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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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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妇…吸死老子了…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风…干到你又哭又叫…干到你又淫又多水的小穴爆掉为止…看你叫不叫…唔…”
  也不知这样淫声邪语地狠插猛干了绛仙多久,老沙只觉得背心一阵麻,又复箭在弦上,但这回他想要吸气止住精关却已晚了,体内的冲动已再难克制,被干的茫乎乎的绛仙只觉老沙重重地插了进来,却再不抽出,只留在深处,耳边听得老沙一阵喘气声中,一股火热酥麻的热液已冲入了她的体内,直熨的绛仙周身酥麻难当,除了曲膝顶住的玉臀外,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下去。
  虽说已是精水狂射、一泄千里,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了什么药物,只听他一阵深呼猛吸之间,那肉棒竟又硬挺了起来,捣的绛仙幽谷当中一阵麻,喘嘘嘘、茫乎乎的绛仙心里却没起什么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阵本能的雀跃,这男人竟又雄风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满足的手脚虚软了。
  也是这老沙合该倒楣,若他射了一回后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的话,绛仙的阴功初学乍练,加上内力相去甚远,根本拿他没法;便是老沙再多弄个几回,他功力高深、精关稳固,只要间中休息,便是深谙採补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何。但现在老沙却是沈迷难返,竟用上了药物助兴,才刚射精便又立时上马,主动去迎上绛仙体内阴功的自然流转,再不肯停休,待得绛仙清醒之时,倒在一旁的老沙已是精枯人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死的,胯下那肉棒竟还硬挺着呢!
  乍见老沙死在旁边,绛仙还真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倒不是顾惜这人,但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除老沙外可还有单则和罗维两个索命煞星,自己就算吸死了老沙,功力进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对付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论是他们联手了。若老沙没死,她还可以徐徐图之,等待机会再一网打尽,偏偏这老沙却是头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还一幅被吸到乾了的样儿。这三人都不是雏儿,若给单则两人觉察戒备,自己怕只能给活活玩死,连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坐起了身子,动了下手脚,绛仙暗吁了口气,看来自老沙被吸到精尽人亡之后,已过了不少时间,绛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复了力气,再加上老沙的元气垂注,绛仙的身体非但没有半分疲态,反像比原先更有体力了;加上她事先虽被点了下身穴道,血气不畅,但为免她不能活动,减少了床上的乐趣,单则并没用上多大力气,加上性欲欢爱之间,血气运行加速,她被点的穴道早已自行冲开了,现在的绛仙肢体在活动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想逃,也只有现在可行了。
  原本还想拿床上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绛仙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一来棉被裹着虽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於行;二来老沙的屍体还倒在床上,硬挺的肉棒虽是死物,却仍是触目惊心,绛仙怎么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拉着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会弄出声来,惊醒就在附近房里的单则和罗维两大凶神。心慌意乱之下,绛仙也顾不得赤身裸体了,双手顾得遮上就顾不得下,赤条条地便逃了出来,虽说才遭淫辱,就算吸了老沙的精气,但绛仙还不甚习惯,行动之间腿脚处仍有些酸软,她现在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总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至於衣衫之类,就等出去再说吧!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虽说赤着双足,又兼功力进步不少,轻功也颇有进展,赤足踏下并无声息,但绛仙紧张之下,慌不择路,加上又不熟此处环境,明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庄子,她竟似进了迷魂阵般,怎么也找不着出路;加上她方才急着逃出,也没顾着收拾残局,行走之间那才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幽谷当中,原被深深射入的男子精液,竟慢慢渗了出来,弄得更不舒服了。
  慌急交加的绛仙又走了一段,突地眼儿一转,看到了庭中小亭里看着月色,正享受着这夏夜习习凉风的人,当场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在当场,脚下一软,连走都走不动了。
  虽说正看着月亮,其实罗维倒没那种雅兴,只是睡了大半日,待得醒来的时候,只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气,再也不想睡了,所以才走出户外,享受一下这湖畔微风,舒服得紧呢!
  虽是醒了,但罗维百无聊赖之间,却还真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和他老狼狈为奸的单则,正睡得沉的像头死猪一般,看来是怎样也叫不醒了;而那老沙呢?房里虽是静悄悄的,但他也嚐到绛仙绝妙美胴的滋味,大至也猜得到,一年来被压力绷得极紧的老沙,必是尽情舒放,只怕早已搞的绛仙晕死几度了,现在大概正沉醉在余韵之中,也不是去打扰的时候哩!
  其实罗维可不知道,他现在之所以能保持清醒,而单则还在沉睡中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白天三人奸淫绛仙的时候,他干的是绛仙的小嘴,而单则走的则是绛仙的后庭菊花,绛仙虽说菊穴和樱桃小嘴同时被“开苞”灵巧的口舌比之菊穴更令人销魂,但她阴功初学乍练,嘴上还练不到吸收精气的地步,菊门却因距离得近,迎合之间绛仙不自觉地用上了些许法门,因此虽是同时爽到,但单则的精气损失却远过罗维,才会累得到现在还睡得死沉,可不像罗维想得那般体虚。
  极享受般地吹拂着凉风,罗维闭起了眼睛,本来是什么都不想管的,只是个江湖散人,平日便是自自由由的,他可不像老沙那样,手里还管着一个排帮,上头还有天门时来寻点儿麻烦,压力大得紧,是以虽知该是好好放松的时刻,老沙还有点儿放不开来,天晓得藉由绛仙胴体的舒泄,老沙会不会放松点了?若还绷着紧,那可就失了大伙相约丢开一切,放松几日的真意了呢!
  也不知这样休息了多久,罗维伸了伸懒腰,无聊地转头一看,没想到正和廊上的美女打了个照面,那姿态美的罗维再转不开眼了。
  只见月光之下,绛仙怯生生地立在廊上,周身再没任何一点儿遮蔽,白玉雕就般的精洁肌肤,透出了运动后的微微血气,加上汗迹未乾,真是娇艳难言;半湿的秀发飘飘然地洒落下来,衬着乍被发现的娇羞意态,益增艳丽;配上一身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真美的令人发狂。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尤其玉峰上头微带红痕,显是才遭男人激情的揉搓玩弄过,比之全盘皎洁、毫无缺陷的玉峰,更要诱人百倍。
  至於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此刻绛仙的一双玉腿正微微地发着颤,微带嫣红地衬着顶端的乌润色泽,上头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白迹,显然狂欢之后,绛仙还没顾着整理自己就出来了,谷口处已是如此媚人,真不知谷里到底被玩成了什么个模样呢?想必是汁光柔媚、淫泉汨汨的了。
  虽说昨夜到今早,绛仙早被罗维的肉棒享用过,连那玉峰都被罗维玩过好几次了,但现在就着月光一看,这赤裸的含羞美女更增丽色,看的罗维直吞口水,下身肉棒又已矗立如山!
  看罗维嘴带淫笑,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一路走来衣裳一件件地落下,连下身那丑物都毫不掩饰地在她眼前表现着无比硬挺,眼神直向自己身上飘,绛仙这才惊觉自己的赤裸无依,偏偏紧张之下,玉腿都似软了,想逃都没地方逃,双手更是顾得护乳顾不得掩阴,紧张得再无法自己。
  “老沙怎么啦?就给你一个人出来?”
  “他…他睡了…”
  没想到走到此处,竟给罗维捉个正着。幸好他似还没发觉老沙已经身亡,绛仙想要逃走,仍是一幅悠闲样儿,连衣服都脱了,竟像是临时起意,要在这儿将一丝不挂的她“就地正法”连床都不上就在庭中淫玩起来。七上八下的心差点要从胸腔里头跳了出来,现在的绛仙也顾不得要装聋作哑了,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彷似不胜夜寒,“所以我…我才…”
  “要去洗乾净的话,这边走…我带你去好了。”
  一手轻扶绛仙纤腰,只见罗维微微蹲身,右手在绛仙膝弯一抄,一个不防,绛仙登时站身不住,娇躯已被罗维拦腰抱了起来。尤其羞人的是,绛仙身具武功,反应比常人要快,才一站身不住,身体第一个做的就是维持平衡,待得绛仙发觉自己给罗维抱起之时,她的双手已主动环到了罗维颈上,想要松开却又生怕他起疑。
  看这小姑娘大异於白天的装聋作哑,不仅乖乖地任他搂抱,连玉手都主动环到了自己脖颈上头,娇躯失去平衡时还娇滴滴地呻吟了两声,虽说有点出於惊诧之下的反应,但罗维更高兴的是,也不知老沙使了什么手段,在狠狠玩了这小姑娘一整天后,她已被欲火沖昏了头,弃去了羞耻之心,一有机会便完全任凭本能操控去寻求情欲的满足,虽还有点放不开来,但已算得不错。
  其实这样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了绛仙,还用“天蚕索”缚住她四肢,因而淫欲得逞;今儿一早则是三人齐上,让一丝不挂的她只有听凭处置的份儿,绛仙那曾像这样投怀送抱过?何况老沙爽了一整天后,已经累得睡着了,弄得这小姑娘醒后也不管衣不蔽体,竟赤条条地出来找澡堂想清理乾净,正好遇上了他,也是天该罗维多玩上一回,明儿个老沙醒来也怪不得他多手。
  虽说整个人都浸入了舒适的热水之中,但绛仙的紧张,却一点儿也无法抹去。
  看来她的运气还算好,这罗维色胆包天,其余的全忘个一乾二净,看到她的裸体连眼都直了,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入澡堂,和绛仙一同浸入了浴池;虽说一路上被罗维淫言秽语不断,他的手更不闲着,在绛仙贲张的玉峰和圆臀上恣意轻薄,也不知轻抚缓揉了几遍,弄得绛仙浑身发热,体内欲火狂昇,不过反正自己早给他奸污过,再多一次也没关系,总比被发觉的好啊!
  一路上听罗维的秽语不断,听得脸都红透了,绛仙心中虽还羞意难当,毕竟她可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走来走去,不过她原还庆幸,罗维至少还没发现她想要逃走,最多只是再多一次被奸而已,或许自己还可多撑一会,看等罗维泄欲之后,她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但一入澡堂,绛仙便觉要糟,这几个傢伙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了个巨榻,就算同时有五六个人在上头逞欲都够大了,难不成自己不只要来个鸳鸯浴,甚至回不了罗维房间,在这里就要被奸了吗?
  虽说从昨夜到今天,绛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罗维等人奸淫,甚至连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这种羞人至极的大阵仗都玩过了,光只是赤条条的鸳鸯共浴,对她而言实是算不了什么,但绛仙的逃亡才刚付诸实行,就落到了罗维手里,天幸他竟没发觉自己的真意,却不知能瞒到什么时候;再加上老沙还死在房里,若他的屍首给发现了,自己非死不可,紧张无比的绛仙到现在都定不下心来。
  原以为这些状况已够悽惨,但给罗维抱到了浴池里,绛仙这才发现,比这更糟榚的事儿才刚发生:一来罗维的挑情手段着实不赖,恐怕在三人中算是首选,白天绛仙精神贯注,倒还承受得住,此刻心乱如麻,又怎受得了他的抚揉挑弄?二来心乱之下,在廊上绛仙便忍不住开了口,既没法再装聋作哑下去,绛仙一路上对罗维可说是有问必答,姓名一些东西几乎被他套得一乾二净,若非罗维色心大盛,没怎么仔细盘查,怕连绛仙的门派来历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了。
  本来这和男女床事该没什么关系,但这一路上罗维的双手不住在绛仙娇嫩的胴体上爱抚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怜惜着绛仙的香肌玉肤,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回应的绛仙这才发觉,当她忍不住出声回应男人的动作时,那种手法带给她的刺激,竟似比平时还要强烈得多,搞的绛仙特别易动情;加上听到绛仙忍不住娇声浅吟,罗维色欲更炽,在浴池中无微不至地擦洗着绛仙周身,搞的她娇吟不止、欲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着男人的冲击,根本不管是这讨厌的罗维了。
  一边拭洗着绛仙娇嫩如玉的胴体,一边大逞手脚,弄得她娇吟不已,罗维惊喜地发现,这开口呻吟的小娘不只情欲炽然,一幅全然臣服的媚样,连幽谷中都已波涛汹涌,比之前两番奸污她时更要火热数倍一半是老沙的调教使然,一半也是因为她终於开了檀口,任娇声引动着体内欲焰更加张扬难抑,现在的她娇吟时作、媚态纷呈,虽还有些放不开来,那本能的冲动却再难掩饰;若非罗维知她幽谷厉害,定心要弄到她欲火焚身时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将绛仙抱上床交合去了。
  给罗维这样口手齐施、大逞轻薄,绛仙可就惨了,吸乾了那老沙之后,绛仙内力更增,阴功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虽说功力进步是件好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绛仙的肉体变得比以往更加艳媚敏感,尤其现在两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对,那湿润的触感,比之床上娇躯乾爽之时,带来的感觉更加火热,绛仙只觉罗维的手愈来愈热,抚爱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烫着一般,满腔欲火再难排出,虽是努力张口喘气,吸进来的却都是浴池上飘浮的热气,一点冷却的效果都没有。
  听绛仙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整个人都灼热无比,连在她幽谷中轻抽缓戳的手指头,都像被她拚命地紧紧吸啜般,爽到罗维自己的肉棒,连插都还没插呢,竟就有了发射的冲动,比之以往她强抑苦忍,完全任由处置的模样,其媚处真有天壤之别。弄到了如此地步,罗维也知绛仙再难抑制自己的渴望了,何况和她肌肤相亲,亲身感受着绛仙的火热爱欲,罗维的忍耐力也已到了极限,若再不抱她上床狠干,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注了,要怎么征服这情欲难耐的美女呢?
  周身的水湿连擦都不擦一下,绛仙只觉自己像发了烧一般,娇慵无力地给罗维抱到了床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体内的冲动已突破了她的防禦,娇媚的呻吟已主动冲了出来,“哎…唔…不…不要…啊…顶…顶到了…嗯…哎…怎么…怎么这样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哟…”
  娇躯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绛仙已发觉不太对了,这床榻表面上平滑,一躺上去她才发现,腰下竟似顶了个什么东西,感觉上就好像…好像有个枕头垫在那儿似的。绛仙原还没发现其中问题,但当罗维分开了她的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当儿,绛仙才发觉了其中妙用:给这枕头在腰下一顶,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不只使她更能迎合罗维的插入,幽谷当中交合得更为密切,加上这看似没什么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了罗维又长了半寸般的错觉,感觉更深刻了。
  听绛仙情不自禁的软语告饶,一边喊不要一边扭腰以应,彷彿这样插入顶到了她的要害,令她更无法忍耐,罗维不禁微微一笑,双手扣住了绛仙的纤腰,肉棒狠狠地冲击起来,务要以最深入的冲刺,一口气将绛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崩溃、彻底驯服,到时候别说是软语呻吟了,就算要她像青楼妓女般淫语连绵、骚吟万端,也不是难事,那种彻底征服的感觉,才真叫爽快呢!
  看绛仙的反应,她已经完全地被体内的淫欲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攻势,口中的叫声虽还限於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淫语献媚,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死不张口,已算进步很多了。罗维一边干着,一边觉得真不亏了自己早先的佈置,嘴角不由含笑,肉棒抽送的更加威猛了。
  这湖畔的小小别业,乃是三人自数年前精心佈置之处,平日三人不在时,还特僱了附近的乡人前来维持,就为了一年十日的享乐时光。内中处处均经三人精心佈置,尤其是老沙身为排帮帮主,最需要得空放松,休息时女人可是绝不能缺的,这点乃是由罗维设计,无论每处都有床榻可用,只要有女人在,随时随地都是想干就干,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几步,就可大逞所欲。
  不只如此,床榻上头还有机关,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机关更甚,只要被弄到这几处的床榻上头,在三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机关“潜移默化”之下,就算是习於淫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欲死欲仙,无论身心都彻底被征服,遑论是不习此道、经验较少的平凡女子了。
  本来前面几年,一来限於老沙的身份,不好张扬,三人也不敢随意掳劫女子,二来江湖虽大,绝色美女却是难寻,三人若非出重价僱名妓陪侍,就是由罗维和单则在地方上劫女淫辱。本来今年单则和罗维的目标,只是附近城中员外的掌上明珠,模样不过中上,却没想到行路之间,竟遇上了绛仙这般美丽的单身女子,当将她劫夺在手时,罗维已觉老天开眼,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一试之下,此女之媚远过其余,虽才一天,三人已觉以往的积郁全休,痛快至极了。
  不过看现在绛仙的反应,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表露,若非肉体的享受已达极端,绝难如此投入,罗维一边狂抽猛送,再也顾不得要征服她了,什么都等先享受了再说,一边在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女子如此娇媚诱人,干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这一回大家或许要一改以往爽了十日就算的习惯,只要把绛仙留了下来,善加调教,尔后几年怕三人都要日日期待这十日的来临了。
  一边插着绛仙的幽谷,尽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乱的要害,插的绛仙娇吟不断,罗维一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掌握住绛仙的玉峰,尽情揉搓;若非绛仙在情欲推动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顶挺不休,恰到好处地迎合着罗维的抽送,怕他也没法空出双手去享受绛仙的丰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绛仙的玉峰,罗维嘴上就不由得叫了声好,一来两人身子未乾就上了床,水湿的手掌抓住绛仙那也不知是水湿还是汗润的玉峰,格外润滑柔细,触感绝佳;二来比之昨夜,绛仙的玉峰竟似又大了一点,也不知是被男人尽情搓揉的,还是在精液连番灌溉之下,青春胴体在甘霖连注下的自然反应呢?光只是抓握抚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绝妙,真令罗维爱不释手,再加上双峰被抓、幽谷挨插,绛仙那似疼似爽、又娇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欲火难耐,干的更勇了。
  “哎…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哎…好…好疼…可…可是…唔…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顶…顶到里…里面了啦…哎…好…唔…别那样抓…会…会疼的…哎…小力点…轻点嘛…”
  “放心,弄不坏的…”
  一边听绛仙轻吟唱,娇声不绝,一边享受着她幽谷当中那欲仙欲死的吸吮紧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罗维的双手虽忍不住怜香惜玉,微微放轻了点,肉棒却干的更猛了,同时还忍不住出声应合着她,“唔…爽…好…够紧…绛仙你真是…真是厉害…有这么棒的穴啊…唔…爽…干的好爽…哎…你的奶也这么棒…好像会愈揉愈大似的…抓起来都舒服…”
  正当淫乐之中,听到罗维这般露骨地称讚自己的双乳,被干的快要爽上天的绛仙又羞又气,偏生他的种种抓法,虽说让娇嫩无比的玉峰,被这般勇猛揉弄的绛仙难免有点疼痛,但湿润的触感如此奇妙鲜美,火热的快意直抒胸臆,加上自连番性爱之后,她的玉峰似又更敏感了些,这样揉玩正合其意,弄得绛仙周身火热,连谷里都更加淫泉潺潺、如雨飞溅。若非面对的是她恨之入骨的罗维,令绛仙心中仍有些不愿投入之处,怕激情的她早已淫声回应,再顾不得侠女仪态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绛仙的幽谷吸的神魂颠倒,整个人都似飘上云端的罗维终於射了出来,那火热的精液狠狠地直射绛仙幽谷深处,一瞬间从情欲顶端的紧绷完全舒泄的快感,让罗维深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似要软了下来,若非绛仙仍紧紧地夹吸着她,幽谷像是意犹地尽地不住吮吸着他的肉棒,令罗维虽已泄欲,享受只有更深刻,强撑着深顶住她,怕他早想瘫下了。
  也不知这样舒服地泄了多久,当罗维整个人都陷入了茫酥酥的仙境之中,真爽的不知人间何世时,他突地发觉不对,这美女确是诱人已极,令他真想一干再干,泄到不能再泄为止,但这样无法自制地射精,就算是年轻力壮的小夥子,也要为之伤身,更何况功力虽深,却也已有点年纪的罗维呢?但他的理智虽想抽出来,绛仙的幽谷却像是生了吸盘般,紧紧吸啜着罗维正不住射出精液的肉棒不放,像是要吸到最后一滴为止,那强烈无比的快感,令罗维真想迟一刻再拔出来。
  再迟一刻…再迟一刻…再一下子就好了…待得沉醉已极的罗维真正感觉不对,再这样泄下去,怕自己都要受不了,狠狠咬了舌头一口,真狠下心要拔出肉棒的当儿,已是时不我予,他的手和腰已没有足够拔出来的力气,再离不开绛仙的肉体了,现在的罗维只能看着仍沉醉在余韵当中的绛仙那满足的脸蛋,任由精元无法克制的继续外泄,直到疲累得再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为止…
  发颤的手差点握不住染血的镔铁棍,绛仙慢腾腾地后退,直到背碰到了墙壁,才止住了退势,手中那沉重已极的铁棍这才噹的一声落了地。而被镔铁棍狠狠地捣中心窝的单则呢?若非绛仙并不惯用铁棍,这一捣虽正中要害,但并没能立刻便要了他的命,但这一击也够致命了,单则虽还能睁开眼睛,看清是绛仙趁他睡梦中下的毒手,却连挺起身子都没办法了,才挣得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呼吸,连胸前原本不住涌出的鲜血,都慢慢从狂喷而停了下来。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澡堂里头,将身上沾到的血污清洗乾净的,在浴池中载浮载沉的绛仙只觉浑身发软,泪珠不住往下掉,再也禁制不住,胸中一股强烈的翻涌感不住鼓荡,身上沾到的血虽已洗乾净,肌肤擦得都发红了,在她鼻尖却还似有股血腥味盘桓不去,怎样擦洗也洗不掉。
  当整个人在浴池边的床上惊醒的时候,绛仙只吓得心脏都快停掉了,记忆中正把自己压倒床上大逞淫欲,弄得自己活像是昇天般痛快已极的罗维,不知何时竟已僵死在那儿,死的模样儿和老沙简直如出一辙,同是肉棒高挺、神情中既似享受又带惊惧,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爽到死一般。
  幸好绛仙芳心虽是惊惶莫名,吓得手足无措,老天却还站在她这儿。想到还有个魔头在这,紧张之中的绛仙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走到了单则房内,趁他好梦正酣,像是正在梦里奸淫的绛仙死去活来般呓语连连时,用单则赖以成名的铁棍解决了他,总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活路。
  但杀了单则之后,原本该是松了一口气的绛仙,却不知怎么着,心头老像是窒着什么,难受的甚至说不出话来。她原还以为是身上从未沾过血的自己,一不小心之下弄得浑身沾血,一时的不适应;但即便是擦洗乾净之后,那股在胸中翻涌的不适感却不曾或离,反而像是更加强烈了。
  其实这也难怪绛仙,她虽练就一身武功,身手算是不弱,但才初入江湖,手底下可从未伤过人命的绛仙,这几天内却一口气杀了四个人,还都是称雄一方的高手!傅钦霖、老沙和罗维精元泄尽,死在她身上的时候,绛仙正被那精液直烫体内深处的余韵弄得迷迷糊糊,感觉上还没那么强烈;但单则却是直接死在她手上,铁棍硬捣之间,还喷了绛仙一身血!那种沾黏的感觉,加上满身的血腥味,别说是绛仙了,若非是早习惯血里来火里去的沙场战将,怕都要受不了呢!
  幸好这儿还有个浴池,加上也不知罗维等人怎么弄的机关,虽是湖畔夜里露重风寒,但水温却一直没凉下来,绛仙浸在其中,不只是将身上尽量拭洗乾净,一点儿血迹都不留,那温热的水还像一双巨大的手般,将绛仙整个人温柔地抱住,让她能够撤去一切矜持与防卫,将自己的虚弱全暴露在这儿,慢慢地让环抱着她的水,一波波地将她的不适洗去,也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任凭心意和身体这样漂啊漂的,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什么都不用去想。
  也不知这样浸了多久,待绛仙醒觉的时候,环抱着她的池水已慢慢变凉,年轻饱满的肌肤都似被水泡肿了些,连日光都从门隙中透了进来,将一边床榻上罗维的丑相映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找出了乾巾,将整个人擦的乾乾净净,仔细巡过了这小小别业当中,绛仙脸色愈看愈红,差点没把自己给急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在掳绛仙来的时候,已将她的衣裳全留到客栈里头,偏偏在这别业当中,更没留下什么正常的女子衣物,能找到的女人衣裳别说是绛仙了,就算是青楼妓女,想到要在男人前面穿上这种衣服,也要羞的脸红耳赤,浑身发热无法自已。
  实在是没有办法,绛仙只好在那老沙的包袱中翻了一下,找出了件还算可以的乾净衣服,袖子和裤管打了几个摺,腰身收了半层之后,勉强还算合身,穿起来也没那么惹眼;总之先这样应付,待回到客栈,取回自己的包袱之后,再做打算吧!
  打理完了客栈的帐,取回了自己的包袱,本还想赶快找间上房,将这一身衣裳换下的绛仙突地停下了动作,一边在客栈楼下落了座,点了几个菜,一边跟小二先预约了房间。
  说实在话,绛仙倒不是觉得可以长久穿着这件衣服,只不过和单则等人的包袱里头比起来,老沙的这件衣裳虽算不得出眼,总好一些。不过这终是男人的衣服,由她一个女孩子穿着,给人看来总觉得彆扭;加上受连日来的性爱灌溉,衬得绛仙的美貌愈发娇艳,也怪不得小二一边招呼着绛仙,一边忍不住要偷眼瞧看她,若非绛仙修养还算不错,真想给他两个老大耳刮子哩!
  一边吃着菜,绛仙一边想着,后面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原本当她放火烧了那处别业,将老沙、罗维和单则的屍首尽付一炬之后,觅路回到客栈的道上,绛仙心中只想着赶快走到客栈,将这一身的衣服换掉,也算是将这几天来的记忆做一个结束。偏偏从柜台这边取回了自己的包袱后,原想马上换下衣裳,回复女儿家本色的绛仙突地心中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一时间只想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要她千万别那么快上路。
  吃着吃着,绛仙一边思索,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自己踟蹰的原因:原本她之所以下山,是为了寻找郑平亚和赵平予两个师兄弟,一方面要找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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