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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华山风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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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这些弟子都是变成了一具具冷冰的尸体被抛尸荒野,对此,各派中人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也是不敢乱来的,但是,在听到赵不言被擒投敌的时候,这些人就不淡定了,哦,他们的弟子都是傻子,被俘虏了也要死撑着,他们华山大弟子倒是个识时务的,直接投靠到了魔教的手下,这是什么事,这些事大家虽然没有明说,可暗地里却也是暗自不忿,流言蜚语却是不绝于耳。

    这还算好的,虽然被人说闲话,可在事情为明了之前,他还是能够顶住压力,不发出对赵不言不利的言辞,然而,就在不久前,随着华山派后续众人的到来,事情发生了变故,剑宗众人虽然也是爱惜赵不言的才能天资,可他毕竟不是剑宗之人,是以,在道统传承的压力下,这一个个都是巴不得赵不言早些死了,而如今被他们抓到了这么好的一个把柄,哪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

    是以,在第一时间里,剑宗众人就抓住赵不言降敌这个话口,对赵不言口诛笔伐,意图逼迫气宗之人宣布将赵不言革除出华山门下,这样的话,就算rì后证明赵不言是冤枉的,但是有着他们阻挠,赵不言想重归山门也是难上加难,再说,经此一事,即使是赵不言rì后能从新回到华山,在想登上这华山掌门之位可就是难得很了,而华山气宗之中,除了赵不言一人能力压群雄之外,其他人大多也只是平平之辈,就算也一二翘楚,也难以对剑宗形成太大的威胁,是以,对于将赵不言革除出门,剑宗众人是抱着十万分的期望的。

    对于这些事情,衡山派的小字辈弟子们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想法大多也是比较简单,今rì见到赵不言回来,再加上处事平和,以及魔教之人所传出来的谣言中也有许多的漏洞,是以,他们大多还是相信那些谣言只不过是魔教之人用来离间他们的,毕竟,魔教在他们眼里绝不是什么品德高尚之辈,在他们的头上早就被贴上了yīn险狡诈,诡计多端的标签,他们说到底话未必就能够当真。这边赵不言一边思虑着对策,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们聊着。

    没过多久,赵不言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赵不言自然知道是那名弟子将华山派的人带来了,只是此时他已经没了原来的淡定,却是不知来的是什么人,若是剑宗之人,以如今的情势,只怕立刻就要在这大门口闹将起来,而如今正是五岳各派聚集之时,说不得,他们华山派的面子都要丢个干净了,是以,心中也是一阵踌躇,不过,当他看到来人之时,才深深的松了口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苏不离。

    两人快步走上前来,却是一眼就见到了正跟这些衡山派弟子聊天的赵不言,而苏不离在见到赵不言的时候,脸上既是有喜sè,又是有忧愁,显然,也是在被魔教所放出的谣言所困扰着,如今他们华山派已经为了赵不言的事情闹成了一团,剑拔弩张,他真是怕赵不言会受到什么不公的对待,毕竟,那些剑宗的人绝对是巴不得赵不言倒霉的。

    “不言,你可算回来了,哎。”

    虽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毕竟这里正是大门口,人多眼杂,又有许多外人在这里,他实在是不方便多说什么,只是强挤出了一丝笑脸,跟赵不言说道。

    “呵呵,怎么,还不欢迎我回来啊,呵呵,我可真是差点儿见不着你们了,怎么着,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给个苦瓜脸看啊,嘿嘿。”

    赵不言此时到是放松了下来,脸上也轻松了起来,反倒跟苏不离开起了玩笑,一直以来,苏不离和孙不迟都被他当做亲弟弟看待,处处让这些,是以,在赵不言面前从来都是嬉笑无忌,好不拘俗,再加上他们都是天生的乐天派,却是还真没见他们露出过这种愁容,今rì赵不言一见之下,还真有点儿看稀罕的心理。“哎,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啊,里面,里面,哎,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跟我进去吧。。。。。”

    被赵不言一番打趣,苏不离却是不得不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接着就要拉着赵不言进去,显然,里面只怕不会平静,不过,继而他有停了一停,转身对着之前去通知他的青年一抱拳,说道:

    “刘兄,今rì之事多亏了你了,小弟今rì也不说那些客气话了,改rì定要跟你痛饮几杯。”

    “原来姓刘啊。”

    赵不言心中想道,而那刘姓弟子听得苏不离的之言,面上只是笑了笑,也是拱手说道:

    “呵呵呵,苏兄,那刘某可是记下你今rì之言了,我这人记xìng可是好得很,rì后若是你不认账,我可要缠上你了,哈哈哈,好了,苏兄,赵师兄今rì刚刚回来,定是疲惫了,还是赶紧带赵师兄回去歇息歇息吧,咱们来rì在把酒言欢。”

    那姓刘之人却是看出了苏不离跟赵不言两人显然是有话要说,在加上如今赵不言有是非在身,着实不是续交情的时候,是以,善解人意的开口说道。

    “好,来rì小弟一定好好跟刘兄好好喝几杯,今rì就暂且别过了,刘兄,告辞了。”

    一拱手,也没再多言,转身跟赵不言便急匆匆的往他们华山派所在的院落赶去。

    路上,赵不言从苏不离口中得知,原来,那个刘姓的衡山派弟子正好是跟苏不离比较熟稔的,也从苏不离口中多多少少知道了华山派的一些内幕,再加上剑气两宗不睦的事情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是以,他却是没敢去惊动剑宗的人,而是直接去找了苏不离,这才有了这么一出,若是换个坏心眼儿的,反其道而行,只怕赵不言他们能直接就在大门口打起来,是以,对于那个刘姓弟子,苏不离和赵不言两人都很是领他的情。

    “哦,对了,不离,只知道他姓刘,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这份情我是不能白受的,rì后还是要还上的。”

    眼看就要到他们的驻地了,赵不言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也是有些赫然,对苏不离说道。

    “呵呵,那有什么,这位刘兄为人不错,也不是那种施恩图报之人,不过,rì后若是他有什么难处的话,说不得,咱们兄弟也要帮上一把的,嗯,他叫刘正风。”

    刘正风?赵不言有些愕然,没想到今rì竟然遇到了rì后衡山派的那位刘三爷,呵呵,也好,若是历史进程没有变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跟魔教的曲阳相交,嗯,也罢,虽然对魔教之人没什么好感,可这人情还是要还的,赵不言如此暗自打算着。

    。。。。。。。。。。。。。。。。。。。。。。。。。。。。。

    再说另一边华山派所在之地,此时也已经吵成了一团,如今已不仅仅是宁清林一人了,还有剑气两宗的众多高手,就连要坐镇华山的周清玄和因为身体不太好,一直都不大管事的赵清阁也都一一在列,只是此时却是已经没了往rì的和气,就差扯掉最后一层脸皮,拔剑相向了。

    “哼,你气宗真是教出的好弟子啊,这才刚有点成就了,转身就抱上了魔教的大腿,哼,气节,咱们华山的气节呢?脸面呢?都给他丢干净了,我华山派立派到如今,又何时出过这种孽障,还是什么大弟子?好啊,哼,算是给咱们华山派的新晋弟子们带了个好头,干脆大家也别在这儿琢磨了,赶紧各自领着自己的徒弟会山吧,省得一个个都学他,背弃师门,投奔魔教。”

    一个坐在下手位置的剑宗长老怒气冲冲的说道,却是一口咬定赵不言定是投奔了魔教,反正是死无对证,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却是要将这个屎盆子一水的给扣到赵不言头上,良机难寻啊。

    “好,陶师兄说的好,哼,掌门师兄,不是当师弟的说你,你实在是教徒无方,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毫无气节,不是明摆的让人看咱们华山派的笑话么,好在如今这事还没有传扬到江湖上去,倒还有机会,不如先把赵不言那贼小子给革除出门,这样的话即使是这消息传到江湖上去,咱们也大可以说是这小子做事不检点,先被逐出师门的,然后又投靠了魔教,这样一来即使传出去了,也没那么难听,咱们华山派也不至于被人嘲笑说是教出来的弟子没有气节,贪生怕死,为求保命,甘愿投靠魔教,为虎作伥啊。”

    另一个长着一缕山羊胡的剑宗长老笑眯眯的说着,却是跟那陶姓长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明显着是要让周清玄先下令将赵不言逐出师门,而且罪名还是行为不检,这样一来,就算rì后证明他是清白的了,可单单一个行为不检的名声就能要了他的命,谁会选一个行为方面不检点的人当掌门?那还不被江湖同道给笑话死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用心却是极其险恶的。

    “哼,我怎么教的徒弟,就不劳烦两位师弟指点了,不言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做派如何,想必大家都是心中有数的,这个我就不多说了,难道大家单凭魔教传出的这么一句谣言,就要将不言驱逐出门,那若是rì后证明不言是冤枉的,那大家又该如何?还有,如今魔教可以放出谣言,咱们就要处置不言,好,就如你们意,将不言革出师门,那rì后魔教在放出谣言来,说你陶师弟勾结魔教,说你丁师弟结交匪类,那咱们又如何处理,难道也一一革出师门,好,那rì后魔教想要对付咱们华山派倒也省事了,一个流言就能让咱么自己打的头破血流,哼。”

    此时周清玄也是没在示弱,他身为一派至尊,本就该如此,只是这些年来为了华山派的团结稳定,才不得不处处想让于剑宗,可还回来的却不是感激,反而是愈演愈烈的摩擦,甚至想要取他而代之,这实在是难以让他忍受,尤其是今rì,竟然想凭着魔教放出的一句;一把配件,就想将他的爱徒排挤出华山派,这如何能让他在忍下去,要知道,他的一腔抱负,可都寄托到了赵不言的身上,若是赵不言被赶走,那rì后他的华山派掌门之位又该由谁来继承?

    “哼,掌门师兄护犊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赵不言犯下了如此恶xìng,仅仅是将他逐出门去都是应该的,这小子品行不端,为人yīn邪,本就非我正道之人,掌门师兄怎能拿他跟丁师弟和陶师弟相提并论,再说,如今还有赵不言那小贼的佩剑在此,难道这佩剑还有假不成?说不定,那小子正在那武陵山享乐呢,哼哼,我可是听说,那魔教美貌的妖女可是不少,赵不言那小贼正当少年,说不得是受不住诱惑才做出了这种事也不是不一定,嘿嘿。”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剑宗的话事人柳清茗,只是他那一口一个小贼,却是把赵清阁给气得不轻,这些年来虽然他的脾气好了些,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底子在那里放着,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彻底,如今一听柳清茗那yīn阳怪气的语气,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赵不言可是他的儿子,你一口一个小贼的骂着,那他是小贼,那我又是什么?老贼?

    赵清阁却是忍无可忍,一派旁边的几案,将几案连同上面的茶具都一把拍成碎片,猛然站了起来,扶着胸口咳了几声,又是声势不减的指着柳清茗喝道:

    “柳清茗,哈哈哈,你却是会颠倒是非,是,那佩剑时不假,正是不言所用,可惜,那剑不会说话,不言生死未卜,你们却听信魔教之言,要将不言逐出师门,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难不成,你们想让不言当第二个李陵?若是这样,你们倒不如做个全套的,把我也杀了吧,哼。”

    李陵,汉朝名将李广之孙,在征讨匈奴之时迷路而被数倍于己的匈奴所俘,汉武帝派人打探他的消息,却得到李陵降匈奴,并且帮助匈奴人练兵的消息,一怒之下,夷灭了李陵的三族,包括他的老母亲,致使其彻底断绝了跟汉朝的关系,不得不真的降服于匈奴,如今,赵清阁拿出来说话,却是用意之深的,以至于那些原本还可以编制罪名的剑宗之人也一时间没了话,毕竟,没人想被人说成是jiān诈之徒。

    不过,这么一个小故事显然是不能打消他们的想法,是,他们也很看好赵不言天赋武功,知道他才情出众,可惜,不是他们剑宗之人,若是他们剑宗还想打个翻身仗,只能在气宗元气还未恢复之前了,而如今这个机会在,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放弃的。

    叹了口气,柳清茗正待继续出言反驳赵清阁的话,就听外面一阵混乱,甚至还有拳脚相击之声和拔剑之音,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隐约之间却是听到了什么赵不言之类的话语,却是脸sè一变,眼中一丝狠sè乍露。

    难道是赵不言回来了?

    “哼,什么人在外面吵闹,我去看看。”

    却是打定主意,若真是赵不言回来了,说不得,哪怕是跟气宗翻脸,也要先去将赵不言除去,到时候就算传出去,他也有理,毕竟,此时赵不言还有投靠魔教的罪名没有洗脱,就算理论起来,他也大可以“清理门户”为借口推脱。

    不过,他显然是想当然了,外面的动静不小,连他这个不已内力见长的剑宗之人都听到了,又哪里能瞒得住其他人,不待他出门,就见一个人影闪身站到了门前,却是赵不言的老舅宁清林了。

    “宁师弟,你这是何意。”

    柳清茗脸sè一变,冷冷的说道。

    “呵呵,些许小事就不劳烦柳师兄了,你听,那声音离这儿越来越近了,想必是要到咱们这里来的,也无需出去,咱们只管在这里等着便是,也不怕是什么人,以咱们这些人的武功,难道还怕什么宵小之辈来捣乱不成。”

    宁清林此时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显然,他也是听到了动静,而他的内力还强于柳清茗,甚至听到了赵不言的呼喝声,知道赵不言安全归来了,心中也是一松,自从赵不言出去之后,他的心就一直都是吊着的,尤其是见到别派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一个个被杀死丢了出来,心里就越来越悬,生怕赵不言出了什么事,他回去也没脸跟妹妹交代,如今听到赵不言的声音,自然是放松了下来,至于其他的,他也都不放在心上了,不管是什么yīn谋诡计,只待赵不言这正主一现身,自然都将烟消云散,那些个鬼蜮伎俩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只需到时候一对峙,一切不就全部大白于天下了?



………【第一百零五章 赵不言的辩驳】………

    ()    柳清茗脸上一阵变幻,心中也是难以拿捏,不过,如今他就算是再傻他也知道,如今在想收拾赵不言已经没那么简单了,光是在场的气宗之人就不会任他施为。

    没有在言语,冷着脸重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一句话也没说,而其他人也是各有打算,一时间,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厅竟然一时间变得寂静一片,脸众人呼吸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咚咚咚。。。”

    正当气氛越来越诡异的时候,紧闭的大门被敲响了,在场之人眼神都是一凝,他们知道,肉戏马上就要到了。

    “进来吧。”

    周清玄不淡淡的吐出了这三个字,不过他眼中的激动却是无法掩饰的,得了周清玄的吩咐,那朱红大门才“吱呀~~~”缓缓打开,而那门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华山派大弟子赵不言还能有谁来着?

    “不言。”

    “不言!”

    。。。。。。。。。。。。。。。。。。

    虽然早已听到外面的动静不过,在看到赵不言出现在门外之后,气宗众人还是一阵惊喜。

    赵不言只是对着一众面带喜sè的长辈们点了点头,然后一步跨国门槛,来到堂前,对高居正坐的周清玄躬身道:

    “弟子赵不言,见过师尊,各位师叔伯。”

    赵不言一脸的坦然,因为他知道,若是此时他露出了胆怯之sè,只怕剑宗之人就要以为他是心虚了,到时候穷追猛打却是少不了的了,是以,赵不言虽然面对众多长辈,却也是不卑不亢,让一众想从他眼中看出些端倪来的剑宗之人那心都是一坠,而周清玄等人见到赵不言这无声的表态,心中也松了下来,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哼,你还有脸回来,赵不言,不知道这回魔教派你回来有什么企图,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这些邪门歪道的yīn险打算,赵不言,这会儿你若是从实招来的话,说不定我们这些当师叔的还能给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可就别怪不念及同门之义了,哼。”

    却是柳清茗了,他却是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来个以势压人,或许赵不言若是受不住的话,真就认了也不一定呢?

    可惜,他的话一落,遭到的却是气宗之人的一致声讨。

    “柳清茗,你莫要污人清白,不言已经到了眼前,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何必夹枪带棒的,哼哼,没得让人瞧不起。”

    “没错,不言是我看着长大的,定时做不出那种恶事的,反倒是你柳师兄,小弟也曾学过些麻衣神相之类的东西,却是瞧着你长得到有叛逆之相,你这会儿一个劲儿的污蔑不言,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任我行交代你这么办的,嘿嘿。”

    本来因为赵不言没回啦,气宗之人说话也是没底气,毕竟赵不言他人不在这里,可如今赵不言到了眼前,那事情的是非黑白也就一目了然了,说起话来来自然也就有了底气,之前被剑宗的人好是一番挤兑,如今却是要还过来了。

    “你,你们胡言乱语,哼,公道自在人心,由不得他狡辩,掌门,大家伙都信得过你,相信你不会偏帮赵不言那厮的,一切都有你决断吧,哼。”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柳清茗要是在胡搅蛮缠的话,只怕真就要坐实那罪名了,只能忍下这口气,在一边在伺机而动了。

    “哼,不错,赵不言,大家伙儿可都听说了,你被魔教活捉,已经降了魔教,如今既然回来了,可要说个明白,否则我们这些人即使拼得一死,也要来个清理门户,哼。”

    一个剑宗长老冷着脸说道。

    “呵呵,启禀廖师叔,这事到是不假,不言本事低微,又中了贼人的jiān计,被人用金丝网所困,却实曾落于敌手,不过,这投贼一事却是廖师叔自己臆断的吧,哼哼,当实我是费尽周折才拖得魔掌,怎的到了你嘴里反倒成了投贼,哼,我倒想问问,若我真是有心投贼,又何必自投罗网。”

    对于那个剑宗长老的提问,赵不言却是不在乎,是非曲折自有公断,又有师傅、爹爹以及一众气宗师叔伯们照看,却是不怕人家构陷于他的。

    “嘿嘿,那可说不准,或许你们有什么yīn谋呢,想跟他们来个里应外合,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另一个剑宗长老一脸yīn笑着说道。

    “哈哈,这位师叔真是可笑,若魔教之人的脑子跟师叔您的脑子一般简单,估计这魔教早就给咱们灭了,哼,你以为任我行就是傻子不成,既然有yīn谋,又干嘛要大张旗鼓的来送我的佩剑,是怕人不知道我已经投靠了魔教吗?”

    被赵不言一阵反驳,那名长老脸sè也是一阵变幻,是啊,他们要真这么蠢的话,估计早就被人给灭了,可这话被一个小辈弟子直接说在他脸上,却是**裸的大脸了,心中不由一阵恼怒,口中兀自辩驳道:

    “哼,这就是魔教之人的yīn险之处,正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或许魔教贼子就是反其道而行呢?”

    赵不言哪里又这么容易认输,脸sè一冷,嘿嘿冷笑道:

    “反其道而行,我估计那任我行的计策没成功,被师叔您是一眼就敲了出来,要不你在去给他商量商量,有没有什么好点儿的法子。”

    反将一把,毕竟,那人根本没有实际证据,只是满口虚言,没人呢会当真的,弄得那人脸sè一阵难看。

    “赵不言,既然你早就逃出来了,为何没有回来报道,反而在外这么久,你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嗯?”

    柳清茗冷冷的说道。

    按理说,赵不言若是逃出来的话,自然是要在第一时间回到师门报道了,可如今却在外耽搁数rì才回来,是以,柳清茗这话一说完,不仅仅剑宗,就连气宗都想知道这段rì子以来到底去了哪里。

    “呵呵,既然柳师叔想知道,小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或许大家都是好奇这段rì子我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久没回来,是吧?”

    赵不言淡淡的说道,看着众人都是有些好奇的表情,赵不言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了,缓缓的说道:

    “呵呵,大家只知道我能逃出来,可却不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吧,嘿嘿,当时我虽然逃出牢笼,可这整个武陵山都布满了魔教武士,稍有动静就会打草惊蛇,尤其是在出山的路上,更是三步一卡五步一哨,想出来可是难上加难啊。”

    想着之前那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处境,赵不言也是感慨万分,至今想想还有些后怕,若不是他有着混元珠这最后的底牌,只怕真能活活的将他逼死了。

    “哎,不言,你受苦了。”

    说话的是赵清阁,却是也看出了自家儿子有些憔悴的样子,打心里生出了怜爱之情。

    看着父亲那充满慈祥的眼神,赵不言有些迷茫的眼神也清晰了起来,对父亲点了点头,接着换上了神采飞扬的神情,说道:

    “呵呵,魔教贼子虽然狡猾,可他们最终还是没料到我竟然反其道而行,你们既然在出口堵路,那我就往山里走,哈哈哈,却没想到真让我给走通了。。。。。”

    在赵不言的缓缓叙述下,众人的心情也是跟着颠簸起伏,尤其是赵清阁和周清玄几人,心都提了起来,他们不是没进过山,知道大山里的危险,毒蛇猛兽不说,简直是不不惊心,一个不好,在山里迷路,就在也出不来了,赵不言能如此好运,在山里遇到熟悉山路的苗家人,可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柳师弟,你们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一块儿让不言给你解释解释。”

    周清玄冷冷的看着一众哑然无语的剑宗之人,温声说道。

    显然,却是对自家弟子经历了如此磨难心疼之极了,而其他人即使心有不服,可赵不言说得有理有据,认证物证俱全,你说你不信,可以啊,直接去山里找那些苗人作证就是了,而且,赵不言人怎么样,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对于赵不言投靠魔教一事大家都是不太相信的,只是剑宗之人想要借题发挥,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闹剧而已。

    “呵呵,掌门师兄这话说的,我看这些都是误会,大家都是中了魔教狗贼的jiān计了,险些做出那同门相残的事,实在是愧疚万分啊,哎,师兄,我这也是老糊涂了,竟然怀疑起了赵贤侄,真是惹人发笑了,呵呵。”

    柳清茗干笑了一阵,嘴里诺诺的说道。

    “老糊涂不要紧,只要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好了。”

    这说话的是赵清阁,对于这个诬陷自家孩儿的狗贼,他是不打算留什么情面的,反正之前该得罪的都得罪的差不多了,在留情面人家也不会领他的情了。

    “呵呵,赵师兄说笑了,赵师兄说笑了。。。。。”

    又是一阵干笑,却是没有什么反驳的言语,这时候他理亏,就算人家说点儿什么他也是只能听了,这时候可不是翻脸的好时机,至少此时他们不占理。



………【第一百零六章 金钱的诱惑】………

    ()    事情真相大白,在一番寒暄之后,众人也就各自散了,此时房中只剩下了赵清阁父子俩和周清玄三人了。

    “不言,我听你说话之时似乎还有所隐瞒,现在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你可以说了。”

    周清玄不是常人,对于赵不言言语中的缺失之处却是都心中有数,或许别人也想知道,可惜这些都不是重点,大家也不能逼着赵不言说,此时就剩下他们三人,自然也就没了顾忌。

    当时赵不言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是将关于宝藏的秘密给隐瞒了下来,却是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是对他们不利,若是被有心人散播出去,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波涛呢。

    听了赵不言的话,赵清阁却是两眼等的滚圆,显然是没想到那传说中的宝藏竟然是真的,而周清玄也是逼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哎,我却是小看了这魔教了,却是没想到他们野心如此大。”

    周清玄幽幽的说道,话外之音大家都是清楚,若魔教仅仅想要称霸江湖的话,哪里用得着如此多的金银,这么多的宝物,怕是可以武装出千军万马了,就算是想要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惜,只怕那些人也是志大才疏,纵有吞天噬地之心,也没有治世之能,这些人若只是闯荡江湖,或许还能称霸一方,可若是说道争霸天下,逐鹿天下之心,只怕这些个草莽匹夫最后要落个兵败身亡的下场了。”

    不是赵不言小瞧了他们,这些人若是在江湖上拼杀的话,或许还能成点儿气候,可若是正面跟官军对上了,只怕就算拉起百万大军,只怕也就是些乌合之众,他算是看出来了,那些人中根本就没什么将帅之才,顶多就是些江湖草莽罢了,或许凭着胸中血气能够成一时之势,但最终却是难逃覆灭。

    周清玄说完之前的话后,又是闭上了眼睛,思考起了应对之法,这件事事关重大,若是真让魔教得势,只怕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这些仇敌了,他们或许最终难以成就大事,可以泰山压顶之势灭掉他们五岳剑派乃至其余各派却已经不是难事了。

    “师傅,这宝藏之事不知咱们该如何处置,是就此压下,还是将消息散播出去,吸引更多人来蹚这趟浑水,师傅,若是谋划得当,或许这比财富落到咱们华山派手中也不是不可能啊,我。。。。。”

    不过,赵不言一句话没说完,就见周清玄猛地睁开了眼,目光如电一般shè到了赵不言身上,让他心中一震,心知自己是说错话了。

    “不言,你要记住,我华山派一直以来虽然致力于复兴,可却从来没人升起过争霸之心,你要知道,过犹不及,如今华山派已是有了兴盛之态,根本用不到那么大一笔宝藏,也不许你有争霸的心思,那样只会给我华山派带来祸患,听到了没有,不言?”

    听到师傅这疾言厉sè的姿态,赵不言也是体会到了历代华山派掌门的处世之道,只有强盛之心,不可有争霸之意,想想后来的岳不群就知道,为了达到他称霸武林的目的,做出的种种事迹,不仅让自己身体残缺,弟子妻儿都是死的死,离的离,虽然成了一时的气候,可最终还是难逃横死。

    “是,弟子绝无此意,只愿将我华山一脉发扬光大,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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