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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天书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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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有吩咐一群武功高强之人,吩咐他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群人应声下去。
“来人,将这封信送往伏天君处。”他招呼手下,又吩咐了几句,手下领命下去了。
他有再召集一群家将吩咐下去如何安排。计划停当,家人报来,二公子病情有所好转。
“知道了。”宇文凌答道。
且说宇文斯,吃了伏天君的药,身体渐渐得以好转,这天晚上坐在床前正仔细阅读父亲给他的那本《佛说阿弥陀经》。偶然翻看一页,里面夹着一张道符。
“父亲也太粗心,道符却夹在佛经当中,也罢,当作书签便了。”宇文斯笑道,想着父亲,他不绝心中悲恸又涌了上来。默默流下泪来。
突然,一群杀手破窗而入,尽是黑暗光明界的杀手。手持利刃,毫不留情,宇文斯虽然身体见好,然而功体大不如前,勉强应付,已是险象环生。一个黑影掠过,两把弯月双刀,刀法行云流水,碧波轻泛,转眼间已经数名黑衣人人头落地,剩下几个,看不是对手,从窗户上逃生去了。救了宇文斯。
“多谢前辈搭救知恩,不知前辈如何称呼?”宇文斯施礼道,“前辈可知这群人的来历?”
“你好自为之,事情没有你想象的哪么简单。”说罢,人已不见。
“来人,来人!”宇文斯连叫数声,不见有人回答,“这些奴才料是睡死了,主人快死了都不知道。”于是自己前往宇文凌的那里去了。
“贤弟深夜前来何事啊?”宇文凌见宇文斯突然来到房内惊问道。
“刚才黑暗光明界的突然暗杀我,幸得一前辈相救,否则估计站在你面前的便是鬼了。”
宇文凌大惊,骂道:“放肆,这些人平日里待他们不薄,办事如此不牢靠。竟然放得了刺客进来。”
“大哥可要考虑换一帮护卫了。”
“是,是为兄疏忽了,贤弟可有伤着?”
“还好,还好。”
“哪位高人救得二弟呢?他不曾告知,只是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大哥,你足智多谋,这次可要好好留意了。”
“嗯,兄弟提醒得是。”宇文凌陷入了沉思。
按下宇文家的事情不表,说那伏天君与自由生,从宇文家出来,并没有直接回紫竹林。走到集市上,一酒馆门口。
“贤弟,我们上次一起喝酒已是什么时候了?”伏天君问自由生。
“要喝酒就明说,小弟奉陪便是。”
“哈哈哈,知我者,贤弟也,贤弟请。”于是乎两人一起进入了酒馆。
“客官,您多日不来啦。”一个尖嘴猴腮,两眼耷拉着的小二迎来,边擦桌子,边招呼道。
“呵呵,苦人儿,最近生意可好啊?”伏天君问道。
“托客官的福,小店还凑合着。”苦人儿笑嘻嘻的回答。
“好,呵呵,老规矩。”伏天君说道。
“得嘞,您两位稍坐。”苦人儿答应着下去了。
“看来你是这老主顾了。”自由生摇扇说道。
“这家的酒最为醇香,贤弟一尝便知。”
正说着,苦人儿已经端酒上来:“客官慢用。”背后有几桌不知何事发生口角,打了起来。掌柜的连忙上去劝阻,哪里劝得下来,连忙招呼苦人儿。
苦人儿嘟囔道,上午打碎一个酒杯差点把我开了,现在叫我管这些事,难得管。他便装着没听见。
“苦人儿!快来,弄妥了这月给你加10两。”掌柜吼道。
“得嘞!”苦人儿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跑了过去。
“要帮忙说一声。”伏天君喝了口酒,没有抬头,说道。
“不用了,解决了。”苦人儿挽着袖子说道。
“啊?”伏天君和自由生惊讶道,再一看门口几个彪形大汉趴在门槛上呻吟着。
“喝,你还有这一手,来我敬你一杯。”伏天君给苦人儿敬上一杯酒。
“兄台,时候也不早了,是不是该上得路了。”自由生说道。
“嗯好,苦人儿,今日就不多留了,告辞了。”伏天君将酒钱放在桌上。
“好嘞,客官常来便是。”苦人儿笑着恭送两人去了酒馆。
“伏天君在吗?”
“足下哪为啊?”颜如玉问道。
“在下蔡太贤,求见伏天君一面,有要事相商。”
“啊,二哥不在,先生请进吧,与我等说也无妨。”
说着颜如玉将蔡太贤领进屋内,拜星月忙起身泡茶。
“上次丧事之时,在下实在无意冒犯,还望宽恕。”
“先生哪里话,先生初来中原,自然对风土民情不甚了解。”
“听说如今正邪两道正在寻找《遗世笔谈》……”蔡太贤话没说完,就听外面喊杀声四起。
“有刺客!”拜星月叫道,连忙取琴纵出房门,颜如玉和蔡太贤都相继跟了出来。
外面一层层黑暗光明界的人马,将小屋围了个严严实实。颜如玉,拜星月也答话,动手开杀。
再说宇文斯,身体有所好转,功体也慢慢恢复,这日无聊,在后花园练功,毕竟大病初癒气息尚且不能调息自如,只得练习一些基础。
“小子,你的武功套路不错,但是意境不对,你们宇文家的武功讲究的心境,而你的心境在哪里?”花园的墙边一个僧人躺在上面喝酒,见那僧人,带发修行,两串佛珠斜挂身上。身穿淡黄僧袍,披白色袈裟,袈裟上绣有玛瑙珍珠孔雀石,上面还满写金刚经。两根飘带飘于胸前,上写“阿弥陀佛”。
“好个疯和尚,不修正途,却在喝酒。”
“佛曰:‘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坐。’小子,看你心境紊乱,莫不是女人跟人走了还是你老子死了。”
“哎,家父宇文千秋确实前几日刚刚过世。”宇文斯,垂下头,落泪道。
“什么!”那僧人手中酒壶一送,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你与家父是何等关系?”
“我与你老子何等关系?何等关系?啊哈哈哈哈”僧人大笑,笑声中有带有一丝悲凉,这笑声震天动地,如同雷音狮子吼。宇文斯不觉捂住双耳。
来者何人?又和宇文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搭救宇文斯的黑衣又是谁,黑暗光明界杀向紫竹林,颜如玉等被围,伏天君和自由生能否及时赶回,宇文凌连续排除三队人马,意欲何往?宇文凌将有什么样的阴谋,疑问和未知,要知后事如何展开,请继续关注《逍遥天书传》第二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九回
书接上回,黑暗光明界内,二当家在房内搜寻着什么。一个小校进来禀报说三爷回来了。
“有请。”二当家说道。
白衣刀客已经进入房间,放下了刀。
“如何?”
“嗯,任务达成。”
“好,好,好。我们就作壁上观宇文家的手足相争了,哈哈哈!”二当家笑道,“对了,上次我买回的哪个汝窑花瓶呢?”
“被老大扔了,他说放一个赝品在家是对黑暗光明界层次的降低。”白衣刀客冷静说道。
“啊!”
“算了二哥,你也不是第二次了。”
话说紫竹林被黑暗光明界的人重重包围,颜如玉、拜星月、蔡太贤被围其中。拜新月也不答话,搭弦拨琴,琴韵流动。颜如玉长铗在手,剑光灵动。杀手们怎是对手,死伤遍地。那蔡太贤被杀手所困,左闪右避,看似甚是惊慌,其实身法巧妙,腿法出众。
“完了完了,我蔡太贤出师未捷却要死在这啦!”蔡太贤叫道,“凤凰天舞脚!”
只见他腾空而起,腿风席卷四周,刮起沙石铺天盖地,双腿刀轮,杀出一片血路,逃生而去。
杀手如铁桶一般,突然一队人马杀来,竟是宇文家家将,黄蜂刺漫天挥洒,并无虚发,杀手们纷纷中招,慌忙逃窜。
“二位无恙乎?”
“承蒙相救。苟得残身。”颜如玉谢道。
“我家公子得到消息黑暗光明界将队伏天君先生不利,特来救援,似乎先生不在家中。”
“家兄外出还未归来。”
“倚竹闲看道德经,松下设计百万兵。
不求千古名不朽,探天问卦世人惊。”
正说间,远处传来熟悉的诗号,伏天君与自由生从远方走来。宇文家的迎了上去,地上一张名帖。
“我家公子邀请诸位赴宴,请先生届时光临。”
“哦,有劳阁下了,在下定会按时赴约。”
“小人信已送到,请。”
“不送。”
送走宇文家人,伏天君看着杀手的尸体沉默不语。
“兄长何故发闷?”颜如玉问道。
“总觉此时有异。”伏天君说道,“可有看到杀手放出八卦令牌?”
“不曾见得。”颜如玉说。
“那就对了。”伏天君说,“黑暗光明界出动,人未到,令先到,而这群人定然是冒充光明界的人来此行刺,而目标不是你们而是在下。”
“哦?兄长何时在江湖上结有仇人?”颜如玉不解。
“在下心中已有打算,定是我触碰到了某人内心,所以必须杀我。”
“何人?”三人同时问道。
“哈哈哈,不由分说,不由分说。”伏天君笑道。
按下伏天君不表,单说这边宇文斯。
“什么!”老头死啦!”那酒肉僧大惊,酒壶落在尘埃摔得粉碎。
“哎,是,是被人设计陷害。”宇文斯心中一酸,泪水在眼里打转。
“贤契暂敛悲伤,将事情始末告知。”
宇文斯从父亲出关到自己遭刺被人搭救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那和尚若有所思,说道:“宇文家看来是呆不得了。”
“啊?”宇文斯问道,“还不曾知晓大师与家父是何等关系,大师法号,哪座宝刹?”
“贫僧碎尘灭度,云游僧人,与汝父机缘巧合共讨佛法。”碎尘灭度说道,“宇文家已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了。”
“为何?”宇文斯问道。
“贤契若是信任贫僧则少问则个。”
“待我与兄长说来。”
“不可,你若去,必然不能走脱。速去暗中打点,贫僧带你离开。”
“嗯。”宇文斯答应道,回到书房,将佛经揣上,提了剑随碎尘灭度跃墙而走。
早有家丁报给宇文凌,宇文大怒,吩咐手下:“你等前去务必将其带回。他知道飞鹰弓的下落。”
“是!”手下答道退了下来。宇文凌沉思良久,又修书一封寄了出去。
那宇文斯跟碎尘灭度走在路上,就听后面马蹄声渐近,有人大喊:“二公子留步!二公子留步!”
宇文斯停下脚步,马队已到跟前。家丁跳下马来,施礼道:“大公子请二公子回府,有要事相商。”
“回去告诉兄长,就说我随高人修行去了,不问江湖之事,望他好生照看宇文家。”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听?”
“小人不敢。只是怕回去不好交代。”
“尔等怕我大哥,难道不怕我一掌拍死尔等?”宇文斯双目一瞪,右手微抬。
“二公子饶命。”家丁跪在地上发抖,心想,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一家人没有隔夜仇,我们这些做下人如何管得到这么多。只有眼看着两人远远离去。
家丁回家禀报,宇文凌说道:“无妨,我已吩咐下去了,召集家人,聚英庭议事!”
云板叩响,宇文家大小管事,食客等齐聚聚英庭。江城子、华无双、
破阵子三人辈分最高,站在最前面。
“各位,家父新亡,正是宇文家疲敝之时,舍弟又不问世事修行去了,正是:屋漏偏遇连夜雨,行船又逢打头风。今后宇文家如何在江湖立足,还要仰仗各位前辈了。”
“我等誓死跟随宇文家!”众人答道。
“好,传闻幽冥界复出,江湖四处查探《遗世笔谈》,宇文家现在势单力孤,想在江湖上找一盟友,怎奈如今江湖上实力强大的寥寥无几,晚生欲和黑暗光明界联手,待到时机成熟,再做掉光明界。”宇文凌说道。
“不可!”话音刚落,百翎扇江城子摇扇从人群中走出,“公子做法大大不妥,有为江湖道义。”
“有何不妥?”宇文凌脸色一变。
“宇文家为武林之台柱,弃正道而联合黑道,于正道之不忠;违背家训,圣人云: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老主人尸骨未寒,少主就要改行其道,于家族之不孝;联合黑道,必然杀害正道之人,谓之不仁;黑暗光明界助你成事,而后灭其组织,谓之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想法,不知是哪个谗臣告诉公子的?待属下取了他的人头,以免祸害宇文家。”
“先生言重了。”宇文凌被说得一脸发紫,“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生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
“老先生在时,非礼不为,非善不施,非恶不除。何等的英雄气概,少主人却要走入歧途,一旦入魔障,难以自拔。”华无双说道。
“先生切莫误会,晚生不过是权宜之计。”宇文凌强忍怒火。
“少主若为宇文家想,我等自当肝脑涂地,老主人之仇未报而公子另有所图,在下只有告辞。”破阵子说完扭头甩袍而去。
“我等三人结义,并无分开,只求少主放我等离开,随破阵子师兄浪迹江湖。”说完江城子和华无双向宇文凌打拱告辞,随破阵子而去。
“少主,不可让他们离去,他们乃宇文家中流砥柱。”
“其心已变,留亦无用,我只有安排。”宇文凌说道。
花开两朵,个表一支。且说那蜉蝣子,自救得碧玉翡后,一路探查幽冥界之动向,一日来到紫竹林。
“一尊浊酒笑英雄,一壶粗茶看人间。
人生一世南柯梦,及时行乐须尽欢。在下蜉蝣子求见伏天君。”
伏天君从屋中迎了出来,打个稽首:“道长不知来自何处名山?”
“贫道还礼了。贫道云游四海,乐得逍遥,只是最近幽冥界蠢蠢欲动,扰了心绪,那日路过飞云渡,见那里阴气缭绕,邪气飘渺,贫道修为有限,不敢靠近,也来请教先生。”
“啊?想不到幽冥界又死灰复燃,了不得了!”
“兄长何故如此!”自由生从屋内走出。
“这位是?”蜉蝣子问道。
“在下随欲而行自由生,见过道长。”
“贫道回礼了。”蜉蝣子打个稽首。
“兄长何故烦闷,趁其现在羽翼未丰,赶紧铲除。”
“贤弟说得是,不过,幽冥界如今暗中聚集,实不知其活动地点。”
“二位放心,在下探得飞云渡正是幽冥界据点之一。”
“兄长,不若让小弟去以探究竟,兄长放心前去宇文家赴宴。”
“那有劳贤弟了。”
“二哥,我等与你同去赴宴如何?”颜如玉走出来说道。
“不可,三妹和拜星月姑娘还是回麒麟阁去,此次不知是不是鸿门宴,我已为自己卜上一卦,此次独去并无危险。”伏天君说道,“贤弟就随蜉蝣子前去飞云渡。”
计划停当,分头行动。拜星月随颜如玉回麒麟阁不表。伏天君独自一人一路来到宇文家,早有家人报进。宇文凌亲自迎接。
“先生远道而来,晚辈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呵呵,公子客气了。”
“先生请移步试剑亭,酒席已经安排妥当。”
“请。”
“请。”
两人来到试剑亭,酒席早已备下,甚是丰盛,但见那: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又有陈酿数坛。
“晚辈深知先生海量,特地将府中陈酿取出,任由先生畅饮。”宇文凌陪笑道,“晚生先敬先生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好说,好说。”伏天君笑道,也将杯中酒饮下,伏天君环顾四周,只见周围树丛中隐约有杀气攒动。
“不知二公子病情如何?”
“蒙先生搭救,舍弟已经康复。”
“哦?好啊,何不让令弟同来畅饮啊?”
“哎!”宇文凌叹道,“家门不幸,出了一个不肖子,在如此紧要时刻,舍弟竟然远去修行了,不辞而别。”
“哦,原来如此,怎不见江城子三位?”
“三位前辈因为晚辈的无能也离去了。”宇文凌说道,“先生号称‘洞变六爻’不知能否预测自己生死未来呢?”宇文凌手中酒杯微举,似有摔杯之意。埋伏于树丛中的弓箭手,刀斧手就等一声令下。
话说自由生随蜉蝣子来到飞云渡,只见山间一股阴气流动,邪气围绕。两人不由分说进得山去。山林中雾气缭绕,不多时,两人已经部分南北。
“阴人过路,阳人回避。所当道者,噬魂落魄。”四周飘洒无数纸钱,更有丧尸从土中爬出,抓住自由生和蜉蝣子双脚,难以走动半步。雾中走出一人,脸上贴一符咒,上面大书一“灭”字,正是赶尸人。
“蜉蝣子,今日看你又如何破阵。”赶尸人说着,两手向上一抬,四周的墓碑慢慢飞起,空中纸钱突然如车轮般迅速转动,如刀刃般锋利无比,周围树木皆被削断。自由生两人危在旦夕。
宇文斯与碎尘灭度走在路上,两道八卦令牌突然飞来。
“没有黑暗,何来光明。”一阵风,吹来的杀气,明晃晃,两把圆月弯刀,白衣飘飘,一人立于道中,身后小校成一字形排开,拦住两人道路。
“是黑暗光明界。”宇文斯顿时大怒,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碎尘灭度手拈佛珠蓄势待发。
“说出飞鹰弓下落,饶你不死。”白衣刀客面无表情的说道。
“休想!”宇文斯暗提内力于两掌。
极端的对决,宇文斯、碎尘灭度对上黑暗光明界第一杀手白衣刀客,谁更胜一筹。
索命的围困,自由生、蜉蝣子被赶尸人阵法所困,双脚被缠,眼看送命,难道就是自由生之绝唱?
飞鹰弓,飞鹰弓,究竟藏于何处?宇文斯真的知道起所在吗?
伏天君赶赴鸿门宴,最后如何脱身,一切谜题将在下回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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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书接上回,伏天君赶赴宇文凌宴席,宇文凌问道:“先生号称‘洞变六爻’不知能否预测自己生死未来呢?”
“哈哈哈,公子岂不听说过算天算地算不着自己吗,如今趁着美酒佳肴,在下献丑一曲如何?”说完摇手一招,洞庭晓月入手。
“好,早就听闻先生箫乃一绝,晚生今日洗耳恭听。”
好箫声:
汨汨穿霄玉蟾宫,霁月难逢彩云追。
水雾渲染沸金箔,洞庭呜咽夜光杯。
一曲终了,宇文凌依然听得如梦似幻,如痴如醉,酒杯迟迟未能掷下。
“公子,公子。”伏天君喊道。
“啊?哦!”宇文凌这才醒来,放下酒杯,“先生,黑暗光明界如今动作频繁,又有醉公子的投靠,可谓是如虎添翼啊,你我两家可要同舟共济。”
“呵呵,宇文家持江湖牛耳,振臂一呼,谁敢不从?”伏天君饮酒说道。“在下兄弟离散,心有余而力不足。”
“先生何处此言,凭先生之才智,江湖上难寻与之抗衡。”宇文凌为伏天君斟酒,“况先生知阴阳晓八卦,天下无双。”
“公子赞谬了。”伏天君说道,“当为不当为,在下自然晓得。还望公子好生主持大局。”
“晚生恳求先生为江湖念,为天下苍生念。与宇文家一同抵抗黑暗光明界与幽冥界。为家父报仇!”宇文凌说完跪在地上。
“公子快快请起,在下如何敢当!公子现在已是宇文家之主,岂可如此。”伏天君赶忙扶起宇文凌。
“请先生务必答应在下的要求。”宇文凌恳求道。
“在下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当我协助之时,自当义不容辞。”伏天君说道。
“难道阁下要逼晚生用强吗?”
“嗯?”
再说那自由生与蜉蝣子进入飞云渡,陷入赶尸人阵中,双足被土中伸出的手抓住,不得脱出。
“蜉蝣子,看今日你如何破吾之阵!喝!”赶尸人摇动手中铃,墓碑如雨点般一起向二人打来。
自由生蜉蝣子双足不能脱困,只有靠手中武器加以阻隔。忽见天上纸钱刃飞旋而来,两人无从躲闪,身上多处受伤,战时推移,渐渐不支。蜉蝣子大怒,手中拂尘一搭,右手二指指天,口中默念咒语,莹莹绿光聚于指尖,朝地上一划,地上鬼手化为灰烬,正是那:
三清华彩破魔光,焉使邪魔再作猖。
自由生既而脱困,顿时觉得手脚灵活自如,抖擞精神,毛笔一挥,泼墨狂书,碑阵即时而破。蜉蝣子拂尘挥洒,化作万道绿光,纸钱刃致使不得近身。
赶尸人也不慌张,摇动铃铛,飞出两个棺材,棺盖一开,涌出一波又一波的丧尸。丧尸看似毫无意识,然而走位有序,不见凌乱。
“牛鼻子,今日我们要藏身于此啦!”自由生大叫道。
“先生切莫气馁,在下自有办法脱困。”蜉蝣子说道。
说话间,背后两戈丧尸已经扑向了自由生,自由生侧身躲过,毛笔一挥:“子路受教!”凭空金色四个字飞去,击在丧尸身上,一声爆炸,丧尸瞬间炸为齑粉。
官道上,“没有黑暗,何来光明!”
宇文斯与碎尘灭度遇上黑暗光明界王牌杀手白衣刀客带兵追杀。
“说出飞鹰弓下落,饶你性命,如若不然,刀下不留命!”白衣刀客双刀往两边一挥。
“你也要问问碎尘灭度允许否!”
“恶贼,家父之仇,我正寻得地方报,那就从你开始,踏平黑暗光明界!”宇文斯摆开架势,“大师,我一人足矣,请不要插手!”
“唔。”碎尘灭度收了功体,一来他也想看看宇文斯修为如何。
“喝!”转眼间,宇文斯已向白衣刀客攻去,白衣刀客亦对攻而来。
“大梵手印!”
“平分秋水!”
两招相决即分高下。宇文斯手印被白衣刀客刀风攻破,肩上被刀划伤。
“小子!修为还差得远呐!”白衣刀客甩掉刀上的血,说道。
“菩提掌!”宇文斯掌气连发,白衣刀客挺刀而上,一场好杀:
公子誓把父仇报,刀客只为索命来。
菩提掌下念慈悲,秋水过处泛血海。
宇文斯掌法虽妙,怎奈白衣刀客道法精湛,堪堪不敌,身上已是多处受伤,依然强打精神,拼死相搏。
“这小子拼命了,倘若这样杀了他,更找不到飞鹰弓的下落。”白衣刀客自忖道。见他虚晃一刀跳开圈子,用到一招,后面杀手涌出,围住宇文斯。
就见宇文斯在刀剑从中频频遇险,碎尘灭度一掌轰开人群,将宇文斯一提纵身一悦:“走!”
“追!”白衣刀客一声令下,“只可活捉,不可伤其性命!”
不说白衣刀客追杀宇文斯,回过头来说宇文凌的事。
“先生当真不愿和宇文家合作?”宇文凌手中酒杯又暗暗举起,作欲掷之势。
“至少是汝父死因尚未查明的情况下,在下暂时还是只身事外的好。”伏天君说道。
“是吗?”语文凌眼冒凶光。伏天君也不看他,只管喝酒。
“你不怕酒中有毒?”
“哈哈哈,公子这玩笑开得好啊。”伏天君又是一饮而尽。
只听“啪”的一声,宇文凌酒杯落地。
“看来公子醉了,在下也不多叨扰了,承蒙今天之酒席,闲来请公子到云鼎洞畅饮,告辞。”说着伏天君站起身来。
“哈哈哈,好好,来人,恭送伏天先生回府。”宇文凌脸色很难看,强作笑脸。
送走伏天君,宇文凌回到试剑亭,大叫一声:“混账们,给我出来!”连叫数声,哪里有人回答。他绕到树后,只见埋伏的杀手们睡得正酣。
宇文凌大怒,将这些杀手一个个打醒。
看官,这是何故?原来伏天君箫声中带有迷魂催眠之音,就连刚刚宇文凌也被弄得神情不定,更何况这些杀手。
宇文凌一计不成,心中烦闷,一时也想不出多的办法,只好忍气吞声。
此时,外面报来,有为剑客求见。宇文凌赶忙迎了出去。那剑者:
蓝发垂肩半遮面,团花软靠宝石嵌。
柳眉微蹙血红目,腰挎紫电双股剑。
“敢问壮士何来啊?”宇文凌施礼问道。
“宇文家如今风雨飘渺之际,难道不是用人之时?”
“哦?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凝电聚雷啸天地。”
“请屋里谈话。来人上茶!”宇文凌吩咐道,招呼啸天地“阁下请。”啸天地也不谦让,大步走了进去。
两人上得堂上,分主客之礼而坐,下人献上香茶。
“少主如今将欲何为啊?”啸天地看门见山。
“哎,正是在下苦闷是事,家道不幸啊。”
“哦?宇文家百年基业虽说一时受挫,何故如此沮丧?公子以宇文家之名号在江湖振臂一呼,谁敢不从?”
“如今江湖势力一盘散沙,而我能力不足,焉能统领。”
“在下有一言,说出来公子切莫怪罪,此计虽为正道之人所不齿,然而能够重振宇文家也不失是个好法。”
“请讲。”
“联合黑暗光明界。”
“啊?”宇文凌大惊。
按下宇文凌不说,那边自由生、蜉蝣子正与赶尸人杀得难解难分。自上次与碧玉翡过招以后,赶尸人又对尸阵进行强化,丧尸按八阵图走位、进攻、协防,丝毫不乱,杀得那二人汗流浃背。
自由生看清其八卦方位,说道:“八阵图,小儿做戏耳!”说罢与蜉蝣子踏罡布斗,按生、死、休、伤、杜、景、惊、开之方位分门而行。
然而尸阵飘渺不定,规律难寻,八门只间变幻更是诡异。两人如今已是寻求阵眼,逃生要紧。看看生门就在眼前,自由生杀出一条生路,刚要出去,两边窜来两个丧尸,将其抱住,肩上一口,自由生大叫一声,真气猛提,一掌将这两个丧尸轰飞。
“是逆行八卦啊!”自由生梦醒。
“跟我来!”蜉蝣子打散身旁几个丧尸,扶着自由生,先踏生门,最后走死门而出。
出得阵,两人来到河边,已是筋疲力尽,自由生查看伤口,只见伤口有黑血冒出。
“先生是中了尸毒。”蜉蝣子说道。
“这如何是好。”自由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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