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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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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水莲花的她而言,就算是爱煞了赵平予,这种话儿也绝不可能从她的朱唇里说出来。
  不过嘴上可以不说,动作上却可以表现出不敢出口的意思,这半年来随着赵平予的日渐进步,蓝洁芸在夜夜婉转承欢之中,也是愈来愈能放开自己,摆佈出以往绝难想像自己会如此施为的动作体位,任由赵平予採撷寻欢,次次都乐的她神魂飘荡、宛若登仙,只可惜蓝洁芸仍得守住最后一关,没能尽兴的娇声逢迎,床笫之间虽乐趣丛生,但少了她的淫声相助,难免有些失色。
  但在最近,两人行房之时,竟似不约而同地想到,蓝洁芸尽褪娇羞,在床上热情放浪的日子愈来愈近,不只是她的动作愈来愈热辣大胆,连赵平予都似受了感染,虽不敢硬让蓝洁芸叫出声,却时有时停地在蓝洁芸耳边轻吟着,似有若无地教导着她,在发出淫言浪语的当儿,要如何美称两人的身体,偏偏那是在高潮迭起、耳鬓发热之际,蓝洁芸就想不听,可都没有办法呢!
  “循…循序渐进好吗,好予弟…”
  贴在赵平予耳边,蓝洁芸的呻吟声如此娇柔,恐怕就算连自幼一起长大的蓝洁茵和蓝玉萍,也没听过这么柔媚的声音吧?“洁芸要…要全都给你…可是…可是洁芸还有点羞…慢慢来…洁芸今儿会…会叫出声音来,尽量…尽量学足予弟所说的那些…那些青楼女子,让予弟你满…满足…至於幕天席地…再等一下好吗,等洁芸先…先习惯了叫出声来再说…或者…或者平予你边干边把洁芸抱出去…洁芸也没关系…总之…你好洁芸就好…”
  “那就慢慢来吧!”
  听得出来蓝洁芸心中的渴望,赵平予一面吻着她甜蜜的朱唇,好像因为放开了一切,她的唇特别的甜美,光只是吻吮而已,滋味便比以往都要美妙;而他的手更是毫无耐性,此刻已解开了蓝洁芸的衣襟,甚至等不到褪去她的衣衫,手已顺着她嫩滑的肌肤曲线直捣黄龙,轻轻握住蓝洁芸一边玉峰,感受着她被情欲催发的鼓胀,“平予今天就好好听听,洁芸你“渴望许久”的浪声,看能让洁芸淫到什么地步,后面才知道要怎么逗玩我的美洁芸小姐啊!”
  “嗯…”
  蓝洁芸一声轻吟,只觉被赵平予轻轻一握,玉峰顶上登时传来一阵甜美的触感,加上赵平予的手并不是光握着而已,他的手顺着她的峰峦滑动,从上方缓缓转移,慢慢地转到玉峰之下,掌心轻轻地捧起她的娇挺凸出,虎口似有若无地夹着她贲张的乳尖,指头毫不使力,竟只以掌心处的肌肉贴着,轻巧无比地揉弄起来,力道虽不强劲,但那种温柔的抚触,却更加诱发了蓝洁芸的需要,加上在赵平予的搓揉下,种种酥麻直抵心窝,舒服得更令她无法抗拒。
  “喜欢吗?”
  “喜…喜欢…洁芸喜欢予弟你揉弄…揉弄洁芸的奶…奶子…啊…”
  虽说已和赵平予有了肌肤之亲,但蓝洁芸仍娇羞得紧,更何况这些淫荡言语,绝不是她这等江湖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赵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儿个自己得尽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乱情迷之中,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奶子”这只有青楼中人说的出来,专用来形容女性胸前玉峰的荡话儿一出口,蓝洁芸虽是羞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像被火烫过般烧了起来,但胸中却不禁浮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好像束缚着自己的一切,都随着这句话儿出口同时被挣破了,竟有着一种突破矜持和藩篱的特有快意,体内的热情再也无法遏止,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洁芸的奶子…嗯…洁芸爱你…愈…愈厉害愈好…洁芸想…想被你弄疯…”
  “像是这样吗?”
  听出蓝洁芸话中情欲奔放之意,赵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彷彿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将她佔有的服服贴贴。他手臂微一用力,轻轻将蓝洁芸的衣裳撑开,肚兜带子也随之飘落,蓝洁芸娇吟声中,一对娇挺的玉峰已弹了出来,跃动之中被赵平予一边一个,轻揉缓搓弄得不亦乐乎,“嗯…洁芸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时候大多了喔…”
  “还…啊…好…好棒…还不都是你…唔…都是予弟你…害的…哎…”
  上身微微一颤,似要协助赵平予的双手似的,蓝洁芸玉臂轻翻,上衣和肚兜同时滑落身畔,只可怕石室中暗无天日,赵平予虽功力大进,仍是什么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蓝洁芸娇躯半裸的媚样,不知可诱死多少男人,“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润…再加爱揉爱捏…才…才让洁芸的奶子撑…撑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爱呢…既饱满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
  一边在蓝洁芸耳边甜言蜜语,一边毫不放松双手的动作,赵平予抱着蓝洁芸顺着石墙缓缓移动,慢慢地走到佈置好的草床上头。
  石室中虽是一丝光线也不透,但外头崖底却几乎是露天的,加上此处位处东南,乾湿季并不明显,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犹如水淹七军般,简直是一点乾处都没有,逼的两人非得将石室佈置为居所,将带进来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当中。身处崖底,人烟不至,饮食的部分还好处置,外头的头顶上果树不少,加上此处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实可食,倒还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惨了,赵平予倒还习惯荒郊野睡,但蓝洁芸世代簪缨,就算她愿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赵平予却舍不得让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蒐集乾落的枯叶杂草,上覆蓝洁芸破身时玷污的衣裳,聊以为床。幸好蓝洁芸不以为迕,情愿和他共进退,对床上磨擦的刺痛并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让肌肤娇嫩如花的娇妻睡在这么简陋的床上,赵平予都觉得不能原谅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头,虽说只是双峰落入爱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没有以往那般用力,但这种刺激感之美妙,却远超以往,蓝洁芸又羞又喜的发觉,那种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语,功效竟真的这么大!光只是说出口来而已,玉峰上头的感觉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当她真被佔有时,感觉也这般强烈扩展,那可真是…蓝洁芸当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会撑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
  蓝洁芸一声娇吟,声音甜如蜜糖,还发着甜蜜的颤抖。将她放倒床上之后,赵平予一面把玩着她滑若凝脂的高耸玉峰,不知何时开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张嘴儿含住她的玉峰顶端,不仅嘴唇在她的敏感处不住搓动,灵巧的舌头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头不住舔转舐弄,遑论齿牙轻磨之间,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蓝洁芸更加娇啼婉转、难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洁芸要…要疯了…怎么会…怎么这么厉害…嗯…好…好热…好棒的舌头…你舔的…舔的洁芸美死了…唔…洁芸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哎…唔…怎么会…好像…啊…洁芸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热…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赵平予虽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试了不少,但这招赵平予却是从未用过,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终於放开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时候,才用来弄她的秘术一般,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点一点地吸得更胀更热,连峰顶的蓓蕾也似更火烫肿胀,畅快的令蓝洁芸几乎疯狂,她真不知这是因为自己的放浪,还是他的秘招,才弄得自己这般酥麻酸软的。
  “好…啊…唔…好予弟…好棒…你太…太棒了…洁芸头一次…头一次这么爽的…对不起…是洁芸不好…都是…唔…都是洁芸装矜持…才会…才会到这时候才领略到…予弟你这么棒…啊…好予弟…处罚洁芸吧…洁芸要你…要你尽情搞…尽情玩…唔…把洁芸全都…全都变成你的女人…弄的洁芸愈…愈浪愈好…啊…哎…好…好热…你的嘴…唔…太棒了…洁芸都要…都要丢了…啊…”
  一边承受着赵平予带来的浓情蜜意,蓝洁芸一边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赵平予已转过了身子,一面让蓝洁芸发情的蓓蕾,缓缓滑过他的胸口、腰间,直到贴上了他昂然挺立的肉棒,令蓝洁芸犹如电殛般,酥的浑身发软,这边厢他灵巧的口舌已慢慢解开了蓝洁芸的裙带,在蓝洁芸情不自禁的玉腿时张时合、轻勾微抬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着春泉的幽谷,登时暴露出来。
  虽是没让他看到其中奥妙之处,但光想到那儿最浓密的女体幽香轻泛的景象,全都钻进了他的鼻子,那感觉不只羞人,更令蓝洁芸脑子发烧,好像自己变得愈来愈淫荡了,偏偏她的胴体,对这种淫荡的反应却是毫无抗拒,甚至还轻抬圆臀,好让赵平予更深切地感觉到她的渴求。
  “啊…”
  一阵甜蜜无比的感觉传上身来,蓝洁芸酥的浑身无力,若非赵平予的手已滑到了臀下,温柔地顶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她真是难以想像,自己的幽谷竟被一个又热又长、勾滑灵动的宝贝给逐步侵入了,在那宝贝的快转慢挑之下,原已春泉滚滚的幽谷当中,更是春潮荡漾,立时爽透心扉,不由自主地一泄千里,舒服的令蓝洁芸差点以为,自己当真成了仙哩!
  娇躯微微抖颤,蓝洁芸满足地轻吟出声,美的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以往赵平予虽也曾带给自己更强烈的快感,但那终究是他的肉棒所为,她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他以口舌这般侵犯,还舒服的活像登仙一般,就好像他正用舌头“奸淫”自己一般,真没想到这感觉竟是如此畅美。
  虽说蓝洁芸已小泄了一回,但赵平予却仍是日正当中,那挺拔的肉棒,彷彿被蓝洁芸肉体的反应所刺激,变得更加硬挺了,而他的舌头呢?深入蓝洁芸幽谷的宝贝,虽在感觉到蓝洁芸火热的潮水时停了一下,像是要给她喘息的时间,但蓝洁芸喘息未定时,那宝贝竟又再次狂放起来,搔的才刚泄过一回的蓝洁芸更加痛快,好像连嫩肉都敏感了几倍,被他一弄就是一股泉水涌出。
  也不知是不甘示弱,还是淫声一出,矜持崩解,她当真已放开了一切,蓝洁芸只觉朱唇之中无比焦躁,在一阵天人交战之后,被赵平予撩起来,在体内回荡的快感,终於获得全面胜利。
  只听得赵平予舌头一顿,一声轻吁声在她的幽谷当中回响起来,蓝洁芸一双玉手已娇颤地捧住了他的肉棒,小香舌轻巧温柔地在上头舐了起来。虽说蓝洁芸初尝此道,动作还不怎么熟练,加上那肉棒炽热无比,光捧上就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的欲火,但那稚嫩的动作,加上心中遐想,为自己吮吸肉棒时的蓝洁芸融合着娇媚与羞怕的神情,对赵平予而言,可真是再刺激也不过了。
  一边被他的舌头来回抽送,不住奸淫着自己的肉体,一边她的朱唇也已为他开放,将一层又一层甜美的香唾,温柔地抹了上去,蓝洁芸只觉娇躯愈来愈热,体内的情欲冲动也愈来愈强烈,不由在口舌服务当中娇吟连连,混着香舌在他肉棒上头轻舐缓舔时的轻响,声声句句愈发诱人。
  “好…好予弟…唔…你的舌头…好厉害…奸的洁芸的小穴…又流出来了…唔…啊…你的肉棒好…好热…好粗喔…洁芸的小嘴根本…根本含不下去…而且…又大又硬…啊…好予弟…洁芸以往…以往真的被这肉棒干过穴吗…唔…好美…洁芸真不知自己怎么…怎么承受的…啊…好予弟…亲亲予弟…你太…太棒了…光用舌头…用舌头就搞的洁芸爽到丢…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还不快干洁芸…啊…洁芸的穴又被…又被吸了…唔…给我吧…你的肉棒这么硬…这么粗…洁芸爱死了…”
  听蓝洁芸放开胸怀,尽情享受之时,那淫言浪语竟如此诱惑,浪的连青楼名妓怕都要自叹弗如,加上吞吐肉棒的朱唇,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显然她已经抓到了技巧,赵平予只觉肉棒愈来愈硬,插的蓝洁芸的声音愈来愈难出口,也知不能弄她弄的太过火,连忙缩回舌头,转过身来。幽谷中顿时空虚的蓝洁芸腰臀一挺,似要追寻那舌头似的,一股水立时溅了出来,却被赵平予对准目标的肉棒重重插入,连水一起推回幽谷,重击她敏感的芳心,那滋味美的蓝洁芸差点疯掉。
  虽说赵平予仍是直来直往的抽插,只不时旋动个几下,动作和以往全没什么区别,但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放开一切地喘叫开来了吧?蓝洁芸只觉体内的快感犹如风起云涌,再也无法遏制,虽是一样的刮弄揩擦,滋味却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声,已把她的胴体彻底洗礼过一回般,她只觉每一下被他插入时的快乐,都比以往强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时间连叫都忘了。
  俯下头去,舌头慢慢地顺着她颈脖的曲线,温柔地走着,良久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经贲张娇挺的蓓蕾上头,赵平予一边对蓝洁芸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边以双手滑下蓝洁芸臀后,轻托着她的玉臀,将她的娇躯微抬起来,还顺便带着她旋转磨动。彷彿被赵平予的动作从美梦中唤醒了一般,原还沉醉欲乐当中,连声音都忘了发出的蓝洁芸一声轻吟,一面将纤腰玉臀旋动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佔据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面在赵平予的攻势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
  “哎…唔…嗯…好…好予弟…洁芸好…好舒服…喔…就…就是那里了…哎…再…再用力点…啊…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喔…好…好烫…唔…好予弟…你…你弄的洁芸要…要昇天了…”
  一面扭腰挺臀以迎,蓝洁芸虽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般放浪淫语,已将侠女的面貌全盘抛却,但在体内汹涌欲火的重重焚烧之下,理智早已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像已遭欲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
  “哎…予弟…不要…不要停…嗯…洁芸要…要上天了…唔…好予弟…你这…这么行…搞的洁芸又…唔…又要丢了啦…啊…好…好丢脸…洁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易丢的…嗯…好…好棒…好予弟…你…你干的洁芸美…美翻了…美透了…唔…又…又这么干…啊…洁芸又要…又要疯了…嗯…予弟你…你真棒…洁芸爱你…洁芸爱死你了…洁芸要一辈子跟你干…再也不分开来…啊…”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蓝洁芸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赵平予骤急骤缓的动作,摆佈的波浪飘摇,此刻的赵平予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蓝洁芸的幽谷当中,肉棒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那处乃是蓝洁芸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赵平予虽然粗长,每次都似犁庭扫穴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荡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情欲的热力所烧熔,那花心处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赵平予掌控之中。
  虽说对情欲之事不是那么瞭解,但石壁中的解释极其详尽,蓝洁芸为了侍候赵平予,对这方面也不是毫不钻研,她倒也清楚,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虽说一向深藏在幽谷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但若一旦被男人给採到,必会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软、阴精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石壁上也提到,若对方修习採补之道,一旦女方花心被採,一身功力是否能存,就要看对方高兴了,但那滋味之妙,必令人回味无穷。
  但这又算什么呢?正咬牙承受,深怕一开口叫了出来,整个人就会被那快感袭击,美的当场晕去的蓝洁芸一方面是已上了瘾,不愿放弃这种蚀骨淫乐;二来她已下了决心,赵平予相貌虽丑陋不堪,但他的内在却是极美,对蓝洁芸而言确是极好的丈夫,爱恋情深再也难解,如果赵平予当真想要她的功力,蓝洁芸就算要让二十年来辛苦修练的功力全付流水、一点不留,也是心甘情愿,更遑论现在还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作为代价,叫蓝洁芸怎开得了口要他停止呢?
  “啊…洁芸要…又要丢了…”
  那淫乐犹如决堤洪流,将她整个人淹没,偏偏那种快乐真是美妙无比,蓝洁芸也不知是初次尝试淫呻艳吟,一时间想不到语句形容,还是这种欢快,确是无法以语言描述於万一,她只能在婉转呻吟当中,轻吟出“又要丢了”这么一句话,再没他言可说。
  耳边好像听到了赵平予满足的呻吟声,夹杂着一句像是“我也是”的话儿,偏偏蓝洁芸再感觉不到自己了,被快乐冲击到麻痺的她,只觉自己好像灵魂已出了窍般,整个人都飘飘然,竟连赵平予什么时候甘霖遍洒、欲念满足都不知道,更不知自己是何时被如潮快感沖至晕厥的…


第四章 重见天日
  连眼都睁不开来,蓝洁芸伸了伸懒腰,腰间一股甜蜜的酸麻传上身来,酥的令她不想起身。
  这也难怪,她虽和赵平予早有夫妻之实,加上一来为了练功,二来赵平予有“九阳脉”在身,体内阳气特重,又兼年轻,云雨交欢之后更有些不知收敛,竟夜夜对她求欢,连蓝洁芸月中来经之时也不放过;偏偏嚐到甜头后的蓝洁芸,竟也似沉醉其中,积重难返,夜夜任凭赵平予恣意施为,反正崖下是只有两人的甜蜜世界,无论弄得再怎么淫荡放浪,也不会有人管的。
  但昨夜的情况,和之前的夜夜承欢,感觉上却是大大不同了,虽是闭目偎在草床上头,动都懒得动上一下,蓝洁芸的嘴角却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娇羞的笑意:她原本也是又期待又害怕,在当真输给赵平予后,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挞伐之下尽兴呻吟喘叫,到底会是什么样一个滋味。
  没想到当真试过之后,那滋味当真美妙,虽说只要一想到自己昨晚叫出口来的话儿,蓝洁芸便觉得脸红耳赤,彷彿整个人又烧了起来,若非腰间酸疼难当,绝经不起再一次云雨,她可真想和赵平予再来一回呢!但那真是值得的,她昨晚在口中叫声的激励之下,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每次逢迎赵平予的抽送之时,体内的快感都像是更高了一级般,一次一次地洗过蓝洁芸的身心,将她彻底洗礼,一轮接一轮,美的她再也矜持不住,到现在仍是腰肢酸疼、四肢无力便是证据。
  和昨夜的疯狂比起来,以往的床笫之事虽也甚美,相较之下却是大有不如,蓝洁芸娇羞地暗想,幸好自己放开矜持,效法自己以往绝看不起的青楼美妓,在床上尽情放浪喘叫,把一切的一切全部献上,才能得到如此美妙的经验,棒的像是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自己这下子可惨了,若不想做的像昨夜那般狂浪淫荡,便得不到这么美妙的体验;但若自己彻底抛却矜持,必会食髓知味,夜夜为之,她是还好,赵平予虽有“九阳脉”奇宝在身,这样弄下去可不知会不会伤身呢?
  虽是担心这点,但蓝洁芸自家知自家事,一来那滋味实在太过美妙,嚐到其中乐趣之后,她实在没有把握,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二来身具邵华中与杜平殷两大高手的功力,加上这些日子的淬练,以及阴阳採补之术的协助,赵平予的内力虽说受经脉承受能力所限,体内的雄厚内力能使出的不过六七成,却已和她在伯仲之间。加上招式上他的所学虽不及她,却是下过苦功的,招式虽平凡,变化也不巧妙,招式之精纯却令人感动,两人交手时蓝洁芸实在没把握可操必胜。
  偏偏赵平予功力既高,武功也愈练愈精纯,加上他在调情的手段上头,更远在蓝洁芸之上,这些日子以来夜夜床笫交欢,用什么手段、玩弄什么地方会让蓝洁芸不克自拔,他可知道的比谁都清楚。就算蓝洁芸怕色欲伤身,坚决拒却他的求欢,若赵平予当真要硬来,蓝洁芸自知非被他挑的春心荡漾、无法抗拒不可,头一回在来潮时被他硬要,弄得草床上落英缤纷时她就知道了。
  唉,算了算了!蓝洁芸摇了摇头,勉强睁开了眼睛。现在想这么多都没有用,反正她也抗拒不了赵平予的要求,还是先好好培养赵平予的武功,一边想办法离开此处再说,现在的蓝洁芸也只能勉强自己去相信石壁上的记载,只要善加运用男女採补之道,非但不会有色欲伤身的问题,还能够功力大进;何况赵平予体内阳气极盛,云雨之间有女方的阴气为助,让他以採补之术得其元阴之气,使体内阴阳相济,说不定对他而言,毫不保留的夜夜床笫欢乐,还比较好呢!
  慢慢地走出了木门,蓝洁芸缓缓走到赵平予的身边,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地偎到了他身上,脸蛋儿轻枕着他的肩膀,披垂的秀发写意地散落在他的身上,引得赵平予差点打了个喷嚏。
  “起来啦?”
  “嗯…”
  闭上了眼,很舒服似地挨着他,彷彿整个人都轻了些,“你起来的好早,害洁芸想找人说话都找不到…洁芸本来还以为可以赖在你身上,再多耗点时间才起床的…”
  “抱歉…”
  一手轻柔地抚在蓝洁芸肩上,赵平予深深地吸了口气,似是想把她的幽香全收到口鼻中似的。原本他还想说些什么来抚慰有点“起床气”的蓝洁芸,但看她这样慵懒的模样,却使他有什么话都不想说出来,生怕弄乱了这女孩娇慵的平静。随着她的依偎,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惹得赵平予的眼光忍不住流到了她身上,这一看之下可更不得了,赵平予登时看得呆了。
  虽已经换好了衣裳,仍是一如往常的白衣胜雪,犹如莲花一般不染尘俗,但也不知是否昨夜弄得太过尽兴,让蓝洁芸的矜持全盘付绪东流了呢?今儿的蓝洁芸不只没有结起发髻,和以往一样弄得自己精洁乾净,连衣襟都没怎么整好,一歪在他身上,前襟便已微敞,在赵平予的角度看来,虽说还看不到峰峦起伏之美,不过若隐若现地见到内里的抹胸,但在这恬淡温柔的气氛之下,却已足够诱人,加上昨晚两人才尽情云雨,滋味比以往美上数倍,他差点想抱她回床上去呢!
  “别…别那么急…”
  似乎连他的表情都不用看,光只是肌肤相亲的感觉,蓝洁芸便已察觉到赵平予的冲动。
  仍旧偎在他身上,纤手轻轻地环在他腰间,连声音都似掺了蜜般柔甜,显然昨晚蓝洁芸终於放开一切,把赵平予教她的淫语全盘出口之后,那种洗礼令她的矜持全盘崩解,以往无论赵平予弄得她怎样舒服,守着这最后一关的蓝洁芸总像是还有什么保留般,可没像现在这样娇慵无力地小鸟依人哩!“洁芸是你的…好予弟想怎样都行,只是…昨晚太疯了,洁芸有点…有点累…”
  “对不起…是我不好…”
  其实这种事自己早该想到的,赵平予不禁暗恨自己,他虽说颇有青楼经验,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女子心花怒放,嚐到最极致的快乐,但以往他所尝试的女子,可都是青楼当中经验丰富的名妓,蓝洁芸就算武功高明、身手了得,体力和承受力都比那些女子要好,终究是头一回嚐到这种滋味,要习惯也不是这么快的,饱餐佳人之后,自己竟还想再度春风,全不管蓝洁芸纵情之后身上的酸疼难受,自己真是有够过份的。“身上还…还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有你这样抱着就不会…”
  挨了好一会儿,蓝洁芸美目微睁,却见赵平予一边轻柔地按摩着她腰间的酸疼处,让她慢慢舒服起来,表情却像是在想着什么,直是目不见人,竟连怀中的蓝洁芸已经睁开眼了都不晓得。
  “怎么了?”
  “不…不是什么大事…”
  被蓝洁芸一声点醒,赵平予吓了一跳。
  “说吧!难不成…”
  再度依到他怀中,蓝洁芸的声音幽幽的,彷彿含带着几许悽怨般,“洁芸什么都给你了,连…连床上也依你的意思叫…叫出声来,予弟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怕触到了你的伤心处…”
  放慢了声音,赵平予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将心头的疑惑问出口来,“洁芸亲自带我们入山,虽说是为了找出大师兄的下落,但这事对平予来说重要,却不该值得你放下蓝家的事情,亲身入山寻人。平予原以为你是…是看重本门,但后来见你这样…这样纵放,甚至不顾一切,平予虽承你错爱,但在平予觉得就好像…好像你心头里有个结,要靠着肉体的颠狂忘却似的…只是平予不太敢问,怕会勾得…勾得洁芸你难过…”
  赵平予才出口就知道惨了,怀中的蓝洁芸虽无异动,但光只是听到他的问题而已,暖热的胴体竟似泼上了冰水般瞬间凉了下来,便知此事着实令她难过,偏偏又不好阻止她别说出口来。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
  蓝洁芸轻声一叹,坐起了身子,“去年年底,在郑师兄来寒家之前,家里开了族会,决定将对外掌理事务的权限,交还给洁芸的两位叔叔。家父见事已不谐,又无力回天,才决定将家传异宝暗交洁芸,让洁芸自己出来闯荡。所以…所以若我们能出去,洁芸就赖着你不走了,以后全要靠你来养,就算你想把洁芸甩掉扔掉都不可能,知道了吗?”
  “我才不会想甩掉洁芸你呢!那样忘恩负义,就算老天爷饶我,平予也饶不了自己,洁芸你大可放心。”
  勉强地笑了笑,赵平予口中虽是笑语不断,心下却不由得拂过一抹哀伤。
  自“雪莲香”蓝洁芸艺成出山以来,就一直帮蓝元清掌理蓝家偌大家业,对内司令对外折冲,所背负的压力着实不小,赵平予虽没试过掌理这么大一块家业,但入玄元门以来为玉真子分忧,颇有类似经历,也知其中必是难处不少,绝不像外界所想的那般权柄在握、生杀予夺般威风,没想到蓝元清受伤年余而已,家人便已急急忙忙地将她排除出去,蓝洁芸嘴上不提,但赵平予可猜得到,若非已被排挤的再无容身之处,以“雪莲香”蓝洁芸的性子,怎可能带着传家宝出走?
  加上蓝元清的两个弟弟蓝元素和蓝元权,非但武功不及乃兄,连为人作风都相差甚远,邵华中曾对蓝家这三人下过断语,若蓝元清是只声威豪猛的恶虎,那这两个傢伙不过算是两只跟在恶虎背后讨食的狐狸罢了,若没法狐假虎威,凭这两人掌事,只怕迟早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虽说被排出蓝家,但蓝洁芸绝非薄情之人,只要想到这偌大家业迟早败在两人手上,要蓝洁芸不难过也难,这也就怪不得蓝洁芸虽是武林侠女,一旦纵放开来,竟会比青楼名妓还要狂浪!
  不过仔细想想,赵平予原打算安慰蓝洁芸的话儿,却是怎么都出不了口,若非邵华中积忿的一掌,使得蓝元清至今都还康复不了,下不得床,这人虽不是善类,眼光却是有的,有他在背后支持着蓝洁芸,至少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积郁难解,还得靠肉体之欢来解放心中的压力。
  “抱歉…”
  “没关系的。”
  才听到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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