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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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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轰成了两滩模糊血肉。
戚金掩护大军渡过浑河,这才缓缓而行,忽听夜幕之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一群没用的东西,竟然连凡人也打不过去!”随后不见人影,只看到一抹血光斜飞过来,比闪电更快,钻入火枪队伍之中,对准一个士兵扑了过去,透体而入,随后又从后背钻入,又扑向后面一个士兵,凡是被她扑过的战士纷纷毙命,一眨眼的功夫,便让她害死了二十多名枪手。
戚家军原本在东南沿海抗倭,后来到北方,原本的火铳兵齐上了马,成为中国最早的火枪骑兵,只不过马术难训,目前还只能把马当做交通工具,对敌时还需要下马列队,这时有人在马上,有的人还未来得及上马,被这道血光一冲,立时一阵骚乱。
杨破虏在前方拉着戚继光灵柩的大车之上看到,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正要飞过河来,忽听一声震天怒喝:“柳三娘!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紧接着一人浑身金光闪闪,仿佛天神降临,飞到火枪队伍头顶之上,正是齐星衡。
柳三娘依旧毫不停歇地杀人吞食魂魄精血:“妖道你抢了我的两个儿子,还要来赶尽杀绝么?”
齐星衡怒道:“即使谈不拢,你也不能残杀这些华夏儿郎!”眼见柳三娘还不停手,他怒哼一声,背后血魔诛仙剑一声闷响,血光一闪,柳三娘那道血影凭空断成两截。
只是她跟邓隐修炼《血神经》,也是将一身人皮生生剥下,就是要来找齐星衡报仇,刚才趁机偷袭,却不是齐星衡对手,一怒之下,就跑来残杀火枪队的战士。
她这道血影,乃是全身精血真气所化,已经由实反虚,几乎没有实体,再加上她又会《炼血真经》,魔法越发的厉害,普通仙剑法宝、佛道雷火根本不能对其有半点伤害,只是齐星衡这血魔诛仙剑非同小可,血光一闪,便将她斩为两截。
柳三娘惨叫一声,刚才那一剑竟然感觉到剑上有一种吞噬般的吸力,要将自己彻底吃掉,她这才知道害怕,两道半截血光并不急于合拢,反而一道向东,一道向西,南辕北辙,逃窜而走,齐星衡因为当年血宝儿和齐金蝉的事情,心中有愧,也不想赶尽杀绝,任她逃走。
齐星衡这次也不去别处,仍旧施展夸父金身,高达三丈,立在浑河岸边,浑身金光乱颤,威风凛凛,守护着河中浮桥,等大军渡过浑河,正要飞过河去,忽听空中一人喝道:“小辈,可还认得我?”
齐星衡往空中一看,心中暗暗叫苦,竟然又来了一位大对头!
第四回退走浑河(下)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滇西魔教教主毒龙尊者!
若是在旁时,齐星衡也不必怕他,心平气和地与之做过一场,也就是了,只是现在火枪骑兵刚刚渡河,那神机莫测的祝锡吉还不知躲在什么地方,如果被人缠住,恐怕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二人正要接战,后面又飞来丑女鸠无盐和魔女冷幽兰,二人齐声道:“尊者请去追杀敌兵,这人由我们来对付。”说完一起向齐星衡出手。
齐星衡怒道:“就凭你们三个砸碎!”屈指一弹,血魔诛仙剑怒吼射出,冷幽兰六柄飞叉全被绞断,她怒哼一声,把得自月儿岛连山宝库的锁阳钩祭起,化成一道乳白色光晕,将血魔诛仙剑拦住。
那魔剑仿佛血海之中的洪荒野兽,咆哮不断,得了主人命令,在此分化出十二道血线,化作十二元辰天魔神阵,魔幡一展,上面神魔嘶吼着奔向猎物。
冷幽兰冷笑道:“你这从尸毗老怪那里偷来的一点魔法皮毛也敢在姑奶奶面前班门弄斧?”
她拔出腰间令牌,双手各持一面,超前心所悬三角晶镜上一拍,口诵魔经,朝外一场。镜上面便箭一般射出两股青焰,落地便自爆散,现出九个赤身美女和九个粉妆玉砌的婴儿。都是粉滴酥搓,一丝不挂,各有一片极薄彩烟围身,艳丽绝伦。
冷幽兰伸手一指,九个美女魔头便飞上前,迎向十二神魔。
她拘来的魔头乃是鸠盘婆所炼阴魔,那十二个神魔乃是尸毗老人所炼的阳魔,二者阴阳相吸,两下里一碰,齐星衡不会魔教功法,不能施法控制,那十二个神魔立时缩成拳头大小,被九子母阴魔抱在怀里,腾空而起,便要抢了神魔飞去。
她却不知,贾筱煜和齐星衡虽然不通魔法,但魔亦在道中,他二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九子母阴魔刚抢了魔头要飞走,十二面魔幡立即同时展动,上面星阵发动,引得星辰之力在空中化成一道星辰光圈,将冷幽兰和九子母阴魔一起吸住。
那鸠无盐也是瘟部中除了单明轩的第二位人物,不但精通满气瘟癀秘术,她与紫云宫三女交好,有缘习得《地府秘笈》,修炼的是正宗的道家法术,扬手就是红白黑三道剑光,恢弘正大,丝毫不显邪气,齐星衡一时之间竟被二人托住。
毒龙尊者追上刚过河的明军,扬手洒出漫天红砂,戚金令众军下马,以火枪击之,只是毒龙尊者的道行可比先前的虎头禅师和武当两位长老强得多,仅用软红砂在空中排成一片天幕,火枪子弹打在沙中仅能蹦起几篷沙花。
杨破虏认得毒龙尊者,一见之下,顿时生出一股绝望,那软红砂全名叫做五毒追魂红云砂,一放出来铺天盖地,便是仙家飞剑沾上一点,也要受污坠地,凡人只要被一粒打中,也要全身腐烂而死。
杨破虏站在大车之上,一手扶着戚继光的灵柩,一手举剑高呼:“三军将士听着!现在施展妖法拦路的便是滇西魔教的教主毒龙尊者,他相助满清,为虎作伥,残杀我华夏百姓,如今戚大帅尸骨未寒,英魂就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数万士兵齐声怒吼,声势惊天。
杨破虏将宝剑一挥:“我等虽死,杀贼不止!英魂不灭,华夏不亡!儿郎们,前进!”
这次带出沈阳的皆是精锐,虽在黑夜之中,仍然迅速排出一个个方阵,或举着长矛,或手持钢刀,按照对敌时的阵势,向前挺进。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对长矛方阵,每一个士兵都是满脸决然,长矛如林,踏着整齐的步伐,面对着前面如瀑布一般的垂天红砂,毫不犹豫地勇往直前,走入红砂之中,立即连人带矛化成一团热血,噗嗤一声,流淌飞溅,血未落地,身后的战友紧跟着杀入,举起长矛向红砂之中刺去,用尽平生劲力大吼一声:“杀!”然后同样暴起一团血雾。
明军前仆后继,毫不停留,一队长矛兵死绝,后面刀盾兵补上,刀盾兵死绝,长铩兵补上,口中喊着整齐的口号“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我等虽死,杀贼不止!英魂不灭,华夏不亡!”
面对毒龙尊者的强横法术,每一革明军战士都在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和坚定地信念做最后一击,修道之人对天地之间的光气风水最是敏感,近万人的先后赴死,那毅然决然的一击,看似飞蛾扑火,却接连不断地撞击在毒龙尊者的元神之上,先前他还很欢喜能够收到这么多的冤魂,之后逐渐惊愕,到后来便是越来越难受,等最后轻骑兵开始冲阵的时候,他终于抗受不住,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几乎从空中跌落下来,那软红砂也经受不住这么多的战士众志成城的意念冲击,凭空向两旁散开一道门户。
至此,明军只剩下三万多人,却仍然能够保持阵型不乱,戚伏波两眼通红,刚才冲击红砂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带着狮獒部队冲上去,但他是一名合格的将军,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在哪,不能做那莽撞之事,所以刚刚推在一旁,眼看着平日里并肩杀敌的袍泽战友先后赴死,他几乎把银牙咬碎,等红砂一开,他立即领兵在前边开路。
大军艰难行走,原本刚刚脱离瘟疫,身体虚弱,突围出来得重忙,又没有带上辎重,到的第二天,便有人开始高烧,甚至昏迷,杨破虏令大军稍歇,取水找粮,却只有当官的能够吃上两口野兔肉,之后又开始行军。
一直走到医巫闾山南侧,正是林深草茂,道路艰难之地,忽然天上惊雷阵阵,下了瓢泼大雨,大雨来得突然,大军来不及扎营,全都茫然站在水里,杨破虏鼓励将士:“前方不远就是锦州城,到了锦州便可以休整待援,大军不可停留,冒雨前进!”
那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了约有半个时辰,之后乌云散去,雨歇风停。
杨破虏觉察不妥,传令众将官,收缩队形,小心防范,好不容易踏着泥泞走上大路,忽然三声炮响,转过一支人马,共有三千多人,皆是骑兵,打正蓝旗帜,为首一员满清小将,手持方天画戟,拦在大路当中。
戚伏波走在最前面,见了仇人分外眼红:“多格,纳命来!”银枪一抖,狮獒骑兵就冲了过去,那满清骑兵所骑战马见了凶猛的狮獒皆吓得瑟瑟发抖,多格见他一冲,立即掉转马身,率兵疾驰而去。
戚伏波追出十里之地,忽听背后炮声不断,知道遇伏,急忙回军,那多格也回军从后掩杀,长弓抛射,飞矢如蝗,狮獒骑士立时就有百余人中间而亡,戚伏波只得一边缓缓撤退,一边以毒弩还击。
杨破虏听见炮响也是心底一凉,急忙命大军收缩,摆出防御阵势,只听周围炮声不断,正北方驰来正白旗,西北方转过镶蓝旗,东北方是镶白旗,东南方镶黄旗、正南方正红旗和西南方的镶红旗同时杀出,高岗山崖之上,清兵去了掩饰,露出大炮火铳,对准了下方的明军。
一只五千人的队伍沿着大道从后飞驰而来,到得近前,正黄旗门左右展开,中间驶出一头青牛,牛背上坐着一个青衫少年,怀抱打神鞭,缓缓而出,正是大清首辅宰相、三军统帅祝锡吉!
此时困住了明军,祝锡吉脸上并无胜利的喜悦,反而满面愁苦:“杨将军,大清将兴,取代大明已是定数,你也是道德之士,应该明了天数,只要你们放下兵器,即使不愿投降大清,弃甲归田,我也可放你们平安离去!”
杨破虏大怒:“狗汉奸,休要多言,今日不死不休!”说完张口喷出一道火光,落在戚继光灵柩之上,火焰腾飞,他跪地大哭,“戚大帅,我不能把你带回关内,为了不使你遗体遭人作践,只有将你火化,愿你英魂不灭,融入此地,看我军杀敌屠虏!”
祝锡吉心中不忍:“你这又是何苦,唉!”
他身后走过一骑,上面端坐以为金身罗汉,怀抱黄金法轮琵琶,正是傅时乐:“祝道友,还是快点打吧,莫要误了他们进封神台的时辰!”
祝锡吉刚要下令,忽听一座山峰顶上有人吟诗:粉身碎骨气不竭,死后犹言饮贼血。
英魂不走黄泉路,浩荡人间秉气节!
众人抬头观看,只见山上一座突出的岩石之上,坐着一个白衫青年,正在一片竹席之上,自斟独饮,看似轻易地一挥手,袍袖之间洒落无数颗光球,分具青红黄白黑五种颜色,又分明暗两种,更十种色彩,共有近百颗,仿佛没有重量一般,随风飘洒而下。
傅时乐见了一皱眉,叫道:“凌云,你真找死!”伸手在琵琶弦上一拨,山谷回音,脆如金石,在半空中将对方洒落的五行神雷引爆,砰砰一阵急爆,甲木乙木、丙火丁火、戊土己土、庚金辛金、壬水癸水同时爆发。
那人正是巫山十二仙之一,大方真人神驼乙休的弟子,上升峰五云凌霄洞天威道人凌云,只见他犹如一只大鸟般从山顶跳落,双手十指戟长,指尖五行神光闪烁,将下方的混乱的五行元气朝半山腰清兵埋伏的炮兵阵地积聚压落。
第五回五行天雷阵(上)
清军原本在半山腰处埋伏了三十多门火炮,都是超大的型号,都需要事先挖坑,将桩子埋进地里固定才行。刚擦一阵大雨,明军虽然火气进行了大幅度的改良,但还是免不了受潮,此时已经多数都不能用了,这些立于高处的火炮是明军最大的威胁。
凌云从空落下,用神光压着五行神雷退向炮兵阵地,傅时乐不及出手阻拦,就见山中采光乱窜,闷雷滚滚,满清省吃俭用堆出来的火炮全部报销了。
傅时乐大怒,浑身金光乱闪,他旁边一个道人谄笑道:“大师不必动怒,且看贫道去大发了那烦人的苍蝇。”傅时乐认得是崆峒派长老柳道通,知他实力不凡,正好也借他的手去试探凌云的实力,点头应允。
柳道通身穿杏黄道袍,手持桃木剑,一派仙风道骨,大袖飘飘来到阵前,将木剑背在身后,向凌云稽首:“凌道友,贫道崆峒柳道通这厢有礼了!”略顿了一下,又说道,“道友跟随大方真人乙前辈学艺多年,怎地不知天数?须知朱明失德,荒淫无道,弄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大清将兴,已成定数,为何还要倒行逆施助纣为虐?道友须听我一言,倒戈助清,去假存真,将来拜将封神,必有道友一席之位。”
凌云白衫飘飘,悬在空中,脸上毫无表情,酷酷地说了句:“卖祖绝孙之辈,也配言天数?”
柳道通被弄了个大窝脖,满脸通红,指着凌云喝骂:“小崽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不过是看在你那驼背师父的面子上好言相劝,既然你如此不知趣,那就休怪频道无情了!”
他右手持剑,左手拿一个铜铃,一边摇铃一边舞剑做法,跟一个行走江湖的神棍骗子相似,但是了解他的人谁都不敢心存半分轻视。
他那铃铛,内含血煞精魄,晃动之间,能够发出摄魂魔音,勾魂夺魄,便是有修炼多年的散仙也抗受不住,他那木剑更有来头,名叫应雷剑,能够引动九天神雷。
凌云旨在给明军拖延时间,背手站在那里,竟然闭上双眼,连看也不看对手一眼,柳道通铃声一起,他也是心神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忙收起轻视之心,用五行真气锁住五脏六腑,使三魂七魄不能动摇。
柳道通施法多时,见凌云闭目养神,仿佛丝毫未觉,恼羞成怒,仗剑做法,又取出符纸烧在剑上,头一道符有乌云密布,遮盖苍穹,第二道符有狂风怒吼,飞沙走石,第三道符有电闪雷鸣,金蛇狂舞。
在场的修道之士纷纷心惊,毕竟天道感应,非人力所能更改,蜀山之中,毁天灭地,崩山倒河的高人不少,但是能够更改天气时令,施云布雨的却几乎没有,那是飞升之后,天神才能做的事情。
虽然有些民间道士,也能够呼风唤雨,但那威力和范围都小得可怜,没想到这柳道通竟然聚来这么大的一片乌云,如果凌云事先炼制一件诸如碧血晴天瘴、五云锦之类的法宝,到时候展开也能实现,但是要这样直接调动天地行云布雨确实不能。
柳道通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取了一道符穿在剑上烧起,然后朝凌云一指,乌云如墨的天幕之上就仿佛开了一个大口子,无数道电射从里面倾泻而下,全部对准凌云劈来。
凌云心里虽然也震惊对方的异术,不过却并不用害怕,双手张开,掌心处有一波波的五彩光晕向四周扩散流淌,他双臂缓缓举起,光晕流转,形成一个倒扣着的碗形光罩,将凌云护住,上面五色豪光晶莹闪烁,在漆黑的天幕之下,极为耀眼,头顶上万雷天降,都被五行神光化去,噼噼啪啪,击打起万朵彩弧电花。
傅时乐看到明军迅速由原来的惊慌稳定下来,并且暗暗布阵,心中又急又怒,在祝锡吉耳边说了几句,祝锡吉撇着嘴看他,傅时乐冷哼一声,将头转向别处,祝锡吉无奈,取出打神鞭,扬手祭起。
那鞭也没什么光彩,就那么不住旋转着向凌云打去,凌云也自持五色神光的厉害,任凭神鞭打下来,不躲不避,哪知这打神鞭与其他法宝不同,只要你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天神,无论功力多高也防他不住。
啵地一声,五色神光被打神鞭一击散掉,紧跟着胸口上挨了一下重的,凌云哇地一声,鲜血从嘴里狂飙出来,眼看那打神鞭和漫天雷电二次打下来,他大喝一声,把身子一晃,背后现出五色神光,往上一刷,登时将打神鞭刷落入红色光芒之中,然后五道光柱朝天一绞,立即将满天乌云绞散。
就连傅时乐也看得惊诧不已,差点把下巴都掉下来,令自己的佛光都挡不住的打神鞭竟然就这么被他收去了?再看看祝锡吉,脸上竟然连一点担忧的意思都没有。而明军杨破虏等人则是大声叫好,只要将打神鞭毁了,封神也就封不下去了。
只有凌云暗暗叫苦,直觉浑身气血一阵翻涌,身后咣地一声响,打神鞭再一次出现,砰地一下,又在他后背上打了一下,凌云在此口喷鲜血,几乎坠地。
祝锡吉将打神鞭接在手中,微微叹气:“这打神鞭是道祖亲传,只要榜上有名,凡是阻挡封神大业的,无论阐截人佛,皆可打得,除非有四御五帝的神兵灵宝,否则只有挨揍的份,你还是先走吧。”
傅时乐在一旁叫道:“看他肯定是封神榜上有名的恶煞,想必今日就是他上榜的时辰,你为什么不再他头上补一鞭,送他上榜?”
祝锡吉笑道:“此鞭虽然可打诸天星神,但是诸神上榜却不能因此鞭而去,哈哈,上次我就是吓唬吓唬你,我这鞭打不死人的。”
傅时乐脸色铁青。
那边柳道通乘凌云受伤,赶忙捡便宜,扬手将铜铃祭起,那铃涨到铜钟大小,当中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左右晃动,敲打在钟壁上,发出一阵阵勾魂夺魄的闷响。
凌云眼里现出冷酷的目光,背后青光一闪,那种落入青光之中,飘飘摇摇,在不受他控制,被敌人收去。
柳道通大惊,又把弥天血印祭起,化作一座假山大小,轰然砸落,凌云这五色神光是模仿封神时代的孔雀明王所炼,他没有孔雀明王那样的神通,不能够达到无物不刷的境界,不过他本身也是聪明绝顶之人,一道光柱不能完成,就用两道,两道不行,就用三道。无形之中,生我者为母、我生者为子、克我者为夫、我克者为妻,在加上自己,正好为数五。
一道木行青光不成,他便加上金行白光和土行黄光,金克木,金为木夫,木克土,土为木妻,三道神光绞在一处,晚上一晃,那弥天血印便也被轻轻刷落。
柳道通几乎吐血,他身上就那件弥天血印最为厉害,是魔教之中有名的宝物,没想到被对手如此轻易就给收去,登时怒火攻心,把自己身上的零零碎碎,玉符金刀、魔幡法剑,一股脑全部扔到空中,同时咬破舌尖,张口喷了一道精血过去,那些法器呼啦一下,全部燃起诡异的绿色火光,飞也似地向凌云射去。
凌云在此发动五行神光,五道光柱将飞来的法器全部圈住,缠在一起,用力一绞,咯嘣嘣一连声的脆响,全部绞成灰渣。
“噗!”柳道通狂喷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凌云伸手一指,射出一道五彩神雷,落在他身上,立时炸成粉碎。
傅时乐冷哼一声:“真把自己当成孔宣了?即使是孔宣,我佛也自有伏魔神通降你,来来来,把你那五行神光亮出来,看看能不能收了我!”
傅时乐说完,把身子一晃,无量佛光从浑身亿万毛孔之中射出,瞬间涨到一丈六,身披天衣,左手持黄金极乐戒刀,右手托着一颗宝珠,琵琶悬在身后,庄严宝相,佛光照耀大地,群邪辟易,魔鬼拜服。
这傅时乐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大神,乃是日后居须弥山黄金埵,负责镇守东胜神州的四大天王之一,此时现了护教天王的法相,方圆百里的饿鬼、妖精纷纷拜服于地,念佛诵经。
傅时乐穿越时间比齐星衡还早一年,得文殊菩萨道统,佛法高深,看着他的天王法身,凌云眼中瞳孔急剧收缩,若是在往常,对方发出了挑战,当着这么多人叫号,他是无论如何也得应的,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把明军剩下的精锐尽可能的送回锦州。
凌云深吸了一口气,向后飞跳千米,左腿屈膝立在地上,右腿向后微蹬,双臂张开,背后五色神光左右挥动,搅得周围灵气混乱,天昏地暗,他微微一笑:“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当年准提的本事!”
见他果真摆出五色神光,傅时乐冷哼一声,横眉立目飞来,他虽然对凌云表示不屑,但心中却暗自小心,先将千叶金莲展开,托在脚下,然后一手持刀,一手持珠,背着琵琶,飞到凌云头顶,举起黄金戒刀,就往凌云头上砍去。
第五回五行天雷阵(下)
对于傅时乐,凌云是非常想用五行神光试试的,只是现在他身后还有数万大明士兵,他若是败了不要紧,再不济也能逃得性命,可那些士兵可都要难逃一死。
他不是一个分不清轻重的人,看着傅时乐如佛陀临世一般,从空中飞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后又滑出百步远,五行神光往上一迎,改刷为刺,神光仿佛五柄彩色的仙剑,交叉疾射,随后双手一抖,从袖中各飞出四面小旗,背后又飞起一面主旗。
九面旗子皆用银丝穿成,上面有无数道蓝色电弧,闪烁不休,向四面飞去,凌云手持主旗一晃,化作九九八十一座旗门,不成一座阵法,八十一道门户悬在空中,分五色,按九彩,其中各有道路相连,里面雷声滚滚,霹雳纵横,覆盖数亩方圆,电花飞射,雾气弥漫。
傅时乐在空中一刀斩下去,正与五行神光相碰,砰地一声,暴起万道彩色光霞,随后便看到凌云随手布下一阵,脚踏一片电弧织成的云霞之上,笑问道:“傅时乐,你敢入我阵来么?”
傅时乐仔细观阵,只见器材烟霞缭绕,电蛇狂舞其中,门户森然,不知虚实,在空中默然不语。
凌云看他不说话,便回头向杨破虏说道:“我此阵名叫乾天坤地雷劫阵,可当十万精兵,你们自管带兵去锦州,我管叫他们不能向西一步!”
傅时乐在空中听见,脸上有些挂不住,冷笑一声:“不过是弄几片破布,染上色彩,弄个五行阵法,也敢恬着脸拿出来献丑!”他也回头向祝锡吉说,“我自去破了此阵,你调兵准备,只等我出阵之时,便将明军尽数歼灭!”
凌云见他愿意破阵,心中暗喜,笑道:“你若敢进阵来,我就保证让你这秃头去西天见你家佛祖!”说完把闪电雷云一按,进入阵中。
傅时乐伸手一指,脚下千叶金莲层层开放,射出智慧佛光,将他脚下护住,他又昂首喷出一道精气,在头顶上化作四盏金灯,发出耀耀华光,佛光之中,凝结垂下八条璎珞,背后琵琶一声响,将雷阵震出一道门户,缓缓飞入。
傅时乐以为此阵是五行阵,实际上凌云这阵法乃是按照古仙法旗门遁,套用五色神光和九天雷劫术炼成,光分五行,旗按八卦,雷用九宫,环环相扣。
傅时乐入的阵来,只见四面八方皆是带着闪电的湿润迷雾,看不真切,视线之内,共有四道门户,悬在空中,东方树藤缠绕,花开三朵,里面青光闪烁,看不真切,森林气息浓郁外溢,传出阵阵泉水叮咚,小鸟啁啾之声,是一道乙木门;西方黄金铸框,白银铸柄,里面白光闪闪,隐隐有金石交鸣万军征伐之声传出,站在面前,只觉一阵肃杀清冷之气传来,乃是一道庚金门;北方水波为框,漆黑深沉,里面漆黑暗淡,仿佛海底,又传出阵阵波涛海浪,拍岸滔天巨响,是癸水门;南方只是一片蓝火,里面星光闪烁,清凉宜人,是丁火门。
傅时乐认定是五行阵法,冷笑一声,挥舞手中金刀就向那乙木门斩去,刀刚出手,只听周围轰隆隆一阵天崩海啸般的巨响,南方火门之中喷出无数道火雷,顷刻之间将空间塞满,将傅时乐炸了个七荤八素,飞出去的金刀也被火雷炸得倒飞回来,他原本是想借金刀克制乙木,却被引发火雷,反克金刀,几乎将宝刀毁坏。
这时,乙木门中又射出一道青气,以木生火,接引火雷,威力瞬间提升了三倍,傅时乐虽然凭借佛光法宝的防御并不怕被雷炸伤,但阵法的源动力是天地灵气,他可不能凭借一人功力与天地硬抗,自思以水克火,背后琵琶乍响,将北方门户打开,纵深飞入。
水门之中,只见万里波涛,仿佛置身大海之中,四面八方飞来无数豆粒大小的癸水雷珠,傅时乐急忙发出菩提心光幛,佛光刚起,边听一阵霹雳之声,水泡不断涌来,仿佛无穷无尽,傅时乐正待细看四周出处,忽然后背五色光一闪,闪电般飞来一座五彩神峰,狠狠砸在佛光之上,他那菩提心光幛是一件至宝,凌云这五彩神峰也不逊色,又是暗中偷袭,只听一声巨响,佛光竟被砸破,傅时乐一个趔趄,几乎栽下千叶莲台,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四周癸水神雷乘隙而来,将八条璎珞震断六条,四盏金灯也碎了一盏。
原来这九九八十一道旗门相互之间都按照五行生克的规律相互通联,凌云看他入水门,便自去土门,以土克水,凌云能看得见傅时乐,傅时乐却看不见他,被他用五岳神峰偷袭,一击得手,竟然将佛光打破,不由得大喜,伸手一指,藏于旗门之中的九天雷劫剑应声而出,在空中化作千万金色电蛇,形成雷云风暴,向傅时乐汹涌压去。
傅时乐在鹿鼎山苦修八十八年,境界仅次于王铁头,那菩提心光幛乃是一件异宝,佛光随心而动,只要一个念头就能够发出,水火不侵,邪魔不入,此时虽然被打破,但他只换过一口气,心念一动,便又复起,天上雷云风暴虽然厉害,但他仍然能够巍然不倒。
傅时乐睁开慧眼,眸子里射出三尺金光,他境界不如王铁头,这门神通不如对方看得透彻,却也颇为不凡,在漫天雷电之中找到九口雷剑的位置,祭起黄金戒刀射入雷云之中,噼噼啪啪一通急爆,又将左手宝珠祭起,他虽然看不到凌云的确切位置,这宝珠却能找到,对周围海底幻境统统不见,径直飞入土门向凌云打去。
不说二人在阵中斗法,单表杨破虏领兵撤退,祝锡吉本来用八旗兵从八面围定,另有两队人马在外围埋伏,布成四面埋伏阵势,在用火炮从中间开花,将明军一举消灭。
只是那埋伏在半山腰的炮兵先被凌云连人带炮全部炸成灰渣,又在中央立下了数亩大小的雷阵,杨破虏领兵向西突围,处于东边的三旗兵马想要追赶便要绕过雷阵,南北二旗又因为道路崎岖泥泞,追赶不及,单凭西边三旗便拦不住明军,戚伏波一马当先在前开路,狮獒怒吼狂奔,后面杨破虏号令神射手掩护,左右钩镰队、蛮排队护住左右翼,组成一个箭头,疯狂冲击东方的满轻骑兵。
祝锡吉坐在青牛之上,叹了口气,虽然在外围还埋伏了一支鹿骑兵和一支贪狼营,但却不值跟狮獒硬拼,毕竟大清现在发展刚刚起步,与家底雄厚的大明拼消耗无异于死路一条。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忽听背后一声怒喝,刚一扭头,就看到齐星衡电射飞来,还离得老远,便将血魔诛仙剑祭起,一声魔头怒吼,血光飚射,祝锡吉吓了一跳,急忙将离地焰光旗展开。
此宝乃是玄都故物,按五行奇珍,一经展开,射出万丈红光,竟将血魔诛仙剑摄住,非但不能降落,连收回也是不能。
齐星衡仗着自己神通,竟然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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