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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迷情十日记:爱妃是妖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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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渐渐的向前驶去,苏木桃,苏流云、还有另一位采女都在一个马车里面,另个采女始终不肯说话,一路上倒是苏流云叽叽喳喳的。

“为何圣上都不看来我们的,圣上在最前面和一些贵族的公子们谈的倒是甚欢!”略带着些小媳妇儿气的苏流云不满道。

【第一卷】马车劳累

“圣上自然是要陪同那些贵族公子们,若是把陪同贵公子们的时间拿来陪采女的话,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苏木桃轻遮唇齿低声的笑了起来,这凡人的规矩当真多,不如花云间,可和笑,都会显示在脸上,可是这皇宫里,笑的人也许心里是绝望的,绝望的人,也许心里却是有希望的,太多太多,需要学习的东西。

“说的也是,不过真的好幸福哦,像做梦一样的,居然可以和圣上一起出来打猎……哎,对了你的雪狼呢?看起来那么威风,怎么不带它来打猎?你老把别人憋在偏殿,会坏掉的。”苏流云笑嘻嘻的说道。

“它啊,它在偏殿睡觉比较好。”苏木桃莞尔,脑海里不禁闪过冷月那蕴含无限愤怒的眼神,实在是让苏木桃不得不去在意。

“那个,那个女人,为何不说话呢,好像一直都没说话的。”苏木桃突然把目光转向苏木桃旁边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淡黄流纱裙,看起来实在是小家碧玉,惹人怜爱,不知道圣上是看重她的什么呢,不禁有些好奇。

“你好我叫苏流云——”苏流云见她依然不说话,眼神也是平淡无奇,便又热情的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严夕。”那女的淡淡吐出几个字然后又把头转向一边,苏木桃看见苏流云有些挫败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路程有些颠簸,颠簸的程度让苏流云有些受不了,苏木桃倒是无关紧要,因为本来就是妖,所以体质有些特别。苏流云,几次作呕,面色渐渐有些惨白,其实陪伴圣驾固然是好,但是这长途的辛苦却也是不能忽略的。

一直未说话的另一个采女严夕,看起来虽然脸色惨白,但是也是面无表情,冷淡之极,苏木桃突然觉得,这样说的话倒是与萧画墨有几分神似呢。

终于,在苏流云快要吐出来的时候,马车突然停止向前动了,苏木桃有些诧异的打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去。

只见许多士兵还有皇上等人都已经下了马车,看起来像是中途休息。

【第一卷】迫在眉睫

苏木桃扶着苏流云赶紧下了马车,苏流云一下便“哇”的吐了出来,苏木桃看着苏流云呕吐的样子,轻笑了一下,凡人的体质还真是奇怪呢,苏木桃趁人不注意在手中渐渐凝聚一团光,然后不多时,一个金色的锦囊便出现在苏木桃的手中,苏木桃看着苏流云在旁边吐的死去活来,赶紧把那个锦囊给了苏流云。

“这个呢,里面有独特的芳香哦,就算不能减轻你对马车的不适,至少不会吐。”苏木桃可以控制花草,自然也可以随时幻化出花粉,那锦囊里面便装着令人心神舒坦的花粉,那锦囊拿出之后,四周开始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苏流云拿在手中闻了闻,然后仿佛舒了一口气一般,终于脸色有些缓和,反观严夕,一副靠在树旁极力忍住呕吐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痛苦。

苏木桃笑了笑,又从怀抱里拿出了一个锦囊,然后来到严夕身旁,严夕正扶着树,脸色苍白。苏木桃很自然的把东西递给严夕,严夕淡淡的接过了锦囊,然后对着苏木桃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可不可以要一个?”清新的声线带着淡淡的淡漠,苏木桃回过神去,看见夜落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苏木桃的身边。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明明走的时候没有看见夜落繁的,突然见这么个人出现,苏木桃还是微微吃惊的。

“夜落繁殿下?”苏木桃看着夜落繁,微微吐出几个字,在苏木桃的眼里,夜落繁的神秘力量比自己的妖力,大的许多,她能感觉的到,那是一个来自于妖的敏锐的察觉力,夜落繁那看似有些羸弱的身体里,蕴含着浩瀚无比的力量。

“听说你这锦囊可以避免马车的眩晕之感,不知道可否给在下一个?”夜落繁轻笑,然后向苏木桃伸出了手。

苏木桃有些无奈,可是在凡间这种污浊之地,使用妖力也是有限的,就好像一旦使用过度之后,便会浑身困乏,就像刚刚这样,已经用妖力幻化了许多花粉,现在要是再乱用,自己一定会沉睡个几天几夜的。

【第一卷】采女侍寝

“夜落繁殿下,我没有了因为刚刚全部给完了,失礼了。”苏木桃很诚实的说道,妖力用过度身子会觉得疲乏,就先现在苏木桃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些昏了。

“妖力可不要乱用,会晕。”突然眼前出现夜落繁放大的脸,俊俏非凡,如此神圣高贵,带着迷人的芳香,夜落繁黑色的瞳孔看着苏木桃,眼中略带笑意。

苏木桃立刻满脸绯色,听见这句话之后,略带些生气,他这算什么,明明知道,那锦囊是自己用妖力幻化出来的,为何又找她索取?实在是过分,可是苏木桃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不管夜落繁殿下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要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妖,不是夜落繁殿下说的什么苏木桃,而且,我知道我和上界的一个花神苏木桃同名,所以夜落繁殿下不要对我抱有期望了,花妖只能是花妖,是不能做花神的。”苏木桃看着夜落繁一字一顿的说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管他想要找寻些什么,直觉是自己和以前的苏木桃有些重合了,所以才会这般如此的吧?

“前任花神?记忆太久都想不起来了呢,总之小花妖,师傅我会保护你的。”夜落繁轻轻抚摸苏木桃的发丝,在苏木桃的耳边低喃,苏木桃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真的很奇怪,苏木桃每次面对夜落繁的时候,心会慌张,会悸动,这是什么情绪?总之以后和他不会有很多奇怪的交集吧,苏木桃这样想着。

夜落繁被其他的人唤了过去,说起来现在在翼国的名义下自己还是夜落繁殿下的徒弟呢,本来苏木桃是想排斥的,可是,夜落繁的力量,是很可怕的力量,连自己靠近他都会不自觉的想要蜷缩着身子。

只要得到他的力量,就可以报仇了,这样想着,只要得到那股力量。

“小桃子,不要玩了,圣上叫我们三人去圣上的帐篷侍寝呢!好幸福啊,小桃子啊……”苏流云带着粗重的声音兴奋的在苏木桃的耳旁响起。

【第一卷】三女侍寝

“三人侍寝?太过奇怪了吧?哪有三人一起侍寝的?还有这光天化日的,侍寝真的合适么?”苏木桃有些反映不过来便道。

“说起来是三人侍寝,实际上是在三人中选一个侍寝而已!而且小桃子,怎么感觉你像其他国来的,虽然是光天化日,不过采女在陪伴圣驾的时候,可是要随时准备圣上临幸的,不过有些时候圣上说的侍寝,一般是去给服侍身圣上,不是临幸哦。”苏流云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三女一起侍寝,圣上那般英俊,就算是三人一起侍寝自己当然也无所谓了,不过圣上已经拖那太监说,是三人选一了。

“严夕你怎么看?”苏木桃转身看向还在一旁休息的严夕,只见她坐在大树旁边,擦拭着脸上的虚汗,看起来对谁得到圣恩根本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严夕的身份听闻几个宫女提起过,现在翼国分三大势力,第一个是宦臣,也就是清漪的爹,手握重权,为人也是嚣张跋扈!人人得而诛之!第二个便是棋桐,不过棋桐早就厌倦了自己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便带着妻子远走高飞,那兵令也不知所踪,第三便是严王,严王是早些年辅佐先帝登基的一族,所以手中也握了些兵权,剩下的便是帝王家的兵权,这些都是早些年先帝受了监国大臣的辅佐,得以登基,把自己手中的权利分散了三个力量,先帝的遗言中最大的愿望便是早日收回这三大兵权,一日不收回,便是翼国之弊!

若是三兵造反!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严夕,就是严王的独女,其实很奇怪严夕身为严王的独女,应该不是采女这般卑微的身份,就如清漪一般,轻轻松松的就拿到了一个贵妃的身份!这般,实在是猜不透!

“圣旨不可违。”说罢便起身向那圣上那顶帐篷走了过去。

苏木桃等人便跟在身后,其实苏木桃不知道为何,对萧画墨有一种情绪,那种情绪似乎是恨之入骨,这种情绪,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却是由心生,最近这种感觉是越加的明显,难道说,自己身体里还藏了一个自己?

【第一卷】严夕斟酒

来到帐篷外的时候,苏流年小声的询问可否进去,里面传来萧画墨有些嘶哑的声音,看起来今日是疲惫之极了,也难怪叫采女们来侍寝。

微微拨开眼前的流苏帐,苏木桃微微往里面探身而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席地而坐在中间,四周还围了许许多多的贵族公子哥,看起来是交谈甚欢,因为萧画墨那俊俏的脸上满满的笑意,心底那种心情又来了。

帐篷围的很大,中间还有一个篝火,红色的火苗肆无忌惮的乱晃着,上面还挂着一个动物,那动物被拔了皮毛,烤在那篝火上,发出阵阵肉香。

看那动物的样子,好像是类似于狼的生物。不过,苏木桃觉得胸口有些闷的慌,也许是因为不适应这肉香,也许是因为看见萧画墨就感觉他好像曾经痛心彻骨的伤害过自己一般,到底是怎么个因素也说不清楚,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前世今生?她苏木桃亦不信。

“今日得幸与大家一起前来此地共饮,实是乃三生之幸,今日没有君臣,只有朋友!”如魅惑一般的字句,让人倍感亲切,此刻的萧画墨就如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脱去了皇上那层身份,看起来就好像一个邻家少年一杯,与众人举杯同饮。

顿时,金樽杯放下,四周响起了豪爽的笑声,那是属于男人的标志,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才是真正的男儿。

那站在萧画墨旁边的太监对着苏木桃等人使了个眼色,看起来好像是在让她们去给圣上斟酒。这时苏木桃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侍寝,便是服侍皇上,因为皇上出宫素有不带宫女的习惯,所以服侍问题自然是落到了采女的身上,若是在服侍的过程中看中了哪个采女,便可以落地为凤,飞上九天,这一切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不知道为何反而舒了口气。

这为圣上斟酒,自然是荣耀之际,所以苏流云便抢先一步向圣上走去。

只见苏流云来到圣上面前,优雅的举起酒杯,准备斟酒之时,突然萧画墨淡淡的说了一句:

“孤王看那个站在旁边的女子,好像有些不开心,今日是与民同乐,不如来给孤王斟酒如何?”苏流云看去,只见萧画墨说的却是严夕。

【第一卷】乱棍打死

苏流云那一脸错愕的表情,苏木桃是看在眼里的,毕竟,在那种情况下,萧画墨钦点严夕,就等于遗弃了苏流云。只见苏流云慢慢的退步,退到其他的王公大臣身边,神情有些悲伤的为其他王公贵族斟酒。

严夕有些错愕,呆呆的看着,终于回过神,看见众人都把视线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被圣上钦点了。

按照常规来说,被圣上钦点之后,那种愉悦的心情是可以立马出现的,可是相反的,严夕的神情,在苏木桃看见,居然有了些抵触?!实在是怪异,难不成严夕抵触萧画墨?想到这里苏木桃又立马否决到,不可能,既然是抵触的话就不可能入宫为采女,总之,这一切都有些说不通。不过,这些不应该是自己所考虑的吧,只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一切便会尘埃落定的。

严夕被叫去斟酒,应该是圣上另有他意吧?严王现在还手握兵权,如今严王的女儿自然是不可以怠慢的,其实这一次的伴驾,实际是上苏木桃和苏流年都是来给严夕陪衬的吧,严夕才是这次的主角。只是有一点想不通,宠幸严夕为何需要如此的大费周章?苏木桃出神的看着严夕有些木讷的为萧画墨斟酒,心中疑云缠绕。

“你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老把酒溢出来!坏了我与皇上的兴致!”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带着恼怒还有不爽。

众人都向那声音的根源看去,只见苏流云一手拿着一个溢出了酒水的酒杯,有些呆呆的看着众人,旁边那个穿的光鲜亮丽的男人一脸的不屑,他的手上还留着些残留的酒水。

“何事?”萧画墨脸上的笑意全无,幽深静谧的眸子看着四周发生的一幕。

“皇上这是您的采女吧?连斟酒都不会,如何去伺候皇上?”那贵族公子一脸轻蔑的看着苏流云讽刺道。

苏流年紧咬贝齿,身体不住的颤抖,本来清澈的眸子此刻却是染上了一层薄物,看起来脆弱不堪。

“连斟酒都不会,给孤王拉出去乱棍打死。”丝毫没有感情的话从嘴唇间吐出,脸上带着嗜血的笑,那笑,夺人性命。

【第一卷】孤王赐你

这人命就如蝼蚁一般,在他的眼中变得丝毫没有价值,就算是一朵卑贱的花,对于生命却还是有莫大的渴求!命运轻易被别人夺取了,不是很不甘么?自己的生命被别人主宰?苏流年突然神色慌张,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突然跪在地上,不住的祈求。

“皇上,奴婢知错了,还请皇上恕罪!”苏流年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颤抖,她是在害怕吧。

“既然让孤王的贵宾不开心,那么就拉出去处置吧,侍卫,还楞着作甚,孤王的话没听见吗?”萧画墨眸子里渐渐涌动出一些微微的怒意,看起来实在是可怕,这样一个随性的少年却当上了帝王,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皇上,不可,既然她不能让皇上的贵客开心的,我可以让他们开心!”苏木桃猛然说道,这声音在四周回旋,众人都诧异的看着苏木桃。

感受到各种各样的目光,苏木桃看了苏流云一眼,便更加坚定的站了出来,苏流云,这个女人很可怜,在深宫之中处处碰壁处处受委屈,家里也无权无势的爹,就这样被打死的话,不论是身为朋友,或者还是住在一起的同伴来讲,这都是不能容忍的。

“皇上艳福不浅——这般美人都能收集到。”适才生气的男人此刻已经满脸堆笑,恶心的看着苏木桃。苏流云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发颤着,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悲哀。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单纯还有善良,是成不了大事的,就好像两三朵花开在同一个花杆上,为了能存活下来,吸吮更多的养分,就必须要让对方枯萎而死,从而吸取对方的营养,这后宫谈何又不是如此呢?

“嬴王要么?若是喜欢的话,本王可以把她赐给你。”萧画墨淡淡的看了一眼苏木桃,然后对着那个叫赢王的男人说道。

叫赢王的男人,长得倒还是过的去,不过天生却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苏木桃来到赢王的面前,拿起眼前的金樽,准备斟酒之时——

【第一卷】丑恶的手

却不料,苏木桃的手被一个粗糙的手覆盖,那个人在不安分的在苏木桃的手上乱动,抚摸着苏木桃嫩滑的肌肤,那种摩擦的感觉令苏木桃作呕,那人的手掌带着茧,在苏木桃的手上抚摸的生疼。地上的苏流云眼泪流着,偷偷的打量着苏木桃,看见苏木桃被侵犯之后,眼泪又在眸子里打转,看起来刚刚苏流云也是被这般骚扰的。

那个叫赢王的男人一边摸着苏木桃的手,另一只手却已经袭上苏木桃的身体内侧,苏木桃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

“不要……”苏木桃有些喃喃道,不行,不能让其他男人碰自己的身子,虽然已经给过萧画墨,可是她不要给这个男人,不许他碰,可是他的手却如带着魔力一般,在苏木桃的全身游走,这般恶心,苏木桃斟酒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抖动了起来。

“你已经是本王的了,小娘子……这般娇嫩,还有不要给本王把酒给斟溢出来了,不然本王会很不高兴的。”一边手指在苏木桃的亵衣中乱动,一边在苏木桃的耳边低语,若是以往,苏木桃定会打的他永不超生,下辈子为畜!这一切,萧画墨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只是装作不知。

她纵然是妖,可以悄声无息的在这里杀死这个男人,可是她不能反抗。她不能和苏流年一样被皇上所厌恶,萧画墨非常的敏感,对四周的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若这个男人突然倒地而亡,萧画墨一定会知道罪魁祸首便是她了,她需要记住这个叫赢王的男人,今日这般羞辱于她苏木桃,她会记于心中。

他的手,真讨厌,好像把他的手给砍掉,感受到那只手的不安分,苏木桃一边斟酒一边想着,身子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圣上,这狼肉果然非同凡响,入口嫩滑,又香脆,实在是乃上品,在宫中岂能吃到如此佳肴?”赢王乐呵呵的吃着那烤在篝火中的食物,用粗犷的声音说道。

“孤王从小便爱吃这些野味,倒也是不错。”萧画墨淡淡的撕扯了一块狼肉道。

【第一卷】苏木桃的异变

这是狼肉?苏木桃心猛的一惊,原来看起来这般熟悉,竟是狼肉!看着那在篝火中漆黑的肉,里面却是舒滑无比,散发出淡淡的肉香,这肉香在苏木桃的心里却是如此的恶心,不知道为何脑海中却是浮现出冷月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他不来于此地,是这样的,谁会看着一群人人在吃同族的肉?!喝他们的血?苏木桃啊苏木桃你还真是真够狠心的,居然这般要求冷月,能想像得到那时的冷月那般愤怒的心情,若是自己一定会恨不得杀了自己这样的人。

冷月,对不起。苏木桃在自己的心中默念道。

那只恶心的手却还没有停下,苏木桃甚感不适,突然,那手穿过苏木桃的上身,直接来到了下半身,想要深入那狭长之地,苏木桃脸颊一红,额间的妖的印记也越发的明显,苏木桃的眸子渐渐变成淡紫色,这种变化,还未被众人发现,众人都在说说笑笑吟诗作对,丝毫没有发现苏木桃的异样。

心中分明有个声音在叫嚣:他要是再敢深入下去,就杀了他,立马杀了他!这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听,吐出来的词语却如此的冷漠,苏木桃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手中也不自觉的凝聚起妖力。

杀了他!杀了那个侵犯你的男人!脑海的混乱中唯独只留下了这句话!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整个帐篷里的气氛,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众人看着这声音的来源!

放眼看去,只见苏木桃旁边的男人,头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身体滑落,滚到了一旁,鲜血四溢,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那头颅表情甚是惊恐,两个眼珠突兀了出来,好像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那失去了头颅的身子,无精打采的从侧面倒下来,一切显的那么诡异万分!苏木桃全身被血染红,看起来美的妖异,她的眸子又恢复了黑色,刚刚那个紫色的瞳孔,就好像是一场幻影一般,此刻苏木桃有些紧张。

是自己……杀了他么……

【第一卷】惊心动魄

众人都那般惊恐的看着苏木桃,在皇上的眼前杀人?实在是太过狂妄了!苏木桃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是自己杀的吧,虽然刚刚的确觉得妖力似乎溢出了身体,好像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一般。

苏木桃就这样迷茫的看着众人,这时身后突然冒出了个声音——

“已经被妖控制了心肺的败类,留在世间只会危害苍生!不如让我来结束。”略带着些冰凉的声音,里面含着丝丝的惬意,洋洋洒洒的句子就这样从苏木桃的身后响起。

苏木桃立刻回头,却发现,身后站的那袭白袍,却是夜落繁,夜落繁表情甚是冷漠,看着眼前的苏木桃。

“圣上恕我冒昧,这个男人前日与狼妖勾结,不慎被我看见,如今却是万万不能再留下祸根,而且他还经常吸宫中一些女的精魂,凡是那些被吸过的女人就这样下辈子再也不能做人,只能入了畜生道,这人的精魂可是前几世修了几世的善因,才有今世的为人,今世若是不继续累计善因,下辈子也许会为恶,且是短命。”夜落繁带着笑,看着众人,苏木桃在此刻突然有一种想法。

他心中是不是缅怀世人,他是不是如天神那般爱着世人,那些话无论怎么听都像是那些臭道士才说的话。这时四周错愕的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幕是国师在降妖吗?四周的气氛突然变的有些轻松了起来。

“国师说这赢王是妖,有何凭证?”一直没有说话的萧画墨这时突然冒了一句话道,四周的气氛又立刻下降到了零点。

话音刚落,那已经失去了头颅的尸体,渐渐冒出青烟,然后那身体便开始“滋滋”的响了起来!青烟袅袅之后,那尸首顿时变为一滩脓水。

顿时四周议论声大作,靠在赢王身边的人,顿时脸色巨变,立马闪到一边,生怕那脓水染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脓水有剧毒,还是不要碰见为好,凡人擅自学习妖道,吸收同为凡人的魂魄,死后会化为脓水。”夜落繁唇齿微启。

【第一卷】夜落繁的诅咒

众人都面露恐惧之色,不过苏木桃却是知晓的,这个所谓的赢王根本没有修习妖道才是吧?若是他真的修习了妖道的话,身上会有一种关于妖的味道,可是刚刚在为赢王斟酒之时,却并未闻的所谓的妖气,所以,赢王根本不是妖,为何夜落繁要如此栽赃陷害?难道就是为了掩饰他杀了一个人的借口吗?

“圣上,臣等对苏采女有话要说,先行告退了。”夜落繁说罢也不管萧画墨同意不同意,便牵着苏木桃的手离开了。

萧画墨目送着夜落繁牵着苏木桃离开,嘴角不自觉的微笑,然后一把拉过站在眼前的严夕,轻巧的拉入自己的怀抱,这严家的独女却还是要宠的,这先帝的遗照是要遵循的,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而走着。

苏木桃跟随着夜落繁走着,出了这帐篷之外,外面却是晴空万里,因为一直坐马车的缘故,未来得及看这宫外的景色,说起来自己却也是孤陋寡闻,下凡那么久也只见过皇宫还有京城,这京城几千里以外的地方还是没有来过的。夜落繁的步伐有些轻盈,在苏木桃的眼里看来,似乎快些要腾云驾雾了,那般绝色的人儿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仿佛不是苏木桃跌落凡间,而是夜落繁跌落凡间。

“夜落繁殿下找我何事?”苏木桃跟随在夜落繁的身后,有些微微皱眉,这个男人好像一直和自己过不去一般,到底把自己拉出来又为了哪般?

“桃子的身体,不可以给别人乱碰。”有些阴霾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似乎此刻的夜落繁全身都是怒气一般,苏木桃渐渐有些惧怕,往后退了一步。

“他根本不是妖,是你杀了他对不对?”苏木桃有些疑惑的开了口道,不过不知道为何心中这个想法却是更甚。

“凡是沾染过桃子身子的男人,都会死,我会代替阎王收了他们的魂魄,女人也不可,若是有女子沾染了桃子的身体,那么我会让他永世不能为人。”有些类似于诅咒的话语一般从夜落繁的口中说了出来,此刻的夜落繁背对着苏木桃,看起来有些可怕。

【第一卷】淡淡的胁迫

“你为何要如此之做?我的事情我的身体我自然会讨回公道,不需要夜落繁殿下为我操劳!”被当作陶瓷一样珍惜的对待,就好像自己是他的玩具一般的心情,那种心情在心底蔓延开来,自己是他的玩具么?凭什么要对自己霸道的宣布所有权?他有何资格?!

“我说是就是!除非你不想让萧画墨早些死去,要知道我若是想杀了萧画墨只需要动动手指,何况,他还碰过你,哼,纵然上世为仙又怎么样?若不是天帝……”说道此处,夜落繁停了下来,淡淡的威胁,淡淡的胁迫,虽然语气依然是那般冷漠,可是藏着无尽的欲望,这点让苏木桃很害怕,还有拿她的救命恩人来威胁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一切太奇怪了不是吗?

“你若是伤害萧画墨,我宁愿魂飞魄散也要斗个你死我活,还有,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夜落繁殿下会如此的奇怪?”苏木桃看着夜落繁的后背,坚毅的说道,这是无法商量的事情,夜落繁身上潜藏的能力不是自己所能估计,当然他别说杀死萧画墨,就是杀死自己也是如蝼蚁一般,还何况区区一个凡人?

“桃子以前只和我亲热,你也要如此!”突然夜落繁转身,清澈的眼眸里盛满了愤怒,那种愤怒就好像是天上之物被凡人所亵渎之后,所不甘还有恼怒,这一切的情绪。

“我根本不是花神苏木桃,你为何老是要这样,我是花妖苏木桃!永远不可能是花神苏木桃!你找错人了!不可理喻!”苏木桃恼怒之际,为何把自己老是当成另一个人,就算自己是花神苏木桃,可是花神转世投胎本来就很荒谬,再加上转世居然是花妖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他夜落繁不用脑子想的吗?!

“所以桃子要保护自己,若是还有下一次,我会直接让所有的人陪葬,全部下地狱的。”带着蛊惑又好像带着一丝霸道的话语在苏木桃的耳边乍起,夜落繁突然凑近苏木桃的脸颊,吹着冷气,带着迷人的芳香,耳边有些微痒,这淡淡的警告,是告诫苏木桃不要和任何男子有染么?!

【第一卷】不祥预感

苏木桃告别夜落繁之后,便准备回营帐,苏木桃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夜落繁的话一直回旋在自己的耳中。夜落繁这个男人,苏木桃猜不透,看不出来到底是妖还是仙,可是为一个看的出来的是他对前任花神苏木桃的占有之心,因为无法了解到到底在几千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也无法对夜落繁做任何的评判,能活几千年,到现在,非妖即仙,总之夜落繁很危险,他就好像一朵带着剧毒的曼陀罗花,虽美却是带着刺,扎的人生疼,一不小心便会失了性命,也许是看见了那赢王轻薄自己,才会杀了那个男子的吧?呵呵不过也好,免去了自己的劳累。

回到营帐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坐在原地,脸颊有些微红,眼镜有些肿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刚刚哭完过,苏木桃看见她这个样子毕竟还是有些心酸的,苏木桃过去摸着苏流云的后背,继而说道:

“何必呢,那严夕本来就是严家的子嗣,而严家又手握重权,这次选采女陪同圣上出来打猎,本来就是为了方便那严夕,皇上真正的目的便是临幸严夕,好给她个名分,虽然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依照严家的威严和地位,皇上大可以直接封她为妃,何必这样。流云定要想开些,这如今能选上咱两充数也算是说明咱两也有潜质不是么?”苏木桃把从开始到现在对于皇室里的一些认知,全数说了出来,希望苏流云能想的开一些。

“是吗,我们真的还有机会吗?经商之父,无权无势,也妄想爬到后位,实在是痴心妄想。”苏流云如玻璃一般毫无神彩的颜色,看起来是那么的心碎,泪水也渐渐的向下流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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