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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妃哑妻:邪王情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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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姐姐,听下人们私下议论,当家的背后有靠山,是什么城主府大人,这些是不是真的啊?”

    “嘘。。。。。婷儿,这些话可不许乱说,被当家的知道,少不了皮肉之苦。”

    “我只是跟你说说,听说每个月当家的都去城主府一趟,就是为了见见城主府大人,嘻嘻。。。。真不知道城主府大人是什么模样,能够令当家的思念至此。”说话声音越来越远,诗如画从柴堆出来,心中明了,原来今天带她回来的女人就是落舞烟,赫离蕘在外的红粉知己,长的是很漂亮,不过心性不敢恭维,手段有些狠毒。

    闪入黑暗,在黑夜中慢慢潜行,她不知道地牢在哪里,就在雪海阁偏僻处穿梭察看,其他一排排厢房都有烛光摇曳,只有角落处一栋厢房屋内漆黑,诗如画悄然推门而入,锐利的双眸就这月色渐渐看清屋内一切,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角落立着一口大缸,诗如画皱眉,见无其他东西转身就要离去,可是,突然一缕细微呻吟传入她耳里,诗如画一惊,屋内有人。

    空无一物的厢房只放了一口大缸,移步走到大缸边,用力跺了跺脚,下面发出空洞的声音,诗如画大喜,下面有暗格,急忙用力推开大缸,就见一条地道入口出现在眼前,诗如画撩裙,掀开地道木板,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向下走去。

    台阶成环形,一圈一圈向下移去,走到最后,映入眼帘的情景令诗如画震撼无比,吃惊的瞪大眼睛,身形一阵摇晃,就算她面临杀人时都没有此刻见到的震撼人心。

    一排排铁架缠绕着铁链,有些铁链上血迹斑斑,其中有两个还绑着两具尸骨,尸骨上挂着一层皮肉,手脚俱是被砍断,已经发黑,头发掉落干净,两只眼睛被挖走,只留下黑窟窿发出阴森恐怖的声响,嘴大张,像临死前无声的发出嘶吼,地牢内空气阴冷,像有无数的冤魂在徘徊。

    再转眸看去,白天见到的三名女子更是触目惊心,身上的肌肤像被凌迟,一层层翻卷着,露在外面的血肉有的已经僵硬,有的还很新鲜,滴着鲜血,双腿俱是被砍断,用一根银针扎在腿部伤口处,止血,双手被反绑着,指甲被拔掉,鲜血不断的滴落,肉皮翻卷,脖子上拴着铁链,已勒入肉里,血迹斑斑,染红衣衫,肩膀两处分别插着两根明晃晃泛着银光的铁针,三名女子被铁链勒的昂着头,哭声不断,声音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弱的呻吟在喉咙间咕咕响动。

    在三名女子身边两侧放着铺着丝绸的水盆,那些滚滚而落的眼泪在掉入盆中的瞬间化成颗颗闪耀光芒的珍珠,珍珠已经装满大半盆。

    诗如画眼前一阵发晕,攥紧的拳头血管凸起,急促起伏的胸口就像要爆发的火山,强忍着心中怒火,不想把这里夷为平地,落舞烟,好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三名女子也发现诗如画,其中黄衣女子蠕动双唇,干裂的双唇已经粘合在一起,她忍痛张嘴,却撕开唇皮,,鲜血横流,发出微弱的声音:

    “救我们,求你!帮我们把针拔掉,求你。”她一边说着一边哭着,泪水不断的化成珍珠。

    诗如画心中悲伤,愤怒不足以发泄她心中怒火,上前在黄衣女子面前蹲下,双手攥紧铁链用力‘嘎查’铁链断裂,又拔掉肩膀上插着的铁针,解开被绑住的双手,黄衣女子得以解脱,哭声止住,怨毒的目光落在双腿被砍断之处,颤巍巍伸手拔掉腿上插着的铁针,顿时,一股烟雾从断裂处冒出,女子嘶哑呻吟,不断在满是血迹的地面上翻滚,其他两名女子俱是紧闭双眸,娇躯颤抖,泪水汩汩而落。

    诗如画不知所以,焦急的站在一边跺脚,就见黄衣女子双腿断裂处的烟雾越来越浓烈,伴随着烟雾一条鱼尾巴渐渐浮现,诗如画大惊,这怎么回事??怎么与婳寙那只怪物一样,鱼尾人身,难道,她们是鲛人?

    记得穷奇提过,鲛人在没有分裂出双腿时是不分男女的,全部都是以尾巴行走,至于性别的选择,鲛人只有在懂得男女之情时才会有针对性的选择性别。

    以泪化珍珠,鱼尾巴,鲛人,原来,他们都是连在一起的。

    黄衣女子不再挣扎,鱼尾巴已经长好,静静趴伏于地,胸口急促喘息着,身上满是汗水,与伤口混合,黄衣女子身子一阵哆嗦,瞳孔紧缩,感激的目光落在诗如画身上,随后又扫向其他二女,诗如画明白,如法炮制,其他二女双腿也是化成鱼尾巴静静趴伏在地。

    “谢谢你,小姑娘。”黄衣女子微弱开口。

    “你们能走吗?”试探性的意识在黄衣女子脑海中响起,黄衣女子微惊,普通人绝对不会用意识传递说话,而眼前女孩却会,心中便知,此女孩绝对不简单,能够一掌撕断玄铁锁链,哪能是普通人做到的。

    “让我们稍微休息一会便能走。”说完,三人转身一点点收起水盆中的珍珠,这些,都是她们用血换来的泪,是鲛人的痛!

    诗如画心中黯然,转身走向那两具尸骨仔细打量着,突然,眸光一凝,其中一具尸骨后面的地面上落着一块玉佩,被污血覆盖只露出一角,诗如画弯腰捡起,擦去上面血迹,‘影卫’二字显露而出,这应该是死者的玉佩,从字面上理解,死者应该是护卫,正反翻看,再无其他便揣进怀里走到黄衣女子身边。

    黄衣女子三人以鱼尾抵地站起来,看的诗如画一阵惊奇,啧啧有声,鲛人真的很厉害竟然能用鱼尾巴走路。

    “你们伤口不再处理一下吗?”诗如画用意识担心的问。

    黄衣女子摇头:

    “不用,鲛人身体特殊,只要以原形出现,身上的伤口会很快愈合,小姑娘,谢谢你救我们,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诗如画笑笑,摆摆手,意识在三人脑海中同时响起:

    “你们不用客气,我有一个朋友,呃,也算是朋友,他也是鲛人,救你们也算是还了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小姑娘有鲛人朋友,那也就是我们鲛人的朋友,我叫飔愔(siyin),她们两位是棽迌(chentu)和笝(na)黎,请问,恩人尊姓大名。”飔愔躬身,手贴在胸前以示尊敬。

    “我叫诗如画,大家不必如此客气,趁着天黑我们还是走吧。”用意识说完,诗如画带着三人上了环形台阶,趁着月色翻出地牢,刚走出厢房门口,冷冷声音在前方响起。

    “小姑娘胆子很大,竟敢私闯雪海阁地牢。”落舞烟出现,身后跟着五位分别用黑袍遮住全身的人。

    诗如画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把飔愔三人护在身后,柳眉倒竖,满脸杀气。

    “呵呵呵。。。。。。我倒是看走眼了,小姑娘,勇气可嘉,可惜,死人是永远走不出雪海阁的,她们三人我留定了。”落舞烟冷冷的笑着。

    “诗姑娘,你快走罢,别管我们,就算死我们也不会再被她们折磨。”棽迌咬牙,恨恨的开口。

    诗如画摇头,冷峻的小脸布满阴森,就算身子虚又如何,她不信,她打不过赫离蕘的红粉知己。

    落舞烟后退一步,纤纤手指一挥,五条黑影化成一缕黑烟扑向几人。

    蓦地,天空一道闪电划过,伴随着强烈绿光劈向五条黑影,‘砰’黑雾散开,五条黑影重重被劈飞,垂落在地一动不动,不知死活,廆帇背负双手凌空而立。

    本来做好奋战的诗如画,抬头看向半空,正好与廆帇诡异森白的脸庞对个正着,心中暗想,这家伙是人是鬼啊!

    落舞烟抬眸看去,神色遽变,掩藏在水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廆帇大人,您来此所谓何事?”

    廆帇冷冷瞥她一眼:

    “她,你动不得!有些事情你必须向城主大人有个交代。”

    说完,廆帇降落在诗如画身边,眸光扫向飔愔三人,鲛人沉寂多年,今日复出,想必注定又是杀戮不停,心中暗暗叹息。

    “诗如画姑娘,城主大人在等你!”廆帇故意说出她的名字,就是暗中警告落舞烟,她动了不该动的人,城主大人很生气。

    听到赫离蕘在等她,诗如画心脏乱跳,口有些发干,摩擦着手指,一副很无措的样子,再也没了先前的凶狠。

    落舞烟心如死灰,娇躯一阵摇晃,不敢置信的盯着她,她就是诗如画,深得城主大人眷宠的女子,也是令自己被城主责罚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她就不会利用那个男人连夜闯进城主府试探赫离蕘,也就不会招来城主大人的责罚,都是这个女人,落舞烟怨恨的心滚滚翻腾,脸上温柔浮现,几步走到诗如画面前:

    “原来你就是诗姑娘,舞烟真是该死,不知道您是城主大人的人,舞烟给您赔个不是,还请诗姑娘不要在意先前的误会。”

    诗如画没有搭理她,转身对飔愔传递意识:

    “想必你们有联系族人的办法,离开这里联系他们,多个伴多份安全。”她可不敢把飔愔三人带回庄园,赫离蕘与婳寙不对付,她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诗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再报,我们后会有期。”飔愔怨毒的瞅着落舞烟恨声道:

    “今日之耻,他日定当双倍奉还。”说完,三人挪动鱼尾,从雪海阁后门离开。

    落舞烟心中痛极,到手的财富就这样飞了,怨恨纠结。

    她也是心府极深之人,虽怨恨诗如画破坏她的好事,脸上依然带着坦然至极的笑容:

    “诗姑娘,可不能让城主大人久候,诗姑娘先走,舞烟随后就到。”

    廆帇撩她一眼,心中冷笑,在城主大人面前班门弄斧,落舞烟活到尽头了。

    “诗姑娘,我们走吧。”

    诗如画眸光锁定落舞烟,看着那张假笑的脸就厌烦,抬手,一掌掴去,五指印很脆生的留在落舞烟笑容凝固的脸上。

    “落舞烟,那样对待鲛人,晚上不怕做噩梦吗?”意识充满鄙夷和嘲讽,诗如画转身离去。

    廆帇并无半点惊讶,他早就见识过诗如画对待敌人的手段,以她的性子不出手惩治对方一番,心有不甘,警告似的瞥了一眼落舞烟,也随着诗如画消失在后门。

    这一掌,打的落舞烟浑身颤抖,漂亮的脸蛋极度扭曲,狰狞恐怖,心中火冒三丈,怒气冲天一掌拍向假山,碎石乱飞,尘土飞扬。

    “诗如画,这世间,有你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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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蒆慯菫
    诗如画被廆帇带回庄园时,得知城主大人有事连夜外出,提着的心才放下来,长长喘口气,小手拍拍胸脯,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廆帇,掀唇一乐。

    廆帇后退几步,恭敬的拱手:

    “诗姑娘,夜很深了,你先休息吧。”廆帇抬脚就要离去,诗如画急忙上前伸臂拦住。

    “你怎么知道我在雪海阁?你在跟踪我?”意识质疑,充满不满。

    “诗姑娘,你身体虚弱,城主大人命令属下暗中保护你。”廆帇说完,推开诗如画手臂,举步离去。

    诗如画咬唇,推开房门进屋,点燃蜡烛,整个人趴在床上,心中嘀咕不已。

    知道自己受伤没好就派属下暗中保护,这是不是变相的暗中保护呢,想到这里,诗如画傻傻的呲牙乐,拨弄着手指,不禁想到这么晚了赫离蕘出去办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睡意朦胧中,只觉得床边有一丝丝凉气,寒意袭身,翻身,睁开睡睲朦胧的双眸,陡然瞧见床边站着一人,睡意瞬间全无,猛地坐起,房门大开,凉风吹拂进来,快要燃到底的烛光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

    怎么是他,那天在山涧与赫离蕘打斗的黄袍白发人。

    锐利的双眸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中闪烁,阴骘、冰凉,白发被束在背后随着风吹进来飘忽,他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你怕我?”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柔,说话速度很慢,与他的人极其不相称,人冷却唇边带笑,给人的感觉有些阴险,如果不是那天看见他与赫离蕘打斗,实在难与此刻的他相比。

    身子虽虚,胆气还在,脖子一挭,瞪着眼睛,装出气势很强的样子,惹得黄袍男子一声轻笑,伸手,很自然的揉了揉她发顶,本来就不柔顺的长发被他这么一揉,很快变得杂乱,像个疯子。

    他很自然的动作却令诗如画呆愣,眼中不明所以,拍开头顶的手,蹦下床,远离几步,怒瞪着他,小脸还微微有些羞红,很少有人对她做这么宠你的动作,有些尴尬。

    “脾气如此倔犟可不是好事,会惹怒他的。”男子随意的说着,眸光落在诗如画身上从始至终没离开过。

    瞪眼瞅他,心中千丝百转,自从赫离蕘把她带回来之后,她发觉身边出现很多陌生之人,而这些陌生之人又对她做着看起来很熟悉很自然的动作,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每个言语,都告诉她,他们都认识她,而她,却不知道他们。

    难道,这里有她不知道的秘密!!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认识你这个问题?”男子声音带着蛊惑,轻柔,像鹅毛飘落,遥远而又清幽。

    诗如画很自然点头,随即心神微凛,刚才那一刹那,她的思绪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不自觉的做一些反应,防备性的提起十二分警觉,眼中凶光再现,凌厉桀骜的眼神令黄袍男子激赏,‘啪啪’双手拍着,在寂静的黑夜响起,显得特别空洞,突兀。

    “这才是真正的你,诗如画,我喜欢这样的你,懂吗?喜欢现在的你。”男子邪恶的笑着,蓦地,眸光冷凝,嗤声冷哼。

    “胆小鼠辈,竟敢如此。”右手一挥,光芒闪过,门外凌空响起惨叫声。

    诗如画大惊,奔出屋外,撩目四望,只见半空中几条黑影闪没,浓烈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

    黄袍男子也跟她出来,背负双手,冷厉的双眸落在诗如画身上,不急不缓的开口:

    “放心吧,他们活不了。”

    “你来,他们不可能察觉,这院里的人呢?”意识冰冷,眼前这个男人不会是把庄园里所有人都杀了吧。

    “你放心,我就是使点法术令他们昏迷而已。”

    长出一口气,诗如画狠狠瞪他几眼:

    “你怎么知道我叫诗如画?”意识中的防备令黄袍男子有些不悦,伸手还想揉她发丝,被诗如画用手隔开,黄袍男子苦笑。

    “习惯了,改不了。”

    等了一会,黄袍男子又开口:

    “这世上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我不能知道的,能够令赫离蕘维护至此的女人可以说是没有,而你,却是特别的一个,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很容易。”

    “那你叫什么名字?”意识冷哼,带有赌气的味道。

    “蒆慯菫,记住,我叫蒆慯菫。”蒆慯菫笑着道,笑依然软化不了他眼底的冷光。

    诗如画叉腰,绕着蒆慯菫身边,挑眉,一副耻高气扬又有点傲娇的样子,这模样看在蒆慯菫眼里,冷色渐退,伸手趁她不注意又揉了几下头顶,惹得诗如画鼓着小嘴瞪大眼睛,挥舞着小拳头示威,蒆慯菫哈哈大笑,这一幕刚好落在从外面回来的赫离蕘眼里,眸光沉的似水,面无表情的站在前方,见赫离蕘回来,正在示威的诗如画像老鼠见到猫儿,眼神躲闪,神色有些扭捏,尴尬的拂了拂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悄悄的偷偷用眼角瞄了他几眼,见他沉静似水的面庞,心中有些发怵,贝齿紧咬下唇,跺跺脚转身冲进屋内,‘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蒆慯菫邪邪一笑,笑不达眼底,白发飘扬,走到赫离蕘面前:

    “你想困住她,可惜,该出现的都出现了,赫离蕘,我真的很奇怪,千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令自己失去所有记忆,正如现在的你,心中只有你赫家老太爷的法旨,就为了那死老头的话,你要伤害她吗?”说到最后,蒆慯菫声音有些发怒,脸色森冷起来。

    “蒆慯菫,你想与我再战吗?”

    “哈哈。。。。。赫离蕘,你可以与我战成平手,但是,想必你也发现,鲛人之族已经出动,那么,雉礴鹚ɑ崴招眩侥鞘保刹皇悄阏轿遥牵阏轿颐嵌耍绽胧仯阌卸啻蟀盐湛梢哉瓶厮钏谀恪!

    “赫家之事,无需你多问。”赫离蕘悚然,眸光似冷如刀。

    “但,关乎她生死,我们有权过问,而且,她又不是你一人的,既然你已经失去千年前的记忆,那么,你就没有理由留住她,况且,从千年前到现在为止,你无心无情,与情之事你冷酷强硬,心坚如铁,为何要再次伤害于她。”

    “够了,蒆慯菫,有些话,你说重了。”赫离蕘一甩袖袍,越过蒆慯菫向诗如画厢房走去。

    “我的话,重与不重,你心自明!赫离蕘,最后告诉你一句,容不得你再次伤害于她!”蒆慯菫说完,腾空而起,消失在黑夜尽头。

    脚步顿住,赫离蕘面目森冷,背负在后的双手握成拳,青筋暴突,蒆慯菫的话,已经重到像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眸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厢房,脑海里浮现的是屋内倾城的容颜,还有那双令人魂牵梦遗的眼睛。

    他的心在阵阵抽搐,这些天他都在强力压制心中烦躁,只为了不想给她造成更大的伤害,可是,那晚,被她撞破床第之事,心中的怒火和烦躁再也压抑不住倾泻而出,重伤了她,那一刻他心痛的在滴血,猛然跃上他心头的是羞愧与肮脏,他觉得,自己太脏,谁都不知道,他心底最大秘密,这个秘密时刻提醒着他,绝对不能拥有她,否则,他是伤她最重的人。

    所以,他在推离,要把她推离在心房之外!

    别人都以为他无心无情,其实,他知道,他有心有情,在诗如画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能够让他动心动情的人来了。

    然而,事与愿违,老太爷的话犹在耳边,这个女人不是他该动心动情的人。有些事情他不记得没印象,可是,密室中的画像,还有覐生环,这些都在提醒他,他有过去,而这个过去是一把忌讳的钥匙,只要打开了,就能明白一切。

    蒆慯菫、雉礴鹚嵌酥狼昵暗氖虑椋伤亢撩挥∠螅踔聊院V幸黄瞻祝使展氐睦咸咸拇鸢甘牵饶歉鋈怂招训囊豢蹋突崦靼祝约旱墓ィ

    那个人,他没见过,却被老太爷深深放置在地宫中,每隔百年老太爷就会下地宫闭关。

    轻轻推开房门,赫离蕘举步入内,入眼的是诗如画焦虑不安的眼神。

    走到她身边坐下,感觉到诗如画颤抖的娇躯,心中无奈叹息,尽量放柔嗓音:

    “还痛吗?”

    诗如画倏地抬头看向赫离蕘,大眼里有些水雾眨啊眨,悬在那里漂浮,摇摇头,痛的不是身体,是心。

    “对不起!”过了好久,赫离蕘才低低出声,也令他冷如冰的脸庞有些羞赧,侧过脸,发丝掩住他的尴尬,眸光在昏暗的烛光中闪烁精光。

    诗如画心中有些窃喜,堂堂城主大人向他道歉,说出来都会令人吃惊,那么高高在上惯于发号施令的他人,竟然向她道歉,放在其他人身上绝对不可能做,可是,他就是做了,放下他的尊严,为了她,做了,这些,是不是意味着他心中还是有她。

    诗如画悄悄的想着,明眸大眼闪耀着星星般的光芒,心跳的特别絮乱,呼吸有些加快,小脸红透,热的鼻尖浮现点点汗珠,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秀色可餐,诱人!

    “明天随我回都城,以后,没我的允许绝对不许出都城府一步。”前一刻还似温柔,下一次说的话冷冰冰,令诗如画的心沉了下去,那一缕喜悦像刚燃的火苗瞬间被熄灭,羞红凝固在小脸上,紧紧咬着娇唇,眨眨眼逼回要流落的水雾,僵硬的点头。

    赫离蕘起身向门口走去,一直没有回头,诗如画眼中含泪,目送他离去的背影隐没在门外。

    这样喜怒无常的他,自己该怎么办?

    诗如画趴在床上,脸埋进被里,肩膀微微动着,她还是无声的哭了!

    门外,凉风吹拂,赫离蕘站在她厢房外,脸无表情,遥望星空。

    一站,就是一夜!

    屋内屋外,两颗心两种心情!

    悲伤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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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爱就是保护
    清晨,诗如画起床,眼眶依然有些发红,发肿,揉着眼睛,头有些痛。

    穷奇蹭到她身边,用健硕的身子拱了拱她胳膊,骨碌碌硕大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远处的赫离蕘。

    “丫头,你和他生气啦?为什么今早起来你有些蔫巴,而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诗如画瞥了一眼离她很远的赫离蕘,从始至终,他的眸光就没落在她身上一眼,神色有些凄然,吸吸鼻子,强装欢颜的摇头。

    穷奇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腿刨着地:

    “丫头,你不靠谱啊,那人浑身冷的如冰,我怎么当他的坐骑,不得把我吃了啊,再说,他能帮我找出禁锢法身的办法吗?”穷奇犹豫着是不是要返回不死之山,这些人看着都不好相处。

    诗如画冷冷扫它几眼,对于它心里的小算盘有些想笑。

    “别忘记,你可是和我签订天地盟约的,再者说,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放心吧,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会和他提的。”

    听出她意识中的落寞味道,穷奇好奇的瞅了几眼两人,恰巧这时,赫离蕘的目光也落在穷奇身上,穷奇一凛,立马精神起来。

    “我暂时不需要坐骑,你照顾她吧。”远处,赫离蕘隔着很远的空气冷冷吩咐穷奇。

    穷奇哑然,这二人在闹什么别扭,还是,昨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听着赫离蕘的话,诗如画心中有些生气和凄然,她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找来坐骑他竟然不要,难道,他就这么排斥她吗?那为什么还要让她跟他回都城府。

    穷奇很自觉,闭嘴不言,只是慵懒的趴在地面上,眯着眼,看戏。

    诗如画越想越气,迈着大步气冲冲走到赫离蕘面前,梗着脖子,扬子小脸,气势汹汹的狠狠瞪着他。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会自己走,如果这个坐骑你不喜欢,你说,我不会强加于你。”意识很气愤,带着哽咽。

    赫离蕘皱眉,眸光冷沉:

    “今天回都城府,路途遥远,你身子没好,怕你吃不消。”

    诗如画心中有些难受,你既然不接受我,为何还要为我考虑这么多。

    廆帇和银狼远远站在一边,冷冷注视他们二人不协调的画面,二人一高一矮,一个面无表情冷冰冰努力隐藏着想要表达的善意关心,另一个脸带愤然,眼带凄楚,鼓着嘴,愤怒的模样惹人怜爱,面对城主大人的气势,她竟然毫不退缩。

    这样的她,令二人激赏!

    趴在地上的穷奇很无聊,用爪子挠挠鼻子,噗嗤吐一口烟雾,无聊的打着哈欠。

    看着她模样,赫离蕘心底叹息,冷着脸转身就要走,诗如画疾步伸出双臂拦住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不用你关心我!”冲着他,意识激动的喊着。

    赫离蕘眸光更冷了下来。

    就在二人僵持之际,暗影之一的姉扈从门外进来,躬声禀报:

    “大人,门外有三位姑娘说是诗姑娘的朋友,他们要见诗姑娘。”

    诗如画有些讶异,三位姑娘,难道是飔愔、笝黎和棽迌,她们不是应该和婳寙离开镇丰都县吗?

    “带她们进来。”赫离蕘吩咐完,越过诗如画离开后院,廆帇和银狼也跟在他身后离去。

    赫离蕘的离去令诗如画气的直跺脚,趴在地上的穷奇摇摇头,眼里满是无奈,怎么人类谈情说爱都这么费劲,闷声不响吗?

    “诗姑娘,不请自来还请你原谅。”已经恢复人形的飔愔三人笑着走到诗如画面前,诗如画惊奇的睁大眼,瞧着三人双腿啧啧称奇。

    鲛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了吧!!

    “你们好的这么快?”难掩惊讶的意识令飔愔三人笑开颜。

    “那还多亏诗姑娘救的及时,要不然我们三人不死也难恢复如初。”笝黎心有余悸的说道,想到那天之事,眼底还有怨毒之色。

    “是呀,诗姑娘,你的救命大恩我们无以回报,所以,我们今天前来,是想恳求诗姑娘收留我们三人在你身边,就算做奴婢都可以,只要能报答你的恩情,我们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棽迌说完,竟然跪了下来,一脸坚决。

    诗如画无措,看向飔愔,没想到飔愔和笝黎也双双跪下,飔愔低声道:

    “诗姑娘,请你不要推辞,我们是心甘情愿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鲛人重情重义,绝对不允许亏欠人类恩情。”

    “收留你们??这不好吧!”诗如画意识有些犯愁,落舞烟是赫离蕘的人,如果某天被她们三人知道该有多怨恨赫离蕘,况且,她们是鲛人,婳寙还与赫离蕘针锋相对想要带走自己,把她们三人放身边不是令赫离蕘为难吗?况且,都城府也不是好的地方,那里面勾心斗角,处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求求你,诗姑娘,不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们是无法心安的。”飔愔恳求。

    “你们联系上镇丰都县的鲛人了吗?”

    飔愔三人齐齐摇头,脸上带着深深失望。

    “我们用尽各种办法都没联系上,后来商议,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之后,我们会回归所来之地。”棽迌低声道。

    难道,婳寙离开镇丰都县了,诗如画暗自猜想。

    可是,留下她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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