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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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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元劲》、《推山功》《龙旋功》《摩云手》这几部经书应该是失传较早的武功了,只是从藏经阁中看到过先辈们记载的只言片语,还以为是从哪里看到过呢,原来也是我华山派武功,今rì如此多的绝学重归华山派,却是天不灭我华山派啊,哈哈哈。。。。。”
对于别的武功赵不言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不过对于《抱元劲》等几部武功却是好奇的紧了,赵不言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翻阅了一番,却是有了些感悟,这抱元劲是一部正宗的道家内功心法,能jīng炼功力,养生长寿,是一部了不得的奇功。
至于《推山功》,则是一部外门武功,通过打熬筋骨增强抗击打能力,练到深处,据说能刀枪不入,且拥有九牛十象之力,端的是神功绝学了,估计比之《神雕》里的《龙象般诺功》也不差了。
至于《龙旋功》,则是一部轻身功法,最擅长的就是纵跃腾挪了,是一部在实战中有很大作用的轻功,至于在脚力上,虽然比之于那些绝顶轻功差些,可在江湖中也能排到上游了,尤其是在华山派,要回到,他们华山派如今虽然是以剑法和内功著称,可是在轻功上来说,赵不言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的一大短板,如今也有了补充,却是少了许多破绽。
而《摩云手》则是一部擒拿手法,讲究的是见手引手、见手使手,内涵以弱胜强的太极手法,显得柔弱飘逸,可在这虚虚实实之中,却是隐藏着无数的杀机,往往能够如同毒蛇一般,在窥到敌人破绽之后,给予人致命一击,将人一举拿下,若是在不伤人xìng命的情况下,这套武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咦,怎么还有,哦,这是?信封,又是祖师爷的遗书?哎,看看吧,看看祖师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赵不言将信封打开,取出一看,却是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在信上说,之前置于画像之后的《生死玄功》虽然亦是他所创,威力绝伦,且能够速成,可其危害也是很大的,那就是非常容易走火入魔,尤其是将《生死玄功》练到越深境界,走后入魔的几率就越大,因为为了提升功力和武功的威力,在内力之中参杂了太多的煞气,一旦人无法压制与他,很容易被其反噬,甚至让人沦为只知杀戮的恶魔,可想而知,这《生死玄功》的恐怖,修炼速度和威力固然恐怖,可这修炼了的后果也是极其恐怖的,若真被哪个倒霉蛋练了的话,只怕真就要毁于此功之上了。
原来,陈传老祖如此做,也是有原因的,他却也是无法保证后来之人是何心xìng,若是大jiān大恶之人,自己却将一身所学传授于他,岂不是害了天下苍生,是以,这才设下了这么一个局,先在容易找到的地方摆上《生死玄功》,若是心术不正之人,得了神奇的武功以及石室中的诸多武学,自然是忍不住去练,也不会在理会别的了,其后果不问自知,那就是走火入魔而死,对于武林的危害也将降低到最小。
而若是所得者乃温良之人,自然不会忘记祭奠一番自己这个传功之人,而就在这里,老祖就弄出了数处机关,首先是在蒲团上,只有在经过跪拜之后才会触发,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接着,就是那香烛了,其中蕴含了老祖寻得的一种奇香,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可对于一种叫做绿岚晶的晶体却是致命的,会让其迅速溶解,而老祖将这晶石安置于机括之中,只有在一旦有香烛点燃,这第二道机关也就开了,而第三道就在香炉下了,在上香的时候自然会让炉脚下沉,也就开启了第三道机关,这三到机关缺了一样,都无法得到这乾坤中藏的秘籍,对此,赵不言也只能对自家祖师爷表示了万分的敬仰和佩服了。
想想自己之前,在得了这些武功秘籍之后,第一个想到的虽然不是练功,可也是急着出去,若不是这陈传老祖是自家祖师爷,只怕也想不到去给他上一炷香,心里也是暗暗庆幸不已,这份藏书来的却是不易了。
对于这些武功秘籍,绝对是华山派从新兴盛的必要保障,要知道,未来的华山派之所以逐渐式微,甚至比之于恒山派那些尼姑都有不如,除了人少以外,也是武功大量失传,五神剑中唯一完整传到岳不群手中的却是只有一套铁线剑式了,四十九路玉女剑法只剩了十九路,成了后来的玉女十九剑,而狂风快剑则仍然被剑宗的那些人占有着,直到《笑傲》完结,也没见他重归华山,至于其他的诸如五云剑法、朝阳一气剑则是直接失传,不得不让人叹息,当一个门派的jīng华逐渐消亡的时候,又如何能保证这个门派继续兴盛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内讧前奏】………
() 却说赵不言骤然之间得了这些秘籍,身为武痴的他如何能抑制得住,虽然努力提醒自己外面还有一大摊子事情要处理,可最终对武功的痴迷还是打败了理智,赵不言索xìng将所有秘籍都带回空间内的石楼中,且就这么在石楼里孜孜不倦的翻阅起了陈传老祖所传下的秘籍,时间实在是不禁过,就在赵不言痴迷的翻阅诸多秘籍的时候,外面的众人却因为他的事情闹翻了天。
却说,焦清涧逃离之后,心知事关重大的苏不离两人急忙将消息报告给了周清玄几人,听得此消息,周清玄哪里还坐得住,赶忙带了一帮气宗高手前去探查。
“掌门师兄,这酒里面有毒,嗯,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天山碧眼老人的冰蟾酥毒,当年小弟去西域访友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这冰蟾酥毒,虽然其毒xìng并不猛烈,可却胜在无sè无味,尤其是放置于酒中,更能助长毒xìng,在无声无息之间便可将人浑身经脉冻住,一身武功都无法施展。”
说话的是华山气宗高手石清愠,对岐黄一道颇为jīng通,是以,在他的一番试探之下,终于确认了这酒中被人下了传说中的冰蟾酥毒。
“冰蟾酥毒,当真是好算计,知道不言jīng通毒道,却弄来了这种奇毒来害不言,当真是机关算尽。。。。。。。。。。”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周清玄,此时也是一脸的冰冷,说出的话都是蕴含着无尽的杀气,让人不禁打个冷颤,赵不言是谁?可是他的嫡传弟子,虽然后面又收了一个徒弟,可他自己也知道,他惟一的衣钵传人只能是赵不言,可如今,赵不言被人暗算,生死不知,如何让周清玄还能静得下来。
“碧眼老人,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为我孩儿报仇。。。。”
却是赵清阁了,原本就有旧疾在身的他在急火攻心之下,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可他却是丝毫没注意到,只是转身就要出去,寻那碧眼老人报仇。
“回来!”
周清玄不带一丝感情的喝道。
周清玄毕竟做了许多年掌门,又是他们的大师兄,积威已久,虽然平时不发作,可如今一喝之下,赵清阁还是一震,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忍着心中之痛停下了脚步。
“师兄,不言他。。。。。。”
赵清阁一脸狰狞痛苦的说道,却最终吐不出那个他不愿意接受的字眼,自从那场大战之后,便没流过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古人本就讲究香火传承,赵清阁自然也不能免俗,本来眼看着儿子已经长大chéng rén,且其成就甚至更甚于自己,rì后接掌掌门之位已成定局,谁知,如今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老来丧子,如何不让人心酸痛楚?
“碧眼老人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不过,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出真凶,为不言报仇。”
说出的话依然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不过他的话却无疑是让赵清阁jīng神一震,有些骐骥的问道:
“师兄知道下手之人?”
虽然不太肯定,不过周清玄足智多谋,总比他这草莽之辈要清醒的多,看的更远。
“哎,我并未亲眼所见,如何能肯定是何人下的手?不过,之前不迟他们说过,那歹人虽然蒙着面,可看那人身上的打扮,却正是我华山派的服饰,再说,若是生人,不言如何会轻易喝别人的酒,想来是熟人了,也只有熟人才能让他放下戒心了,这么筛减下来,那贼人是什么人自然也就好找了。。。。。”
说话时虽然平淡的可怕,可脸上的狰狞却是掩饰不住的,一直以来,为了华山派不至于因为内讧而毁于一旦,他总是对剑宗之人相让几分,谁承想,却是造就了如今的结果,一心窥觑掌门之位,甚至为此而使出各种手段,本来,他想着只要过了这些年,等赵不言他们这一批弟子都成长起来,他们气宗也就能从新坐稳掌门之位了,到时也就无需在擅动刀兵了,甚至只要略微施展些手段,就可重新将剑宗之人收复,乃至于抹除。
可惜,他却是高看了剑宗之人的道德底线,也小瞧了他们的野心,甚至为了登上掌门之位,不惜翻脸相向,想想月前在武陵山发生的种种,他就不觉着恼,本来,他也是做好了准备,就等时机一到,便可对剑宗发出致命一击,谁承想,剑宗之人却是等不及,先发难了,还用了这种下作的手段。
“你是说?”
赵清阁此时心中已经被仇恨和怒火淹没,可越是在这时刻,他的大脑却是变得更加冷静了几分,甚至可以说是冷酷。
“剑宗!”
剑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透出了无尽的恨意,他们不仅仅是想要这掌门之位了,只怕他们甚至已经无法容忍气宗的存在,如此一来,周清玄所要面临的选择到是简单了,唯有一战而已。
“既然他们苦苦相逼,那咱们也无需在忍,那就战吧。”
得到了这一保证,赵清阁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眼中那充满了仇恨的火苗,却似乎是预示着一场惊天血战的到来。
而另一边,得知了赵不言“死讯”的剑宗众人却是一个个弹冠相庆,没了赵不言这个挡路石,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在对周清玄施加一些压力,这掌门之位也就唾手可得了,却是不成想过,他们这些年的作为,已经逼着周清玄做了一个他一直不愿做的决定,也正是这一战,几乎让华山派毁于一旦,较之于几十年前的那场正邪之战所受到的损失也要大得多,或许这也是人的本xìng,在内讧的时候往往比之于对外更能下得了死手。
。。。。。。。。。。。。。。。。。。。。。。。。。。。。。。。。。。。。。。。。。
“赵师兄,难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都是自家师兄弟,为何非要自相残杀,我们。。。。。。”
风清扬一直不大喜欢华山上的气氛,因此,他大半的世间却是飘零在外,只是随着种种事情的发生,整个华山派都变得如同一个火药桶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点燃,风清扬虽然想躲在外面清闲自在,可他毕竟还是华山派弟子,该来的他是躲不过去的,是以,也是在几天前被招了回来。
而如今,在风清扬的房中,除了他本人以外,还出现了赵清阁,不过这倒也没什么惊奇的,赵清阁在风清扬落魄之时多有照顾于他,是以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非比寻常,赵清阁在他这里也不算是奇事,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是,此时气氛却也是有些压抑。
“住口,为何如此,你难道不清楚吗,我们一忍再忍,可换来了什么,只是得寸进尺而已,那些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就连不言,连不言都遭了他们的毒手,我们又如何能同居于一个屋檐下,为今之计,也只能一决雌雄了,胜者成为华山正统,败者,则从此离开华山,再也不得说是华山派弟子。”
这说话的却是赵清阁了。
当rì在回了居处之后,便将一干心腹召集齐,商议两派比斗之事,在一番商议之下,却是得出了结论,若是风清扬还在华山的话,凭着他的独孤九剑,只怕除了周清玄就无人能挡的下来,可若是周清玄被缠住,其他地方的战事定然对他们不利,毕竟,剑宗高手本就比气宗多得多,若是有周清玄在,还可以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他们,达到预期的效果,可周清玄一旦被缠住,那其他人只怕都要危险了,这也是周清玄他们一直都不愿意走这一步的原因。
而为了取得胜利,也只能想办法将风清扬调出华山,到时候自然可以一战而胜,到时候即使风清扬在回来,可大局已定的情况下,量他也翻不了天了。
“我只是问你,到时若是一战的话,你肯否于我拔剑相向,若是肯,那我赵清阁算是有眼无珠,也不做他想,今rì就当我没来,等到时大战一起,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若是你还念着我们当年的情分,哥哥也不为难你,不逼着你跟他们拔刀相向,只求你先行离开华山,等我们将此种之事解决,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面对咄咄逼人的赵清阁,风清扬内心中也是充满了无奈,这种情况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了,可如今到底还是发生了,说起来,他虽然是剑宗之人,可无奈他师傅早亡,他一个人不但得不到照顾,甚至在剑宗内遭受师兄们的欺侮,可以说,除了他师傅,对于剑宗他也是没什么感情的。
而且,对于赵师兄他们夫妻俩当年的照顾,风清扬一直记挂着,对他们是感激不已,既照顾他的生活,还教授他武功剑法,可以这么说,说赵清阁是他半个师傅也不是不可以的,让他跟他们夫妻拔剑相向,他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只是,回想着师傅临去世前,让他好好习武,振兴剑宗一脉,他还犹如昨天刚听到的一般,让他看着剑宗衰落,他也是做不到的。
只是,脑中募得闪过赵不言的身影,也是让他的心中一阵犹疑,对于赵不言这个师侄,他是非常喜欢的,从小就跟他比较亲近,而且聪明伶俐,天资纵横,就算是自傲如他,也是自感不如,若是说让他继任下一任掌门人,他是伸双手赞成的,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可以重振华山派门庭的好苗子,就这么被他们剑宗给毁了,此时,他心中的天平也是渐渐地倒向了气宗这边。
“我风清扬饱受师兄、师姐的恩惠,如何也不愿意跟你们拔剑相向的,只是,师傅他老人家临终前,却是叮嘱我要振兴剑宗,而且,我毕竟是剑宗之人,若是袖手旁观的话,我又该如何面对剑宗的师兄弟们啊。”
风清扬却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赵清阁见风清扬如此,心中已知道了这位小师弟的想法,于是,他决定拿出最后一个撒手锏。
“风师弟,你且看这是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比武之约】………
() 看着赵清阁手中那红sè的帖子一般的东西,风清扬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翻开看了起来,不过,没多大会儿,就见风清扬眼睛就瞪得大了起来,指着这帖子颤声说道:
“赵、赵、赵师兄,这,这是什么意思,这婚书,怎么会。。。。。”
风清扬却是有些瞠目结舌,仔细一看,这帖子赫然是一份婚书,而上面男方的名字却正是他风清扬,只是,他一直以来孑然一身,并未跟人有过婚约,这婚书又是如何来的?
看着风清扬这样子,赵清阁到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结果婚书,说道:
“说来也巧,前段时间我门下的一位弟子去江南历练,却是路过了风师弟家,巧的是叔父竟然已经在家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只是你小子整天四处浪荡,他也找不到人,只能先让我那弟子将婚书捎来,等见到你之后也好让你回去完婚,到是一桩喜事了,师兄在这里也要恭喜恭喜你了,呵呵。”
被赵清阁这么一说,原本还以为只不过是为造出来的,他也是怕rì后回来无法交代,如今却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让他心中也是一下子乱了起来,他浪荡成xìng,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流落江湖,却是没想到自己父亲竟然给他在家说了一门亲事,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同时他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这,赵师兄,我这个时候走不好吧。。。。”
虽然这话里说的有些勉强,不过,赵清阁却是听出来了,风清扬已经完全被他说动了,为了安安他的心,他也只能在给他吃下一个定心丸,虽然他有利用风清扬对他的信任对其欺骗的嫌疑,不过,为了给儿子报仇,他也没什么干不出来的了。
“风师弟,你放心,你且去便是,你走之前我们是不会放出一丝风声的,只等你去了我们才会给他们下战帖,来比拼个高下,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弟,就算如今反目,也不至于非得你死我活的,到时只要他们肯服软,就放他们下山去便是,不会让风师弟你难看的。”
听了这话,风清扬的心也彻底放下来了,只要有这一保证,他又有什么放不开的呢,华山派已经够乱的了,若是继续下去,只会让华山派更加混乱,与其如此,到不如像赵清阁他们所说,来个快刀斩乱麻,胜者继续统领华山,败者从此再也不准踏上华山派一步,虽说这样有些残忍,可总比到了最后拼死相搏的好吧?
“好,赵师兄,我答应你,既然有婚约在手,我也就不多留了,明rì一早我就去通知诸位师兄,去江南娶亲,只是,还请赵师兄信守承诺,切不可做出滥杀同门的事来。”
风清扬虽然得到了赵清阁的承诺,不过,在他心里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yīn云,是以,他还是不放心的加了这么一句,紧盯着赵清阁,想着看看赵清阁眼中可有那种心虚的感觉,可惜,让他失望的是,除了一片灰暗以外,却是什么也瞧不出来,其实说来也对,此时的赵清阁已经心如死灰,哪里还有什么感情波动?
“风师弟放心便是,为兄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若是你信不过,等你回来见事情不对,尽可来取我xìng命便是。”
之后两人在说了几句话之后,风清扬暂离华山的事情便被定了下来,而与此同时,焦清涧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却是为什么?原来,在将赵不言一剑刺穿之后,他的剑也留在了赵不言的体内,虽说赵不言的“尸体”有可能是被潭底暗流撕碎了,可也有可能还保留着啊,万一哪天他自个儿浮上来了,那他岂不是就要暴露了,他的佩剑上可是明明确确的写着他的名字啊,一旦事情暴露,自己可就别想在离开这华山了。
所以,无论是为了自己的身家xìng命,还是为了完成神教给他安排的任务,他都要想方设法的让华山派自己打起来,而让他们打起来的方法就在眼前,那就是赵不言被杀。
当天夜里,他就开始了他的布局,先是在跟一个剑宗高手聊天的时候,将暗杀赵不言的事情说出来,而却在这时候,在他的可以安排下,一名气宗高手恰巧路过,听到了这事情,等那人听得杀害赵不言的人就在眼前的时候,自然是忍不住就出手擒拿,可惜,焦清涧早就知道有人在侧,一见有人,就早早的开溜了,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剑宗高手则直接跟来人杠上了,虽然最后谁也没占到便宜,可那气宗高手却是真真的看清了眼前之人的相貌,可不就是剑宗的一位师弟吗?
结果,这事就这么被气宗得知了,知道这事的气宗诸人无不恼怒剑宗的心狠手辣,不折手段,至于周清玄以及赵清阁,他们是早就知道其中“真相”,自然是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暂时先安定下诸人,只等风清扬一下山,便给剑宗之人发下战帖,彻底来个了结。
“什么,你要下山娶亲?不行,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估计那些儿女私情,风师弟,我们都知道,你跟气宗的赵清阁关系莫逆,不过,为了咱们剑宗的大业,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手软的,大不了到时候咱们留下赵清阁那一家子一命便是,也算是报答了他们的恩情了。”
这说话的是柳清茗,言语之间却是一点都不客气,他本就天资卓越,在剑宗一脉地位超然,尤其是二十多年前那一战之后,他更是成为了剑宗的直接领导者,可惜,这风清扬却是不知从哪里学来了这么一套jīng妙剑法,在武功上一举超过了他,甚至病秧子赵清阁,直接跟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周清玄齐名比肩,虽然如今他还是牢牢的掌控着剑宗的权柄,可在年青一代中,风清扬无疑成了他们崇拜的对象,如果说他是剑宗的实际领导者,那风清扬则是剑宗的jīng神领袖了,对他的威胁是很大的,若不是风清扬常年在外的话,说不得,在对付气宗之前,他就要先拿他开刀了。
只是,如今华山情势瞬息万变,不知什么时候就要面临一场大战,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他却是清楚地知道,唯一能抗衡周清玄的只有风清扬了,只要让他扛上周清玄,以他们剑宗的实力,绝对可以轻易将气宗其他高手抹杀掉,如今风清扬提出要走,他自然是不会同意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话却是让风清扬更气恼了几分,饶了赵清阁一家的xìng命?那这意思就是,其他人都要杀光的了,若真让他们这么做了,估计就算有他帮忙,只怕他们也顶多就是个两败俱伤,周清玄的实力别人不知道,可他是知道的,若不是凭借着独孤九剑,他根本就敌不过周清玄那山一般的压力,此时的风清扬还没到达巅峰的水平,对于破气式和总决式的理解他还差许多,即使能保持不败,可要想胜过周清玄,也是难上加难了。
“柳师兄这是何意?什么叫留他们一命,都是同门师兄弟,难道还要自相残杀不成,哼,我劝你最好将这个想法收起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柳师兄,父母之命,不得不从,双亲已经在家等着我回去完婚了,就不在柳师兄这里久留了,告辞。”
也不待柳清茗挽留,直接转身而去,而在后面的则是一片怒吼声和茶杯落地的声音,不过这一切他都管不着了,或许,等他下次回来的时候,这华山之上的气氛会好一些吧,风清扬自我安慰的想着。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久,这华山之上就迎来了建派以来最大的一次内讧“玉女峰血战”。
。。。。。。。。。。。。。。。。。。。。。。。。。。。。。。。。。。。。。。。
“柳师弟,这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华山剑气冲宵堂内,周清玄高坐于掌门宝座上,微闭着双眼的周清玄,用那有些冷清的声调问着柳清茗。
却正是昨晚焦清涧所散播出去的事情,剑宗却是坐实了暗害赵不言的罪名,而他们却苦于要“利用”焦清涧在做一次“大买卖”,不能将他直接交出,因此,柳清茗此时心中也是一片苦闷,只是,听着周清玄那平淡近似于无情的声音,即使是他,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柳清茗好歹也是剑宗一脉的实际掌舵人,自然是不能露怯。
“好笑,你们气宗死了人,就要赖在我们剑宗的身上吗,掌门师兄,我敬你是我华山派掌门人,可你若是诬赖好人,弄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我们,那我们剑宗可也是不认这个的,呵呵。”
说话之间风轻云淡,好似这事情真就跟他们没什么干系是的,就连藏在人群中的焦清涧都有些佩服这厮的厚脸皮。
“胡说八大,我分明听到你们剑宗的之人谈论如何如何将不言害死的,韩清渠,你可敢站出来跟我对峙吗?”
这说话的却正是昨rì晚上“无意间”撞破剑宗“yīn谋”的韦清肃,昨rì一战之下,虽因实力所限,没能将两人尽数逮捕,可也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正是站在柳清风背后的韩清渠。
“哈哈哈,韦师兄,我可是跟你无冤无仇,你如何要陷害于我,对质,有何不敢,我韩某人行的正坐得端,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怕什么,韦师兄有什么yīn谋就只管拿出来就是,小弟在这里接着。”
反正没被他逮住,说起话来韩清渠倒也不露怯,一副堂堂正正,无愧于天地的样子,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怕还真以为是冤枉了他们呢。
只是,这却是气坏了韦清肃,这都什么人啊,明明被自己抓个了正着,却这话还说的这么有底气,这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了。
“呵呵。。。。韩师弟,什么yīn谋不yīn谋的,都是同门师兄弟,想必韦师弟不会做那些下作之事,想必韦师弟是认错了人吧,韩师弟也无需气恼,呵呵。。。。”
接话的是柳清茗,这番话一说,好似真成了误会一般,却是气得韦清肃脸sè通红。
“你们,无耻。。。。。。”
不过,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清玄打住了,毕竟,捉贼捉脏,抓jiān抓双,没能直接拿下韩清渠,他们自然不会认下了,倒还不如做些实事的好。
“好了,韦师弟,既然柳师弟都说是误会了,那就是误会了,不要在多言了。”
只是这时候韦清肃的胸中憋屈的厉害,被人就这么否认,好似自己要冤枉他们似得,他哪里能受得了。
“师兄,不言他。。。。。”
“够了。”
韦清肃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周清玄喝止了,憋闷之下,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了,直接气哼哼的甩袖而去了,看这景象,柳清茗和韩清渠也是相顾一笑,却是等着看他们气宗的笑话了。
不过,周清玄虽然眉头一皱,却没说别的,只是闭目思量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柳师弟,三rì后就是门派大比之rì了,想必众弟子都是跃跃yù试了,不知柳师弟你们可有上台一展身手的想法?”
说话间不温不火,不过,听得这“大比”二字,柳清茗却是一阵,眼中一道jīng光望向周清玄,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惜,周清玄多年养气的功夫不是白做的,任凭柳清茗怎么看,都没发现任何想要的信息。
“哦,难不成掌门师兄也有意一展雄风,呵呵,自黑木崖一战之后,就没见过掌门师兄的风采了,如今却是有幸了。”
就这样,双方便在闲谈之中,将比武的事情定了下来,而且不仅仅再是普通弟子们的比武了,而是他们这些老家伙亲自cāo刀上阵,虽然没说胜败之后该如何,可在座的都是明白人,若是败北的话,只怕就再也无望那正统之位了。
………【第一百二十章 误事】………
() 三天时间其实并不长,在两宗各自的备战之中,就已经匆匆而过了,而石楼中的赵不言也却因为没有时间流逝的特征,而依旧痴迷的翻阅着这诸多的秘籍,直到腹中传来的饥饿感,才将赵不言唤醒了过来。
“呃,这时间过去多久了啊,哦,应该不会短了吧,糟了,外面。。。。。”
赵不言伸了个懒腰,不过在脱离了秘籍之后,他这才想起了自己已经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虽然没有明确的答案,可自己好歹也是武功有成了,虽然不敢说辟谷之类的,可三两顿饭不吃也不会有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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