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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懒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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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宫人们全部出了昭阳宫四处走走玩玩。”杜晓月继续玩着太极。 
  “你不知道这里是皇宫里的禁地?私闯禁地是要被重罚的!”谈文博自己从杜晓月的话中找到有用信息,按着她的意思,她应该是随兴走到这里来的。 
  禁地?!原来皇宫里还搞这玩意啊!那就得好好地瞧瞧这禁地里有什么值得禁的地方了!不过,既然是禁地,那他怎么会在这里?“王爷您也不是也闯了吗?”杜晓月微微一笑,既然闯禁地,被人现场抓包了,当然顺道把抓包的人拖下水是最好不过的了——至少他不会去告状!“既然说是禁地,一般情况下,就是针对除皇帝外的所有人,所以,王爷自然而然地也算是私闯禁地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本王去揭发你,你也要揭发本王了?”谈文博漫不经心地说着,右手从左袖袋里掏出玉骨缎扇,轻摇着,似乎很热。 
  看着谈文博漫漫地晃动着扇子,晃得杜晓月也觉得这天很热了。轻轻靠着一旁的杏树,紧簇的花朵遮去不少阳光,杜晓月觉得头顶一阵凉。“奴婢不敢,不过,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也是个好方法!”杜晓月懒懒地说着,同时忍下想打呵欠的冲动,在太阳底下晒久了,有些乏劲了,春天的阳光实在是非常适合睡觉啊!“王爷,您还有其他的话要问奴婢吗?” 
  漫不经心的声音,配着慵懒的神态,谈文博觉得这看上去很平凡的宫女的身上有种不平凡东西正在慢慢地张露出来:如果是一般的宫女见了自己,说话细声细语,自己说什么,就老实实地回答什么;而这个杏花,她有意无意地躲闪言词,甚至还想着与自己谈条件!难道她一点也不怕自己这个王爷吗?对,在她的身上,还真没有看到“怕”这个字!“难道你没想过,一个宫女说的话有谁会去相信?”将她一军,看看她接下来的反映。 
  这王爷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啊,老是找这些有的没的来说着。“王爷说得没错,王爷的话,我想没有几个人怀疑;就算有人怀疑了,又有几个人敢反抗?所以,如果王爷实在要去揭发奴婢,那奴婢只好听天由命了!”杜晓月用很无所谓地语气说着,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早点回昭阳宫去休息。 
  “你似乎一点也不怕本王?”谈文博轻扬眉,杏花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完全引起了谈文博的注意,一个宫女能够有这样的心态,似乎很不简单! 
  糟了!怎么这么放松自己?难道真的是认为现在的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宫女,所以比较自在?“嗯,当然怕啦!您是王爷,奴婢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啊!”杜晓月赶紧改变语气,低下头,沉下声,“所以,请王爷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吧!” 
  “好啊!”谈文博看着杜杏花换脸速度比天公还要快,心情大悦,笑眯眯地说着,“但前提是你今天下午就留在这里陪陪本王,直到本王高兴为止!” 
  靠!如果他从下午到晚上一直都不高兴,是不是要自己也在这里呆到晚上?“好!”杜晓月不是怕谈文博真的会去告状,就算他告诉内务府的人说昭阳宫有宫女杏花私闯禁地,但前提是内务府的人先得把宫女杏花找出来啊!但杜晓月还是答应谈文博的要求,只是为了不让他再起疑心,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像一个宫女。 
  “那就跟着本王逛逛这片杏花林吧!”谈文博浅笑,但看向杏花的眼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杜晓月并不理会这王爷眼中的落寞,只知道埋怨自己什么地儿不好走,偏偏跑到这破宫殿来,把睡觉的时间也一并给耽误了!静静地跟在这位王爷的身后,不言也不语。 
  “这片杏花林长势如何?”谈文博随意地问着身后的杜晓月。 
  “好。”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情赏杏花了,杜晓月也随意地回答着。 
  “怎么个好法?”这样的回答让谈文博不是很满意,所以继续追问。 
  “不知道,反正就是好!”杜晓月也懒得去想什么好听的话了。 
  “觉得它漂亮吗?” 
  “漂亮!” 
  “怎么个漂亮法?” 
  “不知道,反正就是漂亮!” 
  “有没有听说过:花无百日艳,人无百日红?” 
  “有。” 
  “那它是什么意思?你能向本王解释解释吗?” 
  “不知道!老……先生没有教过。” 
  “……” 
  绕了近一个时辰,这位宣武王终于让杜晓月自行回昭阳宫了,但却告知杜晓月第二日同一时辰必须再到绘兰阁。 
  “呵,要我明天再来?!做梦吧!”杜晓月边往昭阳宫走去,边小声地自言自语着,“真不知道那个破园子有什么好绕的,绕了两个小时才放人!如果明天我再跑到这里来绕园子,不是脑子发烧了就是发神经了!” 
  以蜗牛跑步的速度踱回昭阳宫,只是还未到大门处,站在大门外的青竹就急急地迎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您这是到哪里去了?呃,还是先不要说这个了,皇上让刘公公传口谕来了,快点进去接听吧!” 
  “唉,真是晓月不急,青竹急呢!”杜晓月边笑着边说,“我这个正主儿都没忙,你急什么劲啊!既然是带个口信,说给你们听就好了,你们再传达给我也是一样啊!” 
  “唉!小姐,您不懂啊!”青竹一本正经地说着,“我听其他的宫女们说,每次皇上要妃旨侍寝时,都是由刘公公亲来传的口谕的!所以,小姐,青竹猜着,皇上一定是要您今晚侍寝了!” 
  青竹的一席话还未说完,杜晓月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了,同时全身也冒着冷汗。 
  “小姐,您怎么啦?”青竹也发现了杜晓月的异样,着急地问着,还用手摸了摸杜晓月的额头,“小姐,您的头在冒汗呢!是不是走累了?” 
  “没……没什么!”杜晓月的脸僵着,拉下青竹的手,深吸一口气,既然该来的终究是要来,那就得勇敢积极地面对,说不定还有挽救的法子!“走吧,进去听听刘公公要说些什么!” 
  第二十七章 
  “小姐,您要不要去换件衣服再去见刘公公?”青竹拦下欲走向正殿的杜晓月,指着杜晓月这一身宫女装。 
  “去听别人传个话,用得着大废周折吗?”杜晓月满不在乎,径直走向正殿。 
  呃……反正小姐不注重形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将来的日子还长,现在得学着习惯小姐的这种特有风格。青竹无奈地跟在杜晓月的身后,认真地想着。 
  当刘公公见着一身宫女装的杜晓月时,还真是被吓来愣着了:现在的杜晓月真的比她旁边站着的丫头打扮得还随意!裙角上满是泥,肩膀处也弄得黑乎乎的,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左耳边的几根头发掉了下来,随着她的步子飞舞着。刘公公无法猜出杜晓月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把堂堂一国之母弄成了这幅德性! 
  “刘公公,让您久等了!”杜晓月笑着向刘公公打着招呼,又见桌上的茶杯里已经没有水了,转头对青竹说:“青竹,去给刘公公沏杯热茶来!” 
  “呃……”刘公公终于从‘惊吓’中醒了过来,急急地站起身,轻轻咳了咳嗓门,扯出个笑容,微躬身,“皇后娘娘,老奴奉旨来告诉娘娘:三日后正午,皇上举行国宴,宴请璃国皇子及使臣,请皇后娘娘也一并参加。” 
  国宴?!还要去参加?!杜晓月愣了愣,这皇帝有毛病吧,他办国宴就办他的啊,宴请使臣是他自个儿的事,干嘛还要让自己参加?就算要拉一女的去做陪衬也是可以找别人啊!红绸也不是说年节的时候就是由李千柔去的啊!“哦。本宫知道了。”杜晓月轻声答应着,“那除了本宫外,后宫里还有其他的妃子参加吗?” 
  “还有李贵妃、童贵妃和张贵妃。柳贵妃因受了点风寒,不能参加。” 
  原来还拉了三朵娇花儿来陪衬的啊!但皇帝是什么意思?为何宴请他国的使臣要把后妃也一并带上?难道璃国很重要?还是他想炫耀一下他的美妾们?“刘公公,您请坐啊!”见青竹送上了新茶,杜晓月微笑着说:“喝口热茶吧!” 
  “谢娘娘美意!不过皇上还等着老奴回去侍候呢,老奴就先告退了!”刘公公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着。 
  杜晓月也不见怪,听宫里的人说,这刘公公侍奉过先王,很受先王的重用,在宫中的地位极高的,但他却不恃从而骄,待人也是极好的,在宫中口碑也不错。如今跟了当今的皇上,也是极为受重用的。“好吧!那本宫也不留你了。青竹,替我送送刘公公!” 
  刘公公一走,杜晓月随意地坐到一椅子上,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茶水发着呆,直到青竹回屋。 
  “小姐,您在想什么?怎么眼也不眨一下?” 
  “没什么!”杜晓月习惯性地回答一句,抬眼看了看屋子,觉得少了一个人,“红绸呢?她到哪里去了?” 
  “她……她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青竹有些躲闪其词。 
  “不舒服?”杜晓月也不揭穿青竹的话,伸了个懒腰,边左左右右地转着头,边说,“你到太医院去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我去睡小一会儿。” 
  “她……她说她不用大夫瞧,睡一会儿就好了!”青竹急急地说着,似乎是要掩饰什么。 
  “嗯。好吧!”杜晓月站起身,边扭腰边说,“青竹,你去到藏书阁去帮我找几本有介绍璃国风土人情的书。” 
  “小姐要改邪归正了?!”青竹双眼放光,兴奋地说着,“终于要看正统书籍了?!” 
  “什么改邪归正?我什么时候邪过了!”杜晓月敲了敲青竹的头,“叫你去找就去找,说这么多话做什么!” 
  “好!小姐在屋里等着,青竹很快就回来!”青竹认为杜晓月的脑子终于开窍了,要看一些有营养的书了,自然很乐意去跑这一趟。 
  杜晓月看着青竹急匆匆地离开,耸耸肩——不是杜晓月转性了,而是因为杜晓月听说要见璃国的使臣,想着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璃国,连这个国家是在斐亚国的哪个方向也说不出来,就想了解了解,看看是什么样的国家会让斐亚国的一国之君携妻带妾地来迎接。 
  而支开青竹,只是想到红绸房里去看看,看看这两丫头隐瞒了自己什么事——青竹不是个撒谎的料,当她说话吞吞吐吐,眼睛躲躲闪闪时,就一定有事瞒着别人。 
  “红绸!你睡了吗?”站在红绸房门外,杜晓月先中敲了门,再轻声地问着。门并未关紧,是虚掩着,见里面没有人回答,想了想,杜晓月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按着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来算,这会子快要到五点了,但由于是春是,与冬天相比,还没到天黑的时候,但红绸的屋子里却是黑黑的一片。一进门,杜晓月赶紧把门窗打开,顿时屋子里明亮了许多。这也使得杜晓月看见红绸侧面向墙地躺在床上。 
  “红绸,你怎么啦?”杜晓月坐到床边,轻声地问着,“是不是生病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刚才出门玩时,红绸还是活蹦乱跳的,这才一会子没见,她能生什么病? 
  “小姐!”红绸听着杜晓月的声音,赶紧翻身起来坐着,低下头,闷闷地说着,“红绸没事,只是累着了,想休息一会儿!让小姐担心了。” 
  “真的?”杜晓月不相信红绸的这一番说词,听她的声音,似乎她刚哭过一般,“红绸,有什么事你可以说给我听,如果你不想说给我听,也可以说给青竹听啊,闷在心里很不舒服的!” 
  “谢谢小姐!红绸真的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红绸轻声地说着同时头低得更低了。 
  杜晓月见着红绸那低低的头,心里一阵烦闷,平时红绸说话时,虽然轻声轻语,但不会把头低得这么低。“喂,红绸,你抬起头来说话行不?要不,我得这样和你说话了!”杜晓月趴身子,靠在床上,仰起头,抬眼看着红绸。 
  “小姐,别看红绸!”红绸见杜晓月弯下身子看着自己,忙把头一转,面向内墙。 
  可惜,眼尖的杜晓月还是发现了红绸的不对劲之处,猛地坐起身,一把掰过红绸的头,眉轻蹙,冷下了声:“红绸,你是脸是怎么回事?”红绸的右脸,全肿了,上面还有着红红的五指手印。 
  “没……” 
  “说实话!”杜晓月冷下了声,“是谁打了你?” 
  红绸被杜晓月的冷声给吓着了,小声地说了一句:“是红绸不小心撞着了贵妃娘娘……” 
  不小心撞着人就要被打?“宫中的贵妃多着去了,你撞着哪个?”杜晓月松开了手,平静地问,”宫中的贵妃都是知书识理的人,不会因宫女不小心撞着了,就要打人的。红绸,你还是老实地说吧!同一个问题,我不想问第三次!“ 
  “是……是李贵妃的丫头打的。”红绸低下了声,细细地说着,“今天下午我和青竹到花园里,我一时看花入了迷,和青竹走散了,然后误听着李贵妃、张贵妃和童贵妃在花从处谈笑,起初她们只是相互地冷言冷语,后来她们不知怎么的,就扯上了小姐您,说小姐您进宫几个月了,皇上从来没有碰过您,然后又说您如此不受宠被废是迟早的事……我躲在一旁听着,心下生气,不小心掰断了一根花枝,结果她们就发现了我……然后她们就警告我不准把这话说出来……” 
  “一个巴掌是给你的下马威对吗?”杜晓月接过话。 
  “嗯。” 
  真的是这样?难道她们不知道这一个巴掌会引起自己的注意?“你说是李贵妃的丫头打了你?” 
  “嗯……因为我顶撞了李贵妃的话。” 
  “什么话?” 
  “李贵妃说杜家的老爷那么能干,偏偏有个软柿子女儿,不受宠也是该的。”红绸抬起头,眼框红红,“小姐才不是软柿子呢!小姐只是不屑于跟她们一般见识而已!” 
  “呵!红绸,你真这么想?!”杜晓月轻笑,轻轻将红绸抱着,这丫头,平日里是最为有头脑的,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顶撞李千柔的话?要知道,现在的李千柔可是后宫内的大红牌啊! 
  “嗯。红绸跟在小姐身边几个月,红绸知道小姐不喜欢跟别人争什么,所以也不在意皇帝会不会来昭阳宫。而且小姐还说小姐有心上人的,所以,红绸认为小姐更不会去争皇上的宠了。” 
  “呵呵!”杜晓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红绸的话除了一句‘有心上人’是没说到点以外,其他的,都说到杜晓月的心坎里去了。松开手,轻轻地叹了口气,“红绸,因为我不受宠,加上被禁足两个月,昭阳宫在宫里的地位一定会大大降低,以后我们的日子可能会难过一些。所以,红绸,以后不管听见别的宫人说我什么,你和青竹都不要去理会。管他们怎么说,我们当作没有听见。” 
  “可是,小姐,您不觉得你这样太委屈了吗?”红绸不解地问,“就算小姐心里有人,但小姐和我们不同,我和青竹还有出宫的机会,而小姐只能一辈子老死在宫中了。难道小姐想这样过一辈子?” 
  “红绸,你想太多了!”杜晓月轻叹一声,“明天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明天我也会和你们一样,被送出宫去!” 
  “怎么可能?小姐是皇后啊!”红绸更不明白了。 
  “皇后又怎么样?”杜晓月冷笑,“我现在之所以当皇后,是因为有杜家,如果哪天杜家不在了,以我这么不受宠的地位,我还会是皇后吗?” 
  “杜家怎么会不在?老爷可是朝廷的顶梁柱啊!就算哪天老爷辞官了,不是还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吗?所以杜家是不会不存在的!”红绸想了想说。 
  “呵呵!这个中的事,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杜晓月不想在这话题上打转了,反正以现在的情势来看,杜家的势力是另皇家感到不安的,否则他们不会立个有名无权的皇后来安抚杜家。“红绸,你先休息一会吧,我让宫女到太医院里拿一点消肿的药。” 
  “是!” 
  第二十八章 
  三天后的正午,御花园。 
  皇帝把宴会的地方设在御花园,大概是要请璃国的皇子和使臣欣赏百花吧,同时朝中一些重要的大臣也跟着作陪,由此可见皇帝很重视与璃国的关系问题。 
  谈到璃国,不得不说,是杜晓月在这里的书本上所看到的一个唯一能够发展成与斐亚国旗鼓相当的国家,前提是璃国得结束他们的内乱。璃国的农业不如斐亚国发达,但璃国的人善于经商,斐亚国须要璃国的商品,而璃国须要斐亚国的粮食。璃国的内乱已有十多年了,正权一直不稳定,亲王们夺权,内官与外官相抵制,有点像是中国历史上唐后期的动荡不安。 
  不过,这些并不是杜晓月所关心的事情,只是闲来无事,不想看那些风月小说时,用来打发时间的。 
  国宴开始后,杜晓月安静地坐在皇后的席位上,冷眼看着这一群虚假得不能再虚假的人们,也不在意他们说了些什么。顺手把玩着手中的玻璃酒杯。听说,这玻璃杯是璃国的贡品,在制造业远远落后的这个时代,玻璃是种稀罕的东西,如果不是特殊情况,这种东西只会收来放着。“唉,这种东西,在现代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啊!”杜晓月在心里说着。 
  无聊得不能再无聊时,杜晓月终于回了身,听着一旁的人们在说些什么。 
  “今日璃国皇子出使我朝,使两国的关系更加稳定。”坐在杜晓月右下手旁的李千柔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话,站起了身,柔声细语地说着,“所以,这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臣妾作为皇上的妻子,不知如何恭祝皇上,也不知用什么方式来欢迎远到的尊贵客人,所以,臣妾和童妹妹、张妹妹准备了一支舞,来献给皇上和珞皇子。” 
  “呵呵!本王刚进帝京时,就听说京城里有双姝,即能歌又善舞,琴棋书画更是一绝,而且也是绝色佳人。本想一求芳容的,只是听说双姝都进了宫,本王心下原是可惜,与美人无缘相见。不想今日在这里见着了传说的双姝,果然绝色啊!而且还有幸能亲眼目睹三位贵妃的舞姿,更是荣幸万分!”一道沉稳而又略带轻笑的声音响起,杜晓月也将目光移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这位珞皇子坐在皇帝谈文昊的左下手处,与李千柔对坐着;发是冠笄束着,上面有颗龙眼大的珍珠;长得也不错,很柔美,但眼眸中带有一点痞味;一身青色上等缎绸衣,上面绣着四爪龙纹。 
  “既然珞皇子这么说,那李贵妃、张贵妃和童贵妃就跳一曲吧!”谈文昊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杜晓月隐隐能感觉到身旁坐着的他内心是不爽的——想来也是,自己的老婆要像歌妓一样给别国的人献舞取乐,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的皇帝来讲,是有点辱没他的颜面了。 
  “臣妾领命!”李、童、张三人都欠身回答着。 
  接着音乐响起,是那种很古典的曲子,杜晓月听着没劲,不过,她们三人的动作还算优美:李千柔一身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宽宽的裙摆上随着舞步散开,就像荷花般婷玉;童如烟是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挽着翠水薄烟纱,很是飘逸;张雪曼穿的是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的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别有一种小女人的风味。 
  “果然是美人啊!”杜晓月看着三人轻扬的舞步,忍不住低声地说着,“今天算是没白来了,看着别有风味的美女,心情也跟着大好!” 
  “皇后在嘀咕什么?”谈文昊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没……回皇上,臣妾没说什么!”杜晓月赶紧回答着,同时也端下身子,也没有看一旁的谈文昊一眼,装作很有兴趣地欣赏舞蹈。 
  但是看了不到两秒钟,杜晓月装也装不下去了,干脆扫视着一旁的朝臣们,朝臣们包括杜家三父子都似乎很有趣地欣赏着舞蹈。但杜晓月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人——谈文博!今日的他穿还是一身月芽白,衣服上也有四爪龙纹,配上他微白的皮肤,显得很高雅。而且谈文博并没有看场地中间跳舞的三人,只是直直地看着自己! 
  杜晓月不敢对上谈文博的目光,只是微微向他笑了笑,赶紧转开视线——有点心虚,骗了当朝的王爷,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然后找自己的麻烦! 
  一曲完毕,自然得到了众人的喝彩,三位贵妃也喜笑颜开地各回座位,骄傲地看向杜晓月。杜晓月没理会,只是轻轻地晃动着玻璃杯,玻璃杯里盛的是白酒。“真不知这里的人是怎么办事的,这种高脚杯应该用来装红酒才漂亮嘛!”杜晓月边想着边喝了口酒,“嗯,不好喝!还是喜欢喝红酒!”喝不习惯米酒的杜晓月只觉得咽喉一阵辛辣,顺手把酒杯往桌上一丢,抓起一旁的茶杯猛喝着。 
  可惜杜晓月在丢玻璃杯子时,一时没注意,杯子滑落到地上,“砰”地一声,碎了。这一声响,让在座的所有朝臣都将目光看向了杜晓月。 
  “皇后,你贵为一国之母,就是如此德性?”早就发现一旁的杜晓月漫不经心地看着歌舞,无聊地晃动着杯子,就猜想着,她手中的杯子会在什么时候掉到地上。 
  慢慢地放下茶杯,接着站起了身屈膝:“请皇上降罪!”同时满不在乎地瞧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口里却惶惶恐恐地说着,“臣妾打坏了璃国的贡品,臣妾自愿闭门思过一个月。” 
  反正禁足不禁足并不影响杜晓月的生活,而且禁足后还有一个好处,那些妃啊嫔啊的不会来烦自己,自己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看小说就看小说,不用担心突然来访的妃子们打扰了自己! 
  “皇后似乎很喜欢被关禁闭?”谈文昊不冷不淡地问着。 
  “臣妾是做错了事,受罚是应该的!”就是喜欢被关禁闭又怎么样! 
  “呵呵!皇上!”珞皇子站起了身,轻笑着说,“本王猜着皇后娘娘并不是故意打坏杯子的,而且杯子只是个小东西,用不着受罚吧!” 
  多嘴!杜晓月很不爽地瞪了那位珞皇子一眼。 
  珞皇子自然看了杜晓月的怒眼,并不介意,继续笑着说:“如果皇上您真要处罚皇后,不如让皇后也跳一曲舞吧——这算是个小小的赎罪,皇上您看行吗?” 
  跳舞?我还挑陆呢!要看人跳舞可以去找歌妓!“珞皇子!”杜晓月站直身,直面着珞皇子,眼眸一片平静,嘴角轻扬,不冷不淡地说着,“本宫向珞皇子提一个良心建议,珞皇子如果想看歌舞可以出了皇宫后,向城门处走一刻钟,再往左拐,会有一条花巷,随便进一家醉红楼或者倚棠轩,相信里面有很多漂亮女子愿意为你献舞。 
  但本宫认为,珞皇子出使斐亚国是为了增进两国友谊,虽然欣赏歌舞可以促进两国的艺术交流,但这些得交由专业的人员比较好。而本宫作为东道主,欢迎珞皇子是份内的事,让珞皇子在这里玩得高兴,吃得尽兴,喝得开怀也是应该的。但作为东道主,并不是用来让皇子取乐的! 
  今日本宫失手打坏了贵国送来的礼物,是本宫的不对。所以,本宫自愿罚一杯,以赔罪。”说完这句话,杜晓月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一旁的宫人也很配合地盛上酒,杜晓月嘴角的笑扩大,再接着说,“这一杯,是本宫敬你的——热烈欢迎珞皇子到斐亚国,也希望两国友谊万久长青!” 
  第二十九章 
  杜晓月的一番话说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怔着了,内心里都各怀所思: 
  杜康永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颤动,现在的杜晓月真的是自己的那个最弱小的女儿吗?她的话里有话,明嘲暗讽,呛得那三位贵妃脸色刹变,只是,那三位贵妃什么时候惹恼了她? 
  而杜夜寒和杜初阳则是相互对视一眼,原以为杜晓月会答应珞皇子的无理要求,但杜晓月却不卑不亢,有理有条地反驳,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奚落着另外的三位贵妃,难道她是在争风吃醋?可怎么看也不像啊,至始至终她没有把目光落到皇上的身上过,也不曾细看群臣,更像是很无聊地、很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那现在的晓月又是在唱哪一出戏? 
  李千柔脸色一片白,本想着在国宴上一展风采,让皇上更加另眼地看待自己,不想却被杜晓月一阵奚落,不仅没使自己更加风光,倒有几分卖弄风情的嫌疑!杜晓月现在是什么意思?她居然建议珞皇子去花街柳巷,难道一点也不觉得丢了皇上的脸吗?想到这里,李千柔的内心又是轻蔑一笑,杜晓月这话,只怕已经惹恼皇上了!瞧,皇上的脸色虽然一层不变,但目光已经很冷了! 
  童如烟内心有所不安,早就觉得这杜晓月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每次和她谈话时,她眉间的那股淡然冷漠总显示着生人匆近。而今日杜晓月会说出一番话,只怕是针对李千柔吧——那日李千柔的丫头打了她的丫头一个巴掌,而那个丫头听说是杜晓月最宠爱的一个!所以,杜晓月的一番话,很有可能是在替她的丫头报不平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现在杜晓月和李千柔杠上了,那以后自己就坐山观虎斗,再坐收渔翁之利! 
  “皇后娘娘好气魄!”珞皇子定定地看着站在高台上的杜晓月,只觉得这个女人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初见她时,只觉得她很平凡,甚至举手投足间不见一间皇后的优雅。但此时,她就是那么站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眼里有着淡容和自信,仿若天下间的事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样!而她言语间,虽然有着轻微的戏弄,却有着另类的幽默——试问有几个女子敢当着皇帝的面,当着众朝臣的面,如此说话?轻漫的语音里有着理直气壮,这样的女子,怎么不能作为一国之母?!回笑着,同时眼里也带着几丝欣赏,举起手中的杯子,爽快地说着,“皇后娘娘,请!” 
  再次一饮而尽,然后分宾主先后坐下。接下来,又是皇帝请酒,众位大臣请酒,好不热闹。 
  杜晓月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杜晓月本不善饮,两杯下肚,就有些飘飘然了。但杜晓月知道,现在不能扒下,微微转头,对着一旁侍立的红绸青竹轻声地念着:“青竹、红绸,到我的身后来。” 
  红绸青竹见杜晓月脸红红,眼朦胧,也猜着杜晓月有着几分醉意了。按着杜晓月的吩咐,轻移步到杜晓月的身后,而就在那一瞬间,杜晓月的身子就轻微往后靠着。“小姐,您醉了吗?”红绸轻轻地说着,“要不要喝杯醒酒茶?” 
  “好啊!”杜晓月嘴角扬笑,“红绸,被人明里打巴掌不算高明,要打,就得暗里打,让她吃了哑巴亏还得装着笑!现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舒坦多了?” 
  “小姐,您醉了!”红绸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一旁的皇帝一眼,杜晓月刚才的一番话,红绸明白杜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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