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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战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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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外面这么乱,您还是坐车里看吧!”碧月对着施宁玉摇摇头,但这么文静得劝法哪能劝得住施宁玉呢!碧月望着车厢内空空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无奈的摇摇头。
街道的两旁百姓围聚得人山人海,他们眺首,踮脚,呐喊,摆手,那气场,那阵势,真真是壮观宏伟。
难道是萧将军?她抑止着心里的激动,重重得吞了口口水,问了身旁的一妇人:“请问是哪位将军?可是出征?”
那妇人不耐烦得瞅她一眼,指着如长龙的军队:“你没看到那军旗吗?萧家军。”
萧家军,萧旬?是萧大哥,见队伍远去,她心思翻涌,立马施展轻功如鸿鹄跃到房檐上。那长长的队伍蜿蜒前行,队伍的前方望不到头,施宁玉加快脚下的速度。。。。。。
队伍壮威,甲胄铮铮;尘土飞扬,远远的,远远的流动着。天际的那一方,灰云暗涌,尘烟四起,轰轰马蹄,队伍壮如山峦,旗帜飘扬,然而那一抹银色却是那么耀眼,直让万物消了颜色。
施宁玉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天边一抹银色,双手放在嘴的两侧,呐喊:“萧。。。。。。。大。。。。。。。哥。。。。。。。。”
她声音嘹亮,震动天地,唯独没让那人回首。
怎么就出征了呢!昨日还很高兴的为能在八公主生辰宴上能见到你而高兴,今日却看着你与你的队伍远去,而我连近距离的看你一眼都那么难。、
那么难。
“萧大哥。。。。。。。”她的声音细小又满含着咽哽。
她探怀取出一条黑色的布条,看去像从衣襟上撕下来的碎布般,她把那黑色的布条高高的举起,天暗了,风起了。
她微仰着头望着手中的布条,满脸的泪水被风吹干了,嘴角微微的扬起,乌眸里闪着光,聚满了期盼与希翼。
风更加的凌乱了,飘柔的青丝与黑色的布条紧紧的依偎在一起,随风起舞,舞得优雅,舞得狂乱,舞得张扬。。。。。。
七年前。。。。。。
“小玉儿,发绳哪去了?”他温润含笑的望着她,以细长的手指为梳,为她梳理着乱蓬蓬的头发。
她擦擦眼角的泪,抽泣着道:“玉儿不知道。”
她听到“嘶。。。。。。”一声,发上一紧,柔润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拂过过她的头皮,身后传来他的声音,“这样多好看。”
。。。。。。。
施宁玉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甲胄铮铮的队伍越行越远,直到那银色变成一点,消失天边。这样的场景一遍又一边在施宁玉脑子里来回放过。
就在她欲扔被子起身时,一声敲门声,把那些画面敲散。
“谁?”施宁玉的声音有些沙哑。
“玉儿,是我。”刘惜儿的声音低沉暗哑,不似往日清脆,随风轻飘飘的传入室内。
施宁玉下床,开了门让刘惜儿进来,自己则做坐榻上。
刘惜儿在施宁玉面前坐下,二人沉默好久,刘惜儿终于开口说了自己此行的话:“玉儿,我要回去了。”
施宁玉被这突来的消息而坐直身子:“怎么这么快?你舍得仲公子?”
“玉儿。”刘惜儿突然双手覆盖在施宁玉的小手上,施宁玉顿觉得,盖着自己的手好冰好冰,觉察到哪里不对劲,抬头看刘惜儿。
室内烛黄灯光闪烁,因为刘惜儿背光,施宁玉看不清她的脸色,只感觉,对面这身体的主人此时压抑着颤抖。
施宁玉急了:“表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仲公子欺负你了?”见刘惜儿好久不言语,忍着发抖的身子。
施宁玉立马站起身:“娘的,老子宰了她。”
“不。”刘惜儿冰冷的十指抓住施宁玉,抓的施宁玉的手很痛很痛,“不关他的事。”
施宁玉挑眉望向她,你不说,我就找他去。
“我要回去嫁人了。”刘惜儿强忍着情绪,终于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为什么啊?”看她这模样施宁玉也明白,她回去嫁的是别人,不是仲伯卿。
“玉儿,不说了,你也别问了”刘惜儿倾身靠在施宁玉的身上,“这是命,注定了的。”
刘惜儿靠在施宁玉身上整个身体微微抖动着,施宁玉伸出那小小的臂膀抱着她,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她的耳边能清晰听到刘惜儿落泪的声音,还有喉咙里发哽呜咽。
施宁玉不明白,为什么喜欢仲伯卿的表姐,最终会选择嫁给别人,而让自己独自伤心落泪。
她不明白,仲伯卿不是喜欢表姐吗?为什么在她说嫁人后一点反应都没。她不懂也不明白,但心里隐约有些害怕,她说不来那害怕是什么。
两人就这么抱着坐着榻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更不知何时睡去的。
第二日天未亮,刘惜儿坐上了马车,她放下车帘,再也没掀起过。
施宁玉望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心中一片惆怅。
第二十五章:进宫
很快便到了七月十八,八公主赵绮罗的生辰,一大早施宁玉就被碧月唤起去了前厅听施盛安嘱咐进宫要注意的事项。施宁玉半睡半醒中终于熬完施盛安一大堆的关心嘱咐。
现今,萧旬已领兵出征,这个宴会没有他的影子,她只觉得情绪低落无精打采,感觉是一场麻烦的应酬。再有他的两位哥哥再三叮嘱,此次进宫要千万小心,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宴会。
看着两位哥哥眉心紧皱,她才想起当日听了二哥带给她的这消息时,一夜惶恐是因为八公主算起来是薛兰心的表姐,八公主可会利用这个机会替自己表妹出气?施宁玉想到这层而心生惧意,感觉这个生辰宴像是鸿门宴。
但她又想到前两日进宫习礼仪中,从那些大家闺秀口中得到了一丝丝讯息。觉得这个宴会八公主不会把目标放在她身上。
那就是这次八公主生辰宴,表面上皇帝是为了庆祝,实际上是想为绮罗挑选驸马。所以那些王公贵胄,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尽展才华,为能博得公主一笑,取得美人归,又可赐封驸马。当然啦!驸马只有一位,那些适婚的男子若能在众千金里寻得一位意中人,也是一段佳缘。
知道这场宴会的实质目的,施宁玉又为此次萧旬的出征,而长长舒口气,萧旬没有在此次宴会出现,就减少被封为驸马的机率。
这场生辰宴,各家小姐准备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为能在众人面前留一好印象,为了终身,大家都拼了。
施宁玉垂头丧气的回到玉帘苑,妙言见了关切的问:“怎么了?”
“今天就像一场大考一样,我该拿什么出来见人呢?”话说她六岁去绝尘谷学医,虽然她那古怪的师傅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五行八卦,无一样不精。但更更精的却是医术,绝尘谷的医术博大精深,精湛到起死回生地步。至于这是真的假的,没有人去考究,因为无人知道绝尘谷在哪?它的起源,发展,现状,更是无人能知,就连怪老头的关门弟子施宁玉也只知道绝尘谷的地理位置,其它的一概不知。
施宁玉在谷中七年那是样样都学,却无一可精。就拿令世上的医者称羡的医术来说,她只学会了配置毒药和解药,至于救人,只会些基础。
施宁玉想到了最令己满意的毒术,眼睛一亮,掏出一白色瓷瓶乐呵呵的笑着:“要不,我先把人毒死,再把人救活,这不失为一项好技艺”。
碧月听了满脸恐慌,劝道:“千万不可。”附在施宁玉耳边低声说,“生辰乃是喜事,不能出现关于死的事,这是杀头,诛九族之罪。”
施宁玉哈哈笑着,道:“我这是吓唬你们的。”
不说这项技艺是这生辰宴的忌讳,就算可行,她也不会去做的,因为萧大哥不喜欢,她不会做他不喜欢的事。
众丫鬟听她这么说都轻松吐出口气来,这小姐还没什么事做不出来,到时候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待什么都准备好已经巳时,施宁玉带着碧月上了马车驰向皇城。
进了宫门出来一位蓝衣表情阴冷的太监,碧月上前和太监说着什么,然后把手中一个绣囊塞入他手中,太监点着光洁的下巴笑了。
碧月留在宫外的马车里等候,太监带领施宁玉,穿过一排排巍峨琼楼宫殿,看着一片片绿瓦红墙。走上明玉阶,又穿过群芳争艳的花园。一路上太监跟施宁玉说着待会的注意事项,语气阴柔,音拖的长长的。
走入聚鑫殿,来到后花园,那里坐着或站着好些环肥燕瘦,盛装打扮的妙龄女子。花园中的上首左右都坐满各色女子,坐上首的是一位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浑身散发出清丽隽秀之气,她身穿云缎梅红底色白灵花色纹相间的广袖流仙裙,鹅脸玉白,细眉委婉,回眸镇静,轻抿粉色唇瓣,额间又施有梅花钿。她只是这么静静的坐望着施宁玉,嘴角含笑,而这么一简单姿势形象在万千女子显得那么瞩目。
施宁玉忘记了看周遭女子,在这位八公主面前,那些少女就如簇拥的绿叶,而公主是红花。绿叶衬红花是千古的自然法则。
施宁玉上前行礼:“常候府施宁玉见过八公主。”
“施侯府的小姐?”这是一句意味声长的疑惑句,听着好像又有点在回忆的意味。
接着,八公主那不乏威严的声音,轻轻的,幽幽的响起:“起吧,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
施宁玉笑着道谢,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旁边的千金小姐看施宁,几人窃窃私语,不爱和施宁玉聊在一起。
这种异样的排斥感,施宁玉心里莫名的感到奇怪,她好像没有得罪过这些姑娘们吧!
她也不管她们,身子端正的坐着喝着宫女端上来的茶点,可又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目光盯着她瞧。她寻着这异样视线瞧去,在八公主右边坐着一位年纪与她相仿,一身红色罗纱裙趁得她娇媚十足,那不屑傲慢的目光笼罩她的身上,使得她浑身不是滋味。
她不是被禁足了?怎么在这?想到她与八公主的关系,不禁失笑,那禁足只是做做样子的吧!与皇族中的人沾上关系,就是不一样。
她看着施宁玉嘴角挑起,笑得意味深长,好像是说老友见面,有你好看的。施宁玉能被这挑衅吓着吗?回她一记不屑的目光。那人也不气,对着施宁玉的笑越发得意。这笑让施宁玉浑身不自在,薛兰心准备在皇宫里对她进行报复吗?可她那张扬傲慢,满含不屑的表情,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谨慎谨慎再谨慎,她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
少女们聚在一起无非聊些衣衫罗裙,胭脂水粉,王公子弟。但施宁玉对这些没多少兴趣,也不想被那古怪的视线笼罩着,就起身随便走走。
这站起来才发现,这花园里绿树成荫,百花齐放,粉蝶纷飞。也许是天公做媒,也许是这花园位置得当,也许人力作用,此时一大片的草地都是阴凉的地方,公子和小姐们玩的正尽兴。
这花园里此时已来了不少的异性,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各式各样的都有。他们或三四五一群的走在一起说话或呤诗作对,或使玩出各项看家本领。
那边空旷的草地上就有几位公子弯弓射箭,而他们的靶子就是那些可怜的太监,当然还没要射杀太监,草菅人命的地步。而是太监头上的苹果,只是技艺不到家,倒霉的是太监。
施宁玉经过一棵老树,树上挂满好多字条,树下聚满好些贵公子和千金小姐,她上前看去,原来是猜字谜。她为难的皱眉,因为这些字谜她一个也猜不出来。她无奈的摇摇头只好走开。
面前出现一条卵石小道,小道蜿蜒,雅亭孤寂,坐落在湖中间。空气里飘来淡淡的花香,她踮脚一看,兴奋不已,湖里的莲花开的正娇。她跑上前去,湖水清清,柳枝摇摇,莲叶田田,莲花闪闪,鲤鱼游戏间。
“哇!好美!”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也许觉得自己太大声了,连忙捂着嘴,笑着四周望望。现在大家都聚集在聚鑫阁的花园里,这里也就没什么人了。
正在她以为没人准备脱了鞋子戏水时,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她四处张望也不见有人,可那哭声却又是存在的,听着像是孩童的声音。她寻声找去。。。。。。。
第二十六章:哭泣的娃娃
在一花丛中,她见到了哭声的来源,是一位圆嘟嘟可爱的哇哇。
那娃娃有四五岁的模样,圆圆的脸蛋如陶瓷,扎着两个小髻子,一身的锦衣绸缎。
施宁玉对她呵呵笑着打招呼,他也不应睬,施宁玉觉得无趣打算走开。可耳朵里又听到那小娃娃“哇哇”哭声,她又回转过身子,看着那可爱的小娃娃忍不住又凑近脸去:“小娃娃,是不是找不到娘亲,告诉姐姐,姐姐带你去找。”
“你找不到,找不到。”奶声奶气的声音抓的施宁玉的心更加的柔软了。
她又问:“你娘亲在哪?姐姐带你去。”
“娘亲不要娃娃了,娘亲不要娃娃了。”小娃娃哭的更厉害了。
施宁玉心里一阵难受,连忙抱起娃娃,“告诉姐姐,娃娃的娘亲在哪?姐姐带你去找。”
“娘亲,娘亲,飞那里去了。”小娃娃手指向施宁玉身后。
施宁玉转头看去,一湖清水碧莲,她皱皱眉头,好好的人怎么跑那去,心里一亮光闪过,难道掉到湖里去。这么想着心里就怕起来,不会遇上这种事吧!
他正这么想着时,手里的娃娃伸出短短的小胳膊把施宁玉的脖子抱住,在她脸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施宁玉被他这么一偷香,就咯咯的笑了。
她从来就只有偷别人香的时候,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娃娃给偷了去。她笑的天真,笑的可爱。
“娘亲,娘亲。”奶声奶气的声音又在施宁玉的怀里亲昵的唤道。
“娘亲,娘亲,亲亲娃娃。”怀里的娃娃把那肉嘟嘟的脸蛋凑到施宁玉嘴前。
施宁玉高兴的也“吧唧,吧唧”亲了两口。
“娘亲,陪娃娃,娘亲,陪娃娃。”怀里的小娃娃笑的咕叽咕叽的说着话。
“小殿下——”一声慌张惊恐的女声传来。
施宁玉望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位粉装宫女,望着自己怀里的娃娃,她在唤他?
施宁玉疑惑的望着她。
她对施宁玉面含微笑的行个礼,算是打招呼了!
“殿下,你怎么在这,可让奴婢好找。”宫女跑过来,连忙从施宁玉手里抱过小殿下。
宫女向施宁玉道谢离开,可那娃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因哭泣涨红了整张脸,扁着一张嘴,豆子大的泪珠,一粒粒顺着肉嘟嘟的脸蛋滚下来,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襟。他的双手还扑打着抱她的宫女,嘴里一直喊着:“娘亲——”
施宁玉望着他指向自己的手直冒冷汗,我的天,这小娃娃,找娘找急了把她当娘了吧!
她挠挠脑袋,心道:难道最近我长个子了?
那宫女往施宁玉这边看来,施宁玉转转眼珠子,挠挠脑袋,裂嘴呵呵笑着,心里顿生尴尬。
“呀——怎么飞到这里去了。”宫女抱着小娃娃,惊慌的跑到湖边,眺首远望。
她怀里的小娃娃哭的更盛了;“娘亲,娘亲,娃娃要娘亲。”小胳膊对着宫女的身子,打,拽,都用上了。那宫女的衣衫发髻被拽扯的狼狈。
施宁玉低头吐舌,从宫女的动作明白了,小娃娃哭叫着“娘亲”的对象不是自己,貌似是在那一湖莲花里。
她好奇的走过去问宫女:“怎么了?”
宫女看了眼施宁玉,指着五米外的莲花丛中道:“太子妃的画像被风吹到那莲花中了。”
施宁玉再次眺首仔细观望,果真,在那开得正盛的白莲花丛中,夹着一张宣纸模样的东西。
施宁玉这回算是明白了,这位小殿下一开始在这哭,是因为她娘亲的画像被风吹到莲池里去了。
“小殿下,不哭咯!”宫女拿出一条雪白的帕子拭去小哇哇满脸的泪水,道,“奴婢这就去叫人来取,不哭咯!”宫女边哄边拍着小娃娃的背。
“我去取吧!”
“小姐,还是我去叫人来取吧!那里离这那么远,小姐一人如何过去啊!”
“你看我的。”施宁玉微仰着下巴,身如飞燕,轻点莲叶,一起一落,在那幅画旁的莲叶上立着,伸手一探,那画已入手中。
宫女只看到一清影灵巧而又迅速的落在草地上,眨着乌眸把画递给她。
“好俊的轻功。”一声傲气爽朗的男音,夹着一丝醇厚。施宁玉见来人玉冠束发,面容俊朗,棱角分明,一袭黄色蟒袍,英气逼人又散发王者的傲气。
施宁玉立即行礼:“施宁玉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他上前拿过施宁玉手中的宣纸,他那本是充满傲气凌人的双眸变得温柔,那双饱满修长的手打开宣纸。
宣纸上跳出一位烟蓝色宫装女子手执着面扇,浅笑嫣然。
“这是易儿的娘亲。。。。。。”他语气轻柔,似对施宁玉说又似对自己说,英气的眉峰向中间挤去,聚目深情的望着画中女子,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画卷了起来。
施宁玉看着他卷画的动作,突然无法拿刚才还满脸英气逼人的男子,和此时温情的男子放在一块,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儿,太子抱过赵易离开了。
她深深的叹口气,看时候不早,该回聚鑫阁了。
“也亲我一口吧!”突然冒出一个人而且还侧着脸,指着那白皙的脸颊。
施宁玉被这突然跳出来的人,吓的后退一步,不料脚没踩稳,双手在身前乱舞着,想抓到什么,整个身子已经往后倒去。她的视线能看到后面是一湖清水碧莲。
但意料中的落水没出现,而是撞入了一个结实宽敞的胸膛,她抬起头来。一双满含秋波的眼盯着施宁玉,她怎么觉得这眼睛像是要把他吃了般。施宁玉想起,此人刚才说的那句话,吓得自己差点掉入池里,嘴角勾起一弧诡异的笑。
膝盖往上一顶,如烟溜了。
身后传来那人痛苦而又隐忍的**。
穿过绿丛花影,到了聚鑫阁的花园,她站定身子,长长嘘出一口气,然后得意洋洋的笑着。活该,这次算是第二次被自己打了吧!好热啊!她一边拿着袖子扇着,一边抬头望天欣赏蓝天白云,脚下不停缓步行走着。
“啊—”一股重力狠狠的把施宁玉撞倒在地上,施宁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黑暗一片星点旋转。
她按着脑门,忍着疼痛站起身,转身望着那脚不停远去的背影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第二十七章:生死边缘
那男子好似没听到般,步履极快的往前走。
有没搞错,刚刚被人调戏,现在又遇到个无礼之人。
这回施宁玉火了,她从地上爬起来,用风一样的速度跑到他面前展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
“道歉。”她朝着他大声喝出。
男子被少女堵住去路,被迫停下脚步,他望着她,施宁玉身子不受控的浑身一颤,接着好似有冷气缭绕在她周身。这个男人和刚刚遇到的两人简直天差地别。他们是很有‘人气’的,而这个人一身的‘死气’。
他那双细长的眼眸里好似万年冰霜,一点温度都没,冷寒森森,如死神迫近。施宁玉可没被这气势吓倒,她觉得在这事上,她有礼的。所以她不怕他,特意挺直着胸膛,瞪着乌眸,又在眼里放一把火,烧着面前这男子,看你冷,就不信火对付不了你。
“你把我撞倒了要道歉。”
那男子也不说话,依旧用一双死神的眸子盯着施宁玉,眼里迸射出如鹰般犀利的利刃。
施宁玉转转眼珠子,不去看他眼睛,她把视线投到别处,开始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不仅眼睛冷,就连五官也给人一种冷硬尖锐的感觉。那高挺如玉的鼻子,宽广饱满的额头,墨眉上挑,浑身散发出如利刃的冷光。接着施宁玉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泛起一层寒光,泛着孔雀蓝幽淡幽淡的冷光,如冬之冰刃般往施宁玉的脸上刺来。
施宁玉不禁后退了一步。
那男子挑起嘴角不屑的冷笑,迈开步子,把施宁玉当空气般穿过去。
“什么态度?”施宁玉五指一探,只抓住那人的衣袖。
“放手。”那人声音暗哑,冷冷喝道,如雪中刺骨的冷风。
“你撞到人还有礼了?”施宁玉不屑的怒瞪着他。
那男子把手往前甩去,施宁玉不依不饶的往后扯着。
那男子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嘴巴抿得如可以划破动脉的薄丝。施宁玉心里一喊,吞口口水,这人真寒。
“哼—你道歉!”她才不怕呢!他越是这样跟她干,她越是跟他急。
这是皇宫,你当自己家了,撞到人了,却这般没礼貌,气结的施宁玉用力一拉。
“呲啦。。。。。。”
周围传来一声倒抽气之声,那声音是惊讶,惶恐。
施宁玉巡视四周,发现在场的人全部目瞪口呆,接着有些回过神来的少女是红着脸袖掩脸转开,又有男子是蹙眉摇头,又有暗自碎语偷笑的。。。。。各人表情各异,但从这些表情中她得到的讯息是,你真不知羞臊啊!
施宁玉目光转到手上拿着的半块孔雀蓝绸缎流云衫,对面是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理,突然明白在场的人为什么表情怪异。她能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脸颊如火烧,那热度能把眼珠子都烧熟了。
她满脸的难为情和不好意思,也只能故作镇定,用另一只手摆摆,“我没用力。。。。。。”又指着他的手道。“是你衣服料子太差了,不禁。。。。。”拉,扯,撕,不对,这些字都说明她很蛮力,很粗暴的,很有意为之的,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适当的词。
那男子望着自己的手臂,再望着施宁玉手中的那整块袖子。面容却出奇的平静,静的只有那双眸子闪着嗜血的光,那是杀意。
施宁玉吓得立马把那块袖子扔到他身上,准备逃跑,而那人好像知道她意图般,在她伸手扔袖子的一瞬间,他的手已经掐上施宁玉的脖子。
施宁玉连逃生的法宝都还没施展出来,就被人掐着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她就此与这世界告辞了。
“啊——”周围惊吓声不断,少女捂嘴惊慌失措的眼看着眼前的情景,这刚刚还是她们中受邀至此的少女,现在就要命丧于此了。
那些王公贵胄更是不敢上前劝戒,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能在宫里随意杀人的除了位高权重的人还有谁。
花园里的叫声和吵闹声,惊了在殿内和闺中好友聊天的八公主,也惊扰了这一带巡逻的侍卫,他们统统往花园里的那个争吵点走去。
施宁玉越来越感觉喉咙疼痛难忍,气息憋在胸腔出不去,外面的进不来。她被身体的求生本能强迫着张开嘴来,希望空气流入点,让她好过点。她能感觉自己脖子的骨头,快承受不住那如钢铁坚硬掐住她喉咙的手。
她的脑子里很悲哀的想起,自己的脖子就像鸭脖子一样,很快就会往一边垂挂下去。
这个弑杀的男人怎么如此狠,难道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不,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呢!还没告诉萧旬自己恋慕他多年呢!
眼前一阵炫黑和模糊,她感觉不到喉咙的疼痛,她觉得此刻自己仿若坐于云端,整个身子漂浮。
一阵风吹过施宁玉的耳旁,乃至周身,身子得到解脱,在她的头快要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时,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抱着她查看伤势,她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还没死啊!
“御前侍卫统领,公然对本王动手,可知犯了死罪。”冷硬精锐的声音是那么刺人。
“臣知罪,但请王爷放过臣的妹妹。”那人跪首施礼请罪,她看着一旁脸色青白的妹妹,心里恐慌之际,只差那么一点,他这位捧在手心里妹妹就要命丧与此。
这声音是二哥,施宁玉立即恢复意识,忙抱着施宁兴的身子,鼻涕眼泪爆发:“二哥。。。。。。”就差那么一点,她就会和他永别了。
接着看到周围聚集了好多人,有站立整齐腰悬配刀的蓝衣侍卫,和此时闻声赶来的八公主,兰心郡主,心里顿时明白闯祸了,而且可能是砍头大祸。她恐慌害怕的把头埋入施正兴的怀里,浑身瑟瑟发抖。
薛兰心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心道:我还没出手,你就离死期不远了。
“来人,把他们二人拉出去斩了。”四王爷赵肃冷硬决然。
一旁的侍卫都是施宁兴的手下,施宁兴待部下极好,这些侍卫怎么也无法对自己的统领下手。
“怎么?连本王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他森然一笑,那双眸里带着不见血不罢休的模样。呵呵笑了两声,“施统领带的好部下啊!”这句话让有心人听起来,总觉得意味深长。
施宁玉心道不妙。
他已迅速拔出身旁侍卫手中的刀,往施宁玉胸口刺去,施宁玉大惊措慌之下,只觉眼前一个人影闪过,她二哥护在她身前。
“哥。。。。。。不。。。。。”她吓的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十八章:左丘锐启
他已迅速拔出身旁侍卫手中的刀,往施宁玉胸口刺去,施宁玉大惊措慌之下,只觉眼前一个人影闪过,她二哥护在她身前。
“哥。。。。。。不。。。。。”她吓的话都说不出来。
“铿锵”刀落地之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一少年拿刀格挡开了赵肃的刀。
赵肃冷眼望着来人,手麻的没知觉。
“左丘侍郎?你也想插手这件事?”赵肃望着一袭蓝袍的少年问;“你想与本王作对?”别有深意的问了一句。
“臣不敢。”他的声音里带着勇毅及斩钉截铁的口气,。
“王爷。。。。。”
“哈哈。。。。。。”
左丘锐启的话被一声爽朗的笑声打。
众人让出条道来,进来一位六爪黄袍的男子。
“臣参见太子殿下。”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太子赵赦走到赵肃面前,呵呵笑道,“你这千年不变的脸今日怎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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