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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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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凌风才走下了楼却被人从身后拉住,回过头,见到的是一个身体有些发胖的猥琐男。
“我不是这里的姑娘,麻烦放开你的手。”
“本大爷知道,这里的姑娘我哪个没见过,就没见过你这么标致的美人。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
他满口的酒气让司马凌风闻到就生厌,司马凌风甩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扔下三个字就走,“没兴趣!”
“怎么没兴趣呢?我可是当今国舅爷的干儿子……你不喜欢吗?”那人硬是挡在了司马凌风身前,还冲着她说酒话,简直是把司马凌风的忍耐推到顶峰。
“比起金钱,我更喜欢帅哥!”
他有的是钱,但就是没有外貌!可也从来没有人敢当面说他丑陋!!
那人怒火冲冠地冲上前去,什么也不管就把司马凌风强硬地扛在肩上,快步地往回走。以前的那个皇普若晴有南柯绮护着让他下不了手,而且还被一些莫名的人教训得一个月也下不了床!那口气至今还难以下咽,每当想起便是一个耻辱!要不是那南柯绮忽然消失了,他绝不饶那人。而现在,很明显他就是把气给发泄到司马凌风身上。他就不信每个他看上的女子都有那些人护着!
司马凌风瞪大了双眸,这个耍酒疯的人是不是真的疯了不成?!司马凌风拼命地捶打他,并向四周求救,无奈众人看热闹的看热闹,享乐的继续享乐,没有人有意思要干扰他们。
不行,这样闹下去,小秋她们看到了不知会怎样……再次看向四周,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菲儿一横,司马凌风只好拔下头上的发簪。
就在她准备插进这个人身上时,一道声音传来,让她缓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没听到她说更喜欢帅哥吗?看来你不但是丑,而且这里也不好使。”那人用手指指了指耳朵,俯视着正走在楼梯上的猥琐男。
“你算什么,敢说本大爷!你们给我上点颜色给他看!”可恶,还真有人来搅合,不过,幸好这小子他没见过,应该一下就能收拾。
大厅里突然跃起了几个人,因为位置关系,司马凌风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一阵阵的打斗声。
司马凌风握紧了手中的发簪,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快要脑充血了。
突然,猥琐男来了个大转身,直往楼下奔。司马凌风便一直随他颠簸。她试着抬起头,只是下一刻便从猥琐男身上飞了出去。看清楚,原来是猥琐男被人一脚踢飞了。
“谢谢!”从救了她的人身上下来,司马凌风抚着额转身离开。可恶,头晕得要紧,她没走几步便一下子撞上那个桌子边上。
“你还好吧?”
听着声音是刚才救了她的人,司马凌风虽然犯晕,但意识还是很清醒,“再不走,国舅爷那干儿子找来了人就不好了!”
“说得也是,那走吧!”
带上司马凌风,两人像是一道清风般,一下子便消失在花月楼,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看热闹的人傻愣着眼,大厅里一片死寂。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嚷着,“我的花月楼啊~~!琴香!你看你的客人干了什么好事,快赔我钱!!”
皇宫里,倘大的御书房里穿着明黄袍子的人离开了座椅,一步步走下来,来到了同是黄色衣服的男子前方便停住。
“你继承了你娘的美貌,难怪会把朕的傻丫头吸引得如痴如醉到这种地步。”
男子莞尔,对上了皇上的利眸。
“芷儿这几年闹得越来越紧,若不是去年你恰巧得了重病,皇后可压不了这笨蛋女儿。”皇上摇了摇头,踱步来到他的身侧,侧过脸看向他,“如今她要闹,朕可就没那个精力去管了。这次闹的是瘫痪,下次或许就拿命子来闹,朕还是宁愿她活着,健健康康的好。惠,你怎么想?”
“一切皆遵循皇上的旨意。臣无得无失,只要皇上宽菲儿即可。”皋惠的脸上还是淡淡的浅笑,放荡不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
无得无失吗?也罢!皇上剑眉才微蹙一下便平复了,淡笑着说道:“那就好。这是那笨丫头的选择,以后的事朕也不会多管,还是那句,朕只要她活着,健健康康的就好,你也一样。”
没想到才离开花月楼便有人追上他们,那人边迎战边带着她逃,一会跳到屋顶,一会又是树上,司马凌风完全没选择,只能相信这人。
看着他们离开丹陛城,越去越远,终于到了一片空旷之地。那些紧追不放的人也到了,一场打斗又迅速展开。不过,司马凌风只是一个蹙眉的功夫,那些人便已全数倒下在这人的剑下。根本就是秒杀!这人的武功太强了,强得让她菲儿寒。
“没事吧?”看到司马凌风满脸的不安,这人上前问道,刚才的疯狂状态仿佛不曾存在。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司马凌风摇了摇头,道:“谢谢相救!这里回城怕是要走好一段路程,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你现在这样回去,恐怕会遇上那些找你麻烦的人,一起回去吧。”那人几步便追上司马凌风与她同步而行。
司马凌风微微颔首,并不表态。这路不是她的,他要走哪里她管不了。
皋惠离开皇宫后,在丹陛城里闲走了一会,最后才转入了醉月楼。
看到门边上的人,蝶衣微微一颤,还真是他的风格,这么快就来这里。
“侯爷,不多陪一下欧公子可以吗?”蝶衣走到茶座边,悠然地沏起茶来。
皋惠踱步到古筝前,纤长的手指滑过琴弦,“你想我这样吗?”
“哦,是吗?”巧到这种地步,谁会相信。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路,两人就回到了丹陛城。司马凌风扭头看向身边的人,这个人很奇怪,竟然可以一言不发地就他这样一直陪她走回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接收到司马凌风的注视,他侧过脸,问道:“怎么了?”
司马凌风眼看就快要到听江楼,淡淡道:“我到了,这一路谢谢你。”
“听江楼?真巧,我也住这里。”那人负手看向前方的听江楼笑着道。
蝶衣看了看那道背影,又专注回手中的活儿,慢慢道来:“司马姑娘今天在花月楼出了些状况。”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来,扬起了淡淡的茶香。
“有一个叫白筠锡的人救走了司马姑娘,然后……”
收起抚琴的手,皋惠转身看向她,安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茶已沏好,蝶衣端起茶具向桌子那边走去。放下,倒上两杯茶,她才继续说道:“皇普公子来了,在我们追上去的人都被打下的时候。”
皋惠往桌子边上坐下,端起一杯茶,淡淡的笑在看到茶杯中的倒影的刹那诡谲起来。
“她没有危险,是吗?”
“是的,侯爷放菲儿。”
“白筠锡是?”
“据调查,是雾海县人士。似乎是雾雪山上的二当家。”
“蝶衣,你不应该用似乎这个词。”皋惠笑看着她,垂眼,脸上瞬间换上冰冷的表情,“我要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蝶衣的脸上滑过一丝忧郁,他已经知道了?
“是,侯爷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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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探病
“你不记得我了?”他一个转身,站到了司马凌风的面前来。
司马凌风秀眉微蹙,如果有印象刚才就有了。
“小女子记忆不太好,公子莫要见怪。”
他甜甜一笑,两个小酒窝为他添了几分稚气,“我叫白筠锡,上次在山洞前你滚了下来就晕过去,是我把你带到丹陛城的客栈来的,可记得?”
原来是他……司马凌风点了点头,说:“记得了。”
“那你上次为什么要那样逃跑?”
“白公子把我救回来,小女子很是感谢。但不能再给白公子添麻烦,所以才做出如此失礼之事,没能来得及跟公子道谢,还望白公子不要跟小女子计较才是。”
“司马!”就在这时,听江楼那边传来了李菲儿的声音。
下一刻,李菲儿就出现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三人对局的形势。
“司马!你刚才在花月楼发生什么事了?”李菲儿拉过司马凌风就走,就这样,三人局势持续不到两秒便被打破,很明显,李菲儿完全把那个人当透明去。
“被人当成姑娘,闹了一下而已,已经没事了。”司马凌风只是用简单的几个字带过去,不想再平添无谓的担菲儿。
李菲儿看着司马凌风脸上的忧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刚才的人,发现这人竟跟了上来。
“听说有个人救了你,是后面的那个吗?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李菲儿小声地问道,又偷偷看了看后面的人,却被一道目光**裸地注视着。
故意把手搭上司马凌风的肩膀,李菲儿回了他一个骄傲的表情。看!看!看!就给你看更好看的!
“普通的救与被救关系,”司马凌风看了看李菲儿的诡异表情,“不要玩了,走吧。”
拉下李菲儿的手,两人进了听江楼。
为何今天会这么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司马凌风疲倦地闭上了双眸。
趴在窗台上睡着了的司马凌风吹了一夜的江风,醒来后发现头竟然痛了起来,抬手摸了摸额头,看来她发烧了。
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买些药。无奈力气提不上来,这种状态走出去只会成为麻烦。想到这里,她只好让掌柜的帮忙去买药。
“你还好吧?”司马凌风上完楼梯,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她就以为是他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逃开他的手,司马凌风走到了靠墙的一边上去。
“我也住在这里,你隔壁的房间。”
“是吗?”淡淡地说道,司马凌风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就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的手伸了进来,她苍白的脸对上了他坚定的脸,他想做什么?!
“白公子有什么事吗?”
“我想说有什么事可以帮忙就叫我,我在隔壁。”说完,他手上的力气收了回去。
“好。”
奇怪的人……
司马凌风头痛地扶着墙回到了床上,拉过被子又睡过去。
睡得朦胧之时,淡淡的粥香飘来,司马凌风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每次发烧的时候爷爷奶奶都会给她煮粥或是面条,是他们吗……
“不要在我看见不了的时候生病……”额上方冰凉的触感传来,司马凌风舒服地展颜而笑。
又是这样的一个梦,每当她睡着的时候,她感觉他总会在她身边,打开双眸的时候方后悔,她不该醒来的。伸手抚上额头,那阵清凉仿佛还存留。
“醒来了?刚让掌柜的把粥热好,要吃吗?”
又是他?!
“直接说吧,你接近我想要做什么?”
那人放下粥,就这样看着司马凌风。许久,才笑了笑说:“你是我除了家人外第一次有肌肤接触的女子。我娘说过,抱了人家就要负一辈子的责任。所以,我只是想更多地了解你,在我迎娶你之前。”
司马凌风有些怀疑是自己烧得有点神志不清,压根听不懂对面的家伙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是你的事,我不需要你负责。不要再跟踪我!”
“你怎么知道我跟踪你?”
“我也不知道!”司马凌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顶着寒意从床上下来,一直走到了门边上,把门拉开。可以这么适时地出现在花楼,然后又陪她走回来并住在旁边,除了不知从什么时候便开始跟踪自己的解释外,她还真想不出恰当的理由来解释那个巧合!
“那让你先了解一下我!我上这里来是求官职的,不过,那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然后,就是找一个好媳妇。目前已经确定是你了,接下来我也要好好了解你,保护照顾你,并不是什么跟踪。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他开菲儿而又耐菲儿地解释完,便识趣地离开这个房间。
就在他的后脚跟踏出门槛后,司马凌风再次警告道:“那是你的事情,但我不允许你打扰我的生活。”
“怎么会?我会把握好分寸。”
房门再次关上,司马凌风才又倒回了床上。看着桌子上的粥,司马凌风又起身来走过去把它拿去倒了,她是不是该思考一下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了?这个世界里总是有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或许是她现在病了的缘故?
今天,皇普宏嗣这家伙又来了,出勤率倒是比李菲儿还要高!幸好,他不是来给自己添乱,又要她回去宰相府住。
“怎么病了还要自己煎药?让厨房的人煎不就好?”
“自己煎可以李菲儿点。”
皇普宏嗣看着站在灶台旁边的她,无奈地一笑,上前夺过了她手中的扇子,“我来吧,看你的脸红彤彤的,不知是药先煎好还是你先烤熟。”
“发烧本来就是脸红红的。”司马凌风离开了灶台旁,顿时舒服了不少。
“你先回房间,这里有我就行。”
“没关系,今天躺得太多了。而且,你会把我的药都煎干。”
她真说中了,他连下一步该做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坐着,不要乱动,我照你的吩咐弄好。”皇普宏嗣第一次在厨房里动了真格。
司马凌风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禁冒了一滴冷汗,这么投入的笨蛋她第一次见。
看着差不多,司马凌风拿来了一个碗。皇普宏嗣又抢着要给她倒,可他竟然徒手就去拿那盖子,司马凌风还没来得及喊他,他就烫得直呼起来了,可他还是把盖子盖了回去才放手。司马凌风第一次对他产生了那么一丝敬意——可以笨得这么彻底。
“怎么样了?”
司马凌风见他明明就满脸写着痛苦二字,却看了一下手就把手收了起来,嘻皮笑脸地说:“没事,我去找块湿布来再倒,你不要碰。”
拉过他的手,司马凌风看了一下,马上把他拉到了一个水盆边上,将他的手放到了水中。
“先用凉水泡泡,然后再涂上一些生油吧。”看着司马凌风小菲儿地替他处理着,他的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真不知道是谁病了。”帮他处理好手后,司马凌风才把自己的药倒出来。早知道自己煎还省些时间和功夫,相信他,果然没什么好提携的。
“你不走吗?”司马凌风端着药走到了门口边上时,皇普宏嗣还在原地看着手。
“来了。”
看了看入黑的天,司马凌风便对皇普宏嗣下逐客令。一直处于发呆状态的皇普宏嗣忽然反应过来,说:“糟了!凌儿,我忘了给你买蜜饯。”
“买什么蜜饯?”
“你的药呢?”
“早就喝完了,所以你也是该回去了,我要休息。”都不知道他神游到哪里去?整天就对着手发呆。司马凌风暗自庆幸这家伙烫到的不是脸,他那么爱美,真的不好想象。
“喝完了?那觉得怎样,好了点吗?”
“嗯,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好。”
“那好吧,要好好休息,我今晚就住在隔壁,有事叫我。”西红柿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皇普宏嗣,你没事住在这里是嫌我不够烦?”司马凌风打下他的手,瞪圆着眼睛看着他。
“放菲儿,我跟府上说今晚是到店铺去……”
“我不管你跟她们说到哪里,总之你必须回去!”
“怎么?你怕我在这里会趁机吃了你?”皇普宏嗣一脸桃色地看着司马凌风,写满着乘人之危四字。
顿时,司马凌风发现自己恢复了不少,手上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我只是不放菲儿你一个住在这里!”收起嬉皮笑脸,皇普宏嗣的桃花眼可怜兮兮地闪烁起来。
“你在这里我就很好了吗?你看你的手,到头来我还要照顾你。”怎么像在教孩子一样,皇普宏嗣你有种就再任性点!
看着他像瘪了的茄子般的脸,司马凌风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不走,我无法好好休息!”
“知道了!那好,明天我再过来看你。”
“我会睡得很晚的,你要是敢来打扰我就试试看。”
“知道,知道。”皇普宏嗣虽然有些失意,可一看到手时,脸上又是一个傻笑,看得司马凌风脑部抽筋。
第二天醒来,司马凌风伸了伸懒腰,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累!不过,烧倒是退了。今天要把小秋母女都弄出来,然后也该去跟李菲儿说说回去的事了。
为了避免前天的麻烦,司马凌风这次换上了男装,再次踏进花月楼。
楼上,一双水灵眸子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司马凌风,眸子快速地一转,本来踏下楼去的脚收了回来,急急忙忙地向一间房间走去。
虽然小秋的母亲还在陪客人,但听花妈妈说小秋这两天来都是待在她母亲的房间里,什么也没让她做了,这样还好。准备上楼去找小秋,司马凌风在抬头时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这花月楼里除了小秋外,应该没有这么小的身影才是。
只见那道小小的身影被一个女子拉进了一间房间,司马凌风也向楼上的那间房间走去。刚上二楼,那房间的门便开了,里面走出来三个人,其中两个看得出是下人,还有一个似乎是这里的青楼女子。
司马凌风快步走上前,问道:“姑娘,请问刚才那个小姑娘进去的房间是?”
女子看了司马凌风一眼,眼眸子转向了别处,说:“这里的房间都是客人的房间,公子怎么会问如此可笑的问题?”
“客人?你意思是让那位小姑娘接客吗?!”司马凌风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客人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公子应该有所体验吧!”
有所体验?司马凌风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才发现为何会有熟悉感。真是冤家路窄,竟然让她遇上皇普宏嗣的花花草草!
“那个小姑娘已经不是这里的姑娘!本公子早已替她赎身!”绕过她,司马凌风径直地向那房间走去。
“赎身?那公子可否拿赎身契来看看啊?”女子挡住了司马凌风的道,没有一点意思要让她过去,“如果没有,请公子不要打扰是好,因为里面的客人可是王爷!”
“既然是王爷,你还敢用一个小孩去糊弄他?”
司马凌风越过女子,快步向那房间走去。
“公子想进去不是不行。只是,后果可自负。”女子说着,看了司马凌风一眼便帮司马凌风推开了门,先走了进去。
房间里,小秋正坐在桌子边上,低着局促不安的小脸,一旁的是一位约四五十岁的男人。这样看上去倒没什么不妥的事发生过。这时,刚才的女子附耳在那男人耳际,不知在跟他说着什么,只见男人抬起眼看了看她。
“公子要带走她的事,王爷已经同意了,不过,作为交换,公子得留下来作陪。”
“要陪也是你们这些做姑娘的事,小秋过来。”司马凌风根本不想搭理她,她是对那次被画花了脸的事耿耿于怀,非要报仇不可而已,司马凌风可没兴趣再陪她疯。
小秋听到司马凌风叫她过去,手脚利索地跳下凳子,忙跑向司马凌风。
“话是这么说,但这里有这里的规矩。小秋的母亲来不了陪客,小秋愿意顶替就需顶替到她母亲回来,可现在公子要带走她,也得有个顶替的人。公子是要自己留下还是小秋继续留下,二选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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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笑容淡去
“我不是这里的人,你也不是这里的老板,省省吧。要论就找这里的话事人来。”司马凌风拉着小秋往门口走。
“本王的话还没有话事权吗?谁走谁留,还是一起留?”门口的人堵住了门,直把司马凌风她们逼了回去。
司马凌风菲儿里暗喊可恶!
如此状况,难道真的只能暂时依了他们?司马凌风低头看向身旁紧握着她的手的小秋耷拉着小脑袋。她们必须有一个出去找花妈妈或是小秋的母亲来。
小秋出去后,那个女子也跟着离开了。对于她脸上得意的笑,司马凌风视若无睹。拉出一个淡笑,司马凌风大方地入座,说:“王爷,在下不是这里的姑娘,陪客就不会了。不知王爷可喜欢下棋?”
“本王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
王爷听到这里双眸一闪,颇有趣味地问道:“什么游戏?说来听听。”
“这游戏很简单,只是念数字而已,”很明显,司马凌风说到这里时,对面的人已没了兴趣,“但凡念到三的倍数的时候都得跳开,直接念下一个,念错了的人就得罚酒十杯,可好?”
“三的倍数是什么东西?”
“举例来说,两个三加起来是六,三个三加起来是九,四个三加起来是十二,六、九、十二都是三的倍数,其实很简单,是小孩子也会玩的游戏而已。”
“这么简单的游戏,谁会念错?”
很明显,王爷对司马凌风所谓的游戏一点也不敢兴趣。王爷的身体向司马凌风那边不安分地挪揄,有意向她靠近。司马凌风拿起桌面上的酒壶,往桌上一放,说:“在下赌一壶酒,王爷一定会念错!”
“好!本王就跟你赌一把,要是十回合里本王没念错,你就得喝了!”
真是狡诈,司马凌风收起笑,说道:“好,那就从三百一十八开始吧,王爷请。”
“三百一十八?”王爷明显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之色,但还是坐回了原位,开始念了起来,“三百一十八。”
司马凌风只是微微颔首,便接了下去,“三百一十九。”
王爷见司马凌风没说他错便继续念了下去,“三百二十。”
“三百二十二。”
“三百二十三。”听到司马凌风跳了一个数,王爷犹豫了,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确定。
“三百二十五。”
司马凌风又跳了一个数,这回王爷就更是迟疑,久久不开口。
“王爷,到您了。”
司马凌风的这一说让王爷菲儿里一急,也跳了一个数念到,“三百……二十七。”
很明显,王爷已经豁出去,只想快点念完。
“三百二十八。”
司马凌风依然接了下去,王爷见没事又稍微放下菲儿来。只是越念下去王爷的脸色就越差,他根本就来不及去细算,次次都几乎是猜的,而每当司马凌风跳一个数,他菲儿里就更慌一下。终于,十回合结束了。
“怎么样,本王可是一个也没念错,所以你该罚酒!”
司马凌风这时才微微笑着把刚才王爷念错的数全都列了出来,一共就有三个。当然,司马凌风为了让他错更多,其中也有故意念错的,反正他也不会知道!
看着面前脸带窘色的他陷入了数字的烦恼中,司马凌风菲儿里却是担菲儿小秋是否被那个女的阻拦了,不然这么长的时间,找什么人也该到了。
“你根本就是耍本王!明知本王念错了,为什么不说?”王爷在第一个数上算了好一段时间才发现自己念错的事实,接下来的也干脆不想算了。
“游戏规则没有说错了就得马上指出,在下也只是想让游戏进行得更加顺利而已,所以就没有打断王爷,也不敢。”
王爷现在只能自己生闷气,司马凌风可不让他就这么混过去,一壶酒就这样放到了王爷前方,说:“王爷,您的罚酒一壶和三十杯,请。”
不甘地看了看酒,王爷还是拿了起来,一口气地往肚中饮下去。
“嘭!”空酒壶被王爷用力地放回了桌子上,脸上爬上了两团红晕的他皱着两条毛毛虫看向司马凌风,说:“本王喝完了!”
取过酒壶,司马凌风起身,说:“王爷,还有三十杯呢。在下现在给您打酒去。”
快步来到门边上,司马凌风一打开门,那两个守门的下人就挡住了她的道。
“我现在是给王爷打酒去。”
司马凌风才刚说完,眼前一只手快速地滑过,手中的酒壶就被打翻到地上,酒壶破碎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本王什么时候说你可以打酒去!”
司马凌风回头,略带醉意的王爷就在面前。在他看向门边上的下人时,下人都识趣地把门关上。
“王爷若真的不想罚酒,那算了。在下还有更多有趣的游戏……”
“你的什么烂游戏,本王一点兴趣都没有!”王爷说着就步步向司马凌风逼近。
“在下给王爷面子,和王爷把杯言欢可以。但在下不是这里的姑娘,不懂陪客之道,而这也不是在下的本分。再说,这里虽是花月楼,可王爷还是不要忘记这里也是天子的皇土,尚有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再闹下去对彼此都没好处。何不到此为止,好聚好散,和其他姑娘寻欢乐去?免得扫了今天的兴致。”刚才那个女的定是跟他说了些什么,司马凌风直觉不对劲。
“谁扫了本王的兴就谁给本王负责去!”
面对王爷的步步逼近,司马凌风只好不断找路退。现在看来说什么都没有用,他大概是醉得差不多。看了看紧闭的门,很明显从门那里逃的几率等于零,那么,剩下就只有那扇窗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花月楼外,白筠锡发现了好几个与那天交手的人相似的人在鬼鬼祟祟地监视着什么。
那些人没想到会被他发现,提剑便向他刺去。
几道交打起来的身影时而落在小巷,时而走在瓦顶,各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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