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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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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鼓励,要她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纤腰更不住扭动着诱惑她的进犯,但蓝洁芸实在下不了手,只能慢吞吞地磨着,这般滋味虽也不差,但总没有狂逞时来得激烈,柳凝霜虽被磨的手软脚软,却仍在嘴上渴求着。
似乎是有点儿听不下去了,激情之中的柳凝霜和蓝洁芸同时娇躯一窒,只觉一只手滑进了两人蜜贴的股间,伸指捏住了双头龙还没陷入两人体内的部份,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两女同时只觉幽谷深处受到了极美的冲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在口上声嘶力竭地高叫出声。
给那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打的全盘崩溃,两女一时间都陷入了难以想像的热情漩涡,尤其前头的款款旋磨弄的两女情热难抑,体内充满了热情偏又不知该用怎么激烈的动作发泄,这一下突击正合两女心意,令体内的热情完全喷发,一时之间两女都来不及反应,只知娇吟不休,连方才那般充满柔情蜜意的淫语都难出口,樱唇喷出的只是单纯的哼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剧震,感觉像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能任由热情一波接着一波从体内喷出,完全无法抑制也无法忍耐。
“哎…平予…予弟弟你…你坏…”
“喔…主人…你…你好厉害…嗯…弄的霜奴…啊…好爽…哎…霜奴要…要泄…要丢…啊…”
待得两女睁开了眼睛,果然见到赵平予的手给两女夹在中间,正伸指捏着两女间的淫具,大逞风流手段,弄的两女体内犹如正被巨棒冲击狂打一般,一时间娇吟呓语不休,室中满溢着都是男女情浓的言语。尤其柳凝霜的感觉更是深刻,先是被心爱的蓝洁芸用双头龙这等淫具侵犯,情热之中赵平予又加了一把手,就好像自己正被赵平予和蓝洁芸轮奸一般,偏生这般淫荡的手段,在她胸中却没有半分厌恶,反而体内充满了甜蜜的热情,就好像自己正渴待着被两人轮奸一般。
“喔…啊…平予…不…主人…你…你好厉害…弄…哎…弄的霜奴好…啊…好爽…那么…那么用力…又…那么强…喔…霜奴要…要泄了…要泄了啦…啊…主人饶命…霜奴…霜奴好爽…真的…真的要泄了…喔…你的手太…太厉害了…霜…啊…霜奴要…要死了啦…哎…真…真的…轻一点…喔…霜奴要…要受不了了…好主人…求求你…啊…霜奴真的…真的要爽了…不…不要…啊…”
一来被轮奸的感觉,令柳凝霜胸中的激情冲到了顶点,声音既娇且媚,全然不知收敛,二来赵平予的手法,将大部份的力道都集中在柳凝霜身上,正被蓝洁芸的甜蜜温和手段熬的需求不满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一打,整个人都被打散了,又如何受得住那般强烈的冲击呢?柳凝霜的激情很快便化做热情的声音脱口而出,在室内不住回荡,将蓝洁芸的声音完全压了下来。
“啊…哎…主人…你…唔…你好厉害…你的手…啊…弄的…弄的霜奴要…要泄了…喔…你们…你和芸妹妹这样…这样轮奸我…你们…你们把霜奴轮奸的好爽…啊…真的…这次真的爽了…哎…主人…怎么…怎么松手了…求求你…别…别拔出去…哎…霜奴…霜奴好想要…真的…啊…”
正当柳凝霜娇躯乱扭,不只声音,连肉体都渴求着继续被那双头龙攻陷的时候,赵平予却一反常态,竟不让手上的动作继续,反而是一点接一点地,将那深陷在柳凝霜诱人幽谷中的淫具拔了出来,动作既温柔又坚定,彷彿无论柳凝霜怎样哀恳,都绝不让她再挨上一回似的。只见随着双头龙的拔出,波浪一波接一波从柳凝霜的谷中溢了出来,将双头龙染得晶莹光亮,美至极点。
这也难怪赵平予临阵收手,一来双头龙虽说不算罕见,但这从宝库中取出的却是此中极品,不只能将使用的两女体温完全导上去,一试此物后只觉温热暖柔,全不似异物,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幽谷中的收缩和颤抖,滋味更是要得,但柳凝霜那诱人幽谷赵平予可是亲身尝试过的,无论紧窄或吸力都异於常人,虽说她的瑜珈功夫已被他破了,交欢之时只须享用她的窄紧细緻和绝佳吸力,该不用怕会被那迷人的幽谷给夹断,但这淫具的质地终不比人体,还是小心些好点。
二来柳凝霜的胃口看来还真的不小呢!她还在婉转娇吟,似是欲求不满,还渴望着淫具的施予之时,蓝洁芸早不知泄了几次,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软绵绵地瘫在旁边,汗湿的秀发沾在身上,微张的小嘴茫然地喘着气,肌肤尽是一片情欲尽泄后的媚红光艳,半分的玉腿软弱乏力地颤着,仍深插在她体内的双头龙随着她胴体的软颤不住轻抖,阴精和汁水不住从被双头龙挤开的幽谷中泛出,真好一幅诱人的媚态!若非赵平予知她欢乐过度,此刻的蓝洁芸整个人都瘫痪了,再受不住任何一点挞伐,光看她这媚样儿,他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还真想狠狠地玩她一玩哩!
为了不让蓝洁芸再泄出来,赵平予甚至连那深藏在蓝洁芸体内的宝贝都不敢拿出来,就怕这屏障一去,蓝洁芸体内的精元再无任何一点阻挡地哗然狂泄,只怕她真的会爽到晕死过去呢!
不过旁观二女这般淫戏,蓝洁芸固是高潮迭起,柳凝霜也已是将近泄阴,平日的她已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将泄未泄的时候更是艳若桃李,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艳色,给那薄薄一层香汗一润,更是媚态横生,令人目不转睛,正欲火中烧的赵平予自不会放过她,只听得柳凝霜一声似疼似爽的媚哼,纤腰高抬,她的玉腿已在赵平予的扶助下环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一股热力袭上身来,一根远较那双头龙还要粗壮灼烫、还要热情如火的巨物,在柳凝霜那似是怎么也流不乾的汁液润滑之下,已破开了柳凝霜的幽谷,将那才刚被双头龙肆虐过的幽谷给佔有了。
原已被与蓝洁芸之间的温柔玩意儿弄的心猿意马,甚至连淫荡不堪入耳的话儿都出了口,正在将泄未泄之际的柳凝霜只觉欲火积了满身,那正使用着她肉体的淫具却跑了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赵平予的肉棒竟已破入了她的体内,那强烈的火烫令柳凝霜完全无法承受,灼烈的攻势才刚攻陷体内深处,一股灼热酥麻的阴精已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滋味舒服的令柳凝霜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都给那快感僵麻了,口中奔出了难以承受的娇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只是赵平予却不会满足於此,一来今儿个他本来就要和蓝洁芸轮番上阵,双头龙和他那强劲无比的持久力一起使用,在重重淫欲的洗礼之中,将柳凝霜的矜持彻底征服,让她无论身心都成为完全属於赵平予的玩物,二来方才柳凝霜和蓝洁芸的淫戏实在太过投入激烈,让旁观的赵平予欲火焚身,只觉全身都烧红烧热,胯下肉棒完全失去控制地昂头挺胸,若非他定力不弱,两女又磨得那般亲蜜,爽得绝无他人插手的空间,怕他真想扑上去将两女一起狠狠蹂躏一番不可。
虽说自己的欲火正如日中天,但赵平予向来体贴女子,心知柳凝霜虎口余生,身心的创伤其实尚未复原,方才又给蓝洁芸弄的那般爽快,他才一进入她的体内,便已感觉到柳凝霜的阴精哗然大泄,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若他毫不留情地对她的肉体大加挞伐,爽是够爽了,但事后柳凝霜便不负伤,也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再不肯理他,要令柳凝霜的身心完全对他投降,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女风流当中,急是绝对不成事的,恐怕还得稍待一下,多用点儿手段才行。反正柳凝霜的瑜珈功夫虽然已破,但幽谷之中仍吸的他舒服至极,保持这样的深入绝非是件苦差。
给赵平予一入便阴精大泄,柳凝霜只爽的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茫倒在赵平予怀中,小嘴不住开合轻喘,如兰似麝的香氛不住喷出,只觉整个人都像被这一击给吸乾了似的,身心都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去想,身子更是什么都无法感觉,高潮之美,果真莫此为甚。
待得柳凝霜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又给赵平予摆佈成了个羞人的模样。原本当她进入这房间的时候,便看得出这必是特意佈置,专门用来“调教”女子的所在,房中墙角处那面人高的镜子,多半也是用在床笫间的羞人用途;但柳凝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见镜中自己娇躯伸展,将女体的娇媚尽情展现,风情万种的绝色容颜,欲火洗礼过的香肌雪肤,一双高挺峰峦之上,玉蕾已胀的几要绽开,尤其此刻赵平予正跪在自己身后,那巨伟的肉棒正契合无间地与自己合而为一,在镜中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反更令人暇想。
也不管这姿态如何羞人,柳凝霜玉臂轻展,搂住了身后赵平予的颈子,一偏蓁首吻上了他正轻吸着自己颈项的嘴,柳凝霜虽知自己刚才才狠狠泄过一回,深插在自己体内的赵平予却是烈火正旺,旁边的蓝洁芸晕酥酥的犹未醒转,接下来自己恐怕又得好好任赵平予淫上一回,也不知会泄成什么模样,但她现在只想尽全力和赵平予合而为一,再也没有任何分别,心中虽在暗骂自己怎会如此淫荡,但满怀欲念的娇躯,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向赵平予索求的渴望,再也难以自拔了。
“好…唔…好平予…好主人…哎…霜…霜奴还…还想要…求求你…好好…好好爱霜奴吧…”
“别这么急,先亲个嘴再说…”
一边品尝着柳凝霜口中的香气,以那灵巧的舌头勾的柳凝霜的小香舌在口中不住乱舞,享受那销魂滋味,一边在她的胴体上头挠挠摸摸,无所不至地感觉着她那贲张的热情,蕴满了情火的香肌没一寸不美,没一寸不充满了女人的媚意。赵平予原先倒真的没有想到,一旦褪去了羞涩与矜持,柳凝霜放浪起来竟会如此迷人!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加上柳凝霜向来矜持自守,体内的情欲早不知压了多久,这样的女子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为狂放,却没想到她才刚狠狠地泄了一回,竟这么快又回复了本能欲求,连幽谷中都不住挤吸着他,这般淫媚耐战的女子,真令人难以想像和那矜持的“雪岭红梅”柳凝霜是同一个人。
承受着他温柔而热情的吸吮,柳凝霜只觉口中津液不住涌现,滋润着她不住被吮舔的檀口,那迷人的滋味真令她难以自拔,不由自主地将脸儿更紧地贴向他,热吻之中水声唧唧,醉的她脑中晕晕沉沉,又想继续这样吻下去,又想要承受紧接而来的狂风骤雨,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柳凝霜自己也知道,方才她在蓝洁芸身上享尽风流,那温柔的滋味美到极点,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在柔情之中,在将泄未泄之际给赵平予一下来个狠的,精关热情无比地崩溃开来,那一下狂泄着实丢的够劲,酥的她媚眼如丝,哼声欲醉,美的她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沉浸在波光潋滟之中,虚脱似地挂在赵平予的肉棒之上,以她现下的情况,实在受不住再一回的征服了,但也不知怎么着,胸中总有一种尽量奉献自己的冲动,总希望他能再逞淫威,再度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最好是泄到再也无法起身,她拚命地说服自己,这才是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下场啊!
“好霜奴…你真的媚死人了…才刚刚泄过,丢的这么美轮美奂的…这么快又想干了…”
好不容易吻的够了,赵平予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那令人沉迷的芳香唇齿,硬是让柳凝霜望向镜中的自己,只见此刻镜中浮现着一幕无以言喻的诱人画面:贲张的玉腿当中若隐若现着一根粗壮光润的肉棒,上头还不住汨着汁液,一路走上来肌肤都似浸浴在香汗之中,处处都有刚遭欲火的痕迹,尤其一对高耸娇挺的玉峰,更是满溢着艳丽的酡红,衬着峰顶那两颗娇凸的蓓蕾尤其红润,更不用说柳凝霜那端丽柔媚的面容之上满溢着似水柔情,香舌轻吐,一幅只渴待着男人採摘的神态。
别说身后的赵平予了,就连柳凝霜自己看了也大为心动,这种神情以往她就算照镜子也看不到的,此刻竟会这般完整地暴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将纤腰轻轻前拱,口中不住轻吟,一方面让胸前那双诱人的高峰更加高挺,一方面也让幽谷中更加适切地磨着那火烫的肉棒,她的眼中充满着火,身上烧着的也是火,整个人都似被火焚烫般的热,一心一意只等待着男人施予的甘霖。
“好…好平予…霜奴的好主人…你…哎…你怎么还…还这样吊着霜奴…”
一方面被自己镜中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一方面身下的赵平予也不老实,那肉棒表面不加抽送,实际上却在柳凝霜的体内轻颤缓磨,教敏感的柳凝霜那受得了呢?她一边难耐欲火地轻扭缓磨,一边将玉臂轻揽,把赵平予的头脸给抱住,一面热烈地向他索吻,一面娇吟不断,“好主人…啊…你…你看…霜奴都…都被你弄成这个模样了…你还…还不干…霜奴真的…真的好想要你…狠狠的玩上一回…”
“哎…我是怕弄得狠了…好凝霜会受不了啊…”
赵平予笑着,蜻蜓点水似地在柳凝霜颊上若即若离地亲了几口,吊着她娇躯不住扭摇,嘴上说着体贴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幅浪子浮滑的模样儿,彷彿在告诉柳凝霜,你若不好好向我表现出最淫荡、最渴求的一面,我就宁可吊着你的胃口,到你当真崩溃为止,“刚刚泄的那么狠…我怎么知道好凝霜能不能受得了…是不是?”
“好主人…好平予…求求你…算霜奴求你…再来回…再来回狠的吧…霜奴想要…而且霜奴也受得了的…”
虽知道赵平予心中打着的鬼主意,但既然两人已好上了,又怎舍得不干这美入心窝的妙事?何况柳凝霜早已说服自己,今后要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无论他在床上使用什么手段,都要乐在其中地享受,这般羞人的主动要求,对个性奴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霜奴真的…真的想要你…好主人…把你的威猛…赐给霜奴吧…霜奴想…想要活活被你玩死…啊…”
见柳凝霜泄精之后,竟还如此淫媚耐战,简直就像是个天生要给男人玩弄的性奴,尤其现在两人如此紧贴,她的热情他完全感受得到,眼前的镜中又一点不漏地暴露着柳凝霜那惹火的曲线,每一寸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赵平予不由得心摇神荡,他上身微一用力,已将柳凝霜压的趴跪下来。被弄成四肢趴伏的柳凝霜雪臀一翘,已觉赵平予勇猛强悍地从后面攻了进来,那猛烈的冲击令她玉臂乏力,上身都倒了下来,仅余雪臀高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一边热烈地欢叫出来…赵平予:调教的力道不够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弄?
反正先换几个方式,她高兴我喜欢就好。(实际上是我不会写奴化方式,呜呜呜…
第十集
第一章 师徒同欢
见赵平予与蓝洁芸一左一右,将个步履蹒跚、行似风摆杨柳的柳凝霜扶了出来,项家姐妹全都迎了上去,接过了师父柔若无骨的纤手,将她搀到了椅旁坐下。
“师父怎么了?是受了伤吗?”
神色中犹带娇羞的柳凝霜才刚坐下,项明玉已克制不住地问出了口,急的像是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一般,“昨儿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就弄得连走路都难了?师父有没有受伤?是不是那儿有事?好予哥哥,你知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了?告诉玉儿啊!”
“没事的,好玉妹妹,”
见项明玉问的不得法,不只赵平予脸红了一块,不知该怎么说,柳凝霜的脸蛋儿更是不争气地晕红满面,脸儿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也是过来人的项明雪微微一笑接过了话头,“师父没事,只是…只是昨夜弄的太过火,纵欲过度才会这个样子…没事的啦!”
早上起来,发觉自己正赤裸裸地被赵平予压着,全身都酸软无力,想挣也没力气去挣扎,随即想到了昨夜的种种狂野行迳,那时的快感都还残留在身上,在在说明了她那时是多么的满足、亢奋、迷醉和愉悦;尤其这小室无桌无椅,遍地尽是软绵绵的垫褥,昨夜两人,哦,不,是三人尽兴欢乐后的痕迹,更满满都是,举目所及都是不堪入目的淫渍浪迹,尤其角落镜中映出的自己肌肤上头,更满佈着纵欲之后的美态,想到自己变成了那样,柳凝霜原已羞的不敢见人了。
本来柳凝霜还想靠自己走出来,但醒来的赵平予才刚离开她,柳凝霜才一坐起,便觉全身无力,尤其腰腿之间既酸又疼,两腿之间更是极为彆扭,显然尚未习惯男女爱欲的她昨夜疯得太过火,才弄得这样举步维艰,非得靠着赵平予和蓝洁芸一左一右地搀扶,才能勉力步出那令她既爱又羞的小室,这已经够难堪了,没想到竟给自己的徒儿一语叫破,还用上“纵欲过度”这种形容,想到不只赵平予和徒儿们,还有雪青仪听到这种话,柳凝霜真羞到想死了,偏也不知道怎么搞到,当这等入木三分的淫话儿入耳,她竟觉得浑身都似被火烧着了一般,竟有种奇特的满足感。
“师父放心,”
见这般话儿出口,竟没给师父痛责,心中原本还有些七上八下的项明雪暗吁一口气,将脸儿凑近了师父那温香慢吐,一股女体的热情正慢慢外溢的脸蛋儿,“予哥哥说…今儿晚上轮到雪儿来侍候师父了…雪儿一定尽力,让师父快活,和师父一起“纵欲过度”…”
“多久不见,连嘴都变的这么坏了…”
脸蛋一转,在徒儿脸上亲了一口,柳凝霜半带责备,半带爱宠地捏了捏项明雪的脸颊,“雪儿别顽皮,等为师完全恢复过来,看为师怎么罚你?”
纵情了整整一夜,本来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谁教自己昨夜竟搞到浑然忘我,今儿一早柳凝霜腰酸骨软,竟是不靠两人搀扶便走不出来,不知向来脸嫩的柳凝霜会不会恼羞成怒,但看她和项明雪这样嬉玩,竟似一点也不在意,赵平予不由松了一口气,坐到了椅上,只觉腰间也酸着,显然昨晚自己也耗了不少力,看来得换个好用力的体位才行。他正胡思乱想间,却见另一边的雪青仪柳眉微蹙,正一心一意地看着手上的一张信纸,全没融入众女嬉闹玩乐的气氛当中。
“怎么了?”
“白姑娘走了,”
连头也不抬,皱着眉头的雪青仪丢了一句话,“临走前还留了一封信…”
“是…是吗?”
听到这件事,赵平予这才发现,四周竟完全没看到白欣玉的人影儿。不过这其实也不出他的意料,本来白欣玉就和他不甚亲近,加上那日知道他就是阴京常的弟子后,对他更是敬而远之,看出了此点的项明雪本来还出了个馊主意,让赵平予和她们行房时弄得愈发放浪,看看能不能将这高洁自净的白羽凤凰弄到春心荡漾,到时只要赵平予稍使风流手段,那不到她手到擒来?赵平予虽不认为这主意好,但床笫之间本来就该恣意纵情,他倒也不会故意收敛,加上昨儿个为了让柳凝霜身心完全摆脱郑平亚所带来的伤害,赵平予干得特别厉害,令柳凝霜身心完全沉醉在解脱的快意当中,也怪不得向来自洁自净的白欣玉听不下去,要趁机远遁了。
“白姑娘走了?那…我们是不是得挪个地方?”
虽说遇上了赵平予这命中魔星,柳凝霜再难保持向来高洁出尘、不近男子的模样,但她终究是绝代高手,一旦有事反应的比谁都快,这儿虽在排帮庇护之下,终究还算是湘园山庄附近的地头,若白欣玉一个不小心落入了湘园山庄的手中,这儿岂不是非曝光不可?“要是白姑娘不小心露了行藏,这儿可就…可就没那么隐秘了。”
“这倒还好,”
抬起了头,雪青仪淡淡一笑,眼神中却有一丝寒意,“当日在追击你们的时候,青仪趁机出手,尚光弘那一下挨得不轻,至少得费个三五日休养;何况当日阴京常也出现了,湘园山庄现下正小心翼翼地自守庄院,若非必要绝无人出来,白姑娘也是江湖打滚许久的人了,要避开湘园山庄耳目,远离此处该非难事。不过小心也是好的,看来平予你又得上排帮去说说换个地方。幸好你那两位美师姐和湘园山庄处的并不好,排帮也算势大,该不会有什么难的…”
听到雪青仪说到这儿,赵平予不由背心暗耸,他这才想到,以蓝洁芸她们对自己的关怀备至,自己单独行动时,恐怕雪青仪都会在她们的要求之下远远吊着,说不定当日在绛仙房里和二女胡天胡地的事儿,也都落在远远守着自己的雪青仪眼中哩!尤其雪青仪嘴角笑的若有深意,更坚定了赵平予心中的念头,不过看来雪青仪还没有把这事儿泄露出去,否则以三女的醋劲,自己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呢!“好…好吧!今晚我就…我就上排帮去,希望师姐帮我们安排一下…”
“这倒不用担心,”
项明玉笑了笑,“今儿一早你们还没起来时,绛雪师姐就已经来过了,说待会儿她和绛仙师姐都会来探探你们。好予哥哥你也得好生介绍一下,玉儿好喜欢她们哩!”
“没错,”
雪青仪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真正该担心的其实是这个…白姑娘走前留书,说的是当日联军攻天门却差点被阴京常弄了个全军覆没的重要机密…没想到实情竟然会是如此…”
“怎么回事?”
难得看到雪青仪如此严肃的模样,赵平予倒也给勾起了心事。本来这回的事只是他偷进湘园山庄里救出身陷其中的柳凝霜而已,但阴京常好巧不巧地出现,却让整个事态变得很麻烦,他虽不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总归可以想见,自己这回又给阴京常计算了一次!只是以阴京常的沉冷诡智,恐怕赵平予非要到事到临头了,才会知道究竟是上了阴京常的什么当。
“当日你们出击的前夜,华山派的李月嫦偷入阴风堂,被阴京常所擒…”
有些儿欲言又止,雪青仪望了众人一眼,这才接了下去,“白姑娘夜间起来,暗中望见了李月嫦被阴京常所污,事后变的百依百顺,对阴京常的问题有问必答,离去时也毫无恶言,就好像心智被迷了一般…”
“是“採阴摄魂术””
听到雪青仪的形容,目瞪口呆的赵平予心下一跳,不由脱口而出。
在那宝库之中,赵平予虽学了淫杀术中的不少手段,在床上试用的结果也不坏,的确有助兴之功,但有一些东西太过邪异,就是蓝洁芸她们不反对,赵平予也绝不会用在自己的妻子甚至性奴身上,其中最邪的就是这“採阴摄魂术”了,利用男女云雨的过程,竟能够迷惑女方心智,令女子对自己千依百顺,无论如何过份的要求,女方都会心甘情愿地做到,乃“淫杀术”的极限,只是库中所有,也只断简残篇而已。
但这“採阴摄魂术”效果虽好,所需的要件却颇为严苛,男方的功力必须远胜女方这是不用说了,更重要的是必须在女方绝不情愿承受男人侵犯的情况下进行,女方不情愿的程度愈高,採阴摄魂术的效果愈好,因为这迷惑心智的力量,就是基於不情愿的状况下为人所侮时的愤恨、羞耻、厌恶、惊恐等种种负面的情绪。若是女方性本淫荡,又或是男方技巧太好,令女方动情,在中途由恨转爱,甚至女方意志不坚,在中途索性放弃心中的抗拒而享受其中,都会使採阴摄魂术失败,这邪术若是无法成功迷失女方意志,便会回噬男方,造成精神错乱,甚至心神丧失!
像这样的邪术别说传播了,就连它的存在本身,都绝不为世间所容,若非藏於宝库,只怕早已失传,阴京常绝不可能是从其他的地方学到这东西的!而且那日赵平予就是在宝库外头遇到阴京常,说不定他也知道宝库的存在,可是若要开启宝库,非得有四项神器之一在手不可,加上赵平予等人进入宝库之后,几可确定在他们之前绝对无人进入过,为什么阴京常会知道这东西?
见赵平予想的一幅头痛样,雪青仪向项明玉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早已备好的早饍端出来,“青仪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以天门用财之多,竟没打那宝库的主意,想必阴京常并不知其中关键,他可能知道里头有鬼,但却不知备细。至於这“採阴摄魂术”嘛…据青仪所想,有可能是从壁上的洞口飘出去的,谁教这些秘笈都已传承久远,风吹便破了呢?他被击落山崖之后,在那儿待了那么久,若这纸儿随风飘下去,被他所拾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说是吧,平予?”
“这…也有可能…”
仔细想想,赵平予决定接受雪青仪的说法,暂时将这事儿放在一边,一来阴京常的出手和宝库中武功的路子全然不合,该当是没有练过其中武学,二来阴京常积威所至,赵平予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去深究了,一旦深究就要和阴京常再扯上关系,也不晓得会被他怎么计算陷害,若论武功自己这边或许不输,但说到阴谋算计,要自保恐怕不容易哪!
虽说是挪了位子,但这些小山庄全都是原来沙图和单则罗维用来“休闲”之所,位置摆设虽有不同,但用来与女同欢的器具可都是少不了的,尤其这满地被褥的小室,无论用什么姿势来摆佈女子,床笫之间都是大为方便,这宝贝设计自不可能放弃。一边环视着与昨儿个全无二致的房内春光,柳凝霜一边娇羞地宽衣解带,感觉到斜倚一旁的赵平予那灼灼目光正扫视着这即将再度任他爱怜的肉体,心儿不由飞跃般地弹跳起来,不用他动手娇躯已是火热烫人,欲火燎原!
虽然昨儿个给他弄了足足一夜,今天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但柳凝霜终究是将处子之躯保留了足近五十年的矜持女子,便是体内情欲再炽,高潮滋味再美,也不至於给他这样眼儿一飘,便为之欲火焚身。但身为性奴的强烈自觉,令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何况今晚不只自己和他在房内而已,连项家姐妹都在旁虎视耽耽,一幅想把她吃了的样儿。想到自己一丝不挂,更兼热情如火的媚态不只是赵平予看到,甚至逃不过两个一手拉拔长大的徒儿的眼睛,柳凝霜不由大羞,偏那羞意之中竟有一种异样的刺激,令她想要更加热情地展现出成熟美女的种种风情。
“唔…主人…你…唔…你好厉害…好棒的舌头…啊…”
才刚娇羞怯怯地跪坐在赵平予身前,心中也不知是期待还是害羞,正不知道赵平予今儿会用什么手段,让自己在两个徒儿面前完全抛却以往的矜持,变成他专用的淫娃荡妇,那滋味虽羞人,带来的快乐却似火上加油,绝非泛泛,柳凝霜却没想到,才一坐下来赵平予便搂住她的脖颈,封住她的香唇,尽情地享用她的芳香。
似乎是昨夜的调教生了点效果,赵平予的嘴才一吻上她,柳凝霜便觉整个人晕晕忽忽,有种将近窒息的甜美,一双纤手竟主动环上了赵平予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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