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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面传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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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服输,也就每五年来一次,那禁制什么的就不妄想了,这么多年也不知在禁制里死了多少人,只求让那几个老不死的败在我面前,心服口服,此生便足矣哈哈哈”赵连成说到得意之处,仰天长笑,似乎这次肯定会把那几个老不死的压下去,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一般在赵连成看来,有小师弟出手,哪有人是面前三合之敌?那些人和自己也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料想这次定然全无意外想着那些和自己半斤八两,较量了一生的老家伙们拜伏在小师弟的脚下,赵连成嘿嘿直乐,爽快的不行“这样啊”沈旭之笑了笑,抚摸着肩上的小白狐狸,左手牵着谢稚彤的手,轻声问道:“那禁制厉害吗?”

赵连成脸色一变,压下心中恐惧,“那里小师弟你可千万别试大家虽然都猜测伴生草的主草在下一层禁制里面,我们这帮子炼丹的人哪有不动心的?那株草药我猜测是可以炼制破五境的一种逆天的丹药财帛动人意,这么多年,死在那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多少惊采绝艳之辈都在这里沉沙折戟,小师弟你可千万别一时冲动……”

“好了,老赵”沈旭之拍了拍赵连成的肩膀,安慰道:“我不会的,你看,我活这么大,这些深浅轻重还是知道的放心放心”谢稚彤听到赵连成这么一说,手指微紧,扣在沈旭之手指间,微凉沈旭之左手微微用力,安慰谢稚彤赵连成引路,黑卫散在四周,身影起伏,沈旭之有意无意的找了一些时候,却只看见十三人,剩下的五人却不管自己怎么找都不见踪迹上官律见沈旭之东张西望,知道沈旭之是在寻摸黑卫,少年郎对天枢院一些内部事务所知甚少,便说道:“少爷,黑卫是刘大先生贴身护卫,向来是天枢院里最为精锐的一支力量”“那冲天启魔修的时候,怎么不见黑卫现身?”

沈旭之问,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上官律听沈旭之这么说,心中对少年郎的一些小心思了然于胸,如今沈旭之眼看着有刘大先生不遗余力铺出一条阳关大道,自己又是最早依附于沈旭之的,甚至为此放弃了多年奋斗得来的破法阵小组的领导指挥权可以说全部身家都压在沈旭之的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心里面揣着这种心思,见沈旭之心有不快,自然要详加解释,以免这少年郎心中对天枢院留下芥蒂,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一百四十九章打赌!

“天枢院阴罗部黑卫,擅长护卫伏击冲锋陷阵虽然不弱于任何人,但用在冲锋陷阵上,却是很大的浪费而且那日刘大先生根本没带着黑卫,黑卫去做什么事儿谁都不知道估计是有要紧的院务需要办理”“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都是什么境界?”

沈旭之想了想,笑道,一丝芥蒂消弭在海风中“少部分的知命境修士,大部分的洞玄上境修士但论起暗杀埋伏,贴身护卫,就算是知命境的修士也不敢轻掠其缨最为重要的是对刘大先生忠心耿耿,或者可以说是刘大先生的追随者,也不为过”“真是找不到啊……”

沈旭之见上官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便仔细的寻找起来君子嘛,自然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虽然少年郎一直认为君子两个字是骂人的话,喜欢的是伪君子,真小人路并不远,海风还能些许的吹到,一座小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荒芜一片,几乎寸草不生一片火红,看上去像是红土地赵连成在前引路,虽然没有黑卫身前身后的照应,却也自在,想着要压上那些老家伙一头,赵连成自然心花怒放谢稚彤坐在沈旭之身前,半煨在少年郎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不知道是第一次坐马害怕还是第一次依偎在男孩子怀里,羞涩“这里味道有些不对”昊叔在识海里面使劲嗅了嗅,说道“怎么了?”

沈旭之听老家伙忽然说话,知道其中有异问道昊叔一手把玩着鼎鼎,鼎鼎的鼎耳处已经被昊叔摸得油光锃亮,似乎加顺手看上去也有了一点人气儿右手拿着烟袋,像足了一个不务正业的二癞子还是那种老无所养的无赖汉“走近了看看,气息很淡,具体我也不知道只不过一点味道而已,看看就知道了”前行,很快便看见小山脚下四五个营地,正是清晨时分,到处炊烟袅袅众人渐渐走近,远远地有人朗声说道:“老赵你这次来的可有点晚怕了还是胸有成竹?”

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众人耳中,像是那人就在身边一样“当然是胸有成竹,这次吓你一跳”赵连成豪爽的笑道打马扬鞭,一路红泥扬起没想到老赵这么操蛋的家伙也有朋友,沈旭之心想除了自己或者说是昊叔让赵连成心服口服,赵连成加以颜色佩服到五体投地之外,还没见老赵看见谁能这么高兴不是一路人,不进一路们也许也是一个操蛋的老家伙呢?

这帮子炼丹的似乎都有点问题是不是铅汞中毒的前兆?沈旭之脸上带着微笑,心中腹诽着,没有恶意,只是自己逗自己开心而已渐行渐近,一个身材瘦削的灰衣中年人站在红土地上和赵连成把臂而谈,两人都兴高采烈,互相聊的甚是投机说着说着,很快,似乎那灰衣丹士和赵连成起了什么争执,沈旭之还没走近,就看两人开始面对面喷起口水来,面红耳赤果然是物以类聚,这两个老小孩儿啊……沈旭之叹了口气,把羊皮袍子扔到红土地上,任由小白狐狸自己去玩耍羊皮袍子低着头,在红土地上闻来闻去,似乎对每一处土地都很感兴趣沈旭之忽然想起来羊皮袍子有一次饿的急眼了,差点吃观音土的事儿,看小白狐狸这般模样……这哪是狐狸啊,简直就是一只饿狼耳边传来赵连成和那灰衣丹士的争执声,“你净扯淡……不信不信”“信不信由你,我老赵还能骗你不成?”

“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学炼丹,有你们天枢院提供无限制的草药,这才几个岁数?能到这个程度?再说,那时候还没你们天枢院呢我这辈子天才见的多了,哪有几个肯下苦功夫的就算是方才那种假设又是天赋异禀,又肯下功夫炼丹,这才二十岁而已不信不信,还是不信你老赵就算是说破了大天去,我老申也不信”灰衣丹士一双手摆成蒲扇,在赵连成眼前晃动着赵连成怒道:“不信就滚蛋,这次炼丹下大注你不是一只垂涎我的药鼎嘛,你要是赢了就拿去你要是输了,就把你门中的千年紫花地丁给我三株,你敢不敢?”

“有什么……”

自称是老申的灰衣丹士刚想说有什么不敢的,忽然把话吞了回去骂道:“你老赵以前一直就是个直肠子,怎么也学会骗我千年紫花地丁了?是不是打算身上藏好丹药,再拿出来哄骗于我?”

“滚犊子,不敢就算了你要是敢,当着你面炼你想炼什么我小师弟就炼什么,只要你有材料,保管让你心服口服”赵连成一脸洋洋得意,这种话,就算是说说,也让老赵心里爽极这些炼丹的老家伙们互相较量了几十年,都知根知底,谁敢把这种狠话撂下?赵连成想了一辈子,这次虽然不是自己出手,但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感觉浑身上线三万六千个汗毛孔都张开,舒服的要命灰衣丹士见赵连成一脸喥定的样子,愈发不敢随意应承下来只是赵连成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又拿出自己垂涎已久的药鼎做赌注,不试一试真是心中不甘患得患失之间,那副犹豫徘徊的模样,是让赵连成洋洋得意“师兄,怎么我不在,拿我做赌注啊”沈旭之心中并无不爽快,但还是打趣的说道赵连成这人一根直肠子,很是对沈旭之的胃口虽然脾气不好,却除了第一次相见之外就没有对自己发作过少年郎存了出手相助的心思,一时童心大起,调戏起赵连成来赵连成却不解风情,浑然不觉只是指着灰衣丹士的鼻子说道:“我说我小师弟炼丹的水平甩了我八条街,是有些匪夷所思的手段活死人,医白骨这老申居然不信,我要赌,他还不敢你说说,这人怎么越老越是活回去了呢?胆子恁小”灰衣丹士怒道:“你这老不修,拿出寻常药方,不要你出手,炼过几年丹药的便会要是拿出我丹门里德不传之秘,被你这老家伙知去,我回山怎么和那些小辈们交代?嘿,你这是给我老申下了一个圈套,想让我上当,想都别想”灰衣丹士似乎想明白了这节,猜到了赵连成想得到什么,语气是坚定,神色里一股不屑之情“你们丹门有什么好丹方让我老赵惦念的”赵连成是不肯退让,两人脾气相仿,一辈子也都是让人宠的坏了,从来不知道退让两字怎么写“你不敢便是不敢,你若要敢,你能拿出什么丹方,我给你一张高半阶的,怎么样?但是我要去你们丹门,你们打开药库,我随便选不知道你敢不敢”两人吵着,上官律凑到沈旭之耳边,告诉少年郎眼前这名灰衣丹士是羽人族最大的丹门翔宇门的老祖宗,叫申作桂看上去年轻,其实至少有六十开外了比赵连成大了十多岁,两人一直臭味相投,一南一北,遥相呼应沈旭之抱着身前的谢稚彤,看得开心“有什么不敢但你要去我丹门药库,却是不行这样,我日前得了一个宝贝,你要是赢了,给你三株千年紫花地丁,还有这宝贝丹方互换,你看怎么样?”

申作桂仔细掂量了半晌,反复盘算,觉得赵连成其中并无取巧之处,自己极大可能用一张地级上等的丹方便可换到一张天级丹方,这风险,这买卖做得合适“什么宝贝?”

赵连成一生炼丹,对其他宝物并不如何在意,可沈旭之在意啊少年郎见申作桂拿出一方圆盘,便仔细留意着听说申作桂的条件,自然耐不住性子,开口相问申作桂瞟了沈旭之一眼,得意的说道,那让人恨不得抽两个耳光的神情和赵连成一般无二,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个是碰巧得来的地级法宝,空间法器能传送两人,只要你在原地做了标记,用一枚四品晶石就能瞬间传递免了路途奔波之苦,节省大量的修行时间,是不是好宝贝?”

赵连成呸了一声,刚要说话,见沈旭之抱着谢稚彤跳下马谢稚彤一脸悲戚依旧,却在那悲戚中多了一丝红晕少年郎走到申作桂身边,仔细端量了几下,便道:“行啊,就这么着你打算给我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不过炼制的丹药我全都收走了,可不给你”“这话说得,像是你真的能炼好似地行,既然你敢当着我面炼丹,我就让你原形毕露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炼不好的话,这些草药可得老赵赔给我”申作桂见少年郎举止轻佻,对老人家没有丝毫的礼数,心中有些生气,便呛道赵连成一喜,反正自己手头的天级下品的丹方是残方,补全的当然不会给他,以后讹诈申作桂的机会还有这一次让这老家伙落了面子,看一看他的窘迫,也是好事儿

第一百五十章白花蛇舌丹

有赵连成猴急的前后撺掇着,很快众人便赶到翔宇门的驻地,寻了一处偏僻的帐篷,赵连成和申作桂拿出丹方申作桂拿出来的是翔宇门内一个稀罕的丹方,叫做白花蛇舌丹这种丹药主药是白花蛇舌草,须采用五百年以上的白花蛇舌草,配以半枝莲,川牛膝,吴茱萸,骨碎补,翠青皮等附药,服用可提升身体吸收天地之间元气的最大程度,而且据说有一处密用——可以增加召唤师召唤兽的驯服度,甚至可以越境召唤召唤师所召唤的荒兽平时豢养在一处空间里,随着召唤师的法咒召唤出来在这之前,召唤师根据自己的能力去驯服荒兽像是上官律这种三境的召唤师,最多只能驯服三境的荒兽如果服用了白花蛇舌丹,极大可能驯服四境的荒兽这对一名召唤师来说,可是难得的宝物沈旭之想了想,有些用处,便答应了下来申作桂见赵连成拿出来的是一张天级下品的残方,本来没指望能是一张完整的丹方,吵了两句嘴架,也满意的收了起来申作桂最后把所有人都撵出帐篷,只留下自己和沈旭之,一脸得色,道:“小伙子,不行就不要勉强用一张残破的天级药方换我翔宇门的地级上品丹方,也不算亏太多你要是胡乱弄,瞎了我的草药,我可找老赵去讨要,到时候别怪我老申不讲情面”沈旭之微微一笑,盘膝而坐对申作桂的话置若罔闻猛然间,少年郎神色一变,浑身的气质也是陡然一变,沧桑而庄严手中出现一只古朴而庄重的药鼎上面一个硕大的篆字——鼎一举一动之间透着大宗师的潇洒气度,举止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少年郎没有急着生火,简单看了一遍丹方后便似心中有了眉目对身边草药逐一的甄选看甄选草药的手势和姿态,却是个中老饕甚至连一株五百年的骨碎补差了三年的火候都闻了出来往旁边一扔,不屑的看着申作桂,也不说话,但那副表情却让申作桂像是挨了几巴掌般难受本来草药的年份都是大约估计出来的哪有人能确定到说是五百年就真的是五百年的道理这株骨碎补申作桂知道是五百年上下的火候,自己纳戒里有五百年以上的骨碎补,但那是留着比试的时候用的原料没想到对面这少年一闻就闻了出来同样自己不敢确定的三百年上下的吴茱萸,那少年却轻轻摇了摇头放到手边显然是年份刚刚够,有点不爽而已,却没多说不说别的,单说这一份辨识草药的功力,就不是他申作桂能赶得上的这辈子似乎是没什么指望了就算是传说中的种植师,到了五境的大能,能不能达到这个程度也难说再说,九州界根本就没有一个种植师那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职业和神人罢了此刻申作桂心头略略不安,后悔起来申作桂此刻后悔也晚了见对面少年这般稳如泰山的样子,这幅大宗师的架子心中隐隐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念头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从纳戒里取出一株六百年的骨碎补,递给对面的少年少年只是用手摸了摸,感受着叶片上的滑腻,便不再看一眼,转而带着一丝虔诚的面向鼎炉认真,一丝不苟,甚至申作桂能看到一种朝圣时候的神圣的光芒在少年眼中流转坏了,让那老王八蛋给骗了见对面这古怪少年这种眼神,申作桂不再怀疑这少年能不能炼制出丹药,而是开始腹诽着赵连成,根本不去想当时是自己不信这人和赵连成,果然是臭味相投,连毛病都这么像沈旭之掌心里蓦然升起一团灼热的火焰,申作桂距离数步之外都能感受到那股火焰里带着的桀骜不驯和巨高的温度这种不能控制的火也能炼丹?虽然这么想,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肯定大有说法申作桂差异的看着,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古朴的鼎炉下,一团赤白的火焰鼎鼎却似没有感觉一样,只是那个大篆的鼎字开始隐约光华闪烁吴茱萸被投了进去,一株草药,怎能耐受的了如此高温几乎投入的瞬间便化作一缕青烟奈何鼎鼎上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罩子,这缕青烟怎么也跑不出去手上温度降低,青烟开始液化,化作一团绿中带黑的水少年右手抓起鼎耳,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黑色和绿色分开,黑色那面温度骤然升高,一缕黑烟冒出而绿色的液体依旧完好如初,根本没有受到高温的影响这是——这是提纯?申作桂看得傻了眼,没见过这种提纯的方式啊九州灵界对草药提纯的方式极为单一,有些价值昂贵的草药根本没有人舍得去提纯,毕竟损耗太大这少年怎生这般轻易的就做出来了?偏偏自己就是想要学都学不会申作桂做梦都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对火焰控制到这样的程度这才是炉火纯青啊少年手指微动,骨碎补像是通灵了一般飞入鼎鼎中,这次没有像方才那般提炼,而是直接化作两种不同的气体,看这样子,骨碎补和吴茱萸还是有区别申作桂一边看,一边琢磨着少年郎的手段严谨而认真,像是当年自己还是一个丹徒,老师在专心炼制,自己用心的看着,记下老师的每一步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节奏,回头认真分析到底有什么深刻的内涵凭着这种细致劲儿,申作桂只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时间便越了自己的老师而后又连连有人的境遇,这才成就了九州灵界的一个炼丹大师有多少年没这么细致的看人炼丹了,还能在脑海里记下东西,这种感觉散发出来陈旧有些腐朽的味道,让申作桂有一种及其陌生却又熟悉到骨子里的荒谬感觉随着每一种药被投入到那古朴雅致的药鼎中,下面的火变化了无数次药鼎里或是液体,或是气体,或是一种氤氲的雾气,各不相同,却又互不打扰随着最后一株白花蛇舌草被投入,少年郎右手所持鼎耳微动,鼎鼎里面无数状态的草药开始融合申作桂看不见草药融合的状态,只能全神贯注的记住少年的每一个手法,每一处流转时间过得飞快按照翔宇门祖传的方法,炼制一炉白花蛇舌丹需要一日一夜不间断的看护,这也是申作桂的最后的希望,希望这少年年纪小,体内天地之间元气不够,支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想到只用了一个时辰,古朴小鼎中阵阵丹香便传了出来这是要成丹了?不会这么快申作桂只是脑海里下意识的想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少年手上的动作,不敢疏忽心中既希望面前这少年能成丹,让自己见识一下这种神乎其神的技法却又隐隐不愿成丹,毕竟在老赵面前丢了面子,不知那老家伙得嘲笑自己多少年碰上百粒的丹药在鼎鼎上旋转,飞舞少年郎随手取出一个瓷瓶,手法看不出有多迅捷,但是那些丹药却无一遗漏,全部被装进瓷瓶中只有少年郎手中一枚,在手掌上旋转着,带着一溜残影,似乎在招摇着什么,显摆着什么嘶……申作桂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成丹了,真的成丹了居然一炉百枚以上翔宇门门内记载,有史以来白花蛇舌丹一次成丹最高三十二枚,申作桂成丹三十枚已经排在翔宇门史上第二的位置但……但这少年轻而易举的便成丹百枚以上……这难道是最简单的黄级下品的丹药?即便是黄级下品的丹药,想要成丹百枚,也是很考究手段手法和丹火的申作桂凑到近前,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味道传进鼻子,确实是白花蛇舌丹无误但申作桂生性谨慎,还是拿过那枚丹药,用神识扫了一遍……

“我操。”

申作桂一惊,习惯性的骂出声来手一抖,那枚白花蛇舌丹眼看便要掉到地上,申作桂连滚带爬不顾身份脸面的趴在地上,接住了丹药这还是白花蛇舌丹吗?

白花蛇舌丹,地级上品的丹药但申作桂手中拿的这枚白花蛇舌丹却是天级下品……居然是天级地级和天级虽然只有一层之差,但天差地远,判若云泥申作桂肯用地级上品的丹方交换赵连成的天级下品的丹方便可见端倪怎么能生生把地级上品的丹药炼出天级下品?申作桂神识扫过,发现这枚丹药居然能提高召唤师两个驯兽的品级两个,不是一个也就是说,洞玄境的修士能驯服六阶的荒兽,堪比天启境修士的六阶荒兽整个九州,召唤师就很少见,能修炼到五境的召唤师寥寥无几,只有一个两个而已大多数只是洞玄四境的召唤师,自己的儿子不是丹药师,而就是驯兽师……这枚丹药的意义……这枚丹药的意义……

申作桂喉中个咯一声,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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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大手拉小手

昊叔收起鼎鼎,也不嫌烫,这点温度在昊叔眼里只是不冷罢了把鼎鼎握在手里把玩着,一股子药香扑鼻,昊叔却对这股药香很不满意,识海里随手把鼎鼎沉到识海池塘中,清洗干净,再无药香,这才作罢沈旭之看着申作桂晕死,用脚尖踢了踢,把了把脉,见申作桂性命无碍,从申作桂手里把那没白花蛇舌丹取回,放到药瓶中,出了帐篷上官律笔直的守候在帐篷外,沈旭之随手把一瓶百枚白花蛇舌丹扔给上官律“谢少爷赏赐”上官律不知道是什么,但该致谢还是要致谢的沈旭之也没解释,走到赵连成身边,笑道:“你那老友晕死过去了,你去看看”“什么?小师弟啊,你把他怎么了?”

赵连成一脸急促,推开并不碍事,正在看着小药瓶的上官律,闯进帐篷沈旭之苦笑,小声道:“一个老头,我能把他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什么,高声叫道:“记得把那个传送的宝贝给我带回来”小白狐狸听到沈旭之的声音,从远处跑过来,像一朵洁白的云朵,在火红的地面上移动,没心没肺的开心并快乐着“稚彤,想什么呢?”

沈旭之走到坐在一个角落里,抬头看着天,满眼都是迷茫的谢稚彤的身边,在小姑娘的对面席地而坐,带着宽厚而温和的微笑,问道谢稚彤面色依旧惨白,两只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阴霾,灵动的目光有些呆滞木木的看了看沈旭之,小声喃呢道:“哥,我心里空空的难受”羊皮袍子从远处跑过来身上、脚上沾着星星点点红土,依旧没心没肺的开心快乐窜到沈旭之肩膀上,瞪大眼睛看着谢稚彤,又跳到谢稚彤的怀里,伸出舌头,使劲的舔舐着谢稚彤冰冷的手,像是在安慰着谢稚彤谢稚彤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挤出一丝干干巴巴的笑容宛如瞬间苍老了无数年,让人看着心酸苦涩唉沈旭之心中叹了一口气生死离别啊,果然是人间最难迈过去的那道坎想起自己孤坐在雪山顶,面对自己的死亡,想着羊皮袍子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相见的时候的心情,少年郎心有戚戚焉也不劝慰,只是轻轻握住谢稚彤的手小手冰凉有些伤痛,世间没有任何灵丹妙药可以医治只有万能的时间可以冲淡,可以让每日都伴随在身边的思念在不知不觉中淡去只是小手冰凉那颗心呢?

看着红土地上海风吹起云卷云舒看着上官律收起药瓶,和黑卫、石滩一起搭起帐篷看着赵连成扶着申作桂从帐篷里走出来,申作桂还在上下找着曾经握在手中的丹药,那枚可以让知命境的召唤师驯服七阶近似于神明的荒兽的丹药,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整个人失魂落魄一身灰色的丹服抽抽巴巴的,像是一个要饭的看着赵连成扶着申作桂,赵连成一脸得色,一边走,一遍唠叨着什么,像是在教训申作桂而申作桂魂不守舍,只是两只手在浑身上下翻着,像得了中风的老人一般大手拉小手,冰凉的小手渐渐有了一些暖意申作桂两只眼睛像是死鱼的眼睛一样,往外凸凸着,盯着沈旭之看,像是满怀刻骨仇恨一般上官律搭好帐篷,站在沈旭之身边,见申作桂如此模样,心中一紧,手按在腰间刀柄上石滩眼睛一瞪,像是两个铜铃一般,斜上前半步,把沈旭之挡在身子后面少年郎笑着把石滩拉到一边,笑语晏焉的看着申作桂“收我做弟子”申作桂挣脱赵连成的手,一下子跪在沈旭之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哭泣的声音,有点变调,听的羊皮袍子嗖的一声窜回沈旭之的肩膀上,冲着申作桂龇牙咧嘴沈旭之看了一眼赵连成,又看了一眼申作桂,心中苦笑这老哥俩怎么都会这招,下一句是不是您不收了我我就不起来?

“您要是不收我做弟子,我就跪死在这里”申作桂肯定、坚决的说但听在沈旭之和赵连成耳中,却怎么听怎么感到荒谬绝伦“……”

沈旭之无语的看着赵连成,老赵脸上也泛着一丝不自然的扭捏沈旭之哪愿如此托大,这是昊叔的事儿,自己嘛……还是赶紧站起来,把申作桂扶起来,笑道:“哪敢哪敢和老赵一样,都是师兄,你们俩论,反正我是小师弟老申看怎么样?”

申作桂一脸激动不已,眼看便要老泪纵横眼看便要扑到自己身边……少年郎虽然对口水,眼泪,鼻涕什么的不抗拒,但那只限于羊皮袍子,自己,还有漂亮的小女孩儿老申嘛,还是算了沈旭之看得一身恶寒,拉起谢稚彤,刚要走开,却被申作桂拉住衣角,申作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知小师弟刚才炼制的那瓶丹药能不能给我几颗?”

申作桂一声已经多久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了?就连申作桂自己都早已忘记这话说起来还有些羞涩,但想到自己膝下爱子,也不起身,便这般厚着脸皮跪在地上拉住沈旭之的衣角,结结巴巴的说啊?沈旭之没想到申作桂居然要的是这个,把申作桂从地上扶起来,说:“我给我的追随者了,现在一粒丹药都没有”说完,沈旭之双手摊开,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申作桂眼睛里放出绿油油的光,盯着沈旭之身后的上官律,看得上官律心里慌得很本来上官律还不知道那瓶子里是什么丹药,但一见申作桂这般模样,竟然连一张老脸都不要了,豁出去也要那丹药,便知道这至少是地级以上的丹药进了天枢院,连一只召唤荒兽都没有的上官律哪里见过什么地级的丹药,便是玄级的丹药也足够流口水的了可怜的上官律要是知道自己怀里揣的是天级丹药,怕是比申作桂还要不堪,就是直接死了也说不好上官律左手死死的按在天枢院黑衣上,手下便是怀里的药瓶右手按在刀柄上,看这意思只要不把他杀了,便休想拿回丹药沈旭之看上官律那副模样,笑了,说道:“这都干嘛,不就是一瓶子丹药嘛老申,你那不是还有草药吗?我再炼一炉子,给你五颗,剩下的都是我的,你愿不愿意?”

五颗?你一炉成丹百枚申作桂心念电闪,盘算了一圈,算了,认了看赵连成这厮死心塌地的模样,这少年对手下追随者根本不小气,就当投名状了,只要能跟着,还怕以后没有大把的丹药入手?再说,天级丹药和地级丹药之间的区别,申作桂一清二楚申作桂一生经历多少风浪,此间厉害关系瞬间便盘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顺着沈旭之的手站了起来,挤出一丝笑,颤声说道:“就依小师弟,不知何时能炼丹?”

说这番话的时候,申作桂的心在滴血血流成河,恨不得自己化身成沈旭之,炼制出无数的白花蛇舌丹来“晚上,我带着稚彤出去走走,散散心”沈旭之笑道昊叔根本没有什么改变,看这样子,炼丹的时候也没怎么用心,晚上再来一炉,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便应了下来沈旭之拉着谢稚彤的手,缓缓的走在红土地上身后上官律在咨询赵连成丹药的用处,申作桂百般的要试图从上官律手里换走两枚白花蛇舌丹上官律像是防贼一样放着申作桂,要不是有沈旭之的话在先,怕是两人已经打了起来沈旭之挽着谢稚彤的手,慢慢的靠近那座小山这周围一片荒芜,真的没有什么景色可以舒缓一下这小丫头的情绪沈旭之倒是希望欲穷千里目,上一层楼能让谢稚彤好一些,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是一种奢望只是希望这种平安静淡的生活,能加快时间弥补伤痕的过程石滩和上官律想要跟着沈旭之,被沈旭之撵了回去开玩笑,和小妹妹一起卿卿我我,你们这帮灯泡跟着,啥意思?

红土地,小山,稀疏的绿树,少得可怜的青草羊皮袍子依旧跑的开心,沈旭之有时候觉得只有羊皮袍子的人生才是完美的至少只要吃饱了,小白狐狸总能找到事儿让自己开心起来这是一种多逆天的心态啊……

两个人默默的前行,男人的手里拉着女人的手,从冰凉到微温谢稚彤没有说话,沈旭之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一路就这么沉默下去,只是这种沉默有些暖暖了谢稚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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