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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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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还要问什么,却把纳兰雪示意可以打住了。

    “秦阳,你要是再给我装傻充愣,被怪我不客气了。”纳兰雪当即面色一沉,厉声说道。

    看来,我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这些事还是得自己找答案。思来想去,我还是装作她眼中的正常人吧。随即打趣她道,“我说雪格格,我认识的女人里面,只有马丹娜可以一拼了,不过丹娜会有温柔的时候,你没有。”

    没有我意想到的愤怒,纳兰雪反而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你还认识马丹娜?人马小玲姑婆?还对你温柔?不知道马小玲听到这句话会不会把你收了。”

    “额…”

    “额你个头呀!你个死秦阳,这几天一定跟那些骚…货胡混,脑子短路了,竟说胡话。待会见到爷爷,你再这样吊儿郎当的,看我不废了你!”

    听到纳兰雪咬牙切齿这么一说,瞬间感觉下身某种一阵凉飕飕。听到王温江爷爷要见我,我立马整理了衣服,收敛了做派,正经道:“有劳前面带路!”

    纳兰雪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经失笑,:“没想到,孙猴子也有学乖的时候!”

    别院的西北角有座独栋小楼,名曰‘听风小筑’,楼上有间雅室,有一道很长的木制屏风环绕在室内,这屏风上也满是木雕,细看之下是《清明上河图》全卷。

    纳兰雪拉开屏风一角,一张现代的多功能治疗床,出现在我眼前,一位老人慈眉善目,正靠在床上看着我。

    我过去坐在床边,:“王爷爷,你皮肤真白,跟个小姑娘似得!”

    纳兰雪踢了我一脚,瞪大双眼道:“你能有点正行吗!”

    王温江笑道:“无妨!无妨!守那么多规矩干什么,爷孙俩亲近些才好!小阳啊,你爷爷还好吗,上次我们通电话,听到老哥哥的声音中气十足,我很是欣慰啊!不像我,不中用啦!”

    我记忆里哪有什么爷爷?我的记忆里,我出生之前我爷爷就不在了…这可如何是好?好吧!我还是顺着他的话走吧,以免露陷,被纳兰雪责难。

    我摇头道:“王爷爷,‘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看您就不错啦!您一定要去我们家,让我爷爷给您瞧瞧,保管能把你的病治好!”

    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似乎是潜意识里面说出来的…我故作镇定。

    王温江拍着我的肩膀,开心道:“老哥哥说你不靠谱,我还不信,你看你都什么词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哈哈,倒是很形象啊!很对我的胃口!不错!”

    我也开心道:“王爷爷,有个好消息告诉您,那个张永业张参谋,已经被我亲手超度啦!也算是给您报了仇!”

    王温江点了点头,:“我听十三丫头说啦!干得好啊!这妖人害了不少人,的确死有余辜。”

    可王爷爷并没有同意,去找爷爷看病的事,王爷爷说他的病没得治,让我爷爷看到,也只会平添爷爷伤感而已。

    当我看到王爷爷身上的变化时,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王爷爷的上身有一半紫黑,皮肤上全是大块的结晶体,看起来就像是发黑的冰糖粘在身上一样。

    王爷爷说在来到台湾的几十年里,和张永业交锋过好几次,但双方只是互有损失,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张永业看出王爷爷,因常年进出古墓,身上积聚了不少尸气。

    张永业就是利用这一点,当再次交手时让一个南洋降头师,对王爷爷下了‘尸降’,让王爷爷成了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要不是王爷爷有家传护符保身,恐怕早就迷失心智,成了行尸走肉。

    降头术和蛊术一样,必须要下降头的人亲自解除,可张永业歹毒至极,利用完降头师后便杀人灭口,断绝了王爷爷治愈的可能,张永业自己也离开了台湾,不知了去向。

    在王爷爷中降的时候,纳兰雪才八岁,从此纳兰雪便担起了家族的重任,还自作主张的戴上了指套,苦练左手的绝技。

    还不到十五岁的纳兰雪,便能独当一面,在梅社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说到纳兰雪的二叔,其实并非王爷爷亲生的,而是从‘育婴堂’抱养的。

    所谓的‘育婴堂’就是在房舍的墙上,设立有个抽屉,墙两边的人都可以拉开,但弃婴方和收养方互不相见,也有人叫‘尘缘箱’只要将婴孩放入,就意味这孩子与生母再无关系。

    王爷爷给这个婴儿,冠以自己的隐姓,取名为辅臣,意思是希望他将来能帮助纳兰雪,王辅臣自小就聪明懂事,很得王爷爷器重,还将梅社的大小事务交给他管理。

    随着王爷爷身体渐渐恶化,王辅臣的内心也起了化学变化,积极在梅社内部培植自己的势力,现在王辅臣在梅社里,已经是掌握大部分实权,只差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王爷爷说到这里,将纳兰雪的手和我的手叠在一起,哽咽道:“十三这丫头,以后就要交托到你手上了,是非成败不重要,只要你们往后好好过日子,我也能瞑目啦!”

    看着一代枭雄,用恳切的口吻对我说话。只有总凄凉之感,这样的人一辈没求过别人,但为了后辈却愿意付出所有,包括尊严。

    我点了点头,说:“王爷爷,我们两家的交情不用您说,晚辈也一定力保雪妹妹周全。您放心,那些忘恩负义的人怎么做的,我一定就怎么给您讨回来!”

    就这样我和纳兰雪在王爷爷的注视下,手拉手走出了小楼。踏着满地的枫叶,我们都一言不发。

    一阵山风吹来,卷起了地上的枫叶,纳兰雪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耳后,这个微小的动作,让纳兰雪看上去很娇媚。

    在四周的景色的衬托下,我忽然有种‘就算娶了她,可能也不一定是坏事!’的想法,至少我们都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比起笑里藏刀不知好多少。

    纳兰雪见我痴痴的看着她,:“我爷爷已经看不到我们了,你还不放手!大白痴!”

    我笑道:“雪格格!劳驾你看看我的手再说话!”

    纳兰雪这才注意到,其实我早就摊开了手掌,只是她还握着我的手而已,发现是这样,纳兰雪慌忙放开手,背过身去。

    我将手机探过去,迅速给纳兰雪照了张像,便拿回来看效果,还大叫道:“哎呦!腹黑女也会脸红啊!”

    纳兰雪在被我偷拍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听到我大叫,忙过来抢我的手机,我们马上便纠缠在一起。

    纳兰雪气急败坏的喊道:“秦阳!你个贱精!快把照片删掉!听见没有!!要不然我杀了你!”

    我也嚷道:“独臂神尼!有本事就来杀我啊!我群发你的照片啦!嘿嘿!”

    纳兰雪听到我要群发,急得连连向我攻来,在我正得意的时候,突然一脚踏空,本能拉住纳兰雪的手,我们两人便一同掉进池塘里。

    你妹的!老子不会游泳,没有准备之下,落水便慌了神,当纳兰雪一把将我从水里拽出来时,我才知道水并不深,只到腰部而已。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对纳兰雪傻笑,但很快我就发现,纳兰雪穿的是件单衣,现在湿透的衣服,将纳兰雪包裹得凹凸有致,没想到纳兰雪还真有料啊!!

    纳兰雪也发现不妥,扬手一巴掌甩来,但马上被我接住了,纳兰雪的左手不能动,我便得以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纳兰雪反倒不在挣扎了,还坦然道:“你要是喜欢看,那就看个够吧!反正迟早我们都是一家人!”

    听纳兰雪这么说,我立马放开她,纳兰雪上了岸后,将手机抛给我,道:“手机进了水没用了,换部新的吧!诺基亚的时代就要过去啦!”

    回程的车上,我琢磨着王爷爷最后对我说的话,他说天下万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没有永恒的事物存在,所以正邪也不是完全对立的。

    好人不可能一辈做好事,坏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作恶。要是狭义的将‘道’和‘魔’分类是不现实的。

    ‘天既宠之,也必妒之’,所有的天赋异禀,都是天精地华的产物,其实没有什么好坏之分。

    只要能善而用之,都能达到超凡的境界,何必在意别人附加的虚名呢!只要细品儒家学说,了解中庸之道,便可明确知道,自己的‘道’该在那里!

    本部小说来自看書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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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7章 台湾三巨头
    王爷爷的一席话,让几个月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得到不少纾解,我一直在纠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怪物,是不是真的人人得诛之。

    王爷爷的话让我明白,我们这些人其实都是怪物,什么开天眼、茅山符箓、用青乌术为人改运、能观天象预测祸福,那些又那是正常人所干的事!

    我只不过是有一股,不太受控制的强大力量罢了。这股力量既然是老天爷给的,那就一定他老人家的道理,我不用去抗拒,或是恐惧,只要随其自然就好,道家不就讲究无为而治吗!

    在回程的车上,我反复的思考这这些问题,等车停下来后,我发现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已经不是之前我住的地方了,我问道:“雪格格,肯带我到你们梅社的老窝啦!?”

    纳兰雪冷哼,道:“哼!现在竹联帮在高雄到处找人,搞不好会把你给抄出来,只能换个地方安置你!现在还不是你,抛头露面的时机,竹联帮刚丢了传帮信物,我就带个陌生人出现,别人会怎么想!”

    我不由的摸了下,腰后的‘竹牙’,干笑道:“是啊!是啊!现在闪亮登场,的确不是个好注意!”

    就这样我在新竹市,又待了两天,到台湾快六天了,什么日月潭、阿里山、101大厦、台北故宫一个地方都没得去,实在太憋闷,我又开始盘算要出去的事。

    还等我筹划好,纳兰雪已经来接我了,坐到车上我问道:“又要将我挪到什么地方去!”

    纳兰雪将一套黑色的唐装递给我,说:“不用挪地方了,今晚我们就去瑞寿阁,晚宴提前了!”

    我吃了一惊,道:“不是说好月底的吗!?竹联帮的信物还没找到,这么急着开会啊!”

    纳兰雪皱眉道:“所以要提前啊!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秘密组织,要对付我们三大家族,所以提前召集大家,也好稳定大局,不要自己人相互猜忌!”

    我听得也是眉头一紧,道:“既然是你们的内部的会议,我就不要参加了吧!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是自找麻烦!”

    纳兰雪冷冷道:“秦阳!你不是一向胆子很肥的吗!怎么这次扭扭捏捏的!你可是答应过我爷爷的,再说!我的全相你就白看啦!”

    一万只草泥马来回在心中奔腾,我喊道:“考!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也算啊!隔着个肚兜我能看见什么?这不是讹人吗!!都神马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带肚兜!!”

    纳兰雪马上又要动手,但还是克制住了,道:“大白痴!我的手还没康复,要是等下出了意外!谁来保护我,别忘了,我的手可是你打残的!你不去谁去!少废话,赶快换衣服!”

    白底黑面的唐装,套在我身上还真像那么回事,下车前纳兰雪为我系好领扣,又将一枚,三片花瓣的‘梅花社徽’别在我胸前。

    下了车后,看到一座很高的牌楼,上面有‘忠孝礼仪廉’五个大字,穿过牌楼是一段石子路,两旁的林中,还有丹顶鹤和孔雀穿梭期间。

    石子路的尽头,有一棵歪脖子老松树,这高大的‘迎客松’是珍贵的‘千针左冷松柏’,属于濒临灭绝的稀有品种。

    松树的旁还有块大石,上面用狂草提了一句诗:

    翠色本宜霜后见,寒声偏向月中闻。

    古啸天随笔

    迎客松的后面是用鹅卵石修葺的石梯,在石梯上可以看到,在山间有个小湖,一道蜿蜒的九曲桥,连接着湖心一座三层阁楼,这湖心楼便是今晚的目的地‘瑞寿阁’。

    我在九曲桥上说道:“雪格格,这个地方选得实在是不太好,你应该知道纽约黑手党,在一次聚会中,被一网打尽的事吧!这次你们三巨头在这么个,连逃跑的路都没有的地方聚会,就不怕重蹈覆辙,我看我还是在外面,替你们把风算了!”

    纳兰雪笑道:“你以为这是1966年的美国吗!就算是,这‘瑞寿阁’也不是当年的‘星球饭店’,你就放心吧!”

    虽然我前面说的都是借口,但是‘瑞寿阁’外围,连了保安都没有,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几大教父未免也太放心了点。

    进了‘瑞寿阁’,发现这里布置得还勉勉强强,这里的门是木架子纸糊的门,推开门后便是大厅,大厅正中吊着盏巨大的宫灯,地上铺着榻榻米,几张条桌分布在两边。

    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看来我们是来早了,服务员还没有上工,我随便在角落坐下,说道:“你是不是记错时间啦!”

    “你们没有记错时间,而且还很准时,只是其他人迟到了而已。”一个十五六岁,长相俊秀的少年,从大厅后面走出来。

    纳兰雪见到这个少年,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我不爽道:“这算什么意思,主办方派个小孩来招呼,应邀方又姗姗来迟,这么瞎搞,我回去了!”

    说罢我起身离开,刚拉开推门的时候,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满怀,我身后的少年马上朗声说:“竹联帮,芦少帮主到!!”

    我一听是芦少爷来了,忙转身不让他看到我的脸,回到位子低着头坐好,芦少爷好像没认出我,因为以他嘻哈的风格,要是认出我,还不马上来段ramp;amp;b啊!

    接着又有一个人进到大厅,少年又高呼:“寒梅诗社,傲雪堂主,王辅臣到!”

    本想看看纳兰雪的二叔,长得什么鸟样,但又怕抬头,给芦少爷认出来,就作罢了。现在人都来齐了,少年便坐到右边第一个席位上。

    少年对大家说道:“家严今天身体不适,不能到场,所以由在下,代为主持!”

    主办方是八十三岁的古啸天,这少年说的家严,该不会就是古老头吧!那这古老头也太,老而弥…坚了吧!

    这时有人一拍桌子,不满道:“这算是什么意思!你们苍松堂,还把我们竹联帮放在眼里吗!!派个小孩就想来主持大局!!”

    一听就知道这是竹联帮的代表在发言,但这声音!!居然是个女地!!我抬头看去,在我斜对面的席位上,还真是个女孩子坐在那里!

    这要是竹联帮的少帮主,我之前从他手里抢过‘竹牙’,的那个‘说唱男’又是谁!!

    少年不急不躁,道:“三友会的当家人,都已经到了交棒的时候,往后的事务都会传到我们手里,这次我们苍松堂,不就是邀请了你们竹联帮的少帮主前来吗!”

    我靠过去,悄声问,:“雪格格,竹联帮的少帮主是个女人吗?”

    纳兰雪抬肩将我顶开,咬牙道:“坐回去,你个大白痴!女的就不能做帮主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讨了个没趣,我回到位子上,既然现在不怕见人啦,当然要去看看纳兰雪的二叔,和‘竹联帮’那个少帮主的长相。

    自打王辅臣进来,纳兰雪和他就没有交流,甚至都没有眼神接触,看来他们叔侄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恶劣。

    这个王辅臣四十出头,有点微微发福,模样倒还算忠厚,一身中山装加上个大背头,像极了金三胖。王辅臣见我看他,还冲我微笑点了个头。

    还有那个‘竹联帮’的少帮主,一眼看去就先锁定在,她的烈焰红唇上,不是说她嘴大,而是她的唇有点厚,配上她泼辣的个性,还真有点野性美。

    见芦少帮主和俊秀少年争执,王辅臣出面调和,“我们既然来到这里,就客随主便,看看主人家,有什么要说的!”

    纳兰雪冷冷道:“充什么烂好人,说不定是人家芦柔妹子,看上古来鹤兄弟,两人正打情骂俏呢!”

    芦柔见纳兰雪调侃她,笑骂道:“十三姐姐,你有个帅哥哥陪着,也没必要,拿我来寻开心吧!你不觉得苍松堂是耍我们吗!”

    “妹妹!何必和他们废话!不爽,我们就走!”一个很有‘节奏感’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接着我便看见那个芦少爷走了进来。

    芦柔大叫道:“妹妹你个头啦!是姐姐,姐姐,好不好!”。

    原来上任‘竹联帮’帮主的夫人,给他生了对龙凤胎,儿子叫芦刚,女儿叫芦柔。

    因为是剖腹产,接生的医生又太过紧张,记不清是谁先出的娘胎,所以到底是哥哥还是弟弟,姐姐还是妹妹之争就一直没停过,最后还来了个一帮,双帮主的先例。

    这场闹剧实在让人啼笑皆非,这那是黑社会聚餐啊!整一个春田花花幼稚园,这里的人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六岁,就是王辅臣拉低了我们的平均线。

    古来鹤见场面有点失控,便起身朝楼上走去,看他边走边摇头的样子,好像觉得这里就他最成熟。

    老一辈的时代是过去了,但不代表我们的时代就会来临。我正在用心算平均年龄的时候,芦刚好像是注意到了我。

    芦刚蹲到我面前,边挠头边说:“你…你。。,哎!是不是你!”

    我勒个去!刚才居然忘了,掩饰我俊俏的脸啦!我忙道:“不是我!”

    芦刚指着我道:“哇叉!还说不是你,你奇怪的口音!听一次就能记住,你说一次‘给小爷站住!让老子抓到,非要刮光你的毛!”

    芦刚此话一出,立即引来窃笑之声,接连纳兰雪也强忍住笑,咬着唇在坚持着。

    其中笑得最凶的,就属芦刚的姐姐芦柔了,芦柔边笑,边过来搭着我的肩膀,:“那个修理我弟弟的人,就是你哦!你胆子不小咧!快把‘竹牙’拿出来!”

    这芦柔表面在嬉笑,但手已经快速在我身上游走,见她就要摸向我的后腰,我立即一把抓住了芦柔的手。

    芦柔的柔韧性出奇的好,给我抓住便飞身用剪刀脚,朝我脖颈夹来,我一把推开她,向后退了两步。

    芦柔落地后,抽出两把篾刀,对我笑道:“帅哥,看来今晚你是要做花下鬼了!小妹一定让你舒服死!”

    我也大方的从后腰拿出‘竹牙’,在指间来回转动,笑道:“这东西,可是你哥哥让我鉴赏的,现在你们兄妹唱双簧,想要小爷的命,可说不过去哦!”

    芦柔大叫一声:“我是姐姐!”便朝我杀来。

    用短刀我可是行家,芦柔篾刀的落点都在我预料之内,但我用不着和她斗力,只要用‘竹牙’来格挡,料芦柔也不敢砍传帮信物!

    果然芦柔发现不妥,可想收刀也收不住了,只能左脚绊右脚,让自己失去平衡,用后背朝我靠来。

    我顺势就将芦柔揽在怀里,牢牢将她双手抓住,:“你爸可真没给你起错名字,你的身子还真是柔软。”

    说罢我将‘竹牙’插进芦柔的‘事业…线’,将她推到芦刚那里,笑道:“现在物归原主,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拿出来,让人鉴赏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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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8章 血之宴会
    瑞寿阁,晚风秋月,由于芦刚进来时,没顺手关门,过堂风将顶上的宫灯,吹得缓缓摆动,映得在场几人脸上的光影也飘忽不定。

    但可以肯定,除了我个人一脸轻松,认为没啥大事之外!其他人的表情应该不会太好看。

    芦柔吃了大亏,有点歇斯底里,冲着纳兰雪,嚷道:“你们梅社这算是什么意思?想不到原来是你们在搞鬼!要想开战,你们可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

    没等纳兰雪开口,王辅臣已经抢先表态,:“竹联帮和我们梅社一向同气连枝,这件事应该只是个误会,况且这位小兄弟我没见过,要是方便,小侄女你介绍下!”

    纳兰雪没有回答,拉着我就向外走。芦刚这时,却抢先将门拉上,说道:“就这么走啦!出了这么大的事,不交代一下,说不过去吧!”

    纳兰雪这时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我还以为这是暗号,一脚便踹了过去,芦刚便很优美的撞向纸推门,这种纸糊的门本来就是以装饰为主的,受到撞击,立马就散了架。

    我拉上纳兰雪就要离开,可这次纳兰雪没有动,还放开我的手,转身对其他人说:“按老规矩来!以血抵罪!”

    说时迟那时快,纳兰雪抽出匕首,便向自己肋下刺去。这种事那能让女人来,当然是老爷们上啦!我过去一把将刀身抓住,没让这刀刺下去。

    “雪格格!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要是他们想大事化小,你不必做,这事也会了!要是他们想借题发挥,你就是这么做了,也没用!何必多此一举!”

    我将匕首接过来,飞插到地上,:“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不是梅社的人,事是我惹的,我会一力担当,等你们开完会,我会跟你们回竹联帮解决,这样可以了吧!”

    纳兰雪这时用娟帕,给我包扎还在滴血的手,说道:“大白痴!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个惹事王,你这次是闹得有点离谱!哈哈!”

    纳兰雪居然笑了,而且还是那种很开心的笑,我也陪着干笑了两声,心想,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笑,这雪格格突然发笑,搞不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警,还是小心为妙。

    纳兰雪接着道:“向各位介绍下,这位是我先生,虽然现在他还没正式入社,但我爷爷已经认可他了,我们以后会一同管理梅社,所以谁要对付我先生,也就是和整个梅社过不去!”

    芦刚推开盖在身上的纸门,嚷道:“怎样!耍狠是不是,你们有够吊!老妹和他们呛到底!谁怕谁啊!”。

    一旁的王辅臣的脸颊不时的抽动,眼里浮现出杀机,一场风暴真的要来临了。今晚无论是谁在这里出点什么事,台湾整个地下体系,都会发生大地震。

    就在这个时候,从楼上传下来一阵砸门的声音,并有人失声大叫,这下大家终于有了停战的理由,纷纷朝楼上跑去。

    等我们赶到楼上,就看到古来鹤跪在门前,无力而绝望的在捶门,地板上还有一滩鲜血。

    本以为这是古来鹤的血,靠近才知道,这些鲜血是从门下渗出来的,看古来鹤痛苦的表情,房间里的人定和他关系不一般。

    纳兰雪将古来鹤拉开,我便用力去踹房门,可这门还出奇的结实,我试了几次都没能踢开。

    一旁的古来鹤哽咽道:“没用的,这门是家严,专门找人特别设计的,只能用配套的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只有一把,便是在家严手里!”

    我看向纳兰雪,她握住左手腕摇了摇头,芦刚这时抽出篾刀去砍门锁,但除了将门把给劈下来外,也没起什么作用。

    王辅臣拍了拍气喘如牛的芦刚,自己掏出了枪,对着门锁就是几发,但也是毫无收获,王辅臣自己也差点被流弹打到。

    本来还想问有没有其他入口,哪怕是可供人爬过的通风口也好啊!但都被古来鹤一一否定,笃定说就大门这一个出入口。

    正在一筹莫展时候,‘咔嗒’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接住那道门便拉开了一条缝。

    打开门的是一个浑身鲜血的人,最早看到血人的芦刚吓得,一屁股坐在地方,眼睛都直了。王辅臣也紧张的抬起了枪。

    那血人看着大家都惊恐的看着自己,好像也很奇怪,但随后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问题。

    只见血人看着,血淋淋的双手,发出声惨叫,又向后猛退了几步,一口气没倒上来,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古来鹤刚才也给吓得不轻,现在回过神来,便起身想进房间里查看情况。

    芦刚也伸长了脖子向房间里看,王辅臣和芦柔也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不过现在谁也进不去,因为我用一只脚搭在门框上,我指着倒在地上的血人,说:“我们最好谁也别进命案现场,要不,谁也说不清楚,等警察来再说!”

    芦刚嘲笑道:“十三妹夫,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哦!你见过黑手党有麻烦,找警察帮忙的吗!你有够搞笑嗫!”

    王辅臣也冷冷道:“你怎么就确定他死啦!?”

    纳兰雪接话道:“以秦阳的本事,这里的人绑一起,也比不了,所以我绝对相信他的判断!”

    这是第一次听到纳兰雪夸我,搞得我有点不自然,我干咳一声,道:“我是医生,所以死人和活人还是懂得分的,他瞳孔放大,出血量也超出自身的80,这基本就可以认定是死亡了!”

    芦刚不服道:“哇叉!那你还拦住我们做什么!赶快进去抓杀手啊!”

    我不解道:“什么杀手?”

    这时芦柔一拍脑门,叹道:“这人都死了!外面又没有血脚印,杀手自然还在里面啦!难道他是自杀的吗!?”

    我也叹道:“既然你们不肯报警,那我就简单给你们分析一下案情,这人是给活生生扒皮致死的,一个职业杀手要不要这么麻烦,搞这么一大套啊!之前,我听说在台湾还没人,敢动你们三大家族的人!”

    我指着在场的几个人,接着说:“今天晚上三大家族可都到齐啦!傻子才会选这个时候下手,就算下手也会干净利落!”

    顿了顿,我叹道:“你们知道要将一个人的皮剥下来,还不让那人断气,得要多快的速度!这么高难度会是等闲之辈!要是真有这样的高手,他会还在房间里,等着被你们抓吗!”

    王辅臣扫视一遍众人,说:“现在首先要搞清楚,原本在房间里的人是谁!古少爷,你可以告诉我们吗!”

    古来鹤神色奇怪,有些犹豫要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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