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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懒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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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一听,瞬间面露难色。低下头,吱唔着:‘‘回皇上,娘娘现在正在休息,并说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了、皇上飞召了,也不许去打扰!”想到这里,红绸又担心杜晓月惹得皇上不高兴被罚,又自作主张地加了一句,‘“娘娘在皇上卯时离开后就去了藏书楼,直到辰时一刻才回昭阳宫,接着圈圈点点写了许久。在辰时三刻后方交给奴婢这封信,让奴婢快速送往太和殿。””
朝臣一听,又开始哗然了,皇上要召见皇后,还得看皇后的心情了!看来,皇后的面子也成大了。居然敢如此放肆!不过,如果皇后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拟出一分治旱的良策,还不得不说,这位皇后还真有些才能。可是,如果皇后太有才,而且又干预国事,只怕她是狼子野心啊!
谈文昊轻点头,对红绸的说法没有意见—— 杜晓月的性子早就领教过,与其说她是在休息,还不如说是她懒得往这边来吧!‘.毛爱卿午时再进宫面见皇后。”.谈文昊挥手示意毛秋圣退下。‘“众亲还有何事要上奏?’.
童侍郎上前一步:‘.皇上,中书省的中书侍郎缺良久。还请皇上定夺。”.
‘“中书侍郎?”.谈文昊低冷一声,转而看向杜康永,脸却对着童侍郎,‘“对了,扬州太守段水德在野数载,多有树建,听闻他已回京养病半载,也该好了。传令下去,拙段水德为中书省侍郎,明日即上任。’”一直以来,段水德与杜康永并不相和,段水德曾为太子少傅,后来受到杜康永排挤,被贬出京。
杜康永似乎深受到打击,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微菜紫的脸上,嘴旁的花白胡须几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谈文昊亦是脸色不变,一脸威严:“众亲还有何事?无事便退朝吧!”’
‘“臣有事启奏!,”张尚书站了出来,一脸严肃,‘“皇上,今日皇后的行为是在干预国家大事,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现在皇后犯了如此大忌,皇上不可姑息纵容,以免他日养虎为患!”,
其他朝臣一听,除杜家父子及毛秋圣外,皆随张尚书之语,且一连说了三次,红绸侍立于一旁听得心惊动颤,满脸担心地看着谈文昊。可是谈文昊只是那张万年不变的脸色,一点表示也没有,想站出去替杜晓月辩解,可是,又怕自己越说越添火!
冷眼看着那群朝臣。谈文昊淡淡地丢下了一句:‘.皇后乃朕之妻,妻子为丈夫分忧是理所当然!何况朕之家事,与卿等何干?!朕有无养虎,朕自知!退朝!’.呵!杜晓月是有力无心,她压根儿就对这些事没兴趣!不过,她今日之举又有何意?
看着拂袖而去的谈文昊,留下一群心思各异的朝臣们相互观望,猜测着现今的局势 —— 皇上对皇后似乎很偏爱,连皇后公然参政之事亦会容忍!不过,别的人也许没有什么难堪的脸色,可杜康永却面色一沉,满脸愠色地转身离去!
……
‘“呵!你还真会找睡觉的地方。不怕掉下树吗?”.
脸上如同被毛毛虫爬过一般,痒痒的。让杜晓月睡眼腥松地揉着脸,继而听到一阵轻柔的笑唤声,这才真正睁开眼。一身月芽白映入眼帘,温雅却带着几分空灵的笑容是那样的熟悉。笑呵呵地斜靠在树上。偏着头轻问:‘“咦?今日你怎么没有去太和殿?’”
谈文博就近靠着杜晓月坐着的树枝坐下,笑看着一旁的杜晓月:‘.怎么今日早上就换装跑到了这里?其他的人没有去向你请安吗?.’
‘.呼!就是怕了那群女人才跑啊!”’杜晓月长舒一口气,想着那群花技
招展的女人犯着红眼病似的盯着自己说着一些不着边的话,全身上下都不舒坦,还不如躲了好!‘“哎,还没回答我今日怎么没上朝呢!是不是偷溜了?”
‘“今日是我亲母妃的忌日。’’谈文博只是轻轻一言,似乎没有任何情绪。但杜晓月却感受出他的失落。
微微的一阵沉默后.杜晓月轻抿着唇.继而轻轻一笑,瞪着眼前的绿叶,直到眼里的绿叶模糊:‘.至少你比我好,我在这里什么也没有!””眼酸了,眼角都掉出了泪水,伸手摸掉。宛然一笑。‘.呵!不说这个了!对了。你在外多年。这皇宫外有什么地方好玩?.”
‘.宫外好玩的地方多着了!”.谈文博也知杜晓月内心的苦楚。也顺着她的话,‘.怎么,你已经在计划出宫后到哪里去了?’’
‘“哈!没错!’’提到这个。杜晓月就来了兴趣。‘‘今天早上我去找有关沧瑶的地理介绍书籍时,发现沧瑶这个地方还是很漂亮的,还有那条沧河还真是神奇,居然在几个月没有下雨所情况下还不断流,我猜着它的源头处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地方,哪天一定要去看看。仔细研究研究!”,
谈文博有些无奈地看着杜晓月,虽然早知杜晓月的思想异于其他的女子,不料。她居然对这个感兴趣!只是 .….‘“你一大早地跑到去藏书阁就是为了看这个?这可不是你的做风啊!””和她相处一些日子后。不难发现。她爱神游。也爱睡觉,也好相处,没有一点点闺秀之女所有的娇气。但也没有闺秀之女般闲情—— 她不爱诗书只爱风月书,这已经是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杜晓月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不满意了,黑了脸,‘“我听说沧瑶已经干了几个月了,想找个法子给那里的百姓解解困境,可我又不了解沧瑶,只好求助于书了!”.
‘.那你找到法子了吗?”.谈文博轻笑,她就是这样,表面冷清。实则很有爱心,就如同青竹之事一样。就算青竹背叛了她。她却原谅了青竹。还替她求情免其一死。
‘“当然!”。杜晓月轻挑眼,微笑。‘.否则我会到这里来睡觉吗?昨晚你哥缠了我大半….…...’.杜晓月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暧昧。马上改了口,‘.我的意思是说 ...”.
‘“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我只是你的朋友,这些事不必向我解释。’.谈文博心中一酸。苦笑着,唯一能让心里舒服一些的就是她手上的守宫砂还在。
‘.呵!也对!”.杜晓月也是一释然,轻耸肩,同时也在心中暗示着自己,‘.你是朋友,他是伙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真是这样吗?你这样说,是不是在提醒你自己什么?谈文博没有问出口,有些话。不敢去问,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所不愿意听到的。
杜晓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继而一脸凝重地看向谈文博:‘.那个,文博,你这么爱到这片杏林,我瞧着定是这杏林与你母妃有关吧!今日既然是你母妃的忌日,我恰好也在这里,我也就借着这片杏林祭拜一下阿姨吧!’.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谈文博对她的贴心、细心很是感动,
‘“呵!’.杜晓月微微一笑,跳下树枝,这次安稳着地,站在树下,对着已经站在树枝上的谈文博笑着,‘“哈!这个,我也算是借物寄寄情吧!’.
在杜晓月跳下身的瞬间。还真是为了捏了一冷汗的谈文博见杜晓月安全着地,也紧随她着了地。‘.你想怎么个拜法?’’
‘“嗯…….….没有香烛钱纸….………这样吧。反正这祭拜也只是一个仪式,我倒是认为有心就好!’杜晓月想了想,打算折中简易仪式,‘“佛说人死后,好人会到了西方极乐世界。你娘…..….估且算是一个好人吧,我就朝西方拜拜吧。”
谈文博嘴角几动。什么叫姑且算是!但看她一脸虔诚双手合十,也被她所感染,亦向西方闭眼合十。
‘.阿姨,虽然我从未见过你,也不知这后宫中的恩恩怨怨。不过。我却想着,就算是真有什么恩怨。也应该算是两清了—— 至少有人将你的孩子抚养到大。而且各个看上去都算得上是大帅哥,有才有貌,老大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君王,可惜以我的观点来看,风流了些,女人多了些;老二呢,算是一个好王爷吧。不过,以这里的人来看,他算是老大不小还没有正室的人;太后呢,身体不怎么好,可能过不了多久也会去跟你团聚了;至于皇室里的其他人,我也不太了解,就不跟你说了。””杜晓月念念叨叨。‘“至于我呢,如果你现在真的在佛祖身边,麻烦你告诉他。我有点想家了,如果能像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去就好了。’.
谈文博初听着杜晓月的话很是想要笑,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真的快不行了吗?‘.晓月,告诉我,太后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还有,为何要给佛祖说你想家了,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回去?”.站到杜晓月的面前,谈文博不解地问——她的话,仿佛她随时准备着消失在这个世上一般!
杜晓月正眼看着谈文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你真的关心她。就自己去看看她吧!而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一个过客—— 天下间,谁不是历史里的一个过客?太后亦是这样,就算她年轻时做过什么荒唐事,做错了什么事,她已经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身体上的折磨了!何况她用尽心思将你们弟扶上了最高位,甚至她本欲帮着你哥将朝中之事平定下来。只可惜,她已力不从心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恨’她了——为一个只是生了你却没有养过你的人恨一个虽没有生你却养大了你的人!常言道。生母无养母亲。何况她还是你的姑母!不管怎么着,她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有机会,你还是与她见个面,打开心结吧!”,
‘“这是她让你说的吗?”.谈文博面无表情,不冷不淡地问。
‘“不是!”“杜晓月摇头,苦笑一声,‘.算是我多事吧!我只是想说,有些人、有些事只有在失去后在知道去珍惜!’.以前,杜晓月对全家庭的活动一点兴趣也没有,家人外出玩时杜晓月在睡觉;现在,不想睡了,睡‘醒’了,却已经没有机会了!‘“我只希望,在日后的某一天里,你不会后悔!””
谈文博沉默了,没有任何表情地沉默。快到午时的太阳特别毒辣,犹如一把尖刀,一点一点地刻在肌肤上。‘.你怎么会有如此感触?难道在你的身上,有着另外的过往?’.谈文博忽然抬眼。看着杜晓月的眼。她的眼中带着不可诉说的伤痛、失落。脸上现出的沧桑绝对不会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所有的…就算她很聪慧。就算她比一般的人看得深看得远。但是,情感这种东西,一定要经历才会知道这其中的悲喜。
‘“没有!”.杜晓月下意识地反驳着,可话一出口,泪水又在眼中打着转儿,用衣袖抹了一把眼角,紧抿着唇,淡淡地说着,‘“有些事,你们永远也不会懂!’”
‘“你累了!”.谈文博轻轻一叹。‘.我也累了!’.
‘“哈!看在我们同病相连的份上,拥抱一下,大家相互鼓励吧!”此刻的杜晓月,只是想找个人抱抱,拍拍肩,说一句没事,明天的太阳依旧会灿烂!
第七十二章
夏季的天气是善变的,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但下一瞬可能会是狂风暴雨。
当杜晓月被突如而来的大雨打湿全身,却心神气爽地回到昭阳宫时,已是午后了,踏入昭阳宫的大门。杜晓月首先是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平日里的氛围:昭阳宫里的宫人都一字排在檐台前,低头顺眉,红绸默默地站在寝殿处,眼向外望时亦向里屋里望着!
‘“红绸、秀儿,你们怎么啦?”.杜晓月边拭去满脸的雨水,边责备着。‘“有你们呆愣傻站的时候,怎么着就没想着给我送把伞来?,’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红绸先是怯怯地看了里屋一眼,再是即高兴、又担忧地对杜晓月说着,‘“小姐,趁着皇上还没发现您回来了,快去将湿衣服换下来,先去见皇上,过一会儿红绸再为您送洗澡水来。””
‘“皇上来了就来了,用得着这个样子吗?’”杜晓月轻敲着红绸的头。笑着反问。‘“他每天都来,怕什么怕?’.
红绸一听,急了:“不是的。小姐。皇上也是刚来不一会儿。呃是在下雨前来的。而且脸色很差,一来后就命令昭阳宫的全部宫人站在廊子上。不准动。”.
呃………他这又是唱哪出戏?没事跑到昭阳宫里来生什么气?‘“好了,你们都先退下吧!’杜晓月笑着向宫人们招了招手,可宫人们不为所动,杜晓月也知他们是惧于谈文昊的命令。遂正了声。‘‘本宫命你们都退下,难道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可惜,宫人们依旧不动,红绸轻声地在杜晓月身边耳语:‘“小姐,皇上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走!小姐,红绸瞧着皇上似乎在生您的气,您一会儿进去后还是小心一些较好!’”
‘“生我的气?’’杜晓月重复一声。满是疑惑,怎么可能?自己做了什么事值得他生气的?难道是因为今日的那道表谏?如果是。那自己就认了,反正送表谏的目的就是想要刺激刺激杜康永。‘“好了,你们退下吧!出了事。本宫担着!’”
‘“你还是先担着你自己吧!’’谈文昊的声音忽然间从里面传了出来。冷冷的,透着些许怒气,‘“还杵在门口处做什么?进来!其余的都给朕退下,十步之内没朕允许不准靠近!’
红绸、秀儿领命退下。走时还不忘给杜晓月一个保重及担忧的眼神。杜晓月没多大表反映,抬起脚就进了殿。殿里比外面暖和多了——站在门口处有冷风吹来,还真是挺冷的!
进门后,抬眼就见谈文昊斜靠坐在凉榻上,冷眼瞪着自己,依旧可见丝丝怒火在隐隐地燃烧着,见此状。杜晓月轻咳了一声,才慢慢地开口了:‘“皇上有何事?”.按着常理,这会子他应该是在暖心阁或是御书房里披折子或是休息的。
‘“无事就不可以来昭阳宫了吗?”谈文昊端正身,不愠不火地反问,‘“还好朕来了,否则还真不知皇后想瞒朕到几时呢!”’
‘“我瞒你哪件事了?’’杜晓月不知道自己是踩着他的哪颗地雷了,他这样怪里怪气、没头没尾的问题让杜晓月有种猜不出摸不透之感!‘“阿嚏!算了,如果不是很急的事,你请先回避一下。我换件衣服再跟你闲扯吧!’杜晓月捂着鼻子,闷着声向里间的衣橱走去—— 全身的衣服几近湿透,还好这宫女服不透明,否则早就走光了。
‘“你在赶朕走?”谈文昊忽地掠身到杜晓月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满面的怒气亦没有压制,上挑的眉犹如利剑一般,低沉的声音里全是怒火。‘‘皇后。你可别忘了,在这皇宫里什么事都由朕说了算!’
‘“嗯。是你说了算!行了吧!”.杜晓月一心中想着换衣服,就算知道现在的谈文昊是怒火中烧,却不想理会—— 这会子如果硬碰硬,只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拜托,全天下都是你说了算,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带着敷衍的声音向谈文昊说着,同时漫不经心地绕开他,走另一条道!
谈文昊被杜晓月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隐忍多时的怒火一下子就冲了出来:‘‘杜晓月,你给朕站住!老实交待,今日一上午你都去了哪里?””
转身,很无奈地看向谈文昊:‘“当然是在皇宫里了!拜托。我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哼!”对于杜晓月这样的回答,谈文昊很是不满意,板着脸、冷着声,‘.皇后,朕现在命令你给朕跪下!老实交待上午到哪里去野了?”
谈文昊的这种态度终于将杜晓月激怒,向后退了两步,满脸怒火,冷眼扬声质问:‘“哎,你这人是怎么了?今天一来就阴阳怪气的,我又有哪个地方得罪你了吗?如果有,就请你直接说出来,别用你那尊贵无比的身份来压我!”什么叫出去野?野也是要费时间和精力的,就算不惜时间和精力,可这皇宫里有野的地方吗?还命令跪下,他还真当他是皇帝来了!
‘“呵!身份!你哪天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谈文昊上前两步,直逼杜晓月,低下头,对杜晓月对瞪着。‘“你向朕保证的事,可有做到?作为朕的皇后、朕的妻。你的行为是否检点?’.
‘“谈文昊,如果今天你是想来找我吵架,我告诉你,我没心情跟你吵!”杜晓月不避开谈文昊的目光。‘‘至于我行为检不检点用不着你来评价。我有没有做到保证过的事,你自己可以摸着良心自问一声,我这个皇后做得有多尽职!’.为了他,自己舍弃了睡眠时间跑到藏书阁去和那一堆书奋战几个钟头,想破脑袋地回忆当年涉及的一些知识,结果呢,换得个什么好名声没有?
‘“对。是很尽职!.”谈文昊冷笑。‘‘尽职到给朕的皇冠换成了绿色!’”
如果是在平时,杜晓月肯定会丢一句‘你的帽子早就是绿色了’外加不冷不热地调笑几句,但是今天,杜晓月只想跟他把话说清楚!‘“别含血喷人!你的帽子颜色是谁给你换的你心里明白!’”杜晓月冷脸反击,不顾全身已经湿透了的衣服,转而坐到椅子上,摆好姿势,打算与谈文昊进行长时间对战。‘“不过,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倒是想听听,你这句话是从哪里得来的论证?”,俗话说无风不起浪,难道是这后宫里又有了什么最新八卦且是自己不知道的?
杜晓月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谈文昊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无理取闹之人。可是,刚才所见还历历在目:一男一女相谈甚欢,甚至还毫不避嫌地亲密相拥—— 这又算是什么?!深吸一口气。将再次冲来的怒火压了下去,愤愤地坐在杜晓月身旁,冷声:‘.你和文博是否很熟?”.
杜晓月下意识地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好,微有踌躇,只好避重就轻地回答:‘“不是很熟。见过几次面——你也应该知道!还有,你问这个做什么?.’说到这里,杜晓月不禁蹙眉,他没来由地问起这个跟他今天莫名奇妙怒火有关吗?
‘“对。不是很熟!’”谈文昊冷笑。‘‘换上宫女服,跑到绘兰阁,与他单独见面,说说笑笑。搂搂抱抱…不是很熟的人你就可以如此,那跟你很熟的人呢?’’
杜晓月心中咯噔一响,顿时拉下了脸,不冷不淡地问:‘.你派人监视我!’.以往昭阳宫他有放眼线,监视自己,不怨他—— 质子是会被人监视;可现在,昭阳宫内已经没有危除人物存在,他居然还将眼线放在这里——他分明是限制自己的人生自由!
‘“是又如何?’.谈文昊面无表情,杜晓月如此大的反映让谈文昊更加生气。
‘“谈文昊,别太过分,我只是你的一名合作伙伴,你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地盯紧我的一举一动!’’杜晓月冷声。‘‘还有,就算我跟文博之间有什么,也与你无关 ——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
“杜晓月,是朕太过于纵容你了!”谈文昊脸色铁青,将脸靠近杜晓月,用力地拽着杜晓月的手,狠狠地说着,“看来,朕是得做一点什么事来提醒你,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不管有没有那该死的契约。你都得给朕记住: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都是朕的,朕不允许你跟别的男人扯不清道不明,就算是朕之皇弟也不可!”
“你…”杜晓月气结,手被他紧抓着动不了,但要比瞪眼,看看谁厉害!“我告诉你,我跟文博之间只是一般的朋友,你别想得那么龌龊!还有,我的人和我的心都是我自己的,不会是任何人的,就算是你的皇后又怎么样?就算是你的妻又怎么样?你不履行契约又如何?大不了我跟你离婚,不对,是休了你!”反正这也是一场无趣的契约婚姻,离了也没什么损失!
一声‘文博’让谈文昊失去了理智——她每次叫自己时,要么是一句听上去无比讽刺的皇上,要么是就是大呼小叫,何曾听她有好声好气地叫过一声?!“休了朕?!”谈文昊近一步逼进杜晓月,直到两人间眼对眼,鼻对鼻只有拳头宽的距离,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吵哑。“杜晓月,你似乎弄错了你站在谁的地盘上,这句话永远轮不到你来说!”
看着谈文昊没有一丝情绪却透着犀利的目光,杜晓月下意识地向后缩动地着手,却惹来更用劲地拽动,手上的疼痛感和近距离的呼吸,让杜晓月即是生气又是不自在,两人的近距离在外人眼中看来,可能暧昧了一些,但杜晓月深知,此刻的谈文昊似乎想把自己吞掉—— 连骨带皮地生吞活剥掉!忽然间,杜晓月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处于弱势,这里是皇权时代,这里是皇宫,自己有何条件和当今的皇帝谈判?更有何能力以伙伴自居?自己在这里的身分不过是一个皇后。一个什么也不是皇后!“呵!皇上,您说得没错。您的话全是真理!”杜晓月淡淡一笑,眼里已是一片平静。“如果皇上认为臣妾淫乱了后宫,那请皇上治罪,贬入冷宫还是打入天牢,臣妾甘愿领旨。”
“可恨!”谈文昊咬齿而言,恨杜晓月这般冷的态度,也恨自己为何总是因她而轻易生气!“杜晓月,朕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永远也不会实现!好,你不是想入冷宫吗?朕偏要宠你!”猛低头,摄取那片总是说出气人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杜晓月有所不甘,拼命地推拒着谈文昊的胸膛,却惹来更为猛烈的侵犯,忽然感觉到一阵疼,血腥味儿在口中弥漫,唇齿相撞不只是身体的疼痛,更是心灵的疼痛!“你…”吮吸间,趁着换气的瞬间怒气十足地瞪眼,恨恨地吐出一个字,又被封住。而那双带着情欲游走于身体上手,更是让杜晓月感到一阵屈辱,眼角的泪水顺着掉了下来。
“月儿……” 舌头感受到咸咸的泪水,离开那片红唇,轻轻吻去她脸上两道泪痕,呼吸有些急促。“你总是有本事将我逼疯!委身于我,就让你那么难堪吗?”.
“呵!您是皇上,天下间所有女子最梦寐以求的欢爱对象,要知道,得您的宠幸有着多大的荣幸和福气!”杜晓月想动手推开那个啃着自己脖子的脑袋,可惜手指一动不能动,不用多想也知道谈文昊点了自己的穴道,只能这么冷讽着。
“可你却把朕当成瘟疫!“低沉地喃呢,没有停止动作,继续在她的白玉般的脖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扯开她的衣领,将手探了进去。
“谈文昊,你知道我和你的理念不同,何必这么逼我?”杜晓月试着给这个已经欲利智昏的男人讲道理。“我所要的,你给不了,何必让我沉入其中?难道你想看我痛苦一辈子吗?”可惜缠着自己的人的动作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肉欲,杜晓月心慌了,慌到绝望了,闭上眼,淡淡地说,“谈文昊,别让我恨你一生!”
“与其被你这么若即若离的态度来对待我,我宁愿你恨我一生!”打横将杜晓月放上床,低哝一声,覆身上去,用手支撑着身子,满眼欲火,欲望的气息直扑杜晓月的脸,斯哑着声音,“月儿,你永远是我的妻!”
……
夏季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云开雨散后,夕阳的余辉重新照耀着皇宫里的许多角落,却遗忘了一处。
“小姐?”红绸满脸担忧地看着衣衫不整眼神呆滞着的杜晓月抱着被子斜靠在床上,而衣服没有遮住的颈部、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迹让红绸有些触目惊心,不禁想要低吟一声:“太狠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半晌,杜晓月飘渺地问着,眼睛没有转动过,直直地瞪着地板,似乎想要把地板瞪穿。
“雨刚停的那会儿!皇上走时,特意吩咐了奴婢们不准打扰娘娘休息。”红绸轻轻地回答着,怯怯地看了杜晓月一眼,有些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正是因为她这种琢磨不定的态度让昭阳宫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小姐要沐浴了吗?”早已按着皇上的吩咐将洗澡水备好,待着杜晓月醒来。
“好!”杜晓月没有一丝表情地回答着。同时坐到床边,穿上绣鞋,咬牙承受着身体上的不舒适,缓缓地站起了身,慢慢地转入屏风后,脱下衣服,踏入澡桶中,“红绸、秀儿,你们都退下吧!”
玫瑰花瓣的香味让杜晓月心神俱宁,轻轻地将头埋入水中,让水流声在耳边嗡嗡作响,努力地憋着气。将脑子里那一幅幅淫靡的画面全都洗去——就算自己心不甘情不愿。但他高超的调情手段。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映,甚至还主动地迎合他!
红绸和秀儿并没有退出去,只是静静地侍立于屏风外,杜晓月现在反映太过于平淡、冷静。冷得如同下一秒她会消失一般。红绸有些担心。担心杜晓月想不开。怕她会……“小姐!小姐!”屏风后没有一点动静,让红绸心慌了。急急地转过去。见澡桶的水面上浮团团青丝。心中一惊,立即伸手下去,将杜晓月的头给拽了出来,见杜晓月紧闭着眼,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不由地急得哭泣了起来。“小姐,再怎么着您也不能这样啊!您和皇上本是夫妻。所以……就算小姐心中另有他人。亦不可如此轻生啊。您不是对青竹劝解着好死不如烂活着吗?那您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红绸!”杜晓月轻轻地睁开眼,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红绸,微微一笑。“红绸,你想多了!我没事,我只是想清醒清醒罢了,放心。我是一个爱生命的人。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想不开的。”
“那小姐也不必把头埋进水里啊!”红绸抽泣着,
“嗯。”杜晓月不再多解释什么。只是轻轻地问,“皇上去哪里了?”
红绸略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轻声地回答:“皇上本来是还在休息的。后来椒音阁来人,将皇上请去了。”
“嗯。”杜晓月没有太多的反映。只是轻轻扬唇。扯了一抹根本不能称得上笑的笑,轻叹息:杜晓月,你在期望什么?!你还真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可以独占整个后宫?
红绸看着这样的杜晓月心里也是一阵疼。轻抿唇:“小姐,其实我听其他的人说,李贵妃今日的父母入宫探亲。皇上下朝后到椒音阁时。李尚书他们已经走了,皇上在椒音阁坐了一会儿后,就满脸不悦地出来,接着直奔绘兰阁……就是那座废弃了很久的禁地宫殿,到绘兰阁那里一小会儿后,就到了昭阳宫。而且还是满脸怒气。所以,小姐,皇上今日这样.………是不是因为您惹皇上生气了?”
“不知道!”杜晓月飞快地回答着。因为杜晓月从红绸的话中听到了另一个她更为关注的信息。“你说皇上是从椒音阁里出来后就直奔绘兰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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