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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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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星衡顺着她手指处望去,只见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光芒相互纠杂,不停转动,哪里能够看出什么阵法,不由得摇了摇头:“我不懂这些,呵呵。”
贾筱昱眼神中略带惊讶:“你倒是挺诚实的。”顿了顿又说,“如果这邀云七杀阵是普通人布置出来的,我要破之易如反掌,只是这宝相夫人确实不凡,这阵法接天入地,接引黄山上无边云海,化作幻境,其中有潜藏着无边杀机,我在这里已经推算了近半个月,才刚刚有点了眉目。”
“什么?你已经被困在这里十多天了?”
“嗯,那位九姥爷十分狡猾,偷走了我的占星盘,我从中条山一直追到这里,却没有想到落在宝相夫人的阵中。”
“中条山?!”齐星衡又想起那位黑水神君,因为牵涉到那块强大无比的紫玉,所以他这些年来一直是心惊胆颤怕对方找上门来报复,连五云步门口都设上了防护法阵,便问,“那狐狸跟中条山六神君有什么关系?”
贾筱昱笑道:“说来也巧,这九姥爷的洞府就在中条山,我的占星盘被偷之后,算出是落在了中条山,便找上门去,正遇上那白虹神君跟赤霞神君在他洞中做客,我讨要不成,便动起手来,正打着六神君的师父甘道清便出来,我和他一动手才知道,他是太清道,我是上清道,也算是一家人了,这才化干戈为玉帛。”
齐星衡疑惑道:“天下道门有许多啊,还有不少都是仇敌的,俱都是三清弟子,也没有能说说就化敌为友的。”
贾筱昱笑着摇摇头:“玄都大法师,你听见过没有?”
齐星衡一愣,随口答道:“他是太上老君的徒弟吧?”
贾筱昱点点头:“那甘道清就是太上老君的徒弟,而我呢,家师便是碧游宫金灵圣母。”
“啊!”齐星衡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那仙姑你现在得有多大岁数了啊?”猛然间想起她如果是上古时期便在金灵圣母门下修行,万万不会被宝相夫人的阵法困住,顿时醒悟过来,“你也是穿越来的?”
贾筱昱略显吃惊,随即笑道:“嗯,我是弘治二年过来的,有幸遇到坎宫斗母回碧游宫,传了我一本《上清通天仙卷》,你呢?”
齐星衡略有些郁闷:“我是弘治十三年过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到底是谁,当时我生病了,晕乎乎的在东海得到他一本《炼血真经》,之后他就走了,我只知道我也是截教的。”
贾筱昱点点头,微笑道:“我擅长卜卦推算,如果你信得过我,把那经书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能够凭此猜出你师父是谁呢。”
齐星衡笑道:“看你说的,一本书呗,我这些年都看了无数遍了,都能默写了,你要是能够算出我师父是谁,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说着取出《炼血真经》递给贾筱昱。
拿过经书,贾筱昱随手翻看,重点看开头和功法,又询问了齐星衡几句,随后就把经书还回来。
齐星衡收起书,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算出我师父是谁啊?”
贾筱昱抱膝而坐,笑吟吟地说:“不是算,是猜,你师父是在东海遇到的,又是我截教前辈,我看你那《炼血真经》功法正是脱胎于我那通天仙卷,又看后面介绍各种法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师父应该就是金鳌岛十天君之中的王奕了。”
“啊?”齐星衡一愣,略感失望,《封神演义》他看过,里面的十天君很面的,摆下的十绝阵就能欺负欺负凡人,昆仑十二仙一出手,立马嗝屁朝凉晒了太阳,上次在五台山听文殊菩萨说自己师父还是他的故人,还以为是哪路高人,没想到竟然这么弱。
贾筱昱看出他的心思,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接着前段话题说:“我与甘道清斗法半日,竟然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他立即带着六个徒弟跟我一起捉拿九姥爷,结果九姥爷太过狡猾,我们只捣毁了他在中条山的洞窟,被他带着孙子、孙女逃了出来,一直跑到这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能算出这阵法的核心,在哪里破阵吗?”
贾筱昱略微点头:“呵呵,这里就是那阵法的核心啊,只要我在这里占着,这阵法的连环七杀便运转不起来,原本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要破这阵法还需要推算几天,研究通透,现在你来了,就不用多费手脚,现在就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破阵啦。”
“真的?”齐星衡一听能够破阵,也是非常高兴,立即站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破啊,一会见到那个什么九姥爷,就再给他一下狠的。”他不无羡慕地说道,“不愧是金灵圣母的弟子,一个神雷就把那狐狸打跑了。”
贾筱昱笑道:“九姥爷也是数百年的苦修,如果正面斗法的话,我也是不能这么容易呢,他是没有想到我的通天神雷能够瞬发,前些时我跟使用通天神雷都是要掐诀念咒的,呵呵,这样瞬发虽然威力小了许多,不过对付妖精也是够用了。”
二人商议破阵,贾筱昱将他领到一块岩石上面,告诉他:“一会无论周围出现什么,你都一定要占住这个地方,就算是宝相夫人亲自出手,你也得守住了,你只要离开这块岩石一步,我也有被七阵绞杀的危险。”
齐星衡点头答应:“你放心吧,就算是那些老狐狸、小狐狸都脱光了来迷惑,我也不会挪动半步的!”话一出口,方觉不好,不由得脸上一红。
贾筱昱笑着瞟了他一眼,取出一柄一尺来长、通体银灰的长锥,用手轻轻摩挲着:“这件宝物叫做定星锥,我把它钉在这里,一会你如果看到它向上跳起来,一定要将他重新逼回去,千万不能让它跳出这块岩石,否则我们俩都有生命危险。”
齐星衡拍着胸脯保证,又把血髓丹拿出一瓶,当年王奕给他的那瓶已经用完了,这些是他自己炼制的,十分郑重地交给贾筱昱:“这瓶丹药是我自己炼制的,能够补充精力,效用非凡,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第七回斗母元君(下)
齐星衡盘膝坐在岩石上面,定星锥已被完全钉入石中,齐星衡向来谨慎,他取了一张十绝定空符,捏成碎片,化做一道血光附在岩石上面,又分出十个光点散在周围,他又拿出十枚血魂桩将光点钉住。
他多年在黄山采药,如今在五云步也小有资本,灵符都是用青玉刻制,血魂桩更是用精铁所炼,与当日在五雷观时用白纸画符可谓是天地之差。
贾筱昱闪身穿入空中的七彩霞光之中,齐星衡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盘膝坐在石上,这时腰中的两颗白眉针又开始蠢蠢欲动,先前凝结的三枚血针已被攻穿,时刻欲寻脉而上,攻往心窍。
自弘治十三年开始,到如今齐星衡已经修道七年有余,他在山中,常采黄精、灵芝、何首乌等物,又得《神农经》,精通炼到制药,虽只七年,功力却突飞猛进,腹中一颗神农金丹已经完全由灵气组成,每日用药培养,越发的凝实。
白眉针一动,神农金丹相应而动,轻轻一颤,便射出两道丹气,将白眉针裹住,然后向腹中吸引,只是那白眉针是宝相夫人千年修炼之中,为数不多的几件法宝之一,不住地欲摆脱丹气吸引,穿刺心窍。
二者正僵持之中,忽然周围的彩光开始加速流转,整个阵法仿佛一台庞大的机器,发出轰隆隆的闷响,七色光芒肆虐激射,齐星衡面前深陷岩石之中的定星锥猛然一颤,向上跳出了两寸。
先是东方青光大作,一道青色匹练从地面斜向上刷起,仿佛一个倾倒的光柱向上直立而起,刚起到六十度的斜角时,猛然“砰”地一声闷响,生生绊住,化作一片青色碧水,从天上蔓延下来,与此同时整块岩石都跟着一阵颤抖,那定星锥一下子跳起一寸。
紧接着是南方红光又起,有如一片红色纱帐,转眼之间便涨到六丈多高,却又是“噗”地一声,嘎然止住,散成满天红星,点点飘落,这边定星锥又跳起一寸。
齐星衡掐诀念咒,那十绝定空符闪出一片蛛网似的血红色光芒,将整个岩石都给罩住,阵法中央正好扣在定星锥上,只见血光阵阵,强行压着定星锥缓缓下落。
随后西方、北方、天上、底下,接连有彩光杀阵发作,定星锥最高时候被震得跳起九寸多,齐星衡腰中白眉针又趁机发作,他疯狂鼓动真气,一边压制白眉针,一边主持十绝定空阵,最后连喷三口鲜血才将那玩意强行压制回去。
这定星锥是贾筱昱采集无数银星砂,又费了不少心血才祭炼成功,虽然不是什么杀敌利器,但最能镇压禁制,阻涩阵法,贾筱昱用它钉住整个大阵的核心,外面的七座杀阵便不能连环发作,被她一一破去。
邀云七杀阵是宝相夫人用来护持整个紫玲谷的大阵,极尽天狐本色,这阵法接引天上云海,极尽变化之能,先前进来的金沈子和后来的赵金珍此时早已落入幻境之中不能自拔。
原本贾筱昱一进来,便先占据了这大阵的核心位置,使七杀阵不能为害,宝相夫人困了她十几天也不能将之奈何,她又忌惮那最能降妖伏魔,弑鬼诛邪的通天神雷,而且也不愿意管九姥爷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亲自出手。
这时定星锥将大阵枢纽钉住,贾筱昱依次破阵,宝相夫人数次运转大阵,皆被定星锥绊住,转眼间连环七阵已经被破去了六个,她再也坐不住了,恨恨瞪了一眼旁边舔伤口的九姥爷,把身子一晃,消失在洞中。
齐星衡一边对付体内的两枚白眉针,一边压制那根定星锥,正忙活着,忽然面前彩光一闪,现出一个粉衣少女,身上不带半点妖气,眉头微蹙,站在面前,虽貌似含嗔,却别有一番风韵。
“你就是宝相夫人?”齐星衡感知能力非凡,虽然对方妖气内敛,但还是被他察觉,观其法力道行更胜先前的九姥爷,便猜测她就是这紫玲谷的主人,天狐宝相夫人。
宝相夫人点头答应,强压怒气问道:“我母女三人向来安分守己,在此地隐居,与华山、五台两派也无交恶,为何今日两位道友先行辱骂,又要破我防护法阵,欺人何太甚也!”
齐星衡一愣,随即说道:“我一直在五老峰后断崖上的五云步修行,也知道夫人在此隐居,只是自爱清静,不来窜门打扰,今日前来,只因为一个华山派的道友被困在你这阵中,倒不知我那位道友因何得罪了夫人,凡是向理不向情,还请夫人分说明白,如果是我那道友确实有罪,我自然在华山烈火师伯那里替夫人诉说,也免得两家误会,再要打得两败俱伤,便失了我道家清静的本分了。”
一听这话,宝相夫人心中气苦,暗恨那九姥爷:“凡事且容后再说,我这阵法乃是护佑整个山谷的法阵,你快让那位女道友停下,我们进洞再从头分说。”
齐星衡一听也有道理,便向着虚空高声喊道:“贾筱昱!宝相夫人出来要跟我们和解,你看看是不是出来跟她掰扯明白?”
连喊七遍,俱无回声,只是整个阵法运转的更加疯狂,轰隆隆山崩地裂,仿佛无数火车经过,连地面都不住发颤。
宝相夫人见此也颇为恼怒,她却不知道贾筱昱现在也是有苦难言,如果单是贾筱昱一人,虽然暂时还不能破阵,但容她再精心推算几天,就能够演算出一个更加稳妥的方法,现在有了齐星衡,她才用这个强硬的法子,现在齐星衡若容那定星锥出来,她在外面就要被七阵绞杀,同时她若停手,七阵运行无阻,身处大阵核心的齐星衡也要面临同样的危险,所以并非不愿停下,实不能也。
眼看自己苦心布置几百年的阵法就要被破去,宝相夫人再也忍耐不住:“道友,得罪了!”一扬手,便打出五道手指粗细的红光,比闪电还快,直往齐星衡脸上、胸口打来。
齐星衡早有戒备,急忙放出双剑,黑白两道剑气,将那针抵住。
宝相夫人双袖挥舞,驾驭宝针,五道红光来去如电,齐星衡勉强抵挡了三四分钟便跟不上对方的速度,腰中白眉针再次发作,刺激血肉,疼痛难忍,半个身子都麻木转凉,而那定星锥也随着周围的响声愈疾而不住要从石头里跳出来,他累得精神都要恍惚,眼前直冒金星。
齐星衡大吼一声,将五云神火钟,化成五团朦胧火光将他连同整块岩石一起罩住,宝相夫人的五道红光一入其中,立即发出“嗤嗤”声响,似乎随时都能融化。
宝相夫人所使用的这五道红光名叫红云针,是她采集五金之精炼制,比普通****剑还要厉害,但太乙混元祖师赐下的这五云神火钟正是五金宝物的克星,红针飞入,立时便要融化,宝相夫人见状,生怕毁了宝物,急忙将神针召回。
这时天上满天紫霞,其他各种颜色全部消失,只剩下凌厉霸道的紫光,不但四周俱是紫光笼罩,连天地都是一般颜色,原本奔雷般的巨响已经消失,只剩下令人生畏的寂静。
那定星锥要跳出来的力量越来越大,齐星衡几乎都要崩溃,此时他半个身子都已经麻木冰冷,若不是他已经炼出神农金丹此时不是被大阵的反震之力震死,也得给白眉针穿破心窍而亡。
他知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一咬牙又把炼血葫芦打开,伸手一指,葫芦里猛然喷出三道血光。
第一道血光化作一团亩大血云,翻翻滚滚往宝相夫人头上压去。
第二道血光落在宝相夫人脚下,化作一滩血水,往上生长。
第三道血光散做满天血珠,仿佛宇宙中的陨石流星一般,排成一个圆环将宝相夫人围在中央。
宝相夫人没想到他还能够主动进攻,双手一合,背后升起一片银光,将头上血云撑住,紧跟着双手灵诀变幻,身上金光闪闪,任那血水翻滚,也不能沾上一滴。
就在宝相夫人将要反击之际,忽然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齐星衡座下的那块岩石瞬间炸开,把齐星衡直接掀飞,大地猛然间晃了三晃,天地之间的紫色,一下子崩塌下来,哗啦啦,四处飞溅,齐星衡身在空中,被那紫光击体,压得五云神火钟猛然收缩,散成一溜火光,紧跟着胸口猛地凹陷下去,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宝相夫人知道自己多年经营的阵法算是彻底毁了,又担心洞府中的两个女儿,她一跺脚,划一道彩光飞起,用指甲将挡在身前的狂暴紫光划开,往自己的洞府飞去。
第八回白眉神针(上)
齐星衡迷迷糊糊感觉一股炙热的血水流入口中,顺着脏腑化入经脉,一股热气升腾上来,精神为之一振,睁开眼睛,见自己正被贾筱昱抱着,嗅着淡淡的香气,不由得大师尴尬,红了脸想要坐起来,忽然胸口剧痛,重又软倒。
“你先别动嘛。”贾筱昱冰雪聪明,看他的样子便知其意,却不说破,只是拿过一个枕头给他倚着。
齐星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在一个山洞之中,身下是一片竹席,还盖着锦缎被褥,不禁问道:“这是哪里?”
“这里呀,就是宝相夫人的洞府呗。”贾筱昱将被子给他盖好,“我破了那邀云七杀阵,九姥爷在背后偷袭,被我用擂星锤打在腰间,成了半死,我又在空中念动咒语,要放那上清通天神雷,结果被宝相夫人拦了下来。”
齐星衡惊道:“宝相夫人也打不过你?”
贾筱昱笑笑:“不是呢,当时我的碎星剑都被大阵崩溃的最后那一下震得失了灵性,宝相夫人修行千年,虽然受天狐身体所限,不如人类,但我也不可能打的过她的。”
顿了顿,她又说:“宝相夫人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呢,我俩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讲清楚,她便让那九姥爷将偷走的占星盘还给了我,不但将其他人都放了,还让我把你带到这里养伤,你腰里的那两枚白眉针颇为厉害,她也只能暂时压制,不能取出,这不,亲自带着你那个姓雷的徒弟跑去昆仑山求吸星球给你医治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齐星衡笑道,“其实,我修炼的《炼血真经》专炼自身气血,即便没有吸星球,我也有能力不让它攻入心窍,只要用心火锻炼七七四十九天,自然能够将之化去,况且,我有神农金丹,只要静下心来,用不了三天就能彻底去除。”
他又问:“起龙怎么会来的?另外金沈子和赵金珍他们呢?”
“你呀!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连胸骨都断了,还操心别人呢!”她一边从乾坤袋里取出几个红彤彤的果子,一边说道,“你那个徒弟是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看那神色,仿佛跟九姥爷的孙女很是亲密,至于赵金珍他们先是被幻境迷了心智,后来又被大阵最后那一下震得昏了过去,他们是在外阵,不像你在中心枢纽受伤那么重,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齐星衡接过那果子,只见有桂圆大小,红得仿佛能够滴出血来,剖开之后,白仁绿籽,煞是好看,吃在口中,甘香四溢,神清气爽,不由得问道:“这果子灵气四溢,散走肺经,又补脾胃,凝神静气,效用非凡,我在黄山多年也没见到过这样的水果……嗯,对了,我在神农经书上看到过,这,就是朱果吧?”
听他叫出名字,贾筱昱也是颇感意外,笑着给他剥了一个:“你果真是见多识广,竟然连这个也认得,呵呵,这东西,可是连那八景宫炼丹出身的甘道清都不认识呢。”
齐星衡知道这朱果十分难得,急忙问道:“你是在哪里看到这宝贝的?还有没有?”
贾筱昱也拨开一个,小口吃着,闻言笑他:“你呀,也太不知足,我是看过《蜀山剑侠传》的,知道莽苍山有朱果,可是这东西极有灵性,三十年才一开花,平时长在石中,只有果实熟透之时才能看见。那莽苍山幅员辽阔,我在里边转了十几天,又数次虔心推算,才得知确切地点,赶过去摘了这个二十几个。”
她又要给齐星衡剥,被齐星衡按住:“这么吃都吃糟践了,我炼那神农金丹,正需要朱果为原料,我先前用肉芝代替,虽然效用一般,但也白白多糟蹋了好些灵药,你把朱果给我,我炼出黄牙丹来,保证你最多一个半月,就能够靠它在体内培育出黄牙大药,再配合特殊的功法,很快便能凝结金丹,到时最少也能百病不生,万毒难侵!”
一番话说的贾筱昱也是怦然心动,虽然对于修仙之人,普通毒药皆不能害,但也有很多邪道中人修炼的宝物也都含有剧毒,远的不说,单说齐星衡的炼血葫芦,里面那毒血现如今只要沾上一滴,也要腐烂半个身子,连宝相夫人遇到了,也束手束脚,生怕沾上了一滴,其他如百蛮山绿袍老祖,滇西毒龙尊者俱都是炼毒、用毒的大行家,如果真能炼就万毒不侵之体,那在以后的封神大劫之中无疑多了一重保险。
贾筱昱低头略作沉思,便从乾坤袋中把朱果都取了出来:“前些天在中条送给了甘道清三个,我还剩十七个,这两个得给小尼姑留着,剩下的十五个都给你吧。”
齐星衡也不推辞,将十五枚朱果收入乾坤袋中:“五枚朱果就能炼四十九颗黄牙丹,正好够一个人服用的,炼成之后,我留下一套给我弟子,剩下的两套都给你。”
不知不觉又说些闲话,宝相夫人从外边进来,此时双方是友非敌,人家又千里迢迢跑到昆仑山去给他求吸星球,齐星衡在榻上欠身:“五台山后学齐星衡见过夫人,前翻失礼,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一听这话,宝相夫人原本一颗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知道此事五台派是不能再提了,忙笑道:“我本是天狐得道,虽然痴长几年,却也不敢以长辈自居,此番皆因为我那小九侄儿偷了贾道友的宝物所起,也怪不得齐道友。”
正说着,雷起龙忽然从宝相夫人身后窜出,噗通一声跪在窗前,不住地抽自己的耳光,哽咽道:“师父,徒儿道心不坚,受女色诱惑,致使师父受伤,徒儿万死难赎,请师父从重责罚!”
“嗯?”齐星衡还不知道他的事情,一问之下,才知道了前因后果,看他两颊红肿,打得确实不轻,不禁叹了口气,摆手止住,“我也是才知道你的事情,这伤也不是因你而受,唉,你也不必自责了,美色么……”他想起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左右岁的大小伙子,有几个没在网上看过毛片,又想起许飞娘当初说过的话,“当初你跟傅时乐刚上五台山的时候,你师祖便说你身怀媚气,将来劫难重重,我五台派本来就不禁欲,儿女私情全凭自觉,我也不多加约束与你,只是劝你自己日后多加留意,若是情深也还罢了,若是纵欲毁了道基,将来为师也救不得你。”
雷起龙又羞又愧,大声说:“我以后定然谨言慎行,若是真如师父所说,放纵情欲,毁了道基,便形同此指!”说着右手抓住左手小指,嘎巴一声,便将骨头折断。
众人都吃了一惊,他还咬着牙,要将断指扯下,齐星衡胸口疼痛,不能起身,向贾筱昱使了个眼色,她会意向雷起龙一指,射出一道金光将雷起龙罩住,此术名叫“金光住地法”,雷起龙在金光里仿佛被冰封住,如雕像一般,连眼睛都不能眨。
齐星衡微怒:“修道人,最重身体鼎炉,你今日当着我的面自残身体,难道要叛出师门么?”然后示意贾筱昱收了法术。
雷起龙被师父一句话吓得够呛,磕头不已:“徒儿不敢!”
齐星衡一摆手:“既然不想叛出师门就把身体养好,将来修行全靠这副身体,好好将我传授给你的道术练好,便是报答我了!”
雷起龙拜谢而去,宝相夫人笑道:“你们师徒日后再叙不妨,齐道友身体里的白眉针还是尽早取出来为好。”众人连忙称是。
宝相夫人虽是天狐成仙,又多与男子交欢,但毕竟是封建时代的女子,不好看陌生男子裸、身,她用眼睛瞟了下贾筱昱,将吸星球交给她:“我忽然想起来,我那阿九侄儿重伤还需调理,这里就请贾道友帮忙吧。”
贾筱昱看出宝相夫人得心思,但她也不在乎,先前齐星衡胸口的伤还是她给包扎的呢。
向宝相夫人问明了吸星球的用法,然后让雷起龙扶着,将齐星衡上身衣服褪去,寻到腰上伤口,将吸星球放在腰间,用法力缓缓催动。
那吸星球便似一个精光闪闪的水晶球,里面有颗颗银星闪耀,仿佛节日里的彩灯,只见那球缓缓发光,越来越是耀眼,齐星衡便觉球上放出一丝凉意,钻入伤口,循着血脉上行,一直到白眉针处。
这吸星球果然奇效非凡,那白眉针虽然只是宝相夫人的一根眉毛,并不在五金之列,但也受它吸引,一点点退回伤口之处,逐渐露出针尾,最后“啪嗒”一声,被吸在球上,齐星衡要过来仔细观看,果然是两根细如蚊须的白色牛毛细针。
第八回白眉神针(下)
白眉针取出,齐星衡只休息半日便能下地走动,宝相夫人把积攒多年,炼制的仙丹,山中野果,精酿美酒都拿出来宴客,齐星衡从中说和。
贾筱昱另有要事在身,本就不欲跟九姥爷一家多做纠缠,双方喝了几杯酒之后,以往过节便算揭过。
唯独那赵金珍不依不饶,以陷于阵中为耻,很是奚落了几句,然后连席也未入,只与金沈子告别,御剑飞走,她却是看齐星衡与宝相夫人谈笑风生,又要雷起龙未果,连他也一并恨上,日后撺掇太乙混元祖师将他逐出师门,齐星衡移居幻波池,直到巫山开府才又有了自己的洞府。
宝相夫人虽然不愿惹事,却也不怕事,自己几番退让,那女人翻到得寸进尺,气得脸都白了,众人相继劝解方休。
席间,那九姥爷又带着绣娘,来向齐星衡敬酒:“齐道友观我这孙女如何?”
齐星衡却已猜出他的意思,脱口说道:“绣娘姑娘自然是好的,端庄秀丽,落落大方,别说是凡间女子比不上,便是许多修道多年的女剑仙也大有不及。”忽然话锋一转,“不知绣娘修道几载?”
绣娘当是齐星衡在考校她的道行,不无得意地回答:“从我懵懂记事,至今已有百余年。”
齐星衡点头道:“这就是了,绣娘年已过百,理应找一个年纪相仿的剑仙良配,我徒雷起龙今年方才十六,相差太过悬殊……”
“你……哼!”绣娘小丫头不等齐星衡说完便差点尖叫起来,指着齐星衡的鼻子几乎破口大骂,一旁宝相夫人咳嗽一声,才压住她的气焰,狠狠瞪了齐星衡身后的雷起龙一眼,一跺脚,便离席而去。
齐星衡也不怕他们,自顾地喝酒,宝相夫人连忙出来打圆场,又让九凌和紫玲、寒萼三人出来给齐星衡敬酒,以赔先前阵中冒犯之罪,齐星衡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尤为夸奖紫玲稳重大方,有大家气象,取了九颗洗髓炼形丹给他们每人三颗,又抓了一把血符当成礼物。
那血符也还罢了,唯独洗髓炼形丹对他们这等异类成精最为重要,宝相夫人眼里都露出欣喜神色:“齐道友这丹药果然夺天地之造化,能够洗髓炼形,涤体浣神,我平生最喜炼丹,多年来所炼丹药何止万计,也练不出如此灵药,日后还当与道友讨教。”
齐星衡连连谦虚:“我在五云步,夫人在紫玲谷,出门片刻即至,夫人也是炼药方面的专家,日后自当登门拜访,互相学习。”
宴后,齐星衡提出告辞,贾筱昱因为要等齐星衡炼那黄牙大药金丹,也决定去五云步暂住几天,宝相夫人带领九姥爷等送出紫玲谷。
就在双方客气道别之时,忽然从空中坠下来一个重物,众人仰头观看,见是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道士,已是昏迷不醒,正从千米高空加速坠落。
众人中唯有齐星衡感知灵敏,略微觉察到一道绿光从北急速掠过,隐在一侧山石后面,余者皆不知这少年是从何而来,又怎样跑到众人头顶跌下。
眼看那少年就要摔得粉身碎骨,雷起龙忙祭起阴阳紫云帕,化成两道紫气,相互纠结,飞上空中将那少年接住,还不得收回来,便见北方急速飞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道士,与那少年一般打扮,立着还有数千米,便舌绽春雷,高声喝道:“兀那小狗,还有同党埋伏在此!”一扬手,飞出七道乌银光芒,排成一排,向雷起龙射来。
齐星衡看他出手力度,便知不是弱手,雷起龙是万万抵挡不住,他连忙放出鬼邻、伏仙双剑,黑白纠结,化作一道光圈,护在雷起龙身前,那七道乌银光芒撞在上面,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黑衣道者怒吼一声:“呔!”迅速变招,七口飞剑变作上三下四,下方四口飞剑两两交叉,将齐星衡双剑绞住,其余三口仍然向雷起龙头顶斩去。
齐星衡双剑被他绞住,那道人还欲发力,要将他双剑绞断,只是齐星衡这双宝剑品质不凡,他在一瞬间接连发力三次,都没能成功。
齐星衡施展五台派剑法之中的精髓,鬼邻剑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听的人浑身发冷,鬼气大作,嗖地一下,从对方飞剑缝隙之中穿了出去,然后画了一个弧形,飞斩敌人右臂。伏仙剑也爆出乳白色的仙气,“嗡”地一声长振,立即将敌剑震开,回旋翻飞,去拦截斩向雷起龙的三口飞剑。
黑衣道士见对方年纪轻轻,初时还未当回事,本想以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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