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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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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柔柔瞥小虾一眼,好象在说,臭无赖,这下你满意了?
    男子放好皮箱坐进驾驶位等待,到了真正离别的时刻。美女也收拾离别的心情,和徐虾共对依依难舍的表情。
    美女展出个温婉不舍的笑容,柔声道:“今天遇见你,和你说话,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不骗你,我从没这么开心过,都快认不出自己了,谢谢你。”缓缓伸出右手。
    徐虾低头看着她的手,心里忒不是滋味。他很想说既然这样,干嘛不继续?可知道说了也白说。
    美女仍在等他握别。星辉下的美人,清澈得如遥夜如水的天空,随风拂动的长发,轻灵如扇的睫毛,深不可测的双眸,绰约朦胧的美似粘染性感仙气的夜光女神,周遭的夜空也黯然失色。
    徐虾离愁断肠,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却不是向美女等待握别的手,而是美人吹弹可破的醉人脸蛋。
    美女警惕地退后一步:“我警告你,你要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徐虾好阵憋气,也没好气道:“那我也警告你,我不会跟你握手,至少现在不会。我要握,就他妈握一辈子,让你一辈子后悔!”
    美女一怔,迷人的面靥化出一团诱人的羞晕,轻嗔道:“还说你不是哄女孩子的骗人精,我看你就是!”轻咬嘴唇,大长腿一跨,逃也似的跳进小车。
    听到这句不打自招的回答,徐虾笑了,有些美好的情绪冲淡了离别的不爽,但他还是不爽,因为这晚的追女之旅,他事实上已经败北了。
    有缘再见,谈何容易,人海茫茫,又是这等极品美女,那得修得几世的情分?说不定这晚的机舱一途,已经把千世百世的回眸通通败光了。
    美女自车窗中向他挥手:“走啦!”
    徐虾无力地挥下手。
    小车无声远去,很快消失在夜空尽头。
    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夜空星光下,徐虾望着美女消逝的方向喟天长叹。
第四章 生命的一部分
    中夜星光下,空港大厅前,徐虾仍在为幸又不幸的邂逅喟然惆怅。。
    林安安垂首抱臂,自门厅台阶款款而下,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未打扰两人相道的离别,又为小虾留够了哀嗟的时间。
    林安安踱至小虾身旁,轻颦浅笑地明知故问:“阿那达,干嘛长吁短叹的?人呢?”
    “走了。”徐虾有气无力地答。
    “她谁?怎么认识的?”
    “坐飞机认识的。”
    “干嘛的?”
    “不清楚。”
    “叫什么?”
    “不知道。”
    徐虾无精打采,似一只斗败的公鸡。林安安忍住笑,绕到他面前,两条柔臂挂到他后颈,笑盈盈看他。徐虾抬起头,无奈地做出一种深沉得快要没进地底的表情。林安安笑意依旧,无风无浪、又很安静地与他对视。
    两人表情同时开始融化。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林安安率先发生变化,笑意由笑至憋,再到憋也憋不住,终于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
    徐虾气道:“靠!我追女朋友失败你很高兴是吧?”
    林安安撑着他肩膀,长发乱舞地道:“我哪敢哪?咱徐大公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徐虾帅,多少小姑娘打破脑袋主动往怀里钻,我佩服还来不及呢。”
    徐虾没好气道:“行了,别笑了,赶紧陪我取行李去。”一把扳过她肩头,搂在身边步向离港大厅。
    林安安偎在他身侧,兀自取笑或自笑,放肆的笑颜即使在夜色中,仍明媚脱洒得可爱。徐虾心内的失落,一如既往在林安安笑声中宁静。
    两人勾肩搭背,连偎带撞地走进大厅,留下一路旁若无人的笑语。
    两个男性哥们,勾肩搭背没什么不妥,两个异性朋友是否合适?答案很难确定。但和林安安在一起,小虾就这么肆无忌惮,也只有和林安安在一起,才能全身心放松,真实地感受自己的存在。
    从大四到读研究生,整整四年,他和林安安南北相隔,几乎每天都通话或网聊,还傻子似地以老土的方式通信,可就是觉得身边少点什么,连泡妞的心情都没有,直到读完硕士来到林安安所在的城市,才重新找回自己。这已经超越了朋友间信任的高度,他甚至自私地认为,林安安已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只有在身边,才能充实、安心。
    ◇◇◇◇◇
    离港大厅人潮依旧,但冷清了许多。前一班飞机已经落地,后一班飞机尚未抵达,只有小虾那只巨大的行李箱,仍在行李转盘上孤独地旋转。
    没有任何意外,工作人员根本不让他进去取行李,尽管他相继出示了机票、行李票、登机卡,甚至工作证,又费尽口舌。人家就一句话:找行李处。可现在是半夜,行李处根本没人,必须等到白天九点以后。
    行李箱孤零零地随盘旋转,直线距离不过十几米,死鸭子的工作人员就是不开面。
    徐虾实在不想等到天亮,更不想再跑一趟,咬咬牙掏出一百块钱:“哥们,我不进去,你给我取下行吧?就这么几步?”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摇头,没有贪婪,没有**,甚至没有轻蔑,更懒得再跟他废一个字,充分发挥了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精神。
    徐虾无计可施,求助般看林安安。林安安一脸坏笑和得意,完全一付幸灾乐祸的表情,不仅没帮忙的意思,根本是在等着他出丑。
    真他妈交友不慎!徐虾万般无奈,只好暗骂林安安解气。
    徐虾正彷徨无计,不远处的专用通道转出一群说说笑笑的空姐,俱穿戴整齐,拖着制式的小箱。这正是和小虾同航的一班空姐,其中就包括飞机上那个。按惯例,空姐们总会比乘客晚出来一会儿,还好正是时候。
    徐虾大喜,屁颠颠地迎上去。
    空姐一见他,眉开眼笑道:“咦,你怎么还没走?那妞泡到了吗?”
    徐虾无奈地耸耸肩,厚着脸皮道:“不好意思,还得请你再帮一个忙,我刚刚出来太急,忘取行李了,就是那边那个。”
    空姐稍愣,噗一笑道:“不会吧,你为了泡妞连行李都不要了?”
    徐虾脸上一阵发热,叹口气道:“我不也是没办法吗,行行好,再帮个忙吧?”
    空姐似嗔似怪地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叹一声:“你还真够实在。那好吧,本小姐就再帮你一次,不过呢……”放低声音凑近,一脸认真地道:“我就想告诉你,你在机舱说那些话,那个女人不信,我信。”把最后一个信字咬得特别重,得意洋洋地从他手中拽过行李票,踩着嘎嘎响的高跟鞋去了。
    不会吧?偷听别人几句谈话,就把理智甩到高跟鞋去了?徐虾瞅着空姐娉婷扭动的背影,恶毒地揣摩。
    徐虾拖着空姐的小皮箱,来到林安安身旁。林安安幸灾乐祸的眼神,自空姐出现,又换成若有若无的神情。
    空姐很快拖着大皮箱从里面出来,见到林安安问:“这位姐姐是……”
    徐虾丝毫没有介绍双方的意思,应一句:“我朋友,谢谢你。”便把手里的小皮箱,换成自己的大皮箱。把准备送林安安的手链贿赂空姐,没什么大不了,他还给林安安带有其他更好的东西,但没必要非让林安安知道。
    空姐得意一笑,识趣地没再多说,不以为然地瞅瞅林安安,抓着小虾手臂,在林安安的低眉浅笑的注视中把他扯到一旁。
    徐虾回头回脑问:“你干嘛?”
    空姐展挤挤眼,展出个暧昧的笑容:“你要真想谢我,就找时间跟我约会,OK?”说完往他手里塞个东西,拖着小皮箱飞快走了,留下一路媚眼翻飞。
    徐虾等空姐走远,才坦然地骂一声:“靠,还以为能把手链还我呢,弄半天是张破名片。”
    空姐去了,林安安望看看空姐走远的方向,笑眯眯到他身旁:“阿那达,看来今晚收获不小哇?”
    徐虾悻悻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饥不择食?”
    林安安巧笑道:“这话说谁呢?空姐,还是刚刚那大美人?”
    徐虾不耐烦道:“明知故问。”嗖地把空姐名片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了,一手拖着大皮箱,一手扯着林安安往外走。
    林安安怪里怪气道:“嗬!还真扔了,别是故意的吧?可别后悔啊。”
    徐虾哈哈一笑,伸手搭上她肩膀:“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把你给吃了,留着你这个大美人,到处祸害人。”
    林安安笑道:“怎么,你徐公子到现在还对我有点儿意思?”
    徐虾心头涌起一股强大的幸福感,微笑道:“你说呢。”
    林安安促狭道:“我只知道你徐大虾帅换美女如换衣服,现在又染上了一夜情这种重口味癖好,别的就不知道了。”
    徐虾哈哈大笑,眼前蓦一亮,已步出大厅,重新置于夜空星光下。相似的情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情。
    徐虾望着一望无尽的夜空,感慨道:“安安,七年了,整整七年多,都快八年了,想想都不敢相信。”
    七年多、近八年前,小虾只有十六岁,是林安安的手牵他走进大学校门。他清楚地记得报到那天,林安安站在新生接待处的样子,那是他心中最美的形象。后来,他傻子似子追求林安安,那是他追求的第一个女孩儿,可林安安没成为他恋人,却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林安安没接他话,脸上是很安详的表情。风撩动她长发,她轻轻揽住他腰,像小猫一样缩进他怀里。
第五章 善于解决问题的徐秘书
    机场停车场,徐虾放好行李,大叹着坐进林安安的海蓝色MINI小跑车。、
    作为一名拥有两家分店的化妆品连锁店的老板,林安安开辆四十万左右的私车没什么不正常。可徐虾觉得自己读这么多年书,才是个破公务员,林安安这种跑推销出身的业务员,却能迅速发家致富,倒不是嫉妒,是觉得这个社会不正常。
    林安安瞥他一眼,边起动车子边揶揄道:“怎么,徐大秘书又愤世嫉俗了?”
    徐虾解恨地道:“可不是,现在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全是你们这些资本家搞出来的!”好象这样一说,自己干过的污七八糟的事就全摆脱了干系。
    林安安哈哈大笑:“那也是被你们这些当官的给逼良为娼的!”
    徐虾也笑了,这话算和他殊途同归了。
    办公厅工作不到一年,他见过太多见不得人的事,而在机关工作中,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自己也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还干得心安理得,得心应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他还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被迫的,属于随波逐流,别人才是龌龊的,应该被鄙视的。也许这就是书生气的余毒,中华文化中最虚伪的一部分。
    车子在夜色斑斓中驶出机场路,驶向灯火辉煌的城市。
    两人在车中打情骂俏,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四十分钟后,车到小虾家楼下,一栋十六层小高楼,一所不大的房子,但条件、位置、环境都不错。按小虾老妈的说法,这个先住着,以后结婚再换个大的,省得现在收拾房间挨累。老妈的话总不会错,何况小虾又是家中独子,也没什么不能心安理得。
    两人下车进楼,电梯上到十二层,徐虾回到了离开近一周的家。
    刚进门,徐虾就闻到一阵勾人肠胃的香气。当灯光亮起,他看到餐桌上正温着一只小火锅;电磁炉上热着毛血旺,还有四听啤酒,很温馨的场面,都是他喜欢的东西。
    徐虾馋虫大动地道:“安安,没想到你安排得还挺周到?”
    林安安砰一声把门带着,甩着高跟鞋道:“那当然了,侍候你徐大公子,我这做奴婢的敢不周到吗?”
    徐虾笑道:“你叫了我这么多年徐大公子,就这次最应情应景,听着最舒服。”
    林安安扬眉道:“嗬!还真把我当奴婢啦?”
    徐虾斜她一眼:“我倒想把你当别的,可也得你同意呀。”
    林安安推他一把道:“行了,别臭屁了,赶紧吃东西,吃完赶紧睡觉,都几点了。”
    徐虾笑笑没再废话,脱掉外套吃饭。东西都是他爱吃的,可时间实在太晚了,只好胡乱填几口,喝了两听啤酒,林安安也陪他喝一听,这顿夜饭就算吃完了。随后,小虾进卫生间冲澡,林安安在外收拾餐桌。
    林安安很快收拾妥当,隔着卫生间门道:“都收拾好了,我走了。”
    徐虾正在冲水,连忙道:“都几点了你还走?早上再走吧。”
    林安安道:“没事,几分钟就到了。”到门口穿鞋。
    “不行!”徐虾急扯下挂在一旁的大睡袍,从浴室探出头:“安安,现在都两点了,你一个人叫我怎么能放心?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
    林安安犹豫道:“净瞎说,能出什么事儿?”
    “那也不行!”徐虾湿漉漉地套上大睡袍,就从浴室里出来:“总之我不放心,你就别走了,再说再有几小时就天亮了,你还真怕我吃了你?”
    林安安停住穿鞋的手,眼神躲闪道:“那、那我睡哪儿呀?”
    这是个问题。小虾家只有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小房间被他当书房,还放了电脑桌椅,已经没什么空间,只有卧室有一张床,再就是客厅的大沙发。
    徐虾见她答应不走,恢复轻松的心情到她身前:“本来呢,你是女士,我应该让你住床。但我长途飞行,非常疲惫,正须要休息,睡沙发就不太合适了。这样一来,于情,应该你睡床;于理,应该我睡床,这就不太好办了。所以呢,就干脆咱俩一起睡床,这样就公平了,反正也不是睡不下。”
    这问题也能弄一套理论,林安安哭笑不得道:“你可真行!要想干坏事就直说,找这么个理由,也太不充分了!”
    徐虾坏笑道:“你这意思,只要理由充分,就可以干坏事了?”
    林安安瞪他一眼:“去去去!想得美!小色狼!”顺手把刚穿上的高跟鞋摘下,狠狠贯到地上,好象昂贵的高跟鞋此刻的名字就叫小色狼。
    徐虾嘿嘿一笑,取过围在脖上的毛巾擦头发。
    林安安脱完鞋,又想到一个问题,眼光闪烁道:“那、那我穿什么睡呀?”
    这又是个问题。林安安无备而来,除了身上穿的,也没带什么衣服,虽然俩人好得跟一个人一样,但毕竟男女有别,睡在一个床上,露太多总是不好,意外一不小心,弄得**的,滚到一起去,就不好收拾了。
    徐虾看看她,又看看自己道:“我家就这一件睡衣,还是单位发的。本来呢,我平时是不穿睡衣的,也不习惯,可今天不你在吗,我就暂时穿上了。考虑到咱俩以前游过泳,我身上该看的地方你都看过了,所以大不了我付出一下,就不穿了,让给你穿,我还穿内裤,你就当又跟我游一回泳,这不就结了。”
    小虾三言两语,又在做出自我牺牲的前提下,解决了穿衣问题。林安安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真有你的,你千方百计地把我弄床上去,歪理还讲得一套一套,你还付出了?”
    徐虾牛哄哄道:“这算什么?我在机关里写过那么多东西,哪个不是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公款吃喝说成工作需要,把公费出国说成考察调研,把集体上访说成为民请愿,把下岗失业说成搞活经济,把重大事故说成树立典型,把巧取豪夺说成为人民服务,这些都不在话下,一男一女上个床,也叫个事儿?”
    林安安彻底晕倒,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举重若轻,以及我党的干部为什么总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原来奥妙就在于此。
    徐虾好整以暇道:“行了,没什么问题就这样了,你也去洗一洗,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到床上等你。”
    善于解决问题的徐秘书说完,解下身上的睡衣扔给林安安,光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的身子施施然进房了。
第六章 恋姐成癖(上)
    卧室的灯光很柔,是那种琉白的颜色,风吹动着纱帘,似天使在轻轻扇动翅膀。。
    徐虾拥被半倚,惬意地靠在床头。要和林安安同床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他很想知道林安安是怎样的心情和模样,虽然同床并不意味着发生什么。
    外面的浴室发着若有若无的水声,很快,水声歇止,换作同样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林安安要进房了。只是这样轻的声音,也许轻的不仅是脚步,还有心情。
    咯一声门响,林安安进来了,带着浴后的清香,吊着半湿的长发,两手一上一下,分别揪着睡衣的领口和下摆。这是件传统式睡衣,只有腰间一根绸带,她显然在担心美妙的春光会不慎外泄。
    林安安看他一眼,若无其事道:“怎么还没睡?”
    徐虾揭开被角,拍拍自己身边:“睡觉急什么?先上来,咱先说会儿话。”
    林安安打个哈欠道:“大半夜有什么可聊的?聊七年多还没聊够?”慵懒地趿着拖鞋,踢踢踏踏走向床边。
    徐虾忽然道:“等等!”
    林安安一怔,低头看看自己,警惕道:“干嘛?”
    徐虾失笑道:“就让你站一下,你至于吗?要怕也是我怕你,你怕什么?”
    林安安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干嘛?天都快亮了,还打不打算让我睡觉?”
    徐虾如实道:“没事,我就想再好好看看你。”
    林安安微红下脸道:“有什么可看的?看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徐虾不耐烦道:“看看怕什么?又不会掉块肉,痛快儿老实呆着,让我好好看看。”
    林安安拗不过他,干脆双臂一抱,扬眉挺胸立在当地,索性让他看个够。
    徐虾两眼绽光地坐起,以一种逼视的目光凝量起来。
    浴后的林安安清丽洒脱,雪白的浴衣配上白皙的面容和明媚的清眸,地地道道一个芬芳美人。玉容颜若朝华,蛾眉素齿,长发肩前身后半搭,润湿的发稍撩动随性气息;沉甸甸的丝质睡衣下,是同样沉甸甸的**;睡衣上下,雪白晶莹的玉颈和修美动人的小腿莹光闪亮;最下方两只粉妆玉砌的玉足,十只珠圆玉润的趾盖上,闪耀着暗夜明星般魅惑的蓝色,好一付成熟撩人的躯体,好一个清纯性感的美人。
    徐虾呼吸促止,双目凝聚,看得入神了。
    如果说女孩只须经历一次,就能蜕变成生理上的女人,那么充分发挥女人固有的魅力,很多女人终其一生也只虚有其表。林安安自七年前第一次相见,无论何时,总能把属于自己性格特点的女人味发挥到极致。
    空气无声流淌,灯下的林安安羞赧而安详,明媚和阴暗都显得无比曼妙。对面的目光她并不陌生,早在七年前第一次见面便深刻领略,那是一种毫不避讳,又绝不淫邪的目光,让她深切感受作女人的骄傲,又无处躲藏。
    她忘不了第一次相见。
    那个夏日炎热的午后,太阳没有一丝的温柔。傻小子坐车坐过头,拖着一只大皮箱,扛着一大卷行李,足足走了三站回头路。三站路或许不算太远,但在号称北方火炉的J市,又是这样一个夏日的午后,绝对不是让人愉快的体验。
    然后,这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全身浸透的少年来到她面前,砰地将皮箱掷在地上,呼地将行李丢在桌上,一言不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矿泉水,从头到脚倒浇而下,那样地酣畅淋漓,那样地清凉痛快,那样地肆无忌惮。
    她看得目定口呆。
    从新生报到花名册上,她早知有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甚至畅想过,这个本该上中学的小男孩儿会以怎样青涩、害羞、腼腆或怯生生的样子来到大学校园,可眼前的事实却让她完全震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孩儿?
    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
    正当她瞠目于男孩儿的粗豪放肆,却发现男孩儿手中的水瓶忽然叭嗒一声坠地。接着,她看到男孩儿更加放肆的眼睛,两道逼视的目光透过潋滟的水珠将她直直照射。
    只一刹,林安安就觉得自己无处可逃了。
    良久,男孩儿展出个比午后的阳光更灿的笑容,他说:“姐姐,你真美。”
    这是小虾对林安安说的第一句话。
    从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会和这个男孩儿发生些什么,只是没想到两人的命运之线会整整牵连七年之久,深深勒进彼此的生命,陷入骨髓,揪不出,拆不下,也扯不断了。
    现在,当年的男孩儿又在重复当年的一幕,当年的目光依旧犀利而清晰,只是这一次,当年的人已经长大,与当年的心情,是否还一样?
    同样在良久后,徐虾说出了和当年样同的话:“安安,你真美。”
    称呼已换成名字,当初的那声姐姐,林安安已N年未曾听到了。敲着站乏的腰,貌似不屑地道:“你省省吧,七年前你第一次跟我说就被我识破了。”
    徐虾很想问问她到底识破了什么,叹息一声,体贴地把被子揭开。林安安撅着屁股跪到床边,骨碌一滚身靠到他身旁,很创意的方式。
    被子合拢,两人在一个被窝并靠床头。
    林安安用胳膊肘儿拱他一下:“跟我说说那女的。”
    徐虾故作茫然:“哪女的?”
    林安安又在被窝里踹他一脚:“别装!”
    徐虾有些泄气地道:“你说她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飞机上遇到说几句话而已。”
    林安安似嫉似气,又极不忿道:“还跟我装?说几句话你跟个狗似地追出去了?说几句话人都没影了你还搁那望天?还有她,才跟我打一个照面,就醋成那样,还什么‘你好。再见’,她有偿采访啊?整得惜言如金似的,有那么说话的吗?一看就是个小心眼、大醋坛。”
    女人要是拆起台来,真是没的说。美女是否吃醋尚不好说,但林安安肯定吃醋了,丝毫未表现出比美女更广阔的心胸,至少言语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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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恋姐成癖(下)
    徐虾笑道:“你还真吃醋了?”
    林安安气道:“我吃她醋?我是怕你受气。。别忘了,你可是蜜罐里泡大的,成天被人宠着惯着,碰到个那样的,能好受吗?到时候还不是到我这儿来找安慰。”
    徐虾尴尬道:“让你说的,我有那么不堪吗?”
    小虾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林安安说没说错。他年龄太小,在学校时大家都把他当小弟弟,加之他为人乖巧,出手又大方,男男女女的同学都喜欢他,所以平时相处也都有意无意让着他。
    林安安忍不住笑地道:“那你以为呢?不说别的,从大学毕业,我整整躲了你四年,我容易吗?你可倒好,研究生一毕业就屁颠屁颠跑我这儿来了,连你那伟大的外交官理想也不要了?”
    徐虾厚着脸皮笑道:“那算什么?我理想多了去了,就你一个是不变的。别说四年了,这辈子我都黑定你了,你跑到哪儿我跟到哪儿,谁让你当年不答应我,搞得我找来找去找不到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想随便凑合一个都没的凑合。”
    林安安显出幸福得意的神情,碰他一下问:“真的假的,真没遇到过?”
    徐虾脑中闪出机舱美女的形象,果断地摇头:“没有。”
    林安安被牵动往日情怀,不无羞意道:“我当年真有那么好吗?”
    徐虾叹口气,转头望着她道:“这么说吧,安安,我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放下当年的你,可被你拉着做这么多年朋友,又舍不得现在的你。我现在不上不下,连伟大理想都不要了,全都是被你害的,等于这辈子都被你吭了。”
    林安安哈哈笑道:“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非跟着我屁股后边转?”
    徐虾也道:“谁让你不答应我?我得不到你非烦死你。”
    林安安苦笑道:“你还有脸说?那时候你才十六岁,小孩崽子一个,你叫我怎么答应你?我要真答应了,你两天就得把我忘屁股后边去了,哪还能有今天?”
    徐虾嘿嘿笑道:“照你这意思,你是放长线钓大鱼,那你看我现在够大没?”
    林安安踹他一脚:“去去去!你现在风流成性,到处沾花惹草,够大也不要了。”
    徐虾还想说什么,林安安忽地想起一事:“我才想起来,差点儿被你打岔忘了!今天飞机场那个女的看起来也比你大不少,你还真……”
    徐虾一阵暴寒:“你怎么又来了?还有完没完?那是客观现实,又不是我的错,我有什么办法?”
    林安安这次不全对。同样因为小虾年龄太小,别说同届,就是小两、三届的女生,年龄也大多比他大。所以小虾大学时代交往的所有女生,无论女友、相好、还是炮友,都无一例外比他大,因此林安安总取笑他“恋姐成癖”。
    林安安忍俊不住道:“那也不能怪我呀?你说你在学校那会儿行,有客观情况限制,现在你都毕业了,还往那姐姐辈上的奔,不是恋姐成癖是什么?”
    徐虾不耐烦道:“行了,反正就是一走一过,现在都不知躺谁怀里了,说点别的。”
    林安安不依不饶:“还有脸说?坐一趟飞机就勾搭两个,你说你都多大了,就不能好好收收你那心?”
    徐虾笑道:“谁让你当年给我介绍女朋友还忽悠我?要不然你介绍的女朋友,就算照着你的面,我也肯定会好好跟她相处。”
    林安安瞥瞥他,瘪起嘴巴不说话了。
    徐虾以为她还在醋机舱美女,又道:“说说你,最近又交没交什么男朋友?”
    林安安没好脸道:“交什么交,不交了,交了也得黄,不黄也得给你搅黄。你看看你,每次跟人见面那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我都跟着掉份,谁还敢要我?人家都说了,宁可不要我这大美女,也不敢要你这小舅子。”
    徐虾不屑道:“那是那些人都配不上你,我怕你吃亏。你也不说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那个什么崔经理,成天开你车,自己车加个油还从你借卡,还是男人吗?还有那什么文化发展公司的朱总,大胖脸留个长头发,整得跟刘欢似的,还文化、发展,他像文化人吗?最可气的就是那大学中文老师,连温庭筠和朱淑真都分不清,你倒换个人也行啊,那叫一男一女呀,男女都不分了,还学人泡妞?”
    女人拆起台没的说,男人岂非更不象话?林安安哈哈大笑,狠推他一把道:“你可得了,哪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你就说你吃醋了不就得了。”
    徐虾闪身大笑:“你知道就好,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两人俱笑,睡意全无,直到滚乱被子,笑疼肚子。
    卧室的灯光依旧柔和,是那种绝不会刺激眼睛的颜色。两人笑累,双双仰躺着望天花板吐气,像两条蹦到沙滩上的活蹦乱跳的鱼。
    徐虾道:“安安,我有点累了。”
    林安安保持着望天的姿态,怪里怪气道:“不容易呀,风流成性、阅女无数、一夜情成癖的徐大虾帅也要改邪归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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