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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墓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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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俩个姐妹在身边,是她们救了我,我养好伤之后,回到蜀地,躲进以前孟昶所建造的那个墓中,静静的沉睡。”

    花蕊夫人悠悠长叹,当她述说这些往事的时候,连我都感觉有些难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心中难过而已。

    一旁的丁荫整个眼睛都红了,毕竟,女人在感情上比较脆弱。

    花蕊夫人又说道:“每六百年,我都会面临一劫,也许这便是我的劫数,让我难以过感情这一关,所以,我选择了在墓中沉睡,逃避所有的劫难,当我醒的时候,已经是六百年之后了。”

    “我再度醒来,无事可做,于是就在墓中墙上开始画壁画,你们在通道上所见的最后两幅图案,都是我后来画上去的。我又在后来那两幅图案之中加设了机关,那块巨石便是我的杰作。”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知道通道上的壁画,最后两幅和前面的明显不符的原因。

    花蕊夫人又说道:“眨眼间,一晃就三年过去了,我在这黑暗不见天日的墓中无事可做,便出去游玩,我化作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在街头卖艺吟唱,因为我非常美丽,我的歌又十分动听,所以我的名气很快就传播出去。很快,我就成为红楼中的头牌歌女,当时我艳名远播,许多达官公子都争相一掷千金,来一睹我的容貌。”

    “说实话,我对这些达官公子都是看不上眼的,但正在这时,我遇到了一人,他竟长得很孟昶非常相像。”

    这时候,我开始猜测和孟昶长得非常相像之人,莫非是明朝的那个侯爵。

    这一猜测令我大吃一惊,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一条线穿连起来了,只是还有很多细节无法解释。比如,为什么我们进入明朝侯爵墓的时候,那个侯爵竟然还活着。

    眼下,我们还不敢打扰花蕊夫人,只有听她静静的讲去。

    花蕊夫人又说道:“这人就是当时大明朝的晋阳侯朱载运,当时我和他一见倾心,彼此你来我往,很快就好上了。”

    花蕊夫人说道:“可惜啊,你们的生命实在太过短暂,匆匆数十年一晃而过,我可不想重蹈孟昶的结局,所以,我又一次选择了逆天而行的行为。”

    我仔细的听着,知道这回她要说到最为关健的问题了,也就是那个朱载运为什么还活着?这也是困扰在我心头很久的一个问题。
第二十章 真相
    花蕊夫人的表情极为痛苦,她说道:“人的生命不可能永恒,就算成为神仙,寿元还是有限制的,我想让晋阳侯朱载运长久的活着,本身就是违反客观规律,无疑是一次极为冒险和大胆的行为,老天爷肯定会惩罚我的,但我既然选择这样做,就已经准备接受任何惩罚。”

    她的目光注视着我,虽然平静如水,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痛苦,那是无名的发自内心的一种感觉,这是一个为了爱,能够付出一切的女人。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听她讲述着发生的这一切。

    花蕊夫人说道:“为此,我找到北方最有名的降头师雨火,请他为朱载运实施龟息之法。”

    我听到龟息之法一词,心中一动,因为我那本古代的武功秘笈之中曾记载过这类武功,不过只是简单的记略,并说明此法为邪恶法师所捅有。

    花蕊夫人说道:“说起这雨火,他是古今往来最为邪恶的降头师,也是最为高明的一位,我向他求助,自然带足了黄金白银,他这才勉强答应,于是朱载运顺利的被施行龟息之法,进入假死状态。”

    这下子,我才真正明白为何明朝侯爵墓中的那个墓主人不死的原因,原来他是生前被人施了龟息之法,使自己的生命特征存在,但生命迹象完全消失不见。这样能最大限度的减少龟息之人体力的消耗,有的人甚至沉睡很长的时间都不会死去。

    当然,现在花蕊夫人还不知道那个沉睡在明朝侯爵墓中的朱载运已经被程胖子砍为肉泥。眼下,她似乎也不关心这,仿佛这人的命运已经跟她无关了。

    花蕊夫人又说道:“在他龟息之前,我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并且说明我是狐狸精,我之所让他龟息,就是想等我修仙成功之后再帮他铸就永恒之身,但我还需要六百年时间才能度过这个劫啊。只要度过了这个劫,那么我就真正成仙,可以主宰这个天地。”

    她说的那样悲凉,以至于我心头一阵酸楚,我已经感觉,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走到那一步。

    花蕊夫人长叹了一声,突然之间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他说道:“我看中的这个人,他总算没让我失望,他竟然肯放弃他的荣华富贵,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来帮我实现这个愿望。这辈子我唯一没有遗憾的,就是我遇到的两个我深爱的男人也都深爱着我,从来都没有负过我,这一点,我是最开心的,总算这辈子没有白做一回人,也不枉我经历五大天劫,吃了那么多苦。”

    她说的那样悲凉,连我这个大男人也差点哭出来,无疑,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故事,但又带着血淋淋的残酷。我身边的丁荫,早已泪如泉涌,哭得像个泪人一般。

    我心里不断的在想:“那个朱载运已经死了,他们俩人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了,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难道这就是他们命?”我望着眼前这个美丽之极的女人,看着她孤零零的站在黑暗之中,给我们讲述着她不幸的故事,脑子里一下子就乱了。

    花蕊夫人又说道:“为了他能安全的沉睡,我帮他制作了三具炼化干尸,给了他们六百年的寿元,当然,我的水平有限,所制作出来的炼化干尸不可能像雨火这样有威力。然后,我又在棺材之上下了禁咒,炼化干尸是绝对不会碰那棺材的,等到六百年后棺材中沉睡的人醒来,炼化干尸自然已经死亡,棺材中沉睡之人可说毫无危险。”

    花蕊夫人长叹了一声,说道:“但天算不如人算,纵然我这么周密的计划,还是有疏漏的地方,你们盗墓贼的神通真的很厉害,在他还没有到六百年之时,就发现了他的墓穴,并且打开了它,导致我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知道她已经知晓我盗过明朝的侯爵墓,可是她为什么不问那朱载运的命运究竟如何?

    花蕊夫人又说道:“当时,我把这个计划考虑的真的很详细,打开孟昶墓钥匙的金牌我让他随身配戴着,为了使他不至于忘记通道中的密码,我将密码刺在了他的衣服里层,我沉睡地方的具体位置也用特殊的刺法绣在了密码上,没想到我所做的这些,却没有等到他,而等来了你们俩个。”

    丁荫这时候眼睛哭得红红的,她说道:“姐姐,是我们对不起你,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把你当亲人一样看待。”

    花蕊夫人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我预料到她话里有话,正仔细的琢磨她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却不料她话风一转,又说道:“我的命运早已注定,也许我注定过不了这个劫,这个人形的皮囊不要也罢。”说完,他整个人形状都变了,在我的眼前,漂亮美丽的花蕊夫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漂亮的白色狐狸。

    这时候,身边的那只红色的狐狸开口说话了:“姐姐,你的数千年修为,难道真的白费了吗?”

    白色狐狸说道:“妹妹,这就是我的命,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再也不可能回归人类,以后我们三姐妹还是过我们的狐狸生活吧。”

    说完,又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我这时才明白她眼下为什么一点都不再关心朱载运的命运,因为她已经不可能再变成人的样子,朱载运的命运已经跟她无关了。

    她望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有话对我说,但还是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候,我想到了最为关健的问题,就是我被吸血鬼咬过,如何才能解救,这只有从她的口中寻找答案了。

    终于,她又开口说话了,她说道:“年轻人,看来你们还是一对情侣,我不忍你们的结局和我一样,所以,我还是要给你一点忠告。”

    她说这话句,等于是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说道:“我愿听你的高见。”

    她点了点头,又说道:“咬你的那个吸血鬼,是北方最为邪恶的降头师雨火的杰作,所以,要破解你身上中的尸毒,只有去北方找他,也只有他才能救得了你的性命。”

    她一说这话,我差点忍不住想骂人起来,开什么玩笑,让我去找数百年前的人,还没具体的地点,只说是在北方,你让我上哪儿去找,这不等于给我判了个死刑吗?

    她当然看清楚了我的心思,又说道:“你不必着急,我的棺材之中有一支笛子,那是雨火送给我的,只因为当初雨火贪恋我的美貌,它会指引着你找到雨火。”说完,三只狐狸突然间向一个黑暗的空间中跑去,我这才注意到,在墓室后面的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原来那二只狐狸就是通过这个洞口钻进来的。

    这一发现使我大喜过望,因为我无疑让我和丁荫找到了一条生路。

    既然两只狐狸都可以钻出去,那么我们一定能够出去。我迅速从花蕊夫人躺过的棺材中找到了那只笛子,也来不及细看,便拉着丁荫,钻进那个细小的洞口。

    这是我们能够生存的唯一机会,前面的路已经封死了,只能从这个小洞中钻出。

    虽然我的体型较大,但我还是艰难的向前爬着,遇到实在爬不过去的,我随着带着小型的盗墓工具派上了用场。我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挖,一路艰难的爬了六七个时辰,方才爬到了洞口。

    到了洞口才知道,原来这洞口就在一株枯死的松树中,从外面的人绝对不会想到,这枯死的松树中竟然有一个洞口通向孟昶墓的墓室,里面更有巨额的宝藏。

    但不幸的是这株枯死的松树竟然长在悬崖峭壁之上,我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难怪,狐狸完全可以凭灵活的身躯从枯死的松树跳到悬崖的台阶之上离开这个险地,而我和丁荫却没有这样的本事。

    那三只狐狸,早已跑得不见影子了。

    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墓中已经多长时间了,反正我和丁荫是又累又饿,真想回去吃顿美食,再好好的睡一觉。

    好在我身上的盗墓工具还算是齐备,关健时候还有线和钩子。

    我琢磨着,如果能将钩子抛到对面的那棵树上,我利用那棵树跳到悬崖的台阶之上,再利台阶翻到悬崖的顶上,这样我们就安全了。

    主意打定,我很快就实施了行动。我背着丁荫很快就跳到了悬崖的台阶之上。

    这总比在那棵枯死的松树洞中安全的多了,这时候,我和丁荫的心都定了下来,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机会逃离险境。

    果然,那悬崖没有难住我,我很快利用钩子和绳子爬到了悬崖的顶上。

    站在山顶的最后处,我和丁荫望着东方还微微一丝展露的光亮,心中暗叹:“新的一天终于开始了。”而这时,我也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雨火,解救自己的生命,这将是我接下来的所有目标。

    为了守护自己最心爱的人,我无论如何得活着。

    (第一集终)
第一章 神秘的笛子
    我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地级市——东江市,在全国范围内不算是很有名,但很适合生活居住,我对自己能生活在这样的城市感到相当满意。

    在我们家的附近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据说,这条河是有名的黄渠,是一条人工运河。

    几乎每天,我都会开着车慢慢行驶在这条运河的,这时候我觉得生活是那么惬意,让我感叹自己的幸运,生活在这个美好的时代。

    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意气纷发,对生活充满着向往。

    可现在,我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因为死神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

    我已经是我被吸血鬼咬伤后的第三天,我顺着这条道前往医院,去领取我的化验报告。

    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确切的说是从科学的角度解释变成吸血鬼的原因。

    如果科学上能有治疗的办法,那最好不过了,我也用不着去找那邪恶的降头师雨火,毕竟,想要找到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这有点不太现实。

    我所选取的医院是东江市最好的医院——东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像我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已经不怎么在乎钱了。

    我的豪车很快就开到了医院,下了车,立即进入医院的大厅。

    在这个医院,有个主任医师是我的朋友,这次我是全面检查身体,就是拜托他进行的,因为,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事情。

    当然,为了让他保守这个秘密,我也会塞足了钱给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永恒的朋友,像我做盗墓这一行的更是不相信什么朋友,一切都是以金钱开道。

    替人诊断病情的那名主任医师四十来岁的样子,在这个医院工作十来年了,算得上年轻有为,已经升到一个科室的主任了,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

    他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接待了我,我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十分严重。

    我们刚坐下来,他就拿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很明显,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看着这一叠厚厚的体检报告,我知道他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因为我塞给了他不少的钱。

    我对医学上的问题一向不懂,所以这些医学报告也看不懂。

    所以,我一上来就问:“孙主任,我的身体倒底有没有事?”

    孙主任的神情十分严肃,让我明显的感觉到有一种沉重之感。他说道:“你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你的血液之中,有一种细菌在侵食血液中的各种细胞,并且生成新的物质,这种侵食将会在一个多月后发生质的变化。”

    他拿出血液的图片给我看,我看到图片之中,有新生的细胞在不断的侵吞着血液中的正常细胞。

    我看到这个,心都凉了半截。

    难道那头狐狸说的竟是真的,到最后我也会变成吸血鬼?

    我还是有点心不甘,问那医生道:“孙主任,这究竟是什么病啊?”

    孙主任摇了摇头,说道:“具体原因还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一种血液传染病,你要注意你的血液不要和别人混合在一起,也不要和别人发生性行为,否则会传染给别人。”

    这岂不是有点像艾滋病的症状。

    孙主任又说道:“你这是一种新型的血液病,细菌吞食你身体内正常细胞的速度十分惊人,所以发作起来非常迅速,而且发作的结果很严重,我建议你立即上大医院进行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说完,他将一大叠资料递给了我,说道:“这是你的病例,你到了新的医院,可以给治病的医生看,我们医院条件有限,目前还不能解决这个病。”

    这算是给我的最终结论,我看得出来,凭这个医院的条件,它的确没有能力治好我的病,更不敢冒险一试,以免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回到家,的确让我郁闷了一回,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天。

    难道我的生命就此结束了,唉,我真的不甘心啊,如此大好的青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享受,现在就这么完玩了,你让我心里怎能不难过。

    正当我最为伤心和绝望的时候,丁荫打来电话,让我去她那里一趟。

    我心中的阴霾算是驱散了一点,心想:“莫非是老丁查到那支笛子的来龙去脉了。”

    人在过份绝望的时候往往有非分的希望,我现在就属于这种状况。

    我立即驱车到老丁那里,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容不得我有半点迟疑了。

    老丁的那个四合院依旧显得阴森而又神秘,他在那个工作室接见了我。

    当丁荫看到我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憔悴了,我能体会到,这些天她为了我的事也费了不少周章。

    她看见了我,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我上去捏了她一把俊俏的脸,对她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

    事实上我知道这是自己在安慰自己。

    老丁的工作台摆放着那奇怪的笛子,那支笛子通体翠绿,摸上去圆润之极,好象是玉做的。

    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玉,而是一种特殊的竹子所做,我查遍了所有典籍,也没有发现关于这种竹子的记载。

    这竹子十分坚硬,它的坚硬程度似乎能比的上钢铁,竹笛之上密密麻麻的刻了一些文字,不过这些文字不是汉语,我查了很多资料,没有发现古代有与失相匹配的文字。

    竹笛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但竹子仍然翠绿翠绿,似乎是刚从竹林中砍出来一般。

    除了这,没有任何线索了,我不明白,这支笛子如何能帮我找到那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

    见面的开口第一句话我便问老丁:“怎么样,这支笛子的来历查清楚了没?”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嗯,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小林,你来看……。”说完,他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到他的手中拿着一张奇怪的羊皮纸,这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文字。

    好在这些文字都是汉语,虽然是古文,但这难不倒我,我很快就知道羊皮纸上文字的大概意思。

    羊皮纸上的意思是说,在古代,有一种邪恶的秘法,可以通说笛子吹奏的声音来控制人的魂魄,从而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我搞不明白,这张羊皮纸会有雨火有什么关系。

    老丁说道:“小林啊,这要是知道这张羊皮纸的来历,你就不会吃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羊皮纸背后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丁,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老丁说道:“小林啊,你可别小看这张羊皮纸,那可是有人盗墓,从墓中得来的,我花了五万块钱买下了它。”

    我这下心里犯糊涂了,搞不明白老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丁说道:“我之所以买下这张羊皮纸,是因为那个盗墓的跟我说,那墓中确实有这样的一支笛子,他也得到过,不过现在已经被人买走了,而且买家出的价钱并不低。”

    “什么……?”一听这个,我立马跳了起来,仔细的望着手中的那支竹子做的翠绿笛子,心想:“难道这支笛子吹出来的音乐能摄人心魄?”

    好在本人对音乐一窍不通,所以,无法吹奏这支笛子。

    我问老丁道:“那个墓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打听到具体位置没有?”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卖我羊皮纸的人说过,是在库页岛上,而且还给我绘制了一份详细的地图。”

    说完,他把那张图拿了出来,又说道:“本来他这张羊皮纸一万块钱就肯出手的,我为了这张地图,我硬是将价码加到了五万。”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座墓的位置竟然是库页岛的最北面,那里长年被冰川覆盖。

    库页岛以前是属于中国的领土范围内,那里因为长年冰川,清政府无力管理,加之当时国家积贫积弱,所以才被迫划给了当时的俄国。

    现在的库页岛属于俄罗斯的领土,想去库页岛,无疑要去办出国护照。

    我当然等不起时间,所以,这次只有冒险越境了。

    主意打定,今晚就开始动身,因为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一刻也等不了。

    丁荫起先要跟我一起去,但我考虑到便于行动问题,还是没有让她跟去,毕竟这次行动太重要了。

    我打电话给我的盗墓组成员,让他们在黑龙江最北的漠河市集合,并且告诉他们,这次有大行动。

    我心中琢磨着:“也许这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活着的时候,就生活在库页岛上。”

    一丝希望从心底而生,我的命运就靠这次行动了。
第二章 鬼哭
    集合地点之所以选在漠河,我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漠河的北面就是黑龙江,所以漠河市有很大的港口,水路运输业极为发达,我们此次出行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的天气正好是春夏之交,黑龙江的江面是不结冰的,我正好可以顺着黑龙江的主干道进入北海,从而到达库页岛的北面。

    当然,这次行动风险也是极大的,我本身对黑龙江那边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到达那里之后,第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先找一个向导。

    只二天功夫,我的盗墓组成员就在漠河市集合完毕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我们盗墓组的成员。

    我是这个盗墓组的老大,平时他们都叫我头儿,或者干脆称我为老大,关于我的具体身份,相信不用自己介绍各位读者都知道了。

    再次重申一下,我们盗墓组从来不叫真名,以老大、老二、老三依次排列,以前七个人的时候最小一号排到老七,现在老三离队了,老五也就是那个程胖子已经发疯了,剩下的五个人称呼还和以前一样。

    老大就是本人,他们平时都叫我头。

    老二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书生,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说来你不信,他白天竟然是一名风水大师,在我们那个市相当我名气。我也不知道他测风水替人看相准不准,不过我从来都不信这一套。当然,他真正的身份也只有我知道。

    老三已经离队了,当然,对于离队的人,我也不介绍了。

    现在说说老四,他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说他以前是杀猪的,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转行做了盗墓贼,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债负还清了,并且还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所以,他对我挺感激的,盗墓过程中的体力活一般也是由他来承担。

    老五就是那个程胖子,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慨,不过自从上次他开挖了那个明朝侯爵墓之后就疯了,我一直认为那是花蕊夫人给他的惩罚。

    老六的长相最不起眼,他四十来岁的年纪,整个人瘦的跟猴精似的,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营养不良。他以前就是一个盗墓贼,所以,他看地穴打盗洞的本事还在我之上。

    老七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具说是茅山道术的传人,不过我跟他接触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施过所谓的茅山道术。不过,他知道的诡异之事挺多的,有很多事我都会向他请教。

    老七是最后一个到达漠河的,他到达之时,我们已经找到了船和向导,准备开始向库页岛进发。

    我们这个盗墓组已经盗过很多的墓了,所盗的墓大都在国内,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博大深厚,儒家思想向来有厚葬一说,所以所盗的墓全部都在国内。

    现在却要到国外去,而且还是偷渡出去,我知道他们心中也十分好奇。

    要知道,外国是很少有古墓资源的,至少不像中国那么多,毕竟,中国也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我们之间是禁止相互询问一些问题的,所以他们虽然好奇,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本来就是嘛,只要有钱拿,管那么多干嘛,在金钱问题上,我一向都不亏待他们的。

    关健时候,他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他们挖什么他们就得挖什么,当然,挖出来的东西都归我,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私藏东西。

    在漠河市里,有专门帮人偷渡到俄罗斯的人,我很快和他们进行了联系,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终于商定十二万人民币将我们送到库页岛的最北端。

    向导和船夫都由他们出,船支也由他们提供,这一来,省下我不少事。

    船夫告诉我,就算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前进,到达库页岛也需要五天功夫。

    这样我盘算下来,等我们到库页岛的时候,已经是我被吸血鬼咬后第十天了。

    必须抓紧时间,我心里仔细琢磨着,当然,我被吸血鬼咬过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引来大麻烦。

    盗墓组的成员没有一个人知道此行的目的其实不是去盗墓,而是我为自己寻找解救的方法。

    原指望这五天的行程能平平安安,谁知道第一天就发生了十分诡异的事。

    那天的深夜,盗墓组的其他成员都睡着了,只有我一人来到船的甲板之上,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河水。

    春夏之交属于黑龙江的汛期,这时候的黑龙江江面还是比较宽广的,我们的船靠着黑龙江的南岸行船,一路之上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就是在这天的夜里,当我走到甲板上的时候,突然间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泣之声。

    我心中十分好奇,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属于半夜,谁还会在黑龙江的江面之上哭泣?

    于是我便问那摇船的船夫道:“你们可听到有人在哭?”

    船夫却不以为然,说道:“老板,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鬼水之地,以前在江面上行走的船都能听到这隐隐约约的哭声,但却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不过,当地的老百姓流传着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痴情女子的丈夫到江面上去打鱼,不幸坠入江中,从此女子天天在江边哭,最后跳入河中,但她的哭声却在江面上永不消散,提醒出江打鱼的丈夫要注意安全。”

    船夫能说这话,可见他对这段江面十分熟悉。我向来不相信这虚无飘渺的传说,江面上隐隐约约传来哭声,肯定有一定的原因。

    借此机会,我问那船夫道:“那么请问白天有这哭声吗?”

    船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艄公,可以猜到,他在这黑龙江的江面上行走,风风雨雨已经几十年了,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老艄公说道:“说来也是奇怪,白天的时候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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