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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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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安不必说,美眸惊悸,玉容发白,强捺心内恐惧,不自觉向小虾靠拢。纪若敏虽是杀人不眨眼的特警,此刻身份却是小女人,早缩爱人怀里了。而且事出突然,两女穿得都非常少,暴雨突至,气温骤降,徐虾明显感到两具娇躯都在瑟瑟发抖。
    徐虾尽量将两女搂紧,靠体温取暖,体贴道:“冷吗?”
    ‘林安安嗫嚅道:“还行。”
    经若敏发娇道:”冷,快冷死了。”
    徐虾想想道:“我想到个对联,想不想听?”
    纪若敏美目一亮:“什么对联?”
    林安安也投过倾慕期待的眼光。
    徐虾看看两女,深情道:“风声,雨声,雷鸣声,声声入耳;你浓,我浓,相依浓,浓浓动情。”
    纪若敏又为爱人的才识自豪起来,但林安安在旁,故作不以为然道:“闹半天是改的,我还以为你做的呢。”
    林安安温婉道:“改也行啊,信手拈来,应情应景,让你心里幸福,身上不就暖和了?”
    纪若敏不再故作姿态,赧然骄傲道:“算他吧。”又对小虾道:”看你做的不错,奖赏你一个。”撮起嘴唇,凑爱人颊边亲一下。
    徐虾笑道:“别急,还没完呢,对子虽然是改的,可还有个横批,是我做的。”
    纪若敏惊喜道:“什么横批?”
    徐虾坏笑道:“横批四个大字:雨露均沾。”
    林安安玉颜一红,柔柔一瞥,识趣地没说话。
    纪若敏又羞了,撑大红脸看林安安一眼,狠掐他道:“臭无赖,刚夸完你,就下道了,都恶心死了。”
    徐虾哈哈笑道:“哪恶心了?我说雨露均沾是指咱一起淋雨,你想哪去了?老说别人,我看你最恶心,动不动就往歪想。”
    纪若敏一愕,意识到被爱人戏弄了,羞急成窘,就要发飙,不想小虾手机忽然响了,忙借机转开话题道:“谁电话?快接来听听。”。徐虾从裤兜掏出被浇湿的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两女亦同时凑头,纪若敏又道:“这谁呀?”
    徐虾摇头道:“不认识。”
    按下接听键,把手机贴到耳边:“你好,哪位?”
    一阵亲婉好听的熟悉声音传来:”徐秘书,是你吗?我是夏枫儿。”
    徐虾打死也想不到会是夏枫儿,曲书记昨天刚走,才一天就来电话了,回道:“原来是枫儿姐,是我,你有事吗?”
    一听“枫儿姐”,两女同时露出惊异之色。纪若敏不认识夏枫儿,也不知道小虾认识,但知道这人,所以很自然想到了,眼光闪烁,狐疑起来。
    夏枫儿亲昵又不失距离道:“没什么事,前两天曲书记把你电话给我,说有事可以找你。我们虽见过几次面,但都没好好聊过,我想今天是周日,你要方便,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以后真有什么事,彼此也好说话。”
    徐虾暗骂好说话个屁,纯吃饱撑的,如实道:“今天肯定不行了,我正在城北,没想到赶上大雨,被隔这儿了。”
    夏枫儿讶道:“大雨!市里一点没下呀,那边下那么大吗?”
    徐虾道:“不信你听,老大雨了。”把门打开条缝,手机立到门边,放一会儿又接回道:“听到了吧?电闪雷鸣,真不是我骗你。”
    夏枫儿听得很真切,附和道:“听到了,可真不小。”又嗔声道:“你也是,我又没说不信你,就是奇怪而已,还真给我听上了。”
    徐虾道:“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又说想以后好说话,我能不让你放心吗?”
    夏枫儿温笑道:“有道理,有你这句话,我以后也可以放心找你了。那好,你别急着回来了,我们改天有时间再说。”
    徐虾道:”OK,枫儿姐再见。”
    夏枫儿又扔一句:“给丽丽代个好。”
    徐虾暗暗苦笑,暗忖还给张丽代好,这误会可真闹大了,大摇着头把手机收起,准备应对爱妻诘问。
    纪若敏一脸不爽道:”这谁?怎么事?”
    徐虾叹道:“夏枫儿,没什么事,有也是工作上的事。”
    果然是夏枫儿,纪若敏严肃道:“你怎么认识她…”
    徐虾道:“夏枫儿在安安店里买过东西,正好我也在,就见过一面,算认识了。”
    纪若敏蹙眉道:“认识就找你?她一个电视台的,能跟你有什么工作上事?”
    纪若敏一向正直,徐虾不想说那些滥事,看林安安一眼道:“电视台不归宣传部管吗?
    她干这么多年主持人,想再提一步,当个主任或副台长,想让曲书记说话,所以就找到我,就这点事。”
    纪若敏放心不少,仍极不耻道:“你们这些党政机关,成天搞不正之风,国家的公信力都让你们败没了。”
    徐虾微笑道:“国家的公信力我管不着,也管不了,只要我的公信力常年不败就行了。”
    林安安也道:“整个社会都这样,你们军队公安不也一样?你省省心吧。
    纪若敏当然明白这些,不依不饶道:“别说我没警告你,夏枫儿一看就是狐狸精,那俩小眼睛,闪吧闪吧,一脸骚样儿,你离她越远越好,办完事赶紧拉倒,以后别再跟她来往。“徐虾忍住笑,凑爱妻唇边亲下道:“放心吧,老婆大人,有你们两个,再加上你妹妹,什么精到我这儿都是铁板~块,管保她脚破血流。”
    纪若敏这才满意,横他一眼,没再多说。
    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三人又坐一会儿,雷声渐止,暴雨亦歇,变得淅淅沥沥,夏天的脚步,也随着这场雨,不知不觉来临了。
    徐虾取过车,接两女回家。
    首次游园,三人遭逢暴雨,被浇个透心凉,但也透心地幸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你是枫儿我是沙
    一场周日的暴雨,徐虾幸运地没感冒,次早精神矍烁地上班了。。
    虽然曲书记出差,但工作还要做,各种会见宴请也一切如期,不过是换成蒋主任。他昨早向纪若敏推说换成蒋主任的会见,并非完全信口胡诌,只是把时间地点提前到自己须要的时刻。
    好在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只要再坚持一小殷时间,等新公务员上班,他就可以把这些全部交出去,真正过起在机关当大爷的日子。
    郝蕊夫妻重聚,这天没上班,徐虾作为“负责人”,一直呆到快下午三点,估计不会有什么事,’才准备走人。这还得益于纪若敏昨日没烤电,一早就由林安安相陪去了,他才能全心扑在工作上。
    正要离开,手机响了,是夏枫儿,徐虾皱眉把电话接通:“喂,枫儿姐。
    夏枫儿直接道:“在哪呢?”
    徐虾如实并强调道:“现在还不到三点,当然在上班,有事吗?”
    夏枫儿寻味道:“你好象很怕我找你?”
    徐虾干脆道:“不是怕,是不想多事。“夏枫儿咯咯笑了,温声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就在门口,你下来吧。”
    徐虾一惊,怕她挂电话,急道:“等等,先别挂!”
    夏枫儿奇道:”你有事?”
    徐虾坦率道:“工作上倒没什么事,但我老婆受伤,我得回家侍候她。枫儿姐,你要没什么正事,不如我们再改天。”
    夏枫儿平静道:“我知道。可你现在不正上班吗?我保证下班前把你送回来。我这时候找你,就是想你用工作时间,不误你正事。”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用上班时间办私事,以节省私人时间,国人大多有这种习惯,大抵是占用工作时间,能产生占公家便宜的类似心理。
    徐虾没探究深奥的心理学,而是奇怪夏枫儿怎么会知道纪若敏受伤?
    正准备问,夏枫儿不停顿道:“抓紧时间吧,我真想和你聊聊。”直接挂了。
    徐虾无奈地看看手机,不情愿地被强约下楼。
    市委门外,绿柳荫下,夏枫儿的奔驰跑车静静停驻,高贵的紫色在阳光下闪着流波似的的光彩。
    夏枫儿仍一身合体的职业装,酥胸高耸,发髻高挽,美面莹莹,唯一不同的是,一只黑墨镜遮蔽梦幻的电眼,更显神秘性感。见他出来,轻轻打开副驾车门,摘下墨镜,电波款款道:“上车吧,大忙人。
    下部下来了,自然没必要再装,徐虾道声谢上车,车门一关道:“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受伤?”
    .夏枫儿电波柔柔一动,起动车子,高傲一瞥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老婆受伤,但我刚从报社回来,见过丽丽,她好象没有受伤的样子。”媚波一转,笑吟吟睨向小虾。
    徐虾恨不得拍碎脑门,暗忖自己真笨,怎么忘了这碴?哭笑不得道:“谁告诉你张丽是我老婆…”
    夏枫儿傻眼了,长波倏一收,换作电花闪闪:“张丽不是你女朋友吗?可你们上次明明……”
    徐虾忍住笑道:“上回我们明明什么也没说,部是你自己以为的。”
    夏枫儿电眼急闪,回忆当时的状况,想起两人确实未置可否,不解道:”那你们为什么……”
    徐虾叹道:“上次一见面,你就跟人争风吃醋,张丽明显是借你误会表明立场,再稍加打击你一下,你做这么多年访谈,这点事想不到?”
    夏枫儿才知道被张丽戏弄了,玉颜微红,赧然尴尬道:“真对不起,我真误会了,都怪丽丽,实在太狡猾了。“与其说张丽狡猾,不如说夏枫儿太笨。终于明白,夏枫儿看似精明,也是个醋坛子加糊涂虫,而且习惯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徐虾再叹:“无所谓,误会解除就好。
    夏枫儿充满歉意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又关切道:“你老婆真伤了吗?她做什么的?”
    徐虾道:“她是特警,执勤时为救战友受点小伤,倒不很严重,可行动不太方便,所以我才急着照顾她。”
    夏枫儿惊道:“特警!真的假的?”
    徐虾失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特警就不是人了?就不能成家生孩子?不信你可以问曲书记,估计他也知道。”
    夏枫儿红下脸,认真道:“我就是问过,所以才奇怪。”
    徐虾惊了:“他怎么说?”
    夏枫儿电光内敛,微显窘意道:“我没问你老婆,但和他说过,你和张丽是一对,他说你们都是年轻人,这很正常,没再说什么。”
    徐虾暗暗苦笑,这种问法,曲书记能说就怪了。不想纠缠其中,移开话题道:“旁的别说了,你要带我去哪?”
    夏枫儿歉然道:“我在一家俱乐部有VIP,挺清静,环境也挺不错,本想带你去坐坐,可没想到……唉,真过意不去,要不,我马上送你回去?”嘴上这样说,眸中却电光短促,意意迟迟。
    夏枫儿总算比较明事,徐虾一向与人为善,习惯替人考虑,便道:“既然出来,没必要再回去了。这样吧,你别带我去什么俱乐部了,直接送我回家,我家挺远的,你适当开慢点,我们在路上聊,以后有机会再说。“这办法不说两全齐美,但可以照顾到双方想法和情面。
    夏枫儿喜芒闪动道:“也好,我正好认认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拜访,见见你那位警花老婆。r,~徐虾假作大度地应一声,心里却想,你还是别拜访了,俩醋坛碰一起,不定出什么事呢。夏枫儿固有的杀伤力,加上大小是个名人,估计在纪若敏心里,不比张丽差哪去。
    车子转向,由徐虾指引上路。
    轻风拂面,碧空融融,跑车无声中速轻驰。
    夏枫儿一脸诚挚,欲语还休道:“你对和我见面好象很勉强,是为避嫌吗?”
    徐虾觉得两人说话还算坦荡,也不拘束,坦诚道:“避嫌谈不上,但也有那意思,你怎么说是曲书记老婆,曲书记不在家,我老和你单独见面,总不太好。”
    一句“曲书记老婆”,夏枫儿极是受用,媚眼刷刷放电,那个灿烂,含羞更喜道:“放心,他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不会多心,别忘了你电话就是他给我的。何况他是你老板,你总不能不听老板的话,说到底都不算错。’
    这话徐虾不爱听,有狗腿子的感觉,好象自己是为图什么,或敬畏权势。不动声色道:
    “老板的话固然要听,可老婆的话岂不更得听?曲书记或许不会多心,可我那大醋坛子老婆可就没准了。”出于防护,恰如其分地把老婆扔出来。
    夏枫儿笑了,火花浪漫温柔:“你真是好男人,对老婆真好,我还记得你买那块’心平气和’,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
    夏枫儿做惯人物访谈,习惯性大夸一通,非常真心。
    徐虾道:“男人嘛,应该对老婆好。”又把话题扯回道:“你对曲书记不也挺好?”
    夏枫儿温婉感慨道:”算是吧。”又稍显不堪道:“可我跟你不一样,我们毕竟不算光明正大,我能说话的人并不多,你好歹是知情人,又是老曲的人,对我来说也是自己人,虽然我们交往非常少,但我觉得挺谈得来,所以才找你说说话。”
    一声“老曲”,徐虾这个汗,同时也为之动容。吴融说夏枫儿对曲书记动真情了,现在看来不仅动真情,而是象她那双梦幻的醉眼一样,深深陶醉在自我编织的爱情梦中了。不好发表意见,附和道:“曲书记找到你,真有福气。”
    夏枫儿幸福又不无遗憾道:“还好吧,他要对我能象你对老婆那么好,我就知足了。”
    徐虾识趣地没说话。了解领导太多私人感情,不是好事,除非吃饱撑的,或闲得蛋疼,夏枫儿这种做梦分子还真让人头疼。
    夏枫儿瞧他一眼,又问:“跟你说话挺随意,也很舒服,你真没瞧不起我?”
    徐虾不止一个女人,哪会瞧不起别人,又不能跟她一样犯傻,信口道:“怎么会?你是枫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我好象在听一个现代还珠格格故事,感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瞧不起?”
    夏枫儿和曲书记的关系,和还珠格格八杆子打不着边,可夏枫儿偏偏兴奋了,电眼火树银花,无比绚烂道:“说话真贴心,我没找锚人,你不当主持人可惜了。”
    徐虾哈哈一笑,赶紧闭严嘴巴,暗骂自己又犯老毛病,言多必失,可别真让她瞧上自己,哪怕一点好感都不应该。
    夏枫儿得遇知音,心情极慰,一路眉飞电闪地把他送到,看到门口的站岗小兵,异道:
    “你家住部队院呀?”
    徐虾道:“不是,这我老婆家。谢谢你送我。”迫不及待地下车。
    夏枫儿侧扶方向盆,柔波依依道:“以后我再找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勉强,就当为老曲,你放心,我一有机会就为你说好话。“徐虾又别扭了,直言道:“枫儿姐,作为领导秘书,为领导服务是我的工作,无论公事私事,都在我工作范畴内。陪你聊天,和我为曲书记做的任何工作,没有本质区别,是我的工作态度决定一切,并非一定要图什么。”
    夏枫儿盲身汗道:“你别误会,我没那意思,只是觉得,和你也算朋友了,朋友之间,总该力所能及地帮忙。”
    徐虾点头道:“那就好。我相信你要的是推心置腹的真心朋友,而不是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
    夏枫儿电光重亮,感激颔首:“当然,我相信你会是真心朋友。”
    徐虾暗暗一叹,展出个笑容:”那先这样,我进去了。”挥下手转身去了。
    夏枫儿望着他背影,欣慰已极地长波款款,久久不忍离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夏天来了,多树的大院依1日清凉,风吹着浓浓的绿意和生气。!北方的初夏不很热,春天的气息欲去还留,极是温爽怡人。
    徐虾走在回家路上,身后夏枫儿的身影渐行渐远,心头仍挥不去的无奈。
    评心而言,对夏枫儿,他没有丝毫瞧不起的意思,但要说来往,即使做朋友也欠奉。这不是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而是干系太复杂。
    人言可畏倒罢了,据吴融所言,曲书记对夏枫儿真情投入已经头疼,又另结幼儿园老师新欢,来往过多,意外被曲书记无事生非,一脚把夏枫儿蹬了,他可真威冤大头了。夏枫儿要再要死要活,弄不好连屎带尿,最后都会泼他身上,怕是多少张嘴都说不清。
    夏枫儿是否瞧上他,并不是关键,好端端惹身骚,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徐虾很快下定决心,夏枫儿一事,一定不跟着瞎掺乎,真有什么事,也要想办法让别人去办,绝不能趟这遭浑水。
    盘好主意,徐虾心中稍安,进入自家院落。想到家中两个女人,心脏重新活跃,不自觉加快脚步,开门进房。
    房内静悄悄,下午的阳光缓缓穿棱,两女正在客厅说话,室内一片温馨。见他回来,双双倾过笑脸,射出炽热目光。
    徐虾心头软软,柔声道:“聊什么呢?还说上悄悄话了。”
    林安安笑道:“当然是你,聊别的,你老婆哪听得下?”
    徐虾一屁股坐两女中间,同时将两女拥过,又问:“聊我什么?”
    纪若敏偎进爱人怀抱,扬起美面道:“聊你小时候呢,说你怎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徐虾看看林安安,失笑道:“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成小时候了?”
    纪若敏饱含爱意地嗔道:“还有脸说?才十六,就成天招蜂引蝶,也就是安安惯着你,要是我,早把你大卸八块了。”
    徐虾柔情充溢,在爱妻脸蛋香一口道:
    “再招蜂引蝶,不还是谁也没看上?就等你这傻老婆?这才是纯正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纪若敏没听过这诗,问道:“什么修道?
    什么意思…》”
    林安安笑着接过:”意思就是他一个没看上,一半是因为你,另一半是为练手。“徐虾笑道:“说得对,不过也不全为若敏,还有你呢?还是你高瞻远瞩,想得够远。”
    林安安玉颜微晕,瞧纪若敏一眼道:“看咱老公,越来越无耻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纪若敏想到每晚和爱人干那些羞人事,尤其自己还不知羞耻地欲罢不能,也不觉脸红,酸溜溜道:“还不是你这些年给惯的,哪能什么事都由着他,那种事也让他随便,部不明白你怎么想的。”
    林安安叹道:“算了吧,男人,多经历点总没坏处,我不也是想他多学点,快点长大。
    再说他看着人见人爱,不也挺本分?连张丽都能拒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纪若敏只是习惯性吃醋,爱人拒绝张丽,是铁铮铮的事实,还是很骄傲,也很满意,故作姿态道:“算他吧,要真敢背着我做恶心事,我不打他个半死。”
    林安安温婉道:“就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纪若敏恶狠狠道:“舍不得也分什么事,他滥搞一个试试?”
    徐虾微笑道:“放心,有你这超级大悍妻,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林安安递下眼神,又道:“该说的都说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老婆大人,你们今天聊这么开心,老公可不可以更进一步?”
    林安安不料他说问就问,还当她面,不由大窘,尴尬无比。
    纪若敏酸醋不已,极不是滋味,可事已至此,再不是滋味,也没坚持的必要,只好咬着牙,狠掐他一把了事。
    徐虾大喜,立马转身去亲林安安。
    林安安羞急且慌,急道:“小虾,别!”
    本能地想躲。
    哪躲得了,徐虾早搂个结实,大嘴一凑,在林安安薄软的美唇上重重印一口。
    纪若敏一怔,既气又急,狠推他一把道:
    “臭无赖,你怎么亲嘴了?不是脸蛋吗?”
    徐虾作无辜状道:“哪有?我说的是’更’进一步,不是进一步,自然就是绕过脸蛋,直接……亲那个嘴了。”
    纪若敏气得直想哭:“你这臭无赖,存心故意气我,我跟你拼了!”不仅用拳捶,而且极不专业地用头撞。
    徐虾哈哈一笑,把爱妻搂紧:”别闹了,该你了。”拧身一俯,又印上爱妻樱唇。
    纪若敏被爱人一吻,立时浑身娇软,满腔怨气和力气同时消失,只顾大探香舌,迫不及待地任爱人品尝。
    徐虾终于走出实质性一步。
    他本可以早走,之所以没走,一是和纪若敏有言在先:二也是为林安安考虑。林安安为人极善,向来想人所想,介入两人后,始终对纪若敏怀有一丝愧疚,若再背后做见不得光的事,只会更加不安,徒增心理负担。
    好在这个下午,一切都进一步圆满了。
    林安安没任何心理准备,就被猝不及防来一口,虽说只是亲,还算不上吻,但仍羞涩窘迫。又见两人旁若无人,唇舌纠缠,那个火热激烈,担心小虾随后对她故伎重施,好歹是人生初吻,哪能当着别人面?一时玉容大红,极度惶恐,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如坐针毡。
    徐虾激动兴奋,把爱妻吻得两腮如火,美眸迷离,气若游丝,浑身软得足艮面条一样,才体贴地放过她,满怀激切地转向林安安,还促狭地眨眨限。
    林安安急往后闪,惶恐不休道:”小虾,你给我留点面子,等没人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好吗?”
    徐虾对纪若敏丢个眼神,坏笑道:“我根本就没想现在,可要不来一下,就算再没人,你怎么给我?”
    徐虾当然不会对林安安初吻如此草率,更知道,与纪若敏外柔内刚的表面害羞,实则大胆不同,林安安恰恰相反,属于外刚内柔,外在泼辣洒脱,内里非常矜持,可这课程早晚要进行,若不当纪若敏面先来一下,便是真吻,林安安怕也难以安心投入,所以才适时行动,先给她一下,以后再正式追加。
    林安安才明白小虾意图,无地自容地瞥纪若敏一眼。
    徐虾虽不好深吻,但还是深情温柔地凑过去,对林安安双唇又一亲。
    林安安轻阖双眸,微扬玉面,幸福坦然地承受了。
    纪若敏正不是滋味地等看爱人和林安安接吻,才知道又被摆一道,挣扎着爬小虾怀里,撒娇道:“臭无赖,原来你想背着我跟她干坏事,气死我了。”
    徐虾大笑道:“这怎么能算背着你,不都当你面先做了?一点没犯规。”又道:“对了,安安还不会呢,要不要我们再来一遍,让她好好学学?”
    纪若敏羞道:“去!谁跟你做。”又捶一下,小嘴高翘,美靥红红地趴爱人肩头,向林安安发射害羞又得意的眼波。
    说不上为什么,每次当妹妹或林安安面前和爱人亲热,她都格外兴奋,恨不得恩恩爱爱地大秀一场,让两个小三儿好好瞧瞧。难道自己心理阴暗…或如林安安所说,骨子里就是个小Y娃?这样一想,更加脸红心跳。
    林安安差点被表演初吻,也极是惶惑,想单独平平心情,便道:“算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你们俩回房接着亲热吧。”说完要走。
    徐虾拽住道:”别急,我还没呆够呢,再呆会儿。“林安安只好留下。
    纪若敏想起一事,换个话题道:”才想起来,你车昵,刚刚怎么没听到你车声?”
    徐虾随口道:“下午有点事,开公车去的,就没回去,直接让人送回来了。”
    这回答合情合理,纪若敏没再多问。
    三人又说会儿话,门外有车影闪过,停在院门前。三人所坐的位置,加上院中种植物遮挡,无法看真切。
    自纪若敏受伤,每天都有人上门探望,三人都没当回事,以为又是哪个探望者。徐虾不紧不慢道:“好象又来人了,今天有人来吗?”
    纪若敏道:“中午来四个同事。”
    林安安低笑道:“又收四千,你老婆这一伤,你这当老公的可赚大了。”
    徐虾也笑了。不得不说,中国的官,确实是美差。纪若敏大小是大队长,特警队上千号人;又是师长千金,大院里又有一千多户,探伤者络绎不绝,来就给钱,少则三、五百,普普通通一、两干,多的还有三、五千,养伤一个多礼拜,收快十万了,平均每天一万多,绝对日进万金。
    笑着把纪若敏扶到一边,对林安安道:
    “安安,你去开门吧,人家部来送钱了,可别拒之门外。”
    林安安笑笑去了,两人小作整理,也准备迎客。
    门开了,一个美丽高雅的丽影立在门前。
    三人同时睁大眼睛,呼吸顿止,被意外的来人惊住了。
    徐虾打死也想不到是她,大讶道:“你怎么来了?”
    夏枫儿提着探病的礼物,笑吟吟道:“不好意思,你老婆受伤,过门不入实在太失礼。
    就不请自来了,你不会见怪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悍妻当家
    夏枫儿去而复返,杀个回马枪,还真登门拜访了,来得如此之快,又如此突然,徐虾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纪若敏美面一寒,两道冷目向爱人射去。
    一句“过门不入”,意味着徐虾小小的谎言被戳穿,送小虾回家的是夏枫儿。虽然这没什么不好解释,也未必有什么事,可哪个女人愿意自己老公背地和其他女人会面,还满嘴瞎话呢?
    林安安颇为同情地瞅着小虾。
    徐虾尴尬地对爱妻笑笑,硬着头皮摊下双手,以显示无辜,随即迎出道:“既然来了,进来坐吧。”
    夏枫儿电眼绽光,凝眸端详纪若敏一番,才对林安安一笑,随小虾进入。
    徐虾接过礼物,引她到一脸不善的悍妻面前,介绍道:“若敏,这是枫儿,你肯定在电视上见过,我就不多说了。”转身又道:“枫儿姐,这我老婆纪若敏,特警队一大队大队长。”
    纪若敏见小虾当她面,还“枫儿”、“枫儿姐”叫得这个亲,脸色铁青,愈发难看,两道冷目很自然地转向夏枫儿。
    夏枫儿体面地伸出右手,以极具亲和力的声音道:“原来是纪大队,幸会,初次见面,就不请自来,希望别见怪。”
    徐虾以哀求的目光瞟爱妻一眼。林安安也悄悄在后面捅纪若敏,让她给小虾点面子,别太不近人情。
    纪若敏好歹缓几色颜色,不情愿地捏下她指尖,算握过手,又冷淡倨傲地嗯一声,算是回应。
    夏枫儿依1日歉款得体,媚眼倏倏放光,转向林安安问小虾道:“徐秘书,这是你姐吧?
    上次虽见过面,可还没介绍昵,能不能也给我介绍一下?”
    林安安主动道:“我姓林,叫林安安,叫我安安就行。”
    夏枫儿电眼乍闪,讶道:“原来不是亲姐弟,看你们那么好,我还以为是亲姐弟呢。”
    林安安呵呵笑道:“确实不是亲姐弟,但比亲姐弟还亲。”
    夏枫儿讶异变惊异,不自觉看向纪若敏,又看小虾,电波不动声色地在三人间扫动,对当着纪若敏面,还能“比亲姐弟更亲”的关系大为寻味。
    徐虾伸手让道:“坐吧。”
    夏枫儿微笑颔首,轻抚鬓端,慢抻裙摆,端然落坐。
    徐虾和纪若敏坐一起,林安安坐到纪若敏另一侧。
    四人坐定,夏枫儿展出个优雅的微笑,体现出诚意道:“纪大队,我先声明一下,我和徐秘书就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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