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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 BL-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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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在一句:“本站有国内多名著名玄学大师驻站”下面,有好几张照片,对应照片是看起来看非常牛气的职务和名字。
  
  XX市老神仙某,OO省著名命理师某,诸如此类,旁人看起来很震惊,陈圆看了一眼之后嘴角抽搐。
  
  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啊?就是看一眼面相就知道这些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本事的,除非他们都做了特种化妆化到他们娘亲都认不出来。
  
  这群人中间唯一一个靠谱的就是那个写着:“本站创始人,西蜀省天师周勤”。
  
  陈圆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去点开了周勤的名字查看具体的资料,接着又是怎样无言地看见“周勤大师受政府邀请,规划玉垒市全局风水”的这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陈圆不知道周勤是为什么会屡出昏招的,毕竟仅仅是为了几个钱的话,也不至于得罪政府这样啊?明明对方都已经明显要把周勤和玉垒市的规划撇开了,结果在现在这样宣传,周勤是怎么想的?
  
  鼠标下拉,在看见一张周勤在办公室的近照的时候,陈圆非常职业习惯地盯着周勤的面相看了一眼,接着突然就有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现在周勤的面相实在是太差了。
  
  其实乍一看的话,周勤的面相和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分别,如果是一般人看他以前的照片这这一章照片,其实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然而毕竟陈圆属于专业人士,他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周勤的整体气色,结果发现看上去周勤比以前晦暗了太多,这才干脆将图片放大细细查看上面的细节的。倒不是出于什么幸灾乐祸的情绪,仅仅是因为学术地觉得自己应该对比一下人的行为处事对他的命格面相的影响。
  
  多亏了像素极高的那张照片,陈圆成功地观察到了周勤脸上的点点滴滴。
  
  看似和原本的面相没有什么差别的样子,实际上仔细一看,那些细纹,肤色等等都已经改变了很多了。原本象征福泽的象征要么被新生的痣给点破,要么被多延伸或者少延伸了一点的细纹给改变了含义,要么甚至是一根稍微明显一点的汗毛使得这个地方改变。
  
  从福禄深厚应有后福的面相,到如今劫难重重的命格,不过就是这么短短十几天时间而已。天差地别。
  
  由不得陈圆想起曾经看过的故事。说是拾金不昧,使得面相改变,从饿死鬼变成官至公卿的好命格。而周勤这样子,根本就是个反例了。
  
  到底像是陈圆和周勤这样的人,反倒会对自己的命格不是很在意,在看镜子的时候也不会刻意研究自己脸上的纹路来看相。周勤这段时间居然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面相发生了什么变化,加上他身边一群二杆子么有能力的家伙,更是没有人提醒他这个问题了。而且,一般而言,玄学方面的事情很难测算和自己相关的事情,得到的结果多半是非常难以理解或者根本就是错误的,甚至于会感觉到一种隐隐约约的“警告”,不得去触碰和自己有关的东西。
  
  看到了周勤的面相,想一想最近这个人做的事情,加上做见不得光生意的人偷偷告诉陈圆的一些事,陈圆觉得他大概已经明白周勤这是怎么了。
  
  天要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周勤是真的丧失了很大部分的理智,做了非常多的愚蠢的事情,按照一般的道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然而在整个大的因果循环体系中,这又是正常的,一种独特的力量促使他这样。
  
  而陈圆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他是否要发善心去告诉周勤要小心之类的事情。但凡牵扯到这种事情,他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毕竟恶者受报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随意出手搭救反倒是恶行。
  
  只是不论怎么说,陈圆都觉得自己背脊有点发凉,他在之前也曾经有不理智的情况,想想现在周勤的状况,如果他未来也会走上错误的道路,然后成了这样大祸临头都毫无察觉的样子的话,那简直比死了还可怕。
  
  不过现在,陈圆只想着慢慢等,既然周勤已经开始疯狂了。那么距离最后的时间就不远了,这中间只要不是周勤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陈圆决定少去搀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各种原因昨天晚上没有更。昨天我通宵了,今天才去了一次成都好累。
从此以后我是味千拉面的黑。前天那一顿让我胃痛了整整两天还没停止。我恨它一辈子。以及我终于尝到了味道正常的美味的味增汤,事实证明要到专业的店里面吃专业的东西才会吃到正常的味道,味千拉面简直可以把死人吃活,暗黑料理界的元勋。哦,所谓的韩国料理是暗黑料理界的王= =,顺带说一句,料理这个词少用,在中文中,料理本意是拿来喂牲口的……
谢谢凤舞九天和囧囧的虾宝宝的地雷。顺,我喜欢吃虾子~




☆、明争暗斗家族斗争

  事到如今;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任谁都看得出来,陈圆和郁深流两个人基本上已经算是……好事将成?霍简偶尔到锦城市的时候;总发现自己舅舅鬼鬼祟祟地牵个小手搂个小腰之类的小动作不断。让霍简庆幸的是,自家师父并没有十分强烈的抗拒或者阻止动作;这倒避免了霍简两面为难。一面是自己舅舅;一面是师父,他该帮谁?这可说不清楚。
  
  只能说;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敌军太狡猾。谁要是碰上郁深流这种知进退;会说话,爱粘人;死缠烂打还能温柔体贴,各种手段使得顺手无比的家伙,只要不是彻底撕破脸,能拿他怎么办?不要说就陈圆这种性格还说撕破脸,就算是撕破脸,以郁深流这脸皮厚度,转眼就能换一张脸皮来,撕了一层又一层,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事实已经证明了,坚持温水煮青蛙政策的郁深流,的确成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猎物既已入毂,便不必再紧紧压迫。毕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放在这件事上面,其实也是一个道理。
  
  修养了好一段时间,陈圆的腿伤终于基本愈合完毕,虽然还需要再好好恢复一段时间,但是只要不剧烈运动,基本行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在这种情况下,好说歹说,郁深流方才没有像之前一样时刻紧迫盯人,也没有继续强迫陈圆仅仅只在周末的时候才到店里去,这也意味着,陈圆店里被饥渴营销吊胃口吊到快成了饿鬼的一众顾客,终于看见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被陈圆算出来告诉自己的可能。
  
  虽然就算陈圆没受伤的时候,队伍也总是排得几乎没有止境那么长的,但是比起每周工作两天休息五天,工作五天休息两天还是要好一点的吧?
  
  细心地注意到这一点,陈圆也不像之前一样慢吞吞地进行自己的工作了。他刻意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好让等得心慌的一群人快点解决他们的问题。在科学兴盛而玄学逐渐没落的今天,当一个人已经开始求助于玄学的时候,他很可能是遇到了十分极端完全无法应付的情况。感同身受,既然想到了对方的心情,陈圆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当然,有这样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在,也有一些其实就是觉得有趣好玩的人在,当然还有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人。
  
  “陈大师您好!”进门的男人先打了个招呼。几乎所有陈圆的顾客进门之后都会这么打招呼,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选秀活动的海选中每个选手都对着评委叫评委老师,并且鞠躬行礼。陈圆一闪念中这么想。
  
  然后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来人。
  
  作为轻微面盲症患者,加上每天都要接触很多顾客,其中不乏想要看相的,见多了,陈圆一般很少对一个人的脸印象深刻。然而进门来的这个人,一眼望过去,陈圆就不由蹙眉。
  
  来者不善啊。
  
  所谓的来者不善,倒不是说对方对陈圆抱有恶意,而是说,对方并非善类。严格说来,这个人的相貌还是端正的,但是如果是从面相的方向来看的话……眉粗,性情暴烈;颧骨高,心有反意;眼色沉,戾气凸显;耳廓突,叛逆之相。
  
  加上眉宇沉淀的阴森感觉,一眼看过去陈圆就知道,这才是真正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家伙。或者说,就是郁深流在之前所认为的那种恶人。
  
  然而一般而言,这种人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才对?毕竟陈圆虽然温和,但在很多方面的爱憎表现得非常明显。
  
  陈圆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对于对方的招呼,只是回以礼节性的笑容。
  
  那个人坐下来,先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陈圆,似乎在评估这个看上去几乎根本就是个不晓事的少年的人,究竟有几分本事。这种打量只是短暂的一瞬,然后这人就勾起了笑容——不得不说,这种笑容显得很僵硬,似乎是因为对方很不习惯微笑这个表情所造成的。
  
  “陈大师,我是个自己做生意的个体户。”他以这句话作为开头,事实上,他在周勤那里也是这么说的。
  
  陈圆自然知道这句话不是真话,但是他依旧等着这人继续说下去。现在看来,不是对方不知道自己在有些事情上的态度,而是对方认为他可以骗过自己?
  
  倒是有趣了。如果这个人认为他可以欺骗自己,那就说明自己根本就没有真本事,连被欺骗都不知道。然而如果他知道他欺骗不了自己,那就应该明白以自己的一贯态度,是不可能帮助对方的。
  
  难道是想要威胁,或者说有信心说服吗?
  
  “我辛辛苦苦奋斗了十几年,终于有了点基业。说老实话吧,我一直觉得挺自豪的。我是从农村里,学都没上过的泥腿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所以我非常看重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我本来做生意有合伙人的,好几个。本来他们一直对我很服气,毕竟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和功劳大家都看得见。但是最近,有个合伙人的继承人,年少气盛,想要取代我的位置,哼。”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看在之前我合伙人的份上,我不想和小辈计较,但是教训还是要给的。而且这小子联络了不少我以前的合伙人。现在我打算做一笔大生意来证明我的实力,好让他们服气。是直接和政府方面合作,绝对独一份!”
  
  “我就是想请陈大师帮我看看,这生意会不会有什么波折,还有什么要我注意的?”
  
  男人终于说完了他的事情,而这些看似正常的说法,却让陈圆了解了真实的情况。
  
  原来,如此?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已经安排好的事情。陈圆想着,摆出标准的营业表情,对男人说话:“那么您是想要用什么手段呢?起卦?测字?还是其他的什么?”
  
  男人迟疑了一下,才问:“有什么区别吗?”
  
  陈圆笑笑:“得到的结果都是一致的,只是表述的方式可能有所不同,需要你自己去理解,我是不能什么都解释清楚的。”
  
  男人想了想,才迟疑地选择:“那就测字吧。”
  
  陈圆立刻把纸笔摆在了男人面前:“请您在纸上随便写一个字。”
  
  “呃?”男人的脸有些僵,他从小辍学,懂的字就没几个,要他写字,总让他有种被难为的感觉。隐秘的自尊心让男人觉得有些不舒服,然而他什么都没说,想了半天,干脆就在纸上写了一个“二”。这个字简单,又不至于像“一”那么敷衍,感觉还成。
  
  二。武无第二。这个人做的那个行当,从小弟混到老大是可能的,但是老大想要善终?呵呵,除非手中的权柄永远不会旁落。既然男人已经是掌权者了的话,如果落入第二,那后果还用说吗?尸骨无存而已。
  
  做过什么事情,就会有什么报应。看样子,这人的果报已经来了。
  
  只是对方还盯着自己等自己回答,很明显毫无察觉。在这种时候,陈圆倒不至于对这么一个很明显品格有问题的人心怀怜悯,但他也不会愚笨到把自己解出来的东西直接说出口。你要是被一个人说马上就要身败名裂,会是什么反应?而且对方恐怕还是亡命之徒。陈圆虽然在这种事情上诚实,却不会自寻死路。
  
  玄学,玄虚。所以陈圆开口,用玄乎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尽力让对方听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甚至产生好结果的误解。
  
  “二,武无第二,说的是你的地位。”
  
  武无第二这句话,武侠小说中常见,大环境中男人还是知道大概意思的,也就是说他是老大的地位?听了这句,男人的心情倒是不错。
  
  “上下两横,可解为天,头顶青天。”而苍天有眼,因果不爽。
  
  头顶青天,所以说自己是大人物?男人依旧照着陈圆所希望他理解的方向思考着。事实上,在算命的时候,除非命理师直接说好或者坏,一般人听见答案总会喜欢往对自己好的方向去猜。而如果总认为自己会倒霉的人,心绪影响气运,本身的确会变得倒霉起来。
  
  “两横并行,互不干涉,此为稳定之兆。”然而同时,下比上长,即下比上强,上位者会被推翻。
  
  ……
  
  一番解释之后,男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而陈圆猜到了一些事情,虽然后面算了几个人之后就该回家了,却没有动身,仍然在店里等着。
  
  那位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的先生,就在陈圆等待的时候走入了店门。
  
  “不愧是陈大师。”看见陈圆的时候,这人不由赞叹一句。
  
  陈圆对此的回应仅是摇摇头:“之前,那个过来测字的说自己是做生意的人,是你老大吧?”
  
  这人只是微笑。
  
  “你联合了其他人想要推翻那家伙?”
  
  这人还是微笑着,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却有几丝佩服的表情。
  
  “他想继续混黑,你想洗白?”
  
  这一次,这人终于点头答应了:“是。”
  
  “那我提前恭贺你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很久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天天想着明天更……拖延症犯了。然后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一拖拖一周……呃,今天开始复更。以及其实我正在去南京旅游的路上……




☆、善恶分辨大势为重

  陈圆这一句“提前恭贺你成功”一出口;男人脸上立刻压抑不住地浮现出欣喜的表情;一闪而逝,很快就被强大大自制力压抑下去;重新回归之前平静的神色。然而那一刻的喜悦并不是作伪。
  
  其实如果是旁人说一句提前恭贺你成功的话,男人不会这么重视。这一句话;说白了就是预祝。所谓的预祝嘛;就是随时都可能出现不可预知的干扰,或许会成功;或许会失败的事情。虽然说是祝贺成功;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出问题呢?然而;如果是陈圆说出这句话,就是完全不同的结果了。毕竟陈圆是谁?整个西蜀省或者说华夏国都著名的玄学大师。他要是说一句“预祝”还没有什么好说的;也就是个祝福了,但是他没有简略地说“预祝”,反而说的是“提前恭贺”,看似是一样的意思,实则天差地别。
  
  预祝是愿望,而提前恭贺,却是因为对方必然得到胜利,才能提前恭贺!陈圆似乎说了一句废话,却是在暗示男人,这件事,他最后会取得成功。得到这个消息,不管男人再怎么理智,在那一瞬间也会有压抑不下的喜色的。他并不是十拿九稳,毕竟混黑的想要洗白,真的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更况且老大毕竟是老大,有多年的积威在,男人作为新上位者,未必能全盘胜利。
  
  但是陈圆说了这句话之后,他就有了胆子,能放手去做很多事了。而他的举动,也会为他增添胜率。
  
  “那就借陈大师吉言了。”男人这样回答陈圆,然后紧接着说出一句话:“只是,我有个疑问。陈大师可以帮我解答吗?”
  
  陈圆微微颔首,说:“请讲。”
  
  “为什么陈大师会帮我呢?就算比起老大来说,或许我的选择更符合一般人的价值观,然而到底,我应该不是陈大师会觉得欣赏的那种人才对。”男人是真的很疑惑。之前虽然陈圆对他的态度还算好,但那种温和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对于顾客不问出处一样的温和态度——他相信,就算那个老大过来,陈圆也应该是同样的反应,只是以陈圆的价值观和性格,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下埋伏就是另一回事了。
  
  事实上,一切也如他所想的那样,陈圆在对待那位老大的时候,虽然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不知不觉就能把人带沟里去。毕竟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类,陈圆是不会对这种人产生好感的。下个套也是正常的事。
  
  男人觉得,自己虽然说没有像老大那样做一些特别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毕竟身份所限,终究算不得好人的。在陈圆的角度来说,能不厌恶自己就已经算是不错了,但现在对方的态度,倒是让男人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比起那位老大,他到底识货些,不至于以为自己真能骗过这些玄学大师们。人家不说,但什么都明白呢。
  
  为什么会帮他?
  
  陈圆抬抬眉,张口说:“大概是,两害取其轻?”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
  
  看见对方的神情之后,陈圆哈哈笑了几声,方才正色回答:“如果让之前那位老大一直在位的话,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不利的。而倘若是让你来的话,即使不可能完全变得纯白,但得到的结果却会变好很多。不论如何,有所改善自然比之前那样要好,不是吗?”
  
  这倒是……男人不由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他倒把陈圆看得太刻板了,总觉得以这位干净的善恶观,一定会不待见自己,却没有想过像陈圆这样的玄学大师,其实比一般人看得更清楚,个人的善恶对比陈圆所说的那些,的确没有那么重要。一切以大局为重。
  
  见男人若有所悟的样子,陈圆浅浅颔首,然后起身,说:“那么就这样吧,我也该回去了。”为了等男人,他在这里多呆了好一段时间,就算之前郁深流答应了不来接自己,但是这个时间的话,估计他也要过来了。
  
  “陈大师,不然我送您?”扫了一眼陈圆的腿,男人也没有多嘴地说什么陈圆行动不方便之类的话,这种话听着总让人不舒服。然而适度的体贴却会让人感到舒适,能够在老大压制的情况下夺取到现在的权利,足可以见男人的手段和为人。
  
  陈圆张了张嘴,刚想回答,一个声音已经响起了:“不必了,我还不至于忘记过来接圆圆。”
  
  从屏风外面绕进来,郁深流倒是足够有风度地先冲男人点点头,方才走到陈圆旁边。比起之前那种幼稚过头各种吃飞醋的行为,此时的他看起来更接近那个冷静智慧的形象。
  
  陈圆默默低头,瞥了一眼从郁深流走过来之后就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虽然对郁深流一脸正气的表情感到好笑,想了想,却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郁深流留了些面子。要知道,不管是陈圆还是郁深流都不是粘腻的人,平时其实倒是很少时候会牵手,郁深流现在这样子,是在昭示主权呢。
  
  眼见郁深流这一副看似正儿八经实则别扭无比的表情和搭配的一系列动作,男人虽然也觉得好笑,还是假咳一声,开口说:“既然郁市长到了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待陈圆和郁深流回答,一点头,果断地转身离开。
  
  陈圆看了看郁深流,也懒得问你怎么来了之类毫无作用的话,看看郁深流的表情,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神色,和他一贯的表情不大一样,所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嗯,也不算什么大事。”郁深流也不奇怪陈圆是怎么知道有事情发生了的,毕竟陈圆本身神奇的事情太多了,债多不压身,他径自解释说:“有个叫做孔泉陆的人找上门来,死活要你救他。”
  
  “啊!?”陈圆有些难以理解地眨眨眼。郁深流说什么?孔泉陆,救他?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是很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那个人还是直接找到家里来了。”郁深流耸耸肩,觉得有些无奈,很明显那个孔泉陆就是和陈圆一个类型的大师,否则再怎么说像郁深流的住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找到的才对。还好像这样的玄学大师数目极少,要不然郁深流觉得自己家就要没个清静了。
  
  略略思索片刻,陈圆心里有了一丝明悟。之前,偶然看见周勤的那张相片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周勤的面色不佳了。按照那个兆头,周勤自取灭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而在此之前,他就曾经仔细观察过孔泉陆的面相,天资至此,即使积累不足,能看出周勤的问题,也不算太奇怪。
  
  只是,既然孔泉陆能看出这一点并且找到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他,或许他还有救?更或者说,其实他才是周勤那一群人中唯一的清醒者?
  
  这种时候,陈圆不由想起了《聊斋志异》中的那个故事。一群人乘船在湖上游,忽而狂风大作,一金甲神人从天而降,手持一牌,上书某某的姓名及生辰八字。船上众人很害怕,认为是神人要怪罪写在牌子上的这个人,于是把这个人找出来,把这个人放在一艘小船上,打算让神人只怪罪这一个人,谁知当他们将这人赶到小舟上之后,最后他们所在的大船沉没了。原来那金甲神人的牌子上写的是不当死的人,真正该死的是其他人。
  
  这种感觉,孔泉陆就好像是那个要上小舟的人啊。
  
  是不是这样,等会儿看看就知道了。陈圆也不多想,拉了拉郁深流,“先回去吧,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一切正如陈圆所认为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离开南京,在武汉了,因为网络抽风的问题糟糕了半天。
去了大屠杀纪念馆,我准备好了一整包的抽纸,以为会有大用场,谁知我竟觉得眼眶干涸。我不觉悲痛,我只觉压抑和愤怒。怒其不争胜过哀其不幸。当在那堵墙上看着一大堆不痛不痒的“让和平充满人间”之类的话的时候,更觉刺眼。我必须说,我看见的不是那些呼吁和平的话,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左边那连续的很多个“让让让让让让让”。我是什么感觉?正是无休止地退避忍让,才会让野心者越加贪婪!事已至此,为何要让?血性者本该奋起!华夏需要的不是一次一次的忍让,而是坚忍,奋发。纵使三年不飞,别忘了最后必须一飞冲天!就像这一次奥运,国旗的事情,语言翻译的事情,羽毛球的事情,体操的事情,太多太多的事情,对不起我必须说一句脏话:英国你妈逼!抱歉让各位听见这种腌臜的话语。然而这一次奥运的事情,已经彻底表现了一些事情——那些老牌强国,到底是怎样打压,蔑视,将我们苦难的民族踩在脚下的!然而,直至今日,我们依旧在,让。
如鲁迅先生所说,我觉得自己像是在铁屋之中,有人大声呼喊,祈盼有人起来同他们一道打破这铁屋,改变这悲哀的现状。而也有人事不关己一样嘟囔两句抱怨着现状,同时冷眼看着其他人挣扎着击打铁屋的墙壁,露出嘲弄似的表情。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怒其不争。
怒其不争。
换个话题,工作室那边告诉我,如果定制和个人志都买的话可以打折,但是我觉得……好贵,捶地,大家都节省点吧,不过买个人志的推荐预购,因为那样会有我字很丑的签名(喂!)不想要签名的话我有刻章……呃其实这样挺风雅的哈哈……
旅游中所以基本没有开过邮箱,今晚我打开看看= =体谅一下人家呗。
以及,我觉得我要说一声,然后各种求抚摸顺毛神马的。明天我生日。




☆、天命注定无人可改

  “陈先生。”坐在客厅;孔泉陆见到陈圆;先打了个招呼。他显得有些局促,即使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变化;称呼也是那种刻意拉开距离一般的敬称。他的双手都放在膝头,十指相扣;看似随意;却分明用了好几分力气。
  
  陈圆冲他点点头,却并未开口;径直走到孔泉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跟在陈圆身后的郁深流自然是拣陈圆身边坐了;事实上;虽然对这个孔泉陆没什么好感,但涉及陈圆的那个世界的很多事情;他还是有兴趣了解的。毕竟,如果两个人相差太远的话,即使在一段时间里可以生死相依,却会在平淡的生活中消磨所有。有句话说的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真正重视一件事或者一个人的时候,谁都不会仅仅只顾眼前。
  
  主角是孔泉陆和陈圆两人,而他们只是沉默,作为陪客的郁深流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插嘴,于是整个空间中都陷入一种有些尴尬的沉默里。孔泉陆抚摸着自己的大拇指,低垂着眼神,每每想要抬起眼看陈圆一眼,却又强自按捺,分明焦躁不安。
  
  陈圆并不是故意晾着孔泉陆,他只是在思考关于孔泉陆的这件事,自己应该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其实按理说陈圆并没有必要掺和到这件事里面来,说白了,这件事纯粹是周勤自取灭亡。天理昭彰,因果不爽,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负责,不管这些举动的结果是好是坏。无数个不知好坏的结果加在一起,就是一个人的命运。
  
  说是没必要掺和,但陈圆最终还是开口了。他看着孔泉陆,先问:“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没有任何迟疑,孔泉陆直截了当地回答:“因为现在,只有您能够帮我了。”
  
  听了孔泉陆的回答,陈圆微微眯眼,道:“帮你?帮你什么?”言语之间,似乎对于孔泉陆的处境一无所知。
  
  孔泉陆只是苦笑,他说:“以陈先生的能力,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最开始的时候,周勤一群人都还仅仅只是追逐利益而已,要说的话,还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到了最近一段时间,周勤的动作越来越大了。就在短短的几十天时间内,周勤就好像是彻底放开了一样,把从前绝对不会碰的事情都快做了个遍。事实上,按照周勤自己的说法,他做这些事是不会有问题的,毕竟他在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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