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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战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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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嘛?”施宁玉突然火了,声音也变得更大声了,让人听着还有些委屈的音调,“你们最好别惹我。”说这句话时她眼里闪着冷冷的光。
两位白衣伙计被后一句话,和那眼神一吓,不自觉退后一步。
“阿三你就直说了吧!她手脚不干净,自己都不给自己面子,你何必给她面子呢?”说话是那边聚在一起的三四位少女中,一位身穿湘妃色脂粉极重的,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她说这话时手执宫扇掩面笑着,那双狭长的艳眸有意无意的往施宁玉腰间瞟去。
她叫邱湘玲是薛兰心得表姐,知道自己表妹与施宁玉的恩怨,今日在这无意中碰见施宁玉,就想整整她。
她唤的阿三,正是那位叫施宁玉去里间的白衣伙计。施宁玉才才发现这位叫阿三的伙计,衣着与别的有些不同。别的伙计衣着全白,而他的衣襟袖口上,用杏红色丝线绣着小纹印,仔细一瞧,那是纹印绣的是玉器缩小版。
“我听说她从小长在乡野间,吃不饱穿不暖的,见到这些贵重首饰手痒了点也是正常的。”另一位穿石榴色襦裙,样貌普通的少女满脸鄙夷的白了施宁玉一眼。
她们这不是赤裸裸贬低自己的人品吗?和她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对自己满嘴的讽刺呢?施宁玉很不开心,也开始讨厌这些少女。
“你她妈的才骚痒,生了个你这们这么几个小骚包。”施宁玉泼辣毒舌被逼出来了。
那几位少女一听面色立即羞愤难堪,这骂人的话她们还嫩着呢!
“瞧瞧,这生长在乡野间的贱人就是没教养。”说话的是一位站在后面点的,身穿杏红群装的少女。
听她们说话的内容好像认识自己,施宁玉就在猜想自己可得罪过这些人。可想破脑子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施宁玉见她们满脸的嘲笑以及周围客人的指指点点,顿时觉得跟她们这样骂下去特无趣,暗暗记下面前几位少女的容貌,打算回去候派人去打听,然后再施以报复。
“阿三,抓她去见官吧!”邱湘玲一甩宫扇,好似这一扇能把施宁玉扇走般。
“到时候还望邱小姐能做个证。”阿三朝邱湘玲拱手施礼,邱湘玲愣了愣,便笑着点头。
阿三转头望向施宁玉道:“小姐你不肯把东西交出来,我们玺珍阁只好得罪了。”那位叫阿三的伙计,示意两名白衣伙计去擒住施宁玉。
两位伙计上前,伸手去抓却抓个空,而那位稚龄少女,此时却站在桌子的另一边,歪首笑得得意。该不会见鬼吧!刚刚明明就站在面前的。
阿三却是看清楚了,这位少女身法了不得,一般人很难抓住她,于是他心里便有了主意,上前询问道:“不知小姐府邸何处?”问明家住何处,跟家人沟通好了。
这是上哪出?施宁玉有些莫名其妙,也不作答,但有人替她答出来了。
“城西的常乐候府家的千金,这么有名的人你不识得?阿三,亏你们店还做玉石生意的,连这么块奇特的‘玉’都不识得?”邱湘玲得意洋洋的道。
“施小姐?”阿三疑惑的望着施宁玉,似想到了什么,眼里满是厌恶。
施宁玉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位伙计,让他这么讨厌自己的?
但接下来某人说的话差点让她吐血。
“现在京都有谁不识得施小姐啊!大家应该都听过长街上兰心郡主被打一事吧!”见大家都点点头,邱湘玲继续说下去,“那日兰心郡主的马野性未驯,被马惊扰,虽然惊吓了好些百姓,但这也是事出有因。
哪知施宁玉二话不说,抓着兰心郡主就对她拳脚相对,你们没看到啊!身份显贵的兰心郡主被她欺凌成什么样?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不过当时正好遇到巡街的郁统领,郁统领秉公守法把施宁玉抓去京兆府。兰心郡主大人大量,不和她计较。可谁知城府极深的施宁玉居然玩失踪,又唆使百姓去京兆尹闹事,说什么施小姐被兰心郡主软禁暗施刑罚了,打得半死不成人样啦!
你们想想看如果真有,怎么京兆尹范大人带兵进安乐候府里外找了三遍没找到人?这就说明施宁玉根本就不在安乐候府。至于后来为什么会是由萧将军从安乐候府带她出来,那当然是她使的计谋啦。当受害者偷进安乐候府。
你们刚才不是看到她一下子从这边到了那边,连玺珍阁的两位伙计都抓不到吗?那是她轻功了得。正因为她有着很好的轻功,所以能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安乐候当受害者,让萧将军找到她。施宁玉,你打的好算盘啊!”
她越说越愤怒,好像真有其事,气势汹汹的指着施宁玉:“我想那三位士子定是你杀的,不是有消息出来吗?说那三位士子身上钱财都不见了,估计是你偷了他们的钱,怕他们抖落出你堂堂施府小姐居然去偷盗而丢脸,才去把他们杀了吧!然后嫁祸给兰心郡主。施宁玉这事天知地知你知,天网恢恢你逃不掉的。”
玺珍阁的伙计及几位客人,还有街上的百姓听到里面的异样而进来凑热闹,玺珍阁倒是热闹起来。
大家好像相信了邱湘玲的话,纷纷指着施宁玉。
“好一个天知地知你知,那我想问邱小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施宁玉饶有趣闻的问她,“难道你是帮凶?不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邱湘玲没想到自己打了几十次腹稿,还出现这个纰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哦!我明白了!”施宁玉睁大双眼,好像真的想到什么而明白过来的样子,“难道你们是觉得范大人等连你们几个都不如?让我这个真凶逍遥法外?”
“这可是藐视朝廷官员哦!”施宁玉阴恻恻的提醒。
“施宁玉你信口胡说。”邱湘玲脸色青白,想来是被施宁玉的话吓到了。
“施宁玉你别转移话题,今日你偷了玺珍阁的耳环,证据确凿,当着在场人的面看你怎么耍花招?”池胭话题一转,直指施宁玉偷盗,这三人里属她最镇静。池胭是那位穿石榴色襦裙的少女。
施宁玉突然明白今天她们是有备而来,回想起刚刚自己在看耳环,后来把耳环放入红色缎绸里,当时旁边好像有人。
如果没猜错,那耳环可是真的就在自己的绣囊中了,这回人证物证确凿,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斜眼往自己腰间的绣囊看去,果真开着个口子,那对耳环此时估计正躺在里间睡觉呢!她抬首望去,邱湘玲正笑得得意,得到证实了。卑鄙卑鄙真是卑鄙,施宁玉在心里把那几个少女狠狠骂了一遍。
“施宁玉你敢不敢把你的绣囊打开给我们看一下?”邱湘玲指着施宁玉的绣囊问。
第十五章:玺珍阁(三)
施宁玉把手伸入绣囊里,似想到什么,把手拿出来:“我没做的事为什么要给你们查看?”
“施宁玉,你心虚了才不敢证实。”邱湘玲开始咄咄逼人。
“施小姐,把你的绣囊给大家看下,如果没有,你怕什么?”说话的是一位妇人。
大家你一言他一眼的,擦亮眼睛等着看这一场好戏。
“今天玺珍阁怎么这么热闹啊?”人流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声音里还有似纨绔的气息。
人向两边散开,走来一位锦衣玉袍的公子,头戴玉冠,斜眉俊目,气势威严。
“是七王爷啊!”邱湘玲率先唤出来人,对他俯身算是行礼。
七王爷赵惠很顺溜的来了一句:“身在市井街府,俗礼就面了。”
再巡视一圈:“刚看你们说的激烈,这里出了什么事啊!”
邱湘玲立马抓~住机会:“王爷,她就是施宁玉。”这句话给施宁玉听来怪怪的。
赵惠这才盯着施宁玉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施宁玉看了半响,就在施宁玉被他眼神盯得莫名其妙时,他转移了视线,他的神情变得清高威严。
“王爷,她偷了玺珍阁的一对耳环。”邱湘玲指着施宁玉腰间的绣囊道,“现在就在她绣囊里,她不拿出来。”
赵惠见施宁玉镇静十足不像偷了东西被人揭发的样子,便望着一旁的阿三,见阿三~点点头,想来是不会冤枉人的了。
赵惠转身对身后的两名侍卫道:“你们把她带去京兆府,阿三也跟去,你们几位证人都跟去。”赵惠很有高高在上的风范,把这事叫给京兆府办。
“王爷,这也不是什么小事,就算了吧!”阿三突然的不追究让邱湘玲一众千金小姐不理解。
阿三一开始不知道施宁玉的身份,听人举报,才拦下她,见她年纪小,又是位姑娘家,本想带到里间让她把东西拿出就不做追究的。可施宁玉不配合,再听邱湘玲几位小姐说出她的身份,他才决定这事就算了,毕竟是侯府的小姐,不便得罪。
“这常乐候侯爷乃是当今太子太傅,怎么会教养出这么一位手脚不干净的女儿,实在是……”苍老的声音满含~着失望。
“是啊!这施太傅的一世英名是要毁在她女儿手中了。”人群了有人接着感慨。
………
赵惠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沉甸甸的袋子递给阿三:〃当本王送给她好了。〃赵惠这一递钱袋一句送,很蜿蜒的落实了施宁玉偷盗罪责。
施宁玉见此欲上前,拍开赵惠手中的钱袋,感觉腰间一重,接着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一地的东西:瓷器小瓶,黑的,红的,各一只,白瓷碎片凌~乱散落着,白色粉末散了一地,还有沾着白~粉的一块通润璞玉。
在场的人盯着地上的东西,似明白了什么。
施宁玉微微眯眸鄙夷的把在场的人扫视一圈:“现在满意了?看清了?”最后把目光落在拉下她腰间绣囊的戚梦菡身上,看得她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戚梦菡就是那位穿石榴色襦裙的少女。
施宁玉又道:“这做人还是别太过分的好。”说这话时她声音柔柔的,半点听不出她说前面那句还带咽哽的样子。
施宁玉嘴角微翘蹲下~身子,一一把东西拾入绣囊中,待她拿起那快通透璞玉,抬首问阿三;“这块可是你们家的玉?”
那微仰起的脸庞,一脸稚气,那双澄亮的乌眸是那么清澈见底,波纹之中含~着一丝笑意,好似出升的朝日照耀晦暗的人间。
阿三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悔意,他怎么能冤枉这么单纯的孩子呢?所谓偷有偷像,盗有盗脸。这偷盗二字怎么也无法跟她合在一起啊!虽然之前一听她是施宁玉时,他心里不喜欢,而且在没见她之前,他还讨厌施宁玉呢,可是。。。。。他怎么能为一个向来视人命如草芥的她,而对眼前少女的不满呢!
阿三自责难堪的垂眸摇摇头。
施宁玉站起来,笑着望周围所有人,唯有她清高你们统统污秽的模样。
戚梦菡见大家都相信施宁玉没有偷盗般,心里不服气,她刚刚明明命阿蓝偷偷把那串珍珠耳环放入她绣囊中的,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她趁大家不注意转移了,这么想着她指着施宁玉道:“大家别被她骗了,刚刚我们几人明明看到她把珍珠耳环放入绣囊中的,肯定是她趁大家不注意放入别的地方。”
“衣襟,衣襟里。”戚梦菡指着令一个更加有可能藏物的地方。
在场的人这回可不信她说的了,没人附和她的话,连自己身旁的两姐妹也没了声音。
施宁玉走到那几位少女面前说:“一开始我很好奇,你们几个为什么说我偷盗,现在我明白了,你们是替薛兰心出口气啊!”
他看向在场众人:“各位叔伯婶嫂都是明事理,知善恶的人,岂是你信口胡诌,就能扭曲了她们明事理的慧心?”
施宁玉说完不屑的笑笑,准备出门,这个地方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人群散开,外面天更黑了,商铺楼阁前灯笼高挂,夜间的街道很是热闹。
“玉儿。”声音满含~着焦急。
施宁玉回首望去,微微一愣,愣的是她表姐身边站着一位玉树临风,容貌俊朗的公子,那位公子虽也看着她,但那目光时不时的往刘惜儿瞟去。
“施小姐好,在下仲伯卿。”
“仲公子好啊!下次拐走我表姐时,能先把我安顿好吗?”
仲伯卿先是一愣,那白~皙的皮肤透出微微的红晕来,接着表情恢复正常,喊来阿三,问明阿三事情经过,连忙跟施宁玉道歉。施宁玉这才发现,仲伯卿是玺珍阁的少东家啊。
仲伯卿说明日在素心居设宴赔礼道歉,施宁玉一听不好意思,连忙拒绝,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再一想,好像想到了什么,望着她表姐,连忙道好,还要吃最好的菜。
“仲伯卿下次一定注意,不会让小姐再次发生今日的事了。”仲伯卿又很有礼的拱手行礼道。
施宁玉对此也没说什么,朝她摆摆手和刘惜儿二人上了马车。
仲伯卿望着马车远去,表情温柔带丝笑意,他转身却看到一位靛蓝长衫的少年,蹲在地上,手拿三厘宽二毫厚的竹签,把地上那一堆白色粉末拨进一条白色锦帕中。
仲伯卿走过去,那少年开口道:“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心疼,那么美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你为什么不来个英雄救美?”
“我怕再被她。。。。。。”少年似意料到什么,没把下面的话说下去,他看着漆黑的天幕道,“她这么凶猛哪需要人救啊!”他似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仲伯卿拍着少年的肩膀道:“听左丘兄所言,似乎有什么新鲜的事?”
左丘锐启摇摇头上了一辆马车。
仲伯卿嘴角淡笑,随后跟上。。。。。。
第十六章:美人凡子三
第二日,仲伯卿果真送了请帖,宴席设在素心居。
素心居是整个京都最有名的食楼,想要在此吃一顿饭,都要事先排队的,当然一次消费足够平常人家吃一辈子。
仲伯卿今天设宴在此,想必此中有熟人,不然,任凭你地位多高,钱财多富,还是要照规矩来办。施宁玉上次被囚安乐候府时,和妙言妙歌说得就是这间食楼。回来后修养几日,欲来此吃饭,才发现过了时间。后来素心居的掌柜说,会为她们安排,但到今日也无个音讯,这使得她对此间食楼又爱又恨。
现在面对面前美味食物,她后悔了,为什么不带四个丫鬟过来?看着面前的两人,她突然感觉气氛怪怪的,她不明白那是种什么感觉,毕竟年纪还小,哪知道自己成了人家的油灯。现在说出去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于是她开始狂扫面前的美味佳肴。
吃了盏茶功夫,突然感觉自己左边的光线大亮,室内的气氛异常,抬首望去,却见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年倚在门框上,慵懒的望着包厢里的人。
那是一位身穿鸭卵青宽大衣衫的少年,那衣衫很宽,很大,然而穿在他身上却别有另一番风味。她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他摆动身姿走进来时,她的脑间闪过一句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虽然这是描写景物的句子,可是她就鬼使神差的把他想成这副景致。对的,他就是一副画,他的气质如明月梦幻,如清水清凉;他的身姿如松林高雅清幽,如岩石坚韧。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单从一个人的身姿她想到这些赞美诗句。她再看他的脸,五官清秀,却散发出异常的美,她奇怪为什么五官只算的上清秀的人,会给人一种很美的感觉。
少年向室内走来,施宁玉这才发现他的手中提着一松花色瓶子,他蹙眉轻叹:“热死了。”说完,他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张白玉无瑕的脸展现在众人眼前。
施宁玉现在明白了之前的疑惑,为什么五官只算得上清秀,却散发奇妙美感,那是他本身就有一张无与伦比的脸。不管被什么掩盖,浑身上下自动就会散发美感。他随手把东西扔在一旁的矮几上,施宁玉这才看清,那是一张如蝉翼薄的人皮面具。
她呆愣的望着面前的少年,难怪他要易容了,不然的话还不像昨天那样,一出门就有人献花抛瓜的,他还能走到这吗?原来人长得美,也不见得好啊!
施宁玉感觉有什么溅到到自己的脸上,凉凉的,鼻尖缭绕着酸味。低头才发现,原来是一块牛肉掉入酱醋里去了。她顿时感觉自己脸颊如火烧,施宁玉,原来你也是如此庸俗,见了美色,这么失礼。
她偷偷朝对面两人瞧去,见她的表姐和仲伯卿一个瞳孔放大一个哑然而笑。她心里暗笑,原来失礼的不是自己一个人啊!幸亏他们没看到自己,她心里松口气,夹起牛肉往嘴里塞去。
“伯卿兄,子三迟到了,还勿见怪。”少年对伯仲卿弯身施礼。
“子三兄,客气了!我们才刚到。”仲伯卿站起来,连忙还礼。
施宁玉又是一愣,迟到?还有客人,那她。。。。。她看着前面几盘少了好些的菜。她这不是失礼吗?客人未到齐,她就先动筷。
脑子思绪翻涌,这回她像想到了点什么,昨晚离别前,仲伯卿说今日设宴,到时有个朋友会一起来,他说,这朋友生性洒脱,你一定会喜欢的。她也没记在心下。
刚才坐下时,她表姐倒有提醒,只是那话很委婉,是“玉儿,先喝点水。”虽然她这表姐是好意,怕赤/裸/裸的一句,客人没到齐,你先别吃。。。。。之类的话,让她在仲伯卿面前会丢些脸面。
再说当时,她一见这菜,又看二人含情脉脉,实在不好意思,只得低头与食物战斗。没想到会出了这端变故。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下次再也不和表姐出来了,免得自己这个油灯尴尬。
她把头低得更低了,感觉身旁有人坐下。
她又暗恼自己没用,何时变得这般扭捏了,这不像她风格。难道来个美人,脸皮变薄了?这么想着,她就很厚脸皮的抬起头来。
仲伯卿给在场的人介绍一遍。
原来进来的美貌少年叫凡子三,听说父母给他取名字时,废动脑,就照顺序一、二、三。。。。。来排。他性情洒脱,好酒,家住城西竹园,未娶亲。至于家中父母从事何业,兄弟几多,就没拿出来介绍了。
大家说两句客气话,也就动筷吃菜吃饭了。
一阵清香飘来,施宁玉斜眼瞟去,在他面前摆着一只润泽透亮的白玉杯,杯中液体淡清色,鼻子微嗅:“竹叶青?”
白玉无瑕的手顿了顿,放下瓶子。
“想来施小姐也好酒的,如不介意就陪子三喝一杯。”他说着拿起那松花色的瓶子,取过桌上一只白瓷杯,松花瓶里流出淡青色的液体。施宁玉这才发现,那松花色的瓶子是个酒瓶,瓶身还拓有‘竹叶青’三字行书体。
凡子三这人素来洒脱,无约素,你让他看了喜欢,就叫你喝上一杯,不喜欢,你纵使贴金脸笑意绵绵,他只当没见。因此见施宁玉一闻酒香就识得酒名,算与他有‘话题’吧!于是直接开口叫人喝一杯。
施宁玉端起那只盛着半杯酒的白瓷杯,心道:真小气。仰头一口就把白瓷杯里的酒液喝个精光,酒液入口涩而苦,下了喉咙后,嘴巴又有清香缭绕,甘甜袭来。
“真好喝。”她还是挺满足的赞叹,还伸出舌头舔舔唇瓣。
“照施小姐这么喝法,我这一壶酒不过盏茶功夫就没了。”凡子三声音清淡,素来言直。施宁玉也听清了,他这句话怎么有点不舍得给她喝了,在心里喃喃道,还真小气。
是的,子三视‘滴酒如金’;当然这还是在他珍藏的好酒上,施宁玉却不知,他能倒上半杯给她喝实在是难了。
“来,再喝一杯。”凡子三这回倒满一杯,递到施宁玉面前。施宁玉见此,为自己刚才暗底里说他小气有些不好意思了,举杯对着凡子三道:“那我敬你吧!”
凡子三执起杯子,一仰而尽,执筷夹起玉笋。施宁玉见那筷子通透润泽,再望自己的,却是黯淡无光,想来不是一个品种。
再往他面前餐具扫去,果真,不管碗筷勺碟都是玉做的。她以为他只是酒杯是白玉的,没想其他餐具也是白玉制成的。这到底是店小二偏心还是他奢金。
这么发愣之际,凡子三又给她倒上满满一杯,这回刘惜儿阻止了:“子三公子,玉儿还小,酒不宜多喝,这杯还是我来吧!”
凡子三笑容清淡,还未言语,施宁玉就开口了:“表姐,这酒你喝会醉的,你放心吧!我没事的。”她又一仰头把酒下肚。
刘惜儿呆愣的望着施宁玉,她现在才发现,施宁玉酒量这么好,这酒本烈,几杯下肚居然一点反应都没。
仲伯卿在刘惜儿耳畔道:“你放心吧!你表妹酒量不差。”一开始他看施宁玉未饮酒就能道出酒名,想来对酒也是喜好一二,后看她仰头一口就把酒喝光,脸色无异常就料到她酒量不差,现在三杯下肚,神色如常,那么在京都能和子三共饮的非她莫属了。
再说子三找到酒伴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刘惜儿一听,瞪大眸子望着施宁玉喃喃道:“她才十三岁啊!怎么这么能喝?”她却不知道施宁玉八岁起就和她小师兄偷酒喝,也不知是体质关系还是本身酒量好,她居然千杯不醉。
施宁玉与凡子三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会儿就把酒喝到底。凡子三见施宁玉从喝酒起到现在一直蹙着眉,而且最后一杯下肚后,视线一直没离开杯子,疑惑的问:“施小姐,可是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第十七章:错了就是错了
施宁玉被这话惊醒,抬首望着凡子三,见他一脸疑惑,她咧嘴呵呵笑了两声,心道:我表情这么明显吗?
“也没什么啦!就是这酒喝得让我想起‘杏花村’酒家的竹叶青。”施宁玉揉揉头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喝着他的酒,心里想着别家的酒。
“‘杏花村’?”凡子三似想到什么,道:“可是天诺国的‘杏花村’酒家?”
施宁玉点点头。
“唉!可惜了!”凡子三目光幽深喃喃道:“昔日有酒中之最的“竹叶青”今日却已不在了。”
“昔日和今日的竹叶青同名不同酒吗?”刘惜儿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凡子三点点头又摇摇头,续而嘴角微笑道:“其实这之中有个故事不知道你们可听过?”
见在场的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他就讲道:“天诺国有一位相貌倾城的少年,因相貌俊美,人称俊哥。高官富胄纷纷欲把爱女许配给他,他扬言:不论美貌地位,只要送一件他中意的礼物,他就娶她为妻。
此后一个月内,门槛踏破,礼物堆如山,却没有一件令他喜欢。有一日一位名叫九妹的的少女赠了一竹筒酒,俊哥品之,赞道好酒。问她这酒是如何酿的,九妹告诉他酒的酿法,俊哥一听,感动之极,就娶九妹为妻。
二人婚后日子十分幸福,每日弹琴赋诗,品茶酿酒。又开了一间名为“杏花村”的酒楼。日子过得好不潇洒。这样的生活维系了一年,九妹就失踪了。俊哥倾尽人力财力,只为寻找爱妻,无果,日渐消沉。
二人再见时,他们已变了身份,一位是敌国皇后,一位是亡国王子。
俊哥觉得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一早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是敌国派来的细作,是她让他从尊贵的王子变成亡国奴。悔恨恼怒之下一把火烧了“杏花村”。从此世上再没有俊哥曾经喝过的“竹叶青”了。后人喝的竹叶青是九妹的一位婢女流传下来的。”
“也许九妹有什么苦衷呢?”刘惜儿低着头,声音很细。
“是啊!后来俊哥在‘杏花村’烧掉的废墟中找到九妹的遗体。俊哥也因此疯了。”凡子三目中满是悲悯。
几人为这故事中俊哥九妹哀鸣悲叹了一阵,后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
“外面怎么回事?”仲伯卿放下手中的筷子,准备站起来出去看看,被凡子三那雪白修长的手制止。
“伯卿兄,还是子三出去看看吧!”凡子三也不等仲伯卿点头,就站起身,走了出去,随手带上门。
过了约两盏茶时间,凡子三身姿潇洒的走进来。
“萧将军府的人在此用餐,有人前来向萧旬挑战。”凡子三斜靠着椅子,手指敲弹着桌面道;“听说那人在将军府外蹲守好些日子了,听说今日好不容易被遇见了,却被人一句话拒绝了,你说他哪甘心啊!”
施宁玉一听萧旬二字,她的心就开始跳跃不停,连着她的脚都要往外迈去了,她还是做着她认为很矜持的举动,侧着身子道,“这场面难得一见啊!我出去看看。”她话刚说完,人已经消失在门外。
“他。。。。。。”凡子三话还没说完,已不见施宁玉的人影,对着在场的人道;“我进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至于结果嘛!不用说,大家都猜到了。
施宁玉站在一楼诺大的大堂中间,转着身子巡视,桌子有序,客人各自安静的吃着桌上的饭菜,看来他们在外面比武了。
施宁玉这么想着就如鸿雁般飞跃出去,街上人群川流不息,他不在,施宁玉长长叹出口气,整个人都垮下来了,这也太没缘了吧!
就在施宁玉转身之际,对上一双烈火熊熊燃烧的眼睛,施宁玉身子一凛往后退了几步。
她转身拔腿就跑,却撞到一堵“墙”,她揉着额头,怒从心头起,喝道:“你没长眼啊!”
“几日不见,这个子不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啊!”邪气十足的语调,调侃道。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施宁玉身子不自觉的往旁边挪去,再悄悄抬头望去,一双桃花眼邪魅十足,闪着亮光,她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他的猎物般,在被他捏在手中,只要稍微一用力。。。。。
“不要!”施宁玉在心里喊出来,她抬起头,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脚上,谨慎的望着他。
“你这丫头,未免也太狠了吧!”来人说着话,一手拍到施宁玉的肩膀上。
肩膀上的力量犹如百斤重的石头压下,施宁玉半边身子往下倒去,被这股力量冲撞的,她腿脚不稳,向旁边踉跄几步,样子很狼狈的撞到墙壁上。她皱眉呲牙呻呤,心道:“这回完蛋了,都怪上次薛兰心,害她被关七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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