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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出沫大陆传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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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那只拖着牛车的牛,一沙鸥叫老李。
有没有爱跟交通工具有什麽关系?
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
禽兽无强说:「一沙鸥,骑马比较帅气一点吧,还比较快,钱我出嘛,三匹马也才六枚金币,干嘛坚持要牛车。」
一沙鸥说:「我感觉要这麽做。」
禽兽无强问说:「你感觉?」
一沙鸥说:「对,这种感觉,从经验来说,是一种启示。」
禽兽无强忍不住横了一沙鸥一眼,真是够了。
三个人坐着牛车,慢吞吞晃呀晃呀,摇啊摇啊的,在黄昏过後,夜色将至之中,来到了讨生活渔村北方大镇,天南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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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天南镇
对讨生活渔村来说,这是个可以销售渔获,购买日常所需的商业大镇,对附近的村落来说,这是个生活机能佳,可以交易许多物品的重镇,但对整个帝国,甚至对偏远的南境省来说,这只不过是个南方小镇而已。
说是镇,其实也就一条街,街道两旁各种商店林立,店面挂满了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招牌布条,商店後方有棋盘式巷道,巷道内的民宅,住的几乎是开店面的居民,在农业社会,像店面这种服务业的从业人口,真的不多。
天南镇的形成是有历史背景的,这里正好位於讨生活渔村与附近几个大庄园的道路要冲,往年县城采买商人到大庄园采买农作物或牲畜,以及到渔村采买鱼货,都会经过这里。
不知什麽年代开始,这个要冲开了一间茶棚,建材全是山中砍劈的竹子,茶棚老板用牛车运来,自立自强草草搭盖,屋顶用茅草简单铺一铺,这就成了遮风避雨的地方。茶棚老板刚开始卖些粗茶淡饭小碟点心,因为生意愈来愈好,卖的品项愈来愈多,顾客需要的服务愈来愈要求完善,这间茶棚就变成了一间客栈,跟着茶棚发展出来的小贩,也纷纷盖了店面。
有了店面,就需要住所,前面盖店面,後面盖住宅,房子一间一间的盖,人口愈来愈增加,钱跟着人滚进来,不知不觉就发展成一个人口达三千人的小镇,为了方便治理,帝国政府除了派驻一个百夫长屯兵在镇北五公里,还派任一个镇长,给他一些杂役,协助管理镇内事务,当然啦,这些杂役还要协助镇长裁决纠纷,纠举不法,拘捕刁民,那也是可以意会的。
人口成长到三千人後,原本高速成长的天南镇就趋缓下来,官吏贪渎,土豪劣绅横行,小偷猖獗治安败坏,都顺理成章地跑出来。
有了这些,所谓的潜规则,所谓的地下秩序,所谓的台面下交易,也就开始形成,近年来有三个冒险家在这个小镇争竞,恃强凌弱,自划地盘,形成了三强鼎立态势。
这三个冒险家都是战士,一个叫横剑,一个叫名刀,一个叫哭三小,三人合称剑刀小三霸,在望海县,也算小有名气。
天南镇最古老的客栈,天南客栈,前身就是茶棚,那个茶棚老板将天南客栈代代相传,现任东家叫做一条根,客栈经营是祖传绝活,历代掌门人都是事必躬亲,兼做掌柜,但传到一条根手上,另请掌柜管事,一条根只有月底算帐时会到客栈的帐房与员工聚首。
今晚即是结算日,一条根风尘仆仆,从县城来到天南镇,还没进家门,就急着驱车驾临自己的祖上产业天南客栈,他一到门口,在门口招呼的伙计忙不迭鞠躬迎进,店里小二,组长,大掌柜二掌柜都「大老爷」的叫个不停,一条根直入帐房,招呼大掌柜与伙房管事,共同到帐房,与帐房管事议事。
一条根极善钻营,行情与日俱增,他现在不但是天南客栈董座,还带着家族经营酒馆,赌坊,妓院,除了垄断天南镇相关产业,不免俗地进军县城,四处插旗,成为望海县闻人,天南客栈员工见了这个东家,不只是见到了老板,对他们而言,简直是见到神人那种心情。
一条根走得很快,眼睛却很锐利,进入客栈大厅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四方桌的两男一女,这两男也就算了,一个身材高瘦,乳臭未乾,另一个中年人,尖嘴猴腮獐头鼠目,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重点是这个金发女人,虽说穿的是平价服饰,却遮盖不住绝代风华,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动人心弦。
出淤泥而不染,让一条根有一种想要**的冲动。
就是贵一点,只要花得起,那也值。
「大老爷?」
「啊?喔,咳咳。」
人都齐了,见一条根坐着出神,大掌柜忍不住出声,一条根这才拉回心思,乾咳了两声,是啊,现在要议事,**就先别去想了。
想定,一条根环顾大掌柜,帐房管事,伙房管事三大干部,舔了舔嘴说:「今天是结算日,先不忙,有话跟大家说说。」
一条根五十多岁人,满头白发,气色红润,标准鹤发童颜那种,他先听取三个干部的业务报告,跟催工作绩效,接着就把他的愿景向三人提出,原来一条根觊觎县城客栈产业已久,筹画多时,要在市集闹区开设一家全方位的大型客栈,提供食宿茶点方面高等尊荣服务,届时这些现有的员工,就会因为资历深厚经验丰富,而成为新店主要人力资源。
东家要花大钱在县城盖大型客栈,当然是喜事,这事要是成了,大掌柜等三人就会从这个小镇的客栈主管,摇身一变成为县城的大型客栈主管,社会地位大幅加分,名利双收,皆大欢喜,一条根愈是讲得口沫横飞,三个干部愈是听得心遥神驰,难以自己。
「啊,对了。」一条根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问说:「我有看到一桌新面孔,坐在角落,看起来不像附近村落的人,没什麽新鲜事吧?」
帐房管事与伙房管事听了还没什麽反应,倒是大掌柜灵醒,一听就知道是在问他,问的就是那一桌两男一女里面,有倾国之貌的那个妙龄女子。
基於一条根问得很拐弯抹脚,大掌柜配合演出,看似报告一件稀松平常的小趣闻一般,不咸不淡的说:「那三人听说是从讨生活渔村来的,叫的饭食小二送过去的时候,就缠着小二一直打听本镇的事,尤其对剑刀小三霸和百夫长的打听最多。」
一条根问说:「小二还说了些什麽没有?」
大掌柜说:「小二还说,那女的看似和那个青少年是一对,只是不像热恋期的,比较像是互相照顾,可以确定这两个人尚未成婚。」
尚未成婚,就是大掌柜要透露的重点。
一条根说:「这样啊,现在的世道大不同啦,内战正殷,盗匪猖獗,弱肉强食,自顾不暇,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子,很容易引起歹徒觊觎,正所谓来者是客,我们有机会的话多关照一下,尽地主之谊,也是好的。」
大掌柜当然有听懂,看来东家一条根是看上了这个小妮子了,要他想方设法打听消息,所谓关照,就是经由一些举动,了解这些人的来历背景,见缝插针看有没有机会可以留下这个女人。
言下之意,只要这女的肯,钱不是问题,可以意会。
大掌柜正默谋,忽然,房门响起来突兀的敲门声,本来不应该会有的敲门声。
大掌柜颇不悦问说:「是谁?」
门外那人说:「我是二掌柜,横剑来啦,专指着要找大老爷。」
大掌柜冷哼说:「就说大老爷不在。」
二掌柜说:「横剑说他亲眼看到大老爷走进来,大掌柜,这人可不好得罪。」
口里讲的是大掌柜,其实二掌柜这句话是要讲给一条根听,只是藉着回答大掌柜的话把讯息讲出来罢了。
「知道了。」一条根的声音从帐房中响起。「不就是横剑吗,瞧你们紧张的,行啦,我去见见,你们忙自己的去。」
员工面前一条根不能漏气,故意把话讲得轻描淡写,事实上一条根自己心里清楚,横剑这样来绝无好事,恐怕还是为了每个月上缴的规费,若不应付得宜,那是要吃不完兜着走的。
横剑单枪匹马闯进来,根本不把店内的夥计放在眼里,他是天南镇仅有的四个冒险家战士之一,除了名刀,哭三小这两个死对头,也就只有驻守镇北的百夫长天地无用可以与他一较短长,在这个镇里,在这个乱世,横剑想闯进哪就闯进哪,想对谁怎麽样就对谁怎麽样。
当然啦,有一些潜规则,也就是江湖规矩,那也是不能忽略的,横剑虽霸,做事也不能做得太绝,例如一条根这号人物,想捏死他容易得很,但捏死了之後,与一条根有交情的冒险家就会找上门来,尤其一些县城的公会战士要是看不下去,联手找横剑的碴,那横剑就得远避他乡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对横剑这类的人来说,选择,也就是利害轻重,而已。
人生的理念,就是钱,醒来就只想着赚钱,赚完钱就只想着花钱,命第一,权力第二,钱第三,女人第四,至於父母兄弟,妻子儿女,那也就是一种资产,是很次要的。
游戏规则虽然不是白纸黑字,但内行人都懂得,只要出过社会混过江湖,该怎麽样清清楚楚,在既有框架之下,这出戏该怎麽唱,其实双方也都有谱了。
大厅正中央方桌的客人一见到赫赫有名的横剑就识趣的鸟兽散了,人家这副表情根本就是来闹事的,不走做啥,那横剑高头大马,一身元武铠甲威风凛凛,身後背负一把长一公尺宽四十公分的元武剑,说是剑,其实就是宽面大刃,他帅气的将左脚踩在长凳上,左臂顶着左大腿,故作潇洒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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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怎麽回事
这把宽剑是横剑花重金请人打造的武器,一般人使剑,是以单手好使的长剑为主流,力量大喜欢破坏力强的,会选择剑身更长剑面更宽的双手长剑,讲究敏捷灵巧的剑战士擅用两手使单手剑,像这种宽剑的战斗型态是比较罕见的。
会用宽剑,是希望在某种适当情况下,可以利用剑身的宽面来进行防御,防御面比起盾战士当然弱,但以持剑的人来说,有较佳的防御效果,不过说到底,用宽面来防御实在有点画蛇添足,剑战士讲究强大的近战效果,还防御个屁,要防御何不乾脆当盾战士。由此可见,横剑打造这把宽剑,是有点想出风头的意思,可以意会,这从他把剑面擦得晶亮就可以想像其心态。
横扫天下太遥远,横扫天南镇,还是可以的,身为天南镇少有的强人,武器醒目一点,那也是应该的。
横剑边摆酷,边向欧阳明珠行注目礼,这女人实在太正了,虽然横剑玩过的女人不知凡几,但没一个可以跟眼前这个村姑相比的,竟然有村姑长得这麽标致,竟然有这麽标致的村姑流浪在外,没天理啊,等等跟一条根谈完事,横剑一定要把这正到不行的村姑美眉带回家,才对得起全天南镇的镇民,至於费用,像他这样保护天南镇的英雄,相信是不用任何花费的。
横剑专注看着欧阳明珠,欧阳明珠的旁边那位绝非善类的仁兄,禽兽无强,也毫不客气瞪着横剑,心中老大不以为然,你看屁啊?要染指欧阳明珠,那也是先轮到老子,你算老几?
禽兽无强此时已将神甲除下,武器装备都收在背後的大包袱里,同时把自身千锤百链的特有杀气隐匿无息,如果不是聚精会神地观察他的行为举止,是很难发现他是冒险家战士的,正因为如此,客栈内的消费者,甚至包括工作人员,没一个注意到禽兽无强这号人物,又或者,是欧阳明珠真的太吸睛了吧。
欧阳明珠很早就从男人的眼神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型态,尤物、**、征服j,如果不是她力争上游,现在早已成为权贵富商入幕之宾。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管理系统造成了世界的生存法则与生活型态,如果没有革命,千秋万代还是会按照这种系统继续繁衍下去,不管是封建制度民主制度君主立宪制度什麽有的没有的制度,资源永远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少数占有资源的人立在金字塔顶端,享受着金字塔顶端下层的人提供的劳力与服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些人总有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护卫他们的资源,他们就像装饰华丽的坟墓,外表看起来庄严肃穆美仑美奂,实际上里面装满了死人骨头与腐烂的气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世人却被这些人迷惑吸引,争相效仿。
什麽**,惹天下英雄竞折腰,江山哪里娇?
男人争着要当这个世界的王,而女人争着要接收男人的成功,尔虞我诈泯灭良心千方百计地想要成功与成就,在踏进棺材的一刹那,才警醒自己花费了一生穷尽了心力从地上界所得到的,终究还是要还给地上界。
留给自己的子孙和留给别人,又有什麽差别?对这个地上界有什麽差别?对自己又有什麽差别?
经上说,一代又来,一代又去,地却永远长存。
诚哉斯言。
对欧阳明珠而言,她想要成为金字塔顶端,是轻而易举的事,她只要择优,在权力地位最高的人面前,把脚张开,就可以了,如果再稍加训练,懂得哄男人,就能成为这个男人的女神,让这个男人奉上一切,从而接收这个男人的成功,站在这个男人所有一切的顶点,傲视天下,富贵一生。
何其容易,何其快意。
但她不要。
不为什麽,她就是不要。
欧阳明珠不需要拉拉杂杂交代一堆言词粉饰的理由,不需要逢人就说自己有多高尚,反正,欧阳明珠就是不要。
在欧阳明珠成为冒险家之前,她吃尽苦头,努力修练。在欧阳明珠成为魔法师之後,她就加入镇魂歌公会,接受镇魂歌公会的保护,接受人形坦克靖海骄的保护,隐身在精英女人团体当中,自绝於男性世界之外,欧阳明珠跟许多镇魂歌公会的冒险家一样,讨厌男人的眼神。
尤其是,猥琐男人的眼神。
然而当欧阳明珠决意跟随一沙鸥开始,她就必须面对,这个世界男人j壑难填的眼神,那种意淫,那种视奸,那种邪妄占有想像,种种,都必须面对。
眼神,还是最轻微的,还有言语、动作、嘻笑的声响。
甚至是恶心的嘴脸,粗鲁的动作,罄竹难书。
一条根走到大厅,这个离峰时段,用餐人数约两三成,他瞄了欧阳明珠一眼,随即眉开眼笑地迎向横剑,哈腰殷勤地说:「唷,横剑爷,有事情找个下人来通知小的到府服务就行,怎敢劳您屈尊亲自过来,请请请,里面请。」
「少在那边应付我,也别什麽里面外面的,我就在这谈。」横剑姿势不动,只把头摆向一条根,粗声粗气的说:「我最直接了,你每个月上缴的规费,太寒酸了,瞧不起我横某人吗?要调整,加一倍。」
横某人?你也知道你是狠某人,你当我凯子啊,现在剑刀小的规费一样多,你加一倍,别人不用加一倍吗?老子赚钱你分钱,凭什麽?你们三霸凭什麽?恃强凌弱,岂有此理,我欠你们的是不是?
我诅咒你们天打雷劈绝子绝孙不得好死。
千万个恨一闪而过,一条根挂在脸上的笑容连一分都不减,仍是和善亲切得像是横剑就是他拜把兄弟一样继续说:「爷说的是,每个月固定缴给军队跟名刀爷哭三小爷还有爷的规费,都是有定例的,爷既然说要调整,小的当然努力研究,多方精算,并且请其他几位爷指导一番後,务必将您交代的是办妥。」
这句句说的听似尊重横剑以他马首是瞻,字里行间紧要处根本处处都在拒绝,一条根的回答大概是说,这天南镇不是横剑一个人的,也不是横剑说了就算,僧多了粥就少,能分给天南镇头头的每个月就这麽多,想调整,可以,你横剑把其他巨头给摆平先。
尤其是军队的百夫长天地无用。
横剑不爽问说:「你这是跟我顶嘴?」
一条根淡淡回答说:「不敢。」
嘴里说不敢,眼睛却直视横剑,无半分惧色,这哪里不敢,一条根已经敢了,只是睁眼说瞎话不承认而已,他既然嘴巴上还处处给横剑留情面,横剑就没有公然教训他的理由。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向来畏首畏尾有求必应的一条根突然硬起来,倒让横剑有点意外,本来想说漫天开价落地还钱,他开一倍,就算涨不到一倍,调整个五成四成三成的总有,没想到一条根当庭给他碰了个软钉子,这是仗了谁的势?该不会在县里头多了什麽靠山罢。
打狗也要看主人,像一条根这种专门狗仗人势的商贾,如果不是有强而有力的靠山,必然不敢跟横剑在那边五四三。
是县城四天王其中一人吗?还是县城守军十大骁将其中之一?真是可恶的狗啊,愈来愈不给面子了,想起替一条根撑腰的幕後藏镜人,横剑本来有点打退堂鼓,看到一条根的表情又有点不甘心,这家伙的笑容是怎麽回事?他是微笑吗?我看是心里嘲笑比较多吧,这狗啊。
再说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威信扫地吧。
横剑重重一哼,威吓口吻说:「谅你也不敢,在爷面前最好别跟爷摆谱,废话少说,能调不能调,现在就得给爷一个准信,这要是能调,调多调少,爷好商量,这要是不能调,嘿嘿,就别怪爷不好商量。」
这是冒险家战士吗?这根本是地痞流氓,不入流的土霸,一条根心里把横剑给乱骂了一通,正不知道怎麽处,忽然看见哭三小跟着名刀一前一後跨进门槛,不知道又什麽事,只好夹着尾巴趋前招呼。
不免俗的,名刀跟哭三小双双把视线落在欧阳明珠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後,这才看着天花板不讲话。
不讲话,就是一种讲话。
名刀跟哭三小两个人都看着天花板不讲话,是一种表态,代表名刀跟哭三小立场一致,等别人来问怎麽回事。
一条根当下看懂,决定配合演出,靠过去问说:「两位这是怎麽回事?」
名刀说:「我怎麽知道怎麽回事。」
哭三小说:「我知道怎麽回事。」
名刀故意说:「那你说怎麽回事。」
哭三小说:「还能怎麽回事,就是有人不把咱俩当回事。」
瞧热闹的客倌当下听傻,这是唱双簧吗?这到底在说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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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怎麽回事干你屁事
一条根听懂了,名刀跟哭三小是来找横剑的,他立马往後飘走,离开风暴核心,坐山观虎斗,顺便把场地让出来,好让他仨吵架。
名刀背着两把刀,这两把极平常的刀在名刀背後像是打了个叉,名刀之所以叫名刀,跟他的刀无关,关键在他的刀招。普天下公认用刀第一的冒险家战士,是天下排行第二的刀螂,名刀声称,在一次因缘际会下,他有幸被那位天下第二的刀螂同志教授一式刀招,从此名刀脱离庸手之流,战技大幅成长,就因为这一式刀招,他给自己改名为名刀。
比起横剑的粗鲁霸气,名刀阴恻恻的表情,有显着对比。
哭三小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性,满脸不幸,从无笑容,别忧郁给你看就不错了,个性阴暗,有被害妄想症,事事保护自己,而且无所不用其极的,自以为再怎麽保护自己都不为过,跟这样的人相处,永远无法放松。
而这样一个枯瘦矮小的中年女性,竟然是个盾战士,其自我保护色彩可想而知。
天南镇原本不是横剑名刀哭三小这三人称霸,像这样的小镇,也请不了什麽大神,帝国内战後横剑来这里避世,便把原本的霸者赶跑,独霸天南镇,生活过得甜滋滋,但好景不常,先有名刀,後有哭三小,接连来天南镇立足,与横剑分庭抗礼,横剑名刀哭三小三足鼎立态势就此形成。
所谓僧多粥就少,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挤在一个小小的天南镇,加上军方的天地无用,能捞的油水只能勉强凑合,所以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就有一个共识,後面想来天南镇分杯羹的,都会被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联手打跑,保护既得利益,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既合作又竞争,竞合关系浑然天成。
任何事物的形成,都必然有因,绝非偶然。
偶然,只是观察者不解其因,只好归於偶然,实无知也。
无知是很可怕的状态。
没有知识,不能形成思想,没有思想,不能立定志向,总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人,无法感受这样的内容。
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的主要收入,就是保护费,天南镇所有商家都要向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按月缴纳规费,商家当然不会自动自发地到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府上缴规费,所以时间一到,都是由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的家丁出来收取规费,对於找理由塘塞,生意不好就哭诉求情,各种千奇百怪拖欠样相的,就由家丁去处理。
像一条根这样的大商家,本来都是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府上总管带队来收取的,一方面金额较大,要确保运送安全,一方面声势浩大,可以压压大商家气焰,先声夺人,避免对方上头上脸。
最近一条根生意愈做愈大,钱愈赚愈多,风声传到了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耳里,不过人家赚大钱,是靠县城的生意,是靠县城里那些有力人士的关系,一是县城里的生意如果染指,难免让县城里的人认为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手伸得太长,吃相太难看,二是县城里卧虎藏龙,不一定就得罪了谁找上门来,不好收拾。
这也是名刀和哭三小两人看在眼里,酸在心里,却一直默不出声的原因。
但现在横剑独自来找一条根,这要是谈不拢便罢,要是谈得拢,那横剑有多少,名刀和哭三小也要有多少,绝不能独厚横剑一人。
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本就相互监视,横剑一动作,名刀和哭三小马上收到消息,立刻判断出他要干甚麽,两人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天南客栈,默契的联袂走进客栈里,就是要把话摊开来讲,不允许横剑跟一条根有甚麽暗盘。
横剑丹田很有力的大声问说:「我说你们两个是怎麽回事?」
名刀阴森森的说:「你甭管我们怎麽回事,先说清楚你怎麽回事。」
横剑说:「我怎麽回事干你屁事。」
名刀说:「你怎麽回事当然不干我屁事,但是你得说清楚你跟一条根是怎麽回事。」
「能有怎麽回事。」横剑右手抓住一条根左膀,粗鲁地将他拉过来说:「当然是为了我们三个人报酬提升的事,我叫这家伙给我们三个人调整规费,上调一倍,够义气吧。」
名刀点点头说:「上调一倍,我是赞成。」
哭三小摇摇头说:「我不赞成。」
横剑和名刀不约而同惊异问说:「你不赞成?」
这麽好的事为什麽不赞成?
哭三小左手伸出两根手指说:「要就调两倍。」
高,真高,既然要漫天开价,那乾脆开高一点,再让一条根慢慢杀,横剑和名刀纷纷用力点头认同,不愧是哭三小,女人喊起价来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苦主一条根脸色可想而知。
一声冷哼,不远处方桌坐了一个人,冷哼声就是由他传出。
剑刀小三霸回望了那个人一眼,都不吭声,三个人相互又递了几个眼神,接着把视线拉回一条根身上,剑刀小三霸三霸脑细胞却高速运转起来,甚至隐隐有涡轮引擎声从脑缝中传出。
脑袋里当然不会有什麽涡轮引擎,但是脑细胞高速运转的时候,脑袋真的会发热。
一条根看了那个人一眼,心中叫苦,却不敢再看下去,他赶紧若无其事将视线拉回,彷佛呆呆看着地板,脑细胞也高速运转起来。
这是一个很麻烦的人。
帝国政府南境省欲饮琵琶军团望海县驻军派驻天南镇防卫长官,百夫长天地无用,是也。
能被派到这麽偏远没有油水的地区,其无用可想而知,果然名符其实,然而就是这麽无用的人,在天南镇却无人可以挑战其权威,因为他有一个独特的身分,军人,而且是军队的长官。
天南镇的驻军最高指挥官,同时也是军方在天南镇的最高代表,在内战时期,他的决定,被视为相当程度代表军方的态度。
帝国政府南境省欲饮琵琶军团望海县驻军派驻天南镇防卫长官天地无用话不多,脑袋也平常,对钱却很敏感,加上耳目众多,很快就掌握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的行动,他在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争论中走进客栈,刚才那一哼,就是让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跟一条根知道,他来了。
我来了,你们爱怎麽谈就怎麽谈,我听着,该我的,一个子也不能少。
天地无用不用说,不必说,这些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一条根笑不出来了,规费不调,一次就得罪四个人,等於整个天南镇的强人都得罪光了,规费若调,一次就调四个人,这是收保护费吗,这吸人血吧,一条根乾脆让人抄家灭族算了。
一条根与横剑名刀哭三小三霸正周旋个没完,一沙鸥却站起身来,大剌剌的坐在帝国政府南境省欲饮琵琶军团望海县驻军派驻天南镇防卫长官天地无用对面。
这是一个很没礼貌的动作。
一沙鸥禽兽无强欧阳明珠三人原本不吭一响坐在角落,天地无用并非没有注意到她们,事实上天地无用仍不免俗地在心中暗赞欧阳明珠的绝艳,只是碍於身分特殊不便太过露骨的上下打量,但无论怎麽在意,也不会把她身旁的这两片绿叶放在眼里。
说一沙鸥禽兽无强是绿叶那真是抬举,在天地无用眼中,这两人甚至比牛粪还不如,当然啦,天地无用并没有帅到哪里去,只是对於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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