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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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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左侧面庞红肿想是下手不轻,紫嫣见顾商这般柔情,不由得双眼泛起了泪光。

向她紫嫣自小出生红尘,不知父母为何人,不知家在何方。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更何况她做的本就是迎来送往的生活,谁又会在意一介青·楼女子的死活。

而今,这被无数红粉佳人传为神话的男子,就在自己面前,这般温柔软语,这般情意绵绵。她想她一定十三世修来的福分,今生才能遇见了他。

“多谢商君,紫嫣……紫嫣无妨……”

顾商从怀中抛出一精致白瓷瓶,倒出些许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红肿的脸上,“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容貌,你既生得这般美貌,爷可不忍它有所损伤。”

他这乡柔情蜜意,王公子可不敢了,“顾商!!今日你饶了我的兴致,我非要与你讨个公道不可。”

顾商紫眸流转说不出的风流雅致,无视他的怒火,对紫嫣道:“这瓶生肌膏就送你了,以后要是有需要,尽管到城东顾府来。”

紫嫣听此心中微跳,他说有事可以去……找他?

此刻的紫嫣根本无暇顾及到周围女人们愤恨的冷眼,也许她是注意到了,只是梦境太美,她不愿醒来。

顾商转过身来,锦袍摇曳卓尔不凡,“王公子是吧,爷刚跟令堂大人见过面,令堂大人听闻你却来了这花街柳巷,此刻正派人来拿你。你若不想在这儿出丑,还是速速离去吧。”

顾商说的真诚实意,认真无比,但却无人能忽视他眼中幸灾乐祸的笑意。

“顾商,你给我等着。”

众人看着王公子落荒而逃的身影,皆忍不住笑出声来。

紫嫣盈盈拜在顾商跟前,“多谢商君今日解围,奴家不胜感激。”

顾商“唰”的甩开扇面,用折扇止住她跪下的举动,“姑娘请起。”

紫眸流转温润如玉,“不如这样吧,紫嫣姑娘若是真想感谢爷,就为爷清弹一曲如何?”

紫嫣领命,抱起手边琵琶。

收皓腕缠乐文,

深遏朱弦低翠眉。

忽然高张应繁节,

玉指回旋若飞雪。

顾商听她弹的情动,亦不由得朗声道:“半生狂荡萍逐浪,

何处他乡醉不想

天纵风流君不赏

白衣卿相万千思量

浅斟低唱平生畅

歌楼柳巷寻佳人访

词酬群芳赚痴狂

风流才名永世流芳。”

可想而知,商君的清喉一歌带来的是怎样的轰动。于是一夜之间,商君之名再次在红粉圈中传播开来。

白衣卿相之名也首次初登历史舞台,为无数人津津乐道,此曲已被世人取名为《白衣卿相》。

直到后来百年燃尽繁华,一才子自认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自行自封为——白衣卿相,却被世人诟病不已,称其傲慢无礼,鸠占鹊巢。

似乎直到沧海桑田过后,世人都一直坚定地认为,除了他顾商,风流韵致的商君才担得起白衣卿相之名。

莲院。

一紫衫独立,纤弱的身影在一片火红的彼岸映衬下更显寂寥与孤单。

步生莲从怀中拿出白娟指尖细细临摹上面的字眼,一遍又一遍。

倾池……你说,繁华不及,携手万里呢。

你就一定还活着呢吧?

你可知,红尘之中若是没了你,我有多寂寥。

“阁主。”身后陡然发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愁绪。

说起惆怅,她依旧是清雅冰冷的步生莲,“人带到了?”

“是。”

“带过来。”南宫倾池你当初究竟瞒了我什么?指尖不自觉的摸向后脑,当初黑衣人为她去除银针的时候,曾有意无意的透露南宫倾池是在自掘坟墓。

也许当初的她并未察觉这其中的不妥,但现在仔细想想,却是隐情多多,那样骄傲的人,竟会为了当初自己要嫁给林风轻,便不顾一切的抢婚,还去除了她的全部记忆。

以他的张扬自信,若非事有蹊跷,哪怕是十年,二十年,他亦不会

放弃解除她心中的芥蒂,他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原谅他,而非不顾一切的毁掉她的记忆。

那么这其中隐情只有一个人可以解答了吧。

“阁主人到了。”

步生莲背对着二人略一挥手,示意暗人下去。

十夜望着女子单薄的身影,原本的不甘于埋怨似乎淡了一些。

她静静的站在那,也不说话,只是静立着。

十夜一时感慨无限,太子爷你爱了一个亘古的女人,是否也是真的在爱着你?

你毁己伤身的不顾一切,是否真的有了回报?

“太子……妃,不……步小姐今日找属下来,不知有何吩咐。”十夜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步生莲回过神来,一如昨日的风华,只是水眸中点染了写离愁别绪,“步小姐?”

“太子爷曾说,若是有朝一日太子妃恢复了记忆,定然是再也不会原谅他,也自然不会再想担着这太子妃的称号。所以……所以……”十夜抱拳,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步生莲凄楚一笑,“原来如此,他总是喜欢自作聪明。”

“步小姐……你……”

“也罢,我今日找你来是想弄明白一件事情。”

十夜心知肚明她所问何时,只是太子爷当初命他此事对太子妃保密。如今……

只是,太子爷做了这许多的事,却从未向太子妃提及,是否对于一味付出的人来说,过于残忍。

于是,他一咬牙,将心中隐瞒多事之事,一吐为快,“太子爷当初……即使……即使未曾坠崖,也活不过十载岁月。”

步生莲心头一颤,“什么意思?”

十夜盯着她,仿佛看见了当时南宫倾池的痛苦,“太子爷当初神情潦倒的回到耀星,一改曾经的与世无争,毁己伤身不舍昼夜的勤加练武,困父夺权,囚兄弑弟,将耀星大权独揽。命人寻觅干将莫邪双剑,却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拿着一只风铃呆呆的望着新月的方向。”

步生莲取出腰际的彼岸风铃,静默无语。

彼岸花恶魔的温柔,自愿投入地狱的妖花。以它为饰而成的风铃,哪怕千里之遥,亦可传递声响。

一声响,速来找我。

两声响,有危险。

三声响,我在找你(隐喻——我想你)。

彼岸风铃,莫失莫忘。

不问因果,此生不渝。

“叮泠泠,叮泠泠……”轻摇风铃,一遍又一遍。

只是,再无回应……

“为何他会活不过十载?”

十夜嗓音沙哑道:“修身练功者,在于心无杂念。”

一句话,解释了所有。

南宫倾池当日急于求成,又如何做到心无杂念?

“那他为何要……”急于求成?步生莲愕然止住了问话。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手中无权无势的他如何护她一世安康,许她今生繁华。

他那般骄傲,自是不愿意靠着她过活的。

他的尊严不允许,他的霸道更加无法容忍吧。

她喃喃:“倾池啊……”

是否因为我们都太骄傲,过于坚强,才注定了无法相守。

待十夜走后,莲院再次迎来了一个人。

带来了一个消息。

赫连元说:“太子妃可见过顾商?”

步生莲摇头,“听闻是最近崛起的豪商,他怎么了?”

赫连元顿了顿,紧盯着她的水眸道:“他有一双罕见的紫眸。”

步生莲身形一颤,似是惊讶,似是心颤:“紫眸?”

“不错,异瞳本就是所罕见,更何况是相似至极的紫眸。”

步生莲回以注视,“你怀疑?”

“太子妃不防前去确认一下。”赫连元准备离去。

“你爱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赫连元定住脚步,没有否认,亦没有承认,只是阐明了一件事实:“他只爱你!”

因为他爱你,所以我爱不爱他早已没有了深究的必要。

在她走后,步生莲依旧风中伫立:“倾池……所有人都说你深爱我,那你又如何能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呢?所以,你一定还活着呢,是吗?”

————————

Ps:白衣:平民的服装,也指平民;卿相:(卿,又做九卿,在古代汉人政权中已经可以视为万万人之上,位极人臣了,而相则指古代的一品大员,宰相。)后范指高官。唐皇帝为了对抗门阀,开始大规模采用科举考试,由此产生进士,由进士对抗门阀出生的官员。到了宋代,大量的出现科举官员,这类官员取代了门阀官员成为了官员的主流。于是出现了所谓的养“读书种子”一说,至此如果某白身的文人做出一首诗词,名

动天下,那么他就可以在官员的大型宴会上光明正大的作为嘉宾出席,并且在当时,这种人不但不会让主人觉得丢脸,反而会让主人非常有面子,这种白身且出席官员宴会的人就被称为白衣卿相。

另注:《白衣卿相》

曲:万花谷花海

词:孤吟

唱:洛华无影

96。帮我护好她

他孤身一人空空地站在一块平地上,就像有个妖魔作法,把池水抽干了似的。

同时他又饥饿难忍;在他身后就是湖岸,岸上长着一排果树,结满了累累果实,树枝被果实压弯了,吊在他的额前。他只要抬头朝上张望,就能看到树上蜜水欲滴的生梨,鲜红的苹果,火红的石榴,香喷喷的无花果和绿油油的橄榄。

这些水果似乎都在微笑着向他招呼,可是,等他踮起脚来想要摘取时,空中就会刮起一阵大风,把树枝吹向空中。

顾商从梦中醒来,汗重湿衫。

他嘲讽一笑,“所得明明唾手可及却又求之不得,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燔”

欲念太多,贪恋太多,蔑视苍生,降下原罪。

院中有风沙沙作响,顾商朝着门外道:“故人既然到访,何不现身一见。窠”

赫连元应声而现,双臂抱拳:“拜见太子爷。”

待看清来人,心中不免有些希望,原来不是她,“怎么是你?”

因他失望的语气,赫连元依旧保持着君臣固有的礼节,似乎不曾听说他的弦外之音,“属下得知京城女子口口相传的商君,有双异眸,特来一探究竟。”

她都起了疑惑,那她呢?

以她的慧智冰心,想必早该想到了吧。

如今这般视而不见,必是还在怨他吧。

只是,他依旧不死心,“她呢?她可知道?”问完之后,顾商自嘲的摇摇头,她既已回至新月,早已不是当初在耀星事事需靠他的烟儿了。想必是早得到消息了。

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他的寂寥,她看在心里。

想对他说出,太子妃有多么的思念他,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事后每每想起,赫连元皆懊悔万分。

何时她也成了这般善妒的女子,自己最瞧不起的女子。

“罢了,今日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及。爷如今只是新月京师一介豪商,昔日的南宫太子爷已经死了。”顾商摆摆手,示意她回去。

顾商透过房中铜镜看到自己的面容,修长的手指摸上面颊,这张脸已不复昨日模样……

她可还会认出他……

待赫连元行至门前,她听见身后之人的低语:“帮我护好她……”

她点头。

离去。

即使他不说,她赫连元也会这样做,谁让那是他所倾心的人。

————————恋君心之美人如画隔云端————

“叮泠泠……叮泠泠……”轻摇着风铃,悦耳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商将它放置耳边,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睡梦中的步生莲听见房间中的动静顿时睁开了眼,刚才的声音是……

猛然坐起,拿起彼岸风铃,水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期待它的再次震动……

一秒……

两秒……

十秒……

知道一个时辰过后……

依旧悄无声息。

听见房中动静的知意轻轻推开了门,“小姐……做恶梦了……”

步生莲摇头。

知意轻柔的将她安置在锦被中,她出奇的柔顺,静静地盯着知意的一举一动。

忽然握住知意的手腕,问道:“知意,你可会怨我?”

知意一怔,忽然间明白了她所问何事,释怀一笑:“小姐说笑了,当日一切都是知书自己造下的恶果。奴婢不敢埋怨。”

步生莲说:“知意,你放得很开。”

知意不置可否:“奴婢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不想不可及之事,不做黄粱的美梦。”

“不想不可及之事,不做黄粱的美梦……”步生莲扬起樱唇,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高兴的事,“似乎自识他以来,我都像是庄生晓梦迷蝴蝶一般……”

“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可你等得太久了,不记得我是谁了。”

真是这样吗?“那我又是谁?”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你……名唤玉生烟。”

沧海明月高照,鲛人泣泪皆成珠。蓝田红日和暖,可看到良玉生烟。

耳边情意绵绵是谁曾经海誓三盟的话语。

缘来缘去,缘散缘尽,莫问莫猜。

她静静躺在床上,褪去冰冷与绝艳,水眸默默,平添扶柳之姿,“知意,你可曾爱上一个人过?”

“小姐说笑了,奴婢生来微贱,谈情说爱过于奢侈。”她向来是懂分寸,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之人。

步生莲静默良久,正当知意以为她准备安睡的时候,步生莲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字字敲击在她的身上,直到很久以后,她知意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这晚,记得那个倾倒了无数英雄才俊的女子,寂寥且悲伤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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