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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火辣419.一不小心搞定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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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旧不发一言,静静地审视意味地从上往下俯瞰着我。


    那种眼光带着一种特殊的威势和压迫感。


    突然有种感觉,这个人身份一定不同凡响。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看着你,你就放掉半格血!


    “你看着我干嘛???难不成你想……”


    “你说啊,我想做甚?”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额……没什么,我喝多了,我先走了,古德白,赛有那拉思密达!”


    下一秒,忽然有一双火热的手紧紧把我拦腰抱住,接着搂在他的胸前!!!


    ——额的个神啊的分割线————————————————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我不是直接穿越到一个被人破了瓜的青楼女身上。


    原来我一从WC出来就穿了,而那个在黑暗中遇见的戴着面具的男子,他就是那个冷酷邪恶变态美男……


    可是,当时我和他陌路相逢,素不相识,他为什么就直接把我带去滚床单了?


    看起来冰冰冷冷的,没想到他如此色!


    为了佐证我的判断,我找李妈要了一双细长的铁筷子和一对白瓷茶杯。


    当然,还有我的山寨保罗哥的食物。


    经过这几天的研究,我发现保罗哥最爱吃肉松夹菠菜细末再加上一点虾米……


    NND;这家伙还真能吃,这简直就是意大利式海鲜沙拉,它的伙食未免也太好了。


    将两个白瓷茶杯上面各贴了一块胶布,一张写着“是”,一张写“否”。


    然后把保罗的意大利沙拉倒在茶杯里,放在桌上。




章鱼哥占卜

然后把保罗的意大利沙拉倒在茶杯里,放在桌上。


    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保罗已经不怎么怕我了。


    闻到它最爱的食物的香气,保罗探出两只触角,被我打了回去。


    我拿了铁筷子把保罗请了出来,放在桌面上,两只茶杯前面。


    李妈正好“路过”,看见我拿着筷子夹章鱼,嘴里还念念有词,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类似于呕吐的声音,然后迅速消失在我视线尽头。


    我没管她,摸了摸保罗滑溜溜的头,柔声道:“保罗啊保罗,那个变态冷酷美男到底是不是和我滚床单的家伙?”


    章鱼哥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我,似乎闭目沉思了一下子,然后毅然决然,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向了“是”的茶杯,伸出触角,开始大嚼特嚼……


    我懊丧地坐在床沿上,章鱼哥都说是,看来的确是了。


    信保罗,不挂科……


    想到那双冰与火交杂的眼神,我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他想干什么?


    他想要我回去,做他的禁脔?


    我才不要!


    之前的莫名的那次滚床单,完全不是我的本意,就算是酒后乱性吧,也不意味着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何况他这样变态的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我。


    而且,我正恢复了一部分武功,又有了钱,找到了工作,正好是要在古代大展拳脚之际,怎么可能委屈自己放下身段,去跟一个根本不知道老底,还有暴力癖的男人?


    除非我的头被门夹过。


    章鱼哥吃饱喝足,用触角揉着圆圆的肚子,无辜地看着我。


    它那丑陋的模样竟然也带着几分原汁原味的可爱,我揉了揉它的头,自言自语:“放心,我周原哀能处理好一切的,无论如何,我才不要被包养……做二奶什么的,最鄙视了……”


    ————————————


    第二天很快来临。


    昨晚我本来还以为会睡不好,却没想到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立马呼呼了。




准备画春宫1

昨晚我本来还以为会睡不好,却没想到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立马呼呼了,看来我还真是作息正常的大好青年。


    照着之前和玉莲的约定,那个比烈士还坚贞不屈的车夫板着一张脸来接我了。


    想到今天是工作的第一天,我朝他神清气爽地一笑:“大伯,你好!”


    车夫却就好似聋子哑巴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完全无视我。


    我暗暗佩服这车夫的定力,决定既然他装聋作哑,我一定要在车上好好开一场小型的个人演唱会才好!


    于是,我上车后,先演唱了穿越必备曲目:


    《青花瓷》


    《笑红尘》


    《千里之外》


    还是串烧的哦!


    “天青色在等雨啊而我在等你~~~~~~我送你离开啊千里之外~~~~~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嘿嘿,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我手拿着防身的短剑,当做麦克风,唱得那个嗨。


    要知道我在现代的时候,可是著名的麦霸,就连大变态骚包嘟嘟,也没办法和我抢,我们还喜欢一起唱SHE的歌,好了,我知道我们装嫩了。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童话……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波斯猫,眯着他的双眼……”


    我唱了一轮下来嗓子也哑了,握着短剑麦克风的手心汗淋淋的。


    这马车虽然木质上佳,密闭性也十分好,可是本姑娘的声音穿透力虽然暂时还比不上周媚,可是也是很惊人了,特别是唱歌的时候,我耳力惊人,都能听见大路上传来的掺杂着惊愕、恐惧,震撼……的吸气声。


    偷眼觑一下那车夫大伯,嘿,那老人家还真是眼风都不带扫一下我的。


    我终于好似斗败的公鸡,败下阵来。


    唉,唯一一个听众都不理我。


    ………


    不好意思,桃桃这几天眼睛很不舒服,不能多看电脑,只能更10…12章,等到好了承诺大家多更,谢谢大家的支持,今天到此为止。




准备画春宫2

唉,唯一一个听众都不理我。


    没存在感,失败啊=。=


    车很快开到那个名字听上去十分装B的寥汀花榭门口,好一所花木掩映的大宅子,藤萝爬满了紫藤萝。


    咦,豪宅也,在现代估计三万一平都买不到。


    大伯勒紧马,回头示意本人可以走了。


    ————————————


    悻悻地跳下车来,我最后回头看了看驾车的大伯,总是不甘心。


    十分挫败地问:“大伯,你能和我说句话吗?我自从到这儿来就没见到你这嘛酷的人,要知道连妖孽冷酷无比的帅哥都被我的气场克住,你为毛就是不理我呀不理我,你给我个原因,好不?”


    大伯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咦?


    我立即想到——难道大伯听不见?


    我指了指大伯的耳朵。


    大伯点点头,然后开口,以十分干瘪呕哑的,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说话所以都忘了怎样说话的声音缓慢道:“小人……听不见……”


    我雷击一般呆住。


    听不见?


    那是因为……


    大伯连比带画:“以前……做了错事……耳朵……被……废了……”


    我从这句话中听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虽然外面是如水哗哗泼下的日光,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玉莲,和她的主人,定然是故意的。


    知道我定然会打探一切可以打探的消息,就给我派了个聋子赶车人。


    毒啊。真是太精明了,枉我还自以为精明。


    而且,这个聋子还是被废的。


    只能读懂唇语。


    他做错了什么事?


    竟然需要废掉耳朵,这个主人够心狠手辣!


    我故意假装不懂,比划道:“大伯,你做错了什么?”


    大伯摇着手,示意不想说。


    我鼓励他:“说吧,我不会告诉你们主人的。”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离和恐惧,却毕竟不敌我这专业的,诱人招供的眼神。




可怕的主人1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离和恐惧,却毕竟不敌我这专业的,诱人招供的眼神。


    想当年姐对付了多少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今天又怎么会怕一个老家丁。


    大伯蹙起眉,干枯的嘴唇颤抖着,眼中闪出极其恐惧的光:“主人,主人,主人会……”


    “不会的,有我呢。”我的表情极其温柔,这么一个老家丁,必然十分没有安全感,逆来顺受,我的声音带着巨大的抚慰的力量,虽然老伯听不见,但毕竟是有感应的。


    继而老伯的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似乎沉浸在遥远的回忆里,缓缓道:“因,因为小的,小的少,少杀了一个人……”


    我心头惊惧更甚。


    这是甚么地方,因为属下少杀了一个人,就要废掉他的耳朵。


    似乎爬虫蜿蜒过我的皮肤,我感觉到一阵难以形容的恶心。


    细想起来,之前面试的那所宅子也很古怪,但是我当时很欣赏那种故布疑阵,不按排理出牌的作风,因此也没有觉得什么。


    现在想起来,在几个活生生的男人面前演示春宫图,这种邪异的作风,就算是为了少杀一个人废了属下的耳朵,又有什么稀奇。


    我心中暗暗警惕,以后我要替这伙人做事,可得小心些。


    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不会辞职的,凭什么我要辞职?我需要这笔钱,我还得给他们做事。


    但是,从现在起我就要随时准备脱身了。


    当然是在拿到钱的前提下。


    一边想着,我安慰老伯:“老伯,你不要怕,你还有家人吗?“


    老伯摇了摇头。


    我又是泛起一阵同情心,不过细想一下,我也没资格同情他,我也没有家人,人在江湖混,响当当光棍……


    我安慰地看着老伯:“老伯,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以后你就当我是这里的朋友好了,你的耳聋虽然有年头了,可是我们想办法治治,也未必不能好转。”




可怕的主人2

我安慰地看着老伯:“老伯,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出去,以后你就当我是这里的朋友好了,你的耳聋虽然有年头了,可是我们想办法治治,也未必不能好转。”


    老伯眼中涌现出狂喜的光芒。


    我拍了拍他肩膀:“记得一会儿来接我,还有,我叫周原哀,你叫我小周就可以了。”


    老伯使劲点头,拍了拍我肩膀,显然已经将我当做自家人。


    收服人心,这个我还是擅长的。


    ——————————


    我大步走进“寥汀花榭”。


    自然,里面又是一派气象万千,装潢华美不失低调,这些都不用我啰嗦。


    玉莲迎出来,看见我来了,很高兴:“周姑娘果然履约来了?”


    “什么话,我周原哀难道是那等收了银子不履约之人?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很不高兴滴回了一句,心中却暗自警醒——这伙人对自己多年的手下尚且如此无情,哪里还会对我讲什么情面,说不定要是我不来,就找上我的老巢,一巴掌把我和我的章鱼哥打得稀烂。


    但是,就因为我现在格外明白了他们的强大和冷酷,我才要格外显示出自己的尊严来。


    要他们明白我也是不可小瞧的。


    玉莲赶紧拉住我的手,我不禁一凛,这么一个貌似端庄和蔼的中年妇人,手心竟然如此凉,我还以为她在三九天里冻了三个时辰,可是现在明明是夏天,风和日丽,她到底什么体质?


    不,肯定是练了什么奇异的武功。


    我假装很亲切地看了看玉莲:“玉莲姐,你的皮肤真好,一点皱纹也无,怎么保养的,给妹子说说看。”


    女人都喜欢被称赞美。


    连这个不知道究竟什么来历的玉莲也不例外。


    她的笑容这会儿显得真诚了许多:“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姐姐平日里比较多活动,自然舒筋活络了,周家妹子你才是一朵花儿也似的人物呢。”




可怕的主人3

她的笑容这会儿显得真诚了许多:“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姐姐平日里比较多活动,自然舒筋活络了,周家妹子你才是一朵花儿也似的人物呢。”


    “哎呀,要是以后能有姐姐这样气质,我才高兴。”


    我趁着对她大拍马屁的功夫,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脸。


    她的皮肤的确不错,滑嫩无皱纹,可是泛着一种冷冷的白,好像玉。


    在昏暗的光线中就显得青白,有些冷酷。


    而且她的眉心和人中,都隐隐透着一股青光。


    这下子我更明白了,这个女人修炼的武功绝对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


    搞不好是有毒的。


    我微微蹙了蹙眉,这样和她牵着手,我没事吧。


    NND;看来回家去要继续研究解毒之术,昨晚研究到了紫花地丁可解热毒,却不知道冰毒怎么解。


    说着,玉莲便带我到一间内室,气氛华丽而淫靡,不禁令我想起了六百八十元的“情侣包房”。


    她清脆地一击掌:“出来。”


    霎时,令我目瞪口呆地,从那红漆雕花、紫檀对联的门内,鱼贯而出了一队男女。


    乍一看竟有二三十人。


    均是女子着绯红色镶金边薄纱打扮,隐隐绰绰好不SEXY,男子袒露出精壮胸膛,一身精短黑色,每一对都看起来容貌跟身材都上佳,与面试那天我们看见表演活春宫的毫无区别。


    这是干嘛?


    我仔细的数了数,总共有十二对男女。


    个个年龄、身高都仿佛,竟然仿佛是给国旗班挑战士呀(额,国旗班,我真的没有侮辱你们的意思)。


    我瞪了瞪眼睛,有些不适地扬眉问玉莲:“玉莲姐,请这么多人来干嘛,难道你们要搞群P?”


    玉莲明显不明白群P是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问我,解释道:“不是,周家妹子,我们主人交代了,因为对你的画技十分重视,因此将我们培养出来的男女死士都请出来,让你看一看你比较喜欢画哪一对,就让他们来给你表演。”




十二对男女1

“不是,周家妹子,我们主人交代了,因为对你的画技十分重视,因此将我们培养出来的男女死士都请出来,让你看一看你比较喜欢画哪一对,就让他们来给你表演。”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有些诧异,看来他们这位杀人不眨眼的主人对我倒还是挺重视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我倒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是那主人想要在我面前展示一下他的力量,以便让我不要乱动。


    算了,不管他那么多,重视也好,恐吓也罢,干得好了说不定过了两个月就给我加一级工资,那可是再美不过的事情。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玉莲让那两队男女笔直站好,在我面前就像是新丝路模特大赛的选举一样,我立马一摇身变成了评委,翘着二郎腿,喝着香茶斜倚在椅子上,真是其爽无比。


    可是我看来看去,这十二个男人跟十二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现代娱乐圈的女星个个都往大眼睛、锥子脸、高鼻梁整容一般,这些女人虽然单个挑出来看个个都是大美人,也都有着雪白透着红晕的皮肤、高挺的鼻梁。


    当然,最重要的是高耸的胸,纤细的腰,跟浑圆的臀部。


    每一个单看都让人大流口水,可是十二个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就有一种仿佛看见了克隆人的感觉。


    而且,她们个个连表情都是一样的,巧笑倩兮,带着七分挑逗、三分羞涩。


    看一个是享受,可是看十二个,那就让人从心里隐隐泛起一股毛骨悚然的不寒而栗。


    假人。


    而那十二个男人呢,也个个都堪称帅哥,虽然长相都不算是特别英俊,可是相当有男人味,那袒露的胸膛,手臂的肌肉,几乎就是在写着“我的X能力很强,请相信我吧!”


    我有点觉得我看见了加油好鸭子现场……


    我叹了口气,对玉莲摊摊手说:“玉莲姐,还是你来选吧,我觉得他们长得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十二对男女2

我叹了口气,对玉莲摊摊手说:“玉莲姐,还是你来选吧,我觉得他们长得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玉莲一扬眉,自信地笑笑:“自然,这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从五岁就开始培养的男女死士,个个都是依照最好的标准来选的苗子,最严格的程序训练过,所以一切都是完美!”


    她眼中泛出一种带点疯狂的光芒,含情默默地注视着这些男女,就好像是一个雕塑师,在看自己精心的制成品。


    无比地自豪与得意。


    我忍不住心中又有一股厌恶欲吐之感。


    这伙人也太奇怪了,只是为了给皇帝画春宫图,就要从五岁的童男童女中选出这么十二对人来!


    该说他们什么好呢?


    内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一定有大阴谋,看来我已经越来越深地接触到了这阴谋的边缘了……


    有些不寒而栗,我能全身而退么?


    玉莲看了看,就招手道:“红罗,阿辉,你们出来吧!”


    “是!”简短的男女回应声响起在厅堂里。


    随即从十二对男女中走出了一对,反正我看起来每个人都差不多,这大概就是玉莲说的红罗和阿辉了。


    一男一女走到我面前,对我行礼道:“周小姐好!”


    我赶紧说:“你们好,你们好!”


    对着这俩个马上就要在我眼前展开春宫表演的男女,我虽然没有不好意思,但还是感觉有些天雷滚滚,仿佛我一下子就变成了A片导演。


    玉莲看着他们,得意地笑着对我介绍道:“红罗和阿辉呢,是这十二对人当中的佼佼者,无论他们的动作精准度还是控制能力都是一等一等的,一会儿周家妹子你就知道了。”


    “哦。”我说。


    心想,哎,真可惜,调教的这么好,要是在现代,那还不杀出中华、走向日本,把那谁谁谁、谁谁谁杀个片甲不留,扬我国威呀(作者:周娇娇,你太猥琐啦)。




十二对男女3

玉莲一招手,那十一对男女立刻像潮水一般无声无息地退下了,连衣服的悉索声都没有响起过。


    玉莲也随即道:“周家妹子,你在这儿慢慢画,我马上叫人去拿笔墨纸砚来,今天是第一天,我们家主人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就是熟悉一下跟她们的配合,你也不用太过紧张。”


    我挥了挥手道:“我周原哀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来都不紧张。玉莲姐,你忙你的去吧。”


    玉莲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就好。”随即款摆着身躯缓缓地出去了,在她出去之前,我敏感的发现,她眉心和人中的那股冰绿色越来越浓,好像皮肤下面有什么即将挣脱似地(我果然是看美国科幻片看多了)。


    心中不禁有个大胆的设想,难道她原本在这个宅子的某个角落练什么秘密内功?这内功必须连续着练,如果错过了就会对自己产生极大的反作用?


    因此她才那么急着的去练她的功?


    不过,她练她的,我画我的。我惬意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下,自有下人过来给我端茶,送上点心,又体贴地拉好窗帘,点上一盏跟上回看见一样的妩媚诱惑又香艳的枝形红蜡烛,接着上回那个下人旺福捧来了纸墨笔研,我还认得他,对他笑笑。


    旺福明显对我也有印象,也对我笑了笑,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不自然,似乎已经八百年没笑过,不过这也难怪,在这种地方,哪还有人笑得起来?


    “周姑娘,慢慢画。”


    我点头:“麻烦你了。”


    适当的礼节必不可少,说不定哪一天我还能用到这老家丁呢。


    面前的一男一女立正纹丝不动的站在我面前,要是不知道他们等会儿要给我表演春宫,我还真以为他们是两个专柜里的假人MODEL呢。


    待我喝完了茶,尝完了点心,漱完了口,擦完了嘴,终于要开工了。


    唉~~~~~


    我唤旺福给我铺好了纸、磨好了墨,然后道“额,你们可以开始了。”




少了些什么1

我唤旺福给我铺好了纸、磨好了墨,然后道“额,你们可以开始了。”


    话音一落,那一对男女,立即、迅速、顷刻在我面前肢体交缠起来。


    我再次叹服于玉莲跟他主人驯服死士的功力,这两人刚才在这儿站了那么久,也没有腰酸背痛腿抽筋,居然立刻这么快进入状态,据说拍A片之前演员们都要互相聊天培养一下感情,他们的素质可要高多了。


    室内现在只剩下我跟他们两个人,虽然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窥视着我的机关,想必是肯定有的,但这室内的确是一片寂静。


    在这空寂的黑暗中,那一男一女的吮吸声简直可以撩动人最隐秘的神经,他们实在太专业了,非常清楚什么样的声音跟动作能够勾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在训练傀儡这一点上,现代的警察局太落后了。


    男人的唇在女人的颈根逡巡,用恰当的力度在白皙的肌肤上添闻出一个个如樱花瓣一样的印记。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喉中发出软柔的娇吟,仿佛轻轻小小的羽毛一般撩拨最柔嫩的肌肤。


    刷的一声,男人顷刻扯下女人身上的红罗,那高耸圆挺的胸立刻跃入我眼帘,虽然我已看过了一遍,却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哇塞,这简直可以去做丰胸产品的广告了。而男人弓起的背、手臂、跟腰,都显现出一个野兽捕食的最完美的状态。


    在这一时刻,我不禁产生一个不该有的念头,不知道昨天那个蛇蝎美男他在忘情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这个念头只是昙花一现随即被我扑灭,不管怎样我现在是在工作,只要在工作我就不能这样想七想八的,继续,我继续干活,才是正经。


    就在我刚才一霎那的走神间,他们已经将战场转移到了那宽大的铺着红色帏帐的床上,洁白的肢体交缠,起伏律动都好像经过精密的计算一般,在眼前交织仿佛成一幅最隐秘的图案,最卓越的花。


    可是,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2

可是,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正在画纸上挥洒的笔,忽然停住了。


    我失落地叹了口气,的确是少了些什么。


    在最初看见玉莲跟他主人训练的这伙男女死士的春宫表演时,我是觉得非常完美,就像造物主精心地对男女的雕刻,非常美,而又妖艳,真让我大开眼界。


    可是今天第二次看,由于没有了那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我没法落笔,他们做一个动作的时候,我几乎就能料到他们下一个动作是什么,甚至男人的喘息跟女人的娇吟我都能毫无悬念的推断出来。


    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因为他们表演的太完美而精确了,缺少了有血有肉的感觉,我觉得眼前仿若是两个被精密控制的最完美的充气娃娃的表演。


    他们好像只是为了表演而已,而没有那种男女之间征服和被征服、蹂躏与践踏却开出花来的激情。


    我再次叹了口气,放下了笔——没趣。


    此时,玉莲的声音鬼魅般的传了过来:“周家妹子,怎么了?”


    我心一沉。


    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这个房子里绝对有偷窥和窃听装置,而且我很敏感的发现玉莲的声音绝不像刚才跟我见面时的中气十足,现在她的声音带着些疲惫,好像在做什么非常需要体力的事情。


    当然我不会淫荡的以为她也是在OOXX,我想我之前的预感是正确的,她的确是在练什么独门的内功。


    虽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但是我更加不爽了,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全身发毛。


    我冷冷的转过头对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说:“玉莲姐,你要看我也不是不行,但是最好事先也要跟我说一声,你可知道这样冷不丁的在背后发话可是会把我吓成神经病的!”


    玉莲的声音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嗽道:“周家妹子,我其实也不是一直在看你呢,就看你画得怎么样了。”


    她的口气带着些讨好。




娇娇VS神秘主人1

玉莲的声音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嗽道:“周家妹子,我其实也不是一直在看你呢,就看你画得怎么样了。”


    她的口气带着些讨好。


    我挑眉一笑:“哦?是吗,那么多谢姐姐关心了。”


    玉莲的口气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呀,周家妹子,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淡淡的一笑,啪的一声将笔放在桌上:“玉莲姐,我今天可能没法画了!”


    玉莲明显一慌,问道:“怎么了?”


    我叹了一口气:“对着他们两个我画不出来。”


    “可是,红罗和阿辉是我们最好的死士呀,你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妥吗?我会立即让他们改正的!”玉莲明显生怕我干不出活来,连累了她。


    我冷冷的再看了那对还在蠕动的男女一眼,心中暗自叹服,虽然我已经说了不画,可是在主人还没有下令停止之前,他们依旧在热情似火的挥汗如雨,完全不敢懈怠。


    这样的人生……


    死也不要过这样的人生。


    我淡淡的一笑,对着玉莲说:“玉莲姐,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对,实在是因为他们太对了,因此我反而丧失了画的兴趣。”


    玉莲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屑我的说法,但是明显又不敢和我正面的对抗,只得问道:“那,周家妹子,你说到底怎么办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希望看到活生生的春宫,而不是这样矫揉造作的表演,的确这表演很美,可以满足一时的感官需求,可是需要画在画上的东西,应该是人至情至性的本性流露。玉莲姐,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也希望你们的主人能够明白,并不是把人训练成机器一样的物体就是最好的,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是有心的,把人变成一种机械其实是一种倒退。”


    我猜,那个主人一定也在偷听。


    我这些话,是特意说给他听的。


    玉莲的口气有些慌张:“那我问问我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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