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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好人嫁了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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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报天报,种下恶业,没人能够逃脱恶果。在他看来,死对于罪不可赦的人是一种解脱。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转达吗?”对方一定有一肚子的话想跟昏迷中的小妮子说。爱之深,情之切,不然不会一怒之下搞死三个。稍稍安慰:嗔念太重,人还不错。

    “没什么,不知道会判几年,让她别等我,赶紧找个好人嫁了。”从来没这么深沉过,总是嘻嘻哈哈的。经历了切肤之痛,终于被打败了。

    林晚生点了点头,暗暗有些感动,勉强扯开一抹还算是笑容的表情淡淡安慰道:“放心去吧。充其量是‘防卫过当’,不会太惨。伏法是好事,免得一辈子良心不安。”

    聂琛轻声嗤笑,缓缓走出房门,落寞的背影看上去疲惫不堪……

    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林晚生专注地望着受伤的“小鱼”两肘支在床边一动不动。瓶子里的液体眼看就要落了底,起身唤来了值班的护士。站在走廊上拨通了电话,声音极轻,生怕吵到他人休息,“去刑警队通融通融,请荣大队长帮忙照顾他一下……还有,持刀行凶的一伙人跑了两个,事发现场还有两个女的。对方想必已经报案了,问问具体什么情况……明早请翟律师联系我,尽快申请法医鉴定,伤者要起诉李文霞,追加在场的那几个……”

    护士换下液体出了房门,林晚生迎上前去温和地说了声,“辛苦你。”转身进了门,心里盘算着明早直接去找院长帮忙调一间单人病房……bxzw。



………【第百九四章 大着肚子的小尼姑】………

    (bxzw。)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吵醒了昏睡的颜如玉。bxzw。睫毛微粘,模模糊糊地一片白光有点刺眼。下意识地合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细听着男人温和的嗓音。

    晚生?

    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想无数个夜晚一样,在混沌中提醒自己千万别乱喊他的名。

    聂琛呢?

    猛然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刀光剑影,被一群持刀的歹徒围攻……

    心中霎时升起浓重的恐惧,他在哪里?旁边讲话的那个怎么会是林晚生?赫然长大了眼睛,哗啦一声坐起身,“啊!”下意识地捂住肩膀,好痛!

    林晚生迅速结束了通话,转向忽然醒来的小女人,疾步凑上前去,“躺下,吓醒了?”

    “聂琛呢?”阿弥陀佛!不会躺在太平间里吧?一帮如狼似虎的坏蛋乱砍一通,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去自首了。”温和,如往日一样平静。她醒来他就放心了,不痴不懵,说明伤得不重。

    “自首?正当防卫也要自首吗?”只记得他们被那么一大群歹徒围攻,她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被他一口气搞死三个!”

    下巴脱臼,猛然捂住大张的嘴巴,“死了三个?”

    “据他自己说,大概是这样。bxzw。……两个还在抢救中,我在等电话,过后才能知道具体结果。”伸手拂过女人惊慌失措的小脸,“玉,稍稍见了点‘红’,不过不严重,受了点惊吓,安心休养。刚刚通知了你家人,你爸妈等下就会过来。我得先去公司安排一下,午饭之后再过来陪你。”

    一句都没往心上去,脑袋里只装着关于聂琛的事情,“死了人还算正当防卫吗?”

    “照理应该算。一群人有预谋的持刀围攻,生命遇到危险时措手杀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重点是坐在车上的女人说人家已经跑了,他还追着人家砍,翟律师说,多少有一点防卫过当。坐牢就有可能,但不会杀人偿命,放宽心!”

    坐牢?霎时觉得一阵头晕,“估计会判几年?”

    “说不定,要看执法者的心情。防卫过当致死很难量刑,情节恶劣的十年八年,轻微的一年半载,没法预测,只能尽量想办法在背后活动活动。”看了下表,微微提起嘴角,“乖,小哥先走了。bxzw。躺一下,你爸妈很快就会过来。”说着话扶对方躺好,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已示安慰,抓起大包疾步出了病房。

    父母上一次站在一起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两人并肩进了房门一脸惊恐。谁说她是多余的?他们俩个只她一个女儿。所说平日里看着很淡,可一旦遇到危险父母还是会在第一时间出现。血浓于水,亲情永远不会被分别隔断。

    护士进门帮忙换上了新的液体,父母小心询问着聂琛的情况。听打电话的那个人说,两人是一起出的事。

    “哎呀,输了一宿了,又凉又疼。”颜如玉下意识地摸了摸一次早已麻木的胳膊。

    护士温和的说道,“青霉素包括头孢类的都会有点涨痛,不过这个对胎儿没什么影响。”

    胎儿?

    还有,林晚生刚刚好像说——见红?

    颜如玉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恍然大悟:卫生巾?不是真有了吧?又被聂琛的乌鸦嘴说中了!遗憾的是这只乌鸦可能会被关进监狱了,真判个十年八年的,她就这么一直等着?

    不是她薄情,不可能嘛!她愿意,她爹妈也不愿意,毕竟她还没有嫁给对方。

    见鬼!难道再流了?反正已经有点见红了……

    这姓聂的折磨了她半辈子,就给她留下这么点“宝贝”。不流,舍不得,保胎!

    即使没有夫妻的缘分,好歹还有个念想。这年头带孩子的离婚妇女,远比没孩子的大姑娘好找对象。主要是心目中期望的标准不同。

    要不就——生出来?

    阿弥陀佛,但愿能保住!

    没人养她就自己养。一个经济基础稳定的女人就这么点优势,想给谁生就给谁生,想跟谁过就跟谁过。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不指望别人施舍。

    该怎么跟父母说?他们不会答应的!

    还没想清楚就听母亲在一旁数落道,“杀人偿命!一气儿劈死三个,八成得枪崩了!那小子一看那样就是个亡命徒,虎腾腾的。不是九月份才办事吗?你咋还怀上了?”

    “还俩月就结婚了,不避孕了。聂琛都三十大几了,盼孩子盼疯了。”最主要的是聂某人自从实战之后就厌倦了‘杜蕾斯’,直吵吵他前半辈子活得窝囊。

    “这下好,挨枪子去了,你大着肚子以后谁管?不是妈心狠,知道你俩感情好,流了吧?你才多大呀,将来找上合适的再要。”一边说,一边沾湿了毛巾帮她抹了把脸。

    “正当防卫,判不了死刑!”郁闷地抢过毛巾,自己动手划拉着脖子。

    父亲当即怒目圆睁,扬声大喝,“判不了死刑也得流了!你打算找个劳改犯过一辈子啊?再说了,等他出来又得十年八年,你就这么干巴巴地等着?”

    母亲一转头狠狠瞥了父亲一眼,“行了行了,显你嗓门大?站大街上喊去,以后还打不打算让她嫁人了?”

    “甭吵了,说啥也没有用,我生呀!”接过母亲递来的镜子,注视着自己被剃成秃瓢的脑袋:这下真成尼姑了!汗!居然还怀孕了……

    母亲终于被激怒了,紧皱着眉头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个不要脸的!胡说啥?大姑娘生孩子,以后谁还敢要你啊?”

    “爱要不要!我自己也能把孩子养大。想男人了就随便找人红火红火,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颜如玉,你非得气死我们呀?”喋喋不休,探视终于变成了争吵,争吵升级为大骂……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个泼妇似的跟父母大吵大闹,可能是聂琛和肚子里的孩子都生死未卜,焦虑的缘故。bxzw。



………【第百九五章 苦与乐是一种选择】………

    (bxzw。)该捉拿归案的都捉拿归案了,该认罪伏法的都认罪伏法了,一个月之后,李文霞因教唆罪被顺利送进了监狱,聂琛因防卫过当被判处了五年有期徒刑。bxzw。李老爷子死了儿子又赔上了女儿不服判决结果,提出了上诉,法院最终驳回,维持原判。

    聂琛在开庭时见到了大病初愈的颜如玉,剃了个光头,再穿着一身大袍,活像个出家的小尼姑。没有几个女人剃成光头还这么漂亮,更突出了那副精致的五官……

    活着就好。他再没驻足,带着手铐在擦肩的一刹那会心浅笑,“玉,找个好人嫁了吧……”喉中微哽,笑中有泪,心底一阵酸楚。

    她强忍着想要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送别出行的老朋友一样平静,“嗯,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我有空会去看你。”三思之后,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实。很多事情要看缘分。努力让自己保持乐观。就像《天下无贼》里的女贼刘若英,即使得知了爱人的死讯,还是要让自己保持平静。两个月以来,吃了不计其数的大丸药,孩子总算是保住了。孕期是不能焦虑的。

    聂琛很现实,知道她不可能抱着贞洁牌坊为他苦等,五年的时间充满了未知的变数,谁能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她真得找了个不嫌她未婚先孕的好男人嫁了,也许一个人带着孩子。bxzw。宿命是无法预见的,孩子可能在中途流产,也可能在难产中死掉,命运充满了无限的可能。爱,淡淡地放在心里就好……

    女人的肩膀没有想象的那么脆弱,要扛起的东西太多太多。易经上说:地势坤——厚德载物。若男儿如天当自强不息,女人便要有大地一样“包容和宽忍”的厚德。女人歇不得,男人被命运羁绊的时候,倾斜的天需要我们扛着!

    如果聂琛知道她有了孩子,满心牵挂的日子会更加难捱,心无杂念,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五年——

    只是一转眼。从认识他到现在,已经两个五年……

    第二次产检之后,抱着刚刚显怀的肚子跟随着车上的音响动情低唱着《十年》,“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bxzw。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林晚生驾驶着轿车始终保持着沉默,深深迷醉于女人凄婉而伤感的歌喉,脑海里不停重复着那句: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感慨于一种超脱的境界:但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就象是昙花——刹那便是永恒。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若在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原因可能有两种:一种是从没真的爱过,一种是不求回报默默地付出。

    忍不住有些嫉妒,忽然间觉得聂琛很幸福,虽然对方人在大墙里唱着《铁窗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默默地孕育着他的血脉。很想有个孩子叫自己一声爸爸,仅仅是,叫一声爸爸……

    “玉,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既然留下来,又为什么不告诉聂琛?”林晚生一手开车,一手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

    “理由很简单:我喜欢聂琛,我高兴给他生孩子。”霎时收起一脸忧伤,换上一副倔强而顽皮的神情,“我终于发现了钱真正的好处,有了它,你就可以抗拒世俗,坚持梦想。”苦与乐只是一种选择,同样一件事只在于你怎么看它。瓶子里可以装鲜花也可以装毒药,心里面可以装痛苦也可以装快乐。为什么不选择快乐?鲜花和毒药根本是一回事,譬如罂粟。痛苦和快乐也是一码事,不然干嘛说“痛快”?若见此相非彼相即见如来。

    “这话真让人伤心。”不得不承认,他林晚生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始终不及聂琛。她当初有了他的,为什么轻易就堕掉了?

    “呵,还是那么脆弱,跟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伤心了。不瞒你说,聂琛一口气劈死仨,在别人看来仿佛挺血腥的,但就我本人来看那叫一个感动。就象是震慑妖魔的明王,没枉费我用生命去给予,去供养。”得意一笑,“对了,你过年不回去看嫂子了?”

    “上个月刚刚把她送去了温哥华,我没跟你说吗?我记得跟你说了。可能是忙糊涂了。”奔驰车缓缓停在从前的那间小独户门口,他终于开始大大方方地进进出出了,肚子里的孩子在外人看来需要个爸爸。

    “你干嘛不飞去加拿大过年?”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机票不用钱啊?”她不明白,他们俩夫妻总待在一起会郁闷死,隔三差五地碰碰头,象对久违的老朋友一样也就够了。他也有一张明王的面孔,而爱人却因他而失去了莲花,沟通的桥梁断了……

    “不就是少打一圈牌嘛!不想去就说不想去,少找那么多狗屎理由!”这家伙真让人头疼,跟哪个女人都只新鲜一晚上,没心没肺,种马一样。

    并肩进了楼门,林晚生小心搀扶着对方的胳膊,无可奈何地劝说到,“少讲点脏话,不晓得什么叫胎教吗?孩子早早习惯了这种腔调,将来讲话就是这个腔调。”

    “没关系,他先天有这方面基因。他老子就这个德行,他八成也是这副德行。”

    “他老子是齐天大圣,你还想他继承那根金箍棒?不从娃娃抓起,往后有你头疼的时候。早早带上紧箍咒,防微杜渐!”bxzw。



………【第百九六章 压服嗔念的五行山】………

    (bxzw。)聂琛四个月前告别了白发苍苍的父母被押送到了离D城数百里之外的某监狱服刑。bxzw。

    二十一世纪的监狱早已不是《铁窗泪》那个时代的样子了,饮食注重搭配,政府还不定期组织大家文化娱乐。只是每天得起早贪黑的干活,最闹心的是乱七八糟的规矩太多。

    像传说中的一样,号里的日子依旧是等级森严。跟他同号的“一哥”是一来自省城的半大后生。他刚进号那天挨了一顿“杀威棒”,心里明白这地方就这规矩。

    恶心的是那家伙真把他当成窝囊废了,一来二去还打上瘾了?也不问问他是为什么进来的,两死一伤,跟大圣爷斗狠?这里面可没有泄愤的莲花,他正火得愣地找不着地方发泄呢!

    趁着某日月黑风高一通暴抡,一个人打趴下六个,把那位一哥同志的门牙都给打掉了,事后震惊了大队,被关进“小黑屋”了。完了,今年是没指望减刑了……

    不管怎么说,最初的疼痛总算是扛过来了,关键得说政府对他还不错,据说是某某人收了他爸甩下的大笔银子。bxzw。

    没什么苦活,就是办办板报,写了一笔好字在外面没用上,跑这儿排上用场了。别的方面还行,主要是憋屈,平日里连话都不让说,一柱擎天地时候只能靠自己了……

    忽然听见“政府”在外面叫号,腾的一下坐起身,怀疑他妈又想他了,老太太天天坐家里哭,每个月总得来一趟。

    林晚生没有下车,坐在商务车上静等,颜如玉填好了“会见通知单”此时已通过了登记审定进入了监区。在常规会见室坐等,不久就看见一道小门里面出来个男人,一身白蓝相间的狱服,剃成了“劳改头”,单看那颗脑袋跟寺院里的喇嘛似地……

    “玉!”聂琛一见坐在椅子上女人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如果没这见鬼的幕墙隔着恨不能冲上去亲她两口。连忙坐下身,拿起挂在一旁的对讲电话,“玉,平均俩月才露一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除了看店儿,还得帮你搭照着网吧。bxzw。每天忙到半夜三更,一回家里倒头就睡,俩月能来一趟就不错了。这不快过年了吗?给你带了点吃喝用度,放宽心,在这儿安心度你的大假。”

    “你还说呢,我一服刑人员,就不用买‘伊卡洛斯’了吧?正点部队大裤衩,这配发。”

    “呵呵,找机会穿呗,穿得性感点容易引起‘玻璃’的注意。”

    “你妈个X!”忽听身后“政府”一声大喝“注意安静!”,立马收敛了不少。邪了!没见过几个监狱探视能露出一脸淫/笑的。笑都笑不出来了,通常都是眼泪汪汪的。可一看见到她,他就莫名其妙的兴奋。事发之后,两人都自觉地回避了沉重的话题——关于爱情、日子、婚姻、生命的探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仿佛真的是在这儿度假。

    “得瑟!挨骂了吧?”露出一脸幸灾乐祸地坏笑,“这地方就相当于如来佛祖的五行山,你个臭猴子要是不受点打整一辈子烈性难改!好好表现吧,争取减刑。”

    “别提了,今年是没希望减刑了!上次你走了没几天我就‘大闹天宫’了,事后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一番打整之后,练成爷爷了,现在整个大队都没人敢招惹我。活儿也换了,就是画画板报,写个横幅啥的,带着大家唱唱歌——《走进新时代》,过两天元旦联欢会儿上咱还得领唱呢!”

    颜如玉扑哧笑出了声,扯开一抹略显凄凉的浅笑,“日子过得还挺充实,闲了多看看书提高提高觉悟。人难得有闲下来的时候,把你那臭脾气收敛一下,利用这个假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你就继续‘嗔’下去吧,等你出来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水性杨花!这么快就熬不住了?”隐隐伤心,却丝毫没有责怪她。青春转瞬即逝,早点嫁了吧!五年,他出去的时候都快奔四张了……

    “嫁呀!但凡有人要,管不了好人坏人了。”明年五一孩子就生出来了,总得想办法给孩子找个爹啊。管他亲的后的,有个爹省得孩子挨欺负。

    “玉,放心,你找不着坏人。坏人到你手里也能变好。”安慰,温柔一笑。

    “也不是那么说,这天底下压根就没几支‘金刚杵’。‘金箍棒’虽说顽劣,多少也带着些佛性。五浊恶世,谁知道能碰上什么见鬼的兵器?最重要的是有识人之明!就象小哥当初说的:对待有良心的人可以不计付出,你给了他多少,他会加倍回报你。不少男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真找上那么个东西任凭你拿什么灌顶他也听不进去……”可能是她颜如玉与佛有缘,碰上的男人都是真信徒。有时觉得人多少应该有点信仰,不论信奉什么,都会有一种“观念”作为行为的标尺,总比浑浑噩噩,毫无原则,混吃等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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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九七章 嫁人难难于上青天】………

    (bxzw。)怀孕了,喝凉水都会胖。bxzw。依旧克制,严格按照育儿书籍上的孕期食谱,不敢以肚子为由胡吃海塞。

    手里的丝线编织着淡淡的幸福,微苦,就象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苏。生活再次变得宁静,乐观,只是偶然发出一声叹息。

    感觉到腹内微弱的胎动,不知是宝宝的小手还是小脚,担心是自己坐得太久委屈了宝宝……

    懒洋洋地爬起身,大大地抻了个懒腰:老天,我的个腰!手里攥着块温润的鸡血玉,在明净的阳光下还算剔透。千丝万缕的红色纹理仿佛是血脉向某一颗小小的杂质汇聚。欣然感悟——

    母亲……

    又一个生日将近,不知道今年该怎样庆祝,不再孤独,至少腹内还有一个终日相伴的小生命。

    林晚生依旧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个星期按时陪她产检,其余的时间忙那些永远忙不完的事情。不同的是在她上下班的时候安排了一辆“砖车”,她由此认定对方是在乎她的。

    忽然想起“王竞尧”和那本已经被她遗忘了多年的《罂粟的情人》,女主怀孕的时候男主到底去了哪里?依旧是一个未知的迷。bxzw。……

    举步下了楼。“雀斑”和“龅牙”依旧依偎在角落里聊天,风儿穿过门缝时而推动银铃。头发又长到了半长不断的时候,掖在颈间有些扎人,下意识地转动着脖子,轻轻推开了店门。

    “快来看,快来看,接新媳妇的花车!”一行装饰着鲜花的黑色奥迪从门口缓缓驶过,不由欣然大叫。而这间小庙里都是“尼姑”,爱情已经随着塞北干燥的风悄然蒸发了……

    红艳在一场稍显平淡的恋爱之后跟勇勇分了手,颜如玉觉得有些惋惜,一直觉得勇勇算是个不错的男人。爱情进入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女人的贪欲也随之潜滋暗长,**,不再是城市里的一座楼房。

    D城的女孩儿身价昂贵,普通人家一旦生了儿子注定一辈子活受罪。攒到孩子长大成人能不能娶得起媳妇还是两说,除了买房子添家具,还要准备一大笔“离娘钱”给娘家。红艳妈放量女婿是个有款的,索性“狮子大开口”:三万离娘钱,一万酒席钱,一万旅行钱,一万衣服钱,一万首饰钱,直接把未来女婿给要恼了。bxzw。

    条件一开出,勇勇当即指着红艳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花那么多钱还找你呀?你值吗?不就是一县城上来的土鳖吗?”

    不欢而散,眼看到手的幸福没了……

    有一点小龅牙的素洁最近也跟男朋友谈崩了,未来婆婆原本应承给三万的聘礼,谁料快到结婚的时候突然变了挂。主要原因是跟人家“睡了”,三万的身价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万八。女孩子觉得委屈,主动跟那男的提出了分手,男孩儿一脸无所谓,仿佛在说:反正我把你睡了。你吃亏!

    试问一个市侩的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子?这个世界说到底是女人把女人戕害了!规则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女人定下来的,婆媳过招,男人成家立业之前压根就没有智慧……

    红艳望着远去的婚车,凄然长叹一声,“咱啥时候能找个好人嫁了?”

    “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受了伤的素洁愤愤抱怨。

    颜如玉吹出热气哈着手,轻轻掩蔽了店门,“你们二位都是红颜薄命,就我活得心宽!我一嫁不出去的大肚老婆都没愤世嫉俗,你俩小丫头片子哪儿来那么多歪理邪说?没空跟着你们怨天尤人了,搞得我一点心情都没有。我还是上楼对着菩萨好好检讨自己吧,求佛就是求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颜姐,我真佩服你。我要是一个人大了肚子非得愁死不可。”红艳不舍得让“颜大师”离去,每次聊天都相当于醍醐灌顶。

    “呵,我跟你的不同就在于从不埋怨,面对什么都抱着感恩的心。‘怒’不如‘恕’,展开眉头才能看清自己……”

    “太高深,听不懂。”素洁文化程度有限,稍稍缺乏慧根。

    “学习!有这唉声叹气的功夫不如好好充实自己,用不着研究《毛选》《邓选》,哪怕翻翻菜谱都是在学习。说不定将来哪个男人就为了一盘炸酱面而爱上你。优势在于,你会做,而很多人不会,而他偏偏就好这一口儿。”想起林晚生的话:气质关键在于“对胃口”。譬如:

    宝玉配黛玉——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一丈青”配“矮脚虎”——都是武枪弄棒的土匪;

    西门庆配潘金莲——偷腥财主PK不良少妇,

    巧儿配小二黑,骆驼祥子配虎妞,等等……

    不由想起聂琛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玩笑: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换而言之,你要真是“夜猫子”能对上眼的十之**都是武大郎。不说贫富贵贱,只是各个层次的精神追求和审美取向不同。懂得欣赏你的,绝对跟你一个层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万辈子甭指望贾宝玉爱上虎妞。

    女人发现自己掉进烂人堆里的时候,不妨先诊断一下自己的心理层次。而这种自我诊断也有助于让我们认清自己是什么人,从而避免好高骛远。如果咱就是个“虎妞”,梦想着嫁给贾宝玉根本就不现实!

    爱情归根结底要依赖于无障碍的沟通。出路有两条——

    要么克服重重困难变成林黛玉,要么开开心心地嫁给骆驼祥子。bxzw。



………【第百九八章 女大当婚男大当嫁】………

    (bxzw。)受不了了!

    林晚生越来越婆婆妈妈的。bxzw。对方自从一进门就没完没了的磨叨。

    “有完没完!我错了还不行吗?不就是没叠被子嘛,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我这样!”

    “你一直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孩子生出来,家里还能下脚吗?”一边说一边拾掇着乱摆在桌子上的“老八股”和营养药。如今,少有女人看这些“子曰诗云”,这小妮子天生怪胎,问其原因还振振有词: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读经史子集就像照镜子,女人爱照镜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怕只怕光顾着照身而不知道照心!

    “我是爷们儿,需要娶个娘们儿!”老早就发觉自己托生错了,原本该是个男的。

    林某人邪邪一笑,霎时没了脾气,放下手里的药瓶轻轻坐在床边,“颜秀才,你觉得我怎么样?我是个娘们儿。”

    呃?

    扑哧一声笑喷了,“怎么?你打算嫁给我?”

    “嫁就嫁,有什么了不起?我这辈子娶了一个,还没嫁过呢!”事实证明林某人的脑袋的确跟正常人不一样,悟性深厚,早已把性别参透了。bxzw。娶和嫁不过是个词汇,听起来有点差别,结果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当你固执的相信你是男人的时候,你就觉得你该娶,当你固执的以为你是女的时候,你就觉得你该嫁。其实男的女的除了一副臭皮囊,还有什么区别啊?就像诸位菩萨一样,观音菩萨因大慈大悲而男生女像,地藏菩萨为入世度苦而女生男像,心还是那颗心,没区别的!

    小玩一把,重要的是给宝宝一个爸爸,一个完整的家。自私一点说,趁机过一把当爹的瘾吧。虽然不是亲生骨肉,但肚子里的小家伙与他有缘,能有幸陪着他出生看着他成长,得有多么深厚的机缘?佛说: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

    当贪婪时且贪婪,惜缘……

    颜如玉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早已笑成了一朵花,“懵佬,要多少聘礼?开个价码。太贵了我可娶不起!想好了再说,省得我跟勇勇似的指着你鼻子唾你!”

    “那,戒指总要买一个,买身新衣裳,摆酒请请客。”

    “嚣张!你不怕别人告你重婚?”

    “哪只眼睛看到我重婚了?我不过是闲得没事玩一把,过回新娘瘾,实在说不过去我就穿婚纱。bxzw。话说: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就像演戏,作秀而已,活得那么认真干嘛?”

    “你那颗脑袋是怎么长的?跟一般人就是不一样!天生就会钻空子,所以才比别人活得成功。”了然他的心意,他不只一次说——孩子需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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