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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火辣419.一不小心搞定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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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我给您做了冰镇血燕窝,喝了爽口不腻,是这个季节最适合的了,可是大人花重金专门给小姐买来的。”


    “大小姐,现在风尘仆仆地回来,可是需要好好泡个澡吧,奴婢已经给您放好了水,放了白花瓣,洗完澡香喷喷地去见皇上可不是更美了。”


    我被她们吵得头都晕了,大步跨进门:“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们别跟着我。”


    “哎呀,大小姐——”前面的一个老婆子犹自往里面扑腾,“这天大的喜事全府上都为您高兴呢,我们过来恭候您沾沾您的喜气,您就接纳则个吧。”


    我扫了她一个眼风:“喜气?你们喜我气吧?”


    说完信手一挥,那老妈子踉跄倒退几步,站立不稳扎扎实实地坐了一屁股在地上。


    疼得不行又不敢叫,我趁机溜进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如何脱身1

我趁机溜进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经此一役再也没有人敢来骚扰我,连我娘都回她的居所去了,好给我点时间清净清净。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老婆子、小丫鬟不过是受主人之命行事,那主人怕就是周媚的娘,那所谓的正夫人,现在知道来巴结我,前十几年做甚么去了?


    我不准备原谅她,凡是曾经对周娇不好的人我一个也不准备原谅。


    以德报怨是世界上的稀罕事儿,以怨报德才是硬道理。我不会蠢到让别人以怨报我的德,还不如一开始就睚眦必报。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终于有宁静思考的时间了。阿狸便迅速闪电一般地从我的袖子里窜出来冲我叽叽乱叫。


    这段时间它怕是闷坏了,我揉了揉阿狸的头点点它的鼻子:“不好意思呀,关了你那么久。”阿狸尖尖的嘴冲着我叽叽叽叫了几声。


    我揪揪它尾巴,兴奋地道:“这里没有人,你可以说人话了。”


    阿狸转了转眼睛,神色有些无奈,依旧叽叽叽叽地叫着。


    我心下突然一个忐忑,扬眉问道“难道,难道你不会说人话了?”


    阿狸指了指脖子上的那块通体碧绿的绿片,又指了指天空,我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问道“可是一离开那哲木错旁边的天,这绿片就失效了,你就不能说人话了?”


    我靠,这产品也太地域歧视了!


    阿狸重重的点了点头,突然蹦出一句:“偶尔说两句~~~~叽叽叽叽叽叽。”


    我拉下了脸,指着它的眉心恨恨道:“早知道你那么没用,就不带你来了,还我章鱼哥!”


    小东西连忙蹭着我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叽叽叽叽地哼唧着,意思是说:“不要赶我走呀,不要赶我走呀。”


    我捏了捏它毛茸茸的大尾巴:“阿狸,我心里烦得很,你变个什么东西来让我开心下吧。”


    阿狸身子一转竟然变出一对皮影人儿,在我面前演起皮影戏来。




如何脱身2

阿狸身子一转竟然变出一对皮影人儿,在我面前演起皮影戏来。


    见其中一个小人儿是个姑娘,梳了个马尾,挥着长鞭在教训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吓得抱着屁股只打滚儿,然后连连磕头。


    哎呀,这可不就是我的COS嘛。


    接着竟然变出四个人儿,一个纤细秀丽,那分明是我嘛,还有一个胖子——我爹,一个尖嘴猴腮的妇女——想象中的周媚她娘,还有周媚。


    只见胖子对着“我”连滚带爬,连跪带拜,好像在求我什么,我一扬手,胖子顿时回头,狠狠对着尖嘴猴腮中年八婆打去!


    周媚挺身而出拦住我爹耳光,结果我爹一打又狠又准,母女俩一起滚在地上。


    哎呀呀,好爽!


    阿狸转一转,又恢复成狐狸模样。


    看得我的心情好了些,我把阿狸抱在怀里,摸着它毛茸茸的头:“阿狸呀,我爹让我嫁给皇上,可是我不想嫁,怎么办呢?”


    阿狸冲着我叽叽叽叽地叫,意思是说不想嫁就不嫁呗,这还不简单。


    我又道:“不行呀,这个皇上我很了解,他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会要得到,如今他已经追着我跑了那么久了,只怕是早就在我这府中布下了铜墙铁壁,我既然是回来了就是羊入虎口,怎样也难得脱身了。”


    阿狸伸了伸毛茸茸的爪子,指了指窗户外面,意思是我们可以随时偷跑,我探头出去瞄了一眼,这间小院位处府邸外侧,可以看到平坦的大路。


    只见从大门口便井然有序地排列着不少黑衣人,袖中偶然可以见到兵刃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我猜中了,如今他早已经将这里围得铁桶一般,我想跑出去哪儿那么容易呢。


    过了一阵子,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扬头唤道:“来人,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


    “什么?要朕去亲自迎接她?”


    ——大家不要担心,男女主能见面的,就是有点波折哈哈哈




一千株红玫瑰1

“什么?要朕去亲自迎接她?”烈君绝听鸿鹄一说重重的放下茶杯,凤目中寒意一闪,这女人,还真以为她是谁?


    “呃,主上,周姑娘这样的要求其实也不算过分嘛,主上既然喜欢她,就低下头又有何妨。”


    烈君绝扬起一条眉毛看着鸿鹄道:“你倒是挺懂得怜香惜玉嘛。”


    “呃,这个,这个。。。。。。”,鸿鹄有些羞涩的摸了摸头,其实他还不是想快点结束这个阵仗,自己就可以不要再听那个二小姐一声高过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哎,这场噩梦什么时候能醒啊!


    烈君绝思索了一会儿便道:“好,我就去看她!”


    ——看看这个小野猫这回到底还有什么主意,皇上都已经到了他的门前,她要是再不出来未免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烈君绝也不乘马车,带着鸿鹄径自走向阿娇的院子。


    门口几米处围了一大堆老妈子,鸿鹄大老远看见,心想主上哪里愿意让这些腌臜八婆们看见,遂赶紧指使周围侍卫将她们赶走。


    这小院子终于是在眼前了,烈君绝远远的看去忽然觉得心跳得很快,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那里面,这回他一定要亲口说出来!


    他要对她好,比对其他的任何女人都要好,要她跟他走,告诉她,跟着他会很开心的。


    虽然烈君绝从来不是这么低三下四的人,可是他就是愿意只在她面前放下身段,因为这就是他要找的能陪伴他一起辉煌的女子。


    他的靴子轻轻滑过地上的苔藓,走到台阶之上,站在门前,轻轻地扣了扣门,屋里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谁呀?”


    烈君绝一听这声音并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周娇娇,可是也只得硬着头皮:“是朕亲临,请叫你们家大小姐出来吧。”


    “哦,”那里面那冰雪般清灵的声音回答道,“大小姐说了,皇上若是想要见到她,需得送一千株大红色的,不能有一丝不纯正的玫瑰花过来她才会出来。”




一千株红玫瑰2

“哦,”那里面那冰雪般清灵的声音回答道,“大小姐说了,皇上若是想要见到她,需得送一千株大红色的,不能有一丝不纯正的玫瑰花过来她才会出来。”


    烈君绝脸色一暗,脸色有些要发作之相。


    鸿鹄赶紧给他顺了顺背,又在旁边打圆场道:“哎呀,主上,女孩儿家喜欢花花草草的那也是也情有可原,何况主上既然已经大张旗鼓地跑到节度使上来要将周姑娘娶进门,就何妨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她大大的有面子一回!”


    这最后一句话倒的确是说中了烈君绝的心坎,他想到以前娇娇在这府上一定是吃了不少亏,暗地里不知道受了那母女二人多少气,如今他就应该风风光光的对待她,让她之前所受的屈辱全都扳回来。


    让她知道他会对她好,也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他的好,让她知道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够让她快乐的男人!


    于是他道:“好,朕这就去办,请大小姐好好的等待朕的光临。”


    他说话算话,虽然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人儿,却也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他带着鸿鹄大步便离去,也无意返回正厅,便在旁边的临湖小阁中吹了吹风。


    那一边鸿鹄早差了人下去挑玫瑰花,只是这西北边陲小城玫瑰花是不少,可是真的好难拼凑一千株火红色毫无一丝杂色的玫瑰。


    让那些随从好生犯了难,东跑西颠恨不得将整个邺城翻了个遍,好歹是拼凑到了九百多枝,可是剩下的几十枝却是再难拼凑得到了。


    眼看时间快到了,所有花店和园艺场都告罄,急得那随从们额头冒汗,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这样回去复命。


    遂将九百多株火红火红的玫瑰装上马车,又拿了四十余支带点白色的,一路咯吱咯吱地开往节度使府上。


    自然这一路上也招来了无数羡慕的眼光,弄得这平凡的一天就像是过节一般!




一千株红玫瑰3

自然这一路上也招来了无数羡慕的眼光,弄得这平凡的一天就像是过节一般。


    古代现代,自然都有不少期待着梦幻的天真LOLI。


    不少洋溢着一脸憧憬的少女伸着脖子看着那满车的花,两眼红心,发出梦呓一般的低呼:


    “哇,这么多漂亮的花,好浪漫,好感人哦~~~~!要是谁把这么多花送给我,那我一定嫁给他。”


    (问题是,要是猪八戒送你这样的花,你嫁吗?)


    于是,邺城里飘扬着粉红而浪漫的气息……多少JQ(不会还有人不知道这是啥吧);在今天产生……


    ————————————————————


    可是在节度使的府上却并没有一丝这样的气息。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白色的狐狸蜷缩在女子脚边,刚刚喝完一大杯荷叶莲子羹,小肚子鼓鼓的打了个饱嗝,朝着主人撒欢儿。


    “阿狸,你是问我是不是收了花就会嫁给他?”我停下手中的活儿,放下剪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因为手上花花绿绿的颜色太多,把脸擦成了大花脸也毫无觉察,“那当然不是,我这不过是个缓兵之计而已。”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你问我怎么做?一会儿你就会看到的,总之我绝不会嫁给他的。我要用现代人的智慧,打倒他!”


    ——————————————


    这边花瓣飘落柳丝轻拂,淡淡的风吹拂过河面,凉亭上两个男子坐着悠闲无比。


    正是烈君绝跟鸿鹄。


    烈君绝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眉头也松开了,笑盈盈地淡淡道了一句:“一会儿一千朵玫瑰送过来,怕是那小野猫的门都打不开了。”


    鸿鹄想象着那情景不免失笑:“主上,您对周姑娘还真是情真意切。”


    “哼,什么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惯她那拉的酸不拉几的一张脸,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爆发,爆发,今天继续20更




鸿鹄的罗曼史1

“哼,什么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惯她那拉的酸不拉几的一张脸,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烈君绝这会儿又矢口否认了,心里酸酸甜甜的(作者:我牙齿都倒了,你也这么大人了,别酸了~~~你当你是蒙牛酸酸乳啊。)


    一想到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好几岁,变成了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年。


    鸿鹄哑然失笑,主上还从来没对别的女人说这样的形容词呢。


    “哎,鸿鹄。”烈君绝突然开口,“你也这么大的人了,还比我年长三岁,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吗?”


    “呃。这个。。。。。。”这句话是不是等于主上承认了自己喜欢周姑娘了,鸿鹄暗中失笑。


    “说呀,鸿鹄。”难得这个冷酷的一国之君突然变得八卦起来,“我可是你的主上啊,你就交代给我听听。”


    “呃,是,是有。”鸿鹄是个老实男,白净的面皮蒙上一层绯红,看着檐下晃动的风铃,声音轻柔如梦幻,似乎也沉入了一个他最珍惜而不能忘记的梦境,“只是……那已经过了好多年了……”


    “哦?对象是谁,我还一直想知道鸿鹄这样又老实又忠心耿耿只会说‘是,主上。’、‘对,主上。’、‘臣这就去做,主上。’这三句台词的鸿鹄会对女人说什么花言巧语呢。”


    烈君绝摇了摇扇子,凤眼斜飞,显出一派风流之象来,鸿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哎呀,主上,臣的这点小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您还是赶快把花弄好,然后将周姑娘,哦,贵妃娘娘接进宫吧。”


    “不行,你今天可得给朕说清楚了。”烈君绝板起脸,心下却在暗笑,哎,反正也是要在这里等,不如听听自己这个好友的绯闻八卦也不错。


    鸿鹄只得开口说:“那,那还是六年前的事情。”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岁的时候吗?”烈君绝回想着,“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贩卖私盐的情况……”




鸿鹄的罗曼史2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岁的时候吗?”烈君绝回想着,“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贩卖私盐的情况,你在那里碰见了什么可心的女子了,为什么不把她带进京来?朕又不是不允许你成亲,你要是憋坏了,我损失可就大了。”


    “呃,倒不是说主上您不允许我成亲,实在是,实在是因为那位姑娘。。。。。。”


    鸿鹄吞吞吐吐。


    “怎么?那位姑娘怎么了?”烈君绝嘴角还噙着笑意,显示他现在心情甚好。


    鸿鹄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姑娘是我在南疆的海边遇见的,她长发飘飘,在风中飞舞,一双银色的眼睛勾魂摄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清丽的女子,当时还以为看见了精灵。”


    烈君绝颜色一变,竟如原本风和日丽却突然变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洋,他冷道:“银色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是,她是南疆鱼人?”


    对,是的,鸿鹄的语气中有些苦涩,抬起头来,诚恳的凝视着他的朋友和主上,“主上,这也就是我不能把她带回京来的原因。”


    烈君绝没有说话,南疆鱼人在这个国度是一个禁忌的名词,虽然这样的一族人至今仍有好几万,依旧在南疆繁衍生活着,可是在这样一个繁荣昌盛的大煌国度里,这族人完全是最低贱、最下等、最任人践踏的人,比贩夫走卒甚至娼妓都不如,和马匹、猎犬无异。


    只因为在百年前这南疆的鱼人一族曾经出过一个头领,不自量力想要反叛,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妖法,叛军一直打到了京城,自然后来被烈氏家族打败了。


    只是从此以后烈氏家族就下令南疆渔人世世代代为贱民身份,永世不得翻身。


    所谓南疆鱼人,是指他们生活在南疆,而鱼人呢是个带有贬义的称呼,是指他们是人类和鱼繁衍的后代,因而邪恶而低贱。


    当然到了现在,已经不会有人真正相信他们身体中流淌着鱼的血液,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一族奇怪的是,却还真的还有些跟鱼类有些相像。




鸿鹄的罗曼史3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一族奇怪的是却还真的还有些跟鱼类有些相像,也许是因为他们长期生活在海岛上,长期吹着海风和鱼类生活在一起所致吧。


    这一族人的头发多半极长而繁茂,就像海藻一般,面貌都有精灵般的美丽,耳朵尖尖的有些透明,好似鱼鳍。


    皮肤竟然比起在京城里生活的贵族青年男女还要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完全看不出是在粗粝的海风下磨练过的。


    而最特别的是他们都有银色的眼睛,据说被那样的眼睛注视就好像掉进了月光下的海洋,沉醉莫名。


    自然这些都是坊间的传闻,自从被打成贱民后,各代的律法都严令一般大煌王朝的子民与南疆鱼人一族通婚、通商。


    若是被官府捉拿到了,贵族一律剥夺贵族身份,平民的要处以十分繁重的罚金,并发配苦役。


    甚至就算是雇南疆鱼人做苦工也会受到一些惩罚,当然,由于他们的纤细而美丽的容貌和大陆上贵族的猎奇与腐朽,他们唯一能够来到大陆上的机会就是色情行业。


    所以到了今日,这些南疆鱼人不是禁闭在自己小小的海岛上,就是实在不好谋生的就偷偷跑到岸上来在青楼或勾栏里做娼妓或者优伶,这些娼妓或者优伶虽然往往客人很多,却是大家都鄙夷的角色,就好似下等动物或者物品一般,客人也往往会加以特别蹂躏。


    自然,在贵族,特别是朝廷大员的府邸里也有偷偷养着几个南疆鱼人来做玩乐之用的,这些事情虽然十分不合律法,可是已经成了惯例,烈君绝自然也不好一概加以禁止。


    可是鸿鹄竟然说他邂逅的是个南疆鱼人,而且看他的眼神,对那女鱼人感情还颇深。

    烈君绝心里颇为不舒服,只是鸿鹄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他也不好责备他,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好了,鸿鹄,以后朕会给你指婚一个非常好的人家,找一个贤良淑德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的。”




少了四十四朵花1

他也不好责备他,只好拍拍鸿鹄的肩膀:“好了,鸿鹄,以后朕会给你指婚一个非常好的人家,找一个贤良淑德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的。”


    鸿鹄不语。


    烈君绝微微不快地又道:“你就不要再惦记南疆鱼人了,他们是低贱的人——不,连人都不算,不配和你发生感情。”


    鸿鹄突然苦笑了一声,在他老实忠厚的脸上也显现出一霎那的叛逆之色来:“主上,感情岂是靠身份高低贵贱来成立的。”


    烈君绝脸色有些不悦,冷冷道“你说什么?!”


    鸿鹄咬下嘴唇低着头:“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如果主上不能当我没说,那就请主上治我的罪吧。”


    烈君绝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被鸿鹄的这一席话破坏殆尽,胸中十分憋闷和窝火。


    他抿起唇、昂首挺胸地站起来,冷冷丢下一句:“鸿鹄你下去吧,朕不会治你的罪,只是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鸿鹄果然很有志气地转身下去了,在他们君臣,也是朋友长达十来年的相处中,这是绝无仅有之事。


    只留烈君绝一人望着檐下的风铃低低的叹了口气,他作为一个皇帝,自然很多事情不能只以自己的感情来行事……


    也许这样的处境到最后,有一天会失去他的朋友,或者是他心爱的人也说不定……


    他暗暗地捏紧了指节……是朕错了么?维护大陆上血统的纯正和祖宗遗训,有错么?!


    就在此时,派出去采买花束的仆役过来了,烈君绝老远就看见一大车拉着火红的、仿佛天边火烧云一样的花束,心头不免又欣喜起来,之前的郁闷扫除了不少。


    只是那仆役连滚带爬的跑到烈君绝脚下,扑通跪下道“参,参见陛下。”


    “花可都齐了?”烈君绝直接问。


    那仆役张了张嘴,脸部的肌肉都僵硬了,却只能回答道:“回禀陛下,小的把整个邺城所有的红色玫瑰花都搜刮一空,连一朵都没有再剩下,却还只是凑齐了956株,少了44株。”




少了四十四朵花2

“回禀陛下,小的把整个邺城所有的红色玫瑰花都搜刮一空,连一朵都没有再剩下,却还只是凑齐了956株,少了44株。”


    “哦?少了44株?”烈君绝冷道,语气有些肃杀,却又似乎自我安慰地一笑,“应该也没甚关系,想必她不会数那么清楚的,你先下去吧。”


    那人如获大赦赶紧抓了机会下去了。


    烈君绝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说,没有完成他交代好的任务,按照平日里自己的性格,是会立即加以惩罚的……


    也许是刚才鸿鹄的眼神,令他突然反思,自己作为一个皇帝,是不是太冷酷无情了……


    此时已有一个婆子颠颠地跑来道:“大小姐说了,她喜欢将所有的花扎成一个正圆形,一定要是很标准的圆形花束,这样才是团团圆圆,意味着好兆头。”


    这女人,真是麻烦。


    不过团团圆圆,是个好彩头,他心里也舒服了。


    烈君绝便派人将那九百多株花扎成巨大的一束(好大好大,大得就好似一只巨狮子头),用周显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条上等织锦绸带牢牢系上,拿到周娇娇的房间门口。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房内便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


    烈君绝心中一跳,这个声音倒是他的心上人:“把花放到门口回去吧。”


    没想到拿了花还受到如此冷遇,烈君绝心中不忿,心想也未免太过欺人太甚,便冷道:“刚才说了,拿到花了朕就能见到你,你缘何对朕这一国之君言而无信?”


    屋里的我冷冷笑道:“启禀陛下,小民自然不敢言而无信,只是也要先验收一下花的数量对不对,一千株可一株也不能少。”


    这下烈君绝可再淡定不起来了,这女人还真是刁钻。


    但他也不得不安慰自己,想必那小丫头就算是身怀武功却也不至于能够那么清清楚楚、一株不差地将如此大的一束花给数出来,也许她会一时疏忽,漏掉的。




少了四十四朵花3

想必那小丫头就算是身怀武功却也不至于能够那么清清楚楚、一株不差地将如此大的一束花给数出来,她一定会漏掉的。一般女人都喜欢花,一看见花就开心得不得了了,哪里还能够数的清楚那么多?


    而且也有人密报给他,只有大小姐一人在房中,无人帮忙。


    她一个人,不可能数的出来那么多。


    话虽如此,可是他的心中有丝不祥的预感,感觉一切,并不会像这小野猫说的那样简单。


    一刻钟过去了,院内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陛下,您拿来的花数目不对,还差四十余株,到底是您不会算数呢,还是我的眼神儿有问题,或者是您有意欺骗,嗯?!”


    烈君绝之前的好设想被打破了,他紧紧攥紧指节,脸色发白,却实在说不出什么话。


    他不屑于骗人,更不想骗她,可是到了如今,还能说些什么?


    “那么就请陛下离开吧,我说了,不能少一株。”


    我仰头一边冲着窗口以内力说这话,一边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儿。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我要再拖一点时间……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在这个边陲邺城找一千株火红无杂色的玫瑰是多么的难,所以才给烈君绝同志下了这个任务,岂知他竟有能耐找出九百多株,已是让我心生佩服无限。


    我只不过就是要拖他的时间而已,时间只要多给我一秒,我这边的胜算就增加一分。


    自然这个数花对我来说是小CASE一桩,我令他整个将花包裹成圆形,我大致数出直径就明白具体这些花有多少了。


    咱的数学成绩虽然也不怎么好,可是这点小事想必是没啥问题的。


    烈君绝的表情冰冻,站在院门口:“周娇,您的意思是让朕再拿来44只火红的玫瑰来?”


    “呃,是呀,如果你能拿来我可以见你一面。”我心中想,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这次绝对已经把邺城所有能拿来的玫瑰花都已经拿来了,要再去找44朵花,恐怕请天上的大罗神仙来也不灵啦。




血溅玫瑰1

我心中想,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这次绝对已经把邺城所有能拿来的玫瑰花都已经拿来了,要再去找44支,恐怕请天上的大罗神仙来也不灵,要从其他城镇空运那更是没谱(你明知道这儿哪有飞机嘛——)。


    嘻嘻,有了这个理由,烈君绝怎么好意思闯进来,我要一千朵花的事情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如今他作为堂堂的一国之君连我——他想娶的贵妃——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没法满足,还怎么好意思硬闯?


    我手上的东西,马上就好了……


    却岂知烈君绝再无别话,一招手命道:“将另外的花拿过来!”


    立即有一名黑衣随从颠颠地抱了几十支玫瑰,远远看去的确不纯,红白夹杂,怪不得他都不敢掺假。


    烈君绝一手接过花,面色一寒,衣袂拂动,袖中便激出一束可怖的杀意!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冷眼看着窗外——我所在的位置和窗户隔着一扇硕大的屏风,他在外面看不到我,可是我在屏风上安了一个竹管,透过竹管和一个反光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干嘛?


    只见他一手擎着那四十余支夹杂着白色的玫瑰,也不怕那花茎上的刺刺伤了他的手,我眉尖轻轻一蹙,苦肉计?


    “周娇娇,你刚才既然已经答应了朕,只要这所有的花都变为火红色——”烈君绝眼珠冷酷地微微眯起,霍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


    虽然隔得那么远,那短剑幽幽的蓝色还是令人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我惊愕地张了张嘴——我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他眼中寒光绽现,随即横下刀刃!


    刷!


    正中自己手腕!


    虽然我已经预料到了,可还是有些眩晕。


    他这是干什么?有必要吗?


    烈君绝看着白皙隐现青筋的手腕上大块大块地涌出鲜艳的血迹,嘴角倏然绽开一个诡异笑意,接着一反手,将那如绝世珊瑚珠一般血迹生生洒向左手那束花!

——————今天到此,好累。。。。真的好累。。。。5555;请留下评论吧!




他不过在演戏!1

那串绝世的珊瑚珠浓稠而艳丽,细细碎碎均匀无比的洒在了他手上那一束红白交杂的花束上。


    仿若王家卫的电影布景。


    绝美。


    颓废。


    华丽。


    的剪影……


    他的动作太快了,那血珠简直组成一道光焰,迅即均为无比的将那束花喷溅为精纯无比的火红。


    不,是血红!


    我深深感觉到我的心跳慢了一拍,手中的活儿也慢了下来。


    ……他,他这又是何苦,我只不过是在刁难他,我只不过是用个计谋而已,我只不过不想嫁给他而已……


    可是,我也不想为难他,更加不想看见他为了我而伤及己身,他可是皇帝啊,这样会令我有些许的内疚……


    突然自己也有些诧异了,我为何内疚?


    他这么一个变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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