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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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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安然在那张粉绿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来,舒适柔软的感觉,犹如在母亲的怀里。
  “姐姐,我们上二楼看看。”小峰踩上了那白色的楼梯,拉着林乐,朝秦安然叫嚷着,“我要看看哪个房间是我的。”
  秦安然站了起身,拉着陈阿姨的手,登上了二楼。
  二楼的布置和装修显得更加的清雅,巨大的落地窗,点缀着小花的粉绿色窗帘和白色的纱窗随风飘动着,小峰伸手一拉,暖暖的阳光立马洒满了全厅,让人的心情特别的好。
  二楼总共有四个房间。
  主人房当然是陈阿姨住了,秦安然和小峰小乐各种挑选了一个稍微比较小,但是,各具特色的房间。
  “好舒服呀,好舒服,好幸福呀好幸福!”小峰把自己抛入软软的床里,不断地打滚叫道:“我都觉得我好像是王子了,能住进如此漂亮的房。”
  “以后,你就是王子。”参安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姐姐会让你成为王子的。”
  “但是我觉得林乐哥哥更像王子呢。”小峰说。
  秦安然偏头望着那有着无比清秀的脸蛋和妖孽身骨子的林乐,是呀,现在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的确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当日那个衣不遮体,饭不裹腹,流落街头脏兮兮的小乞丐,反而像是沦落人间的小天使小王子,有着一股普通人所没有的姿态。
  呵呵,想到这一切都是她改造的功劳,她的心里也就不由洋洋自得起来。
  推开落地窗,走到偌大的阳台外,眺望着无比江景,心情真是好呀,不由哼起歌来。
  她的歌喉其实很不错的,有着黄莺出谷一般的清新悦耳,甚至带着令人难以忘怀的淡淡海豚音,唱着那首《画心》,几乎可以和张靓颖相比拟了。
  “啪啪啪  ”
  忽然传来了三声响亮的鼓掌声,她侧头一看,看见隔离自己最近的那栋白色小别墅的二楼阳台上,靠着白色的横栏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微卷的碎发,五官深邃,眼神泛蓝,是那种混血儿的面相,一身束着蓝腰带的白色和服,看起来随意却又俊逸,随意翘起的唇角,很是迷人。
  很帅很俊朗的一个男人,只不过,看见他穿的是n国和服,她就心生隔膜,懒得理他了。
  “姑娘你的歌喉真不错呀。”她虽然不理他,但是,他却主动的开腔对她,那略带着异国口音的普通话,让她确定他应该是个n国人,或者是自小在n国出生的了。
  “还好,谢谢夸奖。”秦安然的声调有点冷淡。
  “我们能成为邻居,是我们的缘分,我们不如自我介绍,认识一下,如何?”n国男貌似并不介意她的冷淡,继续和气的说。
  “哦。”秦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叫……竹枝沈浪,n国人,来华夏做生意。”n国人继续很热情地自我介绍说“1姑娘你怎样称呼呢?”
  竹枝沈浪?真他妈的拗口的一个名字呀。
  秦安然突然想起夜天湛给她的电话,说自己上次打死的那个n国相扑的弟弟,也是山口组的准女婿,叫什么小野贱男的要来找自己报仇。
  那丫到底来了没有?
  她不由陷入了深思,完全忘记了竹枝沈浪的存在。
  竹枝沈浪很绅士地等待着她的回答,那双深得如同黑潭般让人猜不透的双瞳盯着她那略微低下来思考的侧脸,感觉江风似乎吹得特别的爽,心情的特别舒畅。
  但是,过了好一阵,秦安然却依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点失去耐心了,大声的问:“难道姑娘不想和我认识吗?”
  “啊?”他的叫声打断了秦安然的思考,慌忙的抬头说,“不是,只是刚才一不小心走神了,我叫秦安然。”
  “安然安然,真是好听的名字,人也如其名,看起来安宁淡然,很是舒服。”竹枝沈浪声音舒缓着赞扬着,然后以欣赏的目光看着秦安然。
  秦安然也回看他,“心里在想:他会不会是那个什么小野次郎乔装打扮呢?然后故意的撤到我的附近,开始词机进行报复行动?
  但是,无论怎看,他和当初自己所打死的相扑小野次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似,面容完全不像,身材更加的不像了,两兄弟虽然是异母,但至少同父呀,有没有可能差别那么的大?
  不行,还是打电话给夜天湛,问他有没有小野创男的照片,以防万一,听说,自古以来,最阴险的就是n国人,自己武功虽然高,但是却不擅长阴谋阳谋呀,万一对方真是那个什么贱男,自己可能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到这,她朝竹枝沈浪礼貌地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身进入了房间,坐在床上,拨打夜天湛的电话。
  “小然呀——”电话一通,那边立马传来了夜天湛那爽朗的笑声,“怎么记得要打电话给我了?”
  “真是的,人家惦记着夜部长不行吗?”秦安然翻着白眼说。
  “那可不行,我怕我家夫人会吃醋。”夜天湛笑着说。无论是什么年龄什么阶层,男人就是男人,永远都离不了喜欢开一些美女玩笑的本质。
  “那我送她一罐正宗的山西醋行了。”秦安然也并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更何况,时方是没有恶意的夜部长。
  “你牛。”夜天湛说。
  “呵呵,牛都在天上飞呢。“秦安然狡黠地笑着说。
  “哈哈,小丫头,没想到和你说话,还真是有趣,我都感觉我要年轻了很多。”夜天湛开心地大笑。
  “夜部长老了吗?呵呵,我一直还以为夜部长只有三十岁呢。”秦安然发觉,自己奉承他人的功力也见长了。
  这个世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上了一定年纪,都特喜欢听人家说自己很年轻的,夜天湛也不免俗,笑得更加的开心了。
  等到他笑得差不多了,秦安然话锋一转说:“夜部长,上次你不是说有个什么小野刻男要来找我报仇吗?不知道你有没有他的照片?有的话,传张给我看看,让我提前预防。”
  “这个没有。据说那小野创男为人低调得很,从来都不在任何公共场合哗然出现,也不会上什么报纸杂志新闻媒体等,不过,我还听说他有一个称号,好像叫百变郎君,其乔装技术非常的高超,装什么像什么,一时会是彪悍大汉,一时又会是娇嫩的小汝占娘,除了他最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真相。
  ”夜天湛说。
  秦安然的心一沉,如果小野剑男真的像夜天湛所说的那样厉害,那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了,而隔壁住的那个竹枝沈浪,也完全有可能是他乔装打扮的。
  不过,他的混血儿面部特征很严重,这应该假扮得了吧?
  “夜部长,那你是否知道小野剑男的母亲或者父亲,有一方是其他种族的人?”
  “他的母亲到底是不是其他种族我也不清楚,但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父亲是很地道的n国人。”夜部长顿了顿问,“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现在看到嫌疑人了?”
  “嗯,我隔壁住着一个叫竹枝沈浪的几国帅哥,真有点担心,他就是小野刻男,也怕他对我的家人不利。“秦安然愁着脸说。
  如果这里现在只是她一个人住,她倒不怎样怕小野剑男对她做什么,最多是烂命一条,但是n国人可是很没有人性的,万一他从陈阿姨小峰小乐入手的话,那该怎办?
  她可不能让任何一个她在乎的人有所损失。
  “竹枝沈浪?是不是长得很混血儿,看起来很帅的那个?”夜部长似乎认识竹枝沈浪。
  “嗯,你知道他?”秦安然略微有点惊讶的问。
  “见过一次,上次n国首相来华夏访问的时候,身边就带着如此一个人,据说是n国某财团的继承人,华夏语说得很好,而且好像深得n国首相的信任。”夜天湛说。
  “人国某财团的继承人,怎么会跑到我们长平这个穷乡僻地的小县城来?真是奇怪。”秦安然满腹狐疑说。
  “呵呵,没什么好奇怪的,长平县的空气特别的清新,环境也特别的好,人看起来也特别的悠闲逍遥,如果我不是因为公务繁忙,我都想在那里住上一年半载呢。”夜天湛笑着说。
  长平有那么的好吗?
  秦安然疑惑的从窗子眺望着长平这个小县城,以前总觉得它贫穷而又落后,连栋比较高的楼房都没有,街道也狭小,怎么夜部长就那么向往这里呢?真是奇怪!
  当她打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很爽快地弹出了一个答案给她: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汗!
  或许是吧,自己都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什么都见惯不怪了,也就习以为常,更加的向往外面了。
  这个竹枝沈浪到底是不是小野剑男乔装打扮的呀?
  正纠结片刻,陈阿姨敲门进来,眉头依然微锁着说:“安然,我还是觉得把你爸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会怎样对付他,要不,我们回去吧,那里虽然狭小破旧,但毕竟都是我们的家,我还是喜欢那里多一点。”
  “妈,那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爱怎样就怎样,我们不要管他,以免添堵。”秦安然想起刚才秦青云竟然骂她为贱丫头臭一婊一子之类的难听话,心里就极端的不舒服。
  “安然,你也知道你爸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我们存在的,我们不能不管,更何况,无论他怎样,他都是你爸。”
  陈阿姨无奈地说。
  “如果他不是我爸,我早就要揍他一顿了。”秦安然气呼呼的说,“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是失败的,他还真不配做你老公,做我老爸。”
  “唉——”
  陈阿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捋起她的头发说:“俗话说,子不嫌母丑,无论你爸是什么德行,他也都曾经一个人辛苦地把你拉扯大,熬过不少苦,也因为有你,他一直都没有办法儿再娶。当初我和他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他就坦白地对我说他有个很笨的女儿,如果我能照顾好她,我们就结婚,如果不能,那就一拍两散。我那在一旁的朋友让他送你到福利院,结果被他很气愤地拒绝了,说宁愿不要老婆,也不能不要女儿,虽然女儿看起来又丑又笨,但那都是他的无价之宝……”
  听着陈阿姨这些话,秦安然都强烈怀疑,那是陈阿姨为了安慰她,为了让她原谅爸爸而编造出来的谎话,一向都那么嫌弃她,埋怨她把那个女人气走的爸爸,又怎么可能会说她是他的无价之宝呢?
  其实,那都是真的。
  “安然,我们回去看看吧,万一你爸又做什么傻事,我们就算住得再好,吃得再好,人生都是会留下很大的阴霾的,尤其是你。”陈阿姨拉起她的手说,“走吧,刚才也怪我,也那么的不成熟,就这样走出家里了。”
  秦安然想想也是。
  万一老爸被人家打伤打残,或者打死,她还真是不能舒坦地过,因为无论怎样,那都是她爸,于是,她点点头,跟着陈阿姨,拉着很不情愿的小峰小乐回到平安巷。
  家门敞开着,里面不断地传来痛苦的呻一吟声和叫骂声,话语极其的难听不堪。
  陈阿姨示意小乐带着小峰在外面等着,和秦安然走进屋里。
  只见屋里满地狼藉,凳子桌子这些翻的翻,倒的倒,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扫落在地,甚至砸碎,简直像是土匪进村。
  而秦青云,则满身伤痕的坐在地上,看见她们进来了,又粗着喉咙叫骂:“滚开!不想见到你们两个负情负义的女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真是没有错。生个女儿是也泼出的水,没有屁用…………”
  秦安然没有和他争辩,只是上前点住了他的哑穴和动穴,然后查看他的伤势,发觉都不过是外伤而已,也就放下心来。
  “你爸没事吧?”陈阿妓紧张地问。
  “没事,都是皮外伤。”秦安然用针炎帮他稍微止了痛,然后解开他的穴位。
  哑穴一被解开,黍青云又开始难听的骂起来,让她实在受不了,再次刺了他的哑穴,让他半个小时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免得吵死和污染了耳朵陈阿姨开始手脚麻利地把破碎的东西收拾好。
  秦安然进入自己的房间,发觉房间也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幸好自己之前明智,把玉佩等东西都带走了,否则,肯定渣都没有剩,只是,陈阿姨那原来藏在她房间的几干块被翻走了,还包括之前秦安然去为她赎回来的那条金项链。
  “发生了什么呢?你家进劫匪了?”宋馨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看着狼藉的室内惊讶的问。
  “追债的。”秦安然苦涩地笑着说,“我爸惹的祸。”
  “那怎办?”宋馨儿问。
  “其他的,我都不想计较了,只希望他能从这次中得到教训。”秦安然一边说,一边想要帮因为说不出话来而呲牙裂鼻的老爸上外伤药。
  看着她脖颈上弹跳出来的玉佩,秦青云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一昏欲言又止的样子说。
  秦安然不耐烦地把他的哑穴再次解开,问:“你想要说什么?”
  “你这玉佩哪来的?你见过你妈了?”秦青云并没有开声骂脏话,而是神情复杂语气怪异的问。
  “不关你的事。”秦安然不想提起那个女人,更加的不想在他面前提起“你怎能和她再联系?”秦青云忽然变得暴怒无比,大吼着,伸出手掌就要向秦安然扇去。
  当然,以现在的秦安然速度和身手,是不可能让他打中的,她微微一侧脸,躲闪看掌风,不耐烦地点住了他的动穴,让他动弹不得的说:“你放心,我没有和她再联系,我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
  “唉!”秦青云一听,竟然意外的重重叹了一口气,“我也不能原谅她”
  “除了我,你没有资格记恨她。”秦安然望着他那张略显猥琐的老脸,斥贵说,“如果不是以前你经常喝醉酒打骂她,她应该不会走的,而你以前还一直把她走的原因推给我,说是因为我又丑又笨,让我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秦青云陷入了沉默之中,脸上并没有任何愧疚之意。
崛起【98谈婚订嫁】
  “好了,大家一家人,别为过去的事情而闹得不和气了,安然,你快点进你的房间收拾收拾吧,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的。”陈阿姨拉开她说。
  秦安然默然转身,进入自己的房间,把满地撤落的书本等仔细收拾了一遍,回归原处,然后坐在窗台上,想透透气,却抬头看见一行歪歪斜斜的字:安然好爱妈妈,妈妈也好爱安然。
  看到这行字,她的心像被人突然用针刺了一下般,尖痛起来,然后逐渐的弥漫开去,让她悲伤得想要流泪。
  这行字,她已经不记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写的,看笔迹,那应该是上幼儿园的时候吧,那时候自己真的很幸福!
  可是,这些聿福,却在一串冰一糖葫芦之后完全消失了,留下的是无比怨恨和痛苦。
  全天下的母亲都那么爱自己的孩子,如果陈阿姨说的是真的,爸爸的脾性虽然低劣,但也算是对自己不离不弃了。
  而她,却又为什么舍得抛弃自己?
  如果真的是受不了老爸,要走也应该带着她走呀!难道真的是嫌弃她以前很丑很笨吗?
  正想着,忽然从窗台下冒出了一个黑黑的头,吓了她一跳,一看,竟然是消失的夜风狂。
  “有没有搞错呀?你要不要每次都爬人家的窗台呀?这样突然,万一人家在换衣服神马的,该怎么办呢?”秦安然迅速地抹了抹眼角那想要渗出的泪珠,翻了夜风狂一个白眼说。
  夜风狂从下面跃了起来,翻入了她的房间,坐在桌子上,看着满屋狼藉,问:“鬼子进村了?”
  “嗯。”秦安然点点头,发现他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衬衣,最上面两个纽扣随意的撤落着,露出了麦色的肌肤,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
  楚云天爱穿白衬衣,看起来像出尘不染的白马王子,让她不能起任何亵渎之心。而一向穿惯了军装,身材极其高大,气质极其彪悍的战天野突然穿衬衣,带给人的视觉冲击是非常的令人震撼的,因此让她有种想要撕裂开去的冲动。
  而穿衬衣的人之中,穿得最性感最随意最像放荡不羁的贵公子却是夜风狂了,让她很想从那松开的纽扣伸手进去,然后直接的把他扑倒……”
  发现自己这个猥琐的念头,嘎嘎,她慌忙的让自己的目光从那松开的纽扣上面转移开去,望着夜风狂的脸。
  好些日子不见,他看起来依然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是却好像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更加的有男人味了。
  “看够了没有?湘够了没有?”夜风狂挑起了好看的眉头,问。
  “嗯,差不多了。”秦安然毫不隐瞒,嘀咕着说,“谁叫你没事长得那么的帅呀?”
  “长得帅,那可是我老爸老妈的过错,你可不能怪我,不过你呢,例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简直是惨不忍睹,现在却好像脱骨换胎了,真是不得不惊讶时光老人的雕刻呀。”夜风狂上下打量着她那出落得越发水灵的身姿和清秀的面容,心里泛着别样的波澜。
  “女大十八变嘛。”秦安然还不大习惯人家对她的赞美,脸微微绯红着说。
  “嗯嗯嗯,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果然是存在的。”夜风狂忍不住伸手去捋她那几缕遮掩着光洁饱满额头的刘海,晶亮墨黑的双瞳望着她,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感觉气氛有点诡异,秦安然抬眼,正对上他的黑瞳,不由心一慌,慌忙的转开目光说:“真是的,人家是长得好看,但也不能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呗,难道就没有见过美女?”
  “美女我是见多了,但是看见你特别的有感觉。”夜风狂忽然伸手托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望着自己,“要不,你嫁我吧!”
  怦!
  秦安然听见自己的心脏先是漏跳半拍,然后强烈地跳动一下,开始凌乱起来了。
  她慌忙的把他的双手拍飞,从窗台上跳了下来,站在和他距离比较远的地方,红着脸,却又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故意矫探造作的说:“坏人,有些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会乱了人家的芳心的。”
  “噗!”夜风狂被她这个样子逗得喷笑了,他实在没有想到,秦安然在心慌意乱的情景下,竟然还能这样装逼开玩笑,此女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说的是真的。”夜风狂望着她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买戒指找神父订婚啥的。”
  “滚,人家才十六岁,还不想那么快被婚姻套牢。”秦安然朝他翻着白眼,但是,那小心脏依然是不断的凌乱地跳呀跳。也许,任何一个女孩子,在面对着一个超级大帅哥说着求婚的话语的时候,都应该是不能淡定的了,而作为典型的花痴猪秦安然更加不能免俗啦。
  “不早点,我怕人家会抢先下手。”夜风狂说。
  “哦呵呵,已经有人抢下下手了,我的心早就有所属了。”秦安然想到云翼,伸手摸着自己脖颈上的玉佩说。
  “谁?”夜风狂蓦地站了起身,一脸气愤的说,“我要砍了他!”
  秦安然满头黑线,翻着白眼说:“你若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砍了你!
  “还真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夜风狂有点纠结的低吼,“你他妈的的怎么就不等等我?”
  “好笑,我为什么要等你?”秦安然白了他一眼说,“又不见你等我?
  “我等你呀,我一直都在等你!”夜风狂叫嚷。
  “等个屁,我记得那天追杀你的人说什么你是靠女人活下来的小白脸,到处勾三搭四啥的,你还有脸说等我?”秦安然唾了他一口说。
  “我现在才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六月飞霜了,那些人可是我的敌人,他们说的话,你也信?难道你的脑子进地沟油了?”夜风狂满腔悲愤的说,“人家可还是处呀!无比纯洁的处!平时都是只和五姑娘相亲相爱的。”
  秦安然满头黑线!他是不是处,她实在无法鉴定,也懒得鉴定,因为那不关她的事情,但是,她疑惑的是,既然说是无比纯洁的处,为什么又说只和五姑娘相亲相爱。
  “五姑娘是谁?”秦安然傻愣愣的问。
  “五姑娘你都不认识,哈哈。”夜风狂看见她一脸憨然的样子,忍不住好笑起来。
  “你又没有带她来见过我,我怎么知道她是谁?”秦安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笑成这样,嘀咕着说,“难道她是超级大名人?必须人人都要认识?”
  “当然,她可是我们所有男人的共同情人,大家都是经过她而进行性启蒙的。”夜风狂忍着好笑说。
  “啊?这么淫一荡?”秦安然忍不住叫了起来。
  “对呀,就这么淫一荡,嘻嘻。”夜风狂笑得一脸的奸诈狡猾,那得意的表情还真是欠揍。
  “原来还是被人开发过了,竟然还有脸说自己是无比纯洁的处,滚!”
  秦安然直翻着白眼说。
  “别说是我,就是你家的恋人,也一样不能幸免被五姑娘沾染呀。”夜风狂好笑地说。
  “才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秦安然说。
  “只要是男人,都是不能幸免的,除非是东方不败。”夜风狂说。
  秦安然突然发觉有问题了,这个五姑娘应该不是指具体的人了。
  看见她突然若有所思的样子,夜风狂笑着问:“现在知道谁是五姑娘了吧?”
  秦安然摇头。
  “真的不知,假的不知?”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男的,我怎么知道你们的大众情人是啥东西?
  ”秦安然猛翻白眼,“到底是啥东西?”
  夜风狂伸出右手,五只骨节分明却又有力的手指在她面前一弓一伸,坏笑着说:“它就是传说中的五姑娘了!”
  悟性不低的秦安然霎时间明白了,耳根立马的烧红,唾了他一口说:“你好猥琐!”
  “哈哈  ”夜风狂大笑,看着她那羞得憋红的脸“‘你好可爱!”
  秦安然脸上的火烧云更浓了。
  “现在相信我是那纯洁无比的处吧。”夜风狂把脸凑近了她的脸,眨着黑亮的双瞳问。
  “滚!恶心!”秦安然退后一步。
  “人之常情而已,有什么恶心的?你家恋人也一样恶心。”夜风狂翻着她白眼说“‘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的信呢?”
  上次秦安然从战天枫处问来了夜行风的手机号码,打了好几次才通,告诉他那信封自己还保留着,并没有丢,当时被他怒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开玩笑会死人的呀!”
  “谁知道你那么的不堪开玩笑?而且走得那么急,我想找你说明真相都没门!”秦安然虽然自知理亏,但依然也气呼呼的说。
  “好,是我错,你丫的记得要好好帮我保存着,人在信在!等过些日子我有空再去找你。”夜风狂说完,又迅速的挂了电话,然后杳无音信了好久。
  秦安然把信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来,交给他,明知故问:“到底是什么信,那么的重要?”
  “你不必要知道,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知道它对我们夜家来说非常重要就是了。”夜风狂拈了拈信封,抱着怀疑的态度问“‘你不会偷偷拆开看吧。”
  “啊哈,我是那种没有公德心的人吗?”秦安然呲牙说,心里却发虚,因为她的确是拆开过一次,虽然不知道信纸上那些乱码是什么,但却知道了里面也有一块玉佩。
  “你一看就像是没德的人了。”夜风狂翻了个白眼,然后郑重地把信放好,“不过,无论怎样,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他又跃下了窗台,消失无踪了。
  这丫还真像他的姓一样,来时像风,去时也像风!
  “安然,你忙吗?”从来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她的楚云天竟然破天荒打来了电话。
  望着已经收拾完毕的房间,听着外面老爸继续满嘴骂娘的声音,秦安然觉得有点压抑,想逃避一下,于是说:“不忙。”
  “那你来一下我家,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全部冲洗好了,效果非常的不错呢。”楚云天笑吟吟的说。
  “你妈在家吗?”想到楚云天那个美丽,但是和她有一定隔膜的母亲,秦安然就有心理障碍。
  “昨晚飞去巴黎了。”楚云天说,“就我一个人在家,我买了材料,等下我做意面给你吃,味道非常不错的哦。”
  秦安然本来还是有点想叫他出来的,但是,一听说他要下厨,脑海里不由想象着如同王子般穿着白衬衣出尘不染的楚云天围着小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子,立马感觉血脉喷张,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摸,竟然滴出了几滴鼻血。
  不是吧,她近来貌似没怎样吃上火的东西呀,怎么就那么的容易流鼻血了?
  来到帝王苑,她并没有立刻去楚云天的家,而是上了云家。
  云母基本康复后,再加上之前要忙碌龙群医药公司的研究生产和业务运作和应对中考,她都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过云家了,平时都是让徐医生来给云母做最后的康复治理的。
  敲开了云家的门,芳姨看见她,惊讶地说:“安然你怎么又高了那么多,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呵呵,芳姨你也越来越漂亮呢。”秦安然笑眯眯地说,“伯母在家吧“在,书记也在家。”芳姨说。
  听说云长丰也在家,秦安然感觉有点不自在,但既然都来了,也就勉强进去打个招呼吧。
  进入客厅,看见云长丰正拿着一个削了皮的苹果递给了云母,而云母那常年没怎样见阳光的苍白脸上出现了一抹幸福的红晕。
  女人呀,就是这么的容易满足。
  秦安然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如果云长丰能浪子回头和云母重新和好的话,那云翼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哎哟,是小然来啦。”云长丰看见了她,慌忙招呼着说。
  云母虽然是她治疗好的,但是一直对她拿了云翼的护身玉佩而耿耿于怀,眉眼间总是多了那么几分疏离,不过,也勉强的笑着说:“小然,快来坐“好的,谢谢。”秦安然在他们的对面坐了下来。
  “小然,你中考考得怎样?有没有信心?”云长丰问。
  “还好吧。”秦安然应答。
  “你想读哪一间学校呢?是继续留在三中,还是怎样?”云长丰问。
  “我想到茂海一中去读,换换环境。”秦安然说。
  “茂海一中可是全国重点高中哦,安然你能考得上?”云母略微有点惊讶的问。
  “应该没有问题。”秦安然笑着说。
  “原来安然成绩这么的好。”云母微微点点头“‘既然你和小翼那么的好,而且成绩还不错,就尽量争取考托福,到时候叫伯父搞你到美国去读书,和小翼一起。”
  她这样一说,秦安然倒是感觉几分意外。
  “嗯,或许小翼和你在一起,会心定很多,如果你真能考过托福,出国的费用不要你焦急,我们会先帮你垫付的,反正,你迟早都应该是我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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