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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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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驾马,甩着鞭儿扬长而去。
  南君王见状一怔,她这是要甩了自己啊!
  当下脚底抹油跑了上去,与她的马车不快不慢的并行在一起喊:“馨儿,你的初吻都给我了,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我抹光了,你不嫁我你还能嫁谁。”
  馨儿一听这不要脸的又说这不要脸的话立刻羞怒,道:“你赶紧给我闭嘴,在胡说八道我就抽你了。”
  “我句句属实,我连你屁股上有个红色的小蝴蝶胎记都看见了。”南君王不怕死的大声喝出来。
  馨儿的马车一下子就停了,眼神凌厉的盯着南君王,似要把他看透一般。
  她臀部上的确有个一很小的蝴蝶胎记,犹记得母后胸前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所以她知道那是遗传,可这样的胎记长在自己的臀部上,他怎么会知道?
  馨儿百思不得其解,又恼又羞,质问:“你有偷看我洗过澡?”
  “哼,谁要偷看你洗澡了,你明明跟我睡过很多回了,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就差最后那一道关卡了,所以说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家伙不怕死的无耻的把事情给抖了出来,馨儿气得扬鞭就甩了过去。
  南君王哪里敢让她扬鞭打中自己,立刻就闪了开了,馨儿气得几欲吐血,眼里都快噙了泪,她这么私秘的事情他居然都知道,听他说得如此不要脸,馨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得不质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拿近的来说吧,上次母后罚你不准吃晚饭,结果你不是吃了我送的晚饭还喝了我的酒,之后你就醉倒了,然后搂着我不让我走让我陪你睡,所以那一晚上我们就睡过一次了,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你觉得我们可能什么也不做吗。”
  不得不说,小公主很能忍,到现在还没有气得哭出来也没有尖叫出来。
  她只是冷冷的瞧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得意的嘴脸,笃定了她被他摸过了睡过了就一定得嫁给他了?
  做梦!
  简直气死她了。
  充满怒意的小脸忽然就带上了是笑非笑的表情,说:“你可能忘记一件事情了,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与伯牙订了情,许了非他不嫁,我昨晚也已经答应他,会嫁给他,改日他进宫就会朝母后提亲的,所以,我生是伯牙的人死是伯牙的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话落鞭儿扬起,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南君王彻底石化了。
  原本以为,让她自己自己与她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后她就会妥协,从小她最在乎的不就是这个么?
  小的时候母后就常教导她,千万不能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嘴什么的,这些事情是要和丈夫做的,正因为母后给了她这样的教育,所以他就沿着这个教育让她变成自己的,以为这样子她就会真的是自己的,结果,一切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这小祖宗似乎被激怒了,要与他对着干了。
  瞧那扬长而去的马车,带走一路的灰尘,南君王拨腿就又追了去。
  他虽没有实质性的武功但他腿上功夫好,这一次他没有再追上去,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往回跑。
  一路跑去的时候脑子里也不停在的转动,她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伯牙会去朝母后提亲?
  她要嫁给伯牙?
  她选择了伯牙!
  心,疼起。
  馨儿,你怎么可以嫁给伯牙。
  从小,我就当你是我的妻。
  现在,亦然没变过。
  馨儿,这一生,我只为追逐你而活,为何,你却从不肯为我停留片刻。
  “啊……”一声尖叫忽然就传了过来,是由馨儿的嘴里所发出来的。
  伯牙一震,猛然感觉到马车有着轻微的晃动,当下立刻提气飞身跃起,站到了马车顶上。
  只是,馨儿已经不见了身影,驾马之人则是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
  就算是站在车顶之上他也能感觉到她一身的戾气,这绝对是一个高手。
  无声,拨出了身上的匕首。
  虽然他武功不如人,但他自信自己的轻功是无人能及的。
  因为轻功好,手脚自然也是轻而利索的。
  飞身扑去,手中的匕首已朝那人刺了过去。
  来人轻若幽风,等到那驾马之人反应过来这时匕首已经刺在了她的后背之上。
  居然有人由自己的身后偷袭,而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这人,何等可怕。
  背上一阵钻心的刺痛传了过来,那匕首已经于瞬间拨出,在她还来不及出手前。
  蹭的,她飞身跃下了马车,就见南君王已经站在了马车之上,勒住了马儿。
  他长身而立,居高临下,眼神中的狂佞之气乍现,的直视那被他所伤的女人,瞧着她滚落下马车,背上的鲜血染了一地。
  伸手,他掀了马车的帘子,馨儿正安静的躺在马车里。
  估计,是被刚才的女人打晕了。
  “伤我馨儿者,死。”话落人已经又扑了过去,手中的匕首同时再次划过。
  这一次,那人早有防备,虽然受了伤,她还是奋力挥剑迎了过去。
  南君王避开其剑锋,道句:“光天化日之下,躲躲闪闪不敢以真面示人,怕是真的不敢见人。”话毕匕首再次划过,只见那人脸上面纱瞬间飞落,露出一张漂亮的容貌,但却,冷如冰霜,戾气逼人。
  随着面纱落下的一瞬间南君王啧了一声,道:“可惜了,美人也照杀。”
  “南君王,你若杀了我,如何向皇甫交待,你的大业谁来帮你完成。”就在南君王作势出手时,那女人沉声开了口。
  南君王微之一怔,打量起她。
  与皇甫有关的人。
  “你是谁?”他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危险。
  “皇甫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冰上,我可是为你而来的。”她沉声而道。
  南君王了然的点头,只听她又说:“我那二哥做事向来优柔寡断,我本是来助你一臂之力为你得到浩瀚王朝的,现在我需要带这位小公主离开。”
  “不行。”南君王断然拒绝。
  “你如此的紧张她,莫非,你还真的爱上她不成?你要明白,爱上了这样一个女子,她将会阻碍了你的大业。”
  “与你无关。”南君王冷淡而道。
  “那么,可否与我有关?”车内,传来一个极轻的声音,南君王浑身一震。
  馨儿已经步伐不稳的走了出来,刚刚她的确是被打昏过去的,但由于对主出手并不重,如果她们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已经被带走了。
  偏,苍天弄人。
  要让她醒过来,见证这一幕。
  她本可以假装晕去,偏她,做不到视若无睹。
  南君王,她青梅竹马的哥哥,为何,一再的令她失望。
  一步步迎着他走来,由他的眼神里,她看到一丝慌乱。
  果然,一切都是真的。
  扬手,她要打这个企图背叛父王背叛浩瀚王朝的男人。
  “馨儿。”南君王握住了她甩来的手,用力把她带进了怀里。
  “馨儿,你听我说,不是你所听的那样子。”
  “你当我是瞎子,又当我是聋子,南君王,你好样的。”馨儿一字一句的盯着他道,眸子里深深的失望夹杂着痛楚。
  短短的二天时间,为何要让她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为何,要让她亲眼看见他的真面目。
  看他手里还握着的带血的匕首,恍然明白。
  “原来,这许多年来,你一直在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她一字一句,伸手,挑起他手中的匕首,上面的血光乍现,匕首的亮度晃了人的眼。
  “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我的父王母后的。”反手,那匕首就朝他的胸口刺了下去。
  明明,她也没有丝毫的武功。
  偏偏,她眼神中的杀意是那样的绝然。
  不容质疑,毫不犹豫。
  不论是谁,伤她亲人者,她便要伤谁。
  就算是南君王,也不可以。
  他怎么可以令她如此失望,背叛父王。
  南君王眸中痛楚乍现,她竟然是毫不犹豫的要伤他。
  手中的匕首握紧,没有让她反刺下去。
  馨儿双手就一起握住匕首要朝他刺,这个男人,她要杀了他。
  他欺骗了所有的人,他一再的辜负了她。
  猛然,脑袋上忽然就一痛,眸子微微合上,眼前一片黑暗。
  南君王出手打晕了她。
  不然,他能如何,还真的要让她来刺死自己不成。
  *
  悠然醒来,却不知身在何处。
  陌生的床陌生的帐陌生的人。
  “馨儿,馨儿你醒了。”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南君王依然守在她的床上,见她醒来便伸手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南君王,江山于你来说,是如此的重要么?为了它,你可以不惜一切,甚至杀了父王与母后么?”她抬起眼睑,望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馨儿,你怎么会如此的想,我从未想过,在我的心里谁也没有馨儿来得重要,我只要馨儿就足够了。”他依然情意绵绵,说得像真的一样。
  馨儿淡漠一笑,道:“当真,只要馨儿就可以了吗?”
  “嗯,只要馨儿就可以了。”他认真的说。
  “江山不要了?”她嘴角噙着一抹冷嘲,显然是不信他的。
  “馨儿,我从未想过,江山,馨儿,求你信我。”他开口,眼含着期盼。
  真怕看她这样陌生的脸,陌生的眼神,似乎,他已经是她的仇敌一般。
  她却猛然起身抓住他的手说:“那好,我嫁你,你带着我离开皇宫,我们住到外面去,住到西京去,远离皇宫,不要再回来。”
  他怔,恍然,明白。
  她这是要让他走得远远的,她还是不信他,防着他。
  她以为,离开皇宫,走得远远的,他就没有办法伤害父王母后了。
  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嫁与他,她只是想要保护父王母后,而已。
  娶她,绝不是以这样的理由。
  只怕,若真因此娶了她,从此,他们的心便真的,天涯,别离。
  “儿子,你可不要一时糊涂,被女色所惑了,得了天下,你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就传了进来,就见,有个妇人大步走了进来。
  她站在外面就听见两个人的谈话了,心里急得要死。
  儿子居然如此的不争气,还想要娶这个女人。
  听他口气丝毫不像是在演戏,所以她才立刻跑进来。
  只要她的身份也在小公主的面前暴露了,那么儿子就不得不想办法来封住小公主的口了,难不成他还要放小公主回宫朝她父王母后告状不成,所以,南宫笑只有二个选择:要么囚禁她要么杀了她反了南宫离。
  不然,南宫离又岂会放过他。
  就是南宫离对他仁慈了,西洛又岂会容得下他。
  第178章 远嫁西京
  儿子么!
  小公主瞪着眼前的妇人,有几分的眼熟,又瞧了瞧南君王,嘴角勾起一抹是笑非笑。
  “你说,你现在是打算杀了我,还是打算囚禁我?”她竟然平静的笑着问出了声。
  都把一切坦在她的眼前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南君王的眼角淡淡的扫了一眼进来的沈冰,他的母亲。
  那淡淡的一扫,虽然没有一丝的厉色,还是令沈冰有几分的不自在。
  儿子看她的眼神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没有温度的,可以说是冷漠的。
  他丝毫没有与她重逢后的喜悦。
  只是,他的眸子在转到小公主的身上时又变得温柔动人,风情的眸子含着情,伸手宠溺的抚过她的墨发,说:“馨儿这样说可真是令人伤心,我怎么会舍得呢。”又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笑着的母亲,说:“馨儿,据说这是我娘。”
  据说这是她娘——
  这话,沈冰微微皱眉,这个孩子对她果然是没有多少感情的。
  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儿子被别人生生的夺走,再次重逢,他由始至终还不曾叫过她一声娘,如今介绍于人却说:据说这是我娘!
  沈冰的心里有些发涩,馨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冷的不作回应。
  “馨儿,什么时候想要回宫,我带你回去。”南君王转而又问她。
  馨儿微微一震,他又说:“回去后我们去朝父王母后说,我们成亲,可好。”
  可好?她有拒绝的余地吗?
  脸上挂着淡漠一笑,道:“好。”
  沈冰瞪大眼睛瞧着他们,他旁若无人的把馨儿由床上扶了起来,为她整理衣裳,仿若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细心,体贴。
  沈冰并不了解这儿子,也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但眼前这一切绝不是她喜欢看到的,她的儿子怎么可以娶这个女人为妻,他怎么可以对她如此的温柔。
  这一生,若问她最恨的人是谁,那自然是西洛的。
  因为恨西洛,定然是要连着她的发女儿一起恨的。
  “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沈冰忽然厉声道。
  南宫笑淡淡的瞥她一眼,晒笑:“没有人征求你的同意。”转而又温柔的对馨儿说:“馨儿,我们回宫吧。”牵起她几近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拥着她一起朝外走。
  沈冰一怔,忽然就追上去朝他喝:“笑笑,你当真为了她连你父皇的仇也不报了?她的父皇杀了的父皇,夺了原本属于你的江山……”
  “我只知道,父亲这一生最爱的人,是他,如果你找到我只想让我做这些,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轻淡的话说完,搂着馨儿继续走。
  馨儿怔然,随之木然。
  也许,只是苦情戏罢了。
  她才不会相信,不会再相信。
  南宫笑带着馨儿离去,乘着来是的马车。
  马车里,馨儿一直无声,神情淡漠,仿若不认识他般。
  “馨儿。”他搂着她拥在怀里,不管她信与不信,都已不重要。
  轻吻她芳香的发丝,他的馨儿,已朝他关了心门么!
  没有关系,时间会证明。
  皇宫。
  南宫笑带着馨儿回来了,直接来到了南宫离的行宫前。
  那时,天色近黄昏。
  他拉着面无表情的馨儿,跪在他的面前说:“父皇,请把馨儿嫁给我,我愿意带她远走高飞,不再回来。”
  南宫离面无波澜的看着他,又看向馨儿。
  馨儿微微抬眸,迎视着她的父皇。
  今生,惟一能为他做的,也仅仅是,用自己来栓住这个男人,让他不能有机会来伤害自己的亲人。
  虽然她单薄,却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馨儿。”南宫离在沉默片刻后来到了馨儿的面前,伸手扶起了她。
  “你可否愿意,嫁他?”他问,其实,没问出口前他就明白,馨儿定然是同意的,不然,也不会来到他的面前。
  “是的父皇,我愿意嫁他,不过……”她瞟了一眼南宫笑,说:“成亲一事我不想太过张扬,毕竟他是哥哥,成亲以后我想去西京生活一段时间。”
  南宫离望向南宫笑,他立刻说:“我没有关系,一切都随馨儿。”
  南宫离久久没有言声,虽然这一切他并不反对,也是他所期待的。
  但,这一切来得有点快。
  他若能放下一切全心对待馨儿固然好,但怕只怕,这一切非馨儿心甘情愿。
  伸手,扶过馨儿平静的脸,这丫头今天瞧着沉静多了。
  “馨儿,不要勉强自己。”他如是的说。
  南宫笑微微垂眸,父王也是不放心把馨儿交给他吧。
  “父王,我已决定了,请父王成全,母后那里,也请父王为馨儿美言。”
  “让我想想。”南宫离并没有立刻应许。
  馨儿与南宫笑先退下,南宫笑把馨儿送回她的房间后便离开了。
  回到房里馨儿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把自己的一个首饰盒捧了出来,由里面翻出一块玉佩。
  这玉佩,被她扔在这里很多年了。
  依稀记得,这是伯牙送她的订情信物。
  订情——
  那时,不知情是谁。
  “对不起,伯牙。”玉佩被她握在手中。
  太多的突变发生,她连机会也没有办法给他留。
  赏心斋。
  南君王怔怔的坐在琴前,一双修长的手搁在上面,久久发不出一个音符。
  本应该是完美的爱情,为何这爱忽然充满了忧伤。
  皇甫来到他的面前,盯睛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决定了。”
  “决定了。”他平视远方,回答得没有一丝闪烁。
  “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江山,值得吗?”
  “值得。”只愿她一生幸福,每天对他笑,便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再不要看她陌生的面容,哪怕只是一眼,也会让他觉得心像刀割。
  值得,他竟然说值得。
  皇甫久久没有言声。
  曾经,他也想要放弃一切,只为那一份爱。
  结果,他失去了一切,包括那惟一的爱。
  南宫笑的眸子淡淡的瞟向他,说:“恕我无能为力,不能再与你合作。”
  “没有关系,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这一切。”
  “祝你成功。”他忽而一笑,看似愉快。
  他敛下眸子,瞧着眼前的男子。
  他真的看不懂他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真的可以做到?放弃一切,远走它乡!
  只为那一份爱情,也许,是一份他永远也得不着的爱。
  即便抱着,也许只是一个躯壳。
  比如他,赔上一生,也得不着她的一个笑脸。
  *
  馨儿要与南宫笑一起离开去西京生活,这件事情西洛在当晚就知道了。
  久久,她没有说话。
  他们都知道馨儿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入夜之前,南宫离与洛儿一起来到馨儿的房间,吃过晚膳的馨儿正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发呆。
  看到母后与父王一道而来她恍然站起,随之迎去。
  “馨儿见过父王,母后。”
  “馨儿。”西洛上前搂过她的肩,她惟一的女儿,怎么可以默默无声的来承担这一切。
  “告诉母后,你可有喜欢过南君王一分。”她搂过她坐下,直问。
  馨儿一怔,西洛说:“如果你不曾喜欢过他一分,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嫁与他。”她怎么能够让女儿的幸福就此毁了。
  “母后,我爱他。”馨儿如是的说,她说爱他,而不是喜欢。
  西洛一震,惊讶的看着她。
  “看见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会生出杀了他的心,这样子应该算上爱的吧。”馨儿平静的说。
  “他,也许以前是真心爱你,但现在的他,也许已经不是从前的他,母后不能让你冒丝毫的危险,不能让你因为他而过得不幸福。”
  “如果看到他与你们互相伤害,我会更不幸福,我更加不能冒一丝一毫的危险,让你们有机会互相仇视,所以母后,请成全馨儿。”她猛然双膝跪在她的面前,满眼的恳求。
  “馨儿有把握,让他放弃一切怨念,馨儿会幸福的。”
  瘦弱的肩膀,究竟可以承担多少。
  西洛心中酸楚,馨儿,她长大了吧。
  事到如今,她还可以说不么!
  南宫笑,那个孩子,他们看着他长大,他们又岂会真的能恨得下心来伤他害他。
  如果他真的可以放切一切,好好爱馨儿,给她幸福,他们有何理由可以阻止他惟一的要求。
  他爱馨儿,这件事情也许南宫离一开始并不晓得,但西洛又岂会不知道。
  从小到大,他都在想尽一切办法亲近馨儿。
  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只是,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们真的会幸福么!
  她惟有祝福,乞求,上天不要薄待了她的馨儿。
  *
  得到了西洛的认可,馨儿与南宫笑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一天给他们敬了茶。
  没有特别的仪式,因为馨儿不需要,因为南宫笑的身份不会被公开。
  没有大红喜袍,因为敬过茶后他们就会上路,前往西京。
  这一切对于江伯牙来说,是太过突然的。
  短短三两日,宫里竟然有了这样的变故。
  馨儿与南宫笑一起离开的那日只乘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另一辆马车上载了各种衣物等等。
  要前往西京有相当长的一段路程,他们自然是要准备齐全路上所需要用品的。
  只带了十多个护卫,他们就这般上了路。
  西洛与南宫离目送他们离开了皇宫,直到马车消失,西洛眸子湿润,声音哽咽,喃道:“馨儿,你一定要幸福。”
  南宫离伸手拥她在怀中,轻声道:“馨儿一定会幸福,不要担心。”
  *
  沿着那通往皇城的光明大道,一匹俊马飞奔而去。
  俊马之上,坐的是一位年轻的男子。
  这马,很快出了皇城,追上之前那辆马车,拦在其路之中。
  马儿飞扬,呼啸一声,惹得那突飞的马车也及时刹住。
  那马背上的少年,腾身而起,由马背之上飞落,冷冷的直视那停下的马车。
  瞧他,不过是十五的年纪,却已是身长玉立。
  瞧他头戴束发银冠,长发如墨,穿着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辉煌而贵气。
  瞧他标杆般笔直修长的身材,健康的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那身上,有着一种凉薄的尊贵气息。
  如果说南君王是一个充满风情又妖异的男人,而此人,即使他冷冷的站在那里,那身上也散发着令人移不开眸子的美,如画里走出来的仙人,漂亮得不可思议,只是那冷漠达于周身。
  他就那样冷冷的挡在马车之前,负手而立,如一道靓丽的风景,却令驾马的侍候一个个都谨慎又恭敬的齐声:“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南宫泽,南宫馨一母同胞的弟弟,不过是比她晚出生几分钟而已,但脸上成熟又沉稳的神情与馨儿曾经的娇气的模样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马车之内,南宫笑与馨儿一起走了出来。
  太子都挡在面前了,他们又岂能不出来。
  握着馨儿的手,南宫笑带着馨儿走出来,朝着太子他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是要送我与馨儿出城么。”
  太子的凉薄的眸子落在馨儿的身上,等再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太子随之露出一个漂亮到不可思议的微笑,他说:“南君王,如果馨儿有一天不幸福了,我会让你后悔,今天你带她离开。”轻淡的话语,明明听着温润如玉,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当然不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
  十五岁了,浩瀚王朝的太子,南宫离用心栽培的惟一儿子。
  从他五岁的时候南君王就知道,太子殿下当然不差,不然,五岁的他又岂会把打碎的花瓶慢慢捻起来,之后赖到他的身上。
  如果不够腹黑,不够聪明,这又岂是五岁的孩子能够想得到的事情。
  南君王露出一个妖异的笑容,说:“一定不会有这一天的。”
  馨儿眸子里也含着一抹笑,道:“太子,请代馨儿好好照顾父王母后。”
  太子抬眸望着她,只道:“如果不幸福了,就去找楚叔叔和沈越舅舅,我相信他们是很乐意为你修理这小子的。”明明比他还大两岁的人,他还好意思称人家为小子。
  南君王嘴角噙着一抹是笑非笑,馨儿说:“我会这样做的。”她当然也不是那会吃亏的人,如果南君王真的对她不好,相信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南君王这时便说:“馨儿,外面太阳毒,我们进去吧。”话毕牵着馨儿的手转身。
  马车由太子殿下的身边而过,太子立于原地,远远的望着。
  天空,那一抹阳光,耀眼。
  身为太子的他,在旁人都知道事情的始末时,他又岂会不知呢。
  南君王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又岂会真的没有感情。
  只是,如今的局势,除了祝福,谁能阻止他们离去的脚步。
  他甘愿放弃一切,只要馨儿。
  他对馨儿的爱意,从小到大,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正因为清楚,才不得不成全。
  他已经一无所有,难道,还要连他惟一的馨儿还要夺去么!
  马车,一路飞奔而去。
  马车之内,他拥过自己心爱的人儿,轻吻她的额头。
  她仿若木偶,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
  他吻她的唇,轻轻磨蹭,探索而入,久久不去。
  瞧着她木然的神情终染上几许红晕,他心满意足,搂在怀中像把玩心爱的珍宝,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直到让她轻喘起来,脸上娇态怎么也掩藏不住,他忽然就噗哧笑出。
  馨儿一怔,随之恼羞,挥拳就朝他打去。
  捉过她的拳头,他吻在唇边,让人浑身一颤,他几近委屈的说:“馨儿,别对我冷漠,现在,我只有你了。”
  馨儿全身一震,迎着他情深的眸子,封闭的心微微动摇。
  他只有她而已么!
  *
  马车越过繁华的京城,在不久之后,沈冰被一道接了过来。
  自然是南宫笑派人去接的她,这是他的生母,不管如何,要走了,他总不能一声不响的。
  结果,沈冰自然是立刻跟来了。
  儿子要带着那个女孩离开这里去西京,作为南宫笑的母亲她怎么可能不跟过去。
  她手里惟一的筹码,如今,就要变成无有,她又怎么能甘心。
  只是,沈冰来后并没有被邀请到他们的马车上,而是让她单独又坐了一辆马车。
  沈冰想找个机会与他们说话,不过马车在行着,南宫笑并不曾停马车,自然是拒绝与她多谈。
  马车一路而去,江伯牙远远的看着,任由那马车由他眼前越过。
  馨儿,她终于还是要跟他一起走的么!
  那也是他,永远都得不着的一个梦,而已吧。
  *
  馨儿与南宫离就此离开浩瀚王朝,这一路行去他们走得并不匆忙,可以说是一路游山玩水过去的。
  这一路行来,馨儿的心情也渐渐开朗,忧郁渐散。
  南君王对她可谓是非常照顾的,虽然他平日里总是急色色的,但如今真的在一起了,他反而并没有实质性的碰过她,最多也只是搂着她亲亲嘴,或者摸摸她过手瘾。
  南君王与馨儿离开了,想要毁灭南宫离的皇甫手里便少了一个筹码。
  这些日子来,皇甫一直还在宫里在。
  他一直在想,想南宫笑。
  为何,他可以为了所爱的馨儿放弃一切恩怨。
  而他,这些年来,似乎都活在仇恨与痛楚中。
  是因为得不到么?所以才不能放弃。
  冰上也来了,他是知道的。
  冰上的出现自然是因为对他不放心,就怕他会心软。
  事实上,他是真的心软了。
  如果南宫离死了,她一定是最伤心的那个吧。
  这段日子以来,他有亲眼瞧见她每一天的生活。
  在南宫离的身边,她是快乐的。
  她有自己要守护的儿女,虽然馨儿的离去让她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可最近,她忽然就又怀上了,忽然又怀了一胎,这似乎多少冲淡一点馨儿离开的忧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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