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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且随我行by一夜花厅雪 全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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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热闹?”

    得,“数字大白”东方不败被戳了痛脚,连本座这种说法都端出来了,可见其羞恼程度。石磊不动声色地暗自笑笑,答道:“好啊,窝了这么多天就是等着这场戏开场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金盆洗手开始~

 63、金盆洗手为子期(一)

    63、金盆洗手为子期(一)

    六月初九,宜乔迁、上梁、嫁娶。

    进了五月半,衡阳城里便陆陆续续多了许多携徒带子的江湖人。因着衡山刘正风在城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一般的平头百姓虽然不懂得什么江湖事,却也知道刘老爷金盆洗手的大事。如今见了如此多的外来人,将这衡阳城挤得满满当当,每家客栈酒楼都是日日爆满,便也使出浑身解数,纷纷做了吃食或是小玩意儿拿到街上叫卖,倒也颇赚了一笔。

    没办法,这帮来看热闹的江湖人出手多阔绰啊!常常就不用他们找零头了。

    “教中未在这衡阳开上七八间铺子还真是亏了。”临街的酒楼二层,有两位富家公子打扮的男子临窗坐着,手执酒杯,看着楼下热闹的街市,漫不经心地闲聊着。

    当先说话的,是其中那位红衣的男子,若是让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到这位男子的容貌,定然是要面红心跳的。面如朗玉、剑眉星目,端的是个玉树临风的潇洒公子。

    可惜,这位公子再好也已经名草有主了。一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较之红衣人壮了不少,虽则面容平平,不过也是方方正正、浓眉大眼,算得上是当下标准下的帅小伙了。

    “呵呵,也不过是这几天,等六月初九刘正风金盆洗手后这里有大半的人铁定要跑得比兔子还快。”黑衣男子说到,一面夹了些菜肉放在红衣人面前的盘子里,“吃点东西垫垫,空腹喝酒伤身。”

    “知道了,就你麻烦。”红衣人收回看向下方的目光,回头嗔笑着看了男人一眼,放下了酒杯。

    “这衡阳的鱼做的还不错。”红衣人吃了两块鱼肉,微微点头赞道。“不过你前面可是说错了,我敢说刘正风金盆洗手后这衡阳城的江湖人只会多不会少。”红衣人一挑眉毛,自信满满的样子似乎是在说:‘要不要打赌?’

    “哦,东方,为什么?”黑衣男子见对方面前的小盘子又空了,连忙又各样菜都夹了些给他,一面往自己口中也塞了点东西,问道。

    他二人独处时素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之说,这般做法不仅没有粗俗之感,反而令两人都觉得很是舒心轻松。

    也是嘛,除了那些讲规矩到变态的高门大户,哪个人家一家人吃饭还要闷得像是都变哑巴一般?

    “哼,那些正道人士……刘正风便是能带着儿女脱身,还能带得走这偌大的家业吗?”红衣人一声冷哼,淡淡说道。“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做这些趁虚而入的事情可不少。”

    他想起数年前教中弟子灭了江西于泰全家那件事。自那于家被灭门后,那些正道人士哪里想着的是找神教讨说法,明里暗里都是奔着于家的财产去的。

    倒不是他要为自己人开脱,他们这帮兄弟做的可是顺天理得人心的事情。那于家明面上是仁义之家,背地里却是做尽恶事,仗着江西并无能人,私底下欺男霸女、圈占良田的事情不知做了多少!

    本来教中弟子也不是渡人过江的菩萨,并不管这家人的事情。不过那于家大儿子强抢了教中一名江西籍弟子的姐姐,在人家新婚之夜闯入新郎家中,奸|淫了新娘。后来看那新郎也是个细皮嫩肉的读书人,竟也起了邪念,和着好男风的弟弟,两人将那新郎□致死。一逞兽欲后,两人便意识到了这事情闹大了,即使能栽赃陷害,也有些麻烦,索性将男方一家尽数杀了,点了火烧了男方家里,将新娘抓进了于家。

    那新娘子却也是硬气的,为了不被灭口留下命来报仇,被抓进于家后装疯卖傻,找了机会跑出去找到弟弟交代他为自己和夫君一家报仇后,便自刎而死。她弟弟悲愤难当,找到了分堂堂主,于是,江西分堂便将于家挑了。

    他们在江西多年,于家哪个无辜,哪个作威作福,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那个以三岁之龄便已经打死了两个下人的小少爷,哼,还是不要放过得好!

    “东方,东方?”黑衣男人微微晃了晃陷入自己思绪中的东方不败,他回转头,“嗯?”

    “你还没给我解释呢?”黑衣男人石筒子很无辜地看着东方不败,等着他的解释。

    教主大人黑线,“你还想不通吗?看看左冷禅他们的做派你就该想清楚了吧?”见对面的男人根本没动脑子地摇摇头,东方不败咬牙,一挑眉,桌子下面的纤纤玉手便搭在了男人腰间软肉上,“想清楚了吗?”

    石筒子赶忙应答:“嗯嗯,我知道了。”妈妈咪呀,东方最近怎么火气这么大?难道是补过了头了,该吃点清夏的食物了。

    他也不是太笨,那些人打着什么念头他也大抵猜得到。左冷禅为什么非得管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按说刘正风只要金盆洗手了便不是五岳剑派的人,在与曲洋相交也没什么给他们五岳剑派丢脸的问题。而且,他可不认为左冷禅是一个会为五岳剑派名声考虑的人。

    那么,刘正风若死了,左冷禅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衡山还有莫大先生,便是左冷禅想要插手人家派里的事情,也要看衡山弟子服不服空降过去的左派人当掌门。当然,莫大先生脾气古怪,也许坐不上掌门的位子,那么他就可以扶植自己的人做掌门,然后支持他。但,左冷禅现在已经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多一个衡山还是少一个衡山,恐怕都不是很影响。

    所以,与其说是左冷禅看上了衡山派,不若说他看上了衡阳第一富刘正风的家产。要知道,不论是宫斗还是江湖斗争,都需要大把的银子啊。

    “哼,想通了?”教主大人收回手继续吃菜。

    “嗯。东方,接下来要干什么?”石磊点点头,将几个还热乎的汤菜往东方不败面前换了下。

    “先租个宅子住下吧,要住半个多月,也不好总是住在客栈里。曲洋也好有个落脚点。”东方不败想也没想说道,出来之前他已经让老童赶过来,先找个地方安置着一大堆人吧。

    按说东方不败本不需要找上童百熊。虽然他们是把兄弟,童百熊对他也着实很好,不过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他捎带着老童,便是把曲洋和刘正风的一份人情给了童百熊,实在没有必要。不过东方不败已隐隐有了些退隐的想法,想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托给童百熊,自己只带着自己那些商铺的大部分股份便好,也好逍遥一番。就不知道石磊到底……

    “也好。那你在这里作者吃,我先去找个牙行。”石磊站起身来,现在天热了,东方不败的身份也比较敏感,他不想让东方不败跟着他四处奔走,更舍不得他遮遮掩掩的改装或是戴着斗笠。东方不败就应该大大方方嚣张的活在太阳下,而不是遮遮掩掩的。

    其实东方不败根本不把身份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近几年来日月神教变了行事的方式,他又不在教中,很多事情都是由童百熊三人出面处理的,故而近几年新进成名的侠客们大多很少听说有关东方不败的传闻,连老一辈的人也渐忘了曾经便看不太清楚容貌的东方不败究竟长什么样。

    毕竟,以前的东方不败为了遮蔽自己过于美丽的容颜,可是留着络腮大胡子诶!

    石磊拿了个馒头,一掰两半夹了些菜肉,一面往外走一面啃馒头。东方不败也不说他,目送着他出了酒楼大门,问了个小贩,便向着城东走去。

    东方不败收回目光,微微垂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淡淡说道:“还不出来,是要本座三催四请吗?”

    “属下不敢。”应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屏风后面转出,不知等了多久,那屏风正是用来遮蔽太阳的,所以后面那里正是阳光充足,饶是那人武功高强,站在后面这许久也出了一层薄汗。

    只见他身着青色长衫,头发披散着在背后松松系起,倒是颇有魏晋名士之风。

    “曲长老也不必多礼,过来坐下一起用饭吧。”东方不败重又拿起筷子,趁着石磊不在,伸手夹了一大口酸辣土豆丝。

    嗯,酸辣口味的东西就是好吃,可惜了自己胃不好,石磊总是限制他吃辣的数量。

    若是让石筒子说,那就应该是土豆的魅力果然是无人可挡啊~

    “属下不敢。”曲洋额上又出了一层汗,这次好像是冷汗。他虽然多年未回教在外面找曲谱交朋友,但也还记得这位曾经的东方副教主的手段和森严的等级观。

    他以为东方不败是在刁难他,殊不知东方不败是真心真意邀请他来吃东西的。据东方不败知晓,他是在两人进此包间前就在的,也就是说看着两人吃了半个时辰。都是饭点儿,肯定之前也没吃饭,他这么体恤对方,对方竟然不领情,真是让东方不败无语。

    以前东方不败等级森严轻易不与人同桌,那是因为当时他过于年轻地位不稳需要立威,便做了一副凶恶冷酷的模样。而现在他地位稳固,心情愉悦,自然也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曲长老好不爽快,本座说请你坐便是请你坐,难道这一点儿小事本座也要出尔反尔吗?”东方不败也不恼,淡淡说道,“莫不是与那刘正风相交,将那正道的虚伪做派学了个十足?”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还能说什么?曲洋谢过东方不败,坐在了下手的位子上。坐下一看,他才发现原来桌上原本就有第三套碗筷,难道教主正是在等他?

    食不知味地只在面前的三盘菜里动筷子,曲洋好容易又听到教主大人的问话,赶忙放下筷子。其实若论曲洋的资历和性子,他都不是会在东方不败面前战战兢兢的那种人。不过今天一见,便觉得东方不败变了不少,而且他和刘正风的事情都被教主知道了,现在还说要帮正风全家,他心里多少对东方不败有感激和尊敬的。

    此时,便听东方不败说到:“曲长老在衡阳可有稳当的地方?”

    “回教主,有的,属下有一个小院子。”

    “嗯。本座想你是知道那些正道人士的嘴脸的,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势必难以善了,你有何想法?”

    “回教主,”曲洋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何尝不知道嵩山掌门的野心?但那个傻瓜正风竟是一点儿也不愿听自己说五岳剑派的坏话。

    他一个人也做不到布置什么,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是个闲散惯了的人,明明是神教的长老,却是半分势力也没有。如今东方不败愿意帮他们,这固然好,不过,恐怕也不可能是白白帮手吧?

    “回教主,属下,属下想请教主为我二人做主!”

    东方不败笑了,曲洋果然是聪明人。“你可为刘正风做得主?”

    曲洋咬了咬牙,头低得更低了。“属下做得,若是他达不到教主的要求,曲某愿做任何事来弥补。”

    东方不败淡淡点头,“你二人也是有情义的。如此你便先去刘府吧,今晚我会通知你,让刘正风来见见本座。”

    “多谢教主。”

    东方不败微微闭眼靠在椅背上,听得曲洋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他睁开眼,眼中不是又拉拢了两个人才的得意和高兴,而是一种挺复杂的神情。

    也许,他愿意伸援手不是看中了刘曲二人的人才,也不是看中了刘府的家业,而是在曲洋的眼中看到了一如石磊看他时的情愫吧?

 64、金盆洗手为子期(二)

    64、金盆洗手为子期(二)

    是夜,衡阳刘家窜出两个黑影,躲过了四周打着哈欠的暗哨,向着城东而去。两人都是轻功上佳者,不到一刻便就跨越了大半个城区,到达了城东一所不显山不露水的院子门前。

    “当当,当,当当当”略高的男人上前扣动了门环,身后的男子背对着他,显是极信任对方,一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很快,便有人开了门,两人闪身而入,顷刻间便融入了夜色中,再看不到一点儿端倪。

    刘正风紧跟着曲洋向后院走去。这所宅子倒是修得巧夺天工,构思奇巧,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假山小桥,都设置的匠心独运,极为难得。不过,刘正风没有心思欣赏,即使院中各处都挂着灯笼,光线充足,视野清晰。同样的,曲洋也没有那个心情,他只是时不时回头看看刘正风是否跟上,便又顺着廊檐往后走。

    两人各怀心思,都默默不语,身边偶有来去的仆役,也都是训练得当的,竟是走动间也是静悄悄少有声响的。刘正风越走越心惊,看那些人的衣服和对曲洋的尊重程度,不过是日月神教的一般教众甚或仆人罢了,而据他估计那些人中又一多半竟都比自己的徒弟们武功要高!

    他也知道衡山这两代没什么人才,比不上嵩山和华山,但即使如此,日月神教的实力也远在五岳剑派之上!他们这些正道所谓的“铲除邪魔”真的能做到吗?

    刘正风困惑了,他注视着前方的义兄,闭了闭眼,又极快地睁开。

    如果日月神教的教众都和曲大哥所说一般,那么所谓的“邪魔”,是不是又是一场武林正道争权夺利的借口呢?

    “刘大侠能应邀而来,真是本座的荣幸。”刘正风和曲洋坐在后院大厅中,喝了两碗茶水,等得有些心焦。这时,一个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传了来,一个红衣男子揭开帘子,从通往后堂的过道中走出,径自做了上首主位,又示意两人坐下。

    ‘本座?’刘正风反应过来后不由得一阵惊愕,能如此自称的,怕不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了?

    “曲大哥,你这是……”刘正风有点儿生气,曲洋叫他来时说的是见一位神教中的朋友,那朋友愿意帮忙,谁想到竟是来见他的主子?一想到曲洋往日要冲着这人作揖叩头,他便浑身上下不舒服。若不是良好的家教和识时务的脑筋发挥了作用,他真想挥挥袖子走人。

    曲洋有些尴尬。他就是知道刘正风的性子才不愿提前告诉他的,省得他不肯来,自己又不能上手来硬的,如今被刘正风这番反问,他实在是回答不上,讪讪的看着东方不败和刘正风两人,很是无奈。

    “怎么,本座便算不得是曲长老的朋友吗?”东方不败脑子微微一转便猜得到曲洋说了什么,唇角的笑容尽数敛了,淡淡说道。

    “这自然是属下的荣幸。”曲洋立刻起身拱手说道,东方不败也不计较,挥了挥手,“你这个做人家爷爷的也忒不负责,丢下非烟一个小孩子就跑来衡阳,那丫头也鬼精的很,一路偷跑过来,银子花光了就找人拿,今天若不是让咱们的人撞上了非被卖进窑子里去,她现在在后头呢,你还不去看看孩子?”

    “非非?”

    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喊道,曲洋身上立刻出了一身冷汗。这小丫头,着实大胆,实在是不收拾不行了!

    一想到自家孩子可能被卖进妓院,即使知道对方机灵古怪一定能逃脱,也不由得暗恨下手之人太过狠毒,连个六七岁的小娃娃也不放过。

    刘正风心中颇不是滋味,又是自责,又是惭愧。为了他的事情,曲洋大哥忙前忙后着急上火,现在还差一点儿连累的非烟,若非今日被救了下来,非非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只好一死以谢罪于曲大哥了。

    “还不去?”东方不败有些生气,语调都冷了几分。非烟那丫头又机灵又懂事,自己还没偏安一隅时还抱过那孩子,软软的肉肉的,很是可爱,如今还没长大便要为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爷爷操心,真是让东方不败深觉不公平。

    这么好的孩子,应该给他俩养才对嘛!

    “是,属下这就去。”曲洋意识到东方不败有话要单独和刘正风讲,虽然有些担心两人一言不合刘正风吃亏,但也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东方不败还用得上他二人。因着自己也着实担心小丫头,他冲刘正风点点头,便跟着一个侍从往后头去了。

    曲洋一走,这厅中便是只剩下东方不败与刘正风两人。这二人既是对立,又且不熟,加上东方不败并不主动开口刘正风也不好说什么,便是这般僵着。

    眼瞧着一炷香的时间快要过去了,刘正风突然听见过道后面的帘子那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他极快的抬头望去,却见东方不败神色并不不同,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似是要开口说话。

    他便收了心思,只当那后面咳嗽之人是守着的下人,只看着东方不败,等着下文。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面转着手上的戒指,一面淡淡开口道:“看刘大侠的样子,曲长老必是未向刘大侠说明今日来见本座之事了?”

    正风微微苦笑:“东方教主不必如此客气,刘某不过是江湖上一个二流武者,实在是当不起‘大侠’二字。”又说:“刘某想我那义兄必是答应了教主什么,不过刘正风此番也要将话说清。刘某不才,虽不认为贵教都是些十恶不赦的恶徒,但也决计不愿与贵教有何瓜葛,此番金盆洗手,过得去,那是刘某的造化,过不去,那也是刘某应受之罚。”

    “哦?本座倒不知刘大侠做了什么事情要受灭门之罚呢?”东方不败邪邪一笑,重又端起茶杯,“对了,看本座这脑子,刘大侠可是正派人士,与我们曲洋长老结交自然是与魔教同流合污,应受天谴的了。”

    “不!”刘正风一听这话,立时反驳,激动地站起身来,“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与曲大哥之间的友情!认识曲大哥是我刘正风这辈子最正确最开心的一件事。我之所以觉得应受惩罚,不过是觉得愧对先祖罢了。”

    他缓缓坐下,想到要抛下江湖人的身份,接受朝廷的封赏,此后自己这一脉世世代代便不再是衡山子弟,而将会是江湖人人人不耻的朝廷走狗了。想到此,他不由闭上了眼睛,‘爹,师父,是正风不孝啊!’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心中想的却是看来曲洋也不完全是一厢情愿,倒也有可能拿下这座姓刘名正风的“高地”。

    看来,他应该送给曲长老几本男男春宫了,作为他们神教的长老之一,曲洋这只尚未婚配过的老菜鸟可不能在床上丢了他们神教的面子,成了下面的那个!

    咳咳,教主大人保持着严正的面部表情脑补着,却也未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当下收回心思,颇含深意地看了刘正风一眼:“刘大侠不愿我等帮忙那便算了,这牛不喝水总不能抢摁头”他很确定刘正风的脸色向绿色的方向发展了一瞬,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想来曲洋长老在你面前也是从不提所谓正道邪道,对否?”

    不待刘正风回答,他又说道:“不过这现实可不是不说出口就不存在的。想来作为衡山顶梁柱的刘大侠你可不是不了解你们正派的作风的。若是那天果如你所说,过不去了,你可想过你的妻儿老小,你刘府上下数十口的人命,你的徒弟和衡山派的弟子?”

    东方不败越说越气势凛然,到了最后几个字,那威压开到六成,已经刺激地刘正风说不出话来。

    欣赏了一会儿刘正风满脸冷汗的样子,东方不败撤去了威压,等待着刘正风的回答。

    他也没指望刘正风现在就答应,若这人真是如此,他反而要掂量一下这人是否值得他收拢。反正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了,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啊~

    果然不出东方不败所料,那刘正风倒也硬气,一声不哼地扛了许久,一放松下来却也没有摊在桌椅上,反而是强撑着直起腰板,缓了缓才慢慢说道:“如若五岳剑派容不下我刘正风,那便是一死又有何惧?我一死,左盟主便是为了脸面,也不会难为刘府上下的。”

    “你倒是想的轻松!”东方不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美梦,“左冷禅那匹夫你这个做师弟的倒是了解的不够深啊。”教主大人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对刘正风太好了,若不是看在曲洋和石磊的面子上,他早就打昏了这不识好歹又没脑子的蠢货,找个替身,轻轻松松便把所有事情都安置好了。

    若不是为了他和曲洋之间不生嫌隙,他用得着这么谆谆善诱吗?真是丢“东方不败”这个名字的脸。要知道他可不是管孩子的老妈子!

    “左冷禅若是不用你的家眷威胁你,若是不斩草除根,那左冷禅便是准备放下屠刀吃斋念佛了!”东方不败嗤笑着说到,“如此这般你也不要我们的帮助,嗯?”

    刘正风沉默了许久,东方不败也不说话,兀自呷了几口茶水,坐等他的回应——若是这人还是执迷不悟,那他也不用再救了,一个只为了自己的坚持不顾老婆孩子生死安危的人,他东方不败还不屑要这样的手下!

    可,他有耐心,别人可没那个耐心。一直躲在帘子后面偷听全场的石筒子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刘正风的鼻子便开始教训他:“哪有你这样当人家相公老爹的,嗯?为了你那劳什子的狗屁自尊就不顾老婆孩子的生死,你算不算个男人,算不算个父亲!”

    石磊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想起了当年出车祸时爸爸为了救他和妈妈,生生将方向盘打向最不利于他自己求生的方位,撞车后又扑上来压住母亲保护母亲。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将自己压在身下,所以,最后当他们的车被穿透后,爸爸和妈妈都没能活下来,而自己,则是受了轻伤,成了唯一的一个幸存者。

    同样是父亲,同样是求死不求生,石磊觉得自己的老爹比刘正风强多了!

    刘正风苦笑:“这位小兄弟,刘某有刘某的坚持,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心意已定,请小兄弟谅解。”

    “谅解个屁!”石磊直接爆粗口,“你他妈的是不是把你的老婆孩子当成是你的私产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人的命都是属于自己的,他们没那个义务陪着你死!”

    他松开紧揪着刘正风领口的手,指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你家这事情,我管定了。你和曲洋要生要死我不管,你家里的妇孺我确实要管到底的。把他们提前送出来,你刘家就剩你一个你要怎么死怎么死去!”

    石磊很暴躁,不仅是因为刘正风勾起了他最沉痛的回忆,更是因为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笑傲江湖》中的场景。

    嵩山的人威胁说要割掉刘正风小儿子的鼻子,要杀了他,小孩子自然是怕的,他哭,求自己的爹答应对方的要求,他说他不想死。

    当时自己还小,一度鄙视这种贪生怕死的行为,对那刘家老大视死如归的精神很是赞扬。可后来慢慢大了,他才明白,那不是错的。

    没有人能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即使是自己的父母也没有这个权力。相反,如果为了旁人而舍弃自己的孩子,那这个人说到底和烹子而食的易牙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为了换高官厚禄,一个为了换自己的友情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有的筒子不喜欢我对于刘曲两人的评介论调,不过我真的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负责任。对于他们之间的忠肝义胆我自然是佩服的,但我绝对他们害死了刘家大小几十口和曲非烟,而仅仅只是为了两人能继续相交。

    如果相识相知会给别人带来痛苦,那么不如相忘于江湖,留一份感怀更好一些。64、金盆洗手为子期(二)

    是夜,衡阳刘家窜出两个黑影,躲过了四周打着哈欠的暗哨,向着城东而去。两人都是轻功上佳者,不到一刻便就跨越了大半个城区,到达了城东一所不显山不露水的院子门前。

    “当当,当,当当当”略高的男人上前扣动了门环,身后的男子背对着他,显是极信任对方,一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很快,便有人开了门,两人闪身而入,顷刻间便融入了夜色中,再看不到一点儿端倪。

    刘正风紧跟着曲洋向后院走去。这所宅子倒是修得巧夺天工,构思奇巧,无论是亭台楼阁,还是假山小桥,都设置的匠心独运,极为难得。不过,刘正风没有心思欣赏,即使院中各处都挂着灯笼,光线充足,视野清晰。同样的,曲洋也没有那个心情,他只是时不时回头看看刘正风是否跟上,便又顺着廊檐往后走。

    两人各怀心思,都默默不语,身边偶有来去的仆役,也都是训练得当的,竟是走动间也是静悄悄少有声响的。刘正风越走越心惊,看那些人的衣服和对曲洋的尊重程度,不过是日月神教的一般教众甚或仆人罢了,而据他估计那些人中又一多半竟都比自己的徒弟们武功要高!

    他也知道衡山这两代没什么人才,比不上嵩山和华山,但即使如此,日月神教的实力也远在五岳剑派之上!他们这些正道所谓的“铲除邪魔”真的能做到吗?

    刘正风困惑了,他注视着前方的义兄,闭了闭眼,又极快地睁开。

    如果日月神教的教众都和曲大哥所说一般,那么所谓的“邪魔”,是不是又是一场武林正道争权夺利的借口呢?

    “刘大侠能应邀而来,真是本座的荣幸。”刘正风和曲洋坐在后院大厅中,喝了两碗茶水,等得有些心焦。这时,一个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传了来,一个红衣男子揭开帘子,从通往后堂的过道中走出,径自做了上首主位,又示意两人坐下。

    ‘本座?’刘正风反应过来后不由得一阵惊愕,能如此自称的,怕不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了?

    “曲大哥,你这是……”刘正风有点儿生气,曲洋叫他来时说的是见一位神教中的朋友,那朋友愿意帮忙,谁想到竟是来见他的主子?一想到曲洋往日要冲着这人作揖叩头,他便浑身上下不舒服。若不是良好的家教和识时务的脑筋发挥了作用,他真想挥挥袖子走人。

    曲洋有些尴尬。他就是知道刘正风的性子才不愿提前告诉他的,省得他不肯来,自己又不能上手来硬的,如今被刘正风这番反问,他实在是回答不上,讪讪的看着东方不败和刘正风两人,很是无奈。

    “怎么,本座便算不得是曲长老的朋友吗?”东方不败脑子微微一转便猜得到曲洋说了什么,唇角的笑容尽数敛了,淡淡说道。

    “这自然是属下的荣幸。”曲洋立刻起身拱手说道,东方不败也不计较,挥了挥手,“你这个做人家爷爷的也忒不负责,丢下非烟一个小孩子就跑来衡阳,那丫头也鬼精的很,一路偷跑过来,银子花光了就找人拿,今天若不是让咱们的人撞上了非被卖进窑子里去,她现在在后头呢,你还不去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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