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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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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水面有泡沫,林安安看不到小虾身体,才坦然给他揉肩洗头,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虾真站起来了,玉容一低,忙把头别向一旁。
    泡沫是否有温泉效应不好说,但肯定水会更柔滑,徐虾刚站起,就吱溜一滑,一屁股向后坐倒,下意识向前一抓,没扶到东西,倒把莲蓬开关碰开了。
    “哗!”水流倾泄而出,向林安安当头淋下。
    林安安当时被从头到身淋透,呀一叫,腾地跳起道:“你干嘛昵?耍流氓啊?”
    徐虾完全是无意的,回头一看,忍俊不住道:“谁让你放泡沫,我又不是故意的?”
    林安安在脸上一抹:“少跟我扯,我看你就是……”话没说完,吃惊地发现小虾居然从水里站起来了,而且是正面对她。不禁大羞,急后退道:“你怎么出来了?赶紧滚进去。”
    徐虾笑道:“急什么?一起泡泡。“林安安骂道:“谁跟你一起泡?小色狼。”
    徐虾坏笑道:“反正你也湿了,泡泡怕什么。”不由分说,把她扯过。
    林安安挣不脱,紧闭双眼道:“先把你那臭东西藏起来。”
    徐虾失笑道:“正泡澡呢,我往哪藏?欲盖弥彰啊!”
    林安安绷住羞得红红的美面:“那也不行。“顺手拽过一条大浴巾:“把眼睛闭上。”
    徐虾啼笑皆非:”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你本来就穿着衣服,我闭不闭眼有什么区别?”
    林安安不容拒绝道:“那也得闭,痛快儿的。”
    徐虾无奈,乖乖把眼睛闭上。
    林安安轻咬下唇,紧着娇艳欲滴的脸蛋,用浴巾把他下体围得严严实实。
    徐虾睁开眼,大大方方地把她抱起。林安安哭笑不得,只好任他把虽然湿透、却穿戴整齐的自己抱进水。
    莲蓬依1日倾下,桶内水花激溅,泡沫纷飞,同时也淋着两人头脸。徐虾脑顶的泡沫被淋得满肩满脸,仍满心欢喜地望着眼前人。
    林安安任水流从脸上流过,嗔怪道:“小色狼,太能胡闹了。”
    徐虾笑嘻嘻道:“怕什么?你不都决定当我二奶了。”
    林安安啐道:“别臭美,那只是两种可能之一,还没最后决定昵,”害羞地伏到他肩头。
    徐虾笑笑,把她拥住,由衷道:“安安,说心里话,虽然我舍不得你,但还是希望你走第一条路,好好找个人,而不是跟我耗一起。”
    林安安玩味道:”怎么?怕对不起你老婆?”
    徐虾道:“如果真有那天,就算对不起,我有选择吗?”
    林安安道:“那还废话。”起身把沐浴关掉,重新面对他:“我实话告诉你,不管我选哪条路,你肯定都要对不起你老婆,这个不可避免。”
    徐虾奇道:“这为什么?”
    林安安轻嗔道:“你傻呀?我那东西一直给你留着呢,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这么多年了,哪能便宜别人?就算找别人,不也得先给你。”
    徐虾几乎无语:“我真搞不明白你了,既然这样,干嘛不早跟我说?非得等这么多年,把我推别人怀里再说?”
    林安安满不在乎撇撇嘴,温情地望着他道:“有什么办法?我天生就这样人,这么多年又都习惯了,只要你喜欢的事,我就高兴。”
    徐虾无言以对,心情颇为复杂。
    林安安让开身,轻声道:“别说了,起来我给你冲冲,赶紧出去穿衣服吃饭。”
    徐虾道:“你给我围那东西已经泡开了,我一起来你又该乱叫了。”
    林安安轻声一叹:“算了吧,反正早晚是你的人,还有什么可羞的?”
    徐虾悻悻道:“这话我说还差不多。”起身跨到外面。
    林安安低眉笑笑,拿过莲蓬,从头到脚,把他认认真真冲洗干净;又扯过一条干爽浴巾,把他全身上下细细擦干。虽然脸上留着一抹挥不去的晕红,但很坦然,深深的两眼亦很清澈,最后把浴巾向他颈上一挂:“行了,去吧。”
    徐虾无言地应承完林安安饱含爱意的服侍,心中愈不是滋味,情不自禁地抓住她两手,就想把她扯到怀里。
    林安安柔声道:“我身上湿,快去吧。”
    徐虾不舍地望着她,动动嘴唇,凑她额上轻轻一吻,听话地出去。
    林安安自嘲地摇摇头,这才解下全身湿衣,悉心处理自己。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惊而不喜
    与林安安一席话,两人的未来总算有个看得见的轮廓,但如果可能,小虾还是想让她找个人,别再守着他这个不合适的人,所以他动情地亲吻了林安安额头,却不是她令人梦寐以求的香唇。;
    这不是虚伪和做作,一个男人爰一个女人,首先想的永远是怎样维护她,而不是自私地占有,一如林安安总是把无私奉献,放在对他的第一位。
    吃过林安安准备的早餐,徐虾上班,到单位已经十点。先给饮水机通电,又擦办公桌,好阵小忙,没有窦慧的服务,他只能自己动手。
    几分钟后,徐虾捧着泡好的热茶坐到办公位,刚粘凳,办公室门一响,郝蕊两眼放光,贼兮兮地蹩进。夫妻重聚的喜悦显然仍未消去,几日不见的郝蕊格外娇艳,丰腴威熟的身体处处闪着诱人的光芒。
    熟练地将门一背,嘎叭一声锁死,郝蕊紧张激动地向他走来:“小虾,那天吓死我了,还好你事先收拾了。”憋好几天,总算能一吐衷肠了。
    徐虾心中暗笑,把茶杯放旁:“现在还怕呢?你老公没发现什么吧?”
    郝蕊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又拨浪鼓一样摇摇头,一屁股坐他腿上,抱上他脖子,心有余悸地伏到他怀里。
    不得不说,郝蕊尤物般的身体,单是美人坐怀,那份妙不可言,就已经很令人欲罢不能,但徐虾更感到她腾腾乱撞的心跳,体贴地抱抱她,问道:“你老公走了吗?”
    郝蕊直身点头:“二号中午就走了,我都自己在家呆一天半了。”
    呆一天半也值一说,徐虾微微摇头,又问:“什么时候回来定了吗?”
    郝蕊弱弱道:“二十号左右吧。”语气和表情端地不舍,明显嫌老公回来太早。
    徐虾斟酌道:“郝姐,经过这事,你觉得……我们还应该继续吗?”
    郝蕊一惊,慌道:“小虾,我们可都说好了,你要陪我到他回来,就剩这么点日子了,你可不能打退堂鼓。”
    徐虾平静道:“我不是打退堂鼓,还会陪着你,但我觉得,我们不该再做那种事了。”
    郝蕊狂拧屁股,不依道:“那怎么行?你都答应我了,他回来前,还会爱我一夜的。”
    徐虾真有些无语了,郝蕊愉起情,什么都不顾了,那么极汗的一次,都不能让她有所收敛。叹口气道:“我是算答应过你,可你不知道,我已经搬我老婆家跟她住一起了,上哪给你一夜去?”
    郝蕊怨气十足,不信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甩我,才故意这么说。”
    徐虾不无愠意地道:“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要求的那些事,我哪样做的不比你要的多?这话你说得出口。’
    郝蕊意识到失言,急服软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不信你,就是一着急才那么说。
    可我真舍不得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嘛,就算搬一起,可她是特警,工作那么忙,你可以……挑个她不在家的日子嘛。”
    徐虾道:“能不能碰上这样日子且不说,她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个妹妹呢,我一晚上不回家,她妹妹能不告诉她吗?”
    郝蕊急道:“那就白天,白天也行。”焦急地伸出一根手指:“大不了我不要一夜,你找个白天,再好好爱我一次,一次就行。”
    徐虾把她手指按下,耐心道:“郝姐,这不是次数的问题,也不是时间的问题,是心里的问题。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良心上难道就没受到谴责?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继续背着他做这种事?”
    郝蕊羞愧又难受地藏到他怀里,委屈道:
    “我不都决定了,等他回来就好好对他嘛。”
    徐虾直言道:“你真的相信我们那个所谓的约定?真的相信你老公回来,你就会跟我彻底了断?,摸摸心口问问自己,你敢说你没想过,要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
    郝蕊两颊发烫,窘得更甚,无言以对。入骨人髓的偷情滋味,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想想就心痒难捺,恨不得时时与小虾共赴爱河,尽享男欢女爱,何曾真正想过停止。
    徐虾拥住她,忽然道:“郝姐,你听过墨菲定率吗?”
    郝蕊正在背叛丈夫和难舍情郎中纠结,忽听小虾提出个什么定率,下意识摇头。
    徐虾轻柔地抚着女人的娇身,语调悠游道:“墨菲是个美国人,他曾经做过一个小实验,把一个面包片扔地上,面包的两面部有可能着地,但如果把一面涂上果酱,那就一定是带果酱白勺一面着地。”
    郝蕊被这个普通又有点特别的故事吸引,不知不觉收拢心神。
    徐虾续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你担心一件事向坏的方向发展,那么它就一定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简单地说,就是会出错的事,早晚会出错。”
    郝蕊有些发怔,赌气道:“反正你不想要我,就凭着自己有学问,弄个我没听过的故事忽悠我。”
    徐虾笑笑道:“这故事你没听过,我说个你听过的,事不过三,你总听过吧?用中国的老话说,就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想想,我们从第一次开始,正好有三次,恰恰是第三次,出了这么大的状况,这说明什么?”
    郝蕊没答,歪头怔怔望他。
    徐虾郑重道:“这说明老天在给我们机会。偷情这种事,就跟饮鸩吸毒一样,一旦染上,就很难戒除,除非有个让我们震动的契机。现在这个契机已经来了,我们必须对自己负责,我也必须对你负责,你更要对丈夫负责。郝姐,该知足了,适可而止吧,错过这次,我们真要追悔莫及了。”
    郝蕊悲呼一声:“小虾。”抱着他哭了。
    徐虾温柔地拍着她背,温声道:“郝姐,你不是坏女人,就是太感性,又这么多年被你老公宠惯了,你根本不适合偷情。以后好好把持自己,对他好点吧。”
    郝蕊流着泪,忙不迭点头。
    徐虾安慰道:“别哭了,这事你老公不知道,还不能算你错。有很多幸福的恋人或家庭,其实也有人犯错,只不过另一半不知道,犯错的一方又改正了,所以依然很幸福。我相信你和你老公也会很幸福,就当经历一次感情考验吧。“非常无语的安慰方式,郝蕊听来却舒服多了,好歹止住哭,依依不舍道:“可是小虾,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徐虾微笑道:“我又没离开你?你都叫我这么久老公了,我们还有三次夫妻之实,已经不可能回到跟原来一模一样。我们还会互相关心,无论有没有特殊事,都会互相照顾,只不过是不做那种过格的事了,你说是吗?”
    郝蕊轻轻点头,欲语还羞道:“那……你爱过我吗?”女人到一定程度总会问这话,最后的关头,郝蕊也没例外。
    徐虾想想道:“我不知道这个字怎么界定,但我想肯定喜欢你。虽然有时候会头疼,但那是基于道德和社会因素,单就感情来讲,我想一定喜欢你,不然我们一男一女,也不会关系这么好了。”
    尽管没听到爱字,但郝蕊对这答案依然很满意,会心地笑笑,轻阖双眸,微启樱口,向他仰起娇脸。
    徐虾役犹豫,拥住眼前人,覆住她诱人的/娇唇。7郝蕊嗯一声动人的轻吟,死死抱住他,忘情地投入最后之吻。
    成功安抚好郝蕊,徐虾到蒋啸那报个到。
    五一放假,他本该去登门探望,但过节期间,蒋啸这种领导家来客非常多,他没必要非凑这个热闹。
    下午,徐虾进入工作状态,两天后就是海达集团十周年庆典,曲书记要出席并讲话,他必须把相关事宜落实敲定。
    四点四十,没什么事的徐虾提前下班了。
    近晚的天气非常好,天空又高又阔,风轻云淡,暖风习习,西斜的太阳无私地洒泄柔辉,整座城市都在暖暖的夕光中闪耀。
    徐虾心情比天气更好。虽说林安安的事有点难以释怀,但窦慧的火救完,郝蕊的遗留问题也圆满解决,又即将和美妻小姨同居,这一天已经非常完美。
    一路到特警支队,徐虾照例把车停在街口,自从连续两次在咖啡屋被打屁股,他已经再不去那了。
    给纪若敏打完电话,心情大好的徐虾望着特警支队大门,忽然生出一种恶作剧的念头,看到街边不远有个大垃圾箱,不避恶臭地藏在后面。
    一身便装,张扬挥洒的纪大队长很快出来,到车边没看到人,奇怪地左右张望,很自然地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徐虾从藏身处悄悄露出,无声快速地向前奔去,准备给爱妻来个熊抱。
    转瞬到爱妻身后,徐虾兴奋地张开双臂,却吃惊地发现纪若敏忽然动了,斜身跨步,一条有力的大长腿旋风般向后轮出。
    徐虾大惊,终于意识到自己失策在哪了,急要发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紧急一歪身,同时伸臂一挡。砰一声被扫中肩肘,哎呀一叫,摔个四脚朝天。这还是纪若敏发现是他,临时收去大部分力量。
    纪若敏惊叫一声,急把他扶起:“你怎么样?老公。”
    徐虾揉着手臂,呲牙咧嘴道:“没事没事,我就想给你个惊喜,可你也太狠了点。”
    纪若敏哭笑不得:“那能怨我吗?你有病啊,没事闲着玩偷袭?不知道你老婆杀人无数,怕坏人报复,时时刻刻都警惕着呢。”
    徐虾刚过几天好日子,就忘了悍妻身份,真是乐极生悲,只好有苦往肚里香。
    教训啊,找个特警老婆,是不能玩偷袭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居万岁
    近晚的街边,徐虾想给爱妻个惊喜,却惊而未喜,自讨苦吃,然而相爱的情侣,这样的故事,何尝不是热恋中的温馨插曲?爱情须用心呵护,更须时时更新,热爱生活的人,总会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地为他拍打尘土,心底充满浓情。或许这不是个威功的惊喜,可她还是收到一份开心的礼物。
    徐虾乍手站在路边,悉心感受爱妻掌心传来的爱意。虽然惊喜很愚蠢,但结果殊途同归,他同样踌躇满志。
    纪若敏拍打完,转到他身前问:“还疼吗?”
    徐虾柔声道:“无所谓,你开心就好。”
    轻轻一拽,把美人拉到身前。
    纪若敏靠他身前道:“今天怎变这么好,是不是瞒着我干坏事了?”
    徐虾坏笑道:“嗯,我今天……光屁股和林安安泡澡了,算不箅坏事?”
    纪若敏甜蜜地拍拍他脸颊,嗔道:“小臭虾,你就是想气我,也编点靠谱的,这种不着边的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徐虾就知道她不会信,嘿一笑:“那还问。”拉住她手:“走上车嘴一个,今天老公高兴,好好亲亲你。”扯着她奔向车后座。
    纪若敏既羞又喜,更臭美地被他弄上车。
    徐虾随后足艮上,车门一关,就俯身把美人压住,覆住她柔美的香唇。纪若敏没作任何抵抗,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人,探舌应承了。
    近晚的街头,两人在车中湿吻。
    徐虾渐渐移往她香腮、粉颊、玉颈,并第一次亲吻爱妻娇耳,沿耳廓向内,轻柔熟练地探入她美如玉雕的耳内。
    纪若敏第一次尝到这般酥麻又痒的滋味,那样美妙让人期待,还有点怕怕,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畅美的轻呼,高昂螓首,紧闭双眸,抱着爱人尽心享受。
    徐虾口舌齐动,极尽温柔,忽左忽右,在爱妻精致的两耳、窘烫的双颊,以及修美的雪颈间不断滑动,纪若敏两耳更被从外到内,亲得湿迹莹莹。
    纪若敏舒服已极,如痴如醉,瑶鼻轻舒,气若兰芳,两条细眉拧成一团,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轻喘的樱口不停吐出温热的呼吸。
    封闭静谧的车厢,夕阳的柔辉弱弱酒在两人身上,除了纪若敏不断倾吐的喘息,只有窗外车水马龙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呱噪。
    “笃笃笃!”三记不和谐的敲窗声突然晌起。
    两入急忙分开,齐齐转头去望,居然是个不知好歹小交警,正跨着摩托,扒着车窗,大张嘴巴,露着一张瞠目结舌的脸。
    纪若敏涌起一种被搅了好事的恼怒,没好气地按开车窗,呛声道:“什么事?”
    不知是没从刚刚的场面中回过神,还是被纪若敏的美貌震惊,抑或被纪若敏的气势震慑,小交警非常弱势地道:“没、没什么,就想告诉你一声,这里不让停车。
    纪若敏想都没想掏出警官证一晃:“执行特殊任务呢,赶紧走开。”不愧是最强特警,表现出惊人的反应速度和心理素质。
    小交警吓一跳,下意识就想敬礼。
    纪若敏语气凌厉道:“别敬,不告诉是你特殊任务了,痛快儿走。”直接关上车窗。
    小交警灰溜溜去了,口水大咽,开着摩托还一步三回头,心想执行任务还有这好事,也太他妈幸福了,早知不如当刑警了。纪若敏一句特殊任务,他给当威刑警了。
    交警去远,两人在车中四目相对,忍不住对笑起来。
    徐虾促狭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当特警可惜了,应该当特工。”
    纪若敏没理他揶揄话,呼地投他怀里,带着哭腔捶他道:“臭流氓,早说不能让你碰的,现在可好,我都快变坏女人了。”
    徐虾满心爱怜地拥住:“傻丫头,我们是两口子,名正言顺,什么坏不坏的?你要喜欢,大不了咱早点做了。”
    纪若敏道:“那怎么行?”
    徐虾皱眉道:“你不会还不相信我吧?”
    纪若敏可怜兮兮道:“当然不是,我现在被你搞得也想了,可毕竟是第一次,选个特殊日子,有点纪念不是更好。”
    徐虾大度道:“行,那就还按原计划,等到你生日。”
    纪若敏不无歉意道:“老公,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近人情?”
    徐虾温和道:“怎么可能?我爱你还来不及,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
    这话倒不假,两人一路走来,抱就是抱,亲就是亲,小虾从不毛手毛脚,当初说到,就确实做到了,这种言出必行让纪若敏平获很多安全感。嗔怪他一眼道:“反正早晚都会被你欺负,你当然这么说。”
    徐虾满心欢喜地拥紧,试探道:“若敏,动真格虽然可以等到你生日,但我们可以先进行下一步,就比如这个。”对她酥胸递个眼神。
    纪若敏一羞,急推开他:“你少来!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徐虾道:“那不很正常?你又不是没想。
    就这么说定了,回家让我看看。”
    提到回家,纪若敏才反应过来,一把揪住他:“臭无赖,我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高兴,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实交待,是不是看上我妹妹了?”
    徐虾挣脱道:“哪有的事?别胡扯。”
    纪若敏不是滋味道:“还不承认?看你昨晚左拥右抱那得意劲儿,你敢说没臭美?”
    徐虾道:“这你让我怎么说?我要说臭美了,你肯定不爱听:我要说没臭美,你肯定认为我撒谎。再说抱也是经过你同意的,还当着你面,又没背着你。”
    纪若敏委屈道:“那也不行啊?我同意是因为我是姐姐,没办法,你不能顺杆就上啊?”
    徐虾苦笑道:“那你让我怎么办?那是你亲妹妹,也就是我妹妹,你这当姐的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纪若敏道:“少装糊涂,就算你把她当妹妹,可她把自己当妹妹了吗?”纪若敏再傻,女孩儿心思还看得懂,不过是被纪若佳牵动家庭情怀,所以明知是陷阱,为了可怜的妹妹,也不得不往里跳。
    徐虾坦率道:“没错,我是装糊涂,但不等于心里不清醒,你没必要担心。”
    纪若敏重新伏到他怀里,不甘心道:“你是难得糊涂了,可该占的便宜不还是占了?”
    徐虾想了想,觉得马上要和两姐妹同居,纪若敏也看得很清,不如借此谈谈,在两人间明确一下,也算为小姨子负点责。于是道:
    “若敏,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妹妹一直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纪若敏摇摇头,巴巴望他道:“我不知道,你说怎办?”
    徐虾知道就不问她了,但总不好再说不知道,只得道:“反正她要出去照相,在家也呆不了几天,也许她闯荡闯荡,视野开阔了,自己就明白了。”
    这话等于没说,跟画饼差不多。
    纪若敏轻轻一叹,望着他道:“算了,先这样吧,至少佳佳有句话没说错,有你之后,我们这个家,总算像个家了。”
    徐虾很感动,动容道:“别这么说,主要是你这姐姐伟大。”
    纪若敏丧气道:“你少拍马屁,我警告你,让你抱,不等于让你跟她胡来,你要敢背着我跟她干恶心事,我就真死给你看,大不了算成全你们。”
    徐虾叱道:“别瞎想,什么死不死的,怎么可能?”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很清楚。纪若敏虽然发狠,不过是色厉内荏,最难走的往往是第一步,她都已经跨出去了。而且两人还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对策,步步退让的结果,最终只能是纪若佳一步步得逞。
    纪若敏没再说什么。
    徐虾凑她唇上吻下,又道:“赶紧回家吧,你妹妹该等不及了。”
    纪若敏讽刺道:“你等不及还不多。”摔门下车。
    徐虾笑笑,从另一侧下车。
    考虑到小虾刚摔一跤,纪若敏体贴地坐上驾驶位。违章停了许久的小吉普终于驶出,“特殊任务”告一段落。
    、’…、、车子在晚风中一路轻驰,很快到家,两人停好车,穿过菜香飘溢的小院。
    刚进门,纪若佳就蹬蹬跑过来,欢叫一声:“姐夫,你回来了!”纵身扑到小虾怀里。
    徐虾伸臂抱住,扭头看纪若敏一眼。
    纪若敏酸溜溜板住脸:“臭丫头,刚到家就没个正形。”
    纪若佳抱着小虾,笑嘻嘻道:“我都等一天了,当然要好好抱抱,我就不信你进门前没跟姐夫亲热。”
    纪若敏既窘又气:“我们是我们,我们亲热是天经地义,你能比吗?“纪若佳厚着脸皮道:“我是小姨子,是姐夫半个屁股,也是天经地义。”
    纪若敏眼一瞪,又要说什么。
    徐虾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别吵了,现在就补偿你。”张臂把爱妻拥过,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纪若佳蹦高道:“不公平,还有’我呢?”
    把自己小额头凑过。
    徐虾又在小姨子额头啵一口,然后把两姐妹分别拥住,微笑道:“现在公平了。“纪若敏委屈地呶呶嘴,没再说什么,揽住爱人腰,贴进爱人怀抱。纪若佳一脸兴奋,急急g艮姐姐一起搂住,挤挤地把自己紧贴。
    刚进门就被姐妹俩左拥右抱,徐虾是幸福了,却有些哭笑不得,看看两人道:“我说老婆大人,还有小姨子大人,这才刚到家,您二位能不能让我歇会儿再抱?“纪若敏美靥一红,推开他道:“我们姐俩让你一个人抱,便宜都让你占去了,我们都没说什么,你还挑三捡四上了。”
    纪若佳也理直气壮道:“就是就是,以后不仅回家要抱,出门前也要抱,必须养成良好习惯,严守家庭规章,严格自动自觉。”
    徐虾讶道:“不会吧?这么一会儿,你们姐俩就站一个战壕了?”
    纪若佳对姐姐挤挤限,暧昧道:“那当然,我们是亲姐妹嘛,好事当然要一起分享了。”
    纪若敏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把自己装进去了,敛容道:“别闹了,赶紧吃饭。”甩手准备去厨房。
    纪若佳叫道:“先去看房间,我都把姐夫房间都安排好了,还买了好东西。姐,你也一定喜欢。“两人相互一望,纪若敏奇怪道:“什么好东西?”
    纪若佳道:“上去就知道了,走走走。”
    拉着小虾就奔楼上去。
    徐虾急扯上纪若敏,三人一个拉一个,由兴冲冲的纪若佳打头上楼。
    令人意外的是,纪若佳没把小虾领进原有的空房间,而是领进自己阁楼。直入之后,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堆满当当,七扭八拐战壕一样的阁楼千干净净,宽敞明亮,除那株巨大根雕在里端装饰,其余的大小树根、泥桶、其他乱七八糟的艺术品,全不翼而飞。满墙的摄影作品,也只剩下那幅小虾曾欣赏的《守望》。
    如果说多出什么东西,就是一只双人摇椅,在窗前对着夕阳安详地静立。再就是厚厚的蓝绒窗帘换成白纱,在晚风吹拂下无声轻荡。
    徐虾不敢相信道:“这一屋子东西,你一天就搬没了?”
    纪若佳道:“我一个人哪搬得动?是从警卫连叫了两个班,一会儿就搬完了。”
    徐虾恍然大悟,才意识到忘了这碴。看来自己对师长家女婿这身份还没太适应,连眼皮底下那些可以随意支使的小兵们都给忘了。
    纪若敏道:“你要把你房间给你姐夫?”
    纪若佳骄傲地挎上小虾手臂:“最好B勺房间当然给最好的姐夫。阁楼最宽敞、最亮堂;还能看风景,看菜园;还有我这张床,也是全家最大最高档的床,躺上去最最舒服,当然都要给姐夫。”
    这话倒没说错,纪家其他人的床虽然也很高档,但就是普通木床,而且都很1日了,空房间那张更是不知多少年前从哪个营房弄来的破铁床,还是单人床,跟单人监狱犯人用那种差不多。纪若佳这张却是欧式复古式铁床,金光灿灿,巨大而坚固,四角的四根大铁柱粗壮结实,还盘着精致的雕望,一看就非常讲究。
    纪若敏不无醋意道:“你可真行,为你姐夫,可下够本钱了。”
    纪若佳扬脖道:“我都要走了,你们早晚要结婚,让给姐夫,不就等于让给你?”
    纪若敏啐道:“说得比唱得好听,我借你姐夫光还差不多。”
    纪若佳满不在乎道:“反正都一样。”拉住两人手:“走去看好东西。”把两人扯到摇椅前。
    二人看看这椅子,觉得就是张普通摇椅,没看出哪特殊。纪若敏道:“不就一张摇椅,都是老头老太太坐的,哪好了?”
    纪若佳不耐烦道:“既然是椅子,当然要坐下才知道好,看哪能看出来?”
    纪若敏道:“好好,我就坐下,看你能耍出什么妖蛾子。”坐在摇椅一边,晃两下道:
    “还是一张摇椅,没觉得哪好。
    徐虾心中暗笑,已经明白纪若佳意思了。
    果然纪若佳道:“你别急呀。”把小虾推在姐姐身边,努力挤进小虾另一侧,抓住他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放,又问:“现在知道好了吗?”
    纪若敏啼笑皆非:“好什么?闹半天,还是变着法占你姐夫便宜。”
    纪若佳叫屈道:“我哪有?买这椅子,纯是为你着想。你一天就知道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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