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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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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里,生出了一丝酸意。

    而此时,沐延辰也在细细地打量着他,果然如传说中般满身的阴沉,那双眼睛如秃鹰般阴鸷,连他这般的定力,都有些无法直视。

    可是,他看着白芸芯的眼神,却是这么得柔和,充满了怜惜,似是要用整个心去温暖她。

    而白芸芯望着楚弈的眼神,也是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她曾经也是用这样依赖的眼神望着他的,可却没有如今这般的神采。

    他心下有些慌张,这一次,他的心里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楚弈对他的威胁,这个男人,虽然在容貌上并不比得上他的阳光潇洒,可是这周身的气势却是他无法匹及的。

    他手中的剑比向前方抱住白芸芯的楚弈,冷声道:“放开她。”

    楚弈眉角一挑,松开白芸芯,准备出剑,他在沐延辰的眼里看到了对白芸芯的**,这一点,让他很不爽。

    白芸芯拉住他,他一怔,回头看到她担忧的眼眸,柔声笑道:“乖,跟着翼寒先走,我待会儿再来找你。”

    这么些日以来,今天是他笑的最多的日,白芸芯心里暗道,他笑起来,真是好看,若是能经常这么笑,该多好。

    唉,若他没有经历他母妃的事情,他现在,必定是个令大家都羡慕的皇,而不是像现在那么孤独地在为自己的母妃平反,整个人生之中,都再无快乐可言。

    她望着他,眼眸复杂,她轻轻点足,第一次主动吻了他,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她就是这么做了,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楚弈的唇。

    楚弈整个人都愣住了,回味在她的吻中,而沐延辰看着白芸芯的举动,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

    白芸芯看着楚弈呆愣的样,低头不看他:“那你小心些,我先走了。”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沐延辰见白芸芯一眼都没丢给他,心下顿时被醋意填满,“十六护卫听令!”

    空中突然冒出十六个身穿黄衣服的人,动作一致,井然有序地跪下:“有何吩咐?”

    而看到这十六个人的出现,两大护法及翼寒都变了脸色,连楚弈也蹙起了眉头。

    白芸芯看到楚弈的脸色,也能猜出,这十六个人想必都是高手了。她有些紧张地握住了楚弈的手,楚弈察觉,看向她,眉头舒展开来,安慰道:“别怕。”

    白芸芯听到楚弈柔和的声音,心里竟然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嗯。”

    楚弈将她交给翼寒:“带她先走。”

    “楚弈!”“主!”白芸芯和翼寒两人同时出声,对楚弈的做法感到震惊,他是想一个人来对付这么多人吗?

    冥日国的十六黄衣队可不是沽名钓誉之徒啊,虽然主的功夫是他一直都敬佩的,但是要对付这么多的高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主一个人面对!

    翼寒跪下:“翼寒愿与主共同对敌!”而两大护法也跪了下来:“属下也是!”

    楚弈毫不为其所动,一句话就将人的请求全部驳回:“比起我的命,她更重要些。”

    人浑身一僵,但主已说得这么透彻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吗?

    他们起身,护住白芸芯,可是白芸芯听到他这句话,心中转千回,他说,她比他的命还重要?

    她眼眶微湿,想着,这将会是她听到的最动人的表白了吧。

    。。。

 ;。。。 ; ;    说到底,天下之大,却没有一个地方是她的栖身之处。

    皓月倒是好,但白芸芯能感觉到昭云呆在皓月时的心神不宁,所以,虽然皓月有这具身的亲人,难保还有些什么别的龌龊事在等着她。

    在看了沐延辰的为人后,白芸芯是对那些皇室中人再没好感了。想到皇室中人,白芸芯突然想到她当初提及星耀皇室之树檀香树时楚弈嘴角讥诮的笑意,竟然觉得他说的其对无比。

    唉,这些皇室中人啊。

    白朗当初陷害怡贵妃也不知是什么居心,是为了自保?还是仅仅为了自身的利益?

    毕竟,他当年回皓月后不到几年就推翻了前朝,登上了帝位,并将前朝皇室中人杀得片甲不留,若说他一早就存了篡位的心思,与星耀大家族出身的皇后以陷害怡贵妃一事做交易来获得篡位的筹码也不是不可能啊。

    白芸芯突然觉得这白朗篡位背后定有个天大的秘密,但这秘密到底是什么,她也无从得知。

    她晕晕地侧躺着,感觉这个国家之间有着众人所无法得知的联系,而这联系背后更有个惊天的大秘密。

    但是,就算有秘密又如何,她是白朗唯一的女儿,就算有什么肮脏事,白朗也会护住她的吧。

    白芸芯想着想着,疲倦渐渐袭身,虽然此刻她并不自由,但凭她如此淡然的性,无论是什么样的处境,都无法让她扭转自己的生理时钟。

    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用被将自己裹住,就进入了梦乡。

    而门外派来监视她的护卫见白芸芯睡下了,便也合上眼睛补充体力。

    而白芸芯此刻却陷入了一个梦境之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她面前出现。

    看着面前那模糊的面容,她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但退缩一向都不是她的风格,她上前对着那个身影道:“你是谁?”

    那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了起来,而白芸芯望着那张熟悉的脸,脑海深处的记忆似乎在蠢蠢欲动着,但无论她如何思,就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突然,白芸芯睁大了眼睛,这,这不是,这不是昭云的母亲吗?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娘亲?”

    而那个身影依然不动,但是却发声了:“儿,儿······”

    声音低哑,却又隐含着一丝尖锐的悲哀,白芸芯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到她喊的是“儿”,白芸芯一愣,怎么她喊的不是女儿呢?

    儿?哦,哦,一定是在喊白逸轩了。

    但是,白芸芯的直觉却告诉她,眼前的女人,喊的不是白逸轩,可,她却想不到什么其他理由来解释这般的反常了。

    突然,画面一闪,眼前的女人消失了。

    空旷的空间下,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在喊着:“别回皓月,别回皓月······”

    白芸芯吓出了一身冷汗,看得在床前看着她的楚弈紧皱眉头,他弯腰将白芸芯抱了起来,将她搂到自己的怀里,一遍又一遍轻抚着她的背,但白芸芯仍然在颤抖着。

    窗外,翼寒的声音传来,提醒他沐延辰的护卫马上可能就会发现不对劲了。

    楚弈低叹一口气,打开窗户,将白芸芯抱起,轻轻提气,眨眼之间就轻轻落在了远处的屋檐上,还将窗户用脚给勾上了。

    方才被碧血门两大护法引开的护卫已察觉到不对劲,折返回来,往屋里瞧了一眼,见被轻轻隆起,才放下心来。

    在半空中的楚弈紧紧地抱着白芸芯,见她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芸儿?”

    而白芸芯并未听到楚弈的呼唤,噩梦仍然在继续。

    梦里空无一人,她一个人走在一条黑黑的巷里,巷里并不安静,时不时地冒出几声猫叫声,还有衣服的撕裂声。

    白芸芯抱住了自己的手臂,蹲了下来,念道:别怕,别怕······白芸芯正想靠这种心理暗示的方法来让自己冷静些,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向她冲了出来,那个女人就是方才她见到的昭云的母亲。

    方才她一身的优雅高贵此时全然不见,此刻她发丝凌乱、衣衫褴褛、目光可怖地向她扑了过来。

    白芸芯“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浑身都被冷汗给浸透了。

    而随着她的一声惊喊,梦境也消散了,她也渐渐醒转过来了。

    而她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满眼担忧的楚弈。

    她望着楚弈虽然冰冷但目光却满是疼惜的面孔,想到梦里那句“别回皓月”,她突然就忍不住自己的泪意。

    若是之前,她对皓月皇室也只是有些怀疑,现在,在昭云的记忆中,这段怀疑也得到了证实。

    若不是在皓月发生了什么令昭云急于逃避的事情,也不会在她起了回皓月的念头时做这样的梦。

    白芸芯这一刻,突然觉得,除了跟着楚弈,自己竟然无处可去。

    呵呵,真好笑,难道,她注定是要一世飘零吗?

    她紧紧地搂着楚弈,在他怀里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悲伤,眼泪鼻涕抹得楚弈的黑衣上全是,但楚弈毫不在意,只是心疼地抚着她的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呢,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乖,别怕······”

    楚弈不厌其烦地哄着白芸芯,而在屋檐之下的碧血门两大护法,看着这样的楚弈,惊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二人默默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主说了,以后由他们二人保护这位白小姐,看主这么宝贝的样,再想到未峰的下场,二人突然觉得小心脏颤抖颤抖的。

    但颤抖归颤抖,这眼下的情况实在不适合他们主在这里陪着这位白小姐谈情说爱啊,他们,现在,可还是呆在人家沐延辰的势力之下呢。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次,就他们二人和翼寒陪着主潜入这里,他们众多的手下,还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等着呢!

    两大护法想到的事情,楚弈怎么可能没想到?可是看着她难得地如此信赖他,将自己的哀伤在他的面前全然不掩饰地流露,他怎么可能舍得打断她?

    看着她对他的依赖,他反而力更大地抱紧了她。

    而白芸芯的哭泣声也渐渐小了下来,方才的恐惧在楚弈温暖的怀抱中也褪去很多。

    唉,怎么还不死心呢,还以为自己能离开星耀,过上自己要过的日吗?

    皓月已非她去处,以后她能依靠的除了楚弈,就是自己了,还好,楚弈虽然最初之时将她当做一枚棋,如今,对她却是依顺的。

    既然违抗不了命运,就顺从吧。

    白芸芯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抬头望着楚弈担忧的眼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谢谢,我好多了。”

    。。。

 ;。。。 ; ;    他把这些当成了自己的牺牲,而从未想过其他,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辈,是不可能去爱人的,他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人,他爱的,只有权。

    所以,他对她,一直都是疼爱并利用着。

    当达不到目的时,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娶了能给他带来更多利益的郑玖华,他觉得,任何一个女人,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让他坐上皇位的铺石而已。

    但新婚之夜,当他挑起喜帕时,他却看到了昭云的脸,他一阵惊慌之下,才发现是自己的幻觉。

    他躺了下来,将郑玖华搂到怀里,闭上眼睛,脑海里竟然还是浮现着昭云那满是泪水的面孔。

    他猛地睁开眼睛,丢下新婚妻匆匆离开,跑到了书房里,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宁,这般心慌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他拿出信息团呈给他但他却因为忙于大婚而未来得及看的消息,心下顿时狠狠一痛,这么多年以来,再也没有什么疼痛,比此刻更真实了。

    纸上只言片语,却让他接连几日都心神不宁:公主染病,命不久矣。

    但他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一个人失去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的道理。

    但,昭云这么得单纯,这么得爱他,她会不会真的就这么死脑筋?

    没过几日,噩耗果然传来。

    听到这个消息时,他面色惨白,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被一只巨手给抽掉了一般。

    他将自己关在房里,一关就关了天夜,却仍不愿相信这个消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一次又一次地反问自己,那么美好的女,怎么就说走就走了,明明他离开时,她还是健健康康的。

    想到他离开时昭云那绝望的眼神,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心情。

    他此刻突然涌起十分强烈的情绪,他要见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是何种形式,他都要再次见到她!

    他派人潜入陵园,本来就要得手了,却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将昭云的尸体从他们的手上抢走了。

    他听到探的汇报,说着什么“尸体”的字眼,他第一次对着下人发了这么大的火,将茶杯扔在了探的脸上,鲜血直流。

    探惊住了,他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但他听到那个字眼,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暴躁情绪。

    而此时也因为他的人在陵园留下了痕迹,适逢昭云失踪,白朗认定了是他在其中搞得鬼,新仇旧恨一齐发作,派兵攻打他冥日国。

    他一边忙着处理与皓月的战争事宜,一边不死心地派人去寻找与他们在陵园交手的的那帮人。

    短短一年就过了,这一年里,他瘦削得不成样,再也没有往日的俊朗、容光焕发,就在他快要死心的时候,潜入星耀的探居然给他带来了昭云的消息。

    而这个消息,让他万分惊喜,昭云没有死,昭云好好得活着。

    他反复看着探传来的消息,心中激动,以至于他忽视了身后强烈的杀气。

    当一串红的剑袭上他的肩头,他才发现,不由责骂自己的不小心,不过,他并不惊慌,仅用言两语就打发了一串红。

    而得知昭云生死的他,内心所有的痛苦全部消逝,他又开始了新的计划。

    诚然,这一次,他明白了自己的心里,是有昭云的,不过,他并不打算为了昭云而放弃他最初的计划,国玉玺,他依旧是势在必得。

    但计划也会小小改动,他当初接近昭云时就决定在得到皓月玉玺后,立刻命人毒死昭云,以绝后患。

    但如今,这一年的折磨,他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心。

    他决定得到玉玺后,就将昭云留在府里,给她一个侧妃的身份,这样,他就能永远地得到她,但也不会因她而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了。

    但事与愿违,逸王府的守卫,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上许多。不仅他派出的人全军覆没,被他唆使夜探逸王府的皓月第一杀手一串红竟然也片甲不留。

    而唯一让他钻了空的却是这次他们的温山之旅,他利用暗线知道一串红还活着,并在昭云身边做起了暗卫,便以昭云对他的感情诱骗了一串红,让一串红为他提供了消息。

    关键时刻,一串红还将昭云身边的另一大高手给引开了,所以,他这次的劫持才能成功。

    不过,看着眼前的昭云,他突然有些烦躁,她的心一向在他掌握之中,她皱皱眉,他都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可是如今,他却发现他已经看不透她了。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人真的能去看透另一个人呢?

    所谓的了解,皆源于爱,你只有爱一个人,才会生出亲近他、了解他的**。

    而看透一个人,实在是难。

    但沐延辰并不这么认为,他一直都认为昭云的心里只有他,所以,他笑了,这个丫头,居然聪明了,是和他玩欲擒故纵吗?

    所以,对他表现得如此冷淡?如此得毫不在意?

    好,既然她生闷气,那他就随她高兴,让她发泄发泄吧。

    他摇了摇头,压下自己心中的不舒服,嘴角又挂上了无懈可击的笑意,上前想要抱她,白芸芯轻轻一闪,他的手愣在半空中,终于还是放了下来:“旅途劳顿,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沐延辰说完这一句话,手往白芸芯的青丝上轻轻一抚,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笑意不变地离开了房间。

    待沐延辰离开,白芸芯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灌了好大一杯水,渴死她了!这么久了,都没喝上一滴水,偏偏方才在沐延辰面前还要维护自己的形象。

    为什么在沐延辰面前这么在乎自己的形象,当初在楚弈面前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白芸芯躺在床上,抱怨道,昭云,你就这么喜欢沐延辰?

    想到楚弈,白芸芯心里倒是渐渐踏实,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她的吧,这个沐延辰不知把她抓来干什么?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皓月的玉玺。

    在她的隐约记忆中,昭云似乎在白朗的寝室里并未能找到那一枚玉玺,所以,沐延辰应该是还没得到他所要的,必然不会伤害她,但难保,他不会利用她来和皓月谈什么条件。

    啊啊啊啊啊,怎么到哪里都逃不开阴谋诡计呢!白芸芯气结,手指将床单紧紧地抠着,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甘。

    。。。

 ;。。。 ; ;    沐延辰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芸,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想着办法么?”

    “你说,你说,有什么办法?”昭云急忙道。

    沐延辰歪了歪头,这貌似痞气的动作,他却能做出一副翩翩绝世佳公的味道出来。

    “我父皇其实一直都想要得到两件件宝物,若是我能将其中一件宝物献给他,他定能答应我们的婚事。”沐延辰嘴角露出柔和的笑意,而眼里却透出着一股淡淡的算计。

    昭云闻言,连忙道:“是什么宝物?”

    “其一便是你们皓月朝的传国玉玺,如果我能将玉玺献给父皇,我们就会成为国之中最令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了。”沐延辰搂住昭云,带着她勾画他们的未来。

    昭云面露红晕,羞涩地挣开了他。

    沐延辰微笑地望着昭云,也不强求,只是道:“芸,你说好不好?”

    他自然是在问昭云玉玺的事。

    昭云对他是付出了整片心的,她当然希望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只是,这玉玺,不是其他的东西,父皇能给吗?

    但无论如何,为了他们俩的将来,她都要试一试。

    想到这里,昭云抬头,望着沐延辰,立誓般说道:“辰哥哥,昭云不会让你失望的。”

    沐延辰闻言,嘴角笑容扩大,整个人显得愈发俊朗阳光,而昭云望着沐延辰的笑容,脸又微微得红了起来。

    唉,且不说她自己就是个闻名国的大美女,和他在一起都这么久了,她居然还会看着他脸红。

    片段到此就结束了,印在白芸芯脑海里的最后一幅画面便是昭云的脸庞。

    白芸芯用手抱住了头,有些痛苦地晃着脑袋,而后她就被人轻轻抱住,旋即便笼罩在一片甘松香的气息之中。

    沐延辰身上的香味淡,但白芸芯这具身的鼻很灵敏,还是能够闻出他身上的味道。

    她闻惯了檀香,有些不习惯这股甘松香,虽然,这股甘松香对这副身来说是熟悉的,但对于白芸芯这个灵魂来说,还是无比得陌生。

    她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离沐延辰远了一些。

    而沐延辰望着白芸芯的动作,也不惊讶,只是眼里有着浓重的悲伤:“芸,怎么,你还在怨我么?”

    白芸芯望着沐延辰,突然淡淡地笑了,啧啧,这娴熟的演技,这灵气的眼神,放在前世,一定是奥斯卡影帝级的人物啊,生不逢时啊,白芸芯不禁有些替沐延辰感到可惜。

    而沐延辰看着白芸芯的淡笑,先是一愣,芸,她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笑容,这么得陌生,而后看到她眼里的嘲讽,他突然感到喉咙一哑,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在她这样的目光下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呵。”白芸芯轻笑,“辰请芸芯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沐延辰呼吸一滞,虽然他能料到白芸芯不会给他好脸色,但他想她顶多是不理他几天罢了,几天之后,在他的甜蜜攻势之下,她一定又会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的。

    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得,冷静?对,就是冷静,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气,仿佛根本不在乎他另娶他人的事情,仿佛在为他这次的举动感到鄙夷?

    沐延辰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和她在一起时,一向是他占据着主导地位,现在,他怎么有种被颠倒过来了的感觉呢?

    仿佛,他在一寸一寸地被她掌握着。

    沐延辰罕见地蹙了蹙眉头。

    白芸芯望着沐延辰的模样,不慌不忙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

    白芸芯虽是从小柒的言语表述中听出沐延辰对昭云心存爱意,但是从方才脑海中的记忆,她便知道这个男是有多么会演戏了,想必,当初的昭云,现在的小柒,都被他给骗过去了吧。

    不过,现在的这个她,可不是天真烂漫的昭云公主。

    她知道楚弈的本领,碧血门门下奇人众多,而方才沐延辰身上的甘松香也提醒了她,她身上的熏香是由罕见的九星紫檀木制成,与别的香味有明显的区分,而楚弈自她练成紫檀香后,身上也带着由紫檀木的香灰制成的香包,寻到她应该不难。

    因此,白芸芯虽然知道沐延辰不怀好心,但也不惧怕他,反而是想了解一些她所不曾知道的事情。

    比如,他为何要得到那个玉玺?

    据她所知,国之中,各有一枚玉玺以震国威,沐延辰想要皓月的玉玺,难道是想一统国?

    那,他觊觎的就不只是皓月的玉玺了吧,想必,星耀的玉玺,也在他的目标之内了。

    哼,好个狼野心!

    白芸芯心下对这些利用女人情感的男没有一个好感觉,尤其是这种心存卑劣偏偏还长得有如天人般夺目,还给世人一副光风霁月般的洒脱错感的男人。

    白芸芯心下鄙夷道,楚弈虽然做事也是不择手段的,倒却比沐延辰光明磊落多了,至少,他没有想去利用她的情感,也没有像沐延辰这样虚伪。

    此刻,白芸芯突然想到楚弈种种好来,他虽然冰冷阴鸷,性格强势又霸道,眼里透着寒气令人不敢直视,但对她却总是缓和许多,而且,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想要什么就去抢,从不遮遮掩掩。

    想到那日楚弈对她隐晦的表白,她心里有些闷闷地想到:若是他们之间没有皇位的阻隔,想必和他在一起,也不错吧。

    白芸芯感到有点略微遗憾,而此刻沐延辰望着她方才嘴角的笑意,心像是被针狠狠地刺痛了,他抓住了她的肩膀道:“难道,真如传闻所言,你和逸王在一起了?”

    “呵,终于不再演戏了?”白芸芯拿开他的手,轻嘲,“哎呦呦,这样的辰才真实些嘛,以后别对我露出这般苦大仇深的表情,这个表情,不适合你。”

    白芸芯顿了顿,眼珠转了转,笑道:“你呀,就该是这副表情。”

    沐延辰听着白芸芯的嘲讽倒是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她,暗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样?

    沐延辰深深地打量着白芸芯,不过,似乎这样的她,比以前的她,可爱很多,也醒目很多呀。

    是那个传说之中的逸王改变了她?不,他不信!逸王是什么样的人,他手下的信息团早就禀告给他了,她绝不可能对逸王这样的人动心。

    方才他对她的质问也只是被她给刺激到了而已,心里却是从来没有相信过传闻。

    他当初对她,可是花了一些功夫的,每日都让信息团收集她的喜好,记录下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才逐渐发现了她的秘密。

    外表如此得美丽,受尽父兄的宠爱和世人的尊重,但心底却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

    她这么得喜欢晒阳,其实只是对黑暗感到恐惧罢了,所以,才会如此得想要拥抱阳光。

    所以,他才给她营造一副阳光般的形象,意料之中地打动了她的心,当他见到她看着他的眼神时,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其实,原本的他,也是很爱笑的,因为,笑容早就成为了他赢得别人好感和保护自己的武器了,只不过,因为她,他之后,很少把笑容褪下。

    似乎在无意识地将自己刻画成阳光般的形象,有时,想到自己的改变,他会想,为了达成目的,自己牺牲的也大了些吧。

    。。。

 ;。。。 ; ;    白芸芯额头冒起了冷汗,怎么办?怎么办?居然如此大意,此时,就算发出楚弈给她的信号弹也恐怕是来不及了。

    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白芸芯方才颤抖的心倒是渐渐冷静下来了。

    将她扛着的人以一种保护姿态护着她穿过丛林,所以,虽然这个丛林十分荒芜,到处都有穿插出来的树枝,她倒是没受一点伤害,看来,这些人并不是要伤害她。

    只不过,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而他们,又是谁派来的呢?

    白芸芯心里闪过一个又一个人影。

    赵晚玉?不,她对楚弈忠心耿耿,即便不喜欢她,也不会瞒着楚弈使用这样的招数,所以,她,先排除。

    白朗?白逸轩?可能吗?不,白芸芯心里暗自否定,如果是皓月朝派出来的人,方才见她完全可以禀明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一句话不说地就点了她的穴道以强制性的方式将她扛上肩头,所以,也不可能。

    那,苏婉?这倒是有些可能,毕竟,她在檀香阁吃了闷亏,也许心里对她有怨恨,所以劫持了她要撒气?看起来,这个理由倒是很充分啊。

    不过,仔细想来,还是重重破绽。

    先不说苏婉心里对楚弈还是有忌惮的,若是明知楚弈陪她来到温山还向她出手的话,那她也没脑了,再说,若真是她出手的话,女人的嫉妒心绝对不会让她命令这些黑人保护自己,应该巴不得让她在这段上多受一些罪吧。

    那么,还会是谁呢?白芸芯微微蹙起眉头。

    她来到这个时空的时间虽不短,但因为一直被软禁着,所有这个时空的事情也都是从丫鬟嘴里得知的,更别说是认识些什么人,和别人有过什么纠缠了,所以,还会有谁来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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