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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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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绘当日我在“满庭香大酒楼”的所作所为,以及当今皇上白衣人师父对我的百般呵护,让周边的人听了不胜唏嘘,纷纷感叹我运气好,拜师拜对了人,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即拜个皇帝做师父。
让一旁的我听了有些啼笑皆非,而一旁的陆流枫和榴儿听明白那里面的被说得活灵活现的主人公便是我之后,榴儿那丫头开始兴趣盎然的追问起我事情的前因后果,而陆流枫则含笑看着我,看起来他对这段故事似乎也非常感兴趣。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那日所发生事情的始末以及贤宁皇太后册封我为“凤小侯爷”之事,又描述了一遍,只是将我对白衣人师父的心结略去不提,听得榴儿羡慕不已,就差没将哈达子流出来了。
而正在这时,我听到我们身后那个正在播报我的传奇事迹之人又提供了一条劲爆的消息,说因着最近皇上的一连串新政,让秦府上下焦头烂额,没有精力来整顿“满庭香大酒楼”,故有可能会让这家已经让皇上印象不好的京城第一酒楼关张。
这个消息听得我心头一动,除去我那日在“满庭香”与“禽兽养”、“禽兽人”大闹了一场,让我非常不愉快之外,平心而论,“满庭香”还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地方,环境幽雅、怡人,装饰风格别具一格,菜肴的味道也非常美味、可口,最主要的是其在京城已经有了非常响的知名度,如若就这样让它关张,未免也太过可惜。
我脑子转了转之后,有了一个念头,想趁着这个当口,趁火打劫,将那“满庭香”以及那里的厨子一起收并过来,现在朝廷往“满庭香”的大门上贴的封条尚未撤去,这“满庭香”就变得如同那烫手山芋一样,秦家肯定急于将其脱手,这样还能和秦府压压价,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积攒以及到处搜刮,支付这些收购资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说啥咱前世时也是学经管类专业的,管理一个酒楼应当不在话下。
只是收购之事,肯定不能由我出面,这“满庭香”就是因着我的缘故才被关张的,估计秦府之人连食我肉,喝我血的心都有了,又怎会同意将它卖给我呢?
不过,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陆流枫之后,我心中有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让陆流枫出面帮我取收购,待收购到手之后,我再去央司马宗仁去找人将“满庭香”门上的封条给取消掉。
想到这里,我便附在陆流枫耳边说了出来,陆流枫听后笑道:“果真是个小机灵鬼,脑子转得真快,这‘满庭香’以往我来京城市也去过几趟,非常的不错,如若不是被你之前一搅合,只怕秦府之人是打死都不肯卖的。而你现在选择将其买进来,肯定还是稳赚不赔的。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
我大喜,不停的道谢道:“谢谢流枫哥哥,谢谢流枫哥哥,办成之后妩儿必有重谢!”
“重谢倒不必,不过日后我再去‘满庭香大酒楼’吃饭时,不得再收我银子了。”
“这还需流枫哥哥说嘛?即便流枫哥哥不帮妩儿这个忙,那也是必须的,都是自家人嘛。”唾沫横飞的回答道,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再向我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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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恶霸的成长(五)
陆流枫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半个月之后便与秦府的管事接上了头,聊起了对“满庭香大酒楼”很感兴趣之事。
果然如我所料,秦府的人也有将酒楼出手掉的想法,不过却将价格死咬在十万两纹银上,否则即便将酒楼搁置在那里,他们也不愿出售,陆流枫与他们反复商谈了数次都仍旧是这个结果,真正是死要钱啊!
然而,从长远的目光来看,这间酒楼如若经营得当的话,不到一年时间兴许就能连本带利的将这些钱给赚回来,只是,这与我之前所估算的三万两纹银的价格相差甚远,七万两纹银我一时半会也没办法筹得。
同时,我又恐时日久了会产生变数,秦家人又变卦不肯卖了,一时之间,我很是郁闷。
陆流枫见了,好心的说他可以先借予我,待我赚回本钱之后再还他,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却不愿如此占他便宜。
思索了几日后,我倒想出一个妙招,那便是将白衣人师父离开凤来庄,去边关时给我的那块刻有“正”字和皇家印章的玉佩当了,现在他做了皇帝,贴身之物自然格外的值钱,我轻轻松松的便当到了十万两纹银,不仅不起了差价,连重新经营的本钱都有了,而且,还省得我日后看到玉佩后心中伤悲。
就怎样,“满庭香大酒楼”很快顺利的被我盘了下来,之后我又告之司马宗仁,它是我外公的一个友人家的子弟给买下来的,让他想办法去找找人将门上的朝廷封条给去掉。
虽然司马宗仁很奇怪,毫无疑问,这个能找之人只可能是白衣人师父,他不明白我手中握有贤宁皇太后给的自由出入皇宫的腰牌,为何我不自己亲自去找白衣人师父说,不过,看到我这般全然依赖于他,他还是开开心心的替我找白衣人师父去了。
这也就是白衣人师父一句话的事,司马宗仁去皇宫之后的当日下午,“满庭香大酒楼”的封条便被去掉了,不仅如此,“满庭香大酒楼”这几个字也变成了白衣人师父御笔亲题而成,这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也是我乐见之事,有了皇帝老爷御赐的牌匾之后,酒楼的生意自然能变得更好。
只是,第二日,白衣人师父身旁服侍的那个福全福公公,也便是当年那个前去凤凰顶寻白衣人师父,被玉光称作白衣人师父府中下人的中年男子,奉白衣人师父的旨意前来找我。
他赐趟前来先宣读了一份白衣人师父的旨意,主要是兑现上次贤宁皇太后懿旨中所提及要赏赐给我一座小侯爷府的许诺,将之前隆庆帝在位时特意为白衣人师父建造的“清正王府”改成了我的“凤小侯爷府”。
据以前司马宗仁对我的介绍说,因着他的皇爷爷、皇奶奶对白衣人师父自幼离开皇宫,他们却不能在白衣人师父身旁照顾感到非常愧疚,在建造这座“清正王府”时很是花费了一番心血,因此,这座“清正王府”内的布置几乎不比皇宫差。
没想到,现在倒是便宜了我,既然白衣人师父一番盛情,我若刻意拒绝了,倒算是对他不恭了,反正这天下最富之人便是皇帝老爷,区区一座府邸又算得了什么呢,因此,我磕了几个响头,呼唤了几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口号之后,便大刺刺的收了下来。
当然,咱也是明白人,虽然之前未与宫中的公公们打过交道,但是,前世此类的宫廷剧可看的不少,接下圣旨之后,我立马嘱咐一旁的榴儿拿出几锭金元宝,给这福公公意思意思,同喜一下。
谁知,福公公却与我客气起来,不仅不肯收我的金元宝,还拿出白衣人师父那块之前被我当了十万两纹银的玉佩,递与我道:“小侯爷,老奴离宫之前,皇上将这块玉佩交给老奴,让老奴还给您,并让老奴代为转告小侯爷,如若小侯爷手头紧张,就尽管进宫告之他,让他帮您解决即可,只是莫再将这玉佩当来当去了。”
尽管我在当玉佩时已经猜到,这玉佩迟早有一日会再回到白衣人师父的手中,只是却没料到会这般快,看来,白衣人师父应当是知道“满庭香大酒楼”被我买过来了,不然不可能还亲笔给提了个牌匾。
然而,知晓这个结果并未让我开心多少,既带些赌气,又有特定含义似的,我不愿再受他这种恩惠,拒绝道:“福公公,您回宫之后,帮我转达一下我对皇上的歉意和谢意,但是这玉佩我却不能再收下了,这玉佩我是以十万两白银的价格抵押给当铺,想必皇上也至少花了十万两白银才能将它赎回来,我若再收下这块玉佩,就等同于我无缘无故收下了皇上的十万两白银,即便他是我师父,我已不能如此做。除非我手头能攒够十万两纹银,能够再次从皇上那里赎回来。”就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可能是见我丝毫无忏悔之意,也察觉出我有些言不由衷,福公公愣了一下,然后眉梢上掠上了一些愁意和不悦道:“小侯爷,老奴不知道您现在是不是在与皇上闹别扭,所以才不肯要这块玉佩。其实,这块玉佩对皇上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是每个皇子和公主诞生之时,先帝御赐的,一般皇子和公主们都会留给自己的王妃或者驸马做定情之物,而皇上应当真的非常疼爱小侯爷,才直接将玉佩送与了小侯爷,没想到小侯爷竟然将它……小侯爷不知道,当皇上手中拿着侍卫们从街中当铺里赎回的这块玉佩时,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多让人难过和心疼,即便是清明先帝和隆庆先帝过世时,皇上脸上难过的表情也不过是如此了。如若这次皇上知晓小侯爷执意不肯要这块玉佩时,不知道又会难受成什么样……”
福公公的话对我的心如针扎般的疼痛起来,不愿意在他面前红着眼眶,我转过身,背对福公公,用发呆来掩饰自己的异状,直到感到了自己基本已经镇定下来,我才再次转过身来,幽幽的说道:“如此,我便更不能收下这块玉佩,夺了未来皇后娘娘的福利。你回去后帮我告之一下皇上,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当断不断,更添其乱,也请他不必担心于我,我总不能一辈子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总是要学着自己慢慢长大的。”
福公公像是知道些什么内幕似的,看着我,似是想再说点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就走了。
“小师姑,那块玉佩不就是之前你当作宝贝般护着的那块吗?你竟然舍得将它当掉,并不肯再要了?”一直在我身侧听我与福公公谈话的榴儿憋了满肚子的疑问,在福公公离开之后,终于迫不及待的询问了出来。
得到我点头默认之后,她的嘴巴张成了大大的“0”字型,半响之后,她又想起了什么,也叹了口气道:“榴儿最近听人说,皇宫正在进行选秀,你是因着这个在生小师叔祖的气吧?唉,难怪尽管这段时间你经常与榴儿以及陆公子一起玩乐、说说笑笑,榴儿却仍旧觉得你不快乐呢。只是,如若换做往日还稍稍好办一点,现在小师叔祖做了皇上,又怎能冒天下之大不讳,与自己的徒弟……”
“出了凤来庄之后,榴儿果真长大不少,道理都能分析得头头是道了。”我颇感欣慰的摸了摸榴儿的头,然而亦叹了口气道:“这个道理小师姑也知晓,虽然我心中仍旧非常怨怪师父,却也知晓他定有自己的难处,便也未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逼迫他。只是,既然如此,那些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该清理掉便尽快清理掉吧,不然,出了让彼此更痛苦之外,还会让现在的形势变得更复杂。”
只是,不知道真正做起来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说的这般容易,我嘴里如是和榴儿说着,心中却一片茫然,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足够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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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恶霸的成长(六)
不管怎样,日子终究还是要过的,在我的运筹帷幄,以及陆流枫、榴儿和“满庭香大酒楼”所有员工的出计献策之下,“满庭香大酒楼”也即将要重新开张运营了。
在开张运营前,我请来了二十名京城及京城附近技艺最高超的画师,将酒楼中所有厨子的拿手好菜都用笔墨绘制下来,涂上颜料,看上去仿若实物跃然纸上,再将它们一一标上价格,装订成册,类似于现代的菜单,待开业时,在每张桌子和包厢中放上一本,到时候顾客可以依照菜单来选菜。
再挑出几道非常具有特色的菜肴,画到一张张上好的宣纸上,再在菜肴旁边写上类似于现代广告词样的句子,在“满庭香大酒楼”开业的前三日,顾客在“满庭香大酒楼”就餐结账时,可以凭借此宣传纸广告单打个六折。
准备完一大擂这类宣纸广告单之后,我又开始发动各路人马到处散发。
总体来说,就是兵分三路:由我爹和司马宗仁负责对朝廷大小官员进行发放,由陆流枫负责对武林人士、商贾人士进行发放,由店小二们在京城的各个繁华市集和路口对所有经过的行人进行发放。
而为了使影响变得更大化,我甚至不惜动用贤宁皇太后之前赐予我的白玉腰牌,打着去探望贤宁皇太后之名,带上一堆另一类的宣纸广告单,想借贤宁皇太后之手,向王妃、公主、朝廷命妇们推销。
在这个朝廷,向女子推销,难度明显比向男子推销要更大一些,是因为除了江湖女子之外,这些古代的女子一般都足不出户,很少到处抛头露面,要邀请她们去“满庭香大酒楼”坐上一坐几乎不太可能,而偏偏一般家庭又都是由女子持家,也都是由家庭主妇决定着一家老小每日的膳食。如若能够抓住她们,她们将会是一支消费金额比男性客户还要庞大的潜在客户群。
针对此种情况,我特意又命画师依照酒楼内的菜单重新做了一个缩略版本的,装订成一个个精致的小册子,女子们拿到这些小册子之后,如若想吃其中的哪些菜肴,就可以派个家中仆役、随从什么的,去“满庭香”打包回来,或者提前预约,让“满庭香”的小二们送菜上门。
在云宁宫与贤宁皇太后寒暄了一番之后,我便慢慢的将贤宁皇太后往我今日前来的主题上带,在我巧舌如簧的诱导下,贤宁皇太后也听得兴致盎然。
她一边翻阅着手中的小册子,一边笑道:“哀家活了这般大,倒还是第一次听闻有这么灵活的做生意方式,让哀家听了都不禁心动不已。哀家也早听闻那‘满庭香大酒楼’的厨子们手艺相当不凡,只可惜却一直未曾有过机会去亲自品尝,一直引以为憾。也罢,哀家吃了这么些年御膳厨房的膳食,偶尔也应当换换口味了,到时候哀家也一定着人去那‘满庭香大酒楼’购些回来,实际品尝品尝。
”太后娘娘何须如此麻烦,那‘满庭香大酒楼’的新主人原也是妩儿的旧识,这个主妩儿便替他做了,日后太后娘娘无论何时想吃那‘满庭香’的菜肴了,就只管着人去告之妩儿一声,妩儿将那‘满庭香’的厨子带进宫来,到时候由太后娘娘来点菜,让那厨子直接在云宁宫的小厨房给太后娘娘现做好了。“我满脸谄媚的说道。
”如此哀家便沾妩儿的光,享一享口福了。“贤宁皇太后大笑,然后就我之前向她提前的请求允诺道:”你之前所言亦非什么难事,今日下午哀家便着人去各位太妃、公主、王妃、各朝廷命官夫人那里送上一些,就说是哀家的意思,说那‘满庭香大酒楼’膳食做得相当不错,让她们得空便着下人去订些回府尝尝鲜。“我一听,大喜不已,原本我只巴望着她能在各公主、王妃、诰命们前来给她请安之时,递予她们一些宣传菜单,说上一两句便心满意足了,没料到她竟然愿意特意着人帮我挨府送,这册子是贤宁皇太后亲自着人去送的,效果自然非同凡响,谁敢不给太后娘娘几根面子呢?
”如此妩儿就先代妩儿那旧识谢过太后娘娘了,如此烦劳太后娘娘,真是不好意思。这本该是他亲自入宫道谢的,只是,因他是个男子,出入宫闱多少有些不便,只能由妩儿暂且代劳之了。“我连忙上前行礼道谢道。
”唉,这有劳什子好谢的,你这丫头也无须同哀家这般客气,哀家与你这丫头还甚是投缘,哀家既然已经下旨认你那男儿身做哀家的义孙儿,现在的你也就等同是哀家的义孙女,日后你便同宗仁一样,唤哀家一声皇奶奶好了。都是自家人,你日后如若有何需要哀家帮忙的就尽管说。哀家对你这丫头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你能够不嫌哀家这个老人家唠叨,得空多来哀家这云宁宫走动走动,陪哀家唠嗑唠嗑几句,给哀家多讲讲宫外的那些趣闻轶事什么的,让哀家这心里也活泛活泛,哀家便心满意足了。“贤宁皇太后怜爱的说道。
皇奶奶?这个称呼让我突然想起了白衣人师父,心中又不禁掠过一阵苦涩,不过,贤宁皇太后也是一番心意,反倒是我自己有些愧疚,如若不是这次我有求于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会再来看她,凭心而论,她倒真的是一个面慈心软之人,初次见面时,我便对她有种由衷的亲切感。
想到这里,我将心中不豫的地方抛到了九霄云外,甜甜的唤了一声:”皇奶奶,那妩儿日后便多来探望探望您老人家,也给您多说说这外面之事,只要您到时候别嫌妩儿烦,也别嫌嘴拙才好。“听见我亲亲热热这么唤了一声,贤宁皇太后显得非常的开心,笑骂道:”若说你这丫头嘴拙,那这世上便再也找不到嘴巧之人了。不过,这才是了,你这样喊哀家,哀家听了心中长欢喜啊,反正你日后迟早也是要随宗仁一起这般喊哀家的。原本,你第一次来云宁宫的那日下午,哀家就要喊你爹过来,将你与宗仁的事给定下来的,但是,那日你那皇上师父却拦了哀家一下,他说宗仁除了世袭王位外,还尚未做出什么功绩,而你身为一个女子,都立下了赫赫战功,怕你爹心中有异议,觉得将你许配给宗仁,有些委屈了你,哀家想想也是,做男儿的总得比女儿家要显得强上那么一点,女儿家才能找到安全感,那便等宗仁做出一些功绩之后再说好了,反正宗仁还要守上两年多的孝,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做点像模像样的事。同时,这也算是对宗仁的一种促进和激励,自打前两日哀家对宗仁透露出这个意思之后,哀家听人回来报说,宗仁这傻小子这几日做事竟然出乎人意料的勤恳起来,哈哈,看来妩儿你还真是这傻小子动力的源泉啊……“难怪我爹与司马宗仁都不知晓我与贤宁皇太后以及白衣人师父在云宁宫所言之事呢,而前日我为了让司马宗仁帮我发宣纸广告,特意前往公主府找他时,他见着我,脸上一脸的酡红之色,还百年难得一见的欲言还休起来,害我以为他昨夜没盖好被子,着了风寒,还用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看他的体温是否正常,只是,测了半天也未测出个所以然而已。
这样也好,司马宗仁要想做出什么功绩来,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我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慢慢的让司马宗仁改变对我的心意,想到这里,我心中轻松了不少,不过,面上我却装作害臊不已的红霞飞满天,不依道:”皇奶奶!人家不说了,人家要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好了!“”哟,哟,瞧那小脸儿红的,脸皮这么薄,可一点都不像在战场上建立了赫赫战功的布帼英雄哦!呵呵,哀家不逗你了,哀家也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改日再过来陪哀家说说话。“贤宁皇太后笑着打趣道。
”嗯,那妩儿先告退了。“我赶紧躬身告退。
告别了替贤宁皇太后送我的玄月,并谢绝了她建议的软轿相送,徒步走出云宁宫后,想到今日所办之事一切皆很顺利,”满庭香大酒楼“开业之后前景必然将一片光明之时,我的心不禁再次飞扬起来,干脆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停靠着尚书府马车的宣武门方向行去。
只是,在经过云宁宫与宣武门中间那处比较幽静的凉亭时,我却突然看见一张胡子拉喳、憔悴不堪又似曾相识的脸徒然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不由打了个激灵。
待我定晴一看之后,才发现来人原来是白衣人师父,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过一些类似于心疼般的情绪,随即皱了皱眉头,暗道,按说做皇帝不应当是非常光鲜、体面之事吗?怎的就他这皇帝做的这般凄惨、悲凉啊?不过才一月时间未见而已,他就将自己整的这般人比黄花瘦,风流倜傥之态全无呢?这也太敬业了一点吧?看来,皇帝这个职业也不是那么做的啊!
”妩儿……朕终于又看到你了……“就在我心中慨叹不已之时,白衣人师父用眼睛痴痴的看着我,沙哑着嗓子道。
我被他那专注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收敛起方才脸上的喜色,垂下眼睑,弯身行了一礼道:”妩儿见过师父,给师父请安!“”妩儿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看来这一个月未见,妩儿是当真不曾想为师一点半点,但是,为师这一个月未见妩儿,说是每日都在度日如年都一点不为过。“白衣人师父用内力相托,不让我跪拜下来,然后一脸凄然的说道。
看着他那满脸凄凉的神色,再配上他那憔悴不堪的模样,我的心似是被一只巨灵之掌攫住了一般,顿时有种难以呼吸、快要窒息过去的感觉,但是,我依旧硬下心肠,逼自己言不由衷的说道:”这只是师父与妩儿相处久了,分开之后有些不习惯而已,待师父大婚之后,与诸位师娘一起举案齐眉、琴瑟调和之时,便会慢慢将妩儿淡忘掉了。“”妩儿,你是故意气为师,还是想为师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呢?为师心中满心装的全是你,又如何能做到与别的女子举案齐眉,琴瑟调和呢?“白衣人师父捂住胸口,似是有些呼吸困难的说道。
”如若师父真如嘴里所说,满心装的都是妩儿,那又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进行选秀,并将妩儿与宗仁哥哥送做堆呢?既然如此,妩儿便如师父所愿,与宗仁哥哥好好相处,或者嫁予哪个愿意娶妩儿回家的男子便是……“说道这里,我也怒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点活干,调节调节自己悲伤的心情,将将取得点成效,他却又来招惹我。
只是,我的话尚未完,我的唇便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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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恶霸的长成(七)
在我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我的身子已经被白衣人师父狠狠的、紧紧的拥入了怀中,随即,他的唇开始带些疯狂,又带些怒气和惩罚意味的在我唇上使劲吮吸和噬咬起来。
虽然以前情不自禁时,白衣人师父都会将我搂在怀中辗转缠吻,不过,那时他的动作都是轻轻的、柔柔的,流泻出无尽的怜爱和珍惜,但是,今日他的动作却显得非常的狂野和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些粗暴,似乎想留住什么似的。
唇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感让我变得清醒过来,我第一个感觉是他疯了,这个地方虽然稍稍偏僻了点,但是距离云宁宫不远,仍旧偶尔还是有人走动的,我与他这般搂抱在一起,若被人看见,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第二个感觉是愤怒,我岂可任他想不起时就塞到别人手中,想起时便抱着缠绵悱恻一番呢?
因此,我狠狠的用牙将他的唇咬了一口,直到他的唇上沁出血丝,再下狠劲的推开他,冷冷的说道:“请师父自重!依照师父的旨意,日后妩儿还有可能成为您的侄媳妇,师父这番以如此亲昵的动作对妩儿似乎非常的不妥当,有违逆伦常之嫌!”
“你这是在为宗仁守护自己的清白吗?你……你怎能对为师如此的残忍呢?”他被我的话打击到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中全是痛楚不已之色。
这还真是猪八戒打钉耙,倒打一耙呢,明明就是他先要背叛我们的感情,又是下旨选秀,又是将我往别的男子怀中推的,现在倒成是我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了!
我呕极,讥诮的笑道:“这不正是师父的选择吗?难不成师父原来的意思是既要自己左拥右抱,妩儿也罗敷有夫的前提下,再与妩儿暗通款曲?”
听着我的话,白衣人师父的脸煞白成一片,他眼睛盯着我,使劲摇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的。为师自己都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为师没料到清明哥哥会突然被人暗杀,也没料到父皇会突然驾崩,更没料到自己会突然登基称帝。原本,为师只想待清明哥哥登基之后,助他一臂之力,治理天下,等他的天下坐稳之后,再找一个幽静的地方,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与妩儿一起一辈子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尽管父皇驾崩之时,留下了让为师即位的遗旨,为师也曾争取过将 禅让给其他皇兄、皇弟甚至宗仁、宗强、宗义他们,但是母后却以死相逼,迫使为师不得不改变主意。
事实上,为师也必须改变主意,因着父皇对母后、清明哥哥和为师专宠了这么多年,我们早已成为其他母妃、皇兄、皇弟,甚至皇姐、皇妹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旦由其他皇兄、皇弟登基称帝,那我们的安全必然堪危。而改由宗强、宗义之中一人继位,必然会增长 泰相一族手中的权势,造成外戚专权,长期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况且,依照泰皇嫂对宗仁的敌意来看,宗强或者宗义即位之后,宗仁定然难以讨得好去,甚至连为师自己,也会被当作一个潜在的威胁而被除掉。至于宗仁,因着云雀皇嫂的身份问题,加上泰相一族定然会竭力反对,更是难以将皇位坐稳下来。所以,尽管心中不愿,为师还是只能将这天下给接手过来。
而你与宗仁的亲事,也不是为师自己提出来的,它是清明哥哥临终的遗愿,当初为师带着你一起去公主府探望清明哥哥时,清明哥哥便是提过一次,一方面他对你印象甚佳,加上宗仁一直心系于你,这么多年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而他自己也一直与你爹素来交好,另一方面他也担忧他离世之后,泰皇嫂和泰相会对宗仁不利,也是想通过联姻,让你爹日后能给宗仁做个靠山才如此打算的。
刚从清明哥哥嘴中听到这个建议的时候,为师的反应不易于是耳边被打了个晴天霹雳一般。然而,因为清明哥哥病重,为师无法将与你之事与清明哥哥和盘托出,否则他听了之后定然会过于忧心而加重他的病情,为师只能含含糊糊的应了他一下,私心上却希望他说完之后便淡忘了,可是,没料到的是,清明哥哥临终前的那日夜里,他又当着为师和母后的面,将此事又提了一遍,让母后也记在心上。原本,在刚处理完清明皇兄的丧事后,母后就曾计划过让父皇给你与宗仁指婚的,却被为师阻止了,后来又发生父皇驾崩之事,此事也便被暂时搁置在一旁。为师在伤心难过之余,心中也暗自窃喜,还曾暗自祈祷,希望时日久了,母后能忘记此事,为此,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为师都不敢与你有任何联系,也不敢在母后面前提起你,以免母后想起清明哥哥的遗愿。没料到,国丧结束之后,母后还是忆了起来,将你召进宫来,同时也将为师喊了过去,冷不防的在为师面前提及了此事,让为师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却又无法直接拒绝母后的要求。
至于选秀之事,为师已经被大臣以及母后催促了很久,为师只能一日日的拖延着,为师害怕选秀的圣旨下了之后,便永远的失去了你,就如当年你爹纳妾失去你娘一般,而为师能够观察出,你的性格之中恰好也带有一些如你娘那般的决绝。
只是,做了帝王之后,很多事情便都变得身不由己起来,便是连选妃都由不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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