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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纨绔,狡诈世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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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我跟你保证,只要东西找到了,凤惊澜我任凭你处置,而且,我还会帮你得到六皇子妃的位置。”
说完这话,他摸摸索索的从怀中摸出一小包药粉扔到了凤倾心面前。
瞧见她如获至宝的捡起来藏在怀中,男人嘴角勾起冷笑。
“好了,药粉你也拿了,是不是该开始了?”
这阴冷的声音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赤果欲/望。
即便这屋里一片黑暗,凤倾心依旧能够感受到那从黑暗中射过来,落在自己身体上的两道炙热而狂/野的目光。
凤倾心用力的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双手微颤的抬起——
然后开始一颗一颗的解着胸前的襟扣。
不过眨眼功夫,她身上便不着寸缕了。
耳边,浑浊的呼吸渐浓……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猛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就在男人的大掌覆上凤倾心光洁无瑕的身体时,他耳朵动了动,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其细微的声响。
嘴角扯出一抹残酷寒冷的笑意,他张嘴一口咬在了凤倾心的肩膀之上。
顿时,鲜血淋漓!
凤倾心惊呼一声,两行屈辱的泪水落下:
她恨,她好恨!
十三岁那年,也是在这座祠堂里面,她领着凤惊澜来到这里,原本想动手砸死她。
不过一砖头下去,那个小贱人不过是晕过去了。
就在她准备第二次下手的时候,手却是被人给握住了。
从那个时候起,她的噩梦便开始了。
“哭什么,你知道规矩,我不会破你的身。”
男人沙哑热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些年,他将凤倾心调/教的十分好,不管是敏感度,还是肌肤,都是一等一的极品。
他要她替自己办事,所以这些年他教给她的一身伺候男人,勾/引男人本事,还被她深藏着,因为还不到时候。
这个女人,他有大用处的,自然不会将她玩成残花败柳,那样就不值钱了!
轻轻拂过刚才被自己咬破的肩膀,他继续道:
“而这些伤口在上了药之后,不但不会留下疤痕,而且还会更加粉/嫩细致……”
说完这话,男人猛的颔首,继续肆虐……
而刚才男人听到的那一阵极其细微的声音不是
别人弄出来的,正是趴在屋顶的凤惊澜。
她用了凌波微步里面一招并不太熟的招式,直接上了房顶。
从凤倾心进去开始,她就一直在听墙角了。
当她听到男人要开始蹂/躏凤倾心的时候,一张俏脸登时就黑了。
因着不想听春/宫,她才作势要跑。
不过她才刚刚挪了挪身子就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
她刚才匆匆一眼,好像只看了怎么提气上房,忘记看如何下去了呀!
可现在屋里的两个人正在干着那OOXX之事,自己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此刻的凤惊澜正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趴在屋顶上。
那些靡靡之音透过瓦片传入她的耳朵,让她尴尬不已。
“靠!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把这个凌波微步练熟了再来玩跟踪人的事情,这下玩砸了吧?
玩砸了也就算了,但是看上去屋里那个男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若是被他发现,岂不是连小命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凤惊澜只能硬着头皮死死抠着瓦片,盼望着下面那两个人能够赶紧完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手脚发麻的时候,屋里才隐约传来了男人沙哑的声音:
“今天就到这里。”
“呼——”凤惊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过她的心还没落回到肚子里,屋里的男人又开口了:
“不过今日你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凤倾心的俏脸之上,此刻已然是恢复了最初的高贵不可侵犯。
眼中虽然还有屈辱,但是已经被深深的恶毒给代替了。
而此刻,她却还是不得已要做出惊惶的表情:“大人,奴不明白……”
“来,我告诉你……”男人声音越来越小——
凤惊澜好奇的将耳朵贴上去,想要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一阵阴冷刺骨的寒意朝自己射了过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下意识的朝边上一滚——
“轰——”的一声巨响,她身下的瓦片被人用内力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凤惊澜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那些迸射过来的瓦片。
在她手放下来的时候,一道全身漆黑的身影猛的从那窟窿处窜了出来。
那如同枯树一般的利爪一伸,直直的朝着凤惊澜的面门上抓了去。
“糟糕!”
凤惊澜心中暗叫不妙,无奈那爪子速度太快,她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然伸到了自己眼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凤惊澜只觉得胸口处一痒。
下一瞬,便有一道雪白的闪电窜了出去。
“大波?!”
凤惊澜双眸一亮,她竟不知道大波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藏在了自己胸口里。
只是,它脑袋上顶着的那嫩绿色的,看似战袍的东西又是什么?
再说大波,它凄厉的嗷了一嗓子。
两只后腿在空中一阵划拉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了那黑影的面门之上。
“叮——”藏在肉/缝里面的尖锐爪子一弹,照着那人的脸上一顿乱挠。
“啊——”那人饶是武功再高,也不妨大波这样诡异又猥琐的突袭。
面对利爪来袭,他下意识的闭眼。
紧接着,脸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走!”
凤惊澜见那人被大波挠得连连后退,便低喝了一声。
从刚才那一掌就能够看出来那人武功高强,自己不是对手,自然不能恋战。
大波那边正挠得起劲,一听到凤惊澜的召唤,也是飞快的收了手,朝着她那边就扑了过去。
凤惊澜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任由大波一脸红扑扑的再次钻回自己胸口。
就在刚才,她看清楚了大波用的脚法。
所以,趁着那个黑衣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双脚一划,飞快的跃下了屋檐。
顷刻间,就没有了踪影!
那黑衣人望着一抹飞快消失的身影,死气沉沉的眼睛里面泛起了诡异的杀气。
凤倾心此刻亦是惊惶失措,她害怕刚才那不堪的一幕被人看去,那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大人,你看清楚那人是谁了吗?”
凤倾心浑身发颤,站在被月光映照的窟窿里面,抬眼望去。
不管那人是谁,都必须死!
☆、99。偷肚兜的贼
凤倾心惊惶的攥紧了双手,只觉得胸膛里面正在剧烈的跳动着。
那颗心忐忑不安的心,仿佛随时都要从嘴里蹦出来。
这几年,她受了这么多屈辱。
被一个压根儿就不认识的人凌辱欺负这么久—籼—
她为的就是当上六皇妃之后,能够脱离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的禁锢。
在这之前,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绝不!
“她蒙着面纱。”
男人岣嵝着身子,只露出小半个背影给凤倾心。
那沙哑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看身影,好像是个女的。”
“女的?!”
凤倾心心头一沉,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凤惊澜。
可是转念一想,她并不记得凤惊澜会武功。
而且当初在玄铁笼边上,雪狮要出手攻击她的时候,若她有武功,身体一定会下意识的有反应。
但是那个时候的凤惊澜明显一点武功都不会!
那,又会是谁?
透过晦暗不明的月光,男人看到了凤倾心眼中的焦灼和狠厉: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不要分心!”
凤倾心身子一僵,颔首恭敬的道:“是!”
男人阴鸷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邪气:刚才那个女人用的是凌波微步——
凌波微步,凌波微步……
难道是她?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
“大人……”
凤倾心惊慌的唤了一声。
因为她刚才似乎听到他离开之前,低语了一句“难道是她?”
那个“她”到底是哪个她?
确定男人彻底离开之后,凤倾心脸上的惊惧缓缓的沉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鸷和沉寂。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今天下午的事情之后,她总觉得凤惊澜有问题。
待她快速离开这间让她恶心到几欲呕吐的小黑屋之后,她才发现原本应该守在外面的荷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人给打晕了。
凤倾心恨得直咬牙,一脚踹在了她的心窝子上。
“啊——”
荷香疼的厉害了,低呼一声,竟然慢慢转醒了。
“小、小姐?”
看到凤倾心那张阴鸷的脸,荷香吓得脸都白了。
她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我我我不知道,刚才站在这里,突然后脑勺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倾心俏脸上阴云密布。
她目光沉沉的望着荷香,那目光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撕裂开去。
直瞪的荷香后背都汗湿了,她才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的低头去摸腰间——
“不见了?”
她先是一惊,随即怒目瞪向了荷香。
荷香一愣,不过再看到凤倾心的动作之后,也是飞快的反应了过来。
她声线发颤,“小姐,我怀疑是不是下午的时候凤惊澜那个贱人趁机摸走了。而且刚才打晕我的人力气并不大,我觉得是个女的。”
又是女的?
凤倾心那双眸子里面已然是被仇恨浸染成了血红色。
“凤惊澜,你可真是好样的!”
那阴毒的目光,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而另一边,凤惊澜怀里揣着大波,脚下一刻也不敢停顿。
待她气喘吁吁的回到沁王府的后院的时候,整个人已然是累的喘不过气来了。
她毫无形象的瘫软在后门处,背靠着大榕树以此来支撑。
</
而她怀里的大波似乎是被她那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震的不太舒服。
它在凤惊澜胸口拱了几拱,然后一脸荡漾的探出半颗脑袋来。
“嗷——唔——”
只不过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凤惊澜一把给捂住了嘴巴,“别出声!”
大波一愣,顺着她的目光朝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两道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正悄无声息从后门溜进去。
“她们两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凤惊澜蹙着眉头,似乎没有料到凤倾心主仆二人竟然会比自己还要快回来。
在目送她们两个进门之后,凤惊澜才总算是缓了一口气。
她才刚刚松开大波的嘴巴,大波就娇羞的哼哼了两声。
“不好!”
正打算开口的大波被凤惊澜突如其来的惊呼吓得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嗷呜?”
凤惊澜一脸焦灼的咬唇,“我们忘了初夏还在倾心阁后门那里!”
大波原本娇羞的表情也僵在了脸上,像是突然反映了过来。
它猛的一拍大腿,“嗷呜!”
若是叫凤倾心抓了初夏,那么她们跟踪她的事情也将暴露。
到时候,她们两个就死定了。
凤惊澜一咬牙,撑着已经完全酸软不已的两条腿,飞快的跟了过去。
“大波,怎么样了?”
站在倾心阁外墙下面的凤惊澜艰难的抬头,小声招呼身披绿色战袍正在窥探敌情的大波。
大波威风凛凛的插着肥腰,看到两抹黑色的身影悄然摸进了房门。
不过,却没有看到初夏的身影。
大波皱着小脸,冲着凤惊澜用力的摇头,“嗷呜嗷呜!”
“没有?”凤惊澜一愣,似乎不太信任它。
“你肯定看错了,初夏明明就在后门处等着我们,凤倾心那个小白花都进去了,她怎么可能不在?”
她心中担忧,要紧了牙关,拖起酸软的双腿,提气一跃,站在了大波的身边。
不过,因着先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双腿已经使不上半点力气了。
这会儿,脚尖才刚刚落地,小腿就一阵抽/搐。
几乎是下一瞬,她便觉得一阵揪心的痛意袭来。
整个人也是猛地朝后面栽了下去!
“嗷呜嗷呜嗷呜——”
看到凤惊澜跌下去,大波吓的周身的毛全部都炸开了。
它冲着她一阵惊呼,然后纵身就跃了下去。
原本以为自己会摔下去,可身子才掉到半空,她便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清新淡雅的竹叶香气飞快的将她给笼罩了起来。
下一瞬,腰间一紧,她便落入了一个微暖的怀抱。
待那人站定落地之后,凤惊澜才看清楚那人的样貌。
她惊魂未定,错愕的道:“云、云狐狸,怎么会是你?”
“若不是我,你不但要失掉一个丫鬟,还会先摔断自己的腿之后,再丢了自己的小命!”
头一次,凤惊澜听到云景平和的声线里面起了波澜。
甚至,好像还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怒意。
“嗷呜嗷呜!”
看到自家主子突然出现,大波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在一屁股坐到凤惊澜肚子上的时候,它还大松了一口气似得,拍了拍胸口。
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而凤惊澜这会儿又累又怕,突然被云景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当下也来了脾气。
她要紧下唇,抬头就冲着云景道:“关你什么事,就算死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似乎没有料到素来就只能乖乖被自己整的抓狂的小兔子突然就学会咬人了。
似乎感觉到了自家主子少有的怒意,原本蹲着看热闹的大波也是脖子一缩。
“嗷呜~~”鼻尖低低的发出一声气音,然后飞快的钻进了她的衣襟里,只敢露出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自家主子。
平日里见到的他都是温文尔雅,淡泊如水的。
凤惊澜这是第一次看到了他那让人害怕的情绪,原本硬着的那一口气突然就短了。
一天夜里,就能让万年不动声色的云世子云大美人失态两次,恐怕整个大秦也就只有她凤惊澜了。
她缩了缩脖子,别扭的别开脸,极小声的嘀咕:“本来就是!”
“呵——”云景低笑了一声,笑声清幽,却带着疏离,“那她呢?”
顺着云景的目光,凤惊澜抬眸就瞧见了冻得浑身发抖的初夏瑟瑟缩缩地从一边的草垛里面钻了出来。
她脸上脏兮兮的,一双机灵的眸子里面蓄满了泪水。
看样子,似乎想跑到凤惊澜身边,又不敢靠云景太近。
她带着哭腔低唤了一声,“小姐——”
“初夏?!”
凤惊澜一喜,作势就要挣脱云景的怀抱跳下去。
只可惜,她才刚动了一下,小腿就一阵剧烈的抽搐,疼的她俏脸霎时便白了。
望着怀中煞白的俏脸,还有那双因为疼痛而瞬间泛起水雾的明眸,云景的怒气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别动,笨蛋!”
轻斥了一声,他一个旋身,便如同神仙一般飘然而去。
初夏一路紧赶慢赶,发现云世子将小姐送到了沁月阁,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避免云侧妃那些人闯进来,她干脆随意擦了把脸,就在门口守着。
屋内,淡淡的兰花香从香炉里面扩散开去。
而凤惊澜被云景小心的放在床榻上。
小腿一直抽搐,疼的她动弹不得。
每每想要用些力,更是疼的锥心刺骨。
“啊——”
即便是极力压抑着,那痛呼还是溢了出来。
凤惊澜缩着身子,紧咬红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溢了出来。
云景就坐在床边,紧接着,大手一把就捏上了她的右边小腿。
“云、云狐狸,你做什么?”
或许是简无双在她身上留下的阴影太重了,在云景触上她小腿的那一瞬,她周身一紧。
只不过,因为疼的厉害了,那怒斥之声出口,已然是变得无比娇柔。
“你抽筋了,忍一下。”
话音落下的时分,云景就倾身过来,一张俊脸朝着凤惊澜面前就凑了过来。
那突然靠近的俊脸让她心猛的一跳。
下一瞬,一股巨疼便从右腿小腿处传来。
“啊——唔……”
凤惊澜疼的双眸一闭,猛的惊叫一声。
只不过那声音才刚刚到喉咙,她的双唇就被两片柔软的东西给堵住了。
待她猛的睁开眸子的时候,发现云景正襟危坐在她身侧。
面上一派平静,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或者,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实话,刚才那个触感,的确太像……
一抹热气慢慢爬上了两颊,凤惊澜偷偷看向云景那红润的薄唇——
也正是因为刚才那怪异的感觉,让她几乎忘记了脚上抽筋的痛苦。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云景已经脱了她右脚的鞋袜,将那小巧柔嫩的脚掌撑在胸前,强行压正。
空出来的双手,凝了些许内力,正一寸一寸的按揉着她严重抽筋的小腿。
不得不说,云狐狸这个家伙看上去翩翩公子,十指
不沾阳春水,但按摩起来却是有一套。
这几下过来,她的小腿已经松了不少,舒适了很多。
“好些了?”
淡淡睨了她一眼,云景微微松了一口气。
凤惊澜点点头,此刻却并不自知俏脸上已然飞上两抹红霞。
她抱着被褥,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眸子,试探性的开口:“云、云狐狸,刚才你是不是——”
云景手上的力道依旧均匀柔和。
他平静的抬眸看着她,“是什么?”
望着他坦荡荡的样子,凤惊澜的俏脸突然就“轰”的炸红了。
她连忙把脸埋进被子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呀,真是的!
云狐狸怎么可能会亲自己啦,真是无聊又无趣!
倒是云景瞧见凤惊澜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双粉嫩的小耳朵似乎都染上了红晕,那清浅的嘴角扯出一抹奇异璀璨笑容。
就在这个房间已然充满温情和暧昧的之时,凤惊澜抱着的被褥下面突然传来的一阵憋屈的叫唤突然打破了这个氛围。
“嗷呜嗷呜——”
云景嘴角沉了沉,面上微微冷了几分。
紧接着,凤惊澜惊呼了一声,连忙将怀里的被褥扔掉。
她怎么忘了自己怀里还藏着一个小家伙呢?
再这么压下去,恐怕会闷死它。
好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大波憋红了脸,艰难的“哼哧哼哧”的从凤惊澜的衣襟处爬了出来。
它一咕噜从她腿上滚落,一个屁墩坐在软乎乎的被褥上,开始玩命的喘气。
一边喘气,还一边鼓着腮帮子朝着凤惊澜数落着,“嗷呜嗷呜!”
凤惊澜自然知道这个家伙在怪自己刚才差点憋死它。
不过看在它先前救了自己一命,就不跟它计较这些了。
只是……
凤惊澜眯了眯眸子,对大波绑在脖子上的那件翠绿色的战袍愈发的好奇了。
从它先前窜出来开始,身上就披着这个东西。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呢?
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呢?
凤惊澜躬身凑了过去,在她伸手托起那块绣着兰花的丝布之时,明显的感觉到大波的身子一僵,好似很紧张的样子。
“这个……这个……”
凤惊澜越看越觉得眼熟。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她双手一松,猛的捂上了自己的胸口!
“啊啊啊——大波,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我宰了你!”
凤惊澜一声尖叫,唬的大波如同屁股着了火似得一蹦三尺高。
它飞身一窜,飞快的窜入云景的怀中瑟瑟发抖,死活也不肯再出来。
此刻,凤惊澜整张脸都涨的通红,若不是脚落入云景的怀中让她没法行动自如,她一定亲手扒了那只肥耗子的皮,给自己做围脖!
难怪刚才她使用凌波微步的时候,觉得胸前怎么凉飕飕的。
原来大波趁着自己不注意,咬断了自己挂肚兜的绳子,直接把自己羞羞的小肚兜当成了战袍!
雾草!
这只偷内,衣的贼!
这臭不要脸的德行,怎么跟云狐狸那么像呢?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宠!
云景淡淡的扫了一眼怀中的大波。
大波似乎感受到了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慢慢的从衣襟里面伸出一只大尾巴,投降状的摇了起来。
云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你扯了它的尾巴?”
气的快要暴走的凤惊澜一愣,突然有些心虚了起来:“是啊!谁让它老是喜欢踩在我头上!”
云景有些无奈的扶额,“雪獒的尾巴是最敏感的,碰尾巴是发/情期交,配时候
的礼仪。”
云景的话点到为止,却也足够将凤惊澜雷了个外焦里嫩了。
难怪自己揪了它尾巴之后,它露出那种娇羞到不能自已的表情。
敢情这个家伙……
靠,什么情况啊这是!
“咳咳!”云景也似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它知道人类表达爱慕是要互留信物的,所以才……”
“打住打住!”凤惊澜猛的捂住耳朵,不能再听下去了。
因为这个误会实在是太大了,她有些消化不来。
望着凤惊澜那欲哭无泪的表情,云景转移了话题,“今日如此玩命,看来收获颇丰?”
凤惊澜一愣,脑海里面突然就响起了刚才凤倾心与那个男人的对话。
那个男人到底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呢?
难道,是那天简无双要从自己体内取出来的东西?
“嗯?”云景见她神色有异,又问了一遍。
凤惊澜抬眸看着他: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云狐狸呢?
☆、100。去找简无双
面前的少女轻咬着红唇,从云景这个角度看过去,红唇莹莹润润,似乎还泛着光泽。
淡淡的粉色,让人瞧了便心生喜爱。
云景轻轻抿了抿唇,似乎在回味着些什么姣。
倒是刚才满面娇羞的躲在他衣襟里面的大波小心翼翼的探出半颗脑袋,只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朝凤惊澜看过去。
只可惜,笨女人好像压根儿就没看它籼。
心头闪过一阵郁闷,它忧郁的抬头,发现自家主子回味无穷的盯着笨女人的红唇。
“嗷呜!”
大波在心底狠狠的将自家主子鄙视了一番。
云景听到大波的动静,颔首递了一眼过去。
“嗷呜嗷呜!”
大波两只前爪在空中一顿比划:
主子,你这个骗子,刚才你明明就有亲笨女人,大波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哼!
云景眉角淡淡一挑,眼中划过挑衅:是又如何?
大波一惊,那张湿漉漉的大眸子里面充满了不敢置信。
天啦撸,这还是他冰清玉洁作风严谨正直不阿的主子吗?
他他他居然耍无赖!
嘤嘤嘤,太过分了,仁家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票,你也要跟仁家抢!
云景满头黑线的用手指将大波一戳,戳回了自己的怀中。
再抬眸的时候,凤惊澜已经在看着她了。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摇摇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云景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犹疑,眼神暗了暗,他若有所思的凝了凝神,“嗯。”
凤惊澜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
按照云狐狸的习惯,他难道不应该多问两句么?
“这两日不要活动的太剧烈,适当的走动就好。”
云景收了手上的动作,淡淡的嘱咐。
“嗯。”
他一松手,凤惊澜就飞快的抱着被子,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腿遮了起来。
云景眼神微动,“习武的事情不要急于求成,否则就会像今日这般适得其反。这几日大波会留在这里照看你,有什么事情通知我。”
“嗯。”凤惊澜依旧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的点头应声。
云景抿了抿薄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不过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当他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大波这才偷偷摸摸的从他衣襟里爬了出来。
云景右掌上翻,大波飞快的窜上去。
然后手脚并用,唾沫横飞的将今日看到听到的全部一股脑儿的说给了云景听。
说完之后,它累的四脚朝天瘫倒,喘着粗气。
“我知道了。”
云景蹙紧了眉头,在看着大波一跃而起打算朝着凤惊澜闺房里面走的时候,他又冷冷的道:
“以后再敢占便宜,就把你扔到皇陵里。”
一听到“皇陵”二字,大波周身的毛倏地竖了起来。
几乎是下一瞬,它一个箭步冲到了云景的脚边。
四肢爪子还抱不住云景一个脚踝,开始没命的蹭了起来:“嗷呜嗷呜嗷——”
不会了,大波保证,再也不敢偷笨女人的肚兜了!
那个皇陵里面好多可怕的怪兽,仁家怕怕,仁家才不要去!
“进去吧!”
云景一声淡淡的轻斥,总算让大波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直到那一团肥肥的白色团子钻进凤惊澜的闺房之后,他才蹙起了眉头。
“青鸟红鸾!”
云景一出声,便有一青一红两道烟雾从暗处聚拢了来。
“爷!”
两个少女恭敬的颔首在云景的面
前。
她们两个是云景早早就安排在凤惊澜身边的暗卫,因为同是女人,保护起来也更加方便。
不过云景有令:除非到了危及性命的关头,否则不能轻易现身。
凤惊澜这个丫头在男女关系这方面虽然有些迟钝,但除此之外,却是冰雪聪明的。
在没有弄清楚躲在暗处的人有什么目的之前,他不想节外生枝。
“刚才那男人是什么来头?”云景淡淡发问。
青鸟上前一步,“那男人的武功招式有些诡异,不像是大秦那些名门正派的武功路数。属下追了一阵,最后还是被他甩掉了。”
“嗯。”云景先前听了大波的描述,便知道青鸟红鸾加起来也有可能不是那人的对手。
只是,他到底想从凤惊澜身上得到什么呢?
云景大手轻轻一挥,摒退了青鸟红鸾。
他双足轻轻一点,落在沁月阁外围的高墙之上。
那一抹月牙白立在墙头,衣袂飘飘。
皎洁的月光仿佛在他身上拢上了一圈淡淡的光晕,衬得他犹如神邸。
云景那幽幽的目光落在抱着枕头正在对着大波呼呼喝喝的凤惊澜身上。
直觉告诉他,小丫头片子有事在瞒着他。
凤眸微闪,云景一个旋身,跃了出去。
而凤惊澜的闺房里面,她正捏着大波的小毛脸,恨不得将它揉成渣渣。
“你这个人渣!”
面对她的指责,大波歪着被捏的变形的脸,十分不解:“嗷呜?”
人渣?是什么东西,好吃么?
凤惊澜额头划过黑线,连忙改口,“兽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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