说法也不是空穴来风,因为还真有人见过,房客在死前的头一晚,在独自喃喃自语,又像是和什么人在聊天,第二天便莫名其妙的死了。

    看书罔小说首发本书

    。。。

 ;。。。 ; ;
第0228章 隐藏信息
    苗苗说的故事中,同样也没提到那对开店夫妻的结局,这就有点不正常,身为这件事的主要当事人之一,这对夫妻的来历去向,竟然没有过多的叙述。

    对于刚从台湾赞誉归来的,神探秦阳来说,多少从中闻出点味来,这件事表面就很蹊跷,内里的事一定也不简单。

    事发距今将近有四十年的时间,但要查起来也是有线索可寻的,就是那对夫妻所挖的那个菜窖,我相信从那里面,就能挖出一些秘密来。

    苗苗见我听得专注,又不时的打听其中的一些细枝末节,猜出我可能要留下破解当中的奥妙,便不再往下说。

    她说不说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只要找出菜窖,就成功了一大半,这次出来时,我也带上了工兵铲,挖地的问题不大。

    这次带来的东西,还都在竹楼里,等我看向竹楼时,脸上的表情却僵住了,问道:“在这竹林里,有多少我们的人?”

    苗苗瞪大了眼睛道:“就我一个,领导怎么啦?”

    我指向竹楼道:“竹楼里有灯光,刚才还没有!”

    苗苗也看到了这个变化,警觉道:“我在这里待了大半个月,从没有生人敢来这里,难道是·····”

    那个“鬼”字苗苗没有说出口,不是因为她怕,而是因为她也不相信,鬼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现在也管不了这是人是鬼,去看看是一定的!让苗苗在竹楼下守着,我上去把这个“鬼”揪出来。

    那灯火并不明亮,要不是我打开窗户,可能还看不到这微弱的火光,等我们靠近时,便发现这火光的颜色很不正常。

    窗户里一共有三团,拳头大小的淡绿色,而且还在不停的来回跳动,这竹楼里全是易燃物品,但那火却一样也没燎起来!

    这绿色的火应该是低温火,迷信的人就把这种火叫‘鬼火’,其实这种“鬼火”在山野间很常见,是动物或是人的骨骸里,残留的磷发散到空气中形成的。

    既然知道是鬼火,那就表示这里附近有死人,或是有大型的动物的枯骨。这飘忽的鬼火在我靠近时便消失了。

    而鬼火消失的地方,就在竹楼的西南角,房屋的四角就属东南,和西南这两个位置,是不干净的东西最多发的地方。

    我来到西南角处,发现这里的地板,刚才被从顶上塌下来的一根粗竹,给砸穿了一个破口来。

    这破口的下面,露出一个碗大竹筒口,应该就是竹楼的承重柱,这西南角的下面正是基柱。五根粗大的竹子捆在一起做成的基柱,又深入地下数米。

    我拿上东西,走下竹楼时,一旁埋伏的苗苗见我一脸轻松,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也松了口气,但并没有放松警惕。

    我走到西南角的基柱下,用手指弹了几下那根竹子,发出的是‘咚咚’的回音,我便知道那根竹子是通着的。

    我在心里发笑:这两夫妻不简单啊!知道利用这最不起眼的东西,来做透气孔既隐秘,又不容易让人发觉,看来这地窖定是在这下面。

    我抽出工兵铲,先将铲头扳下来做成锄头状,开始刨起地来。苗苗见我开始干活,便要过来帮我,但我没同意!觉得没有比让她担任警戒工作,更合适的了。

    刨了一阵已经是汗流浃背,这地已经很硬,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锄头上敲到了一节木头上,我扒开泥一看是根水桶粗的原木。

    又朝两边将土挖开,便发现有一排并列摆放的木头,用铲把敲击木头,所发出的“梆梆”可以知道,下面有个不小的空间。

    既然确定找对了位置,我便开始寻找入口,这入口多年未开启,要找起来实在费了不少功夫。

    地窖的入口就修在竹梯下面,将入口整理出来后,一块活动板就是暗门,我先用探针在暗门四周划拉了一圈,确定没有陷阱后,拉开了地窖的门。

    菜窖里的空气并不浑浊,看来竹子做的通气孔,多年来起到不少作用,用手电朝里面照了照,下面不大就二十平方米左右。

    和苗苗打了招呼后,我便下到底部,菜窖里桌椅这些东西都很齐全,但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里也结了不少蛛网。

    我最先看到的是一张行军床,这种床能折叠,要是在四十年前,这种床可是不多见的!折叠床上还有一团被褥。

    那棉被原来是什么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被面上也残破不堪,里面的棉絮也变色发黑,还散发出淡淡的霉味。

    我用工兵铲将被子挑开,从被子里掉出几样东西来,那是一副发黄的人骨。现在不好断定死者的身份,便先不去理他。

    行军床的床尾处,有数个弹药箱,我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是一些过来期的罐头,和不能再用的武器弹药。

    弹药箱的旁边有张桌子,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蛛网和灰尘,把这些东西扫干净之后,上面摆着的一套设备,更让我确定了答案。

    这是一套电台,军用的长波无线电,在发报机的旁边,还有本残破的书,但都粘连腐朽了,从边封中可以看到是1936年,由京华出版社发行的《汉江外史》。

    看到这电台就能猜出,这里原本是国民党在败逃时,留下来潜伏的敌特,这夫妻就和电视剧里,余则成和翠平一样。

    但他们这对特务夫妻,留下来却是为了,妄图破坏我们的胜利果实,伺机搞反攻倒算,大大地不是什么好鸟。

    还有那鬼蟀的叫声,就是他们敲击发报机,所发出的不规则的“嘀嘀”声。

    那个说知道鬼蟀在那的赵老三,应该就是发现这夫妻的秘密,然后被杀人灭口的。或许之前村民集体失踪,可能也是那对夫妻所为。

    地上那具枯骨,从盆骨来看是男性,他死的时候可能是在睡觉,能死在这个地方,八成就是这里的男主人。

    至于他的老婆上那去了,这就又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了,就是不知道这以‘龙凤店’为掩饰敌特暗哨,是给什么人捣破的?

    在检查尸骨时,我还在被子里发现一张,千疮百孔的油纸。这种纸表面有层蜡,能防潮也能防虫蛀,上面那些不规则的孔洞,是人撕出来的。

    油纸上被指甲扣出来的,圆形和长条形,先前看着还有点糊涂,但看着看着就明白了,这是摩斯电码!这电码就是通过阻断电路形成的,呈现在纸面上就是点和横线。

    有电码还要有解码本才行,不然就算得到了,也是废纸一张,我又看向电码机旁边的《汉江外史》,笃定那就是解码本。

    那书是1936年出的,现在要找应该不难,我从兜里拿出手机,想给老表打电话,让他在北京淘一下,可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被箭射出个窟窿,不能用了。

    从菜窖里爬出来,天已经露出晓光了,苗苗见我上来,也不问我发现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催我赶快上路。

    知道她是着急去赶苗人智囊团,我也不好在拖,就让苗苗和我一起去找船老大做竹筏走。

    到了河边的时候,船老大们都已经起来了,正收拾东西准备走,见我不仅囫囵个回来了,还带着个苗妹子,也是大眼瞪小眼。

    我随口编了一个,在山上迷了路,碰巧遇上这苗妹子才回得来,船老大们可没这么好糊弄,说竹筏不方便搭女客,还说什么不吉利,其实就是他们认为这苗苗是鬼。

    后来我加了不少船钱之后,他们才同意,不过船老大们只是匀出一条竹筏来,让我们自己撑着走,好在苗苗会撑竹筏,要不我们就得走着上路啦!

    上午十点左右我们上了岸,又走了一大段路,才到可以坐车的地方,但却不是汽车,而是三轮车摩托车,过了饭点才赶到‘岗子寨’。

    原先以为这‘岗子寨’是个苗寨,等到了才知道,这里大半都是汉族人定居,苗寨的里的人从衣着到生活习惯,已经溶合的差不多了。

    这里又是陆路交通的中转小站,所以不大的镇店却很热闹,苗苗到了镇子上,在一家小粉店停了下来,我们就在这里,吃了本店的特色菜‘滤粉’。

    当我吃完第二碗粉的时候,一个裹着头巾,背着个竹篓的青年坐到了苗苗的身边,这年青人长得很精神,紫黑的皮肤,不仅让青年显得干练,还很强壮。

    青年坐下来后,便看了我一眼,用苗语和苗苗交谈了一下,苗苗指着我又说了一阵,应该是在介绍我,但那紫黑青年却是满脸的敌意,最后更是丢下句话就走了。

    苗苗一脸歉意的,对我说:“领导,你别怪阿牛哥!他就是个急脾气,我们从小长在山里,对山外的人情世故不太懂,所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