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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且随我行by一夜花厅雪 全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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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一坐一站,竟是如此的到了月上中天。东方不败看到石磊尝了尝那酒,又起身收拢东西,知他要起身回房,不知如何一动,便一下子退回到房门口,手扶门框,似乎是刚刚才出了门的样子。
石磊熄了火,晃了晃出酒口收集到的酒水,微微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蒸馏的太过了,有点偏酒精的味道,看来还得重新来过。将酒坛封住放在一边,确定了火焰着实熄灭了,他揉了揉久坐僵痛的腰,转身往屋里这边行来,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东方不败。
“东方?”石磊先是一愣,便走上前去,立在东方不败对面。“怎么还没睡?”
“出来走走。”东方不败微微抬头看着逆光之下石磊模糊不清的脸,“倒是你,明日还要上工,这么晚还在折腾什么。”
“呵。”石磊突地笑了,笑得东方不败摸不着头脑。
“东方,你总还是关心我的。”石磊低低说着,一反往日的腼腆,却是伸了手,将对方抱在怀里。怀中人衣服上湿寒的露水证明了他善意的谎言,让石磊心中既心疼又开心。
东方不败只觉瞬时便被男人并不浓烈的汗气包围,一向爱洁的他却并不觉得难闻,反而觉得很舒适。
“我会等你,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好吗?”
32、古来解忧唯杜康(三)
32、古来解忧唯杜康(三)本章倒V
“呼啦,呼啦……”
石磊坐在蒸馏器前,不紧不慢地扇风,催得火苗呼呼的。看看他脸上的笑容,便知道即使是六月天还要坐在火炉前面汗流浃背,也不能打断他的好心情。
自从那天他愣头愣脑地表明了愿意等待的心思后,虽然东方还是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但却也说了让自己给他一点时间。这个小院中诡异的气氛终于得到了和缓,两人之间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相处方式。哦,不,不对,应该说,除了石磊比往日大胆了那么一咩咩之外,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方式。
这一咩咩,体现在了石磊有意无意地拉拉“小”手,和“不经意间”的肢体相触。
除了这样,石磊也不敢再放肆。不忍心逼他,不忍心让他不开心。石磊第一次尝到爱情的滋味,酸酸甜甜,带着等待的焦灼和微微苦涩,混合成一坛难以形容滋味的酒,等待着时间的洗礼和发酵。
不过,就算是发酵好了的陈酿,大概也需要加一把火吧?就像自己面前的这些酒,加火蒸馏后,便会更加的香醇和浓郁。
就是,这把火该怎么烧呢?
向来在感情生活上少了些大脑回路的某人很苦恼地思索着,就连手上的扇子早就慢慢停下都没有发觉。
“算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见机行事吧!”石磊丢下扇子,抹了一把汗,看看蒸馏的情况,将炉火熄灭了。
拿着蒸馏出的酒,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酒味充盈了整个口腔,砸吧砸吧嘴,他呼出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周围弥漫着一股酒香。
其实,石磊虽然在生意场上练出了不小的酒量,但他并不喜欢白酒那股辣辣的味道,反而是喜欢白酒闻起来的味道。
“东方,试试看。”石磊转过身走几步,便到了坐在院中石桌上静静看书的东方不败身边。
东方不败虽然在看书,但其实也时时关注着石磊。放下江湖话本,接过石磊手中一点也不华丽的陶罐,东方不败做好了心理建设,时刻准备着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以防会暴露出因为酒液的过分“奇特”而令石磊沮丧的脸色。
不过,很快的,东方不败就发现这不过是他杞人忧天了。酒的味道很好,根本不是上次他试过的那种被石磊称之为“酒精”的味道。这次的酒,入口柔和而香醇,酒液滑下喉咙后,还能感觉到弥漫在口腔中的酒香,回味绵长。
这,大概就是一个懂得酒,和一个会喝酒的人之间的差别吧!对于石磊来说,酒只有味道浓不浓,喝了会不会上头,大概要预先吃多少的胃药和菜才能够从饭桌上保持着清醒地签下合同。
他木讷,不会花言巧语地绕圈子,但是总是能够保证公司的利益,顺利地签单。很多同事都不明白自家老板对石磊的赏识,也根本不信石磊会在签订合同的过程中起到什么作用。但事实上,就是这样。
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好处。石磊最大的特点便在于,咬定了就不松口。任你怎么说的天花乱坠,任你怎么灌酒,该多少底价就是多少,典型的油盐不进。只要对方是真心想要谈成一笔生意的,最终也只好都乖乖按照协议签字。
当然啦,能力带来金钱,石磊的收入也是他备受同事羡慕妒忌恨的关键。但是,这些金钱也有其负面的作用,常常帮老板陪酒的结果就是时常揣在兜里的胃药和每日早早起床的一碗粥。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都已经脱离了他的生活。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额外福利,即使是在密林中吃野果、喝生水的时候,他也再没有犯过胃病。
“怎么样?”石磊眼巴巴地盯着东方不败,虽然东方的脸色已经说明了酒还是不错的,但总要得到一个应答才能放心。
东方不败上下打量着石磊好一会儿,弄得对方心中毛毛的,才开口说到:“你到底还有多少令我吃惊的点子没拿出来?我很期待。”将瓶子塞给石磊,东方不败起身向屋里走,边走边说道:“堪比贡酒。”
听着身后石磊快活的大笑声,东方不败也不由得挑起唇角。如他所说,不论是方便洁净的厕所和浴室、屋内舒适的家具、偶尔石磊琢磨出的玩物,还是如今堪比贡酒的“蒸馏酒”,这个男人虽然还把他的头脑用在这些细枝末节上面,但这其中体现的视野和知识,恐怕中原少有能企及者。
看来,说不准将来不是他“倒贴”,反倒是傍上了一张“长期饭票”?想起石磊时常冒出的古怪词语,东方不败笑着摇摇头,算了,还是指示一下他的手下怎么帮助石磊“发家致富”吧!
教主大人,合着您在这里陪石磊玩“过家家”啊!
“知了,知了……”火热的太阳和聒噪的蝉声令得石磊很快意识到,自己只是中午回来吃饭偷空搞实验的、下午还要返工的打工仔一名。高兴劲儿一过,脑袋也正常运作了,他将成品放好,试验的记录本也收起来免得遗失——这可是他发家的凭借了,匆匆忙忙洗了把脸,接过东方不败装好的挎包,往酒坊奔去。
摇摇头,东方不败回屋换了男人的衣袍——这些日子除了探一,见其他手下他都穿着正常。坐在石磊房中的大写字台后,东方不败拍拍手,得了召令的手下便从院外翻墙,再翻窗,进了这边屋子。
之所以没有放在自己那边,主要是因为那边屋子里还有绣架和做了一半的衣服。东方不败懒得收拾,便借用石磊的房间来会“客”——反正在石磊心里,大概连他自己都一并卖身给教主大人了,更别说这些身外之物。
等着今日来到的三个手下一一行了礼,东方不败叫起几人,吩咐左手那人去拿来石磊盛酒的陶罐,示意中间那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尝一尝。
那人是东方不败手下商铺的总协理,顶顶好酒的一个人,若是说起制酒酿酒和酒的种类、如何喝才能达到酒的最好效果等等等等,这人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若是哪里有好酒,他更是会不择手段的弄来。
说白了,东方不败手下的,哪里有善茬儿?是善茬儿就不叫魔教了。而东方不败,若不是和石磊呆在一起久了,顾忌着他的感受,再加上也没什么烦心事儿,说不得也还是走他那一如既往的狠辣风格。
“小杜康,尝尝吧,便宜你了。”教主大人语气轻松地示意左边那人将陶罐递给那中年人,斜倚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媚眼一挑,妖孽,却凛然不可侵犯。
那位自命“小杜康”的中年男人一看这简陋的陶罐,心中便升起一阵轻蔑,不过是碍于东方不败的威严,不敢表现出来罢了,接过陶罐,像是要壮烈牺牲一般准备打开。
东方不败哪里看不出那人的心思,心下觉得好笑。他一扬手,“慢。”
“小杜康”忙放下陶罐,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他爱美酒,不爱烂酒啊!
谁知道,东方不败只是慢条斯理地吩咐道:“拿只茶杯来。”说着,只让手下倒出浅浅半杯,放在“小杜康”的面前。吩咐手下将剩下的酒又放了回去。
这一回,“小杜康”那个悔呀,简直要揪掉自己的两撇胡子。那陶罐上的塞子一被拔开,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那香味,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咯!小心地捧起半杯酒,他先是放在鼻翼下面来回地闻了好几遍,陶醉地都快要闭上眼睛了,这才在东方不败冷冰冰不耐烦的眼神儿里一点点地将十几毫升的酒液分批咽下。
“嗯~~比一般的酒纯正多了,回味悠长,好酒,好酒啊!主子,就这么一点儿,您看看,能不能再,嗯?”看看自己这个一见到好酒就什么也不顾了,连自己也不怕地得寸进尺。
“哼哼,这自然是——”将对方的心吊到嗓子口,东方不败才慢慢悠悠地接上“不行!”
“杜济时,你倒是学会得寸进尺了,嗯?”
呷了口略凉的茶水,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到,眼睛连看都没有看底下忙忙跪地请罪的三人。他不说话,底下人一句请罪后自然也不敢说话,两边厢就都静了下来。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东方不败淡淡地叫起,淡淡地提了提那酒,淡淡地问了句手下的酒坊茶肆,便也就收了口。底下的都是聪明人,不需要多说。
果然,石磊回来时一脸兴冲冲,微黑的脸红扑扑的,想来是一路跑回来,急切地想要和自己分享什么吧?
“东方,多吃点,这个牛肉怎么样?我听沈老板说三信斋的牛肉最最好的,今个儿顺便去买了些。”石磊掩不住轻快的声音,却东拉西扯不往正题上说。
“不错。”东方不败暗暗好笑,又不知石磊为何不提,便看石磊能耐多久不说。
“好吃就行。”傻傻一笑,石磊原本大大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就着牛肉和小青菜,哗啦啦吃下去两碗饭,看得东方不败好生羡慕——他自己饭量最大的时候也没吃下去那么多过,所以才会长得一副“迎风倒”的书生模样,害得他以往行走江湖还要留着一把大胡子。
“东方,我吃好了,你慢慢来。我先去弄酒啦,今天沈老板闻到我身上的味道,要找造酒的人,我搪塞过去了,准备明天带多一点儿样品去,这样才有谈判的资本……”说着,已经端起自己的碗筷跑进了厨房,然后又拿着火折子坐在蒸馏器前,开工了。
东方不败笑笑,心下对自家手下还是很满意的。而且,看来自家这个看起来笨笨的石头小子,在外面也不是个任由别人搓扁揉圆的家伙,他也不需要整天操心他是不是会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了。
三日后,石磊带着一脸自信的笑容,拿回了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和沈记酒坊两成的股份。看着献宝一般把东西统统交给他保管的石磊,东方不败心中涌起一股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虽然他吩咐了要自家产业接手石磊的精酒制造,但更是吩咐了不必在谈条件时放水。石磊能凭自己的能力说动那个最最抠门的杜济时,得到了高于买方底线的回报,着实不容易了。
“怎么,还有什么事?”东方不败看着男人有些扭捏地站在面前,却不说话,心里奇怪,却装作是恍悟的样子,从匣子里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想要点钱傍身?那就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然后,坏坏地看着石磊拿着银票气恼却说不出辩驳,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的可爱模样。
最后,石磊又一次先投降了,他咬牙切齿地将银票折成小方块塞进荷包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飞快地解开取出了什么,然后又飞快的塞进东方不败手里。紧接着,害羞?/紧张?的石磊慌不择路地落荒而逃,留下一个差点被门槛绊倒的踉跄背影。
东方不败先很不厚道地放声大笑一场,眼看着缩在院角种蘑菇的某人有逃出院子的冲动,才“好心”地止了笑,解开包的层层叠叠的小布包,拿出一枚细细圆圆的金箍。举起来看了看,东方不败试着往手指上戴,前几个手指或大或小都不熨帖,到了无名指,却是刚刚好戴上,不松不紧,仿佛量身定做一般。细滑的肌肤与金箍内圈相贴,却是觉出了一股异样。
他摘下戒指,略倾斜一点,便看到了内里刻着的字:“不渝”。
一瞬间,东方不败想到石磊取走东西时的那一抹金光闪过,突然有种拿过来看看的冲动。
矢志,不渝。
33、华山令狐是“酒鬼”(一)
33、华山令狐是“酒鬼”(一)
“噼啪……”
“恭喜恭喜,沈老板得了这酒方子,日进斗金指日可待啊!”
“诶,哪里话,不过是小小酒坊,那里比得上郑老板你家大业大,哈哈哈……”
沈记酒坊半个月前退出的“祥云酒”,据说是多了十来道秘制工序的特等酒,每日前五十名进店的人才能买到呢!而且还限量,一人一坛!听以前买到的人说,哎呦喂,那个好喝啊!
这一下子,镇上好些富裕人家天天都早早派了家丁来排队,等到了沈记开门时候自然也有同行来打探消息。
“石哥,前头那么热闹,你不去看看?”一个瘦瘦小小却很机灵的小伙计小四窜到石磊身边,一边瞟着石磊手边的酒坛子流着口水,一边笑嘻嘻地凑趣。
“不了,昨儿个买回来的料还没点完呢。”说着,石磊一笑,用毛笔点点小酒坛子,“拿去和那几个晚上喝吧!这会儿正忙着,你们可别喝醉了误了事!”
“知道知道。”小四一听眉开眼笑地抱住了酒坛子就往外面窜,“谢谢石哥啦!我们肯定不误事!”
“这帮猴崽子!”石磊笑着摇头,骂道。他实在是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这些日子若不是为了试酒,他才不愿每天喝酒,染的一身臭烘烘的。
多亏了东方不计较他身上的味道~
见到东方不败始终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而飘飘然心情很好的石磊甜蜜ing……
“哐当!”
一声酒坛摔碎的声音惊动了正在浑身冒粉红泡泡的石磊,他将手上的笔和账本丢在一边的麻袋上,转身向右边放成酒的库房走去。
“哎呀,六猴儿,你真是笨死了!还不快上来,等着被人抓吗!”一个十一二岁的粉衣小姑娘骑在房梁上,脸对着房顶揭掉瓦片形成的一个大窟窿,冲着下面喊道。
“知道了,小师妹,小声点儿!你先跑吧,我马上就上去。”
只见下面那个被叫做“六猴儿”的男孩也不过十三四岁,穿着一身青蓝色的短打衣衫,手边还有一个打破的酒坛子。那男孩子一脸的机灵劲儿,瘦瘦小小,倒是比小四还像只小猴子,这“六猴儿”的名字倒是没叫错。
石磊赶过来看到的就是那个男孩子顺着从屋顶的大窟窿垂下来的一根绳子“出溜出溜”地两下爬了上去。他紧赶两步,踩着一边的筐子站在那窟窿下面。那女孩子却已经将绳子收了上去,竟还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后会有期啦!”跟着那个男孩子轻轻巧巧地在房梁上几起几落,跑得不见人影了。
“这些孩子,真是太胆大了!”石磊又气又惊,倒不是气那一坛子酒,而是气这两个小家伙也不怕跌了摔了,这房子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古代一层房子都盖得高,足足有四米,摔下来也不是闹着玩的!
那两个小的肯定是想不到,他俩快手快脚地跑了,石磊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踩在筐子上可不是为了抓他俩,而是怕那小男孩儿摔下来,他也好接住。
石磊揉了揉胸口,那小丫头刚才从上面砸下来一块土块儿,正正砸在他胸口,别看小小一个小女孩儿,手劲儿还大得很,估计今天回去要挂青了。
一面取了簸箕扫帚将酒坛碎片打扫了,石磊一面在心里琢磨着那个叫“六猴儿”的男孩子,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个名字挺熟悉,可惜就是想不起来,也就罢了,他将那坛子酒的“尸体”丢到墙外,拉过小四,自己掏腰包付了那酒的钱,又在脚下垫了些木箱子,爬上屋顶把瓦补上,算是把这事情抹平了。
拍拍手,洗洗脸,石磊不过把这事情当做是哪家的调皮小鬼的恶作剧,根本没往心上去。只不过晚上回去让东方不小心看到了胸口的一块青色,好一通数落。
“东方,没事儿,小孩子家,计较什么,谁小时候没闯点儿祸啊。”石磊安抚着炸了毛、冷气十足的教主大人,一面让对方给他涂些药,顺便吃吃教主大人的嫩豆腐。
“行了,你也别聒噪了,我和小孩子计较什么。”教主大人被石磊拉着手“轻薄”,终于脸红红的散了一身的冷气,语气也软了下来。“不过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就别再去干了。”
“好好。”石磊敞着衣襟,大摇大摆地到后院洗漱去了,心下不断回味着教主大人的手在他胸口揉啊揉的美好触感。嗯~再伤一次也不错嘛,就是东方手劲儿更大,按得人真疼。
就在石磊越来越“色”的日子里,十来天又过去了,石磊反正是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而东方不败,虽然派人去查了一下镇上的小孩,却没一个符合条件的,也只好放下此事。两人每日便是如常作息,石磊去上班,东方不败在这个平常的小院中处理日月神教的一些重大事务。两人都觉得这种不是很忙也不是很闲的生活很舒服,苦就苦了日日两边跑的暗探们。
“东方,我走了,今天发工钱,回来我买牛肉加菜。”
“行了,快走吧,要迟了。”
东方不败将石磊送出院子,看着他走远了,这才回了屋里换衣服,边换边想着自己和石磊倒是真的很像一对平常夫妻呢。妻子送丈夫出门上工,自己留在家中操持家务。
想着想着,东方不由得脸颊泛起红晕;再看看手上那枚据说叫做“戒指”的首饰,更是心中一甜。
且不说东方在家中怀揣着好心情“指点江山”,石磊却是又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又丢酒了。
若说是这酒被偷了,倒也不完全是,那偷酒的人还留下五两银子做酒资,倒也算不得特别无耻,只是若偷得是那普通酒也就罢了,五两银子够买上个十来坛好的了,可偏偏丢的是那限量出售的祥云酒,这就麻烦了——外面等着买呢,一下子缺了三坛可怎生是好。
沈记虽是东方的私人产业之一,但这个掌柜的却不是日月神教中人,只是个不明就里和东方不败的财政大管家杜济时合伙的普通人罢了,这一下就慌了神了。
“若是没这限售的说法就好了,现在有多少卖多少根本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沈老板身边总是跟进根出的长随恨恨地瞪了石磊一眼,说到。他本是老板身边第一得意人,到了石磊一来,什么好处都让他拿了,心里不忿,总是找机会说石磊的坏话。
这限售的法子确是石磊想出的,到了如今这场面,他也不得不担些责任,只是当初说了要限售,他可是也提过每日还是要多生产五坛备用的,只不过后来掌柜的看那酒收益确实好,转着弯儿地卖掉了。
当然,现在说这些也无用,把事情弥补了才是正经。石磊对沈老板说了家中还有些藏酒,可以先拿来应应急,也不管他怎么想,带着个小伙计就回去取酒了。
“东家,你看看那石磊,他自己还藏着私呢,说是把法子卖给您,说不得将来还会自己造着卖呢!”沈长贵——也就是那长随,他跟着沈老板的时间很久了,也是个能说的上话的,不遗余力地提醒着。
“唉!长贵,这人来头大着呢,可不是咱们开罪的起的。我心里有数,你可别乱来。走吧,到前头去。”沈老板倒是个老实人,对跟着自己多年的仆人很是了解,连忙告诫他不可乱来,却没看到沈长贵骨碌乱转、不安好心的眼。
“小师妹,你慢些!别摔了东西!”一席淡雅的黄裳翩然而至,后头的白衣少年面露些许苦色,想必是累得慌了,跟在那黄衣女孩后面大呼小叫。虽说自小习武,身子骨打熬的不坏,但也经不起小师妹的此番折腾。
“笨猴子,你喊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拿着东西吗!”那黄衣女孩一回身窜到少年面前,一手抱着坛子,一手戳向少年的额头。
“嘶……小师妹,你又戳我,都说了你那指甲戳人可疼得慌,还戳我。”少年两只手各抱着一个坛子,分不出手来揉揉脑袋,不过他说的可真是实话,那额头上一个红红的指甲印子,一看便知挺疼的。
“哼!娇气包,爱哭鬼!都是师兄,你和大师兄差远了!”小姑娘一手叉腰,凶巴巴地教训着少年,“快走快走,别让娘发现了!”
————————————————十天前————————————————————
这两个少年男女,便是上次结伴偷酒却被石磊撞破的那两个孩子。他们本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和小弟子陆大有,跟着亲长去河北通州给聂家拳的创始者聂立人老前辈贺寿,来回都会路过这个小镇。
十来天前,他二人都是头一次下山到这么远的地方,不免兴奋得很,一路上都跑在亲长前面打前站,这日到了这小镇上,便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客栈投宿,想着该如何犒劳犒劳这旅途奔波之后的碌碌饥肠。
“小二,上壶好酒来。”旁边的小师妹已然耐不住性子高声喊道。“好嘞,客官,这可是本镇最上乘的好酒了~您仔细品着嘿~”
还来不及阻拦,自家小师妹便叫了酒。唉!真不知道是不是小师妹和大师兄呆在一起久了,连爱偷偷喝酒的习性都传染上了。
“小师妹,只准一杯啊!不然我就告诉师父了!”陆大有牢牢握住酒壶,坚决不放水。
“六师兄真是个小气鬼,爱告状!”岳灵珊虽然气,但也没办法,她这个六师兄,有时候一根筋得很!
少女取过一只酒杯,少年给她斟了一杯,瞬时一阵盈盈的芳香蕴荡开来,清凛的酒水划过喉咙的刹那,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酣畅之感。
“果然好酒!小二,再来一壶!”岳灵珊叫道,急的陆大有只挥手。“哎呀,我是买给大师兄喝的,他肯定喜欢这酒!”
“好嘞~”小二自然乐得屁颠屁颠的,话说,自打石磊筒子的“祥云酒”一出,店里的生意那是一夜之间火爆三丈啊,掌柜的一乐呵,连工钱都涨了,心下一喜便不免对着客官要夸两句:“我们这的‘祥云酒’可是‘沈记酒铺’的独家专供,口味甘醇独特,如今真是个香饽饽,排着队都不一定买得到手啊。要不是我们老板和沈老板私交甚好,还拿不到这酒嘞!客官请慢慢享用嘿。”
说得这么神,能酿出此等佳酿的是何许人也,我倒要去会一会。青衣少女心下暗忖,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骨碌碌地转了一转,仰头喝下手中的一杯酒水。喝罢,将酒杯一置,一骨碌起身,似一阵风一般往城西去了。
“小二,结账!”六猴儿心中那个苦啊,小师妹啊,我的肚子还没填呢,胃那个抗议啊,却只能一脸无奈匆匆结账,吩咐小二把两壶酒放到他们定下的房间里,急急追了上去。
34、华山令狐是“酒鬼”(二)
34、华山令狐是“酒鬼”(二)
想当初,岳灵珊强拉着陆大有到沈记酒坊一探究竟。却被那人头攒动的“十里”长龙吓住了,酿酒人见不到不说,想稍壶好酒给大师兄路上吃的念想也破灭了,于是乎,决定使出杀手锏“飞龙探云手”。
循着酒香,少女一路摸索到了后院,怎奈后院院墙足有十丈高,她和六师兄才开始练轻功,根本没那个本事翻过去,干脆找了绳子借个力,轻轻松松过了界。
环顾后院一周,岳灵珊用她那跟着大师兄历练出来的酒鼻子保证,那个最最老旧的房子肯定就是库房了。哈!揭开瓦片一看,那垒着的一坛坛酒不就是自己要找的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后边的六猴儿师兄虽然脸上黑着线,但是大气也不敢出,这不东西还没偷就开始一副做贼心虚的样,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后来,陆大有被他的小师妹奴役,下去行那梁上君子之事,紧张地手一滑,坛子打了,这才引来了石磊。
——————————————我是回到现在的分界线———————————————
“六师兄,快一点儿!让娘发现咱们就糟了!”少女一路不断回头催陆大有走快,弄得六猴儿一直皱着脸。小师妹啊,抱着两坛酒,我倒是也想走快啊!
“大师兄!大师兄,这边!”突地,少女像是看到了什么,两眼放光,踮起脚尖一跳,冲着街对面的一个蓝衣青年挥手示意。
“灵珊!”那青年明显也是一直在找他们,这会儿看到了两人,原本一脸的焦急变成了十分的高兴,绕过行人,他来到师弟师妹面前,抬手先给了六猴儿一个“脑蹦儿”。
“哎呦!大师兄,我这额头刚被小师妹戳过,你又敲我!”六猴儿将酒坛塞进青年怀里,终于空出手来揉揉脑袋,低声抱怨道。
“还说?我和师娘一转身你两个就不见了,让师娘着急,你说该不该打?”那青年一回头,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挑唇一笑,端的是英气勃发,又带着几许痞痞的坏,只引得大街小巷看到他的大姑娘小媳妇红了脸。
“大师兄!不许对着外面笑!”岳灵珊见众人都看着她的大师兄,气急,丢了坛子便来扳青年的脸,幸好陆大有眼疾手快接住了酒坛子。
“还好还好,五两银子买了三坛酒,打了太可惜了!”陆大有抱着坛子庆幸道。
“五两银子?你们……”青年先是一愕,却想起聂老前辈的夫人好像给了自家小师妹见面礼,大概里面有银子吧。
果然,岳灵珊立刻解释道:“大师兄,那银子是聂伯母给我的,可不是什么来路不正的钱。呐,给你买的酒,快尝尝吧!”说着,仰着头看着令狐冲,一脸的期望。
见到师妹这么想着自己,令狐冲心里甜丝丝的,不由得柔情豪气都涌了上来,“好,师兄这就尝尝。”
岳灵珊大喜,当下就将一坛酒开了封递给令狐冲,又接过令狐冲手中剩下的那坛酒,转手塞给陆大有。
“又是我拿,师妹真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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