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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战神-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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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他就那么喜欢?
可青衫少年还没走到十步,他就听到身后有人倒地之声。
“队长。。。。。。”乐安及鹤影精兵同时唤出声。
赤英飒望着停下步子的青衫少年道:“你救他,我放你走。”
赤英飒刚说完就看见那张稚嫩圆润的脸蛋笑着对他说:“你这人还挺聪明的,知道我能救他,而且说话又干脆,我喜欢。”
那位青衫少年转过身时,没有立马上前,而是打开腰间一个青色绣囊的口子,从中取出一个碧色瓶子,开了瓶塞,在鼻端移动几下。又拿出青花白底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塞进嘴里。
赤英飒饶有趣味的望着她,这给人解毒,她倒是先给自己服药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中毒的是她呢!
周围的鹤影精兵中有人紧张胥槐的身子,不耐烦的催促着,而她好似没听见似的,席地而坐,闭上双目。
乐安更是不解了,虽然他不相信,面前小小年纪的他,能救自己的队长,可是赤英飒叫他救人,那么他便能救人。他不是相信一位舞勺之娃有那样的医术,而是他十分信任赤英飒的眼光。(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遇袭
施宁玉把手伸入绣囊里,似想到什么,把手拿出来:“我没做的事为什么要给你们查看?”
“施宁玉,你心虚了才不敢证实。”邱湘玲开始咄咄逼人。
“施小姐,把你的绣囊给大家看下,如果没有,你怕什么?”说话的是一位妇人。
大家你一言他一眼的,擦亮眼睛等着看这一场好戏。
“今天玺珍阁怎么这么热闹啊?”人流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声音里还有似纨绔的气息。
人向两边散开,走来一位锦衣玉袍的公子,头戴玉冠,斜眉俊目,气势威严。
“是七王爷啊!”邱湘玲率先唤出来人,对他俯身算是行礼。
七王爷赵惠很顺溜的来了一句:“身在市井街府,俗礼就面了。”
再巡视一圈:“刚看你们说的激烈,这里出了什么事啊!”
邱湘玲立马抓~住机会:“王爷,她就是施宁玉。”这句话给施宁玉听来怪怪的。
赵惠这才盯着施宁玉上下打量,他的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施宁玉看了半响,就在施宁玉被他眼神盯得莫名其妙时,他转移了视线,他的神情变得清高威严。
“王爷,她偷了玺珍阁的一对耳环。”邱湘玲指着施宁玉腰间的绣囊道,“现在就在她绣囊里,她不拿出来。”
赵惠见施宁玉镇静十足不像偷了东西被人揭发的样子,便望着一旁的阿三,见阿三~点点头,想来是不会冤枉人的了。
赵惠转身对身后的两名侍卫道:“你们把她带去京兆府,阿三也跟去,你们几位证人都跟去。”赵惠很有高高在上的风范,把这事叫给京兆府办。
“王爷,这也不是什么小事,就算了吧!”阿三突然的不追究让邱湘玲一众千金小姐不理解。
阿三一开始不知道施宁玉的身份,听人举报。才拦下她,见她年纪小,又是位姑娘家,本想带到里间让她把东西拿出就不做追究的。可施宁玉不配合。再听邱湘玲几位小姐说出她的身份,他才决定这事就算了,毕竟是侯府的小姐,不便得罪。
“这常乐候侯爷乃是当今太子太傅,怎么会教养出这么一位手脚不干净的女儿。实在是……”苍老的声音满含~着失望。
“是啊!这施太傅的一世英名是要毁在她女儿手中了。”人群了有人接着感慨。
………
赵惠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沉甸甸的袋子递给阿三:‘当本王送给她好了。‘赵惠这一递钱袋一句送,很蜿蜒的落实了施宁玉偷盗罪责。
施宁玉见此欲上前,拍开赵惠手中的钱袋,感觉腰间一重,接着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一地的东西:瓷器小瓶,黑的,红的,各一只,白瓷碎片凌~乱散落着,白色粉末散了一地。还有沾着白~粉的一块通润璞玉。
在场的人盯着地上的东西,似明白了什么。
施宁玉微微眯眸鄙夷的把在场的人扫视一圈:“现在满意了?看清了?”最后把目光落在拉下她腰间绣囊的戚梦菡身上,看得她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戚梦菡就是那位穿石榴色襦裙的少女。
施宁玉又道:“这做人还是别太过分的好。”说这话时她声音柔柔的,半点听不出她说前面那句还带咽哽的样子。
施宁玉嘴角微翘蹲下~身子,一一把东西拾入绣囊中,待她拿起那快通透璞玉,抬首问阿三;“这块可是你们家的玉?”
那微仰起的脸庞,一脸稚气,那双澄亮的乌眸是那么清澈见底,波纹之中含~着一丝笑意。好似出升的朝日照耀晦暗的人间。
阿三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悔意,他怎么能冤枉这么单纯的孩子呢?所谓偷有偷像,盗有盗脸。这偷盗二字怎么也无法跟她合在一起啊!虽然之前一听她是施宁玉时,他心里不喜欢。而且在没见她之前,他还讨厌施宁玉呢,可是。。。。。他怎么能为一个向来视人命如草芥的她,而对眼前少女的不满呢!
阿三自责难堪的垂眸摇摇头。
施宁玉站起来,笑着望周围所有人,唯有她清高你们统统污秽的模样。
戚梦菡见大家都相信施宁玉没有偷盗般。心里不服气,她刚刚明明命阿蓝偷偷把那串珍珠耳环放入她绣囊中的,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她趁大家不注意转移了,这么想着她指着施宁玉道:“大家别被她骗了,刚刚我们几人明明看到她把珍珠耳环放入绣囊中的,肯定是她趁大家不注意放入别的地方。”
“衣襟,衣襟里。”戚梦菡指着令一个更加有可能藏物的地方。
在场的人这回可不信她说的了,没人附和她的话,连自己身旁的两姐妹也没了声音。
施宁玉走到那几位少女面前说:“一开始我很好奇,你们几个为什么说我偷盗,现在我明白了,你们是替薛兰心出口气啊!”
他看向在场众人:“各位叔伯婶嫂都是明事理,知善恶的人,岂是你信口胡诌,就能扭曲了她们明事理的慧心?”
施宁玉说完不屑的笑笑,准备出门,这个地方再也不想待下去了。
人群散开,外面天更黑了,商铺楼阁前灯笼高挂,夜间的街道很是热闹。
“玉儿。”声音满含~着焦急。
施宁玉回首望去,微微一愣,愣的是她表姐身边站着一位玉树临风,容貌俊朗的公子,那位公子虽也看着她,但那目光时不时的往刘惜儿瞟去。
“施小姐好,在下仲伯卿。”
“仲公子好啊!下次拐走我表姐时,能先把我安顿好吗?”
仲伯卿先是一愣,那白~皙的皮肤透出微微的红晕来,接着表情恢复正常,喊来阿三,问明阿三事情经过,连忙跟施宁玉道歉。施宁玉这才发现,仲伯卿是玺珍阁的少东家啊。
仲伯卿说明日在素心居设宴赔礼道歉,施宁玉一听不好意思,连忙拒绝,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再一想。好像想到了什么,望着她表姐,连忙道好,还要吃最好的菜。
“仲伯卿下次一定注意。不会让小姐再次发生今日的事了。”仲伯卿又很有礼的拱手行礼道。
施宁玉对此也没说什么,朝她摆摆手和刘惜儿二人上了马车。
仲伯卿望着马车远去,表情温柔带丝笑意,他转身却看到一位靛蓝长衫的少年,蹲在地上。手拿三厘宽二毫厚的竹签,把地上那一堆白色粉末拨进一条白色锦帕中。
仲伯卿走过去,那少年开口道:“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心疼,那么美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你为什么不来个英雄救美?”
“我怕再被她。。。。。。”少年似意料到什么,没把下面的话说下去,他看着漆黑的天幕道,“她这么凶猛哪需要人救啊!”他似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仲伯卿拍着少年的肩膀道:“听左丘兄所言,似乎有什么新鲜的事?”
左丘锐启摇摇头上了一辆马车。
仲伯卿嘴角淡笑,随后跟上。。。。。。
施宁玉感觉身旁坐下的人半天也没个动静。把书拿开,转头望向身旁那位桃腮杏面,柳眉微蹙的少女,疑惑的问:“表姐,你有什么事?”
“玉儿,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
施宁玉暮然睁大眼,坐起身子:“我没听错吧?”据她了解,她这位表姐自从来她家做客,可是从未踏出施府门槛半步,更别说出到大街上去。她曾私下说她活的无趣。好好的一位妙龄女子把自己关在屋中不见外面的世界,简直白活了,今日听得她这一语,实在是惊讶。好奇啊。
难道她表姐这几日和她相处下来,被她潜移默化了?
看刘惜儿一副‘你没听错’的表情,她故意为难的说:“可是……表姐,爹爹不允许我私自出门的,再说那件事把爹爹老人家的旧疾给引发了,我还哪敢气他啊!”这也是施宁玉这段日子乖乖待在府中静养的主要原因。
她还记得她醒来时。她爹爹没来看她。她恼了,以为爹爹生气成连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来看看她吗?是不是讨厌她了?是不是不管她了?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夜里睡觉时窝在被窝里哭泣,妙诗听到了,忙来安慰。问明原由,苦笑不得,就把侯爷生病的事告诉他。侯爷旧疾范了,一直在静养,可又怕自己这副憔悴模样,会把自己宝贝女儿给吓着,所以就没来看她了。
施宁玉一听很自责,肯定是自己失踪的事引发她爹爹犯病的,于是连夜跑去看望她爹爹。接下来的日子,她也就乖乖的侍奉在她爹老人家身边,也就不出府了。
“你也说了舅父是不允许你私自出府,今日你陪我出去,哪是私自呢?再说是舅父让你陪我出去的。”刘惜儿莞尔一笑,那笑柔和如春日,如果是个男子定会被迷住的。
施宁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乐,肯定是她爹爹觉得她最近没出去,会憋坏的,故叫刘惜儿陪她出去。
“好吧!”施宁玉嘴角含笑,算起来自己也有半个月没出门了,今日出去说不定还能碰到萧大哥呢!这样就可以当面道谢了。
她醒来第一件事说去谢谢人家的,她好不容易抓到这个上门的理由,但身子很虚弱,她的爹爹、二哥、三哥都说她身体还没恢复,没让她去,再后来陪在她爹爹身边,也就没去想那件事了。
玺珍阁是京都洛水城最大的珠宝商铺,京城里的豪门贵胄用的珠宝都是从这里购买的。玺珍阁已开了上百年,在全国乃至各国拥有百十家分店。玺珍阁的珠宝首饰都是最稀有和独特的,有些首饰却是独一无二的,成了无价之宝,因此用玺珍阁的的珠宝就成了身份的象征。
刘惜儿拿着一枚白玉兰簪看着,对面站着一位身穿白袍子的伙计,年方二十左右,相貌清秀。
玺珍阁的伙计与其他店铺的伙计是不一样的,他们有修养,有文化,有相貌,还有清一色的白色工作服。这也成了玺珍阁闻名天下的一大视觉景致。
“小姐,这玉兰簪的玉是上等的和田玉制成的,我们店的和田玉都产自昆仑山。”白衣伙计见面前的女子拿着簪子左看右看,想是看不懂这玉料是上等,忙解说着,“这昆仑山产的玉本叫昆仑玉,其玉以温润或油性为第一特征……”
施宁玉对这些珠宝首饰没什么兴趣,走到门口往外望望,又望向店内的表姐,此时她拿起一对翠玉手镯观看着。施宁玉觉得自己现在正度时如度年呢!她决定找个什么事来消遣消遣。
她走到门口,靠着门栏再次望向人流熙熙攘攘的街道,鼻尖嗅到淡淡的桂花香,是桂花糕。她觉得自己的口水忍不住要留下来了,再往对面看去,糕点铺,三个隶体大字牌匾是那么显眼。店内站着三两个买糕店的客人,施宁玉又转头望向西方,夕阳挂在天际,霞光已照艳着半边天,天都快黑了,难怪此时自己肚子饿了。是饿肚子?还是嘴馋?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朝糕点铺走过去;买了一包桂花糕,那酥软香嫩刺激她的感官,口腔内的口水开始泛滥。她打开油纸,拿出一块白色糕身撒着金黄花朵的糕点,塞进嘴里去,真好吃。
她站在街上,视线被一奇异景象吸引过去。在街道的拐弯处,聚集好些少女,她们兴奋的叫着,呼喊着,好像叫一个人的名字,但离得太远,她听不清。施宁玉更呆了,她们围着的是什么人?这么受欢迎。
少女们向两边散开,走出一位身材颀长的少年,他着一袭靛蓝色宽袖长衫,风度翩翩。看到她脸时,施宁玉双眸睁得圆圆的,好一位惊为天人的美男啊!
他一掀衣摆,上了马车,那姿势不知道又迷倒多少万千少女,她们疯狂的叫喊着,欲上前,碍于他随身的护卫不敢上前。
此时有位少女把手中的花抛给他,正好抛到他的车上,他未拾起,而是对着那位少女莞尔一笑,他的笑连西边的云彩都黯然失色,缩进云层里去。而他就像闪着光芒般,照亮了这一片长街。
少女被他的笑容迷倒,接着又有好些少女妇人把瓜果抛入他车中,他放下车帘,车外堆满了好多鲜花瓜果,这就是掷果盈车?
她以为她的将军哥哥门庭若市,已经够受欢迎了,没想到这位公子也这么受欢迎啊!这两人在一处到底谁更受欢迎,谁更美呢!不过在她心中,还是她的将军哥哥美。
看着他马车远去,施宁玉往对面的玺珍阁走去。
她进了玺珍阁却不见自家表姐,她把堂内红红绿绿的身影,都搜寻了一遍,也不见刘惜儿的人影。
施宁玉跺跺脚,只走开一会她就不见了,该不会是见自己不见了她出去找自己吧!她再看街道旁自家的马车还在,车夫老张正手支头小憩。她拉着一位白衣伙计询问,伙计说没看到。
她决定先等一会,随手拿起一对珍珠耳环看着,西边的金光透过窗户,打到这对耳环上,映射出七彩霞光,晶莹润泽的珍珠上,此时各自盛开着一朵圣洁的金莲花。
施宁看着不自觉的笑了,但她又没有带耳环的习惯,遂把耳环放到红缎绸上。
她又往门外走去,面前却出现了一白色身影,施宁玉好奇的抬首望去,是位容貌清秀的店内伙计。
施宁玉蹙眉疑惑的望着他伸手拦着自己的手。(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结伴而行
沐兰连忙收了自己尴尬之色,微微笑道:“公子未闻沐兰之曲怎知沐兰不是公子的知音?而沐兰只是希望公子能为沐兰伴曲。”
“难道我左丘锐启的琴艺只够为你伴曲吗?”左丘锐启嘴角轻佻,嘴角含笑。那是鄙视不屑的笑。
沐兰脸色苍白,左丘锐启清高傲气,真的不是什么人可以请动的,于是她对左丘锐启躬身行礼:“沐兰失礼了,言语无意得罪,还望公子不要放心上。”
施宁玉在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位沐兰小姐,礼仪端庄,进退有度,这要是换成她,早就上前拎起他衣领一拳揍过去了。
这么设想着她又想到那日在她家后院,她揍他的几拳,心里疑惑,明明是会武的人,为什么不避开,平白挨她几拳。
“妹子,姐姐我正想吹首曲子,如若不嫌弃,我们合奏一曲,可好?”一位藕荷色广袖裙的女子适时站出来替她解围,她感激的点点头。
施宁玉不免对那位穿藕荷色的女子多打量了一眼,她相貌娇好,一副大家闺秀模样。
二人奏一曲《高山流水》,清雅幽鸣琴音响起,把人带入了世外仙境,那里有雄伟的高山,蓝天白云,清澈徐缓的小溪,又有悦耳的鸟鸣声,一副自然和谐的美景。紧接着,幽扬萧音流荡在山间,溪流湍急,鸟声欢快,枝叶飞扬。一场如细帘雨瀑缭绕在空谷间,雨水淅沥,溪水叮咚。。。。。
古朴的琴音勾人心魄,清淡萧音抚慰心灵。
一曲毕了,有好些还没回过神来的。
难怪沐兰有胆量叫左丘与他和曲一首,她的琴艺估计在洛水城里数一数二了。
左丘侍郎表情平静的,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施宁玉呵呵的笑着,偷偷的自言自语,后悔了吧!后悔拒绝一位才女了吧!
沐小姐回座后,对面好多男子的目光往她那瞄。相信她真的是一曲定人心了。
接着才子们中不泛有对二人的赞美声,位于上首的皇帝、太后、皇后及各嫔妃也相继着说些什么,施宁玉的位置与她们距离较远,所以那边的话她这边没听到。
兰心郡主表演的是书法。她那书法写的让在场的男子纷纷拍掌喝好。她落座时还用挑衅的眼光看了施宁玉一眼。施宁玉被那眼神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献艺完毕后,施宁玉突然感觉困意袭来,连连打着哈欠。在这酷热的季节,每个午后施宁玉都是有小憩一会的,没想到今日没休息。却受不了啊。
“今日看了各位小姐的才艺,绮罗还是觉得不够过瘾。”今日宴席的主角发话了。
这话如一根鞭子狠狠的把施宁玉抽醒。施宁玉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她突然把头低更低了,生怕自己此时若是抬头望去,她就会叫自己出来。
“哦!绮罗还想看谁表演呢?”这是太后的声音。
“听闻施家的几位公子文武双全。”赵绮罗的声音里甜甜的。
施宁玉松了口气,她这是想叫她的两位哥哥出来啊!那还好那还好,哥哥的能力自不用他担心的。
“哦,朕好久没看到施宁兴的骑射箭术啦!”皇帝语气温和。
“皇上,去年冬猎比赛他拔了头筹呢,而臣妾刚诞下小十七。没眼福,不知今日能否一饱眼福。”单婕妤来了兴致。
“娘娘夸奖了,臣只是一介武夫,若轮技艺,在我们辰国那可是举不胜举啊!他们若全部到场,臣只有双腿打哆嗦的分咯!”施宁兴起身抱拳施礼,说着还摇摇头,好像真的怕一样。
“爱卿过谦了。”皇帝笑的合不拢嘴。
“去年萧将军在守北疆,于将军又镇守宿城,臣未能有幸一睹其风采。真真是可惜了。”一名胖胖的男子作辑道。
“对了!大家怎么能忘了左丘侍郎呢?听闻左丘侍郎文武双全啊!这马上功夫应该不弱吧!”一位瘦弱的男子起身作辑道。
“对啊!对啊!皇上不如下次狩猎,条件允许让他们都一起来玩玩。”一位长相还算清秀的男子把比赛说的委婉点,只说了玩玩。
“好,好。孙公公。把这事记下了。”皇帝高兴的搓搓手掌。
“你们都把事情扯远了,现在我们姐妹几个倒想看施小姐的才艺呢!”说话的是坐在八公主赵绮罗旁边的十一公主赵绮裳,绮罗的同母妹妹。
“哦!也对啊!这施家的三位公子可都是我们京城里有名的文武奇才,这做妹妹的想来也不差吧!”说话的是赵绮罗,她望了一眼兰心郡主又道,“父皇。儿臣曾听闻施小姐六岁出去学艺了,近段日子才回来。儿臣啊!想一饱眼福,不知施小姐可愿意?”
施宁玉这回才算明白了,兰心郡主和八公主早就合谋着这一刻了,难怪呢!白日里看兰心郡主那傲慢挑衅的样子,她就怕出现这一刻,果不其然,她们就预谋这一刻。她在心底暗骂自己真笨,明明预感到了,在家时,可找位先生为自己做首,现在就不会出现这尴尬的一面了。
施宁玉连忙走出来,跪在地上说:“玉儿不才,学得都是班门弄斧的东西哪好意思进太后,皇上、皇后、各位娘娘及公主和各千金的眼呢!”
“父皇,今儿个儿臣生辰还没人送首诗给儿臣呢!”八公主对着皇帝说又看着施宁玉,“不如施小姐来送本宫如何?”虽然以问的句子出现,可前面搬出了皇帝,很明显是要她非做不可了。
“施丫头,就来首吧!不要让公主扫兴。”这太后适时的出来,更加肯定了施宁玉非得作诗不可。
施宁玉偷偷往施正兴和施正宁方向望去,希望他们能帮他解围。
“公主,我妹子歌唱得不错,不如就让她为你唱首歌?”施宁正站起来为自己的妹妹解围。
“施三公子,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儿吗?随便拿一样东西就要哄骗过去?”八公主语气充满不善。
施宁正欲说被施宁兴拉住,施宁兴对施宁正摇摇头。
“公主,我不会诗词。您还是让我送点别的给您吧!”施宁玉越说越小。脸红的跟火球一样。
“噗嗤—”座上传来一阵窃笑,堂堂施家三小姐居然不会作诗,不被人笑死吗?
在辰国朝廷官员的家眷不会琴棋书画是件很丢脸的事。因为娶妻不仅看门第,还看小姐们的才艺。如果什么都不会,这家姑娘就很难嫁出去了。
“那你会什么?会画吗?”太后面色不善,语气严厉。
施宁玉摇摇头。
“琴呢?”太后的声音更大了。冷冷的。
施宁玉头低的更底了。
“啪!”太后手掌狠狠得拍在桌子上,“名门之后居然什么都不会,常乐候是怎么教女儿的?”
施宁玉轻功未施展多远,就看到路边的树和草渐渐的变黄,她握紧拳头。在心里骂道:公坚朗,你还是人吗?怎么能这么狠毒。
这话刚骂完,前方出现的惊景使她停下了脚步。
淡淡的云雾之下,黄土官道上,横呈几十位惨死的百姓,一阵风过,尘土飞扬……
一股腥臭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扑进施宁玉的鼻中,肚腹内顿时翻江倒海,胸口闷沉。一股酸味涌上来,施宁玉弯身呕吐起来……
吐完抬头,眼前漂浮,脑袋闷沉黑暗袭来,她闭着眼,手抚着额头,另一手伸进绣囊内取出一白玉瓶子,往嘴里倒入一粒药丸,才勉强克制了晕沉呕吐。
这晕血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克服啊!等身子缓过劲来,她才有力气抬起头看前方。
那一具具尸体。面色黑灰,口吐黑血,身体溃烂发脓,那血染遍了整片黄土地。
在那些尸首中有中年人、老年人、孕妇、儿童。
她能想象到妇女发现这个地方有毒气后。抱着孩子往回跑,可是没跑多远,孩子已七窍流血而亡,妇女摇晃着孩子,叫着、喊着、最终断气在这片过往无数人的尘土上。
那边有一中年男子因皮肤溃烂,生生的把手上的肉剜扯下来。他身下是一片黑得森森恐怖的土地,如置身于地狱一般。
那边又有一位中年男子背着老母趴死在地上,死状同样凄惨,还有好多好多,她没那胆量与勇气一一看遍
他们,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双眼模糊,不住的摇着头,这就是毒。
她从没想过,毒可以把人毒死的这般凄惨,从没想过,毒,可以致死这么多人的死亡,而且死状是那么的恐怖。
以前她喜欢研制毒药,是出于毒药能防身,她研制的毒药 无非是在几天后就自动化解了的,对人体根本无害。她从没想过,毒是这般的恐怖。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一定要研制出解药,只有这样才不能避免更多的人无辜死于此地。
她这样想着,下着这样的决心,却没注意脚下,被绊了一跤,屁股狠狠的坐了下去,坐下的地方却意外的软软的。
她深吸口气往下看去,却见自己正坐在一具女尸上,她猛的弹跳起身,女尸的手吸引了她的视线,女子的手紧紧的抓着男子的手,两只手是紧紧的握在一起的。
“奈何有情却命薄矣。”她长长的发出一声长叹。
“奈何姑娘的命却长矣?”阴森森邪气的声音里又充满违和的调笑。
施宁玉身子一凛,回转身子,却见一位白衣飘飘的玉公子立于遍地尸首间,他睫毛密翘,唇若点绛,手执一把羽扇,轻阖眼帘,嘴角一抹邪笑。
她猜测这位就是阿焱口中的公坚朗,就是施毒害死眼前无辜百姓的罪魁祸首,她见到他的这一刻,心里狠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小姑娘,你跟我走可好?”公坚朗眸光深不可测,嘴角一丝阴邪的笑,让施宁玉忍不住后退一步,她不是他的对手。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他见她警惕的望着自己,摇着羽扇道:“小姑娘,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公坚朗说着不忘伸出手,眸光温柔,一步步朝她走来。
施宁玉一步步往后退去……
她微眯着眸子,小心翼翼的往后望去,身后站着五位白衣少女,她们表情呆板,全然一副死人模样。
她的心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她该如何全身而退呢!
虽然她轻功不错,从他们眼前逃开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提防的是他的暗器。
那双白玉无瑕的手摇着一把玉扇,此扇有七七四十九根羽毛组成,羽毛的下方插着银针,针内淬了剧毒。听闻公坚朗的暗羽列无虚发,听闻惨死在此暗器下的都是武功数一数二的豪杰,听闻深中此暗器者死时十分痛苦。
所以施宁玉见到他胆寒、警惕。
“看来小姑娘是认识我的。”公坚朗语意悠悠,不紧不慢。
糟了,自己这样盯着他的羽扇看,他从这一点上就看出了自己忌惮他的羽扇,认出了他的羽扇不就等于认识他是公坚朗。
一般人家的姑娘哪知道这些,自己这一异样,让他看出了自己不是平常人家的姑娘,那么他也会因此而注意防备自己了,这点对自己的逃跑有很大的阻碍。
“小姑娘跟了我就是,我会好生待你的。”公坚朗迈出那潇洒的步子,轻摇着羽扇,眸光温柔,嘴角含笑一副翩翩公子模样,不认识他的人,不了解他的人,真的会被他外表所欺骗。
施宁玉双颊染上红晕,这公坚朗好轻挑,居然对一位小女孩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是公坚朗,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啊!
听闻公坚朗的美姬无数,难道他有恋童癖?
虽然她现在年龄是十三岁,但身高只有九岁孩童的模样。
施宁玉看他的眼光满是厌恶。
但公坚朗并不为此而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笑得畅快。
好机会!施宁玉趁此之际,轻点灵足运起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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