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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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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开小差,至于这个宴全上明静说了些什么,燕国主说了些什么……我一点都听不进去,心里被蛇咬得一烙一烙的……直到,有如天籁的乐曲声,由远而近地盎惑人心地响起……西林国进贡的一群绝色舞娘一路从宫门扭着娇柔无比的腰肢飘然而至,真是让人惊叹的舞艺!就算现代人,就算如我妹音乐系专业水平,对比起来也只是黯然失色!如果真像小说里说的我们现代人来古代能依靠什么恰恰或现代舞出尽风头的话,只会自取灭亡。古代的艺术的确不容小窥,一如我们的中国画,现在学的,还不是以前老祖宗的东西!

一阵阵惊叹声,来自大殿顶上早已安排好的一个顺着长长的红绸飞天而下的美人……那飘然欲仙的姿态,就算现在最顶尖的杂技团也难以仿其一……她如一朵天上最烂漫的雪莲,缓缓飘落,长长的衣袖,舞起的轻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神色早已痴醉……忽然,空中飘舞的仙子,紧握着绸带的双手一松……一只手极快地抚上腰间一扯,一把极细极细如线的长软剑便已握在手,顺着直坠而下的姿势,直刺……燕国皇帝!在所有的人都还不及反应时,长剑已破空刺入燕皇帝前胸……但,已不能深入。因为,一只手比剑更快地抓住了剑身……我紧张地抓住了胸口……明静,你不痛么!!!

明静没抓剑的手随即反手一拍,刺客闷哼一声音,身形竟直直被明静拍飞在空中!这样飞的速度,估计明静是绝无手下留情了……大殿上的人乱作一团,几乎有一条不变的定律就是,越有钱越有权的人,就越怕死……

刺客的身影在我的眼瞳里越来越大,晕,他竟是朝我们这个方向跌了过来!希把我推到柱子旁边,大声着急地喊:

“韶华小心,你不会武功,快躲好,不要被被刺客挟持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脖子上便立马多了把细细软软明晃晃的东西……我看向希……这招借刀杀人,真是用到点子上了。希眼睛的焦点没和我对视,但脸上却深刻地流露出了一些叫担心,焦急,愤怒……的东西。这就是皇宫里的人,人人都是演戏高手,披着羊皮的狼。刺客的目标是燕皇帝,很明显,是为了破坏比伽和燕国的关系吧!!而明静,这么奋身一抓,很明显已成为燕皇帝的救命恩人,地位更加恐固……

比伽国的待卫军已把整个殿团团围住,那阵势是绝对逃不出一只苍蝇,如果刺客不挟持人质的话,恐怕插翅也难飞。而我,已经尽量低调扮演着路人的甲的我,又再一次,成了本不应是主角的主角。

那些正牌的主角正向刺客渐渐逼来……包括脸色铁青的龙承乾,和可能由于流血过多的而面色苍白的明静,他沉静得可怕……我移侧了点点视线,元哲,看不出表情的脸,只有那双蓝黑色的眸子上发出的妖异嗜血的光芒,泄露出,他正在狂怒!幸好,他们都不会在言语中表露些什么,否则,加重了我的身份,处境只能更惨!

“别再过来!”

刺客低沉的嗓音,竟是个男子,我脖子一热……果然是个狠角色,他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割破了我的皮肤……刚新鲜流出的血,是温暖的。

见血,众人步止。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居然没有一个人说“放开她”这样的废话。

“牵马来,只要我能活着离开这,我便会放了她回去。”

刺客喘着气,看来受伤不轻。

“不能放了她!”燕国公主狂叫出声音,“她伤了我父皇!”

明静狠狠地蹙了她一眼:

“全部士兵退下,牵马来。放她走!”

他不着痕迹地望了元哲一眼,紧紧地盯着我身后的“她”,一字一顿地吐出:

“阁下最好记得你的承诺,否则,朕以比伽国主之名起誓,必把你扬…灰…挫…骨!”

横着我脖子的剑身明显一抖……明静,也会有这么可怕的时候。可是,昨晚,明静你的示警,到底暗示的是哪一波?这样的意料之外,我又如何能防?

我的左手轻轻在右手的衣袖摸索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动作,剑又紧了紧:

“别耍花样!”

“能耍花样,我还会等到现在才耍么!”我轻轻摊开手心的小盒子……让它顺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滑到了地面,碰开……一只小小黑白相间的果实便跌出来……

“啊!冷芷!”希倒抽了口冷气……眼中全是震惊。他脱口而出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身后的刺客,也明显一震。余光扫到元哲,他居然情不自禁地向前跨了一小步,本来背负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握成拳,手上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着。他对上我了的眼睛,元哲,你是不是很想说,这次,我没有听你的安排,结果……又该说我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了吧。

刺客看来对这天下奇珍无动于衷,如果他有一点心动,去捡了的话,或分神的话,现在他估计早已死在随时准备出手的明静和元哲手中了。素质还不是一般的高,专业得很。

“元公子,”我对着元哲淡淡地扯了个笑容,很疼的笑容。

“这果实,送你。”

被扯着出门口的时候,我再回头深深望了里面的人一眼,五味交杂……这次,还能再见么?

风呼呼地在耳边响了一夜,明静给的是好马,刺客这一夜的驰骋中,马居然还能跑得如此飞快……直到,连坐着的我,身体的承受力都已经到达极限……现在估计已经离比伽很远很远了吧?一夜,又到清晨了……

“咚。”我被扔到了草丛中,膝盖就算不破,肯定也碰肿了……

“你走吧。”刺客骑在马上对着我说:

“向左边,走几天就能回到比伽。”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右边飞驰而去。

我挣扎地站起来……站在路的中间,一动不动。

回去么?还回去么?我累了,为何老是和皇宫牵连不断,进了又出,出了又进,我讨厌这种勾心斗角,猜来猜去的生活!我只想单纯点率性点地生活着!元哲,闭起眼,心有疼痛掠过,他也许是唯一真心想我好的人,可是,那只手……。我甩了甩头,把那一幕,和心中一直积蓄着的那些无可奈何强行删除。我的命运,就不能完完全全地由自己掌握么?

晨风吹飞着我的衣襟凭空乱舞,一如我张扬的心……从没有试过一个人的感觉,一个人,当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小鸟原来是如此的渴望天空的广阔……可是,一个女人,在古代陌生的环境中生存,又是不是像小说电视里说的那样容易!??

路,向左,锦衣玉食,向右,前路茫茫。向左,还是向右??
下部 8、左右为难
我拔下发簪,拆下那一头精美的发饰……也不算多,用那条丝帕正好包完。幸好太阳已经出来了,想来等下脱下这件走到那张扬到那的络锦外袍时,应该不至于太冷吧!里面的衣服布料虽精致,但样式已简朴很多,等下再加点修饰……

我快步向左边走去……终于,如我在刺客马上来时所记忆,不远处,真的有一道山涧。我把外袍铺在地上,狠狠地搓着地面……很快,那名贵的刺绣便耐不了那冷硬的地面,开始破损,裂开……我勾住破缝处,双手往外一用力……,成了好几幅。有些许自责从心里钻出来,真是浪费。

站在山涧前往下看着那淡绿色的点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似乎气力在那一刻,用尽了。风还是冷的,嗖嗖地扑面吹来,提醒了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又跑回了中间的原点。左,我是肯定不会再走了,累,心累,在他们的关系中,一样也是左右为难,更不想因为我,而成为某些兴兵的借口或利用的工具。回想晚宴的那一幕,希王子绝对是有意拂开我的面纱!燕公主,她到底吞了些什么话回肚子里呢?而这些话,又会起到一些什么样的,或者颠覆我身份的作用?龙承乾虽表面看来一直没有动作,其实,这些,又怎么会和他没有关系呢?更不想因没完成任务而要归还素纤纤“冷芷”,我的确应该带着这种微妙的身份消失。但,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内疚,元哲,为了应付龙承乾,他为我精心策划的身份……。唉,还有我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么?我心中叹着气,的确这是古代女人的福气,但,我却看不到应有的尊重,和平等,就算为我好,有在意过我的想法和感觉么?我讨厌我这该死的执着,但妥协,又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用力摘下手指的狼戒……想了想,从衣服里抽出一条丝线,又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缓步行至右边,又定住不前。……走了和左边有何区别?我不相信,他们不寻我。在公在私在面子,都会找。左边估计已有追兵,不见我踪迹,肯定立马追来,然而这里,除了右边,就没有路了。那找到我,也是迟早的事。左右为难。左右难行。

那……环顾了下西面,没有路,只有一大片杂草从,远处有着吓人的山林,时不时还有一些不知明的鸟惊飞而起……我再放眼望去,最尽头的那边,天空比这里还明朗……那是不是代表……?有人。

既然路是人走出来的,那么,就算没有路,也是可以走的吧?!衣服被长长的荆棘划破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一路快乐地伴奏。没错,现代的我们,没有捱过多少苦,总相信路在脚下这样的雄伟激励的语言,原来说说是这么容易,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山林大得要命,也阴暗像黑夜一样。由于不相信有鬼神之说,所以,至少走起来的时候,胆子还是比较壮的。我拼命地加快脚步……不敢看树上有没有缠着蛇啊什么的,也不敢想大学时去西双版纳写生时,老师一定要我们带着有大大帽沿的帽子,女生嫌那丑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立马让我们腿软了:“这帽子是为了预防树上的那些缠不稳的小蛇,不小心掉到你的衣领里面去了。”

天啊,越是不想想起,就越往那想……全身忽然觉得在发痒发麻,又脱下一件衣服包住了头,这下才定心一点……蛇,那软软滑滑冷冰冰的东西,是女人的天敌,如果一定要我选择见蛇或见鬼,我宁可选后者……

我没想过,我现在糟糕成了什么样子,在累得像喘下一口气的力都没有了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砍柴的男孩。从他那惊异的瞳孔中反射出来的那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满面泥污的女人时,我认命地承认,这估计就是我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

“啊,你,你你你!”

男孩吓得跌到在地,手上的斧头明晃晃地向着我……虽然我是狼狈了点,但用得着这么夸张么?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会轻易放弃吗!

床是很硬的的木板,转身时还会咯吱咯吱的响,虽烙得腰骨生生疼生疼的,但有利于脊骨发育!棉被很薄,不够暖,还带有隐隐的霉味,却能让心很沉稳……借口就是被坏人绑架,打坏了头,失忆了。我记不起我的父母家人,也记不起,家在何方。够绝了吧!干脆把一切要回答的疑问都断了。因为,我实在不想说太多的假话,在面对着这么纯朴的母子三人,那信任同情的目光……我没想过以后要怎么生活,要做些什么,但现在至少能好好睡一觉,能不担心,明天会发生些什么,又或者会被谁谁算计,更不怕,睡醒了的时候,会发现醒来的地方和睡时的地方居然不是同一处……忽然有着全身都放松的感觉……我是我的,心真正属于自己,不必背负着一切枷锁和框条,不必扮演或顶着谁的身份和名衔而生活,我就是我。这是穿越以来,睡得最为踏实的一觉,因为心,是自由的。

*

原来,我穿过的那个深林,是西林国最恐怖的“鬼眠山”,玉妈妈抚着胸口低声说道:

“孩子,是你福大命大啊,一个女孩子家的在那种地方出事,幸好遇到了咱们家守玉,要不,你非会被那“种东西”迷在林中不可!”

他们家的守玉,就是那个把我当成鬼的男孩。准确来说应该是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我总以现代的二十多岁眼光去评价别人,经常忘了,自己的外表却是“返老还童”的十多岁小女孩。守玉,一个很憨厚的青年,被海风吹得黑黑壮壮的,看我的时候总是很腼腆地笑着。他是这条小村落的打渔好手,玉妈妈昨天已经很自豪地告诉我,如果大家一起出海,守玉的收获,总是最丰富的。

他们住的是泥砖盖的房子,下雨天,也许不至于漏水,但冬天,北风依然能从一些缝隙边,冷冷地透过来,直吹到人的脸上。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棠,是守珠的,是她压在箱底的为数不多的几件冬衣。珠儿是守成的妹妹,年纪和我差不多,样子甜美讨喜,不多言,却能深深地让人感觉到,什么是农家女孩子的纯洁善良。在感觉到我投向她的目光,守珠有一点点羞涩地回避着,正在挖着蚌里珍珠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快了起来,很可爱的表情……

“姐姐家很富裕的吧?衣服的料子都好美呵!”

我记得我在搓洗那身换下来的脏衣服,守珠一定要来帮忙时捧着衣服的感叹。我看着她眼里那美丽的憧景……真想告诉她,其实,你比我富有得多了。你至少有亲人,你有妈妈。而我,什么都没有。一个人……一个人么?眼前忽有蓝光一晃一晃地耀着眼睛……原来是胸口的戒指因弯腰的动作,偷偷地滑了出来。在心口,一荡一荡的……

我不会白吃白住,那样可耻。刚来时,我已经把能给他们的东西,都给了。能给的意思就是,能够把珠宝拆开来用的饰物。我身上的那些值钱精致的饰品,那么隆重的芷皇室标记,只要一出现在市面,不出多久,行踪肯定暴露。例如我给的发钗,是金做的钗身,红宝石头缀成的细梅花,我把宝石花橇了,把那钗身给了玉妈妈,编了很美丽的谎言:权当是我的饭钱吧,因为总有一天,我的伤会好起来,我会记起我是谁,那时,我就可以回家了……

人情世故,也许是我小心眼,但现代职场的生涯,有些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谁规定,别人就要一定无条件收留你或对你好呢?

我撸起袖子,和珠儿一样,把手伸进冰冷的水中……那种冷冽入骨的冻,立刻渗透进了我全身所有敏感的神经……舒服惯了,也就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太过于好的环境,的确使人退步。

“芯姐姐,您做不惯我们这粗使的活呢,手都冻出冻疮来了。”

珠儿尽量用最轻的动作帮我上药,因为怕弄疼我,居然小心紧张得头上隐约有汗意。

我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安芯。随口起的,太文雅太讲究,在这小山村里,是不合适的,独特,怕叫起来的时候招摇,但太俗的,又不能忍受。

我反手抓过珠儿的手,外皮由于长期干活浸在水中,早已是裂开了无数道口子,尤其是在天这么冷的日子,那口子都是干干的,向外渗着红红的血水……劳动人民的手……在没有护肤品,没有润肤霜的古代,她是怎么样度过那么多长长的冬天……

“不疼,习惯了,芯姐姐。”

她的贴心让我的心酸胀酸胀的,才多大的孩子,十几岁,在现代,正是花样年华,应是吃着M记,追着韩剧,腻在母亲膝下撒娇的年纪……

轻拈起一颗珍珠……是守玉在海里打捞的蚌里采出来的。这村子的人,都是靠采珠为生。每采到一定的斤两或数量,便会有珠商上门以最低的价钱出购。如果采到极品珠子的话,也可以乘船到“海青”镇上去卖或交换粮食。极品的珍珠通常少见,而珠儿一家人都是老实人,所以,卖珠的钱,仅能支持一家三口的温饱,日子依然过得清苦。就如守玉,在海上这么大的风这么冷的天,也只是穿了几件很单溥的外衣……也许,“子夜”茶庄里的一杯茶,就能换他一天辛苦的劳动。

这就是现实,很现实的生活。心里有些什么,热热的流过。

珍珠,有几种不同的价值。一,可以入药。二,可以做饰物。当然还可以美容。而做饰物的珍珠,也分两种:一种是,以珠的珍希为主的饰物。另一种是,以样式美为主的饰品。当然,珠好款好的那是极品,很难。

虽然硬件不能选择,但是,软件,是可以创造的。

而珠儿,我看向她,可爱清丽,更是一个可造之材!也许,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我可以让大家的生活都过得好一点。
下部 9、我是北“狼”,我怕谁?
一天,两天,三天……五天……此刻,跪在我面前的黑狼暗卫首领,低下了他那一直高傲的头和高企的信心……我记得,我把画像给他的时候……

“主人放心,霄只需三天的时间,便可完成任务!”

的确,黑狼卫要找的人,很少有逃得过他们那双精明眼睛。

可是现在,他静静地伏在地上,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因为,我没有说话,只要我不说话,他就永远站不起来。然而,从他那略有些发白的手指关节来看,他的内心,应该是有些惧怕的。为何怕我?好像很多人都怕我,因为我偏蓝色的眼睛么?几乎,很少人敢直视或对视,除了,那个蠢女人,她甚至还不怕死地叫我“狼。”……

这个蠢女人……我抬起左手,窕狼戒的印痕犹在……也许,是不是应该换另一种不同角度的眼光去看她了?或者说,我对她的认识太肤浅了?三天,我也猜就三天,无论是她自己走回来还是被人寻回来,三天,她必会站在我面前,无论是什么表情……现在,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眼光掠过桌面上黑狼暗卫的飞鸽密信,足足有,十五封了。

她不想回来,有意的,肯定是有意的。

因为,我相信明静……明静,在叫我“主人”的时候,他审问的人,还从没有过一次失手。“灯楼”的银灯,如说假话,如何能逃得过明静的眼睛,明静,严格来说,是我多年的伙伴,如果不是无计可施了,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把“灯楼”连根铲除,夷为平地……“灯楼”,可是明静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合作伙伴呢……我想起银灯说的:

“我放了她!我银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她会在哪里?过的又是不是她一直强调的那种“想要的生活呢?”其实,她从没有跟我强调过,或者说,我和她一直都是在玩一种叫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个敢在天泽国皇帝面前,如此狂傲的女人,能让一直沉着老练的龙承乾狂怒暴走的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

她手上的龙佩,曾被明静作为利用的筹码的那块玉佩,明静呈上我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天泽国最强的将军,龙承德亲王。这块权等同免死金牌的玉佩,居然能轻易地被她抓在手里……这样的女人,就算她中毒时黑如夜叉国女子,仍然有着她异样光芒。一如当初我掀开她的眼布时,不漂亮,不娇媚,更不耀眼!但,她那眼眸中亮光,却闪烁着一种叫自信的东西……竟不同于我认识的女人?!但这样的光,不应出现在娇弱的女人身上,就算深沉如明静,骄傲像岸无意,都不会有这种光彩夺目的视线……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用来保护的,用来宠爱的,至那所谓的那种个性,只不过是容貌旁边可有可无的装饰罢了。可是,也会有例外的……像伊伊姑姑,和她。苏沅沅。

“白云霄。”

“属下在!”地下伏着的人闻声一震……头微微地抬了起来,等待着我的下一句。

“你开个日期吧,还需多久?”

我轻轻叩着案几面,着着他的反应。因为,我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口出狂言的人,除了这次的轻敌……呵,心居然觉得有些可笑,轻敌,不但是他白云霄,连我我,明静,龙承乾都犯了这个错误……太小看了一个女人,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妖精。妖精?呵呵,脑海中想象的马上是另一幅女人的情景……她的身材,充其量只能称作为精灵。

“主子?”

白云霄有些傻眼地看着我,轻声唤回了我的出神。

“霄不敢再要日期。请主人容许霄从今天开始前住诸国竭力查探,不完成任务,誓不回罢休。”

霄,这个骄傲的人,居然学聪明了呢。我向他摇了摇头:

“不必,不必再去,我自有打算。”

不必急着去找她,我想看看她,到底最后,过得是那一种生活?记得当初在“绿翘”她和天泽国皇帝的谈话……

“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那好,只要你要,朕就能给你。”

“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这些,皇上,也都能给沅沅吗?”

后位,居然不能和爱情想比?听到她的话时,心中有些莫明的感觉流过……她真的和那些女人不同?龙承乾,也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驯服你!苏沅沅!

虽然,你却是这样一个不会被轻易驯服的女人!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也许是你那有些类似伊伊姑姑的气质……或许是,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不需依靠男人而生存的女人,或许是,我自认为能比龙承乾更加优越?亦或许是,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不需要抬头仰视我的女人……

丰衣足食的无虑生活,没有争宠,没有伤害,这样,是不是你想要的呢?把一切的忧患都挡在外面,恢复你的容貌也好,你要自由不想回天泽后宫也好,就算是天泽国皇帝半真半假的要人或兴兵也好,我都能一一帮你化解!这样完美的安排,绝对会让你有半点的顾虑!难道,竟又不是你想要的?但这样,却是所有女人的希祈的生活!女人,就算你如何的有个性,如何的聪明,难道,你还想和男人比肩!?

我紧紧地捏着手心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她“送”给我的“冷芷”。在那样紧张的场面,她居然是那么的镇定和冷静,做为女人,不是应该尖叫或流泪晕倒吗!岸,居然没有好好看住她,居然让她自以为是地和素纤纤达了交易……这个女人,还是严重地不听话!她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被芷国的希梵王子卖给龙承乾了!还有,如果明静找的刺客不是“灯楼”这样信得过的品牌,恐怕,你聪明的脑袋,早已不长在脖子上了!

但这“冷芷”,该死的,居然让我欠了她的!

难道你以为外面的生活那么好讨的吗?一个女人,在外面又如何能生活得比我能给你的更好呢!!既然你不想回来,那就让你先吃吃苦头!到时……但,心下有些矛盾的念头,苏沅沅……别让我失望才好……

“退下罢。”

我终于朝白云霄轻轻点了点头,看到他的眼神有居然有一丝坚决闪过……从他退下后挺直的背影,我就知道……这样一个自负的男子,是不会轻易放手和认输的。就算我不叫他查,他也是必要查的。他必须要挽回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必须再次证明自己。我拾起了案上的密信……

“十二月初三申时,追至比伽边境,没发现有独行女子或画像中女子。”

……

“十二月初四卯时,驰至马鸣涧前大道,比伽在左,叵若国在右,遂兵分两路,一队向左搜索,一队往右再追……。”

……

十二月初五子时,已搜索叵若国边境所有村落,无所得……

……

“十二月初五午时,马鸣涧底发现昂贵锦络袍碎……连同样本奉上……”

手指轻轻磨擦着那异常软滑的布料,一如她脸上的润滑……没错,是她的衣服,只有衣服,没有人。重要的是,只有外衣……这马鸣涧是天下最深的三大山涧之一,有白云霄做事一直是尽心尽力……也许到事情办完后,我会那去看看。

我打开手上的盒子,黑白相间的果实正在安静地躺着。这是最珍贵的药引……元皙,你终于都可以尝试跑步的滋味,我的弟弟……我终于都可以,替母亲补偿你了。

我相信,到那时,站起来的你,将会令到我们的北狼国更加强盛和伟大!
下部 10、好日子
只有目前的安定,才能更好的计划将来。只有心平静了,才能更清晰地看清你要掌控的未来。无论在现代或是古代或是任何地方,我始终认为,能靠自己的能力,过得更好的话,为何不这样做?或者说,一件事,明明可以做得更好,那就尽量把它做好。例如,珠儿他们和我,我们明明可以过上好的生活,那为何不去争取?自己努力付出,也能收获自己的能力所得,是幸福的事情。

心里有事,总是睡不着,我频繁翻身的声音,让本来动不动就吱吱响的床,更响了……可是,以我的性子,睡不着时不动来动去,总觉得全身都痒痒的。果然,把珠儿吵醒了。

“姐,是不是被子不够暖和?要不我再把我的这个给你?”

……心下暖暖的。在富贵的时候,说这样的话,和在穷困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有着本质的区别。

“不用,谢谢你!珠儿……”

我撩起纹帐,用一只手支起头,朝着她:

“你的手工活儿做得好不好呀?”

“姐姐为何如此问?我想,还是能过得去的吧。我的针线活都是母亲教的,绣个花样儿什么的,可能还行。”

“姐,有什么需要我绣的么?”

这个姐字叫得真好,这样我们就更像一家人了。有这样纯朴的妹妹和哥哥,我真是拣到宝贝。

“有,有很多呢!你现在头等大事就是睡好觉!”

我开心得挥挥手,钻进纹帐里,看来,好像是天时地利人和呢!不过想想也有些泄气,连珠儿都比我能干!她至少会绣花,会做针线活,还会剥蚌,还会采珠,连提水的力气也比我大!更别提用惯了媒气的我,连个煮饭看个火都看不好……在古代,没有电脑,没有了现代化的设备,真是一下子不知该如何适从!幸好,脑袋还可以用……

我把一块炭削成很尖很尖的笔状………自制炭笔,在布上画着我想要的效果。为何用布?因为,我们穷……用完了,可以再洗,然后再用……这些小玩意,我绝对能画得精致无比。大学时,读得就是美院……设计虽不是主修,但辅修,也是要做作业的。

“好漂亮!姐,想不到你还会画画。”

珠儿不可置信地接过我的效果图,她的惊呼引来了守玉好奇地伸过头来……

画面上的戒指,项链,手链,手镯,挂饰,不知符不符合古人的审美眼光呢?我打量着珠儿两兄妹的表情……看起来,效果应该是不错的。

“阿芯是想用珍珠来串成这些形状?”

守玉把图纸递回珠儿,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守玉大哥比珠儿聪明好多!”

我故意夸张地表扬他,果然看到了他不好意思脸红的样子,手开始不自然地挠起头来……对于我,他好像总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如果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样,怎么会成为村里少女们的暗恋对象呢?想不通。

一个下午,我便可以数着我的收成品了。尤其是这一套兰蝶套饰,是利用那些极小极小的珠子编了的项链,链子都是由每一只精美的小蝴蝶串连而成,然后坠子是一只较大一点的兰花,所有蝴蝶的头,都是朝着兰花的中心……耳环,也是极小极小的蝶儿……真越看越不舍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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