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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之天才商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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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大多都是为了倒买倒卖,或者进购原料的商家,以现在蓉城的市价,这块苹果绿也就只能卖到六、七十万的样子。想要卖出高价,就只得那些真正喜欢玉的藏家。
此时,安常笑就静待引起某人的注意了。
果然,一道清丽的女声不出意外的打断了现场火爆的出价:“一百万!”
“哗——!”众人皆震惊了,在那个年代,这一百万可是天价。
由几个大汉开路,萧红云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来到安世平父女俩面前。看出安世平眼中的不舍,萧红云开口道:“看来我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真是愧对家父教导,不知道这位老板是否肯割爱,价格上我们好商量。”
安世平虽然也很喜欢这块苹果绿,不舍出手,不过,他一直就想在蓉城为唐慧母女安定下来,再开家玉玩店从事自己喜欢的雕刻事业,但这店铺、人工、原料哪一样不需要用钱?
况且刚才安世凯已经将他所有的积蓄都已经拿走,所以,这钱他的确很需要。
最后,在众人火辣的注视下,萧红云与安世平以一百万的价格成交了这块高冰种苹果绿。
安常笑在一旁暗暗的吐舌:这苹果绿就已经卖出了天价,不知道她手里这块灵力更加葱郁,绿意更加艳丽纯正的砖头料会卖出什么样的价钱?
本钱到手的安世平转而朝着一号场去仔细选合意的毛料了,老余则成了场内热门人物,那一刀切出百万天价的苹果绿让老余重新名声鹊起,人们争先请他帮忙解料。
安常笑则像一匹撒了欢儿的小马,在场内到处用阴阳眼瞧毛料,不过为了不应人注目,她尽是选择二号和三号场内无人问津的砖头料。
不一会儿,只见她面前堆满了红、黄、绿、白等散发着各色温润纯正灵力的毛料,看水头和质地,和那苹果绿不相上下。
因为是砖头料,论个卖,眼前的一堆加起来也不过万,可论市价,这堆石头可以买下大半个蓉城!
正暗自得意的安常笑转眼瞧着父亲安世平抱着一块足球大小的毛料走了过来,只见这块乌沙石上黑底白斑,一道带着点点铁锈红斑的松花从侧面绵延开去,却到两三公分处就戛然而止。
安常笑用阴阳眼一瞧,暗暗咂舌:看来老爹人品不错,这赌品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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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白虎黄泉煞
收获颇丰的安世平正要继续解这块红锈乌沙石,却被一旁赶过来帮忙的老余劝阻了:“安老板,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小姑娘也该早点儿回家休息了。”
说罢,老余不动神色的让安世平瞧了瞧四周窥觊的人群。那一双双眼里充满了贪婪、狡诈和羡慕,刚切出的百万苹果绿让这些赌徒红了眼。
顿时明白了其用意的安世平父女俩在老余的帮助下,带着买好的毛料迅速离开了赌石场。
两个小时后,天色渐黑,安世平一行三人回到了家里。
老余帮忙把毛料一一放置好后,早已是满头大汗。十分过意不去的安世平、唐慧夫妻俩热情的挽留老余吃晚饭。
岂料,老余却“噗通——”一声跪下了,立时把俩人给惊呆了。
双眼含泪的老余跪倒在地,语带梗塞激动的说道:“安老板,今天您和您家小姐,是我余长福的贵人,求您一定要救救我老余一家啊。”
说罢,老余朝着水泥地砖上连连磕头。
“余老伯,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安世平、唐慧夫妻俩忙将老人扶了起来。
手脚还有些棉软的老余被扶在椅子上坐好,唐慧端来了杯热茶。此时平复了心情的老余这才慢慢讲来:
原来那赌石场口原本是他家几代经营的玉石店,为了寻找高端的翡翠玉料,老余也涉足赌石。
不料,前些日子,在一次开仓时,老余凭着几十年观玉赌石的经验,看中了一块儿三十斤重,表现极好的毛料,为了慎重起见,老余在毛料上擦开了数个‘窗口’,里面儿尽是水头通透,绿意满满的冰糯种翡翠!
正巧老余的的玉玩店接了一个大单子,老余就在几番激烈的叫价后,以高价购买到了这块毛料。却不料解开一看,里面却满是断絮、开裂的紫青种!
更加怪异的是,老余的玉石店内的所有翡翠玉类,在一夜之间通通变成了浑浊发白的废石!
接连两次打击,再加上高额的违约赔偿金,老余不得不把店铺低价转让给了王文才。
说完,老余已经是老泪纵横,哀叹连连。
闻言,安常笑微微低下头,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老余的经历和她前世中琉翠阁的遭遇一模一样!
安常笑相信以老余的经验和眼光,再加上他刚才提醒父女俩的小心谨慎之心,这毛料定是被做了手脚。
根据她前世的知识,这块毛料,一定是用冰糯种的翡翠做面儿,贴在低廉的紫青种毛料上,再用树脂粘合,放在碱性的沙石地里埋上几年,在表面上形成凹凸不平,粗糙的天然纹理,来冒充高档的翡翠。
不仅这样,卖家还会安排几个托儿,和老余竞价,造成奇货可居的错觉,这才使得他花巨资买了块假货!恐怕,连那个下单的买家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看来,要这个王文才不简单!
说完,老余竟然又激动起来:“今天,要不是安老板和小姐放心让我老余解毛料,我这‘刀刀垮’的名声恐怕就要伴我孤老。不过,就算家财散尽,我老余只要还有手艺在,不怕没饭吃,可我家中亲人却莫名得病垂危,就连医院大夫都没有办法,还请安老板和小姐救救我老余家。”
说罢,老余这就还要磕头。
安世平夫妻虽然有些听得不太明白,不知道老余为什么口口声声要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帮忙,但还是忙搀他起来。
只有安常笑心中了如明镜:这老余人老成精,在切割毛料的时候,安常笑为他注入百年纯阳之气,驱散了盘踞的阴煞,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体内的异样就足以引起他的注意,老余知道,只有她能救他的一家。
安常笑微微垂眸思索,瞧面相,这老余鼻柱准直,眼神和而不弱,是个忠厚正直的人,况且这件事儿还和王文才有关,更是涉及到了前世里琉翠阁玉器离奇变为废石的事,这忙,她帮定了!
望着老余额上还残留的青黑之色,安常笑紧了紧小手,开口问道:“爸爸,您不是常教导我,要帮人与困难之处,救人于危难之中吗?咱们就帮帮余伯伯吧。”
“这……”
安世平有了一丝迟疑,毕竟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但瞧着老余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唐慧也发话了,他只得答应下。
老余感激之余,忙定下日子请安世平父女到他家里,接着告别离开安家。
几日后。
安世平父女在老余的带领下,来到了老余家里。
这是一座山脚下的老式院子,青砖红瓦,绿柳白墙,十分的雅致清新。看的出房子主人原来家境富有,但自从一进门,安常笑就觉得这屋内的风水有异样!
这风水一说,就好比是人们常听到的磁场。在大自然中,充满着金、木、水、火、土五行磁场波动,只要这五行调和,气场协调,那么居住在里面的人也就会相安无事,身体康健。但如果平衡被打破,这五行与人相克,轻则病痛缠身,重则却会家破人亡。只见屋内摆满了木架,上面放着不少各类的翡翠玉器,不是余长福放心没有贼人光顾,是因为这些玉器翡翠皆灰白变色,形同废石。安世平围着这些废石,连连感慨惋惜。
仔细看了一圈,安常笑感到一丝疑虑,这里除了风水磁场紊乱,看不出到底有什么能使得这些玉器翡翠变种、变色。
安常笑还察觉到,这老余家,气场大乱,屋外轻风暖日,但屋内气息却阴冷,宁人心神不安。原本位于宅内丁未位的白虎宅神,此时却狂暴不已。安常笑略微思索片刻,趁着父亲安世平好奇的瞧那些变为废石的玉器时,低声问余长福道:“余伯伯,您家里是否是伯母有恙?”
余长福虽然惊讶一个小女娃却如同一个成人般冷静、沉稳,但还是点点头:“是,正是我家老婆子。”
这宅内青龙主男,白虎主女,所以安常笑才断定生了重病的是位女性。
只顾瞧玉器的安世平没瞧见,年过半百的人精余长福此时却像是一个跟班似的,踩着一个才九岁女娃的脚后跟小心翼翼,亦步亦趋。
余长福见安常笑仔细瞧过四周后,面色沉重起来,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小姐,您看有什么不妥吗?”
安常笑一脸凝重的指着院子西南角一处被细长茂密的柳枝遮挡的地方,说道:“余伯伯,你去瞧瞧那里。”
虽然还有些狐疑,但老余还是依言照做。
老余顺着安常笑的指点仔细寻了过去,不出片刻,在柳枝后,一处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破洞寻到一个物件儿。
老余面带一丝慌乱回来了:“小姐,这是什么?难道……难道我家里这些日子都是因为它遭的罪?”
只见一个巴掌大小的黄纸躺在老余的手里。
三寸大小的黄纸上面画着鲜红的诡异符号,安常笑皱了皱眉头,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儿直冲她的鼻翼,实在不像是用普通朱砂画的符。
“这符咒只是一道加持,能增强凶煞的威力,对人没有直接的害处。”安常笑肯定道。
“那为什么……?”老余面带疑色,不解道。
“真正使得余伯伯宅内不安的是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破洞!”安常笑肯定道:“这宅子坐山靠水,在天干地支里,宅内的白虎、黄泉宅位就在‘丁’、‘未’两处,也就是那西南角落里。”安常笑一边指点,一边说道:“此宅向的屋子忌在这两处开门、防水,否则会犯宅神,成为大凶的白虎黄泉煞!轻则破耗钱财,重则损伤人口。”
“啊——!”
余常福震惊不已,继而愤怒道:“我老余虽然行商多年,但从未做过期满诈骗的事,到底是谁要置余家于死地?!”
突然,一道犀利的光芒掠过安常笑的双眼,她抬头一看:屋内一尊黑曜石貔貅端坐在正中,散发出隐隐灵力,在众多灰白发浊的玉器废石中格外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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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貔貅禁忌
屋内正中摆放着一尊龙头、马身、麒脚形态威猛的两角貔貅,只见它脚踏祥云昂首挺立,两目圆睁不怒自威,自有一份庄严肃穆的感觉。
安常笑在前世里也见过这类貔貅摆件。这貔貅是上古凶猛瑞兽,口大无肛只进不出,专吃天下金银财宝,是个招财开运的好东西。
而这种瑞兽分为一角天禄和两角辟邪,老余家的貔貅摆件,正是两角辟邪,有镇宅、祛邪、保平安的作用,想必老余是为了家宅安宁而特意请来的。
“余爷爷,这貔貅摆件是哪里来的?”安常笑问道。
“这是我从寺庙里请来的开光吉物,怎么了?”余常福紧张起来。
安常笑开了阴阳眼仔细瞧了后,遂了然于心:这黄泉白虎煞只针对宅内女性,但老余额上印堂发黑,却和这开光的灵物,有莫大的关联。
“余爷爷,这貔貅确实有挡煞、驱邪的作用,但它摆放的位置却不对,非但不会招财进宝,反而会让主人运势下降,惹来灾祸。”安常笑也不绕弯子了,直道:“这开光貔貅虽有趋财旺势的作用,但它只招偏财,正门的财路由门神守护,它无权过问,这貔貅头对大门,会和门神冲突,必定会漏财。”
闻言,余长福连连点头,怪不得这些日子他赌石失利,就连干老本行解毛料也会切伤玉肉,原来和着貔貅有关,不由得急道:“那怎么办?”
安常笑安慰道:“所以摆放时,貔貅的嘴一定要在偏财位,就是斜对大门。还有就是貔貅的正面,必定不能摆放镜子,镜子反光,产生光煞,貔貅忌讳,就谈不上让它获得灵力,开启灵智,护佑主人了。”
闻言,余长福忙上前取下了悬挂在大门上的八卦镜。
一旁的安常笑接着说道:“貔貅性情凶猛,更可况余伯伯您家这尊貔貅是由吸附负能量极强的黑曜石雕琢而成,这屋内更是有白虎煞,两兽相争必有一伤,所以才会家宅不宁,使得你印堂发黑,阴煞缠身。”
听了安常笑一一说来,余长福早就冷汗连连,忙恳求道:“还请小姐帮忙解煞,要不然,我这老余家可就永无宁日了呀,来日就算是我老余做牛做马,也一定要还小姐的恩情。”
看着心急如焚的老余,安常笑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开店经商,除了资金充足,货源稳定质量好,这人脉更是一份儿看不见但价值极大的无形资产,眼下这老余虽然家财散尽,可能连一分钱也拿不出,但他却是一个从商几十年的老人精,这玉玩行当里的各种门道,还有比他更清楚的吗?再说,这老余面相忠厚正直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往后这琉翠阁要开张了,免得父亲安世平又积劳成疾,多个可靠的帮手岂不是更好?
不过片刻,安常笑就打定了主意,示意让余长福附耳过来,仔细的说了些许。
听完,老余没带一丝犹豫的就起身去准备了。
这老余,不愧是人精,早就从安常笑的一言一行中看出,这个小女娃不简单,这般的沉稳淡定,处事言语极有条理,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就照着试试看。
不过一会,只见老余捧着一个瓦缸进来了,“小姐,院子墙角处的破洞已经填好了。这是我老婆子早些日子接的雨水,可以吗?”
安常笑点了点头:“雨、雪、霜、露等都是最为洁净的无根水,用来清洗被污浊的貔貅,能使它回归本质。”
余长福依言,将貔貅上下清洗干净,接着按照安常笑的指点用茶油为貔貅擦眼,重新为它开光、认主。接着再它的耳朵、前爪、身子、后爪等处一一摸去,使得貔貅降服忠主,最后老余在貔貅的屁股上虚捞一把,作势装进自己的口袋,意为抓财进宝。
眼见老余做完了这一切,安常笑暗地里在白虎位投下一颗小石子儿,上面注入了一丝鸡油黄的百年纯阳灵力。立时,她觉得屋内的气场有了微妙的变化:凶狠暴戾的黄泉白虎煞已经消失不见,黑曜石貔貅的灵力也渐渐趋于柔和。
安常笑开了阴阳眼瞧了瞧余长福,只见盘踞在他身上的阴煞,在开光貔貅的护佑下,渐渐消退。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老余明显的感觉到了宅子内原来阴冷沁人的寒意消失无踪,整个人都不自觉的轻松了很多,这下使得他对安常笑更为信服。
安常笑见老余面色缓和,也放心道:“余伯伯,这貔貅已经重新开光、认主,不仅可以替您辟邪镇宅,还可以为您带来财运”。
顿了顿,安常笑看着一脸欣喜的老余,接着说道:“瞧您面上财宫尽显,恐怕近日就有一项偏财进账,不过历来这偏财难走正门,想必余伯伯定是倒卖、走私一类,如果笑笑没有猜错的话,这恐怕会是伯伯您最后一次盈利了,其后恐有牢狱之灾哦。”
“啊——?!”余长福心里如同重鼓一锤,头都有些发晕。
这些日子他的确是为了自己老婆的药费,想要利用原来的路子倒卖一批骨董,这本是极为隐蔽的事儿,但没想到货还没到,就先被这小女娃给看了出来,还说这恐怕是他最后一次。
一想到孤老无依的老伴儿,老余顿时慌了。
见余长福慌得手脚无措,安常笑也暗叹着,这老余果然是个忠厚正直之人,要不是为了救发妻,也不会铤而走险,遂安慰道:“余伯伯,我是瞧着您眼盖深陷发黑,未来小心惹上官非,而这灵物貔貅是瑞兽,只会护佑心地正直之人,如果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恐怕不会得到它的庇护。如果您及时收手,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一时间,余长福手脚颤抖,冷汗连连,庆幸道:“还好,还好小姐您及时提点,要不然我这孤老婆子恐怕就要到监狱里瞧我去了。我这就找二狗子撤了桩,再也不碰这偏门了。”
“哦——?二狗子?”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安常笑立时警觉起来:“伯伯说的可是那个城郊安家村的二狗子?”
“是啊,就是他,”余长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继续说道:“前些日子,二狗子托熟人在圈内放话,说自己亲手挖了不少的古坟,里面有大量的明器,想要找路子出手,而我以前刚好有个客户酷爱收集骨董,所以……”
“所以就顺便让您牵了个线,还说事成后给您高额的中介费?”
安常笑微微垂眸,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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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安亚心
“是啊,小姐您怎么知道?”余长福面对着这个才九岁的小女娃,彻底的服了。
“余伯伯知道这个二狗子是为谁强占别人祖坟,盗取明器的?”安常笑问道。
“是谁?”余长福追问道。
“就是蓉城首富,赌石场现任的老板。”安常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啊——,”余长福恍然大悟,继而面带愤色,咬牙道:“王!文!财!原来是他。”
“对!”安常笑肯定道:“余伯伯上次赌石失利,合同违约,再加上这次宅内凶煞,只要谁受益,谁就是背后主谋无异!”
毕竟是在商场上厮混了几十年的人精,原本就对以前的事儿就有所怀疑,所以只要稍微一点拨,老余立即想通了前因后果。老余不由得紧握双手,愤怒道:“我和王文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难道就为了那赌石场口,竟然要让我家破人亡,下手太狠毒了!”
也只有片刻,老余就平整了心情,恢复了面色,朝着安常笑深深一鞠躬:“今日得安小姐再造之恩,我老余无以为继,定当以余生全力相报!”
安常笑暗暗点头,看来经历了这些大起大落,老余的心境有了很大的震撼,这为人处事之道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再也不将个人感情掺杂其中,前一刻对仇人还想要拔骨抽皮,下一刻立马恢复常态,看来,真的好好和他学习。
“余伯伯,眼下笑笑就有事儿请您帮忙。”安常笑开口道。
正愁没机会报恩的余长福连连点头道:“小姐尽管开口,我老余一定竭尽全力。”
安常笑转过身来,恢复了一脸的童真:“今天的事,是笑笑和余伯伯之间的小秘密,不许告诉别人哦。”
“伯伯一定保守秘密。”
安常笑微微抬头,眼神中露出一丝精明之色:
“现在伯伯已经是赌石场内的刀刀涨,一定有很多的人想请伯伯帮忙解毛料。到时候,请伯伯除了收取分内的酬劳外,还要额外收取廉价的一块儿砖头毛料,可以吗?”
余长福虽然有些狐疑,不知道眼前的小女娃到底有什么盘算,但以他的直觉,这小女娃一定不是为了好玩才收集这毫无价值的砖头料,遂点了点头。
余长福郑重答应道:“凡是赌石的人,都只会挑选可能出高绿的老坑好料,这些砖头毛料,放在那里几年都不会有人问津,市价也只有一两百元,就算是我老余少收点儿彩头,都一定会替小姐办好这件事的。”
瞧着老余神色严肃的答应了自己,从心底里觉得他童叟无欺,是个正直诚信的商人,安常笑欣慰的回道:
“余伯伯不用为了笑笑而降低自己解毛料的彩头,因为……”安常笑调皮的一笑,故作神秘道:“因为从今天起,伯伯就是名副其实的刀刀涨,伯伯就尽管提高彩头,这抱着毛料求您解石的人,一定会从城北东晨门排到城南宝泰山山脚!”
“哦——”余长福神色淡淡,并未将这番话听进去。因为这赌石靠的是三分眼力,七分运气,如果每块毛料都会切涨的话,那也就不叫赌石了。
安常笑见老余反应平淡,知道他不信,嘴角微微上翘,一抹意味深长笑意闪过。
五年后……
有了余长福的打理和帮助店铺内的大小事宜,安世平专心沉醉在嫦娥奔月的雕刻中,通灵玉虫也在不知不觉滋润着他的筋脉。
安常笑欣喜的觉察到,父亲安世平的心脉比起前世来,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母亲唐慧的身体也是日益强健起来。
一家人就在安静惬意的日子里,愉快的度过了五年的时光。
这五年内,安常笑除了每日背起小书包上学,轻轻松松的拿下功课外,更是每日毫不松懈的演练四十八式太极,熟读宋四海留下的古籍书典。
安常笑十分珍惜与父母相聚的每一刻时光。
因为,宋四海当日为她看掌纹时,那奇异的三条命纹,还有那句“身通阴阳,刑克至阴,为天地所忌”的警言,不知预示着她怎样的将来。
温暖的春日里,蓉城最大的中学——德胜一中内。
操场内,众多奔跑打闹的学生都停止了嬉闹,呆呆的望着前方,男生们的目光更为热切。
只见,一头黑亮如绸缎的披肩发,一身雪白薄呢连衣裙的女孩,踩着轻健的步子,在众人的惊艳注目中,神色自若的背着书包走出了自己的教室。
只见女孩鹅蛋脸庞,肌肤白嫩如羊脂白玉,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一点润泽粉唇微抿着,犹带微笑,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挂着一块儿温润细腻的小巧黄翡。
明明就是十五、六岁的青涩年纪,但她气质古典优雅,俊眉修眼,长长的羽睫如同两把小扇子,整个人如同仙女般遥不可攀。
那温暖和煦的春日照耀在雪白的连衣裙上,居然透出耀眼光芒。
身后紧跟着一个扎着高高马尾,圆圆脸蛋儿的,娇憨可爱的同龄女孩儿紧跟其后,气喘吁吁道:“笑笑姐,等……等等我,这……这信……。”
一大摞粉红带香味儿的,淡绿带绸缎的,紫色带蝴蝶的信封递到了白裙女孩的面前。
“亚心,这些年跟着我练太极这么久,怎么还是走路喘大气儿?”安常笑瞧着这叠厚厚的信封,微微挑眉,淡淡的说道:“看来又要回去罚你扎马步了!”
“别,笑笑姐,我也是见那些男生每天的写情书,你都不看一眼,怪可怜的。”
安亚心忙把厚厚一叠的情书给扔进了垃圾桶,求饶道:“我下次再也不敢帮人递这些东西了,不过……嘿嘿嘿…。扎马步就免了吧。”
“你呀,就是经不住别人多说两句,心软!”安常笑纤手一点安亚心的脑门,怜爱的说道:
“这挑朋友和选玉一样,是要靠眼缘的,一切顺其自然,可以争取,但不要刻意追求。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懂了吗?”
“恩——,”安亚心看着自己的堂姐,似懂非懂用力的点了点头。
有时候,她觉得和这个和她年纪相差不大的堂姐,说起话来却如同久经尘世般的深讳,真难懂。
安亚心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小鹿般单纯可爱的性情,眨了眨眼,道:“笑笑姐,你不仅人长的美,这次市内联考又是第一,我如果是男生,我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这妮子,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安常笑一个爆栗朝着安亚心的头上轻轻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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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高调送花
一道温润的金色纯阳之气从安常笑的手指尖溢出,投射到安亚心的身上。
在安常笑的阴阳眼的注视下,鸡油黄百年的纯阳之气顺着安亚心的筋脉,游走全身,立刻为她驱散了奔走的疲劳感。
自从安世凯、黄丽姿被安老爷子赶出安家后,这两口子只得住在蓉城黄丽姿的娘家,过起了寄人篱下的日子。
其后安世凯赌石亏了老本,在老婆娘家更是说不上话。安亚心被自己的父亲狠心留在了安家,什么也没留下,生活都成问题。
幸好还有大姑安世英的照顾,再加上大伯安世平的资助,这才能顺利读上中学。
两姐妹有说有笑向前走去,还未出校门,只听见校门传达室外聚集了不少好奇围观的学生,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叹、羡慕声传入她们的耳朵里。
秉着以往低调处事原则的安常笑,眉眼低垂,头也不抬的就要从熙攘的人群边走过。
这些年来,她除了上学读书,回家陪伴父母,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了演练太极和翻阅古籍上,每天的时间都是安排的紧凑有序,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看八卦。
天性好奇的安亚心却按耐不住了,拉着安常笑的手,直往人堆里拽:“笑笑姐,快去瞧瞧,听说前面有男生鲜花,好大一束,真浪漫啊。”
安常笑头也没抬,正打算离开,只听拉着自己手两只眼里全是小桃花的安亚心,嘟着小嘴自言自语道:“要是有男生送我这么大束鲜花,我宁可一年不吃又甜又脆的梓潼酥饼。”
安常笑闻言,暗中微微叹了口气。
她早就看出,安亚心双手掌纹中,智慧线和感情线相交重叠,横贯双掌,是实实在在的断掌纹相!
自古以来就有男人断掌掌朝纲,女人断掌守空房的说法。断掌的女人克夫命硬,感情和婚姻都不如意,和家人的缘分也淡薄,一生的道路崎岖不平。
也罢,想必这辈子,安亚心也与男女之情没有缘分了,这次就破例随了她的心愿。
安常笑点头应道:“就只看一眼。”
“就知道笑笑姐对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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