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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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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虾这个不好意思,偷人老婆,还收人东西,这叫什么事?
    拎着郝蕊老公给的一堆东西,徐虾木头似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阖的一刹,憋半天的冷汗,唰一下流下来了,一瞬间流满脸。
    太危险了!差点被捉奸在床。要不是傻老婆念着他,毫无预兆地提前回来给他打电话,我的天哪!他和郝蕊还赤条条在床上腻味呢,没准还会被郝蕊缠着梅开二度,正肉与肉冲刺对战呢。
    就差几分钟!
    要命的几分钟!
    要真被一丝不挂抓个现形……我的妈,可不敢想了!
    神哪,宽恕我吧!
    站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徐虾心里腾腾乱跳,越想越后怕,越想越羞愧,不停地擦额上的汗,却越擦越多,最后汗流浃背,身上都流满了。简直巨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满头努尔哈赤汗,绝对地汗极汗绝了。
    傻丫头成天看着他管着他,生死攸关的时刻,居然救他一命,老婆,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啊。这一刻,徐虾心里充满愧疚。
    走出电梯的一刻,徐虾下定决心,和郝蕊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必须结束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行驶在去见纪若敏的路上,徐虾心里充满自责。!
    一直以来,和郝蕊的关系,他总是抱着处理“遗留问题”的态度来对待,觉得是为避免事态扩大,而采取的理智做法,即使有所不安,也不是特别强烈。此番被纪若敏救过一劫,才感到那种深深的罪过感。
    他常说郝蕊不懂珍惜,自己何尝不是?家有美丽体贴的悍妻,却跟有夫之妇鬼扯,如此愧对自己老婆,岂是一句“遗留问题”能蔽之?此刻,他才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轻率。
    徐虾随着下班的车流移走,风吹灌车窗,带着傍晚的清凉气息,落日的余晖柔柔洒泄,路旁的花草也对着夕阳,舒展每天最后的身姿。
    望着满街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些经历一天的疲惫,满怀幸福和期待回家的表情,徐虾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好好珍惜傻丫头,再不做对不起她的事。
    前面是红灯,徐虾停车掏出手机,拨通纪若佳电话。姐姐已经回来,他必须通知妹妹。
    电话通了,纪若佳娇柔期盼的声音传来:
    “姐夫,你怎还没到家?什么时候回来?”
    徐虾道:“今天回不去了,你姐回来了,让我过去呢。”
    纪若佳失望地拉出长声:“啊!她怎么回来了?不明天吗?”
    徐虾莞尔道:”她提前回来了,刚给我打的电话。”
    纪若佳沮丧道:“她真的是,怎么提前跑回来了?说话不算数。我还等你回来过最后一天呢,都做好几个菜了,白忙活了。”
    徐虾呵呵道:“怎么会白忙活?你放冰箱里,我明天吃不一样。”
    纪若佳不爽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要跟你一起吃,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
    徐虾道:“行了,别治气了,你自己打车回去,我直接过去了。”
    纪若佳没说话,哼一声准备挂电话。
    徐虾忙叮嘱道:“小佳,你姐在大山里跑这么多天,肯定累坏了,刚回家,你可别气她,要不我以后不理你了。”
    纪若佳不情愿道:“知道的啦,偏心。”
    徐虾苦笑,心想你这小姨子再亲,还能有老婆亲?不偏心就怪了。
    收起手机,红灯也过去了,徐虾加快车速,驰向师属大院。
    从没有这样一刻,他这么想见心爱的傻丫头,不仅为相别几天的思念,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激和悔恨。
    半小时后,车到师属大院。
    守门小兵早认识他,至少认识他柠檬黄吉普,老远便打开门杆,毕恭毕敬地向他敬礼,直到目送他直穿而过。作为师长家未来女婿,起码在这大院,小虾还是比较牛逼的。
    院门前,徐虾停驻下车。
    几天没来,院子里的西红柿、朝天椒、小黄瓜,红得更红,青得更绿,在夕光下焕着可亲可爱的光彩,一片绿盈盈的怡人心性气息。
    徐虾顺手揪根小黄瓜,洗也不洗,就咬一口大嚼起来。
    穿过院子,徐虾进门。
    房内静悄悄的,一件警服上衣扔在沙发上,纪若敏正在厨房切菜,制式衬衫扎在长裤内,两袖挽到臂弯,露着一截雪藕般的小臂,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身后,修长美丽的身形一如既往地秀雅宁静。
    看到悍妻美丽的背影,徐虾本就激动的心情剧烈地激越起来,把剩下的半截小黄瓜往嘴里一塞,就疾步过去。
    小虾激越,纪若敏更激越,从按捺不住提前跑回,再到打电话,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心内的焦躁。她想安静地做顿饭平息心境,却越发心不在焉,时而急切,时而烦躁,时而莫名其妙的生气,还有时,傻傻地发笑,心里装的,眼前晃的,全是那个人。
    当听到门外车声,她激动得心都快跳出了,直想把这个臭无赖痛痛快快暴打一顿,然后再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她没有,都没有,只是起伏着的胸腔,抑着微热的眼圈继续手里的活动。
    脚步声进门了,还伴随着咔咔的嚼黄瓜声。纪若敏委屈得直想哭,这个臭无赖,这么久没见到我,还有心吃黄瓜。
    脚步声稍停,随即变得急促,近了,又近了,更近了,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把她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热热的呼吸吹到她后颈,她听到臭无赖温柔贴心的声音:“老婆,我想死你了。”
    这是句不折不扣的冯巩式谎话,可纪若敏听来,却如同天籁之音,垂首闭阖双眸,心内种种不安和委屈呼啦一下堆掉坍塌,换威好多感动和激冲,激冲和感动,觉得几天的辛苦思念全都值了。
    徐虾轻轻扳过她身,执住她双手。
    纪若敏不想他看到自己灼热的眼睛,努力向一旁别着头。
    徐虾抓着她两手一扯,拽向自己怀里纪若敏螓首一昂,蓦地靠到他身前,半张小嘴,微微喘息着与他四目相对,晶莹的双眼和惊惶的表情象落入一张逃不掉的网。
    徐虾望着眼前无可挑剔的脸,轻柔地抚着她额端的发际,心疼又动情地道:“老婆,你晒黑了。”
    纪若敏再拣不住强抑的情绪,泪水迅速聚集,小嘴一撇,捶着他胸口道:“臭无赖,你都坏死了。”头一低,委屈又幸福地伏在他肩头。
    徐虾鼻子发酸,眼睛发热,好多复杂的情绪在心内翻涌,一手抚头,一手拥背,将美丽温柔的悍妻深深拥进。
    人非草木,更无完人。徐虾做过很多错事,很多后悔的事,但从象没这刻这般难受。
    原来一个人做错事会难受,他第一次深刻体会。
    近晚的斜阳临窗而进,客厅温馨明媚。两人在斜阳照不到的厨房静静相拥,体会着小别后的动人滋味,心内的感觉比斜阳更温馨,也更明媚。
    安静地体味彼此,两人很快恢复美好心境。纪若敏挂着爱人脖,即使站着,仍习惯地悠起身子。徐虾也挥去诸般复杂情绪,以昂扬的状态面对未来。
    俯下身,徐虾突然把大美人横身抱起。
    纪若敏正美得陶醉,恍惚间已被爱人横抱在怀,美面一紧,急道:“臭无赖,你要干嘛?”
    徐虾道:“吻你。”简单直接地扔下俩字,径奔客厅沙发。
    纪若敏大羞,惶然道:“你……你敢?”
    徐虾低头在她额头亲下:“我当然敢,打死今天也由不得你了。”
    话音未落,人已到沙发边,把怀中人一放,俯身压上去。
    纪若敏紧张惶惑,下意识一挺身,娇身忽地倒挺而起,两条大腿一翻一剪,绕过小虾下倒的头顶,姿态纤美地翻立而起。
    徐虾扑个空,扑到软软的沙发上,耳边同时晌起纪若敏得意调皮的笑声。
    徐虾骂道:“靠!还跑,反了你!”起身扑去。
    纪若敏这次没跑,美靥羞红,半情半愿地任小虾从后环住,两手一捞,给抱坐到腿上。
    小别重聚,也意味着感情催化,悍妻此刻变娇妻。
    徐虾从后抱定,把娇妻两臂加身体俱环在臂中,附她耳边道:“傻丫头,怎不跑了?”
    纪若敏利用专业技能逃开,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随着两情日笃,又相别多日,芳心早蠢蠢欲动,被小虾一问,既羞又气,嘴硬道:
    “你答应过我不强求的?”
    徐虾感受着她曼妙的纤腰,微笑道:“我打不过你,也追不上你,你不跑了,不就是愿意了,怎么能算我强求…”
    小虾越说越无赖,也不给她留情面。纪若敏听得耳根都红了,啐道:“去!臭不要脸。”不依地回眸横他一眼,表情既羞又美,已是千肯万肯。
    傻丫头终肯进行比较实质的内容,徐虾爱意怜生,更踌躇满志,满怀感慨地把她抱转,换成纪若敏最喜欢的对面姿势。
    纪若敏茫茫然仰起美面,感受着爱人喷来的热烈气息,心头一阵模糊,紧张惶恐地望着眼前人,甚至忘了害羞躲藏。
    徐虾望着娇妻秀雅妩媚的脸,由衷道:
    “若敏,你真美,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类似的话小虾已不知说多少遍,纪若敏每次都会觉得震撼,此次更是不同。急阖双眼,伏他肩头羞道:“你都坏死了,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徐虾笑道:“傻丫头,就是让你紧张害怕,才能让你印象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凑她耳边道:“告诉我,想不想要?”
    爱人愈加无耻,纪若敏大窘,不断摇头,连屁股都扭起来道:“不说不说,就不说,臭无赖,大不了不要了。”
    徐虾道:“不要不行,我还要呢,那就点下头。”在她臀上轻拍一把:“乖,快点。”
    纪若敏被撩得心痒难捺,又拗不过得,只得丢人现限,赧然点下头,一张脸瞬时凝成大红花,神态诱人之极。
    徐虾哈哈一笑:“OK!做好准备,老公来了。”猛一拧身,抱着她倒向沙发,将美人压在身下。
    纪若敏不料他如此突然,更没想到坐得好好的,又换成这种姿势,一时羞窘不堪。
    纪若敏未经人事,当然不懂。
    小虾乃**高手,非常清楚被征服感乃是女性最大幸福之一,尤其纪若敏这种高高在上,平素又比较强悍的女人。此番不仅是两人间第一次,更是纪若敏平生初吻,故而采取了这种效果最大化的压迫式方式。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下)
    从未有过的压迫当头而来,纪若敏既羞又惧,扬着雪白的下颚,火热的樱唇欲开欲阖,高耸的胸际微微起伏,气息也急促起来。、QunabEN、
    徐虾望着眼前娇乱动人的花容月貌,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蜜意,再度重复那句千载不变的男人话:“老婆,你真美。”激切缓慢地迫近。
    纪若敏呼吸紧促,眼神期盼无力,芳心忐忑狂跳,身体愈发娇软。距离寸寸接近,呼吸彼此交融,男性火热的呼吸直接从口鼻刺激她心跳,长长的睫毛,也被吹动了。
    顷刻近已盈寸,纪若敏终于迫不住当头而临的强大压力,窘烫美面,羞阖双眸,脸蛋慌忙向旁一侧:“老公,不要。”
    徐虾猛一凑,盖住她娇嫩的樱唇,舌头就势钻入,不盈一寸的距离刹时变负数。
    小虾制造如此压力,当然不是为那种从外到内,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湿吻的渐进式吻法。
    傻丫头不小了,身心俱已成熟,没必要再营造十几岁少女那种生涩初吻,就是要给她留下最强烈、最震撼心灵和**的初吻体验。
    纪若敏嘤地发出一声娇吟,娇躯一颤,继而僵直,两臂把紧小虾腰背,不由自主地送上自己甘美滑腻的香舌,供爱人撩拨、吸吮、品尝。
    徐虾细心拥吻,两手不断摩挲她秀发和脸颊,更不忘将自己送人,任娇妻品味。
    矜持迅速在体内崩溃,纪若敏未经任何抵触便进入角色,双手由爱人腰背移到脑后,主动热烈地和小虾唇舌纠扯,抵死缠绵。
    夕阳自窗外洒进柔光,橙黄的光晕柔美梦幻。两人在光晕中忘情交吻,吞换口水,心灵在此刻交融,火花在此刻碰撞,激情在此刻燃烧。
    纪若敏初尝个中滋味,就遇到小虾这样的高手,被小虾摄魂蚀骨的嘴巴和高超的技巧吻得神魂颠倒,娇身火烫般发热,被压制得既痒又舒服。更不堪的是,如此狂吻,小虾早已本能地挺硬,昂热的巨物紧贴她下腹,随接吻动作不断隔裤滚动,她既慌乱又喜欢,好折磨人的感觉。
    唇舌相交的甜蜜,耳鬓厮磨的缠绵,肢体研磨的刺激,让纪若敏迷乱不堪,口鼻中发着动人的呻吟,愈加狂乱地与爱人忘我激吻。
    “,‘、、’,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忽然自小虾怀中响起。
    纪若敏猛推开他,擦着嘴巴道:“快接电话。”
    徐虾嘿嘿笑着坐起,掏出手机一看,是金彪这王八蛋,不用问就知道是问火车票的事,一种被搅了好事的火气冲头而起,接通便呛声道:“车票已经买好了,就不能晚点打电话,非得吃饭时间讨人嫌。”
    小虾撒谎不打草稿,电话里一阵沉默,只有微弱喘息,不闻人语。
    徐虾奇怪道:“喂,彪子,怎不说话?”
    终于传来一阵尴尬的女声:“对不起,徐哥,是金哥让我打的,他在厨房忙呢。”
    汗!不是金彪,是陈妍。轮到徐虾尴尬了:“是陈妍哪,不好意思,车票已经买好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半的,你们直接去车站就行。”
    陈妍道:“谢谢徐哥,我这就告诉金哥,不打搅你了。”匆匆挂了。
    徐虾把手机扔旁,去看身边人。
    纪若敏满面羞态,正垂首低眉,摆弄自己手指,双颊绽着醉人的绯红,一对水眸莹莹欲滴,樱唇润得能拧出水,简直花娇月艳,说不出的妩媚。
    徐虾惊住了,还是第一次见纪若敏如此模样,比张丽都撩人。满心激赏地凑过,揽住娇妻香肩:“你至于吗?羞成这样。”
    纪若敏害羞地用肩头撞他一下,轻呶小嘴道:“臭流氓,被你占这么大便宜,都没脸见人了。”
    徐虾凑她脸蛋儿上亲下:“怎么没脸见人?我是你老公,名正言顺,你全身上下的便宜都得我占,就我能占。”
    纪若敏意识到什么,强撑着扭过身:“我警告你,你考查期还没过昵,现在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到此为止,不许再进一步了。”
    都这样了,还惦记考查期。徐虾失笑道:
    “行,反正你是悍妻,你说了算。”伸出双手,把大美人抱到膝上。
    纪若敏恢复几分气势,满意地瞄他几眼,问道:“佳佳呢,她怎么样?跟她说通了吗?”
    徐虾道:“说通了,她答应了,说等你爸五一回家,跟他商量商量,看第一站去哪。”
    纪若敏意外又不意外,惊喜玩昧地打量道:“你还真把她说通了,真见鬼,这丫头怎么会听你的?”
    徐虾微笑道:“不就劝个人?你老公我好歹是学国际关系的,动嘴皮子的事再办不成,还有什么地方能配得上你?”
    纪若敏美眸绽光,心中涌起没看错人的骄傲感,欣慰道:“她这几天干嘛了?”
    徐虾道:“她这几天……”
    房门咯一响,一颗小脑袋探进,徐虾伸手一指:“她回来了,你自己问吧。”
    纪若敏也听到声音,急转过身,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不会说话了。
    纪若佳一脸悻悻,见两人亲昵地抱在一起,冷哼道:“刚回来就和男人鬼混,也不插门,不要脸。”
    要在以前,纪若敏定臭骂一通,不打一架就不错了。可这次没有,惊讶地望着眼前活泼青俏的少女,难以相信短短几天,从小带大的古怪妹妹,就变小淑女了?虽然仍满口鬼话。
    纪若佳愈加来劲儿道:“看什么看,自己妹妹不认识啦?”
    纪若敏定住神,脸色一变,就要张嘴骂,却见纪若佳一屁股坐小虾身侧,一把将小虾手臂抱在怀里。再度张大眼睛,将骂未骂的话,也惊回去了。
    纪若佳抱着小虾手臂,继续讽刺道:“看你那傻样?我都进来半天了,还搁人腿上坐着,也不嫌丢人。”
    纪若敏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小虾怀里没起来,腾地跳起:“关你什么事?臭丫头,痛快儿撇开,那是你抱的吗?”
    纪若佳得意洋洋道:“这是我姐夫,我们姐夫小姨子就是亲,你管得着吗?”进一步把脸颊贴小虾肩肘,作幸福陶醉状。
    纪若敏一急,刚要说什么,徐虾啼笑皆非地把手臂抽出,推开纪若佳道:“行了,别气你姐姐了,你先回屋吧。”
    纪若佳听话地站起,对纪若敏道:“看你可怜,先还你一会儿,接着腻味吧。”趾高气扬地上楼。
    纪若敏恼羞成气,就要过去揍人,徐虾忙抱住道:“你妹妹逗你呢,当姐姐的,这还看不出来?”
    纪若敏怒气稍解,在小虾怀里戳指大骂:
    “臭丫头,这次就便宜你,看我哪天气不顺,不老账新账跟你一起算。”
    纪若佳在楼梯上毫不留情道:“你就嘴上讨便宜吧,一个大剩女,要不是可怜你,非给你抢走不可,让你臭美。”
    纪若敏大怒,挣扎着就要往前冲。
    徐虾急给抱定,对纪若佳喝道:“小佳,说什么呢?赶紧回去,要不以后不理你了。”
    纪若佳没再多说,挑衅般瞪姐姐一眼,高傲地回到自己阁楼。
    纪若敏怒目而视,盯着妹妹背影直到看不见。
    这对姐妹冤家,徐虾既哭笑不得,又非常感动。
    纪若敏但发现他点“情况”,总是把矛头指向“第三者”,而不是他,前次对杨莺晨如此,此次对自己妹妹也不例外。军队出身的人一向护犊子,想不到纪若敏把这种传统带到家里,对老公也如此。
    护犊子是在有外人的场合,内部还是要追究的,所以当纪若佳回房,纪若敏立刻把矛头指向小虾,呼地把他推到沙发上,一把掐住他脖子:“臭流氓,这回还有什么说的?”
    徐虾苦笑道:“这还用问吗?你那天打电话就应该能猜到,她这几天一直在我那住来着,所以混熟了点,不就这么点事。”
    纪若敏既嫉又急:“什么?你们都住一起了!你你你……”
    徐虾低喝道:“别胡说,住一起又不是睡一张床,想什么呢?”扯她到身边,解释道:
    “这几天你不在家,我好不容易劝她改邪归正,怕她一个人没事又跑回去,就让她住几天,一方面看着她点:另一方面也能再开导开导她,你别瞎想。”
    纪若敏并没往歪处想,就是本能地气急,不是滋味道:“那也不能一起住啊,姐夫小姨子本来就让人怀疑,还一起住,让人知道怎么想?”
    徐虾叹道:“你当我愿意跟她一起住?天天侍候她不说,还特意买个小床,睡得腰酸背疼。可你不在家,你爸也不在家,就我一个姐夫,我不管谁管?”
    小虾说得有理,纪若敏说不出话了。
    徐虾又道:“行了,反正住也住完了,就这么几天,以后她就有正事千了,你还是为她高兴高兴吧。”
    纪若敏不甘心道:“你们有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
    徐虾含糊道:“你还盼着我和她有事不威?不就那点事,你刚刚不都看到了。“纪若敏凝眸道:“可这才几天呀,你们也太亲了,不让人怀疑吗?”
    纪若敏又玩上自问自答兼疑问反问,徐虾好气又好笑道:“谁怀疑?就你没事瞎想。”
    推她一下:“别废话了,赶紧做饭,吃完我带你溜达一圈。”
    纪若敏无话可说,委屈不已道:“你听着,你要敢跟她出格,我就死给你看!”
    徐虾越发觉得小娇妻兼大悍妻可爱,笑道:“不说跟我同归于尽吗,怎变死给我看了?就不怕成全我们。”
    纪若敏快气哭了,限一立就要发狠。
    徐虾没给她机会,一俯身又把她压沙发上,再度痛吻香唇。
    纪若敏象征性挣扎几下,抱住他热烈回应。
    两人不顾纪若佳在家,在沙发上二度热
    (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摆平姐姐的第一步
    相比拥抱,接吻不仅在亲密程度上更进一层,技木上亦更加简洁。!拥抱要依靠双手和身体,一旦拥抱,便无暇做其他事。接吻则不同,可以在两手做任何事的同时,享受唇与唇相交的甜蜜。
    徐虾和纪若敏就是两个甜蜜的人。
    侍候小姨子近一周,徐虾有点习惯成自然,又舍不得小别重聚的欢愉,也到厨房帮忙。,小两口齐动手,不时嘴对嘴甜蜜亲吻,遇有忙碌间歇,还会口舌相交,短暂湿吻。纪若敏初尝个中滋味,美得乐此不疲,初吻开斋刚一会儿,就不知打多少啵了。
    外面夕阳撑着笑脸,厨房炉火欢快蹿荡,两个小情人从心里到身外都暖乎乎的,那个郎情妾意。
    纪若敏正炖一条大鱼,徐虾切好一盘熟食送上餐桌,简单擦擦手,又到娇妻身后,满心爱恋地把大美人地拥进怀。
    纪若敏很自然地靠到他怀抱,昂起一张如花美面,情意款款地看爱人一眼,轻阖双眸,笑眯眯递过一双柔唇了徐虾微笑着探过头,轻轻在爱妻唇上沾了几沾。纪若敏美眸轻阖,樱口微张,渴求进一步的亲泽。徐虾低头,温柔地覆住。
    两人轻柔交吻,享受舌与舌相交的缠绵。
    唇分,纪劳敏睁开双眼,既羞又美地嗔怪他一眼:“臭流氓,这回你占足便宜了。”
    徐虾紧贴她面颊,由衷道:“这哪够?你这么好,我一辈子都爱不够。”
    纪若敏重新去捉弄那条大鱼,呶起卜嘴道:“你现在是这么说,谁知道你把我便宜都占去后,会变什么样。”
    徐虾不自觉把怀中人拥紧,发自内心道:“不会的,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我这辈子都心满意足了,一定一辈子都对你好,绝不让你失望。”很想对她说,以后再不做对不起你的事,但只能在心里暗暗保证。
    纪若敏轻咬嘴唇,心内一塌糊涂,溢满的幸福又一次以几何倍数膨胀。
    两人正你浓我愿,换过便服的纪若佳无声从门外探过野性的小脑袋,一脸的来者不善,见两人亲昵相拥,不情不愿地狠咳一声。
    两人双双回头,徐虾松开手,纪若敏转过身。
    纪若佳舍酸带醋道:“刚回来就没完没了地腻味,也不分场合,做个饭也不消停。”
    纪若敏板住脸道:“关你什么事?不在自己屋好好呆着,跑厨房干嘛?”
    纪若佳从后伸过一只拿着大桃的手:“来洗水果不行啊?”
    纪若敏气道:“洗个破桃哪不能洗?楼上楼下都有卫生间,干嘛非得跑厨房?”
    纪若佳理直气壮道:“卫生间是上厕所的,又不是洗东西的?”
    纪若敏眼一立,习惯性掐起小腰:“你洗东西是用水洗,又不是川徐虾被两姐妹毫无营养的对话逗笑了。
    纪若敏也忍俊不住了,看小虾一眼,重新板住道:“那就痛快儿洗,洗完赶紧走。”
    纪若佳瞪姐姐一眼,拿着大桃走向水池。徐虾正好站水池旁,就想让一让,没等动,纪若佳小屁龘股一摆,砰地给他撞一边去了。
    纪若敏皱皱眉,忍不住道:“臭丫头,都二十多岁了,没大没小,跟姐夫也动手动脚,还用屁龘股撞,那是你随便撞的吗?”
    纪若佳边洗水果边啐道:“不说你?没完没了地抱一起亲嘴,也不知道害臊。”
    纪若敏既羞又怒:“你个死丫头,我不揍你一顿不行了!”说揍就揍,过去动手。
    纪若佳早有准备,呼地把大桃砸向乃姐,转身就跑。
    纪若敏早知她会来这手,抬手就给接住……停都没停向小虾一扔,清喝一声:“哪跑?”拔足就追。
    纪若佳穿拖鞋跑不快,噗噗把鞋子向姐姐一甩,光着脚丫就往楼上跑。
    纪若敏手里仍拎着炒勺,潇洒地左右一摆,把两只鞋子砸飞,接着嗖一撇,炒勺欢快翻腾,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当一声准确地砸在纪若佳前进方向的楼梯栏杆上。
    纪若佳吓一跳,身形一顿,纪若敏已经闪电般冲上去,过去就给妹妹扭住了。纪若佳胳膊吃疼,被迫弯下腰,嘴里哎呀哎呀乱叫。
    徐虾拿个大桃,看得哭笑不得。
    纪若敏成功逮住妹妹,解恨道:“臭丫头,你不能跑吗?接着跑啊,怎不跑了?”
    纪若佳不屑道:“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就把我打死。”
    纪若敏怒道:一你当我不敢?今天不打到你求饶,我就不是你姐。”右手扭臂,左手揪颈,给妹妹押到沙发。接着往沙发上一按,斜身跨步,挥起右掌,就向纪若佳圆溜溜高蹶,又极青春成熟的屁龘股拍去。
    黄昏的客厅,屋内霞光灿烂,风从窗子送来清新的气息,一切都那么心旷神怡,却极不和谐振地响起打屁龘股的声音。
    纪若敏毫不容情,打得啪啪作响。纪若佳哇哇乱叫,层股乱扭,两腿连蹬,却挣不脱姐姐的毒手。
    徐虾可算看到姐姐怎么教育妹妹了,瞪目结舌,又啼笑皆非。
    纪若敏边打边骂:“具丫头,服不服?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纪若佳嘴硬道:“你本来就是,二**剩女,还在厨房跟人亲……啊,好疼,你疯了,使那么大劲儿!”
    纪若敏恼羞成怒,大动肝火,哪管那套,徒然加大力量,完全不止一倍。
    纪若佳疼得呲呀刷嘴,再受不住了,扯着嗓子向小虾求援:“姐夫,你快救我呀!我姐不要脸,要杀人灭口啦!”
    徐虾好气又好笑,把大桃放茶几上,上前扯住纪若敏:“若敏……算了算了,打几下得了,小佳都那么大了,还打屁股,让邻居听到多不好。”
    纪劳敏就坡下驴,恨恨把妹妹推到一旁:“今天就便宜你,下次再敢胡嚷嚷,不把你屁股打八瓣!”
    纪若佳仍蹶沙发上,叫道:“还用下次?这次就不止八瓣了,你这狠心贼。”贼溜溜瞄小虾一眼,又拱着屁股道:“姐大,我屁股疼死了,我要你给我揉屁股。”徐虾一怔,讶然望去。
    纪若敏吏加意外,难以置信道:“死丫义,说什么呢?让你姐夫棘屁股,也不知道羞。”
    纪若佳屁股也不疼了,骨碌一翻身坐起:“我舍身都给姐夫看光了,揉插屁股算什么。”
    轮到经若敏发怔了,但只一瞬,猛然向小虾望去。
    徐虾不知小姨子为何突然说这个,愣神道:……你胡说什么呢?吐、佳。
    纪若佳小嘴高噘,一脸认真道:“我哪胡说了?你本来就把我看光了嘛。”
    纪若敏美面一沉,迅速冷静下来,问乃妹道:“到底怎么回事?”
    纪若佳昂起小脖道:“就是姐夫把我全身最重要的地方都看光了,你嫉妒吧。”
    纪若敏厉声道:“少跟我胡扯,我问你具体怎么回事。一纪若佳双眉一挑:“你干嘛非问我?问我姐夫不就得了。”
    纪若敏一双冷目缓缓移向小虾。
    徐虾苦着笑摊下手:“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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