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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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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还是夜以继日,只是为了给老将军一点安慰。

    竟是没有想到,这几个人这么命大,竟然个个完好无损,也算是奇迹一桩。

    苏樱在甲板上坐了一会儿,就去了船舱。

    她的脚踝还肿的厉害,幸好这船上有个冰柜。

    容靳修虽然不大愿意搭理她,但是还是用纱布做成了一个冰袋子,给她敷脚。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都很累了,陆陆续续的就着船板或者沙发就睡着了。

    等到船上岸的以后,天已经亮了。

    获救的同时,就已经通知了江家人。

    所以当他们下船的时候,爷爷,江建林还有江夫人都站在码头上。

    老爷子披着一身军绿色的军外套,看到几个孩子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

    苏樱这才发现,爷爷是拄着拐杖的。

    他有一个龙头拐杖,是江夫人给他定做的。

    但是老爷子平日里怎么也

    不肯拿出来用,说用了拐杖就不中用了。

    爷爷是个不服老的人。

    可是,现在……

    江夫人的眼睛是肿的,显然这些天掉了不少泪。

    江建林的两鬓竟然全灰了。

    苏樱和江菲都没有忍住,抱着江夫人大哭起来。

    江建林尽管一言不发,也红了眼睛背过身去。

    老爷子又是高兴又是生气,拄着拐杖就往霍景荣的背上打:“出了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们一个个倒是翅膀硬了,想叫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你们这群兔崽子。”

    江夫人赶忙去拦:“爸爸,孩子们没事已经是万幸了,你这两天血压一直高,别跟他们置气了。”

    老爷子虽然嘴里骂着,手里打着,停下来的时候却老泪纵横。

    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拿着拐杖指着他们一个个:“回去再收拾你们。”

    回去了以后,哪里还舍得收拾他们。

    还不是叫厨房早就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苏樱的脚也请来了军医专门诊治了一下,确定接骨接的很到位,上点药就完全没有什么大碍

    苏樱第一时间去看了果果。

    果果正在房间里面安静的画画,看到她就扑了上来:“妈咪,你出差回来了?”

    原来老爷子他们骗果果,她是出差去了。

    苏樱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果果给她看她画的画,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妈咪,这个是你,这个是我,妈咪,你以后出差能不能也带上我,果果特别想你。”

    苏樱摸着她的小脸蛋,泪眼朦胧:“妈咪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几个人在餐厅吃饭,均是狼吞虎咽。

    说实话,这些天,他们吃那些没有味道的海鱼吃的都快要吐了。

    江菲边吃边说:“妈,你不知道,我们沦落到一个小岛,三餐顿顿吃鱼,馋的我差点把姐养得小狼崽子炖了吃了。”

    小哈也在旁边吃的欢畅,此时竟然很和时宜的打了个喷嚏。

    ——————————————————————————————————————————

    ps:今天三更~求收藏~求支持~谢谢你们的陪伴!    潮起潮落,异常的喧嚣又异常的静谧。

    苏樱和容靳修就这么静静的坐在石头上,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陪伴。

    尽管在这座荒岛上,他们也经常斗嘴。

    偶尔也吵得面红耳赤窠。

    但是那种感觉不一样,没有了各种复杂关系的牵扯,没有了各种顾虑的牵绊。

    就只剩下彼此,吵吵闹闹……

    有那么一瞬间,苏樱觉得,就算一直住在这个岛上也是好的。

    与世隔绝,没有外界的纷扰,她贪恋他在她身旁的日子。

    但是,也就是这么一瞬……

    她已经清醒过来。

    既然注定不能厮守到老,现在越是美好,以后越是戒不掉,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

    苏樱起身:我先回去了……

    “你想不想听听小元宝的事情。”

    苏樱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元宝三个字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埋在她心里很深的位置,但是只要有人提,肯定会将她炸的粉身碎骨。

    苏樱定了一会儿,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她不敢看他,她也觉得自己太亏欠那个孩子,她小心翼翼:“你愿意告诉我吗?”

    容靳修目光悠远,看着前面的大海,声音却是平淡无奇。

    “元宝和其他四五岁的孩子不一样,是个非常安静的孩子,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同人接触,我一度怀疑他有自闭症。”

    自闭症!!!

    苏樱只觉得胸口一窒。

    这三个字叫苏樱有一种闷头一棍的感觉。

    自闭症?为什么小元宝会有自闭症。

    她的嘴唇微微有些发抖,不自觉的就抓住了容靳修的手臂:“怎么会这样,元宝为什么会有自闭症,怎么会这样?”

    容靳修却有些冷漠的看着她。

    那种眼神叫苏樱备受煎熬。

    小元宝得自闭症是因为从小没有妈妈的缘故吗?

    她自责:“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直到苏樱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的时候,容靳修才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我后来带他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并不是自闭症,他并不是交流有障碍,只是不愿意交流,大约是天生的性格冷漠。”

    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性格冷漠?

    这是苏樱不能想象的。

    容靳修继续说:“元宝的智商很高,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但是却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也不像其他的孩子,对任何东西都那么好奇,但是,对钢琴却很执着,有时候一个人能在琴房练习一天,我给他请了几个钢琴师傅,都说他是天才。”

    苏樱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有点欢喜,又有点自豪。

    她生的孩子是天才……

    那一定是遗传了容靳修。

    “除了钢琴,他还喜欢什么?比如喜欢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颜色?有没有喜欢的玩具或者玩得来的朋友?”

    苏樱有很多很多问题,恨不得一下子全部问出口。

    容靳修现在似乎也及其有耐心,

    “元宝最喜欢的是泡面,最喜欢的颜色是黑色,最喜欢的玩具是一只抱熊,没有喜欢的朋友,唯一不讨厌的就是宋梓晗的儿子宋御。”

    苏樱有些困惑:“为什么元宝最喜欢吃泡面?”

    容靳修的脸上透过一丝无奈:“我也不知道,泡面对孩子来说也不太健康,但是他就是喜欢,莫名的执着,心情好的时候就算了,不好的时候非要吃不可,否则宁可什么都不吃。”

    苏樱面露忧心:“这个习惯一定要想办法帮他改掉。”

    说完又问:“他的身体怎么样?像果果,体质非常差,三天两头就生病,元宝也这样吗?”

    容靳修凝视了她一会儿,看的苏樱有些心虚,最后容靳修将眼神移开:“元宝的

    体质不错,从小到大不怎么生病,就两岁的时候得过一次肺炎,后来也好了。”

    容靳修虽然说得清淡,苏樱的心却被揪了起来。

    小儿肺炎虽然很常见,但是可轻可重,果果很小的时候也得过一次肺炎,发了几天几夜的烧,那时候,苏樱一个人在医院都快急疯了。

    可是,元宝生病的时候,她却没能陪在他的身边。

    那个孩子究竟为何性格冷漠,为什么不喜欢交朋友?

    这些问题变成了一个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的划在她的心上。

    苏樱终于没有忍住,问出了一个她自己最害怕面对的问题:“小元宝有没有问过自己的妈妈?”

    容靳修扭过头来看她,她却不敢接容靳修的目光。

    容靳修顿了一会儿,说:“问过,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时候,生病的时候也问过一次,但这一两年,再没有问过了。”

    苏樱闷着头,不敢抬头。

    怕一抬头,眼泪就要砸下来。

    其实她是不敢奢望小元宝惦记她这个妈妈的,也不指望自己在小元宝心里有个位置。

    苏樱低着头,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分明:“四年了,你为什么没有给小元宝找个妈妈,毕竟是个孩子,最好还是在有母爱的呵护下成长。”

    一句话叫空气冻结成冰。

    海浪似乎也开始咆哮,像千军万马一样汹涌而来,冲到他们的脚下,然后在退了回去。

    夜空中的月亮被一片乌云挡住,一下子失去了光辉,整个天地像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当中。

    苏樱觉得森冷,只感觉整个人置身冰窖。

    容靳修越是沉默,她越是发冷。

    最后容靳修终于说话了,那种叫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苏樱,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来,你就盼着我娶别的女人,然后,给小元宝找个后妈吗?”

    容靳修的声线实在太冷,字字句句丢在地上都成冻成一个冰窟窿。

    他是真的被触到了底线,豁然站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没有良心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自己生的儿子这么不想负责任,当初为什么又拼了命的要把他生下来,元宝摊上你这样的妈,还真是……”

    他实在说不下去,却是咬牙切齿。

    苏樱的余光看到了他的拳头捏紧,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若不是他被所谓的不打女人的君子风度限制住了,她想,他肯定会暴起揍自己一顿吧。

    但是没有。

    他甚至不愿意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苏樱咬着牙,把眼泪憋了回去。

    十六七的时候哭,别人觉得你楚楚可怜,二十六七岁还动不动就哭,那就太没有出息了。

    容靳修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他问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苏樱以前是挺傻的,但是现在确实是装傻。

    她稍稍耍了个小聪明,他如何看不出来。

    但是,他还是被气到了不是吗?

    甚至比暴跳如雷还要可怕,容靳修擅长冷暴力。

    估计,好久都不会理她吧。

    苏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非得将他们之间的退路斩断。

    其实,她就是害怕,害怕他的靠近,害怕他的示好。

    害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

    已经风平浪静过了四年了,很多东西看上去没有改变。

    实际上都变了,容靳修的再次靠近究竟是旧情难忘还是心有不甘,她对自己,从来没有自信……

    有些东西,她拥有不起了。

    何况,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不配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站在他身边的不应该是个只会给他带来无数麻烦的女人。

    对不起,阿修……

    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懦弱!

    ——————————————————————————————

    后来的几天,容靳修和苏樱之间,果然隔了一层纱。

    他们两个,没有说一句话。

    一个比一个冷。

    江菲和霍景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菲在苏樱这边旁敲侧击了好几次,都被苏樱糊弄过去了。

    因为船屋实在是小,一张小床铺睡觉最多只容得下两个人。

    而且,就算是晚上,又要有人守着火堆,一则,晚上有火容易被救援队发现,二则怕密林里面真的会窜出狼来。

    原本说好他们四个人分为两组,两个白天睡觉,两个夜里睡觉。

    江菲当然想跟霍景荣一组。

    但是,他们两个人,白天一起捕鱼也不说话,晚上也不肯躺在一个床上,有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必定有一个人出去溜达。

    最后没有办法,江菲和苏樱变成了一组。

    这下,除了偶尔一起吃饭的时间,几乎连面都见不到了。

    他们在这个岛上整整呆了五天。

    最后一天下午的时候,苏樱跟以往一样,去密林里面捡干柴。

    原本是江菲要同她一起去的。

    但是前天,她跟霍景荣爬上东边的礁石看日出,回来的晚,就在渔屋里面睡着了。

    苏樱不忍心叫她,就一个人去了密林。

    当然小哈也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中午的时候,起了一阵海风,下了一阵密密麻麻的雷阵雨。

    林子里面有不少小水坑。

    小哈栽进了一个小水坑,瞬间变成了一个小黑球。

    树枝都有些潮湿,这些烧不了火。

    苏樱只好去找榕树叶密布挡雨的地方。

    但是,她没有方向感,又不敢太深入。

    就只好围着林子的外围走。

    榕树根盘根错节,几乎都跃出了地面,蜿蜒出去,有的还能形成半人高的拱桥形状。

    苏樱一边走,一边捡枯树枝,这里的榕树林少则几百年的历史。

    有不少树代谢更新,自然枯死。

    苏樱很快就捡了满满一捆,用树皮绳一捆,提着就往回走。

    可没想到快到林子入口的时候,苏樱不小心踩到一片苔藓上,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侧着倒下去。

    幸好靠在了一根树干上,没有栽倒,要不然牙齿都可能磕掉。

    但是,脚踝处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苏樱痛的鼻子发酸,眼泪不自觉的就冒出来。

    她扶着自己的腿,坐在榕树根上。

    苏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脚踝可能扭了。

    她小时候爬树掉下来扭过一次,脱臼了,就跟现在一样。    那天根本没有下雪。

    而且,他们第一次相遇不是在金业酒店吗?

    她倒是抬起头来,正好看到了容靳修的侧颜,他的嘴角有笑意,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窠。

    “巧的很,那天也是圣诞节,那天正好去那个镇子上办点公事,我的司机老马对那里不熟,又恰逢刚刚下了一场暴雪,我们就被困在了大街上,当时整条街荒无人烟,后来看到了一个小姑娘从杂货铺子里面跑出来,手上还抱着一个织了一半的毛衣,走到我们车子旁边的时候,我的司机老马开窗跟她问荀芳路在哪儿?结果这个小姑娘想了半天,一边比划一边说:你沿着这条路直走,过两个红绿灯右拐,再直走,经过一个红绿灯左拐,继续行驶800米……她说的路线极为复杂,老马还拿出一个本子来记下来,最后她竟然说,这时候你会看到一个步行街,那边人多,你去那边问去。旆”

    容靳修说道这里嘴角勾了勾:“当时老马还跟我说,这小姑娘是不是在耍我们。”

    江菲被逗乐了:“姐姐难道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

    容靳修说:“后来,我才知道,你姐是个路痴,并且她说的那个步行街,按照她的路线找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找到,后来我们就在风雪里面困了一夜。”

    江菲说:“原来这就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呀,真有趣,姐夫是不是就记住了这个给你指错路的小姑娘?”

    容靳修淡淡笑了笑:“大约是吧。”

    苏樱整个人却呆在那里。

    回忆像是沙漏一样,一点一点的从记忆的缝隙挤出来。

    苏樱想起来了。

    容靳修只说了一半。

    五年前的那个圣诞节……

    正是她跟陆成灏分手的那天……

    那段日子,她正在和杂货铺的老板娘学针脚,希望在陆成灏回来之前给他织一件毛衣,只记得那天晚上风雪极大,问路的事情,她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就在那条街上,她接到了陆成灏的电话,陆成灏说:小樱,我要结婚了……

    苏樱觉得有些头疼。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她说了恭喜!

    陆成灏叫她等他,说两年之后一定离婚回来娶她。

    当时她破口大骂:王八蛋,你他妈都要结婚了,你还叫我信你什么,信你离婚后回来娶我?我苏樱才不捡二手货!

    当时苏樱挂掉电话以后,蹲在雪地里面哭了很久。

    她还隐隐约约的记得,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就在旁边,车灯打出两束光,将雪地映的发亮,叫苏樱清清楚楚记得当时自己的狼狈。

    没有想到当时容靳修就在那辆黑色的车子里面。

    她还一直以为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酒店的阴差阳错。

    原来那么早……

    竟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果真是缘起缘灭!

    往事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苏樱觉得自己玩不起这个游戏了。

    继续下去,只会有更多的秘密,更多的往事被挖出来。

    她忽然起身,故作轻松的说:“我吃的太饱啦,去海滩上散会儿步。”

    几个人都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

    江菲也直觉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她知道姐姐和姐夫之间有隔阂,就想通过这个游戏都说出来,说不定误会就解开了。

    但是又怕自作主张会弄巧成拙,这个游戏自然也不敢再玩下去。

    江菲忧心的说:“姐,要不要我陪你?”

    苏樱一笑:“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

    苏樱走了,小哈那个狼崽子却跟了过来。

    苏樱也不敢走远,就在海滩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这夜景真美啊,天空还是黑蓝色,深邃,一望无际,还有这时涨时落的潮水,想在谱写一曲动听的歌。

    海风中夹杂着咸湿的味道,叫人格外的清醒。

    小哈也乖乖的立坐在她的脚边,和她一起看着眼前一片深蓝。

    苏樱想了很多事情,一时陷入过去的回忆无法自拔。

    等她察觉身旁有动静的时候,扭头发现容靳修已经坐在她身边好久了。

    正百无聊赖的拿着手上的贝壳丢进海里面。

    苏樱皱眉:“你来做什么?”

    容靳修淡淡冷冷:“一个人发呆能进入忘我境界这么久,还真是一种本事。”

    “我说了我就想一个人静静。”

    容靳修微微挑着眉头看她:“静静是谁?”

    好冷……

    容靳修还是这样,心血来潮讲起冷笑话来,还是冻死人不偿命。

    但是被这么一搅和,苏樱的心情竟然好了一些。

    苏樱坐在石头上,弯下身子将小哈抱起来:“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我们那么早就相遇过?”

    容靳修又扔了一个贝壳:“我觉得你所认为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也挺好。”

    她认为的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在酒店?

    苏樱黑线,没接话。

    过了一会儿,又问:“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怜。”

    容靳修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我只是觉得怎么会有女人哭的这么难看。”

    苏樱被气着了,什么人呀!

    容靳修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时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

    当时老马问路的时候,他只是无意抬头看了一眼,就被那双明亮的眸子吸引住了,那是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像是一颗璀璨的黑曜石,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没有消融的雪花,眨眼之间,他的心脏似乎也在跟着微微跳动,她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眉眼飞扬,口若悬河的说着路线,嘴唇却被冻得嫣红,像是熟透的蜜桃,当时,他竟然在想,如果亲上去会不会跟蜜桃一样甜……

    那时候,容靳修觉得自己走火入魔了。

    他从小生活在名利场,名媛美女见过无数,还没有哪个能叫他微微动过心。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扎了一个马尾辫,穿着也十分土气,看上去还不知道有没有成年,他怎么会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后来,那个小姑娘好奇的往车后面看了一眼。

    他竟然心虚的低下头,大约是怕自己眼中的灼热将她吓到。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自己,说完路线以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心里忽然有一些失落。

    后来老马回过头说:“少爷,这个女孩儿是不是在耍我们?”

    他说:“什么?”

    他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

    老马将指路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他竟然忍不住笑起来……

    倒真是个有趣的人。

    这是他对她的第一印象。

    可是也没有想到,几分钟以后,他对她所有的印象就完全颠覆。

    因为那个女孩没走多远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当时,他正摇下车窗。

    那个女孩只离不到他两步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她起先还是冷静,只是脸上的那种精灵一般的雀跃消失了。

    然后竟然破口大骂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女孩子爆粗口。

    他从小到大见过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总是端庄娴雅,淑女风范。

    而她,张嘴就骂王八蛋!

    可是,莫名的,他却觉得那个女孩浑身燃烧着火焰,生动的不可思议!

    再后来,就看到她蹲在雪地里面哭。

    嚎啕大哭,边哭边咒骂着什么,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

    只知道,他静静的看着,最后脖子都酸了。<;/p

    后来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像个孤魂野鬼一样,雪地里面还有打了一半的毛衣。

    深沉的灰色,明显是男款,像是雪白的宣纸上滴了墨,那样的刺目。

    苏樱问,当时是不是觉得她特别可怜……

    可怜吗?

    倒是没有!

    只是有些……

    心疼……    小哈那个小狼崽子在海滩上欢快的奔跑。

    一会儿跑到霍景荣那边嗅一嗅那些还活蹦乱跳的鱼,一会儿又跑到苏樱这边咬一咬她的裤脚。

    这小东西,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窠。

    苏樱这边螃蟹和扇贝已经煮好,就着炉子一起端了过去旆。

    那厢,霍景荣已经处理好了几条鱼,容靳修将树枝削尖,将鱼贯穿,放在火上铐,兹兹直响。

    天边残阳如血,四个人各忙各的。

    待日落西下,月亮悄悄爬起来的时候,四个人已经围成了一个圈,在火堆外面坐了下来。

    一个人手上拿了一个长树枝,上面串着一条烤好的鱼。

    看上去黑糊糊的,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苏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被烫到了唇,还是忍不住夸赞:“念书的时候就喜欢看武侠小说,经常看到英雄落难,就自己抓个山鸡烤个鱼,那时候,就特别羡慕,觉得大快朵颐,洒脱不羁,没想到我们几个也这样洒脱了一回。”

    江菲笑着说:“说的真好,可惜在这个岛上没有酒,不然就更加洒脱不羁了。”

    霍景荣看着江菲,面色沉敛,却又似柔和:“女孩子,喝什么酒。”

    江菲笑的甜甜蜜蜜,纤细的手臂挽住霍景荣的手臂,整个身子都歪了过去:“你说不喝就不喝呗。”

    苏樱调笑:“这还没过门了,已经夫唱妇随了,小菲,我一直以为你是冷艳女王范,怎么变成了小鸟依人啊……”

    江菲大大方方,往霍景荣怀里一腻:“姐,你这就是嫉妒。”

    苏樱说:“嫉妒就嫉妒,我希望你能让我嫉妒一辈子。”

    江菲笑:“要不要这样,我可感动的要哭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吃着香喷喷的烤鱼还有螃蟹,听着一阵一阵的浪潮声,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如流苏一样倾泻下来,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金子。

    小哈也在旁边啃着一条生鱼,吃的津津有味。

    那吃相,透着一股狼族风范,霸气十足。

    江菲提议:“良辰美景,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苏樱来了兴致:“什么游戏?”

    “这样,玩个简单的,石头剪刀布,大家小时候都玩过吧,我们就玩石头剪刀布,赢得人可以向其他任何人中的一个,提一个问题,怎么样?”

    苏樱说:“我没意见。”

    两个男人都沉默,也没有反对。

    江菲说:“既然大家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前提可说好了,被提问的那个人可不准玩虚的,要如实回答。”

    四个人就这样围着玩起了孩子玩耍的小游戏。

    石头!剪刀!布!

    第一局,苏樱和霍景荣均出的剪刀,江菲和容靳修出的是布。

    于是苏樱和霍景荣进行第二轮。

    两次下来,苏樱侥幸赢了。

    苏樱高兴的拍手:“好了,我可要问问题了。”

    苏樱想了一会儿,指着霍景荣:“大哥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江菲的,一定要将过程详细的讲清楚,含糊了过去我们可不承认哦。”

    江菲赞许的看着她:“姐,你真是我亲姐。”

    说罢看着霍景荣:“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霍景荣平时木头一样的人,骨子里面又是个严肃的军人,尽管现在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岛上,明显放松了一些,但是叫他开口风花雪月,还真是特别难为他。

    但是,他却像是接到任务一样,认真的思考,然后说:“第一眼看到小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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