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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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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说,要真是柴隐川的话,来都来了,为什么不相认呢!但是,突然想到,要是站在马丹娜的角度,来看这件事的话,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想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马丹娜可能被什么厉害的存在盯上了,为了不牵连我,才不能现身相认的,而何应求可能早就看破了这一点,这下子也是追随丹娜而去。这下想着,心里倒是安心了许多,毕竟丹娜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丹娜呀!丹娜,要是相认了,我秦阳绝对不肯,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不,我一定不会…

    但是反过来一想,以马丹娜的本事,马家的势力,又会是什么人或事,能把他逼到这个份上呢?要是这样,那对方定然是极厉害的角色,马丹娜也没把握对付得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想惊动家族的势力,马丹娜应该是和对方共同在争夺着某一样东西,自己手上的护符可能就是其中关键。

    如果说这个对头,是从九曲龙形墓事件之后才得到某种线索的,这个可能性很大,之后他一定是又发现了什么秘密,只身追查直到蜀中,从石达开的墓葬发现了什么,联系上了韩襄阳。

    想通这点,我赶忙问:“小毛子!我们是不是要去帮丹娜啊?”

    毛陵摇了摇头说:“要是我们能帮上忙!丹娜早就叫上我们了,我们出现搞不好还会拖累她,目前看来丹娜的对头也奈何不了她,现在又有师哥帮忙,我们只要保管好,她托付的东西就好,到时候丹娜和师哥自然会出现的。”

    我一想觉得也是,就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虎符一分为二,自己和毛陵各拿半只,要是出了意外,也不至于被人一网打尽,对于这个提议毛陵也是同意的。

    我又翻看这手里的虎符,心想:要是在古时候,这东西兴许有用,可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古董,这东西难道还有其他妙用!?

    毛陵见我在想着心事,以为是我还想着马丹娜的事,便指了指是被毁的石匾,说:“面对这块代表害人门派的牌匾,丹娜和师兄那有不毁掉的道理,旁人谁又怎会如此做呢?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丹娜就在我们身边,我们一定会有重逢的那一天的。”

    几人恢复了气力后,就开始想办法离开这里,只是陈平安一直昏睡,不管用什么办法,也不能让他苏醒过来,我本想冒险再进观中,想找找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可进到大殿后面的石廊,发现入口,竟然被一块断龙石给封死了。

    看着眼前的断龙石,我知道这可能是丹娜他们做的。可之前的人为什么没放下呢!?想来这道观原先定是出了什么变故,里面的人并不是搬走了,而是全死在了里面,不然这断龙石早就放下了,那也轮不到自己有这一场经历。

    从墙上的石缝出来时,看着手里的藤蔓,想到我可以用这些来扎个木筏啊!木头大可就地取材,第一次进来时,其实自己就有这个念头了,可是因为大伙的催促把这事给忘了。

    想来曹基他们来时,一定是把竹筏给拆解了,他们既然有这破釜沉舟的决心,要是用在正道上,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打定主意后,我和便爬上大树取材,好在有乌金宝刀在手,砍些粗大的树枝倒也轻松。不过毛陵的那把折扇似乎一点也不逊色这乌金宝刀。

    做好筏子后,众人把门前两座,纯金灯台也给砸了下来一并带走,一路出来都没见族长和大伙,一行人又急忙赶回了陈家村。

    回到村子后看到大家果然都在,都忙着在村子里收拾东西,我和村长找到族长后,编了个谎说没有找到曹基,看来他们一伙是得了金子,然后就不知跑到哪享福去了。韩大哥是这个村子里的英雄一样人物,又有他的作证,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这个谎话,也是我们大家他们一起,共同商议得出的结果,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麻烦。

    韩襄阳又叫族长拿出,最先找到的黄金灯台,三坐灯台加起来有百十来斤的黄金,用来贿赂上官,说要放了陈家村百姓一条活路,应该不难。事情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呵,这些跗骨之蛆,想来再历朝历代都是有的,党国的怕是气数已尽,蹦跶不了几年了。忽然又想起后世严查贪官的事情,查了那么多“大老虎”。拍死了那么多“小苍蝇”,与我们小老百姓又何干?房价照样飚,物价照样涨…所以一件事要是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做再多的秀也是枉然的,换汤不换药?有何用?

    最让大家担心的还是陈平安,自从回后来就没醒过,连省城的大夫也是束手无策,只得出个嗜睡症的诊断;目前只能靠打吊瓶来补充营养。

    付了一大笔住院费,陈孝忠夫妇也留下照料,韩襄阳回了马家的分舵,那楚离陌等到了韩襄阳也回了江西老家。这丫头生的这么水灵,分别的时候,我们的韩大哥那个纠结呀?可是有些事真的是不能强求的,不属于你的,你强求又如何?

    我和毛陵走在成都的街上,还好这个地方还没有把战火波及到,但那种紧张的形势还是埋藏在每个人的心里,我想起在炼丹室中,陈平安的奇怪表现,对毛陵说:“,你说平安这样的症状,会不会和炼丹室中的壁画有关?”

    这个问题,算是把毛陵问住了,毛陵对这样的症状,也没有半点头绪,只是说已经帮陈平安卜了一卦,卦象所示陈平安福源深厚,由此料想他应该会逢凶化吉的,叫我不必太过担心。

    我又说道:“在我中了丹毒后,拿着乌金刀的时候,我看见了奇怪的景象,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我又将看到黑气被刀吸附和鬼脸丛丛的情形说了一遍。

    我才想起,自己偷吃不搽嘴,打了个哈哈,让毛陵不要太计较细枝末节,赶快给自己说道说道,其中的奥妙。

    毛陵一脸鄙夷地说:“算啦!我一世英名差点毁在你的手里!刚才你说的事,在我看来可能是这样,那丹药恐怕不是修仙养生用的,而是激发动物原始本能的药物,但是里面定混杂有蛊毒和千尸油。”

    “我x,感情这事春药呀?”难道春药会让人变得男女通吃?嘻嘻…这也太…我心里这么寻思着,不过听毛陵说丹药泥里有蛊毒和尸油,我喉头发酸,又一阵呕吐,要是真像以前老人说得那样,中了蛊的人会吐出蛆虫。要真是这样,我觉得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毛陵用手给我替我拍了拍背,笑道:“你还真是逗!你放心!要是你真的中了蛊毒还能活到现在吗!”

    见我好了一点,毛陵又接着说:“你说散发在身上的黑气,就该是怨尸煞气,要不是有乌金刀吞噬尸毒邪气,你早就被尸气冲体,变得像曹基一样,成了行尸走肉了!这乌金刀本就辟邪煞刃,有它也是你的造化了!”

    “我最大的造化就是遇到了丹娜,遇到了你们。”现在想来这句话对于毛陵来说,还真是够肉麻的。

    “好啦!我也该走了,你自己去外面看看吧。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多走走。”

    “你不跟我一起去?”我有些失落,毕竟来到这里这么久,我一直都不是孤单的,这下子突然要自己一个人啦,心里面也是有万分虚的。

    “不了,家族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这个你拿着。当了去,可以换一些盘缠。”毛陵手里托着一个血红色的玉佩。

    “这是血玉?”我有些吃惊,毕竟这种东西额珍贵程度是不言而喻的。

    “对的!你拿着吧。”

    “不行!我不能要。这太珍贵啦。”他们照顾我太多,我怎么好意思去要这么珍贵的东西?

    “呵,你倒是对这些世俗之物看得挺重,比起你的重要性,这又算的了什么?”

    我一直有些纳闷,为什么南毛北马的人对我这么好,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刻意地去追寻这件事情,而现在看来是不得不问,尽管我知道毛陵是不会告诉我的。

    “呵,也是哦!这么久,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确实有够可怜的。”他又恢复了那种傲慢的姿态。

    “那你打算是说还是不说?”我的语气有些强硬。

    “说不说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读过《山海经》吗?或者你知道那个时代吗?将臣只是其中之一,他们要回来了,在不远的将来…而你就是那个关键的所在…”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些懊恼,哪有人这样说话的?不清不楚的。

    “呵,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你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或者,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意识逐渐陷入了模糊,我到底卷入进了怎么样的一件事?

    当我意识再一次回归当前的时候,哪里还有毛陵的身影?而那块血玉玉佩正攥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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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7章 神秘老道
    在老蒋的不抵抗政策下,日军长驱直入,1938年4月,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从长沙西迁至昆明,改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战火点燃了整个神州大地,去哪里都会有小鬼子的影子,成都被轰炸的很惨…放眼望去,到处都有逃难的难民,颠沛流离了一段时间后,我也来到了抗战的大后方……云南,一个叫龙华村的小村子。老村长见我浑身散发着书生的气息,就把我留了下来做了村学的老师,我也没有拒绝,毕竟天大地天,好像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毛陵既然说了让我出来历练,我总是不能厚着脸皮又去上海找他吧!

    这里倒也是十分安逸,似乎法西斯的罪恶烈火并没有烧到这里,一幅安居乐业的样子…这里本来就有很多越南华侨,后来又从外面,又迁来不少侨民在这里生活。市里为更好的安排他们的生活,这才做了新了安排,还引进了茶叶品种供他们种植。

    这天,新任命的村长张润发,正带着大家在茶山上找水源,要做个大蓄水池。许多人都跟去看热闹,几个打井的行家,连打几处都没打到湿土,正打算下山明天继续再找。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道长走了过来,这位道长出现得太过突兀,以至于在场这么多人,都没一个看清,老道是从什么方向来的,只见他一派仙风道骨之相,不怒而威的神态,让人肃然起敬。

    张村长走过去问道:“这位道长!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老道将手上铁拂尘一挥,说:“贫道!偶经此地,看到你们在寻找水眼,便想来看看!”

    张村长本就是个老封建,对风水阴阳极是看重,当张村长看到,老道手里的铁拂尘,是由精钢打造,每根须子都有筷子粗细,根根是由铁链子做成,这么一大把,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斤重,便更加认准这位定是高人无疑。

    张村长像是见到救星一样,问道:“道长!你可要帮帮我们啊!这几位师傅忙乎半天,都没有半点成果。这可是关系到,村里人民生活水平的大事啊!您慈悲为怀,务必帮个忙,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感谢你!”

    其他人都觉得,张村长这都是哪跟哪啊!都不知道是不是江湖骗子,村长就这么热情的招待。

    这些热闹的事,我当然也是乐于积极参加的,我本以为今天已经没什么看头了,谁知道来了这么一位老道,还真是意外的收获,西游记里的老道可都是有大本事的。

    我不禁走了过去,拉了拉他的道袍,问道:“你会七十二变吗?要是会!你给变个孙悟空来看看,行吗?”

    老道本来一张严肃的脸,当看到我时,却变得非常慈祥和蔼,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你说的那些我不会,但我会别的更好玩的法术。”

    张村长见我打搅了他,把我赶到一边接着说:“道长!您看是不是先帮我们解决困难,这可是关系道几百人啊!”

    老道面对张村长时,收起了本来和蔼的面孔。只招了招手,示意众人跟着,一路又翻了几座山坡,来到一座小山的山脊上,四处看了看,又让人去准备几样东西,包括七根长木桩、老公鸡、墨斗、六个小碗这些东西。

    张村长马上让人去置办,没一会东西都拿来了,老道在地上指出几点位置,让人分别,将七根长木桩打进去,都打上后,老道抓过公鸡,用指尖一点鸡脖子,一滴滴鸡血,便落入墨斗盒中,看到差不多了,便又拔了几根鸡毛按到伤口处,公鸡给放了后,又活蹦乱跳的飞走了。

    老道拉出墨斗线,将七根木桩连了起来,拿出几道黄符,念了几句后用香订在了地上,又将六个小碗,分别放到几段鸡血绳的下面,做好这一切后就站在一旁等候。

    等香烧到一半的时候,其中的一段鸡血绳,中间部分挂了几粒细小的水珠,老道走过去,勾起鸡血绳一弹,几滴水珠就落到了下面的小碗里。

    老道蘸起来用舌头尝了下,点点头说:“水脉的走向,我大致清楚了,不过这井要怎么打,你们可要按我说的来!”

    张村长连连称是,说不论什么要求,自己一定照办,绝不敢有半点马虎。老道又来到一块簸箕大的石头旁,看了看,说到:“水脉由此而过,只有石下可打井眼!”

    老道摸了摸石头又道:“这叫吸水石,是最接近地脉,水龙眼的,但是这井眼不能直打,只能斜打,必须自西向东斜打下去,入土四丈二深,开两尺阔的口子,要是多打一分,就会破了地气,地下的水龙要是受惊成了潜龙,你们就别想在打出水来了!”

    张村长连连作揖道谢,指挥工人拿工具撬大石头。只见老道一摆手,示意他们退开,自己来到大石旁沉步扎马,用手里的铁拂尘挥了过去,簸箕大的石头,竟然给他打飞出去五六米远,看得众人嘴都合不拢。

    老道没再去理会他们,来到我面前蹲下说:“秦阳小友!想不想跟着爷爷学本事啊!”

    我心里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道眉开眼笑道:“我是老神仙啊!掐下手指头,就能算出来了啊!”

    我x!这老小子莫非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好吧!那我就将计就计,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装作恍然大悟道:“哦!那我什么开始拜师!现在我正好有空,要不就现在吧!等下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忙!”

    老道更是笑得开心,道:“哈哈!我们不做师徒,只做朋友!秦阳小友,你看如何啊!”

    有趣!真是有趣!我当然乐于接受,这种阶级主义自由化的方式,既能学本事,又不用听别人的话。当下便和老道击掌为誓,这就算是礼成了。

    老道拿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交给我说:“秦阳小友!这是我们作为朋友的见面礼,你一定要好好保管,我全部的本事都在这里面了!”

    我看着那发黄的小册子,翻了几页见有不少人体图形,还有些画得乱七八糟的图案,于是眉头一皱,问道:“这画的都是什么鬼呀?这么多?这些你都学会了吗?”

    老道挠了一下头,对我说道:“我也没全部学会,惭愧得很啊!但是我相信有人,定能全部学齐,比如说秦阳小友!你!”

    老道指了指我,又接着道:“好了!匆匆一聚,又要道别了!记住要好好学习!早点学会本事,有缘我们再会吧!”

    老道说罢就拂袖而去,我连忙追了上去,塞了样东西到他手里说:“做好朋友就要交换礼物,这个送你,要是你哪天想到了我了,就拿出来看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在我那个时代只不过是一个几十块钱的工艺品。

    老道看着手里吊坠眼眶红润,说:“孺子可教也,想我方外之人,早就不用本名了,难得我和小友一见如故,就以实名相告,你记住我叫‘柴丁商’号‘隐川’!”

    我愣了一下,他说他叫“柴隐川”?韩大哥是好兄弟?楚离陌的师兄?不过不对呀?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这老道看起来上述也有八十岁…等我回过神来,再想追赶也追不上了,看这手中的黄册子发呆。我这才看到了册子封皮上的几个字《茅山天正述志》。

    我是借住在村长家里的,回到家中,我将黄册子藏了起来,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在夜里好好地看一遍这本书。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半年,这段时间我也收到过毛陵的信件,至于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是真有些佩服的,不过每次送信的都是不同的人,就算我想问出些什么,也是不太现实的。不过说那是信,也是有点难为了…白纸,每次都是白纸…一共七封,全是白纸,到后面我干脆不拆了,只是把他们保存好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保存一堆白纸,但着实是那么做了,总觉得这些白纸是十分重要的。

    在这一年的大年三十,我和村长一家一起守年,过大年我自然高兴,又会有哪个人,是不愿意过年的呢?那是一种寄托。

    过完年就是1939年了,这一年的五月六日,汪精卫投敌叛国了。这个春天,神州大地依旧浸泡在战火之中…

    一天下午,课外活动,班上有个名叫李招弟的女同学,突然浑身又红又痒,还长了许多大胞,就像是被很多蚊子咬了一样,同学们都很害怕。

    有个最年长的同学大叫道:“她生风疙瘩啦!大家快跑啊!”这所谓的风疙瘩,其实就是大面积皮肤过敏,但当时人们都比较愚昧,见了这个,就像是见了麻风病一样。

    班里的大牛见我不跑忙来拉我,“老师,快跑呀。”我一摆手说:“慌什么!看我的!”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不跑了,都想看看我有什么神通。

    其实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了。我走过去学着印象中马丹娜的样子,给她搭脉,见她乱动不好下手,就威胁她说不要乱抓,要是抓破了就不漂亮了,这一说还真起了作用,她果然不再乱动,只咬着嘴唇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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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8章 一波平,一波又起
    “小心你的鼻涕啊!你刚才都吃过什么,碰过什么没有!”我一本正经的问。

    李招弟说她下课后,就和几个同学,到学校后山摘野果子吃,可没找到,还掉进了个土坑里,爬起来后就开始痒了。

    听到这里大牛那坏小子两眼顿时发光,忙煞有其事的说:“你是让虎姑婆看上啦!她摸了你,落了定,晚上就来吃你啦!”听我这么一说,她马上憋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连连向我求救。

    我心里好气又好笑,这帮孩子呀!表面上却正经说道:“你回家刮点锅底灰,剪九条头发,不能多也不能少,再用很多的生盐水,和头发一起冲泡,一半外敷一半内服,对了!还有最重要的……”

    我找出口袋里,随身带的朱砂笔,画了道符递给她,接着说:“把这个贴在肚子上!虎姑婆就看不到你了!你也就没事了!”

    李招弟感激的泪流满面,跑了没几步又折回来,问:“很多的盐水是多少啊!”

    这可把我问住了,前面我说的都是我胡编的。用盐水能治好,倒是好像听丹娜以前说起过,至于用多少量,我自己都没概念。

    想了想说:“你身上这么多,我看怎么也要大半桶吧!”

    这事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多少无辜的群众,就是被我这种一知半解的神汉给害死的啊!当时就像在那帮臭小子面前耍个帅,也是没想到那种后果。

    当天下课的比较迟,我回来的时候,村长和他那婆娘不在,我看锅里流了晚饭,就端了过来,吃了起来,正吃的忘我了,突然耳朵一阵剧痛,耳朵被人拽住了。

    我忙抓住扯我耳朵手,大叫道:“你睁大狗眼看清楚,我是不是你家孩子?疼死我啦!”这村里的孩子,有些十七八的大孩子倒也是和我的个子差不多,有些大人来找自家孩子,也有经常找错的时候。

    “你个杀千刀的!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是李狗剩的声音,这老莽夫不在家杀猪!跑来逮我做什么啊!

    那李狗剩就是那李招弟的父亲,生的膀大腰圆,身高足有一米九几,比我高整整一个头。不由分说,就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拉到了一户人家里,我见有两人在屋里头,他们两个我都不认识,一个老头铁青着脸,女的一个劲的哭!

    那老头对我吼道:“你个外来户!你对我们家招弟干了什么?”

    我这时才知道,这老头是李招弟的爷爷。原本我以为,李招弟就算要用我的办法治病,也不至于闹出多大的乱子…谁知道她父母都在茶场干活,回家都很晚,晚上八点才收工回家,到家才发现家里漆黑一片,叫人也没有人答应,李招弟本就是个老实勤快的孩子,不会出去瞎玩的,正纳闷她会跑哪里去,打开灯一看,顿时就吓傻了。

    灯亮之后,就看到李招弟平躺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露出的肚皮上,还贴了个鬼画符,李招弟她妈吓得险些晕过去,李招弟他爸忙去找同班的人一问,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连忙找到村长家,看村长不在家,就直接拖着我到了他们家里,不过仔细来看,我也大感奇怪!李招弟身上的风疹都退得没影了。

    只是这圆鼓鼓的肚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下去还挺硬,她脉象很沉,呼吸倒还均匀,就像睡着一样,我又看看那符,也没敢冒然揭下来,心想八成是这符闹的……

    我仔细地看了一下那符,“不对,这符不是我画的,是她自己对着描的,你们看,画符讲究的是一气呵成,你们看这张符,不知道中间断了多少次……”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明白缘由后我反倒一点不怕了,一拍李狗剩的手说:“你们别急!这是小事!”他们一听都以为我有办法,连李招弟她妈也不哭了。

    我看看床边的那个桶,我的乖乖,那怎么能叫桶吗!这就是口缸啊!?我还真没想到,李招底她家的桶,足有村长家两倍怎么大,我说的半桶是按自家桶的大小来算的。

    要是那样她搽身后,顶多就是喝上两斤多点的水,现在她可能喝了,不下十斤的水!

    我看完后说:“她是水喝撑了!她也太能喝了!”听我说完,差点没让他们晕过去。

    我说罢就一把,将贴在她肚脐上的符扯了下来。

    符扯了之后,就看到李招弟的鼻子、眼睛、嘴巴,还有下身,都呼呼的往外冒水,不一会李招弟的肚子就瘪了下去,李招弟也呛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她父母一看李招弟醒了,都开心的大叫起来,李招弟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跟着傻笑起来。

    这事就算过去了,但是从此我成了这个村里的焦点。第二天整个学校都在传这件事,后来发展到全村里都在传,那时候,没有什么八卦娱乐,这件事就不免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后来居然越传越离谱,最神奇的一个说法是说,我头戴紫晶道冠,身披金丝法袍,手拿桃木斩妖剑,脚穿虎头吞云靴,踏着北斗天罡步,用个无底的仙葫芦,吸走了李招弟肚子里的妖水,搭救了李招弟的一条性命。

    这村子里我教的学生,从几岁到二十出头的都有,更有甚者,居然说李招弟醒来后,说什么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云云!最后在这个本就不大的村里,我算是彻底给打上神汉的标签,没有人敢靠近我。

    对于被误会我倒是不在意,让我头疼的是,那壮汉李狗剩,自从李招弟那事后,他简直就想拜我为师了,我又怎么能收这等动不动,就揪师傅耳朵的劣徒呢!

    但有件事我实在想不通,李招弟自己照着描的符纸怎么也起作用?

    但说起这符的起源,可以追诉到大禹治水的时期,山海经里也有提及,说是大禹治水遇到困难时,得到一位道人相助,传给大禹两样法宝,一样是丈量河水深浅的定海神针,另一样,就是我不明所以画出的‘泅水符’,顾名思义就是关住水的符咒。

    这寥寥数笔,就能发挥这么大的威力。后来这也成为了我,对符咒潜心研究的原因,我理解其原理,是和中医说得经络穴位一样,人体的经络由经脉、络脉、十二经筋,和十二皮部所组成。

    而不管那条经络上,都有穴位,比较直白的说,就把人体经络,看成是集成电路板,上面分布的金属线就是经脉,每条金属线上,都有空洞用来安装芯片,而符咒,大家可以把它理解为芯片。

    想要让一部机器运作或是停止,就是要改变其工作原理,这也和在人体穴位上施以针灸,从而达到刺激脉络活动的作用,和武侠里说的点穴,让人不能动也是一样。正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

    天地万物都有自身所独有生物电,而符咒用的材料大多以朱砂来写,而朱砂含汞,汞是金属自然就有导电性,能和人身上的生物电就会起反应,就好比硬把直流电改为交流电,在不断电的情况下,必然短路从而失灵。

    不同的情况,符的用法也不同。但有一种符的用法,绝对是谣传,是说把符烧了冲水喝也管用,这是不对的,就算在符上填上太上老君,他老人家也铁定收不到。

    就像我前面说的,把符烧了那符的作用也就消失了。

    一晃又是半年过去了,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平静,也再也没有收到来自于毛陵的信件。日子就这样在安安静静地过着,甚至我都开始有点忘却,忘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就好像我原本是属于这个村子的一样。

    直到有件事,改变了这种安逸的状态。

    年底村里要盖村公所。选址的时候,老迷信张村长,自从见识过柴隐川的本事后,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找大师来问问运程。不过在我看来,张村长找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张村长这次不知又从哪里,领回来一位堪舆大师,他对这大师的态度,更是加倍的虔诚,低头哈腰,殷勤得不得了。村里都是些平房,听说这次要起三层楼,大伙都簇拥着张村长,和那个堪舆大师到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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