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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火辣419.一不小心搞定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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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兀自乐个不休。
面试成功2
我兀自乐个不休。
这真是我穿越以来最海皮的时候了。
周娇娇,杀出层层重围,面试成功,哦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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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请过来说话。”那妇人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虽然我是背对着她,却也知道。
“啊,哦,嗯。”我一转头,要跟我讨论工资什么的了吧?哈哈,既然我是唯一人选,我可要水涨船高,加点儿价。
“姑娘捉弄人的本事是一等的,牙尖嘴利,但是以后为我们做事,还请低调一些。”妇人的面容不怒自威,透着一股逼人的力量。
我突然有些反感这种故弄玄虚的行为——你们是要请我来做事耶,又不是我死皮赖脸巴着你们,求你们让我来做事的,你们干嘛还把自己吹得那么大,难道是想短少我的工钱?!
想到就说。
我大大咧咧地问:“你们这样胡吹大气,也不说自己是什么地方,本姑娘还要犹豫一下,到底为不为你们做事呢。”
妇人脸色微微一变。
我继续道:“签合同,双方都要诚恳,秉着善意。”
妇人估计没听懂什么是合同,但至少得知我不是那么容易被蒙骗的主儿,只能道:“姑娘你可要考虑清楚,我们这儿出的价钱,绝对是相类似工作的好几倍。”
“哦,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不是鬼啊。”我吹了下口哨,“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地方?要我画春宫图,有什么目的?”
妇人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有目的,只不过主人有此爱好。”
“我才不信,有此爱好在妓院里开个孔天天看,或者让你们养的那些自我克制力超强的男女天天表演就好了,干嘛还要画下来?而且你们这么一个排场,幕后应该不是简单人吧?”
妇人冷冷一笑:“姑娘,你可知道人最好不要问得太多,不然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面试成功3
妇人冷冷一笑:“姑娘,你可知道人最好不要问得太多,不然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你这就好笑了,你要我来工作,却不肯说我是为了什么工作的,也不说我老板到底是谁……喂,我可不要画了几天之后被抓进大牢,说我传播淫秽物品啊,最好你还是跟我说清楚,我画的画到底要给谁?”
“姑娘你请自重,如果再问下去,我就不保证你能安全地走出这里了。”妇人眼中的光逐渐变得冰冷。
“不问就不问,你们做贼心虚还怕这怕那,我祝你们一辈子都招不到合适的人,只能找色鬼姜老头来给你们画画。”
我丢下一句话,突然觉得爽气无比。
是啊,我的确需要这笔钱,也很愿意为五斗米折腰。
可是我不能够让自己一折腰,就碰见地板,在脑袋上撞个大包。
那些猥琐男都没大脑,我可不是没大脑的。
这个宅子,这帮人,那幕后的甚么主人,肯定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他们要春宫图,估计肯定不是为了什么自娱自乐,绝对有见不得光的用途。
既然见不得光,就可能惹祸上身。
这一层,我周娇娇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我好不容易在这里慢慢习惯,才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既然他们不肯说,想必危险的确很大,所以我还是走路好了。
要是赔上了小命,几箱金子也不够赔的。
我心意已定,也不管那么多,一转身,直直地往外走去。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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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没几步,突然听见那妇人惊愕地问了一声,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
“主……主人?”
“什么……要这姑娘来……可是?”
“什么……”
“好的,主人的吩咐,玉莲自当遵从。”
我不禁也有些好奇。
听这话儿,难道他们幕后那个主使非要我来干这份工?
我有这么香?
给皇上的春宫图1
听这话儿,难道他们幕后那个主使非要我来干这份工?
难道我有这么香?
啧啧啧。
很快那妇人玉莲叫住了我:“姑娘。”
“又有什么事?”我不想显示出我听见了她说话的样子,蹙起眉看了看手腕(很快意识到古代没有表,我白装B了),“我很忙的,还有五份工作等着我去做呢,你有事就快点说,没事我要撤了。”
“这……我们主人吩咐了,需要姑娘来干这个活儿。”
玉莲一脸勉强压制的不爽的表情。
“我说了,除非你们告诉我,让我画春宫图来做什么?”
妇人的喉咙抖了抖,似乎下了决心:“姑娘里边请。”
我有点犹豫,谁知道里面是啥?
“我们不会伤害姑娘的。”
我看了看玉莲的表情。
我观测人的心理非常准,分明感觉到她很怕我走,想必真的是她那个神秘主人因为某种原因,真的需要我来做这件事。
难道那人要见我?
八卦心大起,于是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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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玉莲,我来到一间小室内。
这间小室看似简朴,可是却有一种逼人的贵气。
一个小香炉飘飘渺渺,飘洒出十分醉人却不庸俗的香氛。
我还以为那个什么主人会在这儿等着我,却失望了。
单刀直入地问:“到底为什么?”
玉莲脸色有些尴尬,最终低声道:“姑娘千万不要说出去。”
“说吧。你们不要怀疑我的人格,肯定比你们不差。”
玉莲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我们这里的主人身份非比寻常,是朝中一位颇有权势的人物。”
“大姐,麻烦直接回答问题。”我抱着手臂。
“这春宫图,是我们主人……我们主人进贡给当今圣上的。”
“啊?!”
任我千想万想,也始终没想出竟然会是这样。
进贡给皇上的春宫图2
“啊?!”
任我千想万想,也始终没想出竟然会是这样。
春宫图?
朝廷大员?
皇帝?
任我思维再怎么敏捷灵活八卦,也实难以将这三者联系起来。
怎么听,怎么奇怪。
因为我们现代人的固有观念就是,皇帝就是国家的主人,啥都有,皇宫里更是吃的用的玩得,都不缺。
春宫图,应该也算“玩的”吧……难道皇宫里没有,还要我这个半吊子给他画。
而且……皇帝要春宫图干嘛?
玉莲看我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只得解释道:“这个,姑娘,我老实告诉你吧,当今皇上他继位已经有三年了。”
“哦。”这跟主题有毛关系?
玉莲循循善诱:“皇上正值盛年,可是还没有子嗣。”
“啊。”我开始估摸出一点儿风声了,我不愧是在八卦中成长的八卦女!!!
“因为……皇上对那个……没兴趣。”
“呜哇,这实在太狗血了,难道他不爱女人,爱男的?”虽然这个皇帝我不认识,可是好歹也是名人啊,对于名人的八卦狗血,我一向是很有爱的,我的小宇宙的,PIAPIAPIA地往上飙啊。
玉莲估计也被我的激动吓到,面色有点僵:“这个,还没有这方面的传闻。”
“嘿,GAY都不会在脸上凿几个字‘我是GAY’,既然他对男女之事没兴趣,那他肯定是GAY,既然是GAY;那你们给他看再多的男女春宫图也没有毛用啊,不然这样吧,你多给我开百分之五十的工钱,我负责给你画男男春宫图进贡给你们皇上。”当年我也看过不少超H的BL小说,这个没问题的……
玉莲保养得宜的面容掉下三根黑线:“这个,姑娘,我们不要男男的……”
“哦,也是,你们就想把你们皇帝扳直。”我理解地点了点头,“可是据我所知,弯的一般直不了了,既然他喜欢男的,你们强逼他也没用啊,他也很痛苦的,干脆你们就由着他去好了。”
难道皇帝是个GAY
“哦,也是,你们就想把你们皇帝扳直。”我理解地点了点头,“可是据我所知,弯的一般直不了了,既然他喜欢男的,你们强逼他也没用啊,他也很痛苦的,干脆你们就由着他去好了。”
“那可不行,国家没有太子,怎么能说得过去?”玉莲不知不觉被引上我的思维,貌似承认了皇帝是GAY……
“太子好说,领养一个。”我大手一挥,打个响指。
“那没有皇室血脉!!”
“……那你说怎么办?”
“姑娘,你把话题扯太远了。”玉莲好不容易从本姑娘的思维中清醒,恢复了正常,声音也恢复了不怒自威,“这些事,我们底下人管不着。你现在就说吧,愿不愿意给我们做事?”、
我犹豫了一下,她说的这段话逻辑上很通顺,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因为皇帝不行,所以一位所谓的朝中大员担心煌王朝后继无人,要采取些必要措施来激发一下皇帝老儿(啊不,他应该还不太老)的X欲。
这个,天子的尊严自然是很高贵的,这也很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住在这么低调而豪华的一间宅院里,养着一群自制力堪比机器人的牛B手下,却搞得那么神神鬼鬼的。
最重要的是!!
……画春宫图给这个时代一个X能力不行的皇帝看……这个狗血的工作,我很有兴趣呢。
我想了想,忍住简直要心花怒放的八卦心情:“你们给我开多少报酬一个月?”
玉莲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两?”虽然不是很多,但也勉强够活了。
“不是,我们主人说了,给姑娘三百两一个月。”
我简直要乐开了花,但还保持着冷酷的表情,很不屑地道:“五百两。“
“这……”
“少了不干。”
玉莲狠狠咬了咬牙,活像就义一般点了点头:“好吧,姑娘,可是你要好好做事,而且一定要保守秘密。”
我叫周原哀
玉莲狠狠咬了咬牙,活像就义一般点了点头:“好吧,姑娘,可是你要好好做事,而且一定要保守秘密。”
“哎呀,我知道。”我乐滋滋地想着五百两能干什么。
“我们主人吩咐了,此事绝对不可走漏风声,毕竟牵扯着天子权威,姑娘千万要自重,不能和任何人说自己的工作内容。”
嘿,这个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在现代的时候我就是个卧底,表面上一个很二很缺心眼的LOLI;事实上却是身负重大使命的特警,对于这种掩藏身份之事,还有谁能比我更在行?
我点了点头,改了称呼:“玉莲大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们给我这么高一笔银子,我一定会忠于职守,保证画出最惹火的春宫图,爽死你们皇上!”
玉莲表情有点囧,但还是勉强露出了和蔼可亲的微笑:“那么,姑娘,成交?”
我伸出手娇笑:“成交。”
五百两一个月,在现代也是个金领了,我也算小资阶层了。
而且,只需要两个月,我就可以还清芙蓉姐姐的钱了。
当然,我肯定不会去还的,我有那么蠢吗?
等我腰缠万贯的时候,我再去找她,把红袖阁全盘买下,把一坨一坨的金元宝砸在芙蓉的巨臀上,不知道那时候芙蓉姐姐是什么表情?
当然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红袖阁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而且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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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很满意地看着我:“姑娘,请问芳名?”
“我叫周——”我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我不能暴露出我的真实身份,这个地方的所谓主人既然是什么朝廷大员,说不定认识我那没品没良心没种的爹。
那么,说不定也认识我,我不能说我叫周娇,也不能说我叫周娇娇,可怜我连本名也不能用了。
突然想起我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名侦探柯南》里的灰原哀,我灵机一动,顺口答:“我叫周原哀。”
你不觉得我也很特别?
突然想起我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名侦探柯南》里的灰原哀,我灵机一动,顺口答:“我叫周原哀。”
这个名字够酷吧,NND;比什么周娇,周娇娇好多了!
“周原哀?”玉莲大概觉得这个名字很超出她的理解范畴,微微惊愕地怔了怔,“姑娘的名字好特别。”
“你不觉得我这个人也很特别?”我挺了挺胸,大言不惭。
玉莲笑了,她笑起来有种特殊的熟女韵味:“姑娘的确很特别。”
“好,既然我那么特别,你们再也找不着我这么特别的人来给你们打这份工了,麻烦你们付点定金给我。”
“定金?”
“是啊,其实我呢也很忙的,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能者多劳啊。所以呢,为了你们这份工我得推掉其他好多份工了,这对我而言也是损失啊,为了公平起见,希望你们给我先支付点银子,作为我答应给你们工作的一个信用承诺。”我大言不惭地拍拍胸脯,“这个钱以后再工钱里面扣除。”
玉莲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蹙眉,但是事情既然已经谈得快要妥了,想必也不愿意节外生枝。
于是她试探着问我:“姑娘,你要多少定金?”
我想了想:“就付一个月工钱,五百两吧。这点钱对你们主人来说小意思吧?”
玉莲只得点头道:“好吧,我们付,不过也请周原哀姑娘遵守承诺。”
“我周原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绝对遵守承诺。”我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竟然听见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逸出一声笑声。
那声笑很冷,很嘲弄。
我有些疑惑,但又想笑就笑吧,爱笑不笑,我一向是秉承你们想骂就骂我不收钱原则的,随便笑去。
只要银子在手,你笑死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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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果然说话算话。
很快,我拿到了银票。
新生活开始啦1
很快,我拿到了银票。
和玉莲约好,再过七日,在城中的一所叫做“寥汀花榭”的庭苑里见面。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装B啊。
那个时候,会让我做第一次工作的。
我问了她大约要我多久出来画一张,心想这皇帝老儿也不能看得太频繁吧,不然还不吐血X尽人亡啊。
玉莲想了想:“这个不一定,但应该是五日左右,姑娘其他时间都很自由,但也希望不要放松磨练自己的画技——毕竟你的基本功比起刚才那几位都差很多。”
我不高兴地道:“我基本功虽然不如他们好,但我有的是灵气。”
玉莲抿唇一笑:“这个我们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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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着银票,怀着八卦之心坐上玉莲给我派的马车,回到了之前看见招聘启事的那扇门下。
一路上我想方设法,采取各种策略想要从马夫嘴里套出一点话来,比如说这位神秘的朝廷大员到底是甚么人,资产多少,有无娶妻之类,那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马夫却好似嘴里上了门闩一般,愣是不透露半个字。
这么严的口风,实在可与革命烈士相比。
我周娇娇——啊不,现在起,我是周原哀——甘拜下风。
但,我的一个直觉更明确了,那位神秘的主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他的目的,也许并没有告诉我那么单纯——皇帝再不行,也不用他那么操心吧,他又不是皇上的爹。
不过,与我何干?我只需要拿钱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有机会,我也不会放过这八卦的。
这三天内,我拿着银票给自己租了一间舒舒服服的小庭院,请了两个老妈子打扫卫生和做饭,日子过得十分爽。
当然,我也不忘记旁敲侧击地问这两个老妈子——一个姓李,一个姓张——有没有甚么荆门节度使的八卦。
现在敌明我暗,正是我最有利的时机。
数钱数到自然醒
现在敌明我暗,正是我最有利的时机。
打听清楚我那没心没肺的爹的各方面细节,以后才能好好摆他一道。
但是,这可不容易。
对老妈子们来说,节度使简直比皇上还大,一问起来,她们面上就浮现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屁也不敢放一个。
我更郁闷了,NND;这节度使很牛逼啊,他女儿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沾到光?
但我的性格就是不会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很快又觉得自己自由自在也挺好的,不需要看人眼色,自己赚钱自己花。
总有一天我能摆我那没良心的爹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就是他的恶人磨!
唯一有点牵挂的就是这原来周娇的娘——说起来,也算是我娘了,她不会过得很惨吧?我那没心肝的爹既然对我不好,想必对我娘,他五姨太也不会太好,唉,等我发财了,把她接出来,和我一起住。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赚钱。
我特意让李妈买了张华彩缤纷的财神爷画像贴在门口面,日行三拜,每次三炷香。
财神爷,快点保佑我发财吧。
我每天早上,都是数钱数到自然醒……睡觉睡到脚抽筋……
日子过得飞快,第二天就是要去工作的时候了。
那一天我揣了些银子在身上,准备去市场上逛逛。
我毕竟曾经是红袖阁的姑娘,自然不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于是戴了个斗笠,骑着匹马,慢悠悠地在小摊上这儿买点糖,那儿买点胭脂。
突然,眼一亮。
有个小摊上摊主以五彩胶泥捏了许多泥人儿,虽然小,却五脏俱全,眉眼灵动,我一看就喜欢,揣摩他的笔法,竟然又找到一些画画技巧。
和那摊主随便交谈几句,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高手,果然在民间。
突然耳边划过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声音分贝那个高,就像一根细细的铁丝直直地插进人的耳膜里。
治治周媚1
突然耳边划过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声音分贝那个高,就像一根细细的铁丝直直地插进人的耳膜里。
“云吉哥哥,云吉哥哥,阿媚要那个嘛,那个泥人儿!!”
我暗叫一声真是冤家路窄,这不就是我妹妹周媚小郡主和云吉嘛。
不过我戴了斗笠,他们认不出我。
“云吉哥哥,快嘛,我要泥人儿,你买给我!!”周媚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喜欢那个,还有那个,哎呀,我都喜欢,都是我的!”
真讨厌,余光一闪,周围的人也纷纷皱眉。
我灵机一动,塞了一坨银子进摊主手里:“大伯,我全要了。”
“姑娘,值不了那么多钱……”摊主还没说完,我扬起袖子,动作利落地将所有泥人全部拢进袖子里!
自己赞叹一个!
接着,策马转身奔开!
周媚的声音高了八度在我身后炸响,我估计所有人都会有一种耳朵被强X的感觉:“云吉哥哥——有人抢阿媚的泥人,不要脸,贱民——你快去把那刁民打死——”
云吉无奈地劝慰周媚:“二小姐,不过是泥人而已,我们另外找一家买就是了。”
周媚却更来劲了:“不,我就要那个泥人,我要的东西都得给我,这是爹爹说的,云吉哥哥,难道你要违抗爹吗?你别忘了,是爹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他对你有救命之恩,我是他最疼爱的宝贝千金——你就知道想着那个死阿娇,她那么低贱,哪里有阿媚我高贵——”
云吉的声音颓丧而无奈:“二小姐,人家都走了。”
“哼,走了也得抓回来,还有这个卖泥人的刁民,宁可卖给那个贱人,也不留给本小姐,我也要把他抓起来!”周媚说着就冲向泥人摊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卖泥人的大伯一看就老实巴交,不敢反抗,摊子登时被周媚一脚踹翻了,红红绿绿的颜料洒了一地。
甚是凄惶。
治治周媚2
大伯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零散地飞扬。
周媚还喊着:“哼,让你以后不把泥人卖给我!”
我蹙了蹙眉,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就懂得要挟别人,欺压别人,太让人不爽了。
得给她一个教训。
我勒紧了缰绳,扬起鞭,“嘘——”一声,转身向后驰去!
一转眼,我坐在马儿上径自到了周媚面前,勒马和她对视。
今天周媚打扮得着实惹眼,桃花粉面,一身鹅黄色衫子,腰后还系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头上也是蝴蝶结,飘着老长的丝带,风一吹,的确怪好看的。
可惜这么漂亮娇美的小姑娘如此仗势欺人,我冷笑,竟然还和我有一半的血脉,丢人。
周媚完全想不到我竟然敢回头冲到她面前,圆瞪一对大眼,仇恨无比地看着我骂道:“快把本小姐的泥人儿还给我!不然我要我爹爹把你抓下大狱治罪,打死你!!!”
我风轻云淡地微笑,从袖子里丢出一个泥人,直直砸在周媚的手心里:“好啊,给你,给你就是了。”
我在现代就通晓变音术,在古代这几天慢慢地找回了感觉,这一下说话的声音不但和我本人一点也不像,而且完全不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就算回忆起来,也很难说出那是怎样的一种声调。
周媚贪婪地捧着泥人,端详一会儿,又抬头看我:“还有呢?明明不止一个的!你别想抢我的泥人!”
贪心啊。
我冷笑,袖子一挥,将那些泥人抛上半空,登时纷纷扬扬好似下了一场雨,直直朝着周媚击下来:“都还给你啊,节度使家的千金小姐——抢你的,我还不屑!”
周媚赶紧伸手去接,可是哪里接得住,泥人儿纷纷扬扬掉下来,许多砸在她的发髻,衣襟和娇美的脸蛋上。
周媚气急败坏:“云吉哥哥,快来帮我接啊!”
我又冷冷道:“这位壮士,一个女子不论什么身份,都不宜如此骄纵,会害了她。”
治治周媚3
我又冷冷道:“这位壮士,一个女子不论什么身份,都不宜如此骄纵,会害了她。做人,也该有底线,报恩,不是这么报的。”
云吉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那眼中似乎有所感悟。
我心里叹口气——云吉,你太软弱了,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原本的周娇才会沦落风尘。
你为什么没能下定决定,带她走?
你当时没有做,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我不是周娇,周娇再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我也不理他们,策马扬鞭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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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媚好不容易捡起许多摔得七零八落的泥人儿,气得大骂:“什么东西!我要找我爹把你打进死牢——”
她还在骂骂咧咧,突然觉得手心好痒。
不,不单是手心,全身都好痒。
脸上,脖颈,手臂,都好痒。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取了她的心,她一转头,对着云吉哭道:“云吉哥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云吉呆了,眼前的二小姐脸颊,手臂,脖颈凡是露出的皮肤,全部长满了红疹子!
怎么会?之前还没有的。
那些红疹子蔓延的速度极快,简直就在云吉的眼前分裂,很快周媚那原本白嫩可人的皮肤上几乎没剩下一块好的!
云吉也慌了:“二小姐,你——”
周媚大哭:“云吉哥哥,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手上全都是红疹子?好痒,哎呀呀,我要死了,我不要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云吉只得将她抱上马,飞驰回节度使府上。
心中却有个疑问,他一回头,看了看之前那匹马和那个女子消失的方向。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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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周媚的尖叫和歇斯底里的哭叫远去,我哼了一声,拍拍手掌,跳下马来。
活该,这不过是小小的教训而已。
买了一只章鱼哥1
听着周媚的尖叫和歇斯底里的哭叫远去,我哼了一声,拍拍手掌,跳下马来。
活该,这不过是小小的教训而已。
这几天我除了逛街享受生活,可没闲着。
跑了好些药铺,花了不少银子,找到了一些民间流传的秘方。
刚才下在泥人儿上面的令人全身瘙痒,皮肤过敏的皂角粉,就是这几天的成果之一。
只要伎俩稍大,便会出现刚才周媚那样的情形,这种红疹子任何药也无法立即消除,最多能缓解瘙痒而已。
对于周媚那样自以为是天下第一美女的娇小姐,是最好的惩罚。
自然,我不会让她毁容,过得一个礼拜自然会慢慢消除,但是这一个礼拜估计周媚有的好受了。
我心中也有淡淡失望。
云吉啊……你为什么要那样放纵周媚……
难道你为了报恩,就可以是非不分么?这样的你,我都不想和你做朋友了。
不过,我自嘲,也许对他而言,我和他做不做朋友都无所谓,我还是别自我感觉太好。
我跳下马举目四望,突然打了个喷嚏。
咦,这里的风怎么夹杂着一股海鲜的咸腥味道。
原来这周围竟然是个海鲜市场。
海带、咸鱼、贝类,不一而足,而且看起来都很新鲜。
我最爱吃海鲜了,特别是生蚝,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啊!
真是太高兴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好奇心大起,这里不是西北内陆么,怎么会有海鲜?
找了个老伯问,老伯告诉我,邺城虽然处在煌王朝的西北角,却在西边五十里处有个不小的内陆海。
这个内陆海叫做哲木错,那是少数民族方言,翻译成中原文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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