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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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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灏笑意浅浅的重新坐到沙发上,悠闲的撑着手臂,像是娓娓道来一个故事:“从容靳修担任兰卡董事长的时候,香黛儿就采取了一个计划,以股份换股份,既挖了兰卡的墙角又能蚕食兰卡的股份,当然,这个计划当时就是我建议的,加上香黛儿破产,媒体将矛头都指向兰卡的时候,兰卡的股票一路下跌,不少小股东纷纷都抛掉手上的股份,其实都被我收购了,这两份计划恰好给我凑足了兰卡百分之十的股份,当然,我更应该感谢你,没有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实现我的大计划。”
苏樱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有些自欺欺人,她问:“什么大计划?”
陆成灏笑意更深:“再告诉你一件事情;支撑兰卡资金链的银行是法国德克银行,当初兰黛5号投入生产的时候,兰卡更是借贷了大笔资金,但是德克银行现在已经跟成胜集团是最大的合作伙伴,他已经停止了对兰卡的担保和借贷,明天容靳修正要去法国和德克洽谈这件事情,但是……”
陆成灏嘴角的笑意已经叫苏樱明白,这件事情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陆成灏继续:“现在香黛儿靠着成胜集团,也并没有从兰卡撤资,只要我一声令下,香黛儿可以随时终止和兰卡的合作,兰黛5号没有了香黛儿最后一道提炼工序,就会马上停产,据我所知,兰黛5号在世界各国已经签了不少订单,一旦停产,兰卡将会赔偿巨额的违约金,你觉得那时候,董事会的老古董会放过容靳修,到那个时候,只要我想取代容靳修来当兰卡的董事长,我看那些老狐狸肯定会感激涕零呢。”
苏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成灏笑:“小樱,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可以明天就让容靳修失去兰卡董事长的位置,也可以叫他一夕之间背上几十亿的巨债,甚至,可以让兰卡三天之内彻底破产!”
苏樱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你骗我,我不相信。”
“其实你已经相信了,你知道我完全有这个能力,香黛儿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不妨可以回去问问容靳修身边的人,现在谁不知道兰卡已经腹背受敌,岌岌可危。”
苏樱扶着沙发的边沿看着陆成灏:“你不要这样做,求你,你别这样做,”
陆成灏看着面色惨白的苏樱,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小樱,我也不想这么绝,现在能阻止我的只有你了,兰卡的未来,容靳修的命运,我的选择,全部都掌控在你的手心里面。”
“你从阿修初初担任兰卡总裁的时候就开始算计兰卡,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现,你和容靳修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置兰卡于死地?”
“对,我很早就开始算计兰卡,包括香黛儿,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调查我的身世,三年前,我终于弄清楚,我的父亲是香黛儿顶级调香师,兰卡一直想将我的父亲从香黛儿那边挖过去,那时候,兰卡和香黛儿正斗得水深火热,香黛儿绝密的香料配方泄露,香黛儿的人怀疑是我父亲出卖了秘方获利,就将他告上了法庭,一时间,名声狼藉,被划入了业界黑名单,我的父亲是个清高孤傲的人,不堪受辱,服毒自尽,后来才知道,这通通是兰卡的计划,收买不成就抹黑他,我的母亲在父亲死后得了精神抑郁症,三个月后出了车祸,从此,我就变成了孤儿。”
陆成灏忽然站起来,凑近苏樱的耳边:“你说我该不该恨兰卡,兰卡和香黛儿的争斗,我的父亲成了牺牲品,更可恨的是,容家害的我家破人亡不说,还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唯一对这个世间的依恋,你叫我如何放过容靳修,我也要叫他尝一尝一无所有,家破人亡的滋味。”
苏樱几乎已经不能言语。
他从来不知道,陆成灏这么痛恨兰卡,痛恨容靳修涉及到了家族仇恨。
原来,他老早就一步一步的设计好,要将兰卡毁灭殆尽。 容靳修这种举动,无疑也在陆成灏的意料之外。
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落如果落在自己的手里,意味着什么,容靳修比谁都清楚。
但是容靳修竟然真的为了苏樱弃老太太一生的心血而不顾。
是自己太低估了他,还是太高估了他窠?
苏樱一时间百感交沉,仿佛溺毙的人最后一刻被救起,她这一生经历过太多的失落与抛弃。
每每总是在自己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被命运甩开。
但是,容靳修却在她已经绝望的那一刻,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并且为她抛弃一切……
容靳修搂着苏樱的肩膀走出了会议室。
徒留一室唉声叹气的老臣,和面色冷峻的陆成灏。
过了一会儿,陆成灏的嘴角微微的扬起,那一抹邪笑藏匿着从未有过的冰冷与恶毒。
苏樱,一切还没有结束呢!
周小鱼就坐在会议室不远处旁边的长椅上,看到苏樱一脸惨白的出来,慌忙站起来:“姐姐这是怎么了?”
容靳修淡淡的摇了摇头,她就没有多问。
上了车以后,苏樱终于开口:“对不起,阿修,是我害的兰卡失去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容靳修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不用解释什么,我知道你是被陆成灏设计的。”
苏樱有些惊异的望着他:“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容靳修淡淡一笑:“我为什么要怀疑你,你跟我的孩子都快出生了,苏樱,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但是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我。”
苏樱点头:“对不起,总裁大人,我错了……”
容靳修将她揽进怀里:“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想了,就算他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还是兰卡的董事长,他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你就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了。”
苏樱知道,容靳修这样说多半是为了安慰她。
不然刚刚公司那几个高层不会说那样的话,兰卡失去了半壁江山,做什么肯定处处受限,如果陆成灏有心搞垮兰卡,在这百分之二十股份上面大做文章的话,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但是苏樱对这件事情选择了逃避。
预产期越来越临近,最后几天苏樱索性已经住到了医院里。
容念青是在5月21日的黄昏出生的。
那一天,正好是苏樱和容靳修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巧合的是,宋梓晗和盛嫣也在那一天生了个大胖小子,叫老太太之前说好两家结为儿女亲家的事情扑了个空。
母子平安,听说当时总裁大人是陪着苏樱进产房的,但是因为过度焦虑被妇产科方主任给赶了出去,当医生抱着宝宝出来的时候,他一个劲的只问:“我老婆呢,我老婆呢?”
医生安慰似得说:“母子平安。”
医生将刚出生的小元宝放进他的臂弯里的时候,一向沉稳冷静,喜怒不行于色的总裁大人竟然在产房外面大哭起来。
以至于后来苏樱一直在想谦谦君子的总裁大人不顾形象嚎啕大哭的模样。
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八月流火的季节。
小元宝俨然变成了老太太的心头好,一时一刻看不到,就像是丢了什么心肝宝贝似得。
这些天,老太太时常去锦绣酒店,大张旗鼓的准备元宝的百日宴会,看那排场,简直不亚于当年老太太七十岁大寿。
请帖早就发了出去,s市的人早就听说容家得了个宝贝疙瘩,老太太拼了命一样疼着,光乳娘就请了四个,这样的小少爷还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
这三个月来风平浪静。
成胜没有从兰卡撤资,也没有拿那个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大做文章。
可是,即便这样,苏樱还是整宿整宿的睡不好。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她总觉得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她总觉得陆成灏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他那样的人,从小到大,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拿不到的。
婴儿房就在苏樱卧房的隔壁。
小元宝正在摇篮里面睡觉,傍晚的阳光从落地窗的玻璃上照射进来,有一缕正好落在小元宝粉粉嫩嫩的脸上。
他此刻睡得正是酣甜。
其实小元宝长得很像容靳修,听说老太太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曾孙子的时候,就说:“你看这眉毛,这小薄唇,一看就是老容家的种,和阿修小时候长得是一模一样。”
苏樱看着小元宝,心里填满了幸福。
这是她跟总裁大人永远无法割舍的牵绊,生命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苏樱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抬头的时候,发现容靳修正倚在门框上看她。
眼神说不出来的温柔。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苏樱问。
容靳修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搂住她的腰:“我不忍心打扰你,苏樱,你这个样子真美。”
说着嘴唇已经在苏樱的耳边游移……
容靳修的唇滚烫,落在苏樱的脖子上像是烙铁似得,苏樱一阵战栗。
苏樱推攘了两下:“宝宝醒了怎么办?”
容靳修不高兴的赌气说:“你就关心他,不让我碰,亲两下还不行么?”
苏樱生完孩子以后身子很弱,柏叔建议调理三四个月再行夫妻之事。
所以容靳修这些天也都一直没碰她。
有一次,容靳修看着小元宝的脸忽然感叹:“我和你连孩子都有了,但是总过也就碰过你两次,再这样下去,恐怕连柳下惠也要甘拜下风了。”
想到这些,苏樱的脸更红了。
但是便也没有推拒,闭着眼睛任凭他将这个吻加深……
“姐姐,老太太叫你……”
周小鱼清脆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但看到门里面的情形的时候,却忽然怔住了。
愣了一秒,她忽然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对不起……少爷,你们继续,我过会儿再来。”
周小鱼一直叫苏樱姐姐,但是从来没有逾矩叫容靳修“姐夫”,而是跟这老宅大多数人一样,恭敬的叫做少爷。
周小鱼说完就要逃跑,却被苏樱叫了回来。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但是说完周小鱼的眼睛既害羞又调皮的在苏樱和容靳修的脸上扫来扫去:“姐姐和少爷的感情真好。”
容靳修倒是神态自若,全无被撞见的尴尬,只是眉宇间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你匆匆忙忙过来有什么事情?”
“哦。”周小鱼立刻想起来了这次来的目的:“老太太一个日本的朋友,托人给老太太送了一对黑皮西瓜,叫姐姐下去餐厅吃呢。”
周小鱼说完就识趣的遁走了。
容靳修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叫人来,真是我的亲奶奶。”
苏樱好笑,总裁大人一副没吃到糖的模样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叫来乳娘看着小元宝,估计过会儿就该醒了,然后就拉着容靳修的手臂说:“走吧,少爷,去吃西瓜。”
苏樱和容靳修去了餐厅,正好琴姨也将晚餐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两天玉娘回了娘家,柏叔也陪着过去,药庐一直是周小鱼在打理,前些日子周小鱼自学了一套按摩术,现在正在给老太太捏肩膀。
看到苏樱他们过来,老太太还忍不住夸周小鱼:“这鱼丫头可真厉害,人看上去小巧玲珑的,力气可真大的很,这手法,专业的也没法比,鱼丫头还真是个宝贝。”
周小鱼不好意思的说:“老太太太过奖了,是师傅教的好。”
“好了,你也别给我捏了,坐下来吃晚餐吧。”
老太太冲着苏樱招手:“苏丫头,坐我旁边。”
苏樱坐过去,老太太端详了苏樱一会儿:“气色好多了,你是我们容家的大功臣啊,以后要是阿修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p樱笑:“阿修不会欺负我的。”
老太太看了一眼不甚高兴的容靳修:“我看着臭小子天天就想着欺负你。”
苏樱原本还没听明白,直到旁边的琴姨说:“少爷现在也是血气方刚,人之常情呀。”
在看着周小鱼一脸偷笑的模样,就知道,这小丫头肯定将刚刚看到的全部告诉老太太了。
苏樱一阵窘迫,拉长了声音喊了一声:“奶奶。”
“不说了,不说了,苏丫头害臊了,来吃西瓜。”
琴姨将切好的西瓜装在小小的果盘里,一人面前放了一叠。
这种黑皮西瓜仅生长于日本最北部岛屿北海道,年仅产100个,有一种特殊的甜味。
老太太也吃了一口,忽而抬头问容靳修:“阿修,锦绣酒店的人怎么都换了。”
老太太对小元宝的百日宴非常上心,今天还特地去锦绣酒店看了一下会场。
锦绣酒店是兰卡旗下的产业,谁料老太太这次过去,上至酒店几个部门的负责人,下至大唐经理,都是生面孔。
容靳修说:“现在酒店正在整顿。”
老太太其实也不大关心,自从她将兰卡全盘放手以后,早就不管商场上的那些事儿,所以也没太多问。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又思量到一件事情:“这柯家的请帖倒是也准备了,只是还没有送的出去,按理说我和香云夫人斗了好些年,也算是有点交情,只是这柯家如何就破产了呢,听说还是给原来的女婿给收购了,这姓陆的,还真是一头白眼狼。”
苏樱被一口汤呛住了,止不住的咳起来。
容靳修忙起身,周小鱼在苏樱旁边,眼疾手快,忙给苏樱拍背顺气。
老太太看着她:“好好的,怎么呛住了。”
苏樱咳了一回,摆手:“没事儿,奶奶你是说,元宝的百日宴邀请了柯家吗?”
苏樱和陆成灏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那会儿,老太太正在美国,所以也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
“我也挺为这件事儿发愁,要说这个柯善美也是个奇人,家族企业被人抢了,她却还在前夫手底下打工,我听说当时令香黛儿破产的那份基金就是她帮着陆成灏瞒天过海的,天下多少痴儿女,这柯家的丫头,可真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一群人都默不作声。
有些事情也是香黛儿破产之后被媒体挖出来的。
陆成灏还是柯家女婿的时候,就大力挪用香黛儿了资金流和人脉为成胜集团铺路,还没有离婚之际,香黛儿已经被陆成灏掏的差不多,若是那时候柯善美选择法律手段,陆成灏可能会因此获罪,但是这个被爱冲昏头脑的傻女人心甘情愿的帮着瞒天过海。
最后还是逃不过被抛弃的下场。
没想到香黛儿破产之后,她却还能安然的在前夫的手下担任重职。导致父亲和她断绝了关系,带着香云夫人一气之下回了法国。
外界对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津津乐道。
一则说陆公子其实也是心有愧疚,二是说这陆公子仍旧继续利用柯善美。
总之柯善美从众人艳羡的名门千金变成了不屑一顾的豪门弃妇。
但是,现在她却安然的跟在自己的前夫身边,没有名分,不顾世俗的眼光。
当然,也有一种言论。
说柯善美潜伏在陆公子的身边,不过是卧薪尝胆,有忍辱复国之嫌。
当然这个言论也就是成胜集团的一些股东支撑,其实那些股东都一个样,都觉得红颜误国。
柯家的请帖还是发出去了,但是苏樱觉得她一定不会来。
毕竟,她曾经那样痛恨自己。
8月28日,天气及其的闷热。
仿佛老天爷憋着一肚子气就是不肯降一滴雨水。
但是,今天却是容家小少爷百日宴。
s市的锦绣酒店成了全市名贵聚集的地方。
不管外面像是熔炉一般炙烤,锦绣酒店里面一派的清凉。
<;/p大厅的中央还设置了一个水幕圆柱,细碎的水流环绕灯柱如同灯光一样,从天花板倾泻而下,氤氲起层层叠叠的水汽,梦幻中更徒增了一股凉爽之气。
衣香鬓影,美酒醇香,不少客人均是拖家带口,许多孩子在宴会桌之间穿梭奔跑,整个场地一派热闹。
客人也都来的差不多了,纷纷入座。
老太太抱着小元宝坐在主桌上,她的周围围着一圈又一圈人,夸赞恭维的话不绝入耳。
老太太简直乐开了花,琴姨就老拿她开玩笑,说老太太自从抱了曾孙子以后,笑的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好几条。
老太太这种驰骋时尚圈子的人,平时最注重保养,一张脸看的比命还重要。
但是琴姨这样说,老太太还是乐呵呵的,说:“为我曾孙子增几条皱纹,我心甘情愿。”
七点钟的时候,老太太循例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宣布酒席开始。
不少人纷纷过来敬酒,有的甚至开始跟老太太攀亲家。
老太太竟然一口气答应了好几个,苏樱在旁边提醒:“奶奶,你已经同意了四个了,你这样跟人家怎么交代。”
老太太不以为意:“越多越好,等我们元宝长大以后慢慢挑。” 苏樱定定的看着他。
她说断绝关系,其实也是一时气话。
但是,她的确是很心寒,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陆成灏设计了这么多事情窠。
可是,既然他已经做了这么多,今天为什么对她合盘托出旆?
唯一的解释就是陆成灏的手里还有王牌。
苏樱心里没底,有些不肯定的问:“陆成灏,当时你让我签订兰卡百分之二十股份代理合约是不是也是别有居心?”
她期待他的否认。
可是他似乎就是在等她问这个问题,竟然渐渐的扯开嘴角:“小樱,你和容靳修在一起,倒是变聪明了很多。”
一句话仿佛叫苏樱遭受雷劈。
陆成灏果然在那份协议上动了手脚。
她的手指捏成的拳头,苏樱爆发一般上前就抓住陆成灏的领带:“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到底还在算计什么?”
陆成灏也不挣扎,笑意浅浅的看着眼前暴怒的苏樱,眼神甚至有些温柔。
他贪恋一般的伸手摸了摸苏樱的脸蛋。
苏樱一下子将他的手甩开,连连往后退了一步:“你别碰我。”
陆成灏丝毫没有动怒,优哉游哉回到椅子上:“老太太给你的股份不能转让不能赠送,我给你签的那份代理协议其实和股份收购同意书,只可惜你没有看清楚就签了字,这几个月,我的公司在这个上面花了大功夫,目前为止,虽然名义上还属于你,但从法律上讲,兰卡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属于成胜集团了。”
“你要兰卡的股份干什么,你已经有一个这个大的公司了,你为什么还不满足?”
“我说过,我想叫你亲眼看看,在兰卡和你之间,容靳修会选择哪个?”
苏樱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面翻江倒海,整个人难受的像是飘荡在大海上的船只,一个浪头,随时可能覆灭。
原来陆成灏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亲手将她摧毁的这一天。
苏樱呵呵的笑了两声:“证明了又能怎样呢,我还是不可能爱你。”
“我就是要让你死心,我要告诉你,容靳修对你的爱,不及我对你的万分之一,苏樱,你看好了,他不会为了你舍弃兰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愿意为你放弃一切。”
“我不要看,我要走了,我要回家……”
苏樱只觉得难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很难受。她不想呆在这里,不想面对即将承受的一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容靳修和几个兰卡的高层赫然出现在门口。
一切都已经晚了。
苏樱惊恐的回头。
容靳修并不知道自己曾经给陆成灏签署过一份股份代理协议。
如果陆成灏说的是真的,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被成胜集团收入囊中,那么总裁大人会怎么想?
会不会以为自己和陆成灏就是一伙的?
何况,苏樱虽然不知道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具体代表着什么,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是一个能够触动兰卡根基的数字。
容靳修看到苏樱,面色也是一变。
随即大步就跨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他看了看会议桌主位置上的陆成灏,再看看苏樱,心里瞬间就明白了九分。
“真是没想到,陆公子是成胜集团的董事长。”
陆成灏说:“承让。”
容靳修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奇,而是转头看苏樱:“你怎么这样了还乱跑,你先出去等我,过会儿送你回家。”
容靳修什么也没问,没有问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没问为什么会和陆成灏在一起。只是温柔的呵斥,听在外人的耳朵里面,全是宠溺。
“苏小姐手上持有你们兰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兰卡最大的股东,理所应当参加我们这次合作洽谈会议。”
陆成灏开口:“各位请坐吧。”、
兰卡的几个高层也惊呆。
他们也是认得陆成灏的,原先香黛儿的乘龙快婿,后来和柯家的千金闹离婚,净身出户,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之内竟然一跃变成了成胜集团的董事长,更重要的是,他报复性的收购了香黛儿,可见这个男人的绝对是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主。
而且,眼前这个女人,兰卡的少夫人,以前就跟这个陆成灏纠缠不休,据说陆成灏离婚就是因为她。
现在早已经大肚子还在这里牵扯不清。
男人的战场非要牵扯进一个女人。
果真是一代祸水。
现在看总裁和这陆公子之间的情形,显然就是为了一个女人的战争,这合作看来谈不下去。
但是,现在兰卡毕竟受制于成胜集团,几个老狐狸只好在中间打圆场。
“我们兰卡和成胜集团还真是不打不相识,陆公子和我们容总均是少年英才,所谓英雄惺惺相惜,我们不妨先坐下来探讨一下兰卡和成胜共同的未来。”
在几个老狐狸的劝说下,容靳修总算坐了下来,苏樱也坐了下来。
现在的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等到屠夫落刀的那一刻。
就这样吧,苏樱想,实在不行,就这样吧。
她听从命运的安排,万物皆有因果,她中下的因,自然要承受果。
“在洽谈我们合作之前,我想叫各位看一下放在你们面前的文件。”
几个高层不明所以的打开文件夹。
容靳修也缓缓的打开,只有苏樱没有动手。
这份文件,就是一双要夺去她幸福的,一双无形的手。
果然,容靳修看了一会儿,皱着眉抬头问苏樱:“苏樱,你是不是签署了股份收购同意书。”
苏樱不敢去看容靳修质问的眼睛。
她如同木偶一样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几个老古董早已经气的浑身发抖:“陆董,你这分明就是恶意收购。”
“兰卡虽然以前同成胜有点小误会,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陆公子这样暗度陈仓,暗箭伤人,也太不讲道义了。”
“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本就是容家的,成胜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夺了过去,简直就是强盗!”
陆成灏是恶意收购的高手,这份材料完完整整,陆成灏的手段均是游走在法律的边缘,钻了法律的空子,偏偏还无懈可击,内行人一看就明白,这打官司,也毫无胜算。
容靳修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见大总裁没有发表立场,几个人纷纷又将矛头投向了苏樱:“少奶奶,我们一向敬重老太太,当初老太太不顾大家的反对一意将股份转让给你,可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你这样陷害兰卡,对的起老太太吗?”
“都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少奶奶这样做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陆成灏准备的这些文件里面,就有苏樱亲笔签字的股份代理协议书,这是陆成灏能够暗地里收购兰卡的一枚必不可少的钥匙。
若是没有这份协议书,成胜哪能这么不动声色就吞了兰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几个兰卡的肱骨老臣自然将苏樱视为祸国殃民的妲己。
容靳修看了那几个股东一眼,眼神凌厉,那几个人立刻闭嘴,不敢多言一句。
陆成灏的脸色却也不太好看,刚刚那几只狐狸骂他小人的时候,他倒是淡定自若,但是骂苏樱以后,却忽然变了脸。
陆成灏说:“莫要怪我陆某不懂尊老,只是容大总裁还没有开口,几位叔伯这样兴师问罪,也太不把你们容董事长放在眼里了。”
几个老古董纷纷看了容靳修一眼,看容靳修没什么反应,也没拿捏什么主意,只以为总裁受到打击太重。
毕竟,被枕边人算计,形同带了绿帽子,显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兰卡最后会被一个女人毁到如此田地。
两分钟过去了。
只见容靳修缓缓放下那文件,轻轻的合上,淡淡冲着陆成灏吐出两个字:“条件?”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
容靳修一下子就看穿了陆成灏的动机,陆成灏收购兰卡这百分之二十股份的手段和收购香黛儿又有所不同,收购香黛儿快准狠,不留退路,但是陆成灏对付兰卡所有的一切却是在暗中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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