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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男神:我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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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大眼睛,完全不能相信他的动作。男人不都是千方计的扒/光女人的衣服么?这家伙连一点光都不能见?他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癖吧?

    呼~这场景和我幻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把我裹好,看也不看的附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书。奶奶的,老娘就不信了,我是那么没有魅力的女人么?

    我愤愤的走向床边,坐了下来。

    他捡起那本书,眼睛不离的盯着书本,转身坐在就近的沙发上,继续看书。

    好吧,画面不行,那就画面一。

    我气鼓鼓的脱掉他的外套,将衣服扔在了床上。大概是听到了动静,这次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伤石。”我叫着他,对他勾勾手指,“你过来。”

    他站起身,走近床边:“怎么把衣服又脱了?”

    “呼……天气热了。”我说着话,很自然的伸出一条腿摆在了床上。做着很热的表情,不停用手向自己扇着风。

    “真的……很热吗?”他问。

    “热,你不热吗?”

    他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是生病了吧?”

    “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他迟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屋,忽然来了句:“如果不舒服,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顿时栽倒在床上,搞什么嘛,你这个外星生物到底懂不懂啊,难道你在地球生活了20年,都白活了吗?

    看我倒在床上,伤石以为我病的不轻,他赶忙过来看我。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我看你的样,真的不舒服,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感冒你大爷!

    我坐了起来,气道:“我屋里闹鬼,我不敢回去。”

    “闹鬼?”他大惊,“怎么会闹鬼?”

    他放下书,说道:“走,我和你过去看看。”

    “不用,你不是说本姑娘不善良吗?那今天我就善良一回,那房间,我给鬼住了。”

    他丝毫听不明白我的话,估计完全不知道我又抽什么风。我看他不懂,再次补充道:“我就睡在这里,不走了。”

    伤石没有勉强我,他同意我留下来了。

    不过,好大的一张床,我们一人睡一边。我躺在床上生气,他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书,认真至。

    呼,不是说进化比地球人还完全吗?怎么看怎么像个进化低能的外星生物!

    我气鼓鼓的用被蒙住自己,心里憋屈的要死。因为这件事给我的打击并不只是他对我无兴趣,而更加伤害到我做女人的自尊心,我真的是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吗?

    “哎,不要这样蒙着自己,这还怎么呼吸?”他多事的替我拉开被,无公害的微笑让我觉得自己今晚的努力像个傻。

    然后,继续看书。

    。。。

 ;。。。 ; ;    耳熟?他认识他?

    我抢过信封看着,上面有第二产科医院的详细地址,既然如此,那就去那里好好查一查。

    ————————————

    第二产科医院位于m市区以北,属于北部郊区,以前交通很是闭塞,据说现在得到开发以后,交通条件好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我和伤石买了车票,直奔北郊而去。

    车行驶了个钟头,我看见了一片田地,由于大雪覆盖,田地上白茫茫一片,放眼,似乎与天边相连。

    车上的人很多,大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也只有我们,临近年关还往外跑。车在车站停了下来,人们陆续下车。

    才发现这个车站也是比较荒的所在,周围都是田地,连就近的小旅馆都没有。

    有人指着这条,说道:“顺着这条一直走,走到头就进村了,要吃饭要住宿的,到村里才有。”

    我们就顺着唯一的道向村走去。面是那种未修的小土道儿,有点滑,两遍覆着厚厚的积雪,中间地段由于被人踩踏,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地表。

    虽然是来调查第二产科医院的,可我的心情却像是旅游一般开怀,自从下了车,我就拿着手机忙拍照,从田间的积雪,到上的行人,无一遗漏。

    有时候还跑到前边倒着走,举着相机拍着向我走来的伤石。他走很稳,不急不缓,双手插兜。

    “喂,你就不能笑一个吗?”

    “花小惜,你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他开始教训我。

    我奔回来挽着他:“这叫调查拍照两不误!哎,你看,我拍的你怎么样?”

    他看也不看的说道:“还用看吗?我本来就很帅。”

    我大步向前跨着,欣赏着乡间的无限雪景。深吸一口气,无比舒爽,这体会大概是城市里的孩永远也享受不到的吧。

    “韩伤石,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好不好?”我忽然兴致勃勃的说道。

    “又发神经?”他一向把我突如其来的想法,说成是“发神经”,因为他说他不理解,我脑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用手指着广阔的田地,脚下踏着大步,说道:“我们在这里盖一所房,不需要大,间……啊不,五间就好。”

    他不说话,我依旧幸福的自言自语:“门前呢,我要开出一片田,种满各种鲜花,夏天呢,我们的房就像盖在花海里,多浪漫啊!”

    “不远处还要有两棵大树,我要搭秋千用的。嗯……伤石喜欢什么呢?”我扭头看他,“你好像没什么喜欢做的事情?”

    他用无奈的眼神看我,又把头别过去,吸了口气,“咱们能不能过一些正常的日?”

    “这很正常呀?”

    “就算住在这里,门前是需要种蔬菜,而不是花,不然你吃什么?”他非常务实。

    我被打击到了,但忽然又来了兴致,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不是还有你么,超能力往返市区,应该不成问题吧?”

    “钱呢?你可别指望我用超能力给你变出许多钞票。”

    “不……可以吗?”

    “花小惜,你还真够贪心,得到我这么个大宝贝还不知道珍惜,整天还想着让我变钞票?”厚颜无耻的样,搞得我忽然想笑。

    “别人的女人都贤良淑德,心地善良,怎么我的女人是这样的?”他忽然唠唠叨叨起来,好像自己吃了很大亏一般,说道,“没有那些特点也就算了,怎么还整天想着不劳而获?”

    “我哪有不劳而获?”我做努力状,“你可是我花了很大心思才追来的。”

    “呼,你这辈也就做对了这一件事,还敢拿来炫耀。”

    他说完,理也不理我,继续向前走去。该死的外星生物,不是很酷很孤僻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颜无耻起来?

    进入村后,我们找了家旅馆暂时安定下来。开了两间房,伤石说他不喜欢和我睡一起。

    不知是故意打击我,还是真的,他果然提了自己的东西,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有些郁闷,谈恋爱的情侣不都是如胶似漆的吗,他怎么又是这副样?开一间房也不一定要睡在一起呀,再说,我、我也没说要和他睡在一起呀。

    呸,谁稀罕跟他睡一起。

    就是不睡一起,也用不着开两间吧?多浪费钱!

    我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碎碎念,这时候接到了苏珊的电话,她说去公寓找我,没找到,问我在哪里。

    她不出现我差点忘了,她居然把我和伤石扔在酒吧,一个人跑了。还能不能再不靠谱点?

    苏珊赶紧赔笑道:“哎哟,老公找我嘛,我怎么能不去?”

    靠,老公?谭瑞?苏珊果然不知羞啊!

    我正色道:“你和我说实话,那家酒吧,真是你朋友开的?”

    苏珊支吾半天,才来这么一句:“都是自家亲戚,其实,酒吧是瑞他二舅开的。”

    “那你告诉我是你朋友?”

    “我怕你不肯去嘛!”苏珊嘻嘻一笑,说,“那天你们还把人家客人给打了,二舅都没说什么。”

    他敢说什么,是老娘我被占了便宜好不好!当然,这件事我是不可能告诉苏珊的,我只说他们活该。

    苏珊转移了话题,问我:“你到底在哪里呀?我和瑞都说好了,今晚找你们,咱们去吃火锅吧?额……顺便叫上小柯,都好久没见她了。”

    想想也是,自从放假后,都没和小柯联系过,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不过,一切也都没时间处理,现下母亲的心事总要先帮她了却,不然过年她都过的不安心。

    我对苏珊说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柯吧,我最近没时间。呃……关于我妈妈的一些事情,比较复杂,等有机会见面我在慢慢说给你听。”

    提到我妈,我的身世,苏珊最知轻重,她知道这些事对我意味着什么,于是没有再强求,只告诉我,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另外,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坐在屋里,想着我们个一走来,一直都是相互依靠的,我们没有父母,或者说没有得到过家的温暖。

    现在,苏珊有了谭瑞,我有伤石,本以为小柯会和凌君浩,哪里知道她还是最命苦的一个,最终还是和他无缘。

    缘分这东西真的很玄妙,当夜的圣诞晚会,凌君浩多么声势浩大的求爱,弄得全校女生只剩羡慕嫉妒恨了,当时我以为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哪里知道才短短几天功夫,剧情来了个一八十大逆转。

    不过,我还是坚信,小柯那么善良,一定会有一个男人好好爱她,只是这个男人过完美,上帝不肯轻易恩赐下来。

    。。。

 ;。。。 ; ;    韩伤石走了过来,附身抓着我。我身体颤抖,心神慌乱:“我妈,我妈好像……不好。”

    “走——”不容我再说话,他伸手拽起我,朝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他转过身说道:“别担心,还是用超能力吧,这样快些。”

    闭了眼,他抓着我,瞬间我们就抵达了我的房间。

    我从房间冲出来的时候,母亲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任凭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

    妈妈怎么会这样?前两天还好好的。

    伤石站住身后,道:“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单掌撑起,一股蓝光涌入母亲身体,呆滞的眼光恢复神智,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我。

    她脸色发黄,透着那种不健康的颜色,头发松散的垂下来,一双枯瘦的手搭在我手上,她说:“小惜,我认得他了。”

    “谁?妈,你在说谁?”

    “花田海,我的丈夫。”她语气定定,神情清明,一点也不像是生病所致。

    她抚摸着床上的信奉,那里散着十几封信,每封的收信人处都写着同样的字:“徐云收。”

    “这是我找出来的,他写给我的信。”母亲说道。

    我翻看了几封,内容大部分都是谈情说爱的说辞,充满相思之苦的调调,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

    可是,落款处的署名是:永远的爱人,花田海。

    世界上当真有一个花田海,他真的是母亲的丈夫?

    母亲抚摸着那些信件,神情就像回到了20年前,她淡淡的回忆着,那段最美好的往事。

    20年前的某天,阳光无比美好。

    今天是徐云在医院实习的第个星期,她和老公花田海约好,晚上要一起回他家吃饭的。

    是的,现在该改口喊他“老公”了,昨天他们去扯了证,五年的恋爱历程终于结束,他们幸福的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徐云像个新婚妻一般,满脸掩饰不住的娇羞与幸福。

    一大早,她就开始忙碌。给2床的宝宝换了尿布,34床的宝宝貌似有点发烧,在医生指导下,给喂他吃了小儿感冒药。

    6床的宝妈情绪不稳定,估计是即将生产的缘故,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徐云想着,忙完手里这点事情,就过去陪她聊聊天,缓解情绪。

    她在医院走廊里,与一个护工撞了个满怀,被护工手里的洗脸水洒了一身,无奈之下只能回办公室换衣服。

    这个时候,花田海打来电话,说下班过来接她。徐云很高兴,可是一直等到下班很久后,他还是没有来。

    徐云拨通他的电话,提示关机。

    在徐云眼里,花田海是个既有责任又有担当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失约,除非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徐云忍不住担心起来,同事们都走光了,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每个20分钟就拨一次,可是,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打电话给他母亲,得到的回答是,花田海还没有回家。

    到底出了什么事,徐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忍不住幻想着,他是否出了意外,这种可怕的想法一冒头,徐云立即阻止了自己。

    不,他绝对不会的,他会平安。

    可是,一直到深夜12点,花田海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她从担心,一直到绝望,就这么坐着等着,这种煎熬像无数只蚂蚁,不停啃噬着她的心脏。

    终于,她站了起来,向走廊走去。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有人在叫,很大声的喊叫。徐云一惊,才发现医院门诊楼那边,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也就是这个晚上,整座医院陷入了火海,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她,还有一个孩。

    她失忆了,甚至可以说是疯了,关于那晚的一切记忆统统消失,甚至忘记了她的丈夫。

    而他,那个在20年前忽然失踪的男人,至今没有出现过。

    徐云被救起的时候,她身边有一个孩。大家都误以为这就是她的女儿,她自己也糊里糊涂,但她清楚一点,这个孩,应该姓花,因为她丈夫姓花。

    她给孩取名,花小惜。

    也许,他们两个是那晚唯一幸存的人,但她们却失去了最亲爱的人,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母亲好像彻底清醒了,她除了记不起当晚的大火是怎么发生的以外,别的事情都清楚了,她看着我,说道:“你是我捡来的孩。”

    我像是陪着她再次经历了那种痛,不知不觉的将脸伏在她的膝盖,母亲苍老的手抚摸着我,一下一下,很是温柔。

    “田海,你在哪儿呢。”母亲喃喃自语,像是在质问记忆里的那个人,“你为什么不来接我……”

    安抚母亲睡下,韩伤石拿起一封信看着,他盯着信封上的字迹,脸色沉静。

    “原来,你还有这么悲惨的身世。”眼眸闪烁,他看着我。

    我忽的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人渣得知我的身世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分手。在普通人看来,我不仅仅是个孤儿,还是个有着许多诡异之处的孤儿,这怎么可以接受。

    我感觉自己在笑,可却笑的如此无力:“所以呢,你会觉得害怕吗?”

    “我呢?当知道我是外星人的时候,你会觉得害怕吗?”

    我摇了摇头,他却笑了,“你都不怕,我会害怕?难道我这个外星生物,还比不上一个丫头吗?”

    被肯定是一种多么大的幸福,当全世界都在否定她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还是肯定她的,对她来说,这是全所未有的满足。

    “花田海……”他依旧抓着那个信封,“我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

    。。。

 ;。。。 ; ;    能量大增,强烈的幽光闪烁着,把整间屋都照射的蓝幽幽,像是处在一处特别的空间里。

    我和伤石盯着它,忽而,里面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a6673986mu距离渐近,请指示具体位置。”

    这是……

    我抬头看看伤石,他正皱着眉头,目光里充满不可思议,那声音再次响起:“a6673986mu距离渐近,请指示具体位置。”

    “请指示具体位置。”

    “伤石……”我叫了他,他依旧沉默着,看着闪烁的晶石。

    得不到回答的它,不断重复发出那串信号,像是急切呼唤一般,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mc397823……9,地球,第五空间系。”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甚至有一些哽咽。

    能量晶石上迅速聚集起一串新的编码,然后伏在蓝光上不断旋转着。韩伤石犹豫着,只要那串新编码进入晶石,他的回复就能够顺利传达给他的伙伴。

    “他们在找你,你快告诉他们呀?”我焦急的提醒他。可此刻的韩伤石似乎并不需要我的提醒,他抬起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我。

    那串已经编译好的编码,依然盘旋在晶石之上,而晶石内部,来自宇宙的信号却不断重复着:“请指示具体位置。”

    “请指示具体位置。”

    我急的一把抓着他的胳膊,“快呀,你不是找了20年了吗?终于联系上了,再不发送出信号,也许他们就再也收不到了。”

    他的唇微微动了动,猛地一闭眼睛,切断了信号源。晶石随之暗淡,就连他新编译好的编码,也骤然消散在了空气里。

    我大惊失色,他这是在干什么?

    我抓起能量晶石不断摇晃着,灭掉了,它怎么可能灭掉呢?蓝光收进晶石,屋内又恢复了原样。

    “不要摇了。”他轻轻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玻璃窗前,抬头仰望着夜空。

    “你不想回家了吗?找了那么久,就这么放弃了吗?”

    伤石只是背对着我,抬头默默看着星空,那里有他的家,有属于他的世界。

    我于心不忍,虽然他有着强大能力,可是身在地球的他,过孤独了。也许这个空间本就不属于他。

    也许错过了这个机会,他再也回不去了,韩伤石,你为什么要那么冲动呢!

    他背对着我,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花小惜,你告诉我……我走了,你怎么办?”

    心猛地一抽,身不由得收紧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泛起无边酸楚,是啊,他回去,就意味着我们要分开。

    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刚才的那一刹那我几乎就把它忽视掉了。

    伤石,你是因为我才留下的吗?

    停顿了一会,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哎,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呀,我花小惜你才不用担心。”

    “可我非要忍不住担心呢?”他不回头,声音也不温暖。

    我承认我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是,因为这样我就要左右他回家吗?我也是没有父母的孩,如果我的父母找到了,我会不顾一切扑向他们,毫不犹豫。

    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阻止我爱的人回到父母身边呢?

    我说道:“可是地球对你来说不是很危险吗?凌天雄一直在找你,你回去了,才会是最安全的。”

    “那就赌一次吧!”他忽然松了口气,“如果他们还是能找到我的方位,我就回去,如果因此他们找不到地球的位置,那就注定我将要留下来。”

    这个赌注大,概率小。

    可是,伤石似乎完全不在乎,至少,他的伙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需要去找他,至少,我们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好好相处。

    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我去接了电话。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她念念叨叨的问我回不回去,我安慰了她一阵,告诉她,除夕回去,春节一定陪她过。

    母亲说:“好。”

    我不是一个孝顺的女,总让她担心,即便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她也会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挂了电话,我问伤石:“明天陪我回家,看看我妈好吗?”

    “要去见家长吗?”他显得有些紧张。

    我噗嗤笑道:“没那么严重,我妈想我了,我想回去看看她。”

    “那你回去就好。”

    “我想叫你陪。”

    许是还没有从失落中回过神,他显得有些沮丧。这时候,电话再次响了起来,还是母亲打来的。

    她一直很健忘,这次不知道又忘了什么。

    “小惜呀,我忘了告诉你,我想起来啦!”电话里,母亲兴奋的说道。

    “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啦,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他叫花田海!”像是得到了一件多么大的喜讯,从声音到灵魂都透着无法言喻的喜悦,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见母亲高兴成这样。

    她颤抖着,继续说道:“我真的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上我梦见了他,梦见了他和我求婚,他叫花田海,花田海!”

    “花田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会不会母亲又犯病了,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呢?

    我不由得担心起来,紧张道:“妈,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我现在就回去。”

    “我很好,我真的想起来了,田海啊,他曾经告诉我,我是他这辈最爱的人,我们已经结婚了。”

    “可是,他在哪里呢?”20年了,他在哪里呢?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为什么他可以让母亲孤独的生活20年?

    她蓦地沉默了,喃喃自语:“是啊,他在哪里呢,说好的下班他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他家看他母亲,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没有来?”

    “他为什么没有来……”

    。。。

 ;。。。 ; ;    无人的房间里,韩伤石倚靠在沙发一角,翻看着关于宇宙星空的画册。这是他今天刚买的,或许是身份的缘故,他对这些格外热衷。

    洗澡出来,我换上了宽大的睡裙,然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收拾东西。他低头看着画册,忽而抬起头来,无奈道:“你一定要这么走来走去吗?”

    我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道:“与其又利用你的超能力,我还不如自己收拾的好,这样我安心。”

    “可是我不安心。”

    “哦?”我扭头看他,他悠闲的靠着沙发,眼睛却似有似无的看我一眼,“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吗?”

    “没事,我不冷。”

    他又有了火气,从沙发上坐直了身,说道:“我叫你去穿好衣服,乱七八糟的走来走去,搞的别人都不能专心看书了。”

    见我不动,他忽地又使用超能力,使卧室里飞出一件外套,胡乱的套在了我身上。

    我被他包裹的像只狗熊,臃肿的站在客厅中间。他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喃喃自语:“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韩伤石,你在搞什么?”

    他抬头说道:“你是我的附属,我当然有权利随我的心意了。”

    我气恼的将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又将包裹我的外套扒下来,步并作两步的冲近沙发,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

    他惊愕的看着我:“怎么又发神经?”

    “你不就是不敢看我吗?”我气势汹汹,韩伤石身体明显向后靠着,躲避着与我接触。

    他很好笑的努了努嘴,强硬道:“笑话,我是谁呀,我会害怕你这个小丫头吗?”

    “那你干嘛把我裹的像个狗熊?”

    “这个……额……这个……”他语无伦次,眼神闪烁,就连手里的画报都掉了好几次。

    呼呼,还从没见过这么紧张的外星生物,原来他害羞起来,也蛮可爱滴!

    我努力保持着表情的严肃,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韩伤石挪动了下身,这才说道:“我是……我是担心你感冒。哎呦,你要是感冒了,我还得分心去照顾你。”

    我俯下身,吻上他,魅惑的笑道:“这样,还会怕我感冒吗?”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我歪着头问他:“下午的时候,在酒吧的胆量去哪里了?”

    他吞咽了口口水,回道:“下午我喝多了。”

    片刻之后,韩伤石终于松懈下来,挑了挑眉毛问我:“你是在挑战我吗?”

    挑战?我可没有!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笑了笑:“外星生物的体质你不了解,我是担心你受不了。”

    “也担心……我自己。”他再次补充道。

    “那,你的那些能量,是怎么做到的?”我倒躺在他怀里,眼巴巴的问道。

    他邪邪的一笑,在我额头印下唇印,“想知道?其实,你也可以做到。”

    “我?”

    “来,把手给我。”他向我伸出手来,然后紧握住我。

    一股暖流从身体里划过,轻轻的、浅浅的。我看见蓝晕将我身体包裹住,光芒似月光缓缓流动,清浅荡漾。

    韩伤石闭着眼睛,从能量晶石中涌出的蓝光,经由他的身体,逐渐传达给我,我立时觉得全身有了不一般的能力。

    他睁眼,指着桌上的水杯说道:“把杯拿给我。”

    “喔!”我起身,他却一把按住我,“用你的念力,集中精力,要杯自己过来。”

    “这……这怎么可能?”

    “试试看嘛!”他嘴角挂着笑,眼神闪烁,像是在等待一个不一般的结果。

    我伸出双手,着他的样闭上眼睛,脑里力想象着杯会自动移动过来,下一秒,它果真出现在了我手里。

    真是不可思议了,我看着手中的水杯,久久不肯相信。

    韩伤石轻松的拿过杯,饮了口水,笑道:“我只是把能量暂时传送给你了,你做到的,都是我能量传输的,所以这个是有时间限制的。”

    见我不能理解,他又抓着我的指尖,凌空画出一个大大的心形。念力一转,心化作实质,变成一个粉红色的气球飘在我眼前。

    我懒在他怀里,仰头看着逐渐上升的气球,说是气球,只是类似气球的一种气体形象。

    悠悠然的,向高处越飘越高,直至顶住了屋顶。砰的一声,那股气体涣散,顿时消失在空气里。

    我垂头丧气:“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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