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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战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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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一段路,似想到了什么,停下步子,问:“碧月呢?”
不问她还没感觉出什么,一问才发现,这里出大事了。
见关州黑着一张脸,没把她的问话放在心里,她在心里道:这关州是他爹爹的好保镖,她是他的囚犯。
她在心里又一次否决了自己刚才对他的夸赞。
“不说我自己找。”施宁玉一甩青袖,往萧家军的主帐篷走去。
她到了萧家军主帐篷前,前面严守着五位士兵,他们昂然挺立,目视前方,表情威严冷酷。
她运起自己的内息,感觉到里面有好多人,气氛严肃,正在商讨着什么。
这时候她是进不去的,她看到那边走来的人,是解安。
她朝他走去,他见施宁玉走来,对她很有礼貌的施礼:“施小姐醒啦!身子可好?”
“很好。”施宁玉点点头,问:“解安,可是出了什么事?”
解安的脸色很不好看,叹口气道:“这毒障好狠,好毒啊!”
“昨日萧将军命队伍撤退时,有不少士兵中毒身亡,现在有好些还在医帐中诊治呢!施小姐,您快去看看吧!”自从上次施宁玉救了松承,在军中名声大震。
施宁玉点点头。
“对了,碧月姑娘也中毒了,现在生命垂危呢!”
“什么?”施宁玉不可相信这个消息,呆愣的瞪大眸子,接着,转身怒瞪关州,喝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碧月脸色青灰,躺在一张榻上,榻旁一位少女端着药,一口一口药汁喂进那青色的嘴唇里,但大多部分都往外流去,少女忙放下药碗,拿着巾帕拭去那流到脖子上的药汁。
那少女五官清秀,很有大家闺范。
施宁玉掀开帐篷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她认识那位少女,她是向阳华容的婢女——云生。据她所知,这位叫云生的婢女身份不低,怎么由她来照顾,施宁玉也没想那么多,就跨步走到碧月身边,拿过她的手,聚精会神的为她把脉。(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非旬不嫁
赵惠一副悠闲自在的出来,走到马车旁掀开车帘。
“你怎么坐这?”
“我怎么不能坐这?”两个声音一惊一问。
“你给本王出来。”赵惠见到施宁玉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我马车,凭什么要我出去。”施宁玉不屑拍开面前的虎抓。
赵惠看着马车里的主仆嘴角扬起邪笑,他直接跨上马车。
“赵惠你干嘛!”凌厉娇音从车里传出来,接着一婢女被扔出来。,“不要让人打搅本王。”他威吓外面的护卫。
碧月就被人扣住
“将军,将军。。。。。”一小兵策马赶去报信。
在队伍之前的萧旬转过身来,“怎么了?”
“王爷,王爷进了施小姐车里。。。。”
还没等他说完萧旬策马赶去。。。。
“在外面,本王拿你没法,但在这车里,看你还往哪跑?”赵惠一只手就把施宁玉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令一只手却被施宁玉大腿夹住。
“赵惠,你这小人。”施宁玉出口凌厉,“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吗?”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脱身。”赵惠的眼里闪着亮光,一副拭目以待。
施宁玉头往前撞去,赵惠松了手捂着鼻子,湿粘的感觉,伸手一看,红红的血那么刺目。他抡起一拳往施宁玉头上砸去,施宁玉闪身,无奈在这狭隘的车厢里她使不出轻功,而赵惠虽不是武功高强,但招数却都在施宁玉之上,这样他就占了上风。
“赵惠,你别逼我。”施宁玉额头被打了一拳,整个人晕着脑袋,声音孱弱。
“你还能怎么着?”赵惠目露得意,虽然他也好不到哪去,留着鼻血,脸颊还一排醒目的伤口渗出血丝来。
施宁玉“噗嗤”一笑,“你再出一拳试试,我让你这一路都不安心。”
“施宁玉,你别太狂妄了。”
施宁玉看着面前那粗壮的拳头,还传来烈烈的风声,接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手腕。
“萧旬,本王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赵惠望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目光清冷。
“王爷,她还是个孩子。” 萧旬松了手,表情柔和,丝毫不为气势所摄。
“孩子?”赵惠把施宁玉从头到小巡视一遍,嘴角扬起笑,那笑意味声长,“的确是个孩子。”就下了马车。
施宁玉突然意识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及是“孩子”两字特别加重是什么意思时。
她仰头大喝;“我不是孩子。”她这声喊出后,胸口起伏着。
她不住的喘息着,却见一双修长骨骼匀称的手抚摸着施宁玉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很痛吧!等会我让人拿点药过来给你。”说着他又把她额前掉下来的头发一撮撮拾到耳朵后。
施宁玉被他这一举动而心扑通通的跳着,她忘记了怒火,疼痛,忘记了时间。
“你在车里好好休息。”
施宁玉看着那只手伸了出去,车帘把他们两人隔开了,好似梦一般,但那清新的味道还弥漫在车厢里。
这一路上施宁玉的心情是雀跃的,虽然启程前有点小插曲,但她是随萧旬的军队回京都的,心底里有了期盼和遐想。一路上的心情和来时明显的差别。
她望着窗外,欣赏着旅途的风景,山峦叠嶂,绿树成林;又抬头往队伍前瞄,虽然长长的队伍都是穿着褐色铠甲士兵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只要她知道那人就在队伍前,她的心别提有多欢快了。
傍晚时,萧家军寻个好地点,扎篷结账,生火烧饭。
坐了一天马车的施宁玉如开了笼子飞出来的小鸟般,飞到一株果树上摘果子。
她坐在树上吃了几颗青果,酸酸甜甜的,晃荡着双腿。这让她想起在绝尘谷的日子也是这般悠闲的,但想起她的师傅不禁红了眼眶。
“小玉儿。”匡星文见施宁玉坐在树上,纵身一跃,一眨眼功夫也坐在施宁玉的身边。
“你轻功不错啊!”施宁玉忍不住夸赞。
“小玉儿轻功才令人羡慕呢!”
施宁玉望着前面一条溪流 潺潺流水,闪着波痕,突然指着那条溪流说 :“我们去抓鱼吃吧!”
“玉儿想换换口味?”
“是啊!”萧家军营里,虽然伙食不差,但因为此时夏天肉鲜累极难保存,也只能吃些蔬果豆制类食物,当然偶尔会有打来得野味加菜,但那也是极少得。
“阿文,我们两人比赛,看谁最先到那里,再看谁抓的鱼多好不?”
夕阳光辉照着水波,波光嶙峋。
“好!一刻钟时间为准。”
“你不能使内力。”以他的内力雄厚,要是使用内力来抓鱼自己不 输定了。
匡星文嘴角笑得得意:“玉儿,你确定你跟我比能赢过我?”
施宁玉微微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那眼神好像说,咱们走着瞧吧!
两条极速的身影,一眨眼间已落到溪流旁 ,身影起落已站在溪水间。
。。。。。。
赵惠穿上衣服,从帐篷里走出来,迎面跑来一人,赵惠眼疾,身子一侧,那人撞上营帐上。
“小陆,你赶着投胎啊!”赵惠抱手站一边。
小陆呵呵笑着走到找惠跟前,躬身道:“王爷,您不是让奴才盯着那小妮子吗?”
赵惠似想到这事的神情,又睨他一眼,那现在来这儿干嘛?
小陆看他家主子的神色就知道,他要问什么,道“她现在跟匡侍卫在溪边比抓鱼,看谁抓得多呢!”
赵惠一甩宽大袖子;“你不如连着下次人家吃饭你也来向我禀报好了。”
“爷,不是这样的。”小陆连忙追上去,“您听我说完啊!”说完急冲冲跑道赵惠跟前。
“这不可思议的是,匡校尉抓鱼用手,而那小妮子抓鱼用裙摆,就有好些鱼自动往她裙摆里游。”
见自家王爷还是没听懂的模样,就拉起他手臂:“你去看了就明白了,现在围了好些人呢!”
溪边站了好些现在本是在休息的士兵,他们指着溪面上的两人说着什么。
赵惠走上前去,却见金光闪闪的溪面山,附身着一位青衣少女,雪白的脸颊边垂下几缕青丝,又蕴着水珠。
她手拿着自己裙摆的两侧,那溪流里的鱼儿像是得到吩咐般游入她那青色裙裾内,她的一旁站着一位少年,正瞪大眸子,好奇得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面前的少女。
“哇!好了!”少女兴奋 站起来,手中的裙子往下突起半圆形,无数条水帘哗啦斜下来。
她很兴奋的又把目光往人群处移去,接着呵呵笑着,那笑容天真灿烂,又似想到什么脸颊晕红低下头去。
旁边的少年跟她说着什么,她点点头,往前移动步子。
“扑通”声响起,青衫落入溪水间,溅起水花,那水花大落在水面上,只见一层青影。
旁边 的 少年呵呵笑了两声, 伸手往水里捞起一个湿漉漉的 小女孩。
。。。。。。。
如墨天幕,星光点点,火光灿烂 欢笑声不绝于耳。
“来,来,你输了,我喝。”施宁玉哈哈笑着一仰头,那醇香的酒液入了口。
“再来。。。。。”施宁玉咬一口鱼,在嘴里挑出翅吐了。
“兄弟好啊!好兄弟。。。。。。”
“你又输了!”施宁玉呵呵笑着拿过酒仰头一喝。
坐在施宁玉对面的匡星文目不转睛的盯着施宁玉 ,再看旁边倒着的几位小兵,数着旁边三个酒坛,这小姑娘也太能喝吧!这酒在她肚子里当水了?
一开始本来是输的喝酒,当大家酒力不胜都醉倒了,而施宁玉正玩的兴起,就把游戏规则该了,谁要是输了酒给她喝,她要是赢了就在
赵惠一副悠闲自在的出来,走到马车旁掀开车帘。
“你怎么坐这?”
“我怎么不能坐这?”两个声音一惊一问。
“你给本王出来。”赵惠见到施宁玉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我马车,凭什么要我出去。”施宁玉不屑拍开面前的虎抓。
赵惠看着马车里的主仆嘴角扬起邪笑,他直接跨上马车。
“赵惠你干嘛!”凌厉娇音从车里传出来,接着一婢女被扔出来。,“不要让人打搅本王。”他威吓外面的护卫。
碧月就被人扣住
“将军,将军。。。。。”一小兵策马赶去报信。
在队伍之前的萧旬转过身来,“怎么了?”
“王爷,王爷进了施小姐车里。。。。”
还没等他说完萧旬策马赶去。。。。
“在外面,本王拿你没法,但在这车里,看你还往哪跑?”赵惠一只手就把施宁玉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令一只手却被施宁玉大腿夹住。
“赵惠,你这小人。”施宁玉出口凌厉,“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吗?”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脱身。”赵惠的眼里闪着亮光,一副拭目以待。
施宁玉头往前撞去,赵惠松了手捂着鼻子,湿粘的感觉,伸手一看,红红的血那么刺目。他抡起一拳往施宁玉头上砸去,施宁玉闪身,无奈在这狭隘的车厢里她使不出轻功,而赵惠虽不是武功高强,但招数却都在施宁玉之上,这样他就占了上风。
“赵惠,你别逼我。”施宁玉额头被打了一拳,整个人晕着脑袋,声音孱弱。
“你还能怎么着?”赵惠目露得意,虽然他也好不到哪去,水了?
一开始本来是输的喝酒,当大家酒力不胜都醉倒了,而施宁玉正玩的兴起,就把游戏规则该了,谁要是输了酒给她喝,她要是赢了就在
留着鼻血,脸颊还一排醒目的伤口渗出血丝来。
施宁玉“噗嗤”一笑,“你再出一拳试试,我让你这一路都不安心。”
“施宁玉,你别太狂妄了。”
施宁玉看着面前那粗壮的拳头,还传来烈烈的风声,接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手腕。
“萧旬,本王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赵惠望着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目光清冷。
“王爷,她还是个孩子。” 萧旬松了手,表情柔和,丝毫不为气势所摄。
“孩子?”赵惠把施宁玉从头到小巡视一遍,嘴角扬起笑,那笑意味声长,“的确是个孩子。”就下了马车。
施宁玉突然意识到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及是“孩子”两字特别加重是什么意思时。
她仰头大喝;“我不是孩子。”她这声喊出后,胸口起伏着。
她不住的喘息着,却见一双修长骨骼匀称的手抚摸着施宁玉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又温柔:“很痛吧!等会我让人拿点药过来给你。”说着他又把她额前掉下来的头发一撮撮拾到耳朵后。
施宁玉被他这一举动而心扑通通的跳着,她忘记了怒火,疼痛,忘记了时间。
“你在车里好好休息。”
施宁玉看着那只手伸了出去,车帘把他们两人隔开了,好似梦一般,但那清新的味道还弥漫在车厢里。
这一路上施宁玉的心情是雀跃的,虽然启程前有点小插曲,但她是随萧旬的军队回京都的,心底里有了期盼和遐想。一路上的心情和来时明显的差别。
她望着窗外,欣赏着旅途的风景,山峦叠嶂,绿树成林;又抬头往队伍前瞄,虽然长长的队伍都是穿着褐色铠甲士兵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只要她知道那人就在队伍前,她的心别提有多欢快了。
傍晚时,萧家军寻个好地点,扎篷结账,生火烧饭。
坐了一天马车的施宁玉如开了笼子飞出来的小鸟般,飞到一株果树上摘果子。
她坐在树上吃了几颗青果,酸酸甜甜的,晃荡着双腿。这让她想起在绝尘谷的日子也是这般悠闲的,但想起她的师傅不禁红了眼眶。
“小玉儿。”匡星文见施宁玉坐在树上,纵身一跃,一眨眼功夫也坐在施宁玉的身边。
“你轻功不错啊!”施宁玉忍不住夸赞。
“小玉儿轻功才令人羡慕呢!”
施宁玉望着前面一条溪流 潺潺流水,闪着波痕,突然指着那条溪流说 :“我们去抓鱼吃吧!”
“玉儿想换换口味?”
“是啊!”萧家军营里,虽然伙食不差,但因为此时夏天肉鲜累极难保存,也只能吃些蔬果豆制类食物,当然偶尔会有打来得野味加菜,但那也是极少得。
“阿文,我们两人比赛,看谁最先到那里,再看谁抓的鱼多好不?”
夕阳光辉照着水波,波光嶙峋。
“好!一刻钟时间为准。”
“你不能使内力。”以他的内力雄厚,要是使用内力来抓鱼自己不 输定了。
匡星文嘴角笑得得意:“玉儿,你确定你跟我比能赢过我?”
施宁玉微微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那眼神好像说,咱们走着瞧吧!
两条极速的身影,一眨眼间已落到溪流旁 ,身影起落已站在溪水间。
。。。。。。
赵惠穿上衣服,从帐篷里走出来,迎面跑来一人,赵惠眼疾,身子一侧,那人撞上营帐上。
“小陆,你赶着投胎啊!”赵惠抱手站一边。
小陆呵呵笑着走到找惠跟前,躬身道:“王爷,您不是让奴才盯着那小妮子吗?”
赵惠似想到这事的神情,又睨他一眼,那现在来这儿干嘛?
小陆看他家主子的神色就知道,他要问什么,道“她现在跟匡侍卫在溪边比抓鱼,看谁抓得多呢!”
赵惠一甩宽大袖子;“你不如连着下次人家吃饭你也来向我禀报好了。”
“爷,不是这样的。”小陆连忙追上去,“您听我说完啊!”说完急冲冲跑道赵惠跟前。
“这不可思议的是,匡校尉抓鱼用手,而那小妮子抓鱼用裙摆,就有好些鱼自动往她裙摆里游。”
见自家王爷还是没听懂的模样,就拉起他手臂:“你去看了就明白了,现在围了好些人呢!”
溪边站了好些现在本是在休息的士兵,他们指着溪面上的两人说着什么。
赵惠走上前去,却见金光闪闪的溪面山,附身着一位青衣少女,雪白的脸颊边垂下几缕青丝,又蕴着水珠。
她手拿着自己裙摆的两侧,那溪流里的鱼儿像是得到吩咐般游入她那青色裙裾内,她的一旁站着一位少年,正瞪大眸子,好奇得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面前的少女。
“哇!好了!”少女兴奋 站起来,手中的裙子往下突起半圆形,无数条水帘哗啦斜下来。
她很兴奋的又把目光往人群处移去,接着呵呵笑着,那笑容天真灿烂,又似想到什么脸颊晕红低下头去。
旁边的少年跟她说着什么,她点点头,往前移动步子。(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夜访
施宁玉做了一个又一个梦,她先是梦到自己在后面施展轻功追着,可是那军队却离她越来越远,不管她如何赶,前面的队伍就是没有停下来。 接着地面一片血红,整个人往下掉去,她张口喊大哥哥,前面的人不知何时消失了。她绝望,痛苦,心碎。。。。。陷入一片黑暗。
“小姐,醒醒。。。。。”
被这一声唤 施宁玉的脑子里顿时明白,刚才一切是做梦,于是她睁开了眼睛。
“小姐,你醒了?”
施宁玉看眼前一身蓝衫的姑娘好像自己不认识。
“奴婢是听荷,是将军派来照顾您的。”听荷笑着端起水,施宁玉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对了,我睡了多久了?现在在哪?”施宁玉打量起这个房间,问了一大串的问题。
“这是百里越的驿站,你睡了两天一夜了。”听荷把碗放到桌上,端起一碗药给施宁玉,“您发高烧了,快趁热喝了。”
“啊?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还发烧了” 施宁玉暗恼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对了,碧月呢?她现在怎么样?在哪?”施宁玉不放心,站起身来,一阵眩晕袭来,她又坐在床上。
“小姐,别急,碧月姑娘没事,她看您发烧不放心,带着伤守到刚刚才去睡呢!”
“哦!”施宁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对了,你们将军呢?”施宁玉又想起他一身银色铠甲拉弓射箭的样子,脸红心跳的。
“怎么只问我们的将军?没提起我呢?”未见其人,先闻其音,接着一位身穿月牙锦衣的男子已经站在施宁玉面前。
“在下匡星文,实在不好意思让小姐受惊了。”匡星文抱剑行礼。
“不敢,不敢。”施宁玉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要说起来还是公子救了我呢!应是玉儿谢你。”
匡星文就是施宁玉被挟持,他从后面一箭穿了那刀疤脸的头颅。
“公子好箭术啊!”施宁玉由衷的赞叹。
“我那不算什么,我们将军的箭术才了得呢!”匡星文说起他们的将军眼里闪着佩服的光芒。
“你们将军呢?”
“哦,将军军中有要事处理,不能来看小姐,如果小姐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星文讲。”他看面前因为惊吓而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虽然是为救她而把那人一箭穿颅,但试想一位闺中千金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对面前的少女收敛起了往日的浪荡不拘,免得再次吓坏了她。
“阿文,我就这样叫你好了,你也可以叫我玉儿。”施宁玉那双乌眸笑得灿烂,笑的闪闪。
匡星文被这一声‘阿文’叫的回不过神来,看着面前只有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他顿觉得自己不够豁达,很厌恶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故作镇定的呢喃 着‘阿文’两字。 也不与她来那些繁文缛节,:“好,玉儿妹子。”
施宁玉听到妹子两字觉得特别亲切,感觉二人之间没了陌生感,心情特佳,指着一旁的椅子,“阿文,请坐吧!”
见匡星文掀袍坐下,她道:“玉儿想知道,杀了我们施家的侍卫都是些什么人?”
匡星文一愣,随即笑道:“这是军中机密,不过,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件事了。”他说着站起来拱手施礼,“让玉儿妹子受惊了。”
这是军中机密,施宁玉也不好勉强,脑间灵光一闪,想到了个法子。
“既然受惊了,你们总得拿些什么弥补弥补,好让我压惊压惊。”
“那玉儿要我们怎么做呢?”
“送我们回京。”
两人相处了几日也成了好朋友,施宁玉让他教她几招防身的功夫,免得下次出门再被人欺负,连自救的能力都没。匡星文也很乐意,也解了她身上封的内力。
过了两三天也不见萧旬的人影,她那颗心就不安份起来,从匡星文处打听到,萧旬天天住军营里与士兵为伍,也就是说军营是他的家。她这回才发现到自己以前都守错地方了。
她每次叫匡星文带她去看,都被军队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而拒绝。这次她趁匡星文前脚刚走,她脱了外面的裙装后脚跟出去了。
以匡星文的武功后面有人跟踪很少不被人发现的,但施宁玉练的轻功的特点是,轻,盈,柔,静,韧 。虽然才到四层,但一般高手的轻功都及不过她,这也是她的轻功没进步的原因。
到了郊外,好多白色帐篷,又有炊烟寥寥。她跃上一棵大树,这棵树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帐篷中间的习武场,是视觉最佳点。
场中的士兵一个个光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一,二。。。。六块腹肌,哇!阿焱没眼福了。”施宁玉偷笑着合不拢嘴,她又取出随身携带的梅子,瓜子,坐在树上悠闲的看着,吃着。
场上士兵马上驰聘,对着目标一箭一箭的射去,有中的,没中的。
“嗨!还要多多练习哦!”施宁玉摇摇头,“这个不错,不错。”她想起宫中那位皇帝的什么妃子来着的,不是说没看到她二哥骑射吗?今天她在这就有眼福,可惜了那贵妃在深宫中。
将军哥哥怎么没出来?怎么没上场呢?她刚这么说着前面场地中,一身穿白色袍子男子走出来。
施宁玉激动的差点掉下去:“不行,这个地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大致看到他的轮廓。”
一阵风过,她就悠悠的坐在白色帐篷顶上,望着对面那位马上拉弓射箭的男子。
萧旬双腿跨着马腹,在铺满沙的场地上快速的驰聘,四周四五十个目标快速的移动着。他左弯下身子与马身平行射了一箭,立起身来往前面射了一箭,他换个姿势三箭齐发。。。。。
西边的云彩照在他那白玉无瑕的脸上,阳光很好的勾出脸得轮廓闪着金色光芒,马跑风起,衣袂飘飞,他的一个姿势,一次转身,一回凝眸瞄物都是那么勾人心魄,他摆了各式各样的姿势把那四五十标物都射下来。萧旬放慢马速。。。。
哪些将军战士准备鼓掌叫好却被这边的施宁玉抢先了。
“好。。。。好。。。。”施宁玉忍不住站起来鼓掌喝彩。
他们齐齐转头往这边看。
施宁玉嘿嘿笑了两声, 脚下不稳滑了下去。。。。
“什么人?”
耳边听到那边战士拿刀声,拿抢声,完蛋了,怎么这么笨,帐篷顶是三角形的,哪能站住。如果用轻功平衡点,她是可以稳稳的很好看的站在上面,可是刚刚看呆了,忘记自己是偷窥的。
现在她被无数支抢指着,而且整个人是以趴的姿势趴在那里。
她抬起头来,望着面前几十个赤着胳膊的男子,及面前的一位白衣飘飘的男子,右边是匡星文,匡星文的身边屹立着一位穿青蓝色铠甲满脸髯须的中年男子,后面站着几位也穿青蓝色铠甲的壮年男子,看样子官位不低。
还有。。。。没看错吧!那边一身锦衣华服,眉目深蹙的男子不就是七王爷吗?他怎么在这。看他表情应该没认出她来吧!对了!此时她身穿男装,七王爷应该是认不出来的,这样想着她深呼出口气。
她巡视一圈围着她看的将军士兵,拉起脸皮嘿嘿的干笑两声,见哪些士兵都表情严肃的望着她。她被望着都不好意思笑出来了。
“私闯军营,拉下去砍了。”说话的是那位满脸髯须的中年男子。
施宁玉一听,他们要把她砍了,连忙指着 匡星文道:“哥。。。。娘叫你回家吃饭。”
在场的所有将军士兵满脸黑线,原来是来找人回家吃饭的啊!
匡星文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谁了,连忙叫哪些士兵把抢拿开,又叫他们退下,拉起施宁玉,对在场的众人行礼道:“实在不好意,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家里的老母亲唤她来叫我回去吃饭,他看我来这就来叫我了。”
“自己人自己人。”匡星文呵呵笑着又用力拍了拍施宁玉的肩膀。
施宁玉被拍的半个肩膀都要垮下去了。
“匡校尉,你不是孤儿吗?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七王爷好奇的望着施宁玉,“我怎么觉得这位这么面熟啊?”
“我的义弟,那个叫我吃饭的是义母。”匡星文呵呵笑着又摸摸头。
施宁玉偷偷的看向萧旬,他一双迷人的眸子微微含着笑意盯着她看,她像触电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盯着她很不自在,好像光身被人欣赏般,特别是眼前那迷死人的笑容,看得她心扑通扑通乱跳,她很害怕被他听见她的心跳声,否则糗死了。
“报——”一士兵急冲冲的跑进来, 把大家对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士兵身上
“什么事?”萧旬负着双手,散发着威严的气势。
“松将军毒发,军医素手无策,现在恐怕。。。。。。恐怕。。。。。”后面的话士兵不敢再说下去了。
萧旬踏步而去,一群人也急急忙忙的跟去。
“小玉儿,你先到帐篷里面休息先,等这边忙完了,我再送你回去。”匡星文指着另一边的一个帐篷道。想来那个应该是他的帐篷了。
施宁玉望着那群远去的人影,也跟了上去。
“萧将军,松将军。。。。。。他。。。。。” 老阵看到萧旬来了,指着帐内痛苦的摇摇头,掀帐率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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