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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宠妻成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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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这就下去为二位背上碗筷。”说完,也不理两人尴尬的脸色,带着放下早点的佣人走出大厅。

    左秦川含笑低头端起牛奶,下喝了一口,自顾自的用起餐来;鹰眸戏谑的瞟了二人一眼,却没有出口打破这难得的尴尬。

    在江湖上混的人,就没有脸皮薄的;脸皮薄,通常都混不开;他可从来不认为,眼前的二人脸皮薄。

    从他们坐上这个餐桌开始,他们就与脸庞薄挨不上边了。

    辛子良和杭郁霖还真有点躺着都中枪的感觉,他们二人,早早包好金丝玉衣与秦杜虎符;早餐都没用,便往左氏庄园里赶,就怕赶不上左秦川上班的时间。毕竟有些事情,在左秦川的公司,着实不方便。

    单叔拿来碗筷,解除了二人尴尬的情绪,“两位请慢用。”

    得到台阶下的辛子良,顺杆往上爬,“多谢。”取过碗筷,与杭郁霖一同吃了起来;吃了两块糕点,连连点头。

    三人沉默着吃完早餐,辛子良放下碗筷,取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左总裁家的厨师就是不一样,一份早点也这般美味。”

    “那里,相信北方洪拳一脉里也有不少厨师;辛掌门,恐怕是吃好的吃久了,突然换了个口味,一时间觉得新鲜罢了。”左秦川淡淡应着,性感的唇角轻勾,今儿看了二人的难堪,心情大好;连一会儿老婆醒来,要为情敌杭郁霖解开禁止的坏心情,也好了不少。

    辛子良也不多言,笑着坐在餐桌旁。

    杭郁霖放下碗筷,单叔立马朝一旁伺候的女佣,上前将吃完的早点盘子收取了;剩下的全部倒在一起,“剩下的,全部倒了,拿去农场喂牲口。”

    好嘛!原来今天早上吃的东西,都是喂牲口的。

    不止杭郁霖,连辛子良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单爷爷,牲口是什么?”一道稚嫩的嗓音传来,单叔抬头一看,瞬间笑眯了眼,“四位小少爷起来了?单爷爷刚才在喝女佣阿姨说,把桌上的早点拿下去喂畜生。”

    “畜生是牲口的意思吗?”二娃这熊孩子,继续锲而不舍的问着,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对,二少爷真聪明,畜生就是牲口的意思;也是家养动物的意思。”单叔笑着解释着,看着四个宝宝从楼上下来;立马拉开四把椅子,“四位小少爷请坐。”

    “谢谢单爷爷!”四个小子落座后,相继道谢。

    大娃的目光在大厅里转悠了一圈后,眼里有一丝失落,“单爷爷,妈妈呢?”

    “夫人昨天累坏了,还在休息呢!”单叔笑眯着眼,摸了摸大娃的小脑袋,“四位小少爷想吃什么早点?”

    四个宝宝沉默了片刻,彼此看了一眼后,小傅浪对三个弟弟开口道:“今天师傅还没起床,我们吃不了师傅剩下的幸福早餐了。”

    “哦!妈妈是懒虫。”二娃瞬间奄了,颇为遗憾的说道:“那就随便吧!”

    单叔好笑的摇摇头,看了看其他三位小少爷,得到了是点头附和后;虽女佣下去,将方才的早点又端了一份上来,“四位小少爷,请慢用。”
第一百八十一章 吃瘪的辛掌门
    四个宝宝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拿着银筷子,手腕出奇的有力;凡事被他们夹起来的糕点,都稳稳的。

    左秦川将面前的豆沙糕往他们面前推了推,“早餐多吃点甜食。”

    “知道了,蠢爸爸/蠢师丈。”四个小子不出口则以,一出口气死人。

    左秦川鹰眸沉了沉,瞪了他们一眼,在外人面前,也不知道给老子留点面子。

    “嗤……”杭郁霖欢乐不已,今儿被左秦川给了难堪,他心里本是极度不平的;现在看到左秦川吃亏,他比谁都高兴,甚至开始幸灾乐祸起来。活该左秦川有四个这么熊的孩子,一天无数次‘蠢爸爸’,不知道他听着会是什么感受。

    辛子良蔓延羡慕的望着四个吃的斯文有礼的小子,“左总裁可真是好福气,三胞胎呢!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

    “辛掌门门下弟子不少,想要三胞胎也不是难事;即使生不出三胞胎来,多做两次人工输卵想来也是可以的。”左秦川抑郁不已,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思,那话怎么听的那么刺耳呢?

    三个臭小子已经够气人的了,再加一个臭小子,四个凑一堆;他是既喜爱,又满心无奈。

    辛掌门听的一噎,略略气闷的回道:“多谢左总裁提醒。”不再与左秦川搭讪,难怪四个孩子都会与左秦川呛声,原来是遗传。有一个这么不着调的爸爸,有三个这么奇葩的儿子,也实属正常。

    杭郁霖凑到排排坐的四个小子面前,脸上调整了一个笑容,“宝宝们,你们好!我是杭叔叔哦!你们小时候,杭叔叔还抱过你们,那时候你们才这么小。”

    四个宝宝抬起头来,回了一个白痴眼神给杭郁霖,“不好意思,不认识。”

    熊孩子!杭郁霖望着重新低下头吃早餐的四个宝宝,一阵无力感浮上心头;放低音量,尽量讨好,“不认识没关系,今天以后就认识了;宝宝,你们每天都是这样吃早餐的吗?你们蠢爸爸不喂你们?”

    四个宝宝丢了个白眼儿给他,三胞胎便低头继续吃,速度比之之前加快了许多;小傅浪咽下口中的早点,鄙视的说道:“你妈妈没教过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

    这……他被四个小屁孩儿鄙视了,杭郁霖一时间无语凝咽。

    左秦川笑眯眯的给他们一个人夹了一块糕点,“慢点吃,吃完就去看看妈妈醒了没。”

    “知道了,蠢爸爸。”三胞胎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尽,放下杯子滑下椅子,仰头望着小傅浪,“傅浪哥哥,我们先去看妈妈,你慢慢吃;记得,吃完了,让女佣阿姨把剩下的拿下去喂牲口。”

    好嘛!又是一句牲口。

    “等等,哥哥和你们一起去。”小傅浪一口干了牛奶,牵着大娃的手,大娃牵着二娃,依次牵着手,往楼上走去;直接过滤坐在餐桌前的两个陌生人。

    走到卧室门口,小傅浪对三胞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进去的时候小声点。”

    “知道的,傅浪哥哥。”三胞胎笑眯眯的,跟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

    小傅浪推门房间的门,让开道,让三个弟弟先进去;看着他们缩头缩脑,一副做贼的样子,好笑不已。

    “皮小子,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四个小子一个激灵,随即,相继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小傅浪直接趴在她腿上,养着肉呼呼的小脸蛋儿,“师傅,您醒了。”

    “妈妈,懒虫,今天宝宝们没有吃到妈妈的幸福早餐。”三胞胎盘膝坐在大床之上,双手叉腰,一脸的不高兴,三双黑亮的眼中,尽是不满。

    楚茯苓含笑勾了勾他们的小鼻尖,宠溺的说道:“那妈妈一会儿也吃和宝宝们一样的早餐,好不好?妈妈也尝尝宝宝们的幸福早餐。”

    “不行哦!妈妈,单爷爷已经把宝宝们吃剩下的倒去喂牲口了。”二娃一脸苦愁,“不能让妈妈吃牲口的东西。”

    囧,这几个熊孩子,“那宝宝们说,你们吃过的东西是牲口吃的,那你们是什么?”

    三胞胎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皱了小眉头,“才不是呢!妈妈乱说;我们才不是牲口,太没追求了。”

    哟,还追求都出来了,“那宝宝们的追求是什么?”

    “保护妈妈。”四个小子异口同声的回着,那一双双黑亮坚定的眸子,深深刻在她的心里;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含笑的点头,“好,宝宝们要保护妈妈,那宝宝们可要努力修炼咯;不然,有坏人欺负妈妈,你们也打不过。”

    “我们一定努力修炼,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

    楚茯苓明艳的脸庞之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勾唇角,“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所以,宝宝们一定要努力修炼,让一切的阴谋在宝宝们面前都是纸老虎。”

    很好,四个宝宝都将她的话深深记在脑海里。看他们无时无刻以她的话为标准,养成几个小正太,也不是太难的事。

    “嗯嗯,妈妈放心。”四个小子拍着小胸脯,自认一脸认真、严肃的;配上他们呆萌萌的表情,别提多萌了。

    楚茯苓掀开薄被,穿着睡衣,凑到他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真乖,宝宝们先出去,妈妈起床了,好不好?”

    “好,妈妈/师傅。”四个小子麻溜的爬下床,排排站;小傅浪作为老大,也是代表,“师傅,下面有两个陌生人,有一个怪蜀黍还想诱拐我们;教我们喊他叔叔,我们都没理他。”

    “真的吗?宝宝们真乖。”楚茯苓笑眯眯的摸摸小傅浪的头,小傅浪缩了缩脖子,肉呼呼的脸蛋儿红了一下,“师傅,您赶紧起床,我带弟弟们出去等您。”

    “去吧!”楚茯苓明眸含笑,红润的脸颊洋溢着幸福的笑靥;目送他们走出房间,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简单梳洗一下,在衣柜里找出一套修炼的短衫、长裤套上;从空间里找出一枚三年前的符篆,解禁符。

    空间里还有不少这种符篆,都是三年前画的;如今,多数都是给宝宝们做实验,让宝宝们多一些临战经验。如今倒是正好用在杭郁霖身上,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收好符篆,拉开门下楼。

    “楚大师醒了!”辛子良听见动静,抬头一看,见识楚茯苓从楼上下来;上出声打着招呼。

    “嗯,让辛掌门久等了,请辛掌门稍等片刻;待我用过早餐后,再为杭先生解开禁止。”楚茯苓漫步下楼。

    辛子良见她神色平静,客气的说道:“不急。”

    楚茯苓回以一抹笑,扭头道:“单叔,麻烦您端一份金银卷、绿豆糕、年糕、红豆糕上来;再来一杯牛奶。”

    “好的,夫人,请稍等。”单叔笑眯眯的退了大厅。

    左秦川起身,将他坐的位置让出来,“茯苓,坐。”

    “好。”楚茯苓含笑坐上他让出来的位置,随即,便见左秦川从右侧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侧。

    辛子良这才反应过来,他所坐的这个位置是楚茯苓的位置;一时间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就那么僵硬的坐着。他现在起身让位,太小气,不大度,也慢了;不让位,则会让他拘谨不安。

    楚茯苓看穿了他的想法,“辛掌门不必拘谨,坐哪儿都是坐;辛掌门和杭先生,安心坐着便是。”

    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打脸,辛子良似听到了她在说;这么多位置,你们那儿不坐,非要左侧第一个位置,这个一看就是主家做的。她来了,还不知道让位,死皮赖脸的坐着。

    大厅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单叔端来早餐,放到她的身前,“夫人,请慢用。”

    “谢谢单叔。”楚茯苓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端起牛奶杯子,对低头的二人道:“辛掌门和杭先生吃过早餐了吗?若是不嫌弃,一起吃点吧!”

    “多谢楚大师好意,楚大师慢用,辛某和郁霖已经用过了。”辛子良连连摇头,刚才吃的早餐,他现在还膈应着。

    这左家父子几个真不是东西,不过是吃个早餐,餐前膈应他;餐后还膈应他,前前后后被膈应了好几次。

    “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楚大师慢用。”辛子良大方的扯出一抹笑来,俗话说,出手不打笑脸人。

    楚茯苓端起牛奶杯,朝辛子良点点头,低下头,优雅的用起早餐来。

    杭郁霖从她下楼开始,目光便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可能是刚睡醒起来,她的脸上,有着一抹嫣红,拥有着别样的风情。

    一走一步间,身子婀娜,万千风情,尽现在举手投足间。

    辛子良眼角瞟见他的作为,不悦的皱了眉,手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两声;见他仍然不见收敛,无奈的摇头作罢。

    “辛掌门身体不适?”楚茯苓将绿豆糕用完,抬起明艳的脸庞,明眸之中透露着一股担忧来,“近来,流感横行,辛掌门还是多注意注意身体;若有不适,还是早些到医院检查才是。俗话说,病不忌医,小毛病也可能拖成大毛病呢!”

    “无碍,有劳楚大师挂心。”辛子良眸色沉了沉,近来流感确实猖獗,却还找不到他的头上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两件汉代古物到手
    四个宝宝在她的下首处排排坐,乖巧的望着她。

    楚茯苓但笑不语,慢条斯理,优雅的吃完早餐;别有深意的看了辛子良一眼,“辛掌门,你的东西带来了吗?”抬眸向立于一侧伺候的单叔递了一个眼神。

    单叔会意上前,端起托盘里剩下的早点,带着佣人们走出大厅;招来不远处的保镖,对其道:“守着大厅,没有夫人和少爷的话,任何人不准进入。”

    “是。”保镖面无表情的应下,侧身,便立于门外,犹如一尊雕塑般。

    单叔将手中的托盘交给女佣,“端下去吧!”

    “是,单叔。”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佣恭敬的回道,端着托盘,绕过单叔;往厨房里走去,其余女佣紧随其后。

    单叔扭头看了一眼大厅后,便转身去了小树林。

    “楚大师,东西都在这里。”辛子良抬头给杭郁霖一个眼神,伸手指向放在沙发上的一个礼盒;盒子是沉香木做的,只是质量稍微差了一些。

    杭郁霖从桌前起身,来到沙发前,双手拿起沉香木盒子;送到楚茯苓面前,却并未将沉香木盒子放在桌上,而是依旧如故的双手奉上。

    楚茯苓也不为难他,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沉香木盒子,算是一种素养问题吧!

    掀开沉香木盒子,盒子里赫然呈放着一套金丝玉衣,外表看来十分完美;想来这位辛掌门也是钟爱此物之人,“金丝玉衣很完美,我很满意。”

    “楚大师满意便好。”辛子良点头回应,看了一眼,眼有不舍的杭郁霖,暗暗摇头;莫非是三年来的颓废,让他萎靡下来了?连这些身外之物,都能拘留他的心了。

    “嗯。”楚茯苓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周遭的气息,特别是距离她最近的杭郁霖;他的身上有一种复杂的气息,让她不得不感叹,世上没有不变的人。三年前的杭郁霖,不会对一件身外之物产生这般浓重的清晰。

    连崆峒印在她这里,也从未曾,在他身上察觉到浓郁不舍之感。

    拿起秦杜虎符,秦杜虎符上刻有篆体字,从虎背上掰开;秦杜虎符一分为二,虎背和虎肚上都有相同的篆体。

    浓郁的元气从秦杜虎符之中涌出,猛然合上分开的秦杜虎符,“很好,辛掌门拿出了诚意;那么,我也不能让辛掌门失望而归。”话音刚落,便从怀里取出一枚符篆来;混沌元气注入其中时,符篆大展。

    一巴掌,将符篆拍在杭郁霖胸口上,只见杭郁霖在下一刻身体气息开始紊乱起来;额际也出现了薄薄的密汗,一手撑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这是……”辛子良伸手扶着喘息不停的杭郁霖,“郁霖,你感觉怎么样?”

    “掌门,我胸口好像有两样东西在撕扯,很痛。”杭郁霖出口之语,饱含痛苦之色;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啊……”

    “辛掌门放心,此符解除他身上的禁制,绰绰有余;只不过,杭先生要受些苦了。”楚茯苓漫不经心的说着,收拢沉香木,递给左秦川。

    杭郁霖痛苦不堪的捂着胸口,面如铂金,身体逐渐乏力;从椅子上,滑坐到地上。

    辛子良看了看楚茯苓,又看了看杭郁霖,左右为难;最后蹲下身来,扶起杭郁霖,运功为他调息。

    “我奉劝辛掌门一句,不要轻举妄动。杭先生承受的痛苦,固然疼痛难忍,却也是对杭先生的一种历练。若辛掌门非要横插一脚,那么,杭先生所受的苦,必定会加倍。到时候,杭先生,恐怕承受不了加重的疼痛。”楚茯苓安坐与桌前,望着倒在地上的杭郁霖,摇头叹息。

    杭郁霖在辛掌门心中的地位不低呀!甘愿拿出两件心爱之物也要解除他身上的禁制。

    辛子良左右为难,权衡再三后,最终收回手;蹲在杭郁霖身边,看着他翻腾在痛苦之中,不得其法而入。

    “啊……”

    忽而,杭郁霖惨叫一声,双眸圆睁的倒在地上;下一刻,便闭上眼,昏了过去。

    “楚大师,这是怎么回事?”辛子良伸出手,却不敢擅自妄动。

    楚茯苓蹲下伸,拿起杭郁霖的手腕,一把脉之下;红润轻勾,“辛掌门,杭先生的禁制已经解除了;不过,禁制的时间太长,已经伤了根基。带他回去后,静养半年后,方能继续练功。”

    “原来如此。”辛子良蹲下身来,将杭郁霖扶了起来,让其靠在原来的椅子上;安顿好他后,方才起身,双手抱拳,“那就多谢楚大师了,杭郁霖是同辈之中,天分最高的;年纪轻轻便以练至暗劲初期,楚大师肯绕他一命,辛某感激不尽。”

    “辛掌门严重了。”楚茯苓扶在杭郁霖手上的纤纤细指,点在他的经脉上;一股混沌元气,滑入他的经脉之中。

    “应该的,今日,辛某前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便告辞了。”辛子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杭郁霖,抱拳告辞;神色间有着些许若隐若现的憋屈。

    楚茯苓看在眼中,不动声色的还以一礼,“辛掌门慢走。”

    辛子良再次回以一礼,单手扶起杭郁霖,走出大厅。

    楚茯苓起身,将二人送到庄园外的车上,方才停下脚步,“辛掌门慢走。”

    “告辞。”辛子良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旋身,上了车;小车缓缓开除左氏庄园的范围。

    左秦川跟出来之际,正好看到小车元气;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肢,“茯苓,你解开了杭郁霖的禁制;不就等于暴露了你自己吗?”她完全可以不解除,辛子良等人也拿她没有办法。

    “没必要的。”楚茯苓摇着头,看着小车渐渐消失在眼前,“辛子良既然已经找上了我,便说明,他已经猜到的前因后果;并且,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现在的你和一个门派对上,不划算。”

    “嗯,适才为夫观杭郁霖的神色间,对你有恨意;恐怕,待他醒来后,会掀起不小的波澜。”这也正是他担忧之处。

    她得到崆峒印的经过,杭郁霖一清二楚,三年前便为了师门,不愿撒谎;如今,三年后,杭郁霖被禁制了三年,功无寸进,对她的恨意日渐加深。

    一朝或得自有,杭郁霖不可能这般轻易罢休。

    “不会,他也不敢。”楚茯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庄园外的小车,“我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禁言咒;一旦他想开口供出我,便会如今日一般,承受撕心裂肺的疼痛。”

    左秦川微微一愣,随即,笑开了怀,“那就好。”之前吃杭郁霖醋,在这一刻看来,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老婆做什么事情之前,都是有分寸的。

    “走了,咱们回去看看那件金丝玉衣。”楚茯苓拉着他往回走,她怎么可能给自己留下不安隐患?从决定不杀杭郁霖开始;她便知道,埋下了隐患,而使用禁言咒,便是解决隐患的唯一方法。

    让杭郁霖有口难言,这一次,她所下的禁言咒,比之三年前更加霸道;只是,不没有再禁制他功力前进罢了。

    三年前下的禁制,会让他功无寸进,却对其它没有印象;即使他想开口道出真相,也不会心口疼痛。

    而,此次她下咒,若他胆敢道出真相,便必定会承受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种痛苦,与今日他所受的哭,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到大厅,四个宝宝相继扑进他她的怀里,一脸崇拜仰慕的望着她,“妈妈好厉害。”

    “回的。”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安抚着;四个宝宝的天赋、根骨都不差,相反的,十分好。这种情况下,待到他们成年,应是比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是。

    “师傅,那个杭叔叔为什么会那么痛苦?您用了什么符咒?”小傅浪仰着头,抱着她的大腿,一脸好奇的问着。

    楚茯苓含笑摸摸他的小脑袋,又拧了拧他的小耳垂,“那是解开禁止的符篆,现在不是你们该碰的;乖乖练习师傅给你的符篆,不要三心二意。”

    “知道了,师傅。”小傅浪收敛一脸的好奇,黑黝黝的双眸中,好奇之色,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楚茯苓也不多言,亲了亲他们的小额头,“都乖乖,去聚灵阵里修炼;妈妈/师傅有事要做。”

    “好的,妈妈/师傅。”四个小子异口同声的回着,不约而同的放开抱着她大腿的手,“妈妈/师傅,您去吧!”

    说完,便朝着左秦川扑了过去,“蠢爸爸,你今天上不上班?”

    “不要加个蠢字,爸爸就是爸爸。”左秦川看了一眼抱起沉香木盒子上楼的楚茯苓,在四个宝宝面前蹲下身来;见他们撇撇嘴,不以为意的样子,扭了扭他们的耳朵,“听到没有?”

    “蠢爸爸,果然蠢。”大娃抬起肉呼呼的小手,拍下他拧耳朵的手,揉着白皙玉莹的耳垂;朝后退了一步,坚决与他保持距离。

    左秦川伸手还要拧其他人的耳垂,均是被三人躲了过去;四人眼中蕴藏着恶作剧的风暴,坚持的问道:“蠢爸爸,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今天上不上班呢!”
第一百八十三章 辛掌门的心机
    “不上,今天陪你们妈妈。”

    小傅浪躲在一旁笑眯了眼,“那蠢师丈,陪我们玩吧!”

    三胞胎连连点头附和,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期待,“蠢爸爸,你都好久没陪我们玩了。”

    “你们不是答应了妈妈和师傅去修炼吗?”左秦川腹黑一笑,话音刚落,便见四个小子奄了,“快去吧!我就不送你们了,我去陪老婆了,再见。”

    四个小子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蠢爸爸和蠢师丈,翘着狐狸尾巴,一晃一晃的上楼去了。

    “傅浪哥哥,二弟,三弟,我们去修炼吧!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有办法,让蠢爸爸没办法接近妈妈。”大娃握紧小拳头,稚声稚气的嗓音,透露着坚定。

    “嗯。”其余三个萌娃一同握拳,前后走出大厅。

    本是走到房间外的左秦川,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狡猾一笑,似在说,想和老子斗,你们还嫩了点。

    推门而入,见老婆坐在地毯上,旁边放着一套完整的金丝玉衣;纤纤细指从金丝玉衣上滑过,格外白嫩醒目,“老婆,金丝玉衣不过是汉代王公贵族下葬时穿着的东西,有那么吸引人吗?”

    楚茯苓头也不回的回道:“废话,金丝玉衣是穿着者身份的象征,在汉朝,金丝玉衣只有皇帝和部分近臣死后可穿着;而,其它贵族则使用银线、铜线等物编制,地位不一样,价值也就不一样。”

    “老婆懂得真多。”左秦川走上前,蹲在她的身边,鹰眸含笑,望着她白皙嫩滑的脸颊;心底泛起层层涟漪,情不自禁动了动咽喉,凑她的脸颊旁边亲了一口,“老婆,你的肌肤好像越来越好了,光润玉颜,冰肌玉骨,玉骨生寒;也不过如此了。”

    楚茯苓瞄了他一眼,明眸流转,风情尽显,“啧,真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才华。”

    “那是,也不看看为夫是谁的老公;老婆,四个臭小子已经去聚灵阵修炼了,今天为夫也不上班。就留在家里陪着你,老婆打算让为夫和你一起陪着这件金丝玉衣吗?”左秦川低笑出声来,语调之中不乏调侃之音。

    “不愿意?”楚茯苓轻佻柳眉,明眸流盼间,与之鹰眸对视的瞬间;别样风情展露,引得他悸动不已,“怎敢?”

    说着这话时,却已伸手将她横抱起来,丢到床上;柔软舒适的大床衬托着她的身体,上下弹动了几下。随即,他便欺身而上,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性感的薄唇,轻薄着那白皙嫩滑的脸颊,“不愿意,老婆也不能放过我不是?”

    楚茯苓媚笑一声,红润的唇角轻抿,勾笑;伸出一双白润的藕臂,挽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知道就好,那现在你是在做什么?”青葱般的手指,一把拧在他的腰间。

    这个男人,都将她丢到床上了,才来说那番话,一点诚意都没有。

    “在爱你啊!”左秦川难得的佯作无辜状,死皮赖脸的凑到她的面上,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老婆经常不陪着我,我自然要找时间陪着老婆了。”

    “那今天,我把自己赏给你,好不好?”楚茯苓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感受着他僵硬的虎躯,得意一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允了一下,随即放开。

    左秦川全身起了反应,体内压制的**在躁动,血液不断加速;不过片刻的功夫,的俊脸之上,便有了一粒粒不大不小的汗水滴落下来,“茯苓,你真诱人。”

    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彼此交缠,如鸳鸯一般嬉戏起来。

    一场翻云覆雨停歇,左秦川躺在床上,搂着她的肩头,狠狠喘息,“老婆,再来两次,我非交代在你身上不可。”水乳茭融的滋味儿,一旦尝过,便永远也戒不掉了。

    “呵呵。”楚茯苓但笑不语,心情却也是出奇的好;满脸情潮,春光如媚,推了他一把,“抱我去清洗一下,汗水混杂着,怪难受的。”

    “好。”左秦川喘息着将她抱起来,径直进入浴室,两人再次洗了一个鸳鸯浴后;方才走出浴室,从衣柜里翻找出一件浴袍,为她裹好,“累不累?”

    “累,陪我睡一会儿,不准动我的金丝玉衣和秦杜虎符。”楚茯苓略带霸道的将他拉到床上,一双手臂如蛇般柔软,缠绕着他的劲腰。

    左秦川无可奈何下,揽着她躺下;拍着她的肩头,轻声哄着,“睡吧!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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