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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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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爽的…唔…”
  被他在敏感的谷心处这般旋磨刮捻,力道虽是不重,却彷彿下下都直抵芳心深处般,只令雪青仪神魂不由得颠倒慌乱,随着他的动作飘高落低,再也无法自主,不知何时她已稚嫩地扭动迎合起来,两人交合之处唧唧轻响,她的口中更是娇声不断,配上他的喘息声,弄得本是峨嵋圣地的祖师停灵之处,顿时变成了床声连绵的男女行淫之所。
  “淫杀千里命七天”原为此道高手,精擅熬战之术,加上淫话儿出口之后,雪青仪再无顾忌,淫言浪语纷纷出口,再没一点儿收敛;加上那强而有力的刺激,一波波地将她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美境,此般享乐当真前所未有。加上两人鸳鸯共喜之处,乃是峨嵋派的圣地,那种打破禁忌的偷欢快感,教雪青仪的享受愈发高昂,两人也不知这样爽了多久,待得她感觉到身上的男子射精之时,雪青仪已酥的浑身酸软、眼冒金星,茫的再不知人间何世了。


第五章 不如归去
  也不知在高潮后的欢愉当中沉醉了多久,等到雪青仪恢复神智的时候,还紧压在她身上的“淫杀千里命七天”还沉醉在那缠绵之中,动都不想动哩!
  “你…哎…求…求求你…”
  回复了平时的理智,雪青仪当真是欲哭无泪,她倒不是为了自己仅剩上七日之期可以尽情欢快而哭,更非为了自己竟失身在这恶魔胯下而洒泪,她既已放心与他淫乐,便不会再有后悔,早看破生死的她,更不会在乎七日不七日。令她泪流满面、又羞又气的,纯粹只是看清了环境,发觉自己一时贪欢,竟将这圣洁之地一污再污,教她怎受得了?偏偏手足兀自酸软,连推都推他不动,一开口的声音又是一点都硬不起来,软软的彷彿撒娇一般。
  “嗯…”
  “把…把青仪带走吧…”
  任他亲蜜地吸去她的泪水,雪青仪声音发颤,光这样亲蜜的举动,都令她胴体火热,真是暗恨自己,平日圣女一般皎洁如玉,怎一破身便淫荡至此?“这儿终…终非久留之地…何况…”
  “何况什么?”
  一边轻笑着,一边在雪青仪那晕红的颊上轻吻不休,他满意地看着这刚刚成为自己情俘的美女。这三年前狠狠胜过自己一回,逼的自己退隐江湖三年的绝色美女虽然已被他彻底征服,但是他也被她的肉体迷的神魂颠倒,吹弹得破的滑嫩娇靥,柔弱似水的冰肌玉骨,幽谷宛如活物,紧窄异常、吸力绝妙。他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比的上雪青仪,真令他爱不释手。“何况这儿是峨嵋圣地,在这儿做爱就像在你师父眼前纵欲淫浪,是不是?”
  “是…求求你…”
  知道此时示弱最是不该,自己将会完完全全被这人控制,偏偏他带来的快乐是那般浓烈,令嚐过美味的雪青仪沉迷难返,想拒绝都拒绝不掉,豁了出去的她索性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全盘暴露,完完全全任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子施为,“把青仪…带走吧…”
  “那…至少要叫声好听的,别光你呀我的,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别这么生份嘛!来,叫声好听的给情哥哥听听,别怕羞,刚才你在爽的时候,就唱的很不错,非常好听呢!”
  原还想多吊她几下,再在这她心目中的圣地,把这女神般的玉女掌门玩的欲死欲仙,偏偏雪青仪含泪哀求的模样,是那么令人怜爱,他心中竟起了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怜惜之意,竟不愿再去迫她,只想稍稍听句好听的称呼就算。
  听“淫杀千里命七天”涎着脸儿,竟连“情哥哥”这种话儿都出了口,含嗔带气的雪青仪真想别过脸去,再不听这难以入耳的话。但她也知道,对已有云雨巫山之缘的男女来说,这种亲蜜的口头称呼,不但是彼此亲蜜关系的表徵,更和交合时的呓语不断一样,最有挑动情欲的效力,她既决定好好利用这七日时间,尽情享用那迷翻了心的美味,自不会在这小事方面逆他的意思。
  闭上了美目,沁出了两滴清泪,一边回想着方才激情云雨时的快感,那种称呼彷彿全不用她去寻思,竟似主动从心中跳出来般,在她的芳心处不住盘旋。只见雪青仪樱唇微启,一阵甜美无比的轻颤之间,娇甜的一句“好哥哥”已出了口,还是连番娇吟不已,媚的全不像被迫出口。
  “唔…求求你…好哥哥…算…算青仪求你了…把青仪抱走吧…别…别再留在这儿了…”
  “这样…也好…”
  抱起了雪青仪窈窕纤细,轻的活像没生骨头般的娇躯,就这样赤条条地走到石池外头,只见“淫杀千里命七天”一边运功蒸乾身上水湿,一边用脚挑起地上的衣物,外袍一震便将两人罩在其中。雪青仪虽知他必不会让自己好生着衣,可没想到这坏蛋竟连衣裳都不让自己穿上一件,竟准备这样抱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行动,若这样撞下山去,给别人看到,非羞死她不可。
  看雪青仪那含羞带怯的美态,极尽诱人媚意,连露出的香肩都泛着情迷意乱的晕红,若非觉她搂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娇颤不休,显是极为害怕,令人再起不了恶心,才刚领略过这美女销魂滋味的“淫杀千里命七天”差点想就保持这种姿势,再狠狠操她一回,“只要你乖一点,答应从此以后好好服侍好哥哥我,我自不会亏待你,首先我们就回我洞府,好生玩他个几天几夜。”
  “嗯…好…”
  暗吁了一口气,雪青仪娇滴滴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青仪…青仪会很乖的…好哥哥你想…想怎么搞都行,青仪必全力以赴,尽量…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回到“淫杀千里命七天”的山中洞府,两人均知时日无多,七日之中尽情欢乐,两人竟是食睡同榻,更没分开过一刻。
  就这样过了七日,但也不知是老天开眼,留下了雪青仪性命,还是雪青仪“慈航诀”虽未竟全功,却也已修至半仙之体,竟能承受“淫杀千里命七天”那邪门肉棒的蹂躏呢?七日之后雪青仪非但未死,反在连日情欲的滋润下,变得愈发精神,只令他啧啧称奇,更不肯放过她了。
  本来“淫杀千里命七天”虽性爱风流,绝少不了女人,但却也不是邪恶好杀之人,性子中更有怜香惜玉之处,只是他天赋异禀,那肉棒实在太过邪异,寻常女子和他交媾一次后,便难以抗拒那种快乐,即便是武功高强的女子,也撑不住那欢乐中带来的暗伤,是以被他奸过的女子,全无法活过七日之限;偏他又不能没有女人,是以千里肆虐,一个弄死了再一个,恶名传於武林,竟无人曾为他想想他的苦处。
  现在雪青仪既符合了他的需求,“淫杀千里命七天”自己也颇想去了这个恶名,与她共隐洞府之中,享那山泉之乐;而雪青仪既嚐过了此人带来他人难赋的美妙滋味,又乐的去这武林祸害,自是心甘情愿地与他共隐於此,再不复他求了。
  这一日,正当他抱住雪青仪,再欲求欢的当儿,突地两人同时一震,都有同样的感觉。
  “有…有人来了,已到了洞府外头,”
  忙不迭地挣脱他的怀抱,整理衣衫,脸红红地不敢抬起,雪青仪虽放纵情欲,再无半分矜持,完全投入两人世界,但若有外人到此,脸嫩的她却也不敢让别人看到她春情难抑的情态,那实在太羞人了,“是…是相公的朋友吗?”
  “不是,”
  他眉头微皱,“知道这儿的人不多,只有…啊,我知道,是杨巨初讨人情来了。当日就因为他的介绍,我才能上峨嵋去,收了青仪这好宝贝儿。虽说消息没透出去,不过总有引途之劳,也难怪他要派人来。”
  “这…”
  柳眉微蹙,雪青仪理了理秀发,“青仪并不想…不想干涉相公的事…只是…”
  “我知道,”
  心中暗骂这人不会选时间,竟在他想和雪青仪上床的时候来,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和她什么时间都搞的上,也难怪来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出江湖的,好不好?”
  “嗯…”
  招呼天门来人落了座,也不容他开口,“淫杀千里命七天”先发制人。
  “这回的事情,多亏了贵门杨副门主,老夫在此先致谢意,还请阴老弟代老夫向令师叔致意。”
  看着雪青仪娉娉嬝嬝地送上茶点,进退之际神态虽仍圣洁一如以往,但眉宇之间微泛春意,望向他的眼神含着一股勾魂慑魄的魅力,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女子必是他新收的禁脔。
  送上了茶水,雪青仪微微点头,算是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正想退到后堂时,没想到他长臂一回一收,雪青仪娇吟声间,娇躯已滑到了“淫杀千里命七天”的腿上,被他抱在怀中,一个火热的吻已印到了颊上。
  原来以雪青仪的武功,要避过他的这一手,该不会有什么困难,但一来她没想到连在别人面前,这老魔头也会堂而皇之地将她搂在怀中肆加轻薄,才失了先机;二来两人将近一月的日夜交合,老於此道的“淫杀千里命七天”早摸清了雪青仪的各个要害,才触到她身上时,他的魔手已使出了玄妙手法,诱发了雪青仪敏感胴体的春情,顿时娇躯发热的她一时站身不住,既已落到了他的怀抱当中,便更没法子站起身来,只能任由他大展手段。
  “只不过…”
  一边抱住雪青仪的娇躯,虽知她脸嫩,若手段用的太过,让她下不了台,但他才被打断的熊熊欲火,至少也要先在手足上发泄一下。只见“淫杀千里命七天”一边说着话,美眸微闭、娇软慵媚的雪青仪一边偎在他怀中,雪白如玉的脸蛋儿一转眼便烧起了沸腾的红晕,煞是诱人,“老夫是不想再出江湖了,便是老友如他的邀请也一样,还请阴老弟转告一声,恕过老夫无礼,只想在洞府中逍遥自在,不想再到江湖里去搅和,这回相助之情,老夫心中感激。”
  嘴上微微一笑,阴京常装做品茶,将脸转了开来,好不让雪青仪感觉到他的眼光,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前辈所言,阴某自会如实转告,只是…阴某还想烦前辈一事,算是还本门的人情,也不费前辈多少功夫,更不必让前辈再履江湖,如何?”
  “哦,怎么说?”
  听阴京常这样说,他倒上了兴趣。
  其实当来人通名,听到阴京常的名字时,“淫杀千里命七天”还真吓了一跳,他和杨巨初交友十来年,虽不曾参预天门之门内事,却也听他说过,杨巨初最看不顺眼的天门堂主,就是眼前的阴京常。说他是堂主嘛!这小子老把闲事向外推,绝不伸手揽权;说他啥事不理嘛!偏生杨乾不知怎么搞的,凡有重大事务,一定要问过阴京常的意见才做,而且十件事有九件都照他的想法,偏偏杨巨初怎么也不认为那些意见有什么过人之处,偏无可驳,这才是最让人讨厌的地方。
  尤其当两人交谈之中,“淫杀千里命七天”表面上装着在挑弄雪青仪的胴体,实际上却有七八成心思放在眼前此人身上。以他的修为,对方有多少斤两,就算没有动手,光听他的呼吸、观察他的动作,也可看出个七七八八,眼前的阴京常武功虽是不弱,却也不算惊人,怪不得在天门七大高手中排在最后;不过他的定力倒是不坏,眼前的雪青仪虽是绝色美女,又正值花苞初破、情怀初开的媚态,他竟是视若无睹,不只表面上不动声色,连呼吸和动作都没乱了半分,若非他从阴京常刚接近洞府时就发觉到他,知他功力远不如自己,光看现在阴京常表现如此自然的定力,他还真以为是足够身登风云录的高手驾到哩!
  “阴某想请前辈修书一封,送到峨嵋,”
  一边品茶,彷彿整个人都憩息在茶香之中,舒服的活像是老友品茗聊天一般,“就说前辈“愿赌服输”看在“雪掌门”的面子上,只要峨嵋派不入江湖、不大张旗鼓地参与江湖中事,也不前来找前辈的麻烦,前辈就不再出山,这样可好?”
  “哦?”
  表面上不动声色,他可连手都吓的动不了了,怀中的雪青仪也为之一怔。原本当两人回到此处,快快乐乐地爽足七日,确定雪青仪不会因他的天赋异禀而身亡的时候,情投意合的两人便做下决定,决不再入江湖,要清闲自在地在此过一辈子,这话只有两人知道,毫无外传,没想到在阴京常口中,却似家常闲事般说出口来,准的活像是当日他就在旁偷听两人行事一般。
  “在下倒不是想逼前辈行事,只是本门既处蜀地,又不想和峨嵋冲突,多所杀伤,只好藉前辈的威名,免除和峨嵋对上,还请前辈相助。”
  虽然阴京常没怎么说清楚,但“淫杀千里命七天”和雪青仪何等江湖经验?闻弦歌而知雅意,两人都听得出来阴京常的话外之音。在阴京常向来的作风影响下,杨乾领导的天门虽是行事低调,但仍是声威浩大,若真要在此发展基业,和同处蜀地的青城和峨嵋两派,必是难免冲突。
  本来青城有掌门人的太师叔“春秋剑”穆豪德压阵,峨嵋派则有雪青仪这武功绝高的掌门人,两派虽是声威不如天门,但天门若想要扩张势力,即便以杨乾武功之高,对二人也得有三分顾忌。雪青仪“身亡”之后,便是天门大展拳脚,对付两派的千载良机,杨巨初也因此利用他和峨嵋派之间的樑子,让“淫杀千里命七天”去对付峨嵋中人,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解决这大患。
  本来这计画算得上是天衣无缝:雪青仪既死,峨嵋派的人众虽是不少,但余下来的人中却缺乏武功造诣能和雪青仪比肩的高手,就算峨嵋中人的运气够好,能以合击之术对付他,剧战之下损害亦必惨重,绝无能再抽出人手,援护青城之理,以天门的实力之强,加上敌明我暗,对付青城这仗可说胜算是十足十,大胜之后蜀地再无可以与天门撷抗的势力,古语说“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门在此易守难攻之地立足若稳,要对付其余门派,至少是佔了地利和经济之便。
  何况此事之后,天门或许还能顺道将“淫杀千里命七天”这武功绝高的高手收入门下,有他为天门出手,天门实力如虎添翼,就算是久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派,想要对付天门也没那么容易。
  但现在形势丕变,一来峨嵋和他之间的激战没有发生,二来也没能顺势将“淫杀千里命七天”收入天门之中,再加上雪青仪非但未死,反成为了他的女人,关系变得异常眩樱粢桓龃χ貌坏保谩耙鼻Ю锩咛臁碧苏砼先说亩铮隼葱脶遥退阋蕴烀胖看笠材焉坪蟆
  在此情形之下,阴京常的这一段话,确实是解决这一困境的绝佳方式。若他真的修书予峨嵋派,教她们不再参与武林事务,权衡轻重得失,峨嵋派的新掌门人多半会下令封山,好把他也牵制着不能露面,算救了不少女子,此时天门本身便可以不用顾忌峨嵋派的牵制,专心对付青城,一来不会招惹上他,二来也减少了峨嵋派这个敌人,甚至峨嵋派连想都没有想到,竟是天门在背后策谋,不显山不露水便除去一个窥伺在旁的祸患,对天门而言真可说是何乐而不为的美事。
  偏偏就算知道阴京常的打算,这般为两人着想,两人也非得“中计”不可。峨嵋中人不是白痴,迟早会发现雪青仪的“屍身”失踪的事情,也极有可能猜到“淫杀千里命七天”的头上去,以峨嵋派在蜀地根深蒂固的势力,若当真想要找人,此处虽是隐蔽,也难保不会被她们找到;若是峨嵋杀到此处,到时候清闲日子过不成不说,雪青仪可就难过了,既不好明帮这魔头却敌,对峨嵋派的师妹弟子更难忘情,可真是两头不讨好。
  但若依阴京常之言行事,以继任的峨嵋掌门纪蕙心的行事作风,多半真会封山不问武林事。即便以天门之力,也没有对付“淫杀千里命七天”的必胜把握,何况是峨嵋派?一旦轻举妄动,能诛此魔那是最好,但若给他脱逃出去,天下女子又不知要受到多少荼毒,权衡之下还不如顺带封山,还可隐隐牵制他不出江湖;便是他不守诺言,对峨嵋也没有损失。而若是峨嵋派不敢出来招惹他,两人真可说是要逍遥多久都没有人管。
  不过最让两人惊讶的,不是这人随意一招,就为眩幽呀獾氖绿俺鼋夥剑宰钌俅廴〉眯卸杂傻牟胖牵枪庵徊煅展凵涂闯隽肆饺酥淝淝湮椅遥俨辉刚慈境舅祝幌胪艘盎兜男奶耙鼻Ю锩咛臁辈挥尚南耄植坏谩耙恢嫣臁毖钋哉馊说难酃馊绱诵湃危庖蹙┏5娜酚兴囊惶住
  “若连这小事也推托不干,老夫倒是冷对朋友了。这书信老夫倒是写得,不过呢…”
  嘴上微微一笑,挑战似地看了阴京常一眼,“淫杀千里命七天”托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反击,“老夫行踪一向保密,峨嵋中人也没看过老夫的笔迹,冒冒失失地修书过去,难保她们不会认为只是旁人的恶作剧,若她们置之不理,到时候老夫可就帮不了贵门了。你说该怎么办?”
  “这事倒也不难,”
  阴京常嘴上仍是那温馨而牢不可破的微笑,彷彿“淫杀千里命七天”所问的这个问题已在心中筹谋久矣,老早便寻到了解方,“峨嵋玄天殿上的那尊大佛,离地足足八丈有余,峨嵋弟子虽是爱洁,清扫甚勤,但那尊大佛实在太高,清扫太过不便,一月最多只能清个一两次。若五日后的清扫之期,书信在大佛的手中被发现,峨嵋派的人就连想弄错都不成了。以前辈“飘飘欲仙何所似”身法,要在不知不觉之间,将书信放到大佛手上,该不是难事吧?”
  “这倒是。”
  “淫杀千里命七天”微微一笑。他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淫贼若要保命,除了行事谨慎以外,至少轻功一项一定要有过人之处,不然老早被江湖人给宰的死无全屍。他既是淫贼一道的高手,轻功自也是出色当行,当今武林之中,除了“幻影邪尊”的幻影身法、“一柱擎天”杨乾的“御风而行”轻功外,还没有第三种轻功身法,能和他的“飘飘欲仙何所似”相提并论,“好吧!老夫向你担保,三日之内,这封信便会送到峨嵋玄天殿大佛的手上。”
  “既是如此,晚辈告辞。”
  阴京常起身向两人一揖,快步向外退去,声音慢条斯理地传了进来,“阴某就不“打扰”前辈了。在此阴某代天门上下,祝两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你看这人如何?”
  阴京常虽已离开,但“淫杀千里命七天”非但没大使手段,继续方才未竟的云雨之事,反放下手来,只轻抚着雪青仪一头柔顺的及腰秀发,像是在想着什么似的。
  “不愧是天门堂主,”
  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雪青仪闭上了眼睛,纤手轻轻扶在他肩上,“同处一地,本派对天门的情况自不能毫不在意,只是以前都只注意武功较高、或执掌权柄的几人,全没把阴京常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人这般厉害,因势利导,转眼就把问题解决,还不花自己丝毫力气。”
  “那青仪的意思是,我就照他的意见去做啰?”
  “其实…这样也好,”
  美眸微启,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印上了一吻,雪青仪娇躯轻抖,似要将衣裳抖落般,没几下已是衣裳散乱,大利他的魔手进侵,“若纪师妹当真封山,不再理外头的事,以阴京常这样的作风,在他影响下天门多半也不会主动向峨嵋寻衅,平白增添一个对手…”
  “更重要的是,”
  带着一脸坏笑,他的手犹如回应着雪青仪娇媚的邀请,已滑进了她的衣内,窸窸窣窣之间,雪青仪衣内犹带女体幽香的内裳,已被抛了出来,“只要峨嵋派不派人出来找你,就不会和我对上,你也不用担心以她们体内的“慈航诀”功力,被我玩了之后能不能活过七日,是不是?”
  “可…可不是吗?唔…好相公…好哥哥…你再…再弄那儿…重一点…青仪就…就叫好听的给你听…嗯…”
  被他的魔手摆佈的媚眼如丝,嚐过交欢之趣的雪青仪早已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何况从被他抱下山来,没日没夜的欢爱缠绵之中,她仍无法置之不理的问题,此刻也终於解决了,难怪她要放浪形骸,才被他的魔手摸上身来,娇躯已是火热难抑。
  对雪青仪而言,她最担心的一件事,倒不是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这老魔头的天赋异禀,甚或两人缠绵之下,色欲伤身会否有害於“慈航诀”的功夫,而是自己的“屍体”这一失踪,全门悲愤之下,纪蕙心会不会率人追杀到“淫杀千里命七天”头上来?此人的功夫绝非峨嵋门下所能抵挡,双方当真碰上,必有弟子要落入他的手中,她们可未必有自己的功力,被他奸淫之下多半是死定了,到时候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有阴京常的这一计,歪打正着地解决了横亘心头的疑难,雪青仪虽知阴京常纯是为了天门着想,自身实力不露馅,又能牵制峨嵋派;但一来这方法的确解决了问题,二来峨嵋派向来不重武学进境,主心放在天人之道上头,雪青仪虽是天生奇才,精修“慈航诀”以佛道入武,修得一身武功,本心却也不希望介入江湖纷争,因此她对阴京常,还真是多所感谢哩!
  相较之下,自己委身“淫杀千里命七天”这件事,倒是雪青仪心中最不担心的事情。原本她对他的印象也只是道听途说,全由江湖传言而来,他恶名太盛,令她难免将他当成了邪道巨恶;但如今两人相处竟月之下,她非但完全感觉不出他的邪恶,反而觉得他颇为怜香惜玉,对她极为爱惜,绝不容雪青仪受点什么伤害,除了床上太过放浪形骸外,其余作为也全不像个黑道中人。
  雪青仪甚至有个感觉,这人绝非辣手摧花之辈,只是天生的对女子需求甚殷,天下又没女子能撑持得住他的天赋异禀,因此才弄得恶名传扬千里,人多以为此人生性邪恶,性喜先奸后杀;如今他既找到了能受得住他天赋的自己,还因而退隐此处,只要自己以柔情牵系,他便不会再出江湖,更不必多所行恶,那“淫杀千里命七天”的恶名,今后恐怕就再不会出现了呢!…一边窃听着季韶和沈世珍的对话,差点出了神的赵平予突地一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长长的队伍竟停了下来,若非他感觉敏异,前头才刚停下,心中已然有警,怕还真会撞到前头人的身上去呢!撞了人倒不打紧,若因此给季韶甚或阴京常看出问题来,以现在他身在天门中人的群围当中,又兼四大堂主都集中在四周,以赵平予的武功,别说自保了,就连逃都逃不掉呢!
  眉头微皱,季韶勒马微退,连人带马移到了“芸萝花”边上,其他三位堂主的动作也丝毫不慢於他,而在此同时,沈世珍则是拍马向前,去将情况探听清楚。光看异变起时,天门众人不慌不乱,连队伍都没散掉半分,人马闲整、神情松暇,便可见天门中人良好的训练,绝非乌合。
  也不知队伍的阵形是怎么调动的,赵平予甚至没发现四大堂主有什么指挥下达,不知不觉间阵形已然更易,他们这些人伕在周围人墙无言地移动影响下,缓缓向前步去,待得“芸萝花”移到阵前时,天门这庞大的运宝队伍,早已佈阵完毕,四大堂主傲立阵前,余人成队立於身后,还有人出来佔据各个有利地形,军势整齐毫无乱象,威风的不像江湖人物,彷彿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般。
  这一方虽是阵形整肃,不闻人声马嘶,但对面一方却也没因此有半分乱掉,仍是一派闲暇,光在气派上都像能和天门一方对抗,丝毫不落下风。
  原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芸萝花”移到阵前,赵平予才发现,对面这挡住整个天门运宝队伍的一方,竟然只有区区一人而已!
  只见那人身形高瘦,乍看之下比常人还高了一个头,一身绿衣,背着双手悄立道中,一幅在等人的闲暇模样,身上虽没有半件兵刃,但那面对千军万马如对一人的气概,比之一支大军还要强大。何况众人皆知,在天门大队人马声威浩荡之下,便是寻常商旅或者小批官府人马,看了也要躲得远远的,至少不吃眼前亏,而眼前这人非但没闻声闪躲,还独自一身卓立道中,不闪不退,一幅存心找碴生事的模样,若非是失心疯了,便是武林中的绝代高手,绝非轻易应付得了的。
  看了跃到旁边树上的部属打了手势,确认四周并无他人藏匿,眼前此人确是单枪匹马而来,别无其他埋伏,季韶一边放下心来,知道该不会遭到伏击,一边厢却忍不住心跳加速,此人若非有惊人艺业,岂敢当道而立?加上一边走着,天门的标志一边在队前闪耀,此人若非毫不顾忌天门门主“一柱擎天”杨乾的威势,也不会敢站在此处,难不成自己这回真遇上劲敌了?他倒不怕遇上强敌,只是责任心重,运送这“芸萝花”回总堂的事,比与敌争雄要重要的太多了。
  季韶虽是不说话,但白宁枫少年艺高,可没那么容易忍得住,何况他武功高明,杨乾常说他除了火候未到之后,比起风云录中高手也不差多少,一有机会自想先战了再说,何况自己这边人马众多,可也不能在随随便便一个人的面前失威啊?只见他拍马而出,走到了阵前,手一拉恚矶缙肆ⅲ牡乃纳碛案痈咄Γ绕鹉敲怀寺淼穆桃氯耍呦轮渫撇畹每啥嗔恕
  收到了先势夺人之效,白宁枫很是满意,偏偏就在睥睨自豪的他正要出言喝骂,大展己方威势的当儿,阴京常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身畔,冷冷地发了话,“老五,退下!这儿由我来。”
  “老三,你…”
  白宁枫还来不及反问,阴京常干嘛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给自己大大失威的时候,季韶已经发了话,“老五,先退下吧!让老三先把事情问清楚,再定行止。”
  “是…”
  虽说心中千百个不情愿,但季韶是此间人马指挥,众堂主中资历年纪最长,天门之中极重长幼之别,他发的话可比阴京常说的话要有份量太多了,白宁枫虽是年轻艺高,自恃武功已在季韶之上,公众之前却也不敢不服指挥,只得忍着一口气,勒马而回,退到了季韶身边。
  虽说心中也对那不知来历的绿衣人有疑,加上阴京常向不主动发话,此刻却一反常态,主动将事情揽到身上,季韶知其中必有原因,面前阻挡的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但他向来和门主杨乾一样,极服这少言寡语的老三胸中的才智见识,他既说要自己处理,季韶自无阻挠之意。
  听到了老大发言,阴京常回过头来,对季韶微微一笑,两人从拜入师门、携手作战,一直到打下了天门的基业,至今已有二十来年,彼此可说是极有默契,谢意根本用不着出口。
  随着阴京常拍马而行,缓步走出阵前,那人也如斯响应,缓缓向天门一方走来,直至此时,一直隐在天门人群中的赵平予,才终於看清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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