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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君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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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的独子,今日就在天子脚下被人杀害,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吏部侍郎哭的悲切,也是唯一的儿子死了,谁不难过。
安盛在一边见着,心里叹气,可怜是可怜,可是谁叫你儿子冒犯到不该冒犯的人。自个死了无所谓,还要连累你。
“陈卿家也是为了此事来的吧?”君行绝的脸上让人看不出喜怒,冷淡的问着京兆尹。
“是,微臣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京兆尹跪下禀报。
“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君行绝继续问。
“是。”京兆尹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有紫嫣的那么详细,但也交代了事情的经过,就是吏部侍郎的公子调戏他人,反而被杀。
“皇上,微臣的儿子纵有不对,但是那凶徒竟然目无法纪,擅自杀人,请皇上拘捕凶徒,依律论处。”这件事目击者太多,他不可能遮掩住,还是老实的承认。
“纵有不对?”君行绝冷笑,“他何止不对,死都算便宜他了,他该被凌迟处死。”君行绝狂怒的说,桌上的东西都被他愤怒的挥到了地上。
第四十五章
京兆尹和吏部侍郎都被皇上的怒火吓到,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往上看。
“你不明白你儿子罪在哪里,”君行绝冷笑,“朕告诉你,你儿子调戏的人是朕的兄长信王。你告诉朕,是不是死都便宜他了?”
完了。吏部侍郎这时没有想到其他的,只这个调戏皇族的罪名就足以是死罪。吏部侍郎脸上灰白的瘫坐在地上。
信王?看来传言有误,皇上对这个冒出来的信王不是防备,反而很关心呢。京兆尹在一边想着,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本朝律,冒犯皇族是死罪,皇族有权处死冒犯者,信王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过错和冤枉的情况。只能说吏部侍郎这次惨了,死了儿子不说,自己恐怕也要糟了,看看皇上这怒火就知道了。
“京兆尹,这件事你知道怎么处理,朕不希望有任何和皇兄相关的流言出现在民间。”君行绝冷冷的吩咐。
“遵旨。”他是耿直,但也懂得变通,否则哪能在京城这个地方做这么多年的官,而且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京兆尹。
京兆尹退下后,君行绝就开始处理吏部侍郎了。过程不说,最后,吏部侍郎抄家入狱,不过被君行绝暗地里整死在牢里。
君行绝在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就匆匆的从密道去了信王府。
“皇兄。”君行绝急急的上前。“朕听紫嫣说了,皇兄没事吧。”君行绝靠近,仔细的打量着上官谦。
“我能有什么事。”上官谦笑着说。
“没事就好。”君行绝松了口气,在没见到皇兄之前,他都不能放心。
和上官谦来到小亭,阎罗熟练的泡茶,兄弟两闲聊着。
自从皇兄搬入信王府以来,他就把密道的存在告诉了皇兄,数月以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只是为了能见见皇兄,原本是想要疏离皇兄的,可是抵不过心中最深切的渴望,想要见,想要见他,一瞬间也好,想要他在自己的视野中。
君行绝知道随着时间的走过,他的心也越来越不安定,想要更多,不满足与现在的情况,心底的渴望在加深,看着皇兄对自己说话的唇,想要吻住,看着皇兄端起茶盏的手,想要握在手里把玩,这样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心底有一个念头在抬头,就算被皇兄厌恶,就算被皇兄憎恨,也想要得到啊。
自从皇兄提议让他成为同伴,要考验他之后,他就发现皇兄对他有一点不同了,不是很多,但是比起以前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皇兄在观察着他,眼底有了他的影子。他很高兴的,皇兄终于把他放在了心上的一点点位置。所以他不想破坏,将疯狂的念头按压下去。
理智和欲 望的纠缠,让他的心都累了,可是无法停止,无法停止这份爱恋。只要看到皇兄,就无法停止,每一次见面就会更爱一分,所以不想改变现状,可是又因为更爱,所以也疯狂的想要。
为了按压这份疯狂的想念,他将后宫的嫔妃们当做工具,纾解自己的欲 念。可是不行,在碰触到她们的时候,心里都会闪过皇兄的身影,他做不到,做这样的事情,就像对皇兄不忠一样,他做不到。不止如此,只要一想到皇兄就会火热的分 身,在碰到她们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反应。连男性的本能都扭曲了,只对皇兄一人有着欲 念。
不是没想过继续拿淑妃做代替品,可是在有了真品的现在,他连淑妃的宫殿都不想去,淑妃以前和皇兄相似的地方,总觉得很碍眼,甚至厌恶,皇兄是独一无二的,淑妃的那几分神似,简直就是亵渎,亵渎了皇兄的气质。所以这数月来他从未踏入淑妃的宫殿,后宫谣传淑妃失宠,好笑,重来都是一个代替品,何来的宠爱。
“皇兄,为何这么轻易的杀了那个冒犯皇兄的人,如果皇兄将他拿下,朕一定会将他凌迟处死的。”聊着聊着,君行绝又想到那个对皇兄有不轨企图的人,他就无法不气。该死的,竟然敢对皇兄有那样污秽的念头。
“他已经死了。”上官谦笑着说,连灵魂都彻底湮灭,“很久没人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 充满了淫 秽的欲念。”自从无赦的凶名传遍宇宙的时候,就没人敢了。
“皇兄,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君行绝将手放在桌下,握紧,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人用那种眼神看过皇兄吗?谁?到底是谁?不管是谁,都得死。君行绝在心里狠狠的想着。但是他也知道只是想而已,皇兄的过去根本查不到,那些该死的家伙怎么找的出来。
“遇到过很多,甚至想让我做禁 脔的也有。不过,都死了。”上官谦无所谓的说。因为是敌人,所以他们得死。对于这种事,无赦不厌恶,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可以,只是他们不愿意,而他们也有能力反抗,所以只能成为敌人。而是敌人就得死,这是无赦的宗旨。
“是吗?”君行绝笑得有些勉强,“皇兄,朕回去了。”君行绝告辞。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离开的背影,云淡风轻的笑着。对于君行绝的挣扎他看得一清二楚,以为他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露出的眼神吗?以为那藏在眼底的疯狂他不知道吗?他全部看在眼里,不说不提,只是看着他挣扎煎熬,还不够,君行绝的觉悟还不够,还没达到他的要求,他的考验,君行绝还没通过。
“君行绝,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你要快一点了,否则,你的资格就没有了。”在这无人的院落,上官谦释放了自己的黑暗,很久没杀人了,今天动手湮灭了十一个灵魂,让一直平静的黑暗又了波动。不安分的灵魂开始蠢动,想要颠覆这个世界。还要等有多久呢?
回到皇宫的君行绝,让所以的人退下去,自己在殿内静静的坐着。刚才从皇兄的眼里看都了蔑视和不屑,是对对想将皇兄作为禁 脔的人。他愤怒,皇兄会遇到这些事,可是也还害怕,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他想要皇兄,和今天那个人一样,用皇兄口中淫 秽的目光注视过皇兄,甚至在梦里无数次的侵犯皇兄。他也想要将皇兄囚禁起来。他和那些被皇兄轻视不屑的人一样。
原来都一样啊,他和自己厌恶的那些人没有分别,就算是因为爱,可是他心底的疯狂和他们一样,如果皇兄知道了,一定会一样这样看着他。所以,朕会忍耐的,将心底咆哮的兽捆绑好,皇兄,你的考验究竟是什么,朕什么时候才可以成为你的同伴,那个时候,朕又会如何,更加的疯狂还是理智呢。朕真的不知道了。
京城吏部侍郎股公子被杀一案,对外宣布解决,罪名是冒犯宗族,至于是哪一位,京兆尹也没说,皇上已经说了,不让任何和信王有关的留言出现。
普通百姓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朝廷大员们,还是从各种情况中分析出了,那个宗族是信王。而且吏部侍郎的抄家下狱的消息也很快被他们得知。所有人开始重新估量那位一直没露面的信王,还有他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是防备和不重视,反而很关心。
从这一日起,一直以来冷清的信王府门前开始热闹,拜帖一张张的往里送,可是得到了还是信王不见的回答。
某一日,一个官员向既然请不到信王,那请女眷可以吧,刚好秋闱过后,有一场各家女眷举行的赏菊会,这一次主持的刚好是他的夫人,就以这个名义邀请信王的夫人吧。这个官员热络的将请帖送来,接到请帖的许管家难得愣了一下,信王妃?这,王府里,没有这个啊,甚至信王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信王府没有女主人。怎么大家都没留意过,以信王的年纪,应该会有妻子的。
让这个官员等着,许管家去找信王去了。门口遇到紫嫣,她服侍信王的时间最长,应该知道吧。然后问题出口,紫嫣也愣了,她也没有问过信王有没有女眷。接着两人一寒,他们都忘了,信王万一已经成亲了,那皇上会如何震怒,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注意过。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吗?
紫嫣连忙入内,向正在作画的信王请安,然后将请帖奉上。
“信王妃?”上官谦翻了一下请帖,对于上面的名词觉得有趣,不过也是,在这个世界,以他的年纪应该早已娶妻生子,像君行绝都有了六子三女,而他还是孤家寡人。
当年一直生活着谷底,唯一接触的异性是师妹,当年他确实有几分想娶师妹的意思,无关情爱,只是想要更好的照顾那个有几分像母后的人。后来经历的一切,让他看到了人的丑恶肮脏,脆弱易变,他不再信人,除了同伴,他不在意一切,妻子?那是什么?他的身边不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第四十六章
这个官员的请帖被回绝,信王未婚的消息也被透露出来。有一部分官员开始兴奋,他们刚好家里有适婚年龄的女孩,信王是皇族,不管有没有实权,嫁过去,他们一家就可以和皇族攀上关系。
才从许管家他们那里得到了皇兄尚未娶亲的消息的君行绝,心里有些复杂。皇兄没有娶亲,他确实很开心,因为皇兄还未属于任何一个人,然而,以皇兄的年纪身份不可能不娶妻的,那是不是他要亲眼看着皇兄和一个女人拜堂成亲,看着皇兄属于另一个人,不,他不能也不准。被锁住的兽又开始咆哮,用力的挣断捆着他的枷锁。君行绝咬着自己的唇,血沿着嘴角流下,让自己平静,不行,绝对不行,自己要忍耐。
这一日,君行绝也没有到上官谦那里去,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状态,他不敢去。
就在第二日,君行绝上朝的时候,就听到礼部尚书上奏信王如此年纪尚未娶亲,为皇家血脉着想,应该让信王尽快娶亲,延续血脉。
当时的君行绝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想将手边的仗义都往礼部尚书身上丢去,还嫌不够,有几个大臣跳出来说,他们家的女儿如何如何,刚好匹配信王之类的。
“够了。”君行绝的手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让大臣们注意到皇上的愤怒,不知道哪里惹到了皇上的大臣们,连忙跪下请罪。
“配?你们见过信王吗?朕告诉你们,你们的女儿没有一个配的上皇兄。”君行绝转身离开,再不离开,他会想杀人的。这些人就当着他的面,想让皇兄娶妻,一个个将自己的女儿说的完美无缺,就算再好,也没人配得上皇兄,那个独一无二的皇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匹配他。
还跪在殿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信王是怎样的人物,让皇上说出如此的评语。他们倒是没想到皇上对信王有什么心思,因为皇上后宫的女子不少,而且从来没有过宠爱男子的传闻,他们也就忽略了皇上口中妒意。他们只想到这位信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或许出乎意料的重,要知道皇上当年可是毫不留情了杀了三位兄弟,而对于这一个突然出现的信王完全不同,关心重视。现在还有这样的评语。他们开始有点好奇了,信王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从前阵子得到的零散消息,只略微知道这位信王仪表不凡,让人一见难忘,不过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轻易的就叫手下杀人。不知何时可以见到信王呢。众位大臣们想着。
而在家中的镇王听到朝野的消息皱起了眉,皇上的心还在信王身上,太危险了,这样下去太危险了,皇上的感情越来越强烈,还好其他人想不到皇上对信王的感情,可是这件事不可能不被发现,如果有一天被发现……
信王现在还不知道皇上对他的感情,而他也不能说,一旦让信王得知,皇上会采取什么样的举动,他看到过皇上眼底的疯狂,一旦撕破这张纸,皇上就再无顾忌,皇上现在是因为信王的身份,还有不想让信王知道才忍着的,如果信王知道了,那一切就无法挽回了,就像皇上曾经的说的,他会将信王囚禁起来吧。那样就糟了,对于信王他有愧疚,但他更关心这个国家的安定,如果信王会让这个国家动乱,他会杀了信王的。
信王身边的阎罗虽然是宗师,但只是一个人,只要他出手拦住阎罗,要信王的命很简单。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娶妻吗?让信王娶亲应该能断了皇上的念,还是让皇上彻底失控呢?
唉,感情真的是很难懂啊,特别是爱,可以为它牺牲一切,也可以为它毁天灭地。当年他爱过,痛过,然后斩断,那样的痛苦他也经历过,可是他走过来了。然而皇上呢,第一次的爱恋就是不该爱的人,皇上更痛苦吧,他知道要斩断一段感情有多难。回想曾经,他当年也不像皇上那样疯狂,正因为疯狂,更难做到啊。
唉,应该怎么做呢?唉,还是武道好啊,没有这样烦心的存在。
时间有过去了十天,早朝上再也没大臣提起信王的婚事,而君行绝也平静了许多,一直跟着君行绝的安盛可是知道皇上有多生气的,寝宫里的东西基本上都砸了,演武场的禁军们也被修理的很惨。唉,就连他都被皇上骂了几回,他真的很怨恨那些大臣,你们什么事不提,偏偏信王的婚事,那是你们能管的。
而那天提议的,介绍自己女儿的官员们,这十天也被皇上陆续找了错,罚俸禄的罚俸禄,降级的降级,丢官的丢官,万幸的是没人被处死。
今日,制衣局将皇上要求的大氅做好,抚摸着大氅上白色的皮毛,君行绝很满意。而且他的心平静了下来,可以去见皇兄了。
轻车简便的从皇宫出发,来到信王府门口。看着信王府门口不复以往的清净,不少马车来往,君行绝皱了眉。皇兄是喜静的,这些人来这里干嘛?然后想到前阵子大臣们提议的皇兄的婚事,难道他们是想要直接向皇兄提亲,已经平静的心又开始烦躁起来。
“安盛,将他们全部赶走。”君行绝冷冷的说,他想杀人,可是不能在皇兄的府前。
安盛领命,哟呵带来的禁军护卫们将人赶走,来到这里的哪一个不是高官的门下,当然不依,双方争吵了起来,甚至动起了手,冲撞了君行绝的车架,这还了得。安盛连忙喝道,“你们想反了,竟然连皇上的车架都敢冲撞。”
这一声,让动手的两方停了下来,都跪下了,一方是听命行事,但是让这些冲撞了车架,追究起来也是罪,另一方是冲撞着,一听是皇上的车架,吓得两腿打颤,浑身颤抖,嘴里呼着, “皇上饶命,皇上恕罪”之类的言语。
“滚。”君行绝冷声呵斥。
跪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停留的马车都不敢牵,慌忙跑远,信王府门前有回复了冷清。
而一会之后,各府也得到消息,皇上驾临信王府。虽然不知道是怎会回事,不过也明白皇上和信王的交情还是不错的。
真是想不到,这不知道从哪出现的信王,还真有些本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见。
君行绝步入信王府,心情很不好,只有在见到上官谦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强撑的笑脸。
“怎么了?”上官谦问道,自从回到京城之后,君行绝再也没对他露出过负面感情的脸,痛苦的,绝望的,苦涩的,在面对他的时候绝对不会出现,而现在是为何?
“没事。只是政务有些烦人。”君行绝又说谎了,政务什么的根本没有让他烦恼的必要,曾经他很重视这个位置,站在顶点俯视一切,他傲慢是因为他有资格,可是在遇到皇兄之后,才知道这些都不重要,也不再傲慢,因为他得不到最想要的,而且在皇兄面前他傲慢不起来。他爱皇兄,比什么都爱,权势地位,如果能换了皇兄的真心,他可以倾尽一切。可是就算他倾尽了一切,也得不到皇兄的真心。而除了这个位置之外,他还能拥有什么。他只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爱着皇兄,以补偿的名义对皇兄好,只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份感情,只为了不玷污皇兄。有时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将皇兄占为己有,即使不爱也行,可是他不能,他爱的胆怯,不敢行动。
“是吗?”上官谦和以前一样没有揭穿他的谎言。
“不说这个了,皇兄,前些日子,朕在猎场猎到了两只纯白的狐狸,给皇兄做了件大氅,京城的冬天会下雪,很冷的。”君行绝叫安盛把大氅拿来。
上官谦笑着让阎罗接过,冬日的寒冷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明显。他知道这是君行绝特别猎到的,不过那又如何,他的心依然没有感觉,君行绝还没有得到他的认同。而且,他都不知道君行绝以后能不能让他心动,对星啊,可能只会成立一半吧。
无赦的人很无情,除了同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他们的心有波动,荒寂的心灵,除了同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所以啊,帝才会让沐泠皓和尊皇加入他们,让他们进入他们领域,在荒芜的心灵中有着特别的位置,因为如果不这样,就算对星们为他们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付出再多,也无法在他们心里溅起涟漪,因为他们的对星被他们排斥在心外。但是就算他们加入了他们,他们也只是和世人不同,没有同伴重要,容忍他们加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是对星,是可以让他们的同伴幸福的人,所以允许他们的加入。
他们给了他们机会,允许他们踏入他们的领域,让对星和其他人不同,而他们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他们自己了。尊皇如此,沐泠皓也如此。通过了考验的君行绝也是如此,还有和克洛维联系的时候知道他的对星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也是如此。
我们的对星你们能让无赦的人爱上吗?
第四十七章
秋日的阳光并不温暖,即使它如此灿烂,也不温暖。而这个时节盛开的花朵也丰富,桂花、菊花、茶花、百合、黄花槐、茶梅、蝴蝶兰、文心兰、月季花、秋海棠。
这座信王府更是种了不少珍品,花朵绽放,除了气温冷了点之外,整个花园看不出秋天萧条的景色。行走在花园中,盛开的桂花香气漂浮在空气里。上官谦站在黄花槐下,欣赏着。君行绝在他的身后痴迷的看着,只有在上官谦转身不见他的时候,他才敢放任自己的眼中流露出不该有的感情。是深情,是温柔,是眷恋,是苦涩。这一段世所不容的感情,他承受着,痛苦着,却甘之如饴。
秋日的阳光晒在皇兄的身上,为皇兄的轮廓镀上了金边,黄花槐灿烂的开放,皇兄带着浅笑,整个人如同下凡的仙人。如此的风姿容貌,这样的皇兄有谁能配得上,君行绝又想起了那个让给他愤怒的提案。脸上露出狰狞,让一旁看着的安盛心惊胆战,这,皇上怎么了?
“皇兄。”君行绝唤道,收起脸上的狰狞。不想让皇兄看到他的丑态。
“什么事?”上官谦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
君行绝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以皇兄的年纪应该早已成亲了,为何现在还没有成婚?”
君行绝背着手,紧紧的握着,成亲啊,如果在知道自己的感情后,发现皇兄已经成亲了,永远的属于另一个人了,他会如何?杀了皇兄的妻子,会吧?疯狂的他,一定会做的。
上官谦转过身,看着君行绝,君行绝也认真的看着,上官谦开口了,“成亲吗?我很久没想过这种事情了,曾经也想过和一个普通的女子成亲生子,度过平凡的一声,结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这种心思了。”很久以前,当他没进入魔方之前,他确实有想过,他不想回到这个皇宫,也不想再和皇家有什么牵连,这一生平平淡淡的过就行了。谁知道会经历了遭遇,可以说是奇遇吧。
“皇兄曾经有过意中人?”手握的更紧,心又开始了绞痛。只要一想到皇兄曾经会和一个他不知道的女人厮守一生,他就无法不嫉妒痛苦,又庆幸,还好,皇兄没有成亲。
“算不上意中人,曾经有一个人我曾经想要娶她为妻的。”上官谦淡淡的说,曾经,他确实想娶她的。因为她很合适,温婉的外表,曾经天真的他不知道人是不能看外表的,也忘记了母后的教训,母后一样是个温婉的女子,结果呢?自己姑且不提,对于凤舞的预谋就可以看出母后绝对不是温善的女子。还有现在的自己,温和的外貌,却绝对的无情。人,真的是表里不一的生物。
“谁?”君行绝慌忙的问,有谁在皇兄的心里留下过印记,皇兄不是除了同伴谁都不在意吗? “是皇兄的同伴吗?”君行绝说出自己的猜测,除了皇兄口中的同伴,君行绝不知道还有谁能让皇兄留意过。
“皇弟,不要把她和我的同伴们相提并论,她不配。”上官谦带着严厉的警告对君行绝说道。
“发生了什么吗?皇兄。”再次见到上官谦冷淡的神色,还有听到这警告的话语,君行绝知道一定有过什么,而且是很不好的那种。
安盛有点惊讶的看着变脸的信王,没想到信王也有这样的一面,还有同伴?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她背叛了我而已。”上官谦恢复了温和的样子。如果不是进入了魔方,因为她的背叛,他或许早就死了。
“可以告诉朕吗?”君行绝想要知道,皇兄很少提及的曾经和过往,还有那个女人背叛了他最珍视的人。那个女人差点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可是却背叛了,这样的行为他怎么能原谅,他要知道是谁,让她死的很惨。
“只是些过去的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是不能被抹杀掉的,他存在在他的生命中,不需要觉得羞耻,也不需要悲哀,真实的面对自己,坚定的走自己的路,这是认识了自我的人,真实的存在着的自己。
君行绝认真的听着。
“你知道,我当年曾经被人追杀过,被逼跳崖。”上官谦以此为开头。
“朕知道。”万幸,皇兄还活着,那些策划的人也都死了。
“那里有一个被树枝遮掩的平台,厚厚的树叶铺在那里,平台后有一个山洞。那里曾经住过一个一样跳崖的大夫,他留下了宝贵的经验,让我在那里活了下去,因为感激,我拜他为师。”上官谦淡淡的说,很久远的以前了,还记得那时劫后余生的喜悦。
君行绝想起了皇兄曾经说过的连面都见过的师父,原来是因为这样。君行绝在心里万分感谢这个人,如果不是他留下的经验,才只有八岁的皇兄怎么可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活下去。
“师父留在那里的医书,还有轻功身法,我花了几年学会。然后上下悬崖都没有问题,就在师父遗留的山谷住下,那里很僻静,又是崖底,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哪里。”那段时间,过的很寂寞啊,只有一个人生活着,但是又怕出去的时候被人追杀,不敢出谷。
“再过了几年,我的样貌已经看不出小时候的影子,才出谷走了走,然后收留了师妹。”当年会收留她一方面是因为她有些像母后,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寂寞了,想要找个人陪。
就是这个女人吗?君行绝眼底闪过嫉妒,很快的消失,以为上官谦看不到,却不想早已被看得清清楚楚。
上官谦看到了那飞闪的嫉妒,和以前一样不说不提,继续讲自己的事情,“师妹耐不住谷底的寂寞出了谷,我没有跟着,后来有人闯入了谷,放火烧了我住的屋子。”这就是经过,只是在那之后,他进入了魔方,面对着新的世界,为了活下去努力着。太过漫长的岁月,让他都忘了努力活下去的初衷,问清楚她背叛的原因。
“是她说出皇兄的所在的。”君行绝不在掩饰自己的愤怒,再一次,再一次他的皇兄差点永远的消失,在和他没有相见之前,只要一想就害怕,不止一次,皇兄究竟还遭受过多少的苦难,都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痛恨起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果当年积极一点寻找皇兄的话,会不会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是,不过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世。”这个原因他到现在也不知道。
“皇兄,没找过吗?”以他对皇兄的了解,皇兄不会随便放过背叛了自己的人。
“我回来后,没有特意的寻找,除了我的同伴之外,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上官谦淡淡的说,不管是什么理由,背叛了就是背叛,不主动寻找是因为不在意了,不过被人背叛真的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找一下,用她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呢。
回来?君行绝注意到这个说法,从哪里回来,这些问题在脑海里打转。但是听到皇兄后面的话,占据最多的还是伤感。皇兄真的是很重视他的同伴。
“如果,皇兄见到她了会如何?”君行绝问道,皇兄一定会想要报复吧,他会帮皇兄的,他绝对不会饶恕那个女人的。不是厌恶,而是恨,第一次感觉到的恨。因为她舍弃了他最想要的东西,还背叛了他最爱的人,让他差点失去皇兄,所以他恨她。
“先问清楚她背叛的原因。”困扰过他的问题,他自认从来没有结果仇家,也没有任何对不起师妹的地方,为何要叫人来杀他?这是他曾经的疑问,如果遇到了当然要问清楚。
“然后,皇兄会原谅她吗?”君行绝的心里很复杂,如果皇兄会原谅那个女人的话,他如果做了让皇兄厌恶的事情,皇兄也会原谅他吧?
“不会,我会根据她的答案,决定怎么报复。”死太容易了,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痛苦。
在一旁听到的安盛打了个冷战,为何信王,明明笑得这么温和,他会觉得冷呢。
“皇兄,需要朕调集影卫查一下吗?”奢望啊,皇兄怎么会轻易的原谅人,修罗君子,一半君子,一半修罗。
“皇弟,我的事情不希望别人插手。”无赦的事情都是自己解决的,他真的要找的话,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找不到,不找只是因为不想而已。
“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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