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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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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船桨,任凭小船自己缓缓飘动,最终停止下来。
“竹翁的救命之恩,寒烟无以回报,只是,后面追兵穷追不舍,寒烟不能再连累竹翁了”
说着,那秋儿突然回头一看,却是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那身后的几艘小船,似乎也慢了下来。
“小姐,后面好像有些不对”
竹翁一听,也抬起头来,看向前面,果真如此,只见那十余艘小船竟慢慢停止了向前滑动,他心中大喜,高兴地朝慕寒烟说道:“公子,一定是公子来了,我们有救了,呼呼”
“公子?”慕寒烟也颇为奇怪,对这位派人来搭救自己的公子甚是好奇。
她看向前面的十余艘小船,可是,似乎并没有见到什么公子的模样,这又是怎么回事?
“报”前面忽然传来一声急报。
众人只见到一名身穿相同铠甲的士兵,不知道从哪里来,却是单膝跪在一艘船上,低着脑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将军急令,事情有变,速回官船之上。”
“什么?”那船上一名为首的士兵有些怀疑,可是,他们完全就不知道身后官船发生的事情,也根本不知道有人前来搭救慕寒烟的事情,只是问道,“那,慕寒烟怎么办?”
“将军说了,军情有变,请速回船上,慕寒烟之事,暂且放一放!”
那为首的男子咬了咬牙,真是可恶,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朝着身旁的十余搜船上的兄弟大喊道:“兄弟们,将军急令,速速撤退!”
众多小船转眼间就驶入了芦苇之中,只见竹翁嘴里叹了口气,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不过,却是有一点小失落,难道公子还没有过来吗?
在那边的方向,却是没有看见江北上的身影。
“小姐,究竟怎么回事,撤退了他们?”秋儿不解地问道。
忽然,他们的小船似乎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一只手掌轻轻搭在竹翁的肩上。
“竹翁!”他平静地说道。
“公子,真的是你来了”竹翁大喜。
“公子”慕寒烟、秋儿二人皆是大为一惊,注视着他的背影不敢说话。
只是,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公子,竟然穿着一身的士兵服装。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脱下了自己头上的头盔,直接扔进水里。
接着,他又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盔甲,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扔进水里。
“啊”秋儿害羞地叫了一声,捂着眼睛躲在慕寒烟身后。
不过,慕寒烟却是一直注视着这一到陌生的背影,那盔甲脱下之后,竟是一身白衣飘飘,手中一柄白玉一般的宝剑。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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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芦花深处小琴筝
江北上脱下身上的士兵服装,直接扔进一旁的芦花从中。
站在小舟前面,他看着远处随风摇曳,轻悠地晃动着的得白色芦花,子时十分,一切这世间逐渐变得安宁了下来。
“公子”慕寒烟看着这道陌生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料竹翁连忙过来阻止她。
“十里芦花荡明月,一江春水宿渔船,子夜孤人伴明灯,无声。幸有美酒度余生。
东风不解醉人兴,吹冷,醉花浓酿满金樽。莫道长夜不消魂,犹有,芦花深处小琴筝。”江北上突生兴致,吟唱道。
茫茫的芦苇荡,在明媚的月光之下,随着夜间的清风,悠悠地摇摆着脑袋。在这样旷野的美景之下,他仿佛陷入了自己的联想之中,在这一艘翩翩的小船,随着夜间清凉来袭的微风,任意摇摆飘荡,不知何时,竟慢慢飘到了芦花深处。
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清冷,陪伴自己的,却只有小船上那昏暗的灯火,四周寂静无声,显得有些凄凉。不过,摸了摸腰间揣着的美酒,幸好还有它,陪伴自己,一醉方休,所有的烦恼,都在沉沦之中泯灭的干干净净。
然而可惜东风,却无法领会到自己内心的雅兴,硬是将自己手中的美酒醉花酿,吹得冰凉冰凉的。
如此漫漫长夜好不**,忽然,远处的芦花深处,竟然传来了优越动耳的琴声,究竟是谁,也有如此雅兴,在深夜子时,还能欣赏着夜的美景
这时,慕寒烟心中一惊,这是一首《定风波》,可是,且不说眼前的男子出口成词,这首词的意境,是那么的深远,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得出来。而奇怪的是,从刚刚的情况看来,这男子非但武功高强,又才华横溢,江湖之上,竟还有这一号人物?
只听说过“庐陵雅剑”江北上的威名,才华横溢,武功高强,难不成,眼前之人,竟真是那个
慕寒烟身子微微一颤,眉宇之间尽显吃惊之色,那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瞳,似乎有淡淡的青光,在微妙地流转着。
秋儿注意到了慕寒烟的情况,连忙过来搀扶着她,急切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慕寒烟看着她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随即目光转向前面的那道背影,正欲开口说话,却不料被他抢先了一步。江北上转过身来,那是一张,英俊的面孔,带着温暖的笑容,虽然在黑夜子时,可是,不知为何,看着他的样子,慕寒烟心中却是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十分的熟悉。
“寒烟姑娘,抱歉,在下来晚了!”他笑着看向那一张受宠若惊的美丽面庞,恍惚间,仿佛有一晕淡淡的幽光,在那双明媚的双眸之中流转。
只见她那素眉清浅,微蹙,平静地说道:“公子,与寒烟素不相识,公子何必,于朝廷对抗呢?”
她实在不明白,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何敢与官府对抗?
“呵呵,寒烟姑娘看来没有好好听方才那首《定风波》啊!”不过,江北上却是答非所问,微微摇头,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息,若非刚才见识过他那神不知鬼不觉的轻功,绝对会认为他只是一介书生罢了。
说到《定风波》,她突然感觉,眼前的男子,就好像这词牌一样,他的出现,平定了一切的风波,江水如何泛滥,却打不动着一艘小小的渔船。
只是,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十里芦花荡明月,一江春水宿渔船,子夜孤人伴明灯,无声。幸有美酒度余生。
东风不解醉人兴,吹冷,醉花浓酿满金樽。莫道长夜不消魂,犹有,芦花深处小琴筝。”慕寒烟不解,将他方才那首词在念了一遍,“寒烟不明,还请公子说解!”
她莞尔地朝江北上一个小小的鞠躬,突然,那一旁的竹翁着急了,要说这江渚城中,最了解江北上的,只怕莫过于眼前的六旬老翁了。
竹翁连忙抢在江北上前面,说道:“诶,寒烟姑娘误解了公子的意思,其实公子的词,最在意的,莫过于那一个字了”
“竹翁!”江北上忽然有几分尴尬,连忙打断他的话。
“字?什么字?”秋儿心急口快,倒是将慕寒烟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竹翁,您快说啊!”
竹翁看了看江北上的表情,不过,现在后者也已经淡然了下来,竹翁一笑,凑过脑袋了,看着秋儿可爱的脸庞,笑眯眯地说道:“那个字当然是”
“酒!”
说话之人,却是慕寒烟。
竹翁一愣,脸上顿时僵硬起来,慢慢偏过头去,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江北上突然也提起了兴趣,这慕寒烟果然是冰雪聪明,精通诗词,似乎,更能够看穿人心。
她抬起脸庞看着他,四目相对。
“好美的眼睛”江北上迟迟地站在那里,在那一瞬之间,身体仿佛动弹不得,他心中满是震惊,那道倒映在自己双眸之中的倩影,竟是如此的绝美。
“嗯嗯”竹翁哼了一声,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才子佳人,他一个老头子,在这里干什么?
“嘻嘻”
而那秋儿,亦是害羞地笑了起来,却又不敢笑得太大,生怕惊扰了二人。
“呵,”他突然一笑,却是晓得有几分勉强,赶忙将视线拉开,生怕再多看一眼,便会沉迷一般,“寒烟姑娘真是冰雪聪明,佩服!”
慕寒烟也连忙拉开视线,白皙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她见的世面却不少,可是江北上,似乎有某种气质,在吸引着自己一样。
她连忙摇摇头,努力地克制自己心中隐隐生出的想法,如今自己被官府追捕,有幸不死,已经知足了,再不敢奢求什么,连累他人
“公子言过了,”她莞尔一笑,脸上平静了许多,“公子救我,难道是因为,醉花酿?可是,公子,寒烟不想连累你!更不想连累竹翁,他已经一把年纪了”
江北上抬起手来打断她的话,自己却是笑而不语,抬起头来看着远处那一艘巨大的官船,官船之上灯火明亮,不过,方才自己不惜耗费功力,江面结冰,这大船倒是无法行动了,只不过,等到行使小船的那一队人马回去之后,只怕,那位将军还会有所行动。
“这些以后再说吧,”随即转过身来,对竹翁说道,“竹翁,江面结冰,官船不得行使,不过,只怕那小队回去之后,将军定会有所行动,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江北上一己之力,阻挡了这么多的追兵,这对于竹翁来说,却并不奇怪,但,终日深处出云楼中的二女,却是深感不可思议,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公子说得有理,老朽这就划船去!”
“等等!”
江北上却是一把拉住了竹翁的手臂,竹翁甚是奇怪,连忙道:“怎么了,公子?”
“这芦花荡中,划船甚为困难,竹翁年迈,还是,换我来吧!”
“可是,公子”
那秋儿生性活泼,对眼前的二人,却一点都生,笑嘻嘻地说道:“对啊对啊,刚刚竹翁划得可吃力了呢!”
“秋儿!”慕寒烟一把拉住秋儿的手臂,不过,说实在的,竹翁年迈,划船甚为吃力,江北上能有此心,确实了不起。
“无妨!”江北上淡淡一笑,转过身来,慢慢弯下腰,拿起那根沧桑的船桨。
他转过头去冲着众人一笑,随即把船桨放入水中划动起来,小船慢慢悠悠,穿过冲冲的芦苇,向前方逝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北上看着这茫茫的芦苇,不经意回头一看,那二女早已经相互依偎着,安静地入睡。
夜已深了,或许,现在,她们终于能够安稳地水上一觉了。
世道混乱,江湖,更是险恶,就算是七尺男儿,在这乱世之中,想要生存,已实属不易,更何况,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呢?
他叹了叹气,前方已经到了芦苇的边缘。
“竹翁,我们到了!”他小声地说道。
不过,身后却是一片宁静,没有人回答他。
“竹翁,我们到了!”
他转过头去,只见竹翁也已经靠着老旧的半截桅杆,昏昏睡去。
江北上微微摇头,看着竹翁安详的睡姿,不禁笑道:“真是辛苦你了,竹翁!”
突然,后面相互依偎着的二女,身上仅仅盖了一层单薄的披风,而这淡单薄的身子,就如同身上的披风,那里承受得了夜里的寒冷。
只见江北上慢慢站起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说实在的,今日确实有些疲倦,功力消耗过多。他看着慕寒烟睡着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震,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究竟是怎么了?
她能瞬间明白自己词中含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红颜知己吧
他走到她身边,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衣,蹲下身子,看着那张美丽的窒息的脸庞近在咫尺,他连忙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长衣,小心翼翼地盖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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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琴音绕梁子夜归
宁静的夜空,繁星如同一枚枚闪烁着的棋子,在那一玄黑的棋盘之上,行走着诡异的棋局。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的人,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一句上古的哲理。
月光如水一般,轻轻地洒下来,笼罩着的太守府第,屋内灯火通明,而屋外,似乎,庭院之中还有站岗的士兵,跟着更夫的点,交替着值班。
忽然,天空之上,一朵乌云划过,将月光遮挡起来,黑晕笼罩着惊魂不定的太守府第。
“铛”
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琴声。
琴音绕梁,久而不绝。
听见这诡异的琴声,那站岗的士兵如同大梦初醒,连忙向四周的屋顶看去,只见在太守府第的屋顶之上,竟然有一道身影,盘腿而坐,正在抚着双膝之上的一把古琴。
“快来人呐,有刺客!有刺客”
太守府第,一间屋内灯火通明,厢房布置的十分别致,屋内甚为豪华,金罗珠玉,随处可见。
“承东”太守坐在床前,那床上躺着的,正是太守之子韩承东,只见他脸色苍白,血色全无,至今尚未苏醒过来。
太守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儿子,他一只手掌捂着韩承东的手,一只手拿着一弯补药,那浑浊充满困意的眼瞳之中,流露出慈爱的目光。
“大人,您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公子他已经没有大碍了!”站在太守韩睿身后,阴山二老之一潼老,朝他说道。
哗啦
只见韩睿大发雷霆,站起身来,恨恨地将手中的药碗往地上一扔,直接砸了个米分碎,凌乱的瓷碎片四处乱飞。拳头紧紧地握着,眼瞳中顿时间满是恨意,瞅着这一地的碎片,咬咬牙恶狠狠地说道:“都是慕寒烟那个贱人,一定要把她给我抓回来,还有,出云楼,本官定要出云楼从此消失在江渚城中!哼!”
“是,大人说的是!”
太守韩睿向前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潼老说道:“对了,出云楼,现在是什么情况,楼封了这么久,那出云楼的楼主,还没有出现吗?”
“回大人,不知为何,听出云楼的下人说,那出云楼楼主,似乎不再江渚城中。”
“哈哈哈,”太守韩睿仰天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传说出云楼楼主有些手段,当初官府和江湖中人,都不敢与之作对,如今倒好,明日一早,便把出云楼给我封了,男子拉去充军,女子遣散,逐出江渚城!”
“大人英明!”潼老赞叹道,不过话说回来,这韩睿也算有胆识,别人都不敢惹的出云楼,如今,就要被他封了。
韩睿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在江渚城,如今,只他一人说了算。
忽然,韩睿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潼老,如今子时将尽,邱老走了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摇光这事,二老打算怎么做?”
“大人放心,邱老已经前去吩咐,就在今夜,将会有十余弟子,赶往海灵一带,南陵,以及中都,以我二人之名传信,相信明日一到,江渚城将会有不少江湖门派赶到。摇光曾杀人无数,与各大江湖门派结下怨仇,到时候,自由人前来对付摇光,大人只可坐看借刀杀人了。”
“哈哈哈,如此,边看二位的了”
“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名士兵前来报到。
太守韩睿连忙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韩承东,老脸一横,连忙走到门口。他倒是聪明得很,早预料到今夜不会太平,便一早就安排了守卫,现在看来,真是有备无患啊!
“何事?”他推开门,看见那名士兵,连忙问道,“如此慌张?”
不过,那士兵尚未来得及回答,他便听见了一阵凄凉的琴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
“噗,啊”
这时,只见那名跪在门口的士兵,嘴里突然突出一口鲜血,直接昏倒在地上。
太守大惊,这究竟是怎么了,不仅一名士兵,他府中的守卫,竟然都纷纷在这琴声之下,嘴角流出鲜血,随即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好,这是”潼老大惊,连忙一把拉着太守的衣服,将他拉进了屋内,将房门紧闭起来,不过,即便如此,那琴音绕梁,久而不绝。
“额”太守韩睿突然捂住胸口,只觉得耳里这凄凉优美的琴声,竟然令得自己内府翻腾,气血涌动,喉咙一口鲜血在沸腾着。
“大人,”这时,潼老一掌打在韩睿身上,用浑厚的内力护住他的心脉,连忙说道,“大人,清心寡欲,心平气和,勿要让着琴声乱了心智!”
韩睿点点头,只敢照着潼老所说的做,这突如其来的敌人,实在太诡异了,竟然能够用琴音来攻击。
不过,他不敢再多想,连忙闭上了眼睛,调节自己的呼吸,平心静气,体内那种沸腾的感觉,渐渐消失不见了,再加上潼老用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一时之间,但是没有大碍了。
只是,这琴音不断,潼老又无法离开自己,这样继续脱下去的话,只怕
“哦?想不到,太守府中,竟有高人?”就在这时,伴随着这乱人心智琴音,一道浑实的声音传来。
这时,潼老有些吃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想不到自己多年不理江湖世事,江湖中又多了这样一位武琴的高手,要是这琴音再不停止的话,只怕自己一人之力,要护住两人的身体,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他突然冷笑一声,心生一计,连忙说道:“洛琴宫一向不理江湖事,也不与官府有联系,阁下今日为何突然扰我太守府第?”
果然,想不到“洛琴宫”三个字竟是这么管用,虽然潼老自己不敢肯定对方就是洛琴宫的人,但,这样厉害的武琴,只怕普天之下,只有洛琴宫宫主司马霆能够教导出来!
琴音渐渐消失不见,四周变得空寂下来,潼老收回内力,缓缓吐了一口气。
太守韩睿身体突然一软,竟有些虚弱无力。
“潼老”他喘息着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睿此刻甚为迷惑,明明收到的是“摇光”的诗词,可是,为何今夜出现,要杀自己的,却会是洛琴宫?
且不说洛琴宫与自己无甚怨仇,而且,洛琴宫地处海灵,东海之滨,与江渚城相距千里,洛琴宫,也犯不着千里迢迢,来到江渚城谋杀自己吧?
潼老搀扶着韩睿坐下,朝他点点头,道:“大人放心,我与那洛琴宫宫主有些交情,这件事情其中定有什么蹊跷!不过,只要有我在,大人就不用担心!”
韩睿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事到如今,一切都只能靠眼前的潼老了。
“这么多年,不知道司马宫主可有安好?”潼老继续一洛琴宫之名问道。
不过,这一次,却是没有人回答他,难道那人已经走了?
“不!”他摇摇头,历经沧桑的面孔一脸严肃,内心之中,依稀能够感觉到那一丝冰冷的杀意。
嘭!
突然,前方的房门被一脚踹开,只见一把棕色的古琴直接飞了进来。
古琴速度极快,却是突然之间,在二人的面前生生停滞下来,只觉一股清风吹拂而来,一道白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出现在了那古琴之下,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挽住那把别致优雅的古琴。
这,竟是一名英俊的年轻公子,只见他盘膝而坐,古琴放在自己的双膝之上。
公子温文儒雅,笑脸相迎,瞅着吃惊不已的二人,轻轻一笑,道:“二位,不知道秦枫,方才一曲《子夜归》,可否满意?”
他字字句句,却是暗藏着冰冷的杀意。
“秦枫?”这时,潼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是,司马秦枫?”
司马秦枫笑而不语,轻轻点头,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在一根琴弦上触碰了一下,霎时间,浑厚无比的内力,掺在那琴音之中,宛如一道利刃,狠狠地割在二人的心头。
潼老和太守韩睿连忙捂住胸口,只觉那刚刚简简单单的一道琴音,竟然像是一把利刃在自己的心头割上了一刀。
潼老脸色苍白,幸好自己的内力还算浑厚,尚能撑得住,只是,太守韩睿可就不一样了,这一次,即便是潼老想要出手相救,也没有机会。
“这,这是《洛琴祭》?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学会了”潼老艰难地说道。
“呵,”司马秦枫莞尔一笑,道,“想不到,北冥门,潼老,竟对我洛琴宫的招术,这么了解?”
潼老瞪大眼睛,真不知道,眼前的青年男子,这武琴的功力,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仅仅是方才一次对碰,竟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秦枫世侄,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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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皎白明月星影疏
天空之中,乌云渐渐散开,露出一轮皎洁的明月,天空之中,那闪烁不停的星光,这轮明月的映衬之下,一点点失去了光芒,渐渐消失在空中。(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太守府第中,数十名士兵纷纷倒地不起,嘴角流出一丝殷红,都昏厥了过去。
潼老来带江渚城中,还是除了摇光外,面前的男子,还是第一个让自己心悸的人。他脸色有些苍白,空洞的眼神变得异常冰冷,现在光凭自己一人,绝对没有赢的可能,他盯着司马秦枫问道:“世侄,看在我与你父亲的交情,还请世侄言明!”
太守韩睿心中大惊,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如此低声下气的潼老,难道,眼前的年轻男子,就真的这么恐怖,就连阴山二老之一的潼老,都畏惧于他?
司马秦枫脸上的的微笑渐渐消失不见,不知道是因为提及洛琴宫的事情,还是提及他父亲的事情,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
韩睿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潼老,毕竟从刚刚开始到现在,二人都没有弄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司马秦枫,究竟有何目的。
片刻后,司马秦枫突然一声冷笑,英俊的面孔,眉清目秀,却总是隐藏这淡淡的杀意。
“潼老,那是你与我父亲只见的交情,与我,又有何干系?”
这话说得丝毫不给情面,只见潼老嘴角微微一抽搐,眼前这小子,要比他老子难对付的多,竟然根本不吃这套的样子。
而且,听他说这话,难道,他与洛琴宫出了什么矛盾不成?
“好,英雄出少年,”潼老勉强鼓足底气,笑道,“秦枫世侄,果然青出于蓝,既然如此,还请世侄直说吧!”
“出云楼!”
潼老和太守韩睿同时大惊,根本想不到司马秦枫回答得这么快,更没有想到,他的回答,竟会是这三个刺耳的字眼。
“咳咳,”太守咳了两声,昏暗的眼瞳中布满血丝,一手捂着胸口,另一手撑着凳子,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着急地说道,“你说什么?出云楼,与你有何干系?”
“与我什么关系?太守要封了出云楼,便与我有干系!”司马秦枫也不着急,缓缓地说道。
“出云楼?呵呵,那种肮脏的地方,封了,又能如何?”太守面目狰狞,朝他吼道。
“肮脏?可笑!”司马秦枫不屑得说道,“出云楼中,大都是我就回来的孤儿,男的做下人,女的做歌姬,卖艺卖身全由他们自己决定,能赚到多少钱,全凭他们本事,我何曾逼过他们?出云楼,就是他们的安家之所,请问太守,何来肮脏之说?”
“你,你怎么对出云楼这么了解?”
太守韩睿本就已经猜到了几分,现在再听他说的这一番话,心中的想法,便更加的肯定了,错不了,这个人一定就是
“因为,出云楼便是我一手建立的啊!”
司马秦枫说着,白皙修长,犹如女子一般的手指轻轻地在古琴之上轻抚起来,清脆的轻声,十分悦耳动听。而这一次,琴声之中,并没有掺杂着他的内力,听着这悦耳的轻声,身上的伤痛,仿佛一点点消失不见了,心情顿时也变得舒畅,没有一丝的凌乱。
太守深深地呼吸,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置身于清凉的秋天,一潭宁静的秋水,就在自己的面前。微风轻轻地吹拂着,荡漾起湖面之上,飘动着的火红色的枫叶
“太守,潼老,不知在下这一首《静湖枫叶》如何?”
“静湖秋月,红叶霜枫,世侄的琴技,果然了得!”潼老试着运行真气,身体在这琴音之中,十分的舒畅。
只是,他不明白,司马秦枫先将自己打伤,又给自己治伤,这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司马公子有话直说吧,何必打人一巴掌,在给别人疗伤呢?”太守却不领情,身体舒服了一些,便有了足够的气力,站起身来,朝着司马秦枫讽刺说道。
“呵”司马秦枫嘴角淡淡一笑,却不再多说什么,只管弹着自己的古琴,仿佛忘记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不过,他越是这样,潼老心中的担忧就越多,只见他连忙挡在太守的前面,冰冷地看着司马秦枫。
但司马秦枫依旧只管弹着古琴,完全将眼前的二人当做了空气。
片刻之后,他修长的十指轻轻搭在琴弦之上,琴音渐渐消失,他慢慢抬起头来。
“依潼老只见,我洛琴宫的《洛琴祭》与北冥门寒冰掌相比如何?”
潼老不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洛琴祭》乃是江湖绝技,琴音杀人于无形,若是将其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怕足以称霸江湖。而北冥门的寒冰掌,以冰寒的内力凝聚而出的冰掌,中招着全身结冻,经脉中真气无法运行,若是无法及时将寒冰融化,便会气脉堵塞而亡,同样算得上是名震江湖的绝技。
只是,司马秦枫,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世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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